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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驸马-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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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傻驸马
作者:无情无错
文案
京城之内人人皆知,温柔贤惠的三公主招了个傻子做驸马,无不大为惋惜。
这傻人有时会做出些惊人之举,搅得京城鸡飞狗跳,叫人哭笑不得……
然而,那傻公子当真如传言般傻得不堪么?
温婉优雅又腹黑的三公主,却似并不这般认为。
于是,她千方百计,誓要试探出自己这驸马,究竟是真傻,抑或是假痴……
内容标签:乔装改扮 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搜索关键字:主角:沈明枫,褚寻雅 ┃ 配角:众人 ┃ 其它:专一,喜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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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旨

  今日是个大日子。
  大褚宣宗二十三年,六月初八,褚宣帝第三女,皇女褚寻雅,封号靖安公主,下嫁兵部尚书之子沈明枫。
  京城百姓闻风而动,纷纷出门围在街道两旁,夹道观看,皆要凑凑这热闹。
  且说这三公主,坊间传闻其人如其名,容颜秀美,端庄贤雅,且颇具才气,于民间风评极好,威望甚高。奈何上天不怜,此女虽好,却姻缘不济,年过十七,尚未出阁,只叹缘分未至。
  而今日,却是这美名盛传的三公主出嫁之日,然此女所嫁之驸马,却是京城人闻之无不摇头之人。只因这三公主所招驸马,即那沈府二公子,原是个痴傻儿郎!
  众人无不叹惋痛惜,此事实乃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百姓不敢妄论,却敢在心内腹议:这皇帝样样都好,只这眼光不咋滴!
  为何?
  为何会有如此不尽人意之姻缘?为何百姓会不满那皇帝给三公主指的这一门荒唐亲事?
  起因实则如下。
  年初,皇帝春狩,无意间发现一吊睛白虎,心生喜意,独独带着一名近身侍卫策马追赶。白虎被追得恼羞成怒,回身朝皇帝一个猛扑,情况危急,幸得护卫其左右的那名御前侍卫舍身相救,捡回一条命,待得前来救驾的暗卫赶至,白虎早已咬断那护卫之颈,鲜血染红一片土壤……
  白虎自是被猎杀,只是那侍卫却再也救不回。本也不是多么悲伤之事,那侍卫实则有些来头,此子乃当朝兵部尚书之子,虽是庶子,却是长子,皇帝有些犹豫,不知以何奖励宽慰自己那忠君爱国的臣子了。
  为救圣驾牺牲,是一件极尽荣耀之事,算是死得其所。
  然而这兵部尚书膝下只得两子,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只余那嫡一人子。而那嫡子,却自幼未及聪慧,年过十八,仍未解决终身大事,凡被提亲的人家一听是为那傻公子求亲,皆是摇头,更有甚者直接闭门不见。
  尚书沈大人亦是深知自家这傻儿子指望不上,自小栽培了那大儿子,不求光耀门楣,总不至于丢了脸面去。哪知如今虽是救驾有功光宗耀祖,却是儿子以命相搏得来……
  中年丧子,沈大人一夜白头,竟如苍老了十年。
  皇帝仁慈,见爱卿憔悴如斯,更是愧疚。若非他好胜心起,非要追猎那白虎,也不至于枉送了那臣子性命,若非那孩子舍命扑向白虎,死的就是他这个皇帝,如今想必也已是朝野震动,国家大乱……
  “爱卿,朕有愧于你!”
  御书房内,皇帝脸带愧色,对下面恭敬站着神色凄苦的沈尚书诚恳抱歉道。
  “皇上!您万不可如此言语,微臣愧不敢当啊!”
  沈尚书诚惶诚恐,不敢受下这重重一语。
  “唉!那,爱卿要何赏赐,抑或有何要求,朕定然照办!”
  沈尚书抬起头来,两眼泪花,望着上座的一国之君,正欲开口拒绝,被皇帝打断,
  “爱卿莫要推辞,这只是朕的一份心意。撇开沈护卫为朕牺牲不说,爱卿忧国忧民,十几年来尽心尽力辅佐于朕,朕铭感于内,些许赏赐,爱卿理应受下。”
  “这……”
  沈尚书斟酌一番,终是应下,
  “那微臣就斗胆,求皇上为微臣那可怜的孩儿明枫保个媒,也好顺利为他定下亲事,早日为我沈家传继香灯!”
  说着人已经跪下,只求皇帝能应了他这要求。
  “这……”
  皇帝有些微犹豫,沈家嫡子名头太盛,就连他平日里也有所耳闻,自己这保媒自是无甚要紧,怕只怕将来他那亲家怨恨自己。试问,谁家愿意把女儿许给那沈明枫?
