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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卿入我怀-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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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茁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他掏掏耳朵,瞪着牛眼诧异地问唐晔,“丞王!?”
    唐晔没多言,只是轻点头。
    高茁大浓眉一挑,低声啐骂道:“这个小妖精也太能祸害人了,短短几日不见,居然又把丞王的心给迷惑了?咱们峪京没女人了吗,我看你们一个一个都是鬼迷心窍。”
    唐晔不愿多说什么,借口要上值先行一步离去。
    望着唐晔渐行渐远的背影,高茁挠挠头皮暗自琢磨,言语和丞王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难道是他缠住郑王的过程中,给丞王和言语制造了机会?
    突然他猛地抬手给了自己一大耳光子,低啐道:“娘的,长脑袋是为了显高么,瞧瞧都干了些什么蠢事!”
    “自扇耳光,你这是上演哪一出啊?”突然有人拍了一下高茁的肩头,笑着调侃道。
    来人是汪海洋,高茁斜斜的睨了他一眼,翻着白眼说:“有蚊子,我拍蚊子行不行?”
    汪海洋拍拍高茁的大脸,调侃道:“行,您的脸,您爱拍哪拍哪。”言罢,他视线扫到了不远处的陆予骞,拍拍高茁肩头说:“您继续拍,我正有事要向王爷禀报,告辞。”
    高茁站在原地沉思片刻,高喊了一嗓子“三水”然后快步追上去,“我也找王爷有事,一起啊!”
    他们目视前方,缓步往前走,进入眼帘的是一幅温情缱绻的画面。
    陆予骞正歪着脑袋对言语低语着什么,言语弯着眉眼侧耳倾听,他笑的眉清目朗抬手揉了揉她的脸蛋。
    高茁和汪海洋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他们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彼此心中的骇怪。汪海洋张嘴结舌,“咱们王爷转性了?”
    高茁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他一脸茫然的摇摇头。
    两人走近,向陆予骞行礼,汪海洋说:“殿下,卑职有事禀报。”
    陆予骞淡淡的扫了他们两人一眼,示意他俩跟他进帐。
    四人前后脚往大帐走,因为汪海洋要跟陆予骞说话,他们基本是一前一后保持错开一步的距离。
    言语看到高茁就莫名的心惊胆战,她下意识的往三人旁边移了一大步保持距离。陆予骞一心两用,专心听汪海洋说话的同时,也注意到了言语这点小动作。
    他看都没看她一眼,便伸长胳膊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扯到了自己身边,低声说:“怂样儿,你连我都不怕,怕他做什么!”
    言语缩缩脖儿,没吱声。她是个没胆量的,这里的人她谁都怕,唯一不怕的就是他,因为她爱他。
    汪海洋没听清陆予骞说什么,以为是对他下达什么指示,他一脸困惑的“啊?”了一声。
    陆予骞摆摆手,“不是跟你说话,你继续。”
    汪海洋莫名其妙的看了高茁一眼,然后继续禀报军务。
    高茁看了看陆予骞,又看了看言语,再看看被丞王紧扣在掌心里的玉手,心里咯噔一声,顿时有种前景不容乐观的感觉。
    言语身后一步的地方就是高茁,无形之中她总感觉被股令人不舒服的压力笼罩着。她回头看了高茁一眼,表情极不自然的对着他笑了笑。
    高茁破天荒的没了趾高气扬的蛮横气势,回给她一个友好又带有一丝讨好的笑脸。
    言语惊愕不已,想想以前的高茁,再看看现如今。啧啧,有老大罩着果然不一样。有靠山的感觉真好,顿时腰杆子挺的比以前直了。她心里得意高兴,脚步走得威风凛凛。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陆予骞变化策略,他要破釜沉舟,霸王硬上弓试试。费尽心思,忽然间感觉有时男生追女真不容易。
    第56章 表白
    公务禀告完毕,高汪二人离去,阿笙打来热水,言语伺候陆予骞简单洗漱。
    说起伺候,陆予骞这人幼稚的很,很是享受她的嘘寒问暖,一路走来把她搞得哭笑不得。这回他不故意整她,也没再废物一样等着她伺候吃喝拉撒。甚至有时,他还会反过来为她端茶递水,一路走来不像是她在伺候他,更像是两人相互照应。
    等他擦完了手,她把荷花翡翠茶盏递到他手里。他啜了一口热茶,轻声说:“咱们待会可能还要出去一趟,日落后天凉,你去里面换件厚衣裳。”
    言语环顾四周,帐篷内的布局,比以前他们住过的营帐,宽敞且豪华。她摇摇头,“帐内热,待会出去前我再换。”垂眸看了一眼她的腿,轻声问:“你呢,累不累,腿还好么,要不要去里面躺着休息一会儿?”
