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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撩了个直男怎么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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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常新软在那人怀里,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完全记不清了。他只知道嘴痛的厉害,似乎裂了好几个口子,浑身上下每一片肌肤都热烫得难受,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着,尤其是某个部位,硬得他直想要发泄。
  厚实有力的舌头顶开了他的嘴,又是一股*辣的液体流过喉咙,刺激得他愈发难受,愈发软麻。迷迷糊糊地,他勾住那男人的颈,努力地想要睁眼,酒精刺激得他眼圈泛红,全身的肌肤透着微微的粉,他那醉后的模样如同雨露枝头初绽的桃花。
  他隐隐约约听到那人低低地骂了个操,就被腾空抱了起来。这种失重的感觉对于醉酒的任常新,新奇而有意思。他身高182,体重一百四五十斤,自打他成年后再没有人这么抱过他。这种完全依赖着对方的公主抱让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仿佛他能够毫无戒心毫无顾忌地信赖着这个男人。
  他醉得厉害,只是隐约记得自己不知说了些什么,似乎还有人上来拦他们,但都被他骂跑了。那人抱着他走出了酒吧,将他放到副驾位上,系上安全带。夏日冰凉的风吹着他很舒服,他呢喃了声,用力将那人拽了上来,堵着唇一顿热吻。
  湿滑的津液沿着他们交接的唇流了下来,车里的温度急剧上升,
  迷迷糊糊间,他的上衣被扯开,胸口湿漉漉地被人亲吻了遍,尤其是胸口的那两个突起,被吸吮拉拽得生疼。胸前那毛茸茸的头发,以及下巴扎人的胡渣,划拉在细嫩的肌肤上,刺激任常新越发情热难忍。他用力拽开那人的皮带,探手进去抓住那人的下面。
  触手的巨大粗硬让他有一刻间的清醒。操!这他妈哪里是人的玩意!该不会是大炮吧!他隐约记得自己骂了声,想要缩回手,却被对方大力地按住,迫使着他反复揉搓。
  任常新的唇被狠狠地堵住,全身上下几乎被扯了干净。半敞的车门使得夜间的风任意穿行,吹拂在他滚烫的肌肤上,愈发让他饥渴莫名。那人放低了座椅,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热灼的吻,滚烫相接的肌肤,还有两人都已经勃~发的巨大,摩擦着,交缠着,空气滚烫得要命。
  他在热吻的间暇,忽地想起,这人不是直的嘛,嘿,被他给掰弯了。他任少的魅力果然是全世界独一无二,无人能挡。
  还未等他再有空暇想别的,就被情~欲烧得彻底失去了控制。

  ☆、第4章 逃

  任常新努力睁眼,眼皮厚重得如同几座大山重重地压着,粉色的纱帘轻轻地飘动,淡金色阳光掩映在其间,跳跃着点点的光子。
  他微动了下身子,一股剧痛从某个部分直接灌了上来,痛得他龇牙咧嘴,嘶哑地嗯了声。嗓子也是痛得冒烟,如同在沙漠炙烤数日般,嘴略微抽动就钻心的疼。
  妈的!他该不是醉酒时被人满清十大酷刑轮番用了一遍了吧?!
  “宝贝,醒了?”低沉地磁性的嗓音,非常男性,温柔得近似宠溺。
  任常新费劲地动了动脖子,沙发上的男人放下手机,向他走了过来。那男人高大俊美,眼熟得厉害。任常新突地脑海里划过了个画面,那是他和这个男人赤~裸着激情地亲吻,互相在对方身上摩擦揉搓。
  操!任常新脸红得能滴出血。他不是第一天出来玩儿,自从他十五岁明确自己的性向后,玩儿过的男人没有几十也有上百。但是这种激情得像是拍大片的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任常新不是雏儿,混沌迷糊的头脑让他一时想不起来昨天发生的细节,但是身体的剧痛却让他意识到不对。一个模糊的念头浮了上来,卧槽!昨晚该不会是他被上了吧!!
  他惊惧地抬头,对上那个男人。如果他还有力气的话,一定会蹦下床,抓着这人痛打一顿。可惜现在的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做~爱做到半身不遂,可见昨晚究竟有多剧烈。
  而此刻刚刚想起昨晚的事,顿时无数的画面蜂拥冲进他昏沉的脑子里。
  疯狂的亲吻,温柔的开拓,剧烈的撞击。在这个酒店房间里,沙发,地毯,浴室,盥洗台,各种让人鼻子滴血的姿势,覆灭意识的巨大快感,伴着疼痛卷席他的每一处神经。
  昨晚的那个自己,疯狂地陷入这种蒙蔽了所有理智的快感里,在男人身下反复被蹂~躏,被进入,不知羞耻地呻~吟,哭泣,哀求。
  回忆了这些片段,任常新恨不得将自己埋到被子里。
  他竟然被人上了,而且还被直接做晕了!