  只叹自己这忠君臣子命不好,年轻时生了个傻儿子,年过不惑又死了个好儿子……
  “罢了,爱卿所求朕应下便是,等爱卿物色好人选,只管与朕说来!”
  最终,皇帝应下这事,做了那保媒之人,沈尚书感激千万,谢恩离去……
  午间,皇帝摆驾祈香宫。
  皇帝与祈妃恩爱多年,膝下只得一女,乃皇三女,靖安公主,闺名寻雅。
  三公主自幼聪慧,容颜俏丽,深得祈妃真传,琴棋书画,医术毒术皆是一绝,且生性淡雅,温婉有加,甚是受宠,自皇宫至民间,素有贤名,京城百姓对其更是称颂有加。
  “皇——上——驾——到!”
  随侍皇帝多年的李公公扯开嗓子,尖锐刺耳的声音远远传入祈香宫内,宫内之人闻声齐齐步出迎在门口,于皇帝踏入门槛之际齐齐下拜,
  “恭迎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皇帝躬身,双手扶起为首的两名女子,
  “爱妃皇儿快起来。”待两女子立起,又挥手让仍跪着的一众宫女嬷嬷起身:“你们都平身。”
  “谢皇上。”众人应声站起,随着几位主子入得宫内。
  “雅儿今日在此,就陪父皇和你母妃一同用午膳吧。”
  皇帝坐上暖榻,示意祈妃坐于另一边,朝女儿温和道。
  两名女子中,年轻的那位便是皇帝口中的雅儿,即三公主褚寻雅。
  只见那三公主身着一袭湖绿宫装,梳着少女宫髻,耳坠银饰,面色沉静,面容姣美,身姿匀称,气质淡雅,安安静静立于母妃身旁,一言不发却叫人眼前一亮,不能忽略了去。
  果真是人如其名。
  而那祈妃,则是容颜美丽,韵味非常,温柔婉约,保养得宜,模样看着竟似是只比那三公主大上十来岁。
  三公主乖巧应是,并不多言。只那祈妃,看着皇帝似乎面有郁郁,忙关心问道:“皇上似有忧色,莫不是遇上甚么烦心事了?”
  三公主闻言望去,亦是发现皇帝眉间微皱,不知因何事烦恼,遂也安慰,
  “是啊父皇,朝堂之事切莫过于劳心,由得大臣们为您分忧解难。”
  这三公主不但人长得好,气质极佳,就连声音也是美。
  “唉!要真是朝堂之事倒好办了。”
  “哦?不知皇上所谓何事?”
  这时宫女端了茶进来,皇帝等人放下茶盏退开才道,
  “朕原本想着多多赏赐那沈爱卿,却不想那沈爱卿别的不要,独独要朕为他那傻儿子保媒,求一门好亲事。”说着轻叹一口气,望向远处,又是感慨,
  “想朕英名一世,到如今却是如此为难。谁家的女儿不是心肝宝贝疼着宠着,有谁会愿意将女儿许给一个痴傻之人,朕实是不想做那害人之人,却又不忍拒绝那忠烈又可怜的沈爱卿……”
  祈妃闻言,一时无语,想了想,只能安慰道:“此事确是难办,只要皇上一句话,任是谁家也拒绝不得,却难免心内有怨。只是皇上也切莫过于忧心,万事总有解决之法。”
  他们一个自顾忧虑,一个自顾宽慰,倒是不曾注意到立在一旁的三公主脸色有异。
  三公主乍听闻皇帝所述,心内万般惊奇,抿着唇不予谈论,只一门心思考虑着一件事,待过了片刻,这才有了决断,一咬牙,上前面向皇帝跪下,诚恳道,
  “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哦?”皇帝扬眉,端起茶盏,询问道:“雅儿已有妙计?快说来听听。”
  “儿臣向父皇请旨,求父皇赐婚,儿臣愿招那沈家公子为驸马。”
  三公主用极为清晰的言语,说完这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  新手新文,望诸位看官多多支持!

  ☆、碰瓷

  “啪——”
  才被端起的茶盏被重重顿在桌面,皇帝面露怒色,不悦,
  “胡闹!”
  一旁的祈妃吓得不轻,因了女儿惊人的话语,亦因了皇帝少有的发怒,
  “雅儿莫要胡言,不可同你父皇做此玩笑!”
  褚寻雅抬起头,望向那着急的母妃,坦言,
  “母妃,女儿并未胡言,也不敢同父皇玩笑。”言罢又去看一旁脸色沉郁的皇帝,
  “儿臣所言当真,求父皇成全!”