    他不大愿意的嘟囔:““睡不着躺着难受。”话说着他微低着头,一面去觑她的脸色,一面小心翼翼的试探性问:“那我如果躺着休息,你能哪儿也不去,坐边上陪我说说话吗?”
    他这个样子令她难受,她想起了他们初初相识时他的样子。她记得那次他们出征,骑坐在马鞍上的他身着银色铠甲,是那么的傲居盛气凌人。
    再看看现在站在她面前的他,她想,他或许是真的喜欢她吧,否则他何苦要如此委屈自己。明明可以用自己的权势轻而易举的得到她,他却从不逼她,小蔫小坏的戏弄她,想方设法的靠近她。
    如果是自己一厢情愿爱上的人,即使他什么都不为自己做,也会觉得他的好是无法言喻的。更何况如今他心里不但有她,还为她做了这么多。可是她都做了些什么,她真怕自己这样糟蹋幸福,将来会受到报应。
    可是怎么办呢?难道要天不管地不管,闭着眼睛豁出去?
    性格使然,她不喜欢“不求天长地久,只愿曾经拥有”的爱情。她抿抿唇,无力的笑笑说:“可是我也累了,我不想说话,想歇一歇。”
    他好像没听出她是在拒绝他,体贴温柔的笑笑,“不想说话,咱就不说。”言毕,他放下茶盏,抓住她的手腕子拽着她往帐篷里侧走。
    她试图甩开他的桎梏,“你去休息罢,我坐会就好。”
    他充耳不闻,固执的拖着她往床榻走,力气之大,使得她用力锉着身子往后撤也不顶用。
    言语慌了神,刚还在想,即使他会偶尔使点小坏戏弄戏弄她,但从不逼迫她。这回倒好,实打实的使劲把她往他的床榻上拽,这还了得!
    她怕伤到他的腿,不敢耍赖一屁股坐到地上,耍赖不起。她一面锉着身子往回撤,一面哭丧着脸苦苦哀求:“你这是做什么?你放开我,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你不是累了不想说话,想休息么,咱们一块去里面躺着休息啊!”他说的一本正经,眼瞎心盲似得看不出她的抗拒。
    想想当初几句话不顺耳,她就能毅然决然的跟他翻脸,为了摆脱他,忿恨的拿刀子捅自己心窝子。可惜短短两月不到,她的心境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即使知道他又在耍无赖,可她却拿他一点没办法也没有,再也做不到狠绝的和他决裂。
    她好声好气的劝慰他,“万万不可,如果被他人知道还了得。您忘了府里的流言蜚语了么,现如今您父皇就在不远处,如果被圣上知道,我大概只有死的份了。”
    “我父皇圣明烛照,才不是什么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你放心,我的营帐没人敢擅自闯进来。阿笙如果敢乱说,我割了他舌头,让他彻底解脱口吃。”
    他像抓小鸡仔似得将她拽至床边,胳膊轻轻一挥,她被推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她双手紧抓身下的褥子面,蜷缩着身子泫然欲泣,“你疯了不成,到底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呀,不是休息么?”他瞪着鹿儿一样无辜清澈的眼睛看着她。
    她刚想张口说话,他忽然弯腰抓住了她的脚腕,她吓得猛地一缩脚。他死拽着不松手,一面给她脱鞋一面温柔的责备,“你鞋底蹭到褥子了,脏不脏啊。”
    帮她把鞋子脱下来后,他又去脱自己的皂靴,然后推了推她的手臂,示意她往里侧靠靠。
    她木呆呆的往一侧挪了挪身子,他大喇喇的往床榻上一倒,一切做的行云流水无比自然。
    她愕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不敢置信地问:“你想做什么?”
    他侧身躺着,弯曲一只手臂枕在脑袋下,轻轻拍了拍一侧的枕头,笑眯眯地说:“不做什么。你不是累了么,躺下休息。”
    她有苦难言,红着脸苦苦挣扎,“咱们这样真不像话,你别闹,放我出去。”
    他攥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倒,横着一只手臂压在她身上不让她动弹,“瞧你这副面红耳赤的扭捏劲儿,咱们又不是没睡过,你害什么臊啊!我还能把你怎么着了?”