  “你!他妈地!”敢上我!
  沉沉的羞辱感从心底浮起。哪怕他长得再像时下柔弱的花美男,但是任常新自认自己是绝对的男人。而身为男人,怎么能被另一个男人给干了!
  雌伏在男人的身下,被人当成女人一样地上,这严重刺激了他身为男性的自尊心。
  “宝贝,你昨晚真棒。”那人俯下~身,俊美的脸,唇角温柔的笑,此刻落在任常新的眼里,就像是条毒蛇。这条毒蛇还俯在任常新的耳畔,吐出舌尖循着他的耳廓舔了圈。
  “你麻痹滚!”任常新愤怒地喊出声,可惜他全身无力,由于愤怒双眼水雾朦胧,声音也是柔弱无力,与其说是气恼,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落在那男人的眼里,却是另一番别致的*。
  那人邪魅地一笑,低低道,“你才舍不得我滚呢,滚了谁来服侍你。”
  “宝贝,你那里真紧,夹得我都舍不得出来。”
  “昨晚你叫得那么动听。本来我只想和你做一次。但是你太棒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妈地不用提醒,现在他身体有多痛,昨晚就有多糜乱。任常新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更恨不得将这个男人的嘴给缝上。
  他自认自己脸皮厚,但是显然相比这个男人,他的段位他妈地连人家的零头都比不上。
  那人厚实的舌头将他的耳朵舔得湿漉漉,任常新想要避开,然而他动上一动就痛得钻心般,面对这样厚颜无耻的男人,他完全避无可避。
  任常新厌恶地转过头,努力想要忽视被人舔吻的感觉,但是他的神经末梢敏感地要命,尤其是耳朵,这是他的敏感带。他完全无法避开这种被人用心爱抚的快感。
  “宝贝,记得不,昨晚你发泄了三次。可惜最后你晕了,要不然我能让你爽上一晚上。”
  “你的身体太差了,我要督促你锻炼身体,咱们以后能做上一晚上。”
  操!不可能有下次!
  他的身体哪里差了!任常新向来注重身体,坚持每天健身,身材锻炼得极好,腰肢纤瘦强韧,没有一块赘肉。只不过这个男人绝对不是正常人!魔鬼般的体力,不知疲倦的征伐,将他一个一百四五十斤的大男人抱着压在墙壁上干,这种体力和耐力哪里是常人能比的!
  任常新冷了脸,“你他妈不是直的嘛,对男的能硬起来?”
  那人嘿嘿笑了,两只手按住床单,压到任常新上方,昨晚让任常新迷恋的那张俊美的脸,此刻看起来却着实让任常新恶心。
  “其他男人,我看了就恶心。但是你不一样。一看到你我的宝贝就硬了。”他恶意地用下~身顶了顶任常新,那鼓起来的软肉似乎又开始复苏,膨胀。任常新脸色都变了。这男人体力又多好,动作多剧烈,他是亲身体会到了。他可不想再尝一遍。
  那人俯下~身,亲了亲任常新的唇,温柔地说,“宝贝,放心,我不会再碰你。你那里肿了,不能再做了。再做会受伤的。”
  被一个男人这么正大光明地说这种事,任常新饶是脸皮厚,也有点顶不住了。他冷冷道,“你可以滚了吧。”
  那人恶劣地笑了,“身为男人,做过的事怎么能不负责任。在你好之前我应该好好照顾你。”
  操!他妈地他才不要照顾!
  任常新并不怕这个男人,这里怎么说都是他的地盘,只要他随便动动小指头都能让这人不好过。但是任常新不想将事情搞大,毕竟昨晚他被人上了,这么丢人的事,他恨不得没有一个人知道。
  叮咚门铃响了。任常新脸色微变,他现在这个样子绝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他身上很干净,显然那人给他清理过了。但是嘴被咬了好几个血口子,其他地方更不用说了,青青紫紫的几乎没一块好肉,虽然不疼,但乍眼看上去像是被性~虐过一般。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属狗的,喜欢在他身上吮出一个个吻痕,真他妈地操蛋!
  那人出去开门,似乎是有人送东西过来。一会那人回来了,手里端着个餐盘,声音温柔地,“宝贝,你睡了一天一夜了,肯定饿了,我早就叫人煮了粥,等你醒了就送过来。”
  任常新这才知道原先现在已经是下午,他竟然从昨晚一直睡到现在!