  周围宫女一概不明这三公主为何要请旨下嫁于那傻子,纷纷暗地里着急,却见一向温文儒雅的皇帝发怒,她们再疑惑再焦急也不敢有所动静。
  皇帝到底是皇帝,一国之君,脸色顷刻便恢复如常,他倒想听听自己这爱女究竟有何解释。
  “雅儿,你可知那沈明枫是何许人也?可想好了?”
  听得此言,本就干着急的祈妃此刻一颗心都凉了半截,
  “皇上——”
  皇帝挥挥手:“且听雅儿如何说。”
  褚寻雅脸色一如先前的沉静,似是早已做下决定,誓要皇帝应了她。
  “回父皇,儿臣已有思量。那沈明枫是傻人也是好浑人也罢,到了儿臣这里,管保他通通痊愈。难不成父皇母妃不相信儿臣的能力与医术?”
  此话要放到常人那里,皇帝兴许会认为那人太过自负,然如今这话是出于自己这温婉优雅的女儿,皇帝不由得在心内信了七八分,
  “雅儿可有把握?”
  “皇上,雅儿纵是能医治好那沈明枫,却也不至要嫁于他,这万一若是治不好,那岂不是……”
  皇帝点点头,祈妃之言不无道理,遂又望向女儿,
  “雅儿,不如,你就先试一试,治得好另说,若是治不好,届时朕再另想办法如何?”
  褚寻雅却是摇头,并不赞同这一提议,
  “父皇,母妃,试想,那沈明枫虽傻,却也是个男人,女儿为他医治,免不了要接触的,再且,女儿从未曾为外人治过病,直接为沈公子医治总是名不正言不顺,这要传出去,对女儿的闺誉有碍事小,折了皇家颜面才事大!”
  褚寻雅停了停,见上座二人面色有所动容,心内稍松,复又劝道,
  “再者,这医治并非一蹴而就,少则几月,多则三五年,甚至十年八年,说句不好听的,如若儿臣当真医不好那沈公子,沈大人一家且不是更加失望,到时,我们皇家就真是无颜面对他们沈家了!”
  “那若是十年八年才医好,或是医不好,雅儿的终身幸福岂不是耽误了!”皇帝道出此句,显然已是被说动。
  “为了父皇,为了皇家声誉,儿臣愿意牺牲!父皇,难道您认为一条活生生的性命,还抵不过儿臣那虚无缥缈的幸福么?”
  最后这一句,彻底让犹豫不决的皇帝做下决断。
  “好,朕答应你。”
  “皇上!”祈妃虽也有所动摇,但只要思及自己的宝贝女儿要配与一痴傻之人,心低那道坎无论如何也过不得去。
  “哎!朕意已决,爱妃莫再多言。好了,是时候传膳了,雅儿还不起来?”
  褚寻雅面露喜色,恭敬叩首,
  “谢父皇成全!”
  ……
  待得午膳用毕,皇帝留在祈香宫小憩,祈妃忙着伺候左右,无暇顾及其他。褚寻雅跪了安,带着一众宫女回了自己的禧春宫。
  待步入寝殿,其他宫女一概退下,褚寻雅的贴身宫女蔷薇是再也忍不住疑惑,急急问道,
  “公主,您为何执意请旨,要招那傻——沈公子为驸马呢?”
  蔷薇平日里很是沉稳冷静深得褚寻雅信任,如今却也禁不住内心不解,问话也急切起来。
  褚寻雅何许人,作出任何重大决断若是不经过一番利弊思量,她就不是众人口中聪慧的三公主了。是以贴身婢女问起,她语气淡淡的反问,
  “蔷薇以为如何?”
  “奴婢不知。”
  褚寻雅莲步轻移,坐上软榻,拿玉手轻抚垂在身前那一绺乌黑长发,望向那双困惑不已的双眼,不再卖关子,将她的理由道出来,
  “你可记得,有次出宫你与本宫走散了。”
  “何止记得,简直记忆尤深!那次可把奴婢吓坏了呢!”