    言语愕然,这人怎么没羞没臊,什么话都敢说!瞧他这副猖狂的模样,是不是觉得她不动怒,就会像个面团一样任他捏扁搓圆?
    她稳下心神,狡黠一笑,挣开他的手臂与他面对面躺着。抬手轻挑了他下巴一下,语气轻浮的笑道:“可我怕把持不住自己,把你怎么着了啊。瞧瞧王爷这副俊模样儿,就是我一个男人,也忍不住想多看你两眼呢。”
    她的手指微凉,轻轻的拂过他下颚的一片皮肤,令他心头荡起一阵阵旖旎涟漪。他显然没料到她会如此,猛地一下被她唬的不轻。
    她趁他愣神之际,快速起身从床尾处掉下床跑掉。
    随着一阵惊呼声,她被他拦腰一抱顺势放倒。他曲臂半撑着床榻,身子虚虚实实的半压在她身上,“你不是看见我这张脸,就忍不住想把我怎么着么?我就在这里,你不做点什么就跑,难道不觉得亏?”他温热的指尖,若有似无的在她的脸颊上划来划去,引得她浑身惊起一片粟。
    她张嘴结舌,愕着一双大眼,不知所措地望着他。他直勾勾的与她对视,眉眼温柔嘴角含笑。
    这样温情帅气的他,令她心底不由自主的变得一片柔软,忍不住想沉溺其中再也不要醒来。可是她不能,她吞了吞口水,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我是微末之人,我不敢真占王爷便宜。”
    “那光想想多没意思,我不介意被你占便宜。”他的手指顺着她的额头一路划下去。划过她的温暖纯净的眼睛,滑过她挺翘的鼻子,滑到她的唇瓣时,他的食指在上面轻柔的摩挲几下。然后继续往下划到了她的脖颈上,他说:“你的脖子像天鹅颈一样,很漂亮,我喜欢。”
    如果想维持表面的和平安静,那些不该说的话,彼此清楚就好,不能戳破最后的屏障说出来。
    她急急的打断他,苦苦哀求,“你别这样,你不是想让我陪你说话么?我们说话,你放开我。”
    她被他半压在身下,她恨自己都火烧眉毛了,还在顾忌他的腿,不敢用力大动作反抗。
    他把她的话当耳旁风。到了如此程度,她还没动怒,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今日他必须要让两人的关系有一个重大的突破,他才不要轻易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羞于启齿的原因,是他身体起了反应。忍不住想要跟自己爱的人亲密接触,这是一种自然而本能的身体欲/望。多少个夜里,他梦到他们亲密无间,醒来后身下湿濡濡一片。
    他低下头鼻尖轻蹭她的鼻尖,低低嗡哝道:“我想亲亲你,可以么?”
    简直是疯了!他绝对昏了头,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惊惶不已,伸手去推他的脸,“陆予骞,你冷静点,不要胡来。”
    他心里猫儿抓一样的难受,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在叫嚣,他想亲近她与她耳鬓厮磨,叫他如何冷静!
    他抓住她覆在他脸颊上的手,翻过她的手掌,细细的亲吻她的掌心,低声呢喃,“不要总是拒绝我,我有多少耐心,能经得住你一躲又躲的消耗?你知道每一次真心交付却得不到回应,我有多失望多伤心么?不要让我觉得我的付出像尘埃一样,被踩在脚底不屑一顾,好不好?”
    伤了他的心,她比他还难受。她不敢踩踏他的真心,可是她能去哪里寻一个两全法,让他们这两个世界的人,相守相爱在一起。
    她缓缓抬起手去抚摸他的眉眼,他的眼睛深邃漂亮,正经瞧人的时候不知道有霸道凌人,可是温柔的时候却像掺了蜜的糖一样,令人情不自禁的沦陷进去。
    她的手指缓缓的滑过他的剑眉,五指将他的双眼严丝合缝的覆盖住。她不想看到他流淌着悲伤的双眸,也不想让他看到,她蓄满泪水的眼睛。
    她歪头在枕头上蹭了蹭泪水,轻声说:“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我要的爱必须是完整的,我无法同她人分享一个人的喜欢与宠爱。更不能接受我爱的人,跟她人有肌肤之亲,我要他完完整整,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他闻言噗嗤一声笑了,扯下她盖住他眼睛的手,“姗儿是徐良的夫人,和我没关系。那日我是故意借她气你的,看看小心眼误会了吧?”他低下头,唇瓣在她额头轻轻磨蹭,温柔低语,“从前没有她人,往后我也能保证只有你,这样你能接受我么?”