  褚寻雅轻点头,换上回忆的神色,语气轻浅,声音淡雅好听,细细将那日情景娓娓道来……
  那是极平常的一日,不年不节,亦非赶集之日。褚寻雅心血来潮,带着蔷薇出宫,想着去见一见那近日来京城内盛传的方外名医。两人换了平常百姓的装束,并未带其他人,也不坐马车,只两个暗卫远远跟着。
  也不知为何,那日人多,二人在街市上走着,本也都不是爱凑热闹之人,却免不了被路边一些货物玩意儿吸引,尤其年纪幼些的蔷薇,看着看着竟是忘了时时注意身边之人。
  那时褚寻雅虽蒙着面纱,却也是衣着上乘气质不俗,一干路人眼巴巴的朝她直瞧,只把她瞧得心烦,也不去注意身边之人走着走着竟跟不上自己了……
  待二人反应过来发觉对方已是淹没于人群,皆是起了焦躁之心。两名暗卫亦是在人群中窜来窜去,只管盯着公主,倒未跟丢。
  褚寻雅知蔷薇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索性想着到前边不远的大树下,看能否等她自己寻过来。
  只可惜,温婉淡雅的三公主在这一天有些不宜出行,倒霉的遇上碰瓷儿的。
  褚寻雅正欲往那树下移步,冷不丁被撞了一下手肘,回身一看,一名年过花甲身着布衣的老妇人坐在离她一步远的地上,一双手捂住腹部,表情十分痛苦。
  褚寻雅本想施展援手,去看看那老妇人是何症状,却不想被她一把抓了手腕,恳切道,
  “姑娘看着娇弱,却是力道惊人,将老身撞得腹痛,且眼冒金星,恐怕这心悸旧疾也复发了……就劳烦姑娘扶老身起来,赔些银两,老身自去寻大夫医治。”
  褚寻雅不疑有他,将人扶起。医者习惯,扶那人之手时,褚寻雅暗地把其脉,这一把,可不就把出了端倪。再面观其人,见她虽面露痛楚,那脸气色却是好的……
  褚寻雅心内冷笑。
  她堂堂大褚三公主,竟当街被讹,此事若传将出去,岂不沦为市井笑谈?
  笑话!
  “这位大娘,一则,小女子自问并未撞上您,而是您自己撞过来的,再则,你这病症似乎——”
  本是淡淡之语,褚寻雅虽不愿承这冤枉,却不至于将事闹大。奈何这老妇人看着慈祥,却有着一颗撒泼之心,
  “哎!大家快来看呐!这里有人撞了人不认账呀!快来评评理,老身实在可怜呐……”
  瞧热闹之人极快围了过来,朝两人指指点点。只是众人各有看法,你一言我一语,有的说那老婆子可怜,那女子理应赔偿,也有的明理之认为那女子并不似缺钱之人,怎会为那几辆银子与人纠缠,定是那老婆子趁机欺诈……
  两名暗卫得知公主遇上麻烦,拨开人群凑过去,见并非棘手之事,显然公主自能应对,遂只在一旁观看情形再做定夺。他们是暗卫,非是普通侍卫。
  褚寻雅自是可应对自如,却不知老天爷为何如此顽皮,总安排一些人掐准了时辰,出来捣乱。
  那沈明枫,即是捣乱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  傻人下章出场。

  ☆、初遇

  只见人群中,一名年轻男子突然跳出来,二话不说指着褚寻雅出言便是不敬,
  “坏女人!你……你还不给婆婆道歉!”
  褚寻雅惊诧望向此人,见他一身锦衣,身形瘦削,个头大概比她高半头,一条与衣袍相衬的发带,竖起一半头发,由着另一半披散于背后。再观其容貌,褚寻雅只觉这名男子长相很是清秀阴柔,一双眼睛滴溜溜盯着人瞧,脸色亦是红润白皙。
  单看相貌,此人也可称得上俊俏。
  只可惜,如此无礼,皮囊生得再好也是枉费!
  褚寻雅自是不悦,一甩衣袖,冷脸喝道,
  “放肆!无礼之徒!”
  那人却似听不懂,直直望向只露出一双美目的褚寻雅,顿了半晌,眨眨眼,换上敬语,
  “敢问这位坏女人,可否……可否先向这位老婆婆赔礼道歉?”
  语气态度皆是认真无比,煞有介事,那模样活似个偏偏君子正同娇俏佳人搭讪。
  如若忽略那略有些歪扭的衣领,那一脸呆傻之相,及其措辞断句中透着的稚气……
  褚寻雅不知他是故意如此,抑或确实脑子有问题,寒了脸望过去,那人却扶了老妇人,一面安慰,一面朝着这边瞄。
  围观之人此刻又开始了议论,众人皆道:“沈二公子又管闲事来了!这回又有好戏看了!”
  沈二公子?
  褚寻雅心头一阵疑惑,思绪中有些东西闪过,一下子捕捉不着。此时,老妇人也不知与那人说了些甚么,那人眼神是越来越气愤,到得最后,那双望过来的眼眸里,活脱脱似是在斥她:赔钱!
  褚寻雅定定站在那里,不动不语。那人见对方不理他,恨恨朝她剜一眼,几步冲过来,似要对其不利。
  这般情景若是旁人不知,定会认为此乃一纨绔当街调戏良家女子。
  暗卫见此,忙掏出一颗碎银子,一把弹出,正中那行动中本就不甚利索之人的膝盖。那人中了暗算,不堪一击的倒向地面,恰恰趴在褚寻雅面前。
  “唉哟!!”
  围观之人一片爆笑,却未有一人上前去扶。
  褚寻雅后退一步,望向那人,见他面露疼痛委屈,一时竟生不起气来,只淡言问道,
  “这位公子,不知缘何执意要与小女子过不去?”
  那人却是咬准了她不是好人一般,才苦着脸爬起来,听得问话,张口便是:“哼!本公子的爹爹说了,夜里蒙面之人,绝非好人!你这坏女人,青天白日里却也蒙着脸,且不是更坏?好在本公子明豪秋察,识破你这恶女子的小伎俩!”说着还自鸣得意扬起头来。
  明豪秋察?
  褚寻雅微微蹙眉,自上而下将此人细细打量一番,心下已有分寸。
  只是那人却不打算作罢,继续出言不逊,
  “哼!你这坏女人,若不是做坏事,那便是生的奇丑,反正不敢见人就是!”
  言毕,这人也不知如何爆发了,竟是动作极其迅速的伸过手来欲要做些甚么,褚寻雅抬手挡时慢了一步,捉是捉住了那手腕,却是为时已晚,那人已一把揪下她脸上的白纱,直直望向她那张俏丽容颜。
  四周一片赞叹之声,本以为他亦会面露惊讶,却不想那人竟一脸了然,使劲抽回手,抓着白纱一甩,嫌弃不屑道,
  “果真丑极!”
  褚寻雅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温柔淡雅如三公主,想不到会有今日之境遇,被人如此无礼埋汰,委实倒霉悲催!
  “你!放肆!!”
  褚寻雅难得面露怒容,一双含水秋眸此刻也已是布满怒意,眼神且惊且怒。
  围观之人不知何时已倒向褚寻雅那一边,纷纷朝那公子劝言,
  “沈公子,人家姑娘明明长得好看,哪有半分丑态嘛!”
  “对呀沈公子,这位姑娘看着就不是坏人,你可别揪着人不放了!”
  “……”
  那被称作沈公子之人却是听不进去,只盯着褚寻雅瞧,见对方眼中怒色,竟毫无惧意,也狠狠瞪回去……
  眼看着这场纠纷生生演变成了那姑娘与沈公子的对峙,原先还想着捞一笔的老妇人趁着众人不注意,脚底抹油偷溜了,那迅猛的行动哪还有一丝方才的不便。
  此时,人群中又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看服饰应是家丁与丫鬟的身份。两人努力拨开人群,向围观中心的两人挤去。
  “少爷!”
  “少爷!你果然在此!”
  两人在大冬天里竟也挤出一身汗来,看着着实狼狈,然他们顾不得这些,只扑过去拉了那沈公子,松一口气,
  “少爷!你又乱跑!叫沁儿与沈良好找!”
  方才尚且气焰嚣张的沈公子此刻却犹如见了亲人,立马换了脸,天真无邪的开怀道,
  “沁儿你们来啦!”
  说着还去拉了那丫鬟的衣袖,幅度甚大的左右来回晃,活似一孩童向着爹娘撒娇。
  那丫鬟也不挣开,由着他抓了袖子,佯怒道:“少爷!你再乱跑,当心沁儿今后再也不给你做花糕!”
  威胁的语气并不强烈,那傻人却是信了个十足,当即紧张反驳,
  “沁儿不要啊!本公子好歹也是为了……拯救黎民百姓才不得已跑过来的!啊对了!你们看,就是那个坏女人!好坏好坏的!”
  邀功一般指着那边站着的褚寻雅:“就是她欺负那个婆婆——诶!人呢?”指向另一边,可那本该在的人哪还有半点踪影。
  此刻众人才反应过来,那老婆子怕是已经溜了。为何要溜?心虚呗!
  众人看看那女子,又看看沈公子,一哄而散。
  原以为来了明事理之人事情得以了结,却不想那傻人仍咬着她不放!三公主此刻已是满心复杂烦躁,几步移过去,冷冷看一眼那傻人沈公子,道,
  “公子,那老婆婆已经走了,你我大可不必再做纠缠。方才公子的无礼之举,小女子不欲追究。请公子速速将纱巾还予小女子。”
  沁儿沈良可不傻,此女子表情淡雅,言谈讲究,那通身的气派与高贵典雅的气质,无不昭示此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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