    同别人的媳妇故作亲密来气她?如此幼稚无聊的事,亏他想的出来!
    如今什么借口都没有了,那么能接受他吗?如何才能让她狠下心拒绝?她心里难受,盈满悲伤的目光牢牢的锁定在他的脸颊上。他漂亮的眸子里充满了期待,他在等着她的回应。
    她心痛的抽搐,难言的苦涩侵泡着她强硬的理智。她强打精神,涩然一笑,“王爷如此说,我觉得很荣幸,也很感动。如果我是女人,肯定毫不犹豫的答应。可惜了我的身份,难道您忘了已托柳三娘给我说媒这事?”
    到了如此地步,她居然还拿她的男人身份打马虎眼,简直可恨至极。
    他眼底蓄满风霜,嘴角露出一丝蔑然笑意,灵活的手指在她的右衽上勾来勾去。“我就纳了闷了,你哪来的自信认为,别人都被你蒙蔽了双眼?实话告诉你,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女人,当时在营里不方便留下女人,顺着老八的话不去揭穿你而已。你还真把人当傻子糊弄?蠢女人!”
    她一把抓住他在她胸口处不安分的手,梗着脖子气势汹汹不承认,“口说无凭,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女人?”
    他的目光落到她起伏不断的胸脯上,脑子里闪现出初初相识那晚看到的画面。雪白、浑圆、挺拔的两座峰。他心道,什么证据,他能描绘出她那处的样子,算不算证据?
    可这话不能说,令她恼羞成怒,不是他想要的。其实他要的是她的人,她爱装男人装去吧,早晚有装不下去的一天,他何必为这事同她一争是非。
    他邪魅一笑,低头嘴唇覆上她的唇瓣,一面轻轻摩擦着,一面低声调笑道:“男人也好,女人也罢,我不在乎,我都喜欢。说了媒怕什么,你爱娶媳妇,三个五个我都帮你娶。你也见过老八府里的那些女人了,他不照样跟唐挚不清不楚。咱们也可以那样,你娶你的妻,我谁也不要,就守着你等着你,你说好不好?”
    好他个大头鬼!想让人家回答他的话,也得给人机会啊。他炽热且缠/绵的堵着她的嘴,她哪里有机会来回答他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言语这人确实理智,可惜理智战胜不了情感。我现在宣布,纵然人生路上坎坎坷坷,困苦艰难,颠沛生离,除非死别,否则陆予骞永远不会失去言语。
    第57章 蹈火
    她挣扎着去推他,他双手抓着她的手臂顺势与她十指相扣,令她手臂动弹不得。他的人则严丝合缝的覆在她身上;使得她再也难以挣脱。
    起初她还在扭动着身子挣扎,渐渐的便气馁放弃,彻底妥协。他不依不饶,她无可奈何,况且她也不讨厌,甚至喜欢和他如此亲密,那么还去别别扭扭的反抗什么呢?
    难得苦涩中掺点甜,他们能如此亲密的机会有多少,珍惜尚且来不及,就不要拒绝,贪心一回,可不可以?
    言语渴望爱,从小便比一般家庭健全的孩子更渴望爱。那几日他们没见面,她没有一刻不在想他,可是见了他,又令她觉得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不是非得跟自己过不去,喜欢搞虐恋情深那一套。可是如果只是维持现如今的情况,最后分开无非是一种遗憾的难过心痛。而如果选择不管不顾的相爱,那么深刻体会过相爱的人在一起后的美妙滋味,最后却又不得不被迫分开。无论对于她还是对于陆予骞,绝对是一场生不如死的灭顶灾难。
    到那时加注在他们身上的痛苦,绝对是现在千万倍,她不能把自己和陆予骞,推进那样万劫不复的深渊里。
    爱情和亲情,是人这一生中必不可缺的两种感情。对于言语而言,亲情上幼时痛失双亲刻骨铭心,没有父母爱护陪伴的成长之路走的有多艰难,外人是看不到全部的。奶奶一人把她养大,她们是彼此的唯一,无论如何她必须得让奶奶安享晚年。
    至于爱情,没人能保证相爱的两个人,一定能携手走完一生。但最起码相爱的时候,能毫无顾忌的幻想着携手共白首。可她和陆予骞呢,鬼知道她哪天会突然间离开这里。
    两个世界有时间差,她无法同时兼顾,必须舍一个,让她如何选择?
    现在和陆予骞只是到了这个程度,她一想到将来离开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便已感觉到思念啃噬内心的滋味。如果两人甜蜜相爱过后再分开,那种感觉……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言语不知道;别人面对她这种情况会如何选择。如果这一切经历,只是她笔下的一个故事。她会让女主勇敢坚毅,选择与爱情共患难,珍惜这短暂的美好。然而当这一切落实到自己身上时,她没胆量没勇气也无法大胆追求这种爱情。
    所以,陆予骞,对不起,你我这种没有明天的爱情,我要不起。
    可是感情这种东西不是一棵杂草,可以随意拔除,强行压制没有用,有时反而适得其反,饥饿效应令其疯狂生长。
    言语这厢苦海里挣扎,左右为难,进退维谷。
    陆予骞这边,他十指紧紧缠绕着她纤纤玉指,吻的认真且专注。可惜,疆场上驰骋纵横的丞王殿下,床上动作却生涩而略显笨拙,他吻的动情却总觉得不够。
    两人在这方面都是新手,毫无经验可言。言语脑子里倒有不少描写船戏的词汇,但理论转换成实际动作,这个难度真不小。
    笨拙就笨拙吧,这种紧张、笨拙而又青涩的甜蜜,恐怕今生今世也至此一回。
    他们呼吸相接,他用力吸允着她的唇,她感觉自己的嘴唇,都要被他吸出血来了。她歪着脑袋躲闪,他紧跟不放。
    她微微睁开眼睛去看他,他吻的专心致志,似乎乐在其中。她在心里偷偷笑他,亏他还是个位高权重的王爷,接吻不是蹭蹭,就是奶娃吃奶似得猛吸人家嘴唇,跟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一样。
    她忘了从哪本书上看到的,说宫里都有专门指导适龄皇子房事的师傅,以及供皇子们练床上功夫的宫女子。难道昱宫里没有这回事?
    笑话他的同时,她又觉得心里甜的,像被泡进了糖稀里一样。郑王说陆予骞守身如玉,现如今守身如玉之人跟她滚到一起了。要不一鼓作气势如虎吃干抹净拉倒吧,省得未来便宜什么丞王妃。
    陆予骞睁开眼去看身下的人,她闭着双眼安静的像只慵懒乖顺的猫儿一样,微扬的嘴唇被他亲的红润饱满。
    因为从未与谁亲吻过,虽然总觉得不够,但就这样,他已觉得是亲吻了,而且自觉自己似乎很有这方面天赋。他心里高兴总觉得亲不够,埋下头继续吻她。
    她的嘴唇被他吸的麻胀,她无意识的伸出舌尖,添自己的嘴唇。这时他的唇正贴过来,她的舌尖添自己的同时也把他给添了。刹那间,如被惊雷劈中,新的灵感花样诞生。
    他试探性的探出舌尖,舔了舔被他吸得红肿水润的唇瓣,然后慢且细致的去描绘她的美好。她抓在他腰间的手指动了动,他觉得比刚刚更有意思多了。牙齿搔痒一般轻咬了她的唇瓣一下,继而探着舌尖继续发动进攻。
    她再也不敢嘲笑他了,不得不说男人在这方面,似乎都是无师自通极有天赋。
    她被他吻得浑身软绵绵的舒服,糯糯的咕哝一声。他听到她软糯的低/吟,只当是对他的夸奖,心里瞬间得意兴奋起来。于是更加肆无忌惮的动作起来。
    身体的叫嚣提醒着他已不满于单纯的亲吻,他的手探到她的腰窝处,轻轻的将她托起与自己更亲密的贴合在一起。
    他轻啄一下她的唇,而后一路吻过她的下颌,埋首于他一直神往的她的脖颈处流连忘返,引得她浑身激起一阵异样的酥/麻/感。
    轰的一声,她被身体的异样感觉;从美梦中拽回现实。即使隔着两人的衣物,她也感受到了抵在她腿处饥渴小怪物。
    玩火自焚,可不是好玩的。她倒抽一口冷气,躲闪着去推他。“王爷,陆予骞,你停下。”
    他寻觅着嘴唇贴上她的唇瓣,谙哑着声音呢喃:“难道你不喜欢我亲你么?”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要口是心非的说不喜欢?享受完了他的亲吻再说这种话,未免太混账。她抬手捂上他的嘴唇,红着脸说:“适可而止,不能过火。”
    他澄亮的眼睛里溢满笑意,轻轻啃噬她的掌心,口齿不清地说:“宝儿,我爱你。我去向父皇请旨赐婚,咱们回去后就成亲,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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