  那人打开煲盖,盛出一碗熬得很软的粥。粥很香,任常新立刻感到饿了。原本他还赌气绝对不吃那人递过来的任何东西,此刻却忍不住眼巴巴地盯着李心手里香味四溢的粥。
  任常新睡了一天一夜,体力又消耗过大,先前气愤之下还不觉得,现在被那粥的香气一熏,顿时觉得肚子饿得前胸贴后背,咕噜噜地直叫,可是让他接受这个害得他这么惨的人的“恩惠”,他又怎么也伸不出这个手。
  那人尝了口,笑吟吟地,“味道还算凑合,原本我想亲自给你熬的,但是怕你醒来一个人不方便。下次我一定亲自给你做。”
  他坐到任常新旁边,低笑,“宝贝,你要是不想吃,我可以亲自用嘴喂你吃。”
  任常新总算认知到自己究竟惹到了怎样一个货。昨晚他是瞎了眼了,才会认为这人俊帅清冷,他妈地这就是一流氓!他自以为自己够无耻了,遇到这人,才知道原来自己以前那就是幼儿园小朋友!
  他知道这人是说真的,黑着脸勉力坐了起来,身体痛得像是四分五裂,他咬着牙关一声不出,拿过粥,一口一口吃了下去。
  那人就坐在旁边笑吟吟地看着。
  吃过粥后任常新原本想找个机会溜走。但是那人看得他很紧,他毫无机会。幸好后来那人手机响了,到外面接电话。任常新趁机从浴室的窗口逃了出去。他来过这家酒店许多次,知道酒店有个隐秘后门,他不敢多呆,忍着身体的不舒服,迅速离开。打了车直接回了自己买的房子。
  他的手机走得匆忙没敢拿,只好打电话让人给送了部新手机过来,干脆将号码都换了。他下定决心要将这荒唐的一夜当成个污点狠狠地抹掉。至于那个李心,他绝对不要再和他有半点瓜葛!
  任常新倒是没有想过报复,毕竟最初勾搭的人是他。不过虽然他是弯的,但一向都是上面的,从来没有当过零,这事要是宣扬出去,他任少的面子往哪里搁!所以也只能自认倒霉。
  任常新找了个理由给自己放了两个星期假,他老子因为他将人给接丢正生他气呢,他也懒得去触他老子的霉头,正好给自己放了个长假。
  一个星期后他的伤才彻底养好了,也不知道那李心是怎么弄的,留在他身上的痕迹足足用了一个星期才消下去。任常新这才敢出门恢复他大少爷灯红酒绿的生活。那家酒吧他自然是绝对不会再去了。
  任常新在和几个情人厮混了几天后,总觉得哪里不得劲,每次要做,总是临门一脚时就退缩了。虽然他不想,可是和那个男人做的画面总是时不时冒出来。那种让他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的巨大快感,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哪怕他只尝过一个晚上,都让他忍不住回味。
  那种疯狂地,撕裂般的,以各种人类的及非人类的体位,在那个酒店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异常刺激地,猛烈的撞击。不断流淌的汗水,沿着肌肤坠落……
  任常新觉得自己快疯了。他妈地自己肯定是疯了!竟然会眷恋一个上了自己的男人!

  ☆、第5章 重逢

  任常新疯玩了两个星期才回去上班。一到公司,就接到任啸的电话,让他晚上去参加一个商业聚会。任常新不喜欢去这种地方,他讨厌应酬,和那些老狐狸说话他得死不少脑细胞。按照他的性子,真恨不得让自己老子干脆也别做了,钱要那么多干嘛,反正都够他们家无忧无虑生活几辈子了。
  不过任常新还是不敢不听他老子的话,乖乖地打扮一新,开车去了xx酒店。
  来的全都熟面孔,任常新体面地一一打招呼,他记性很好,过目不忘,一般介绍一次的他都能记得清清楚楚,幸好有这个技能,要不招呼打错了,他老子不知又得怎么收拾他了。
  很快他就发现了目标,酒会上的一个侍应生,长得漂亮乖巧。任常新不挑,只要是好看的,他全都喜欢,当然漂亮的同时又是乖巧的老实的,他会更喜欢。任常新找了个借口和那个侍应生搭上话,刚刚要套出电话号码,忽地听到他老子的声音,“常新,过来。”
  任常新刚刚惹了他老子不高兴,不敢再触他老子的虎须,只好悻悻转身,向任啸走过去。
  任啸正和一个人站在一起,那人背对着任常新,也不知道是谁,宽肩窄腰,身高腿长,光看体型就足以让任常新流口水了。
  任常新眼睛一亮,背影就足以让他遐想,不知道正面会是怎样。他快步走了过去,任啸呵呵笑了声,“冯意,这是常新。”
  任常新露出一个浅笑,今天他穿着西装,虽然身材没有冯意来得好,但是也显得身姿勃发。
  没想到这人竟然是冯意,虽然冯意之前放了他鸽子,但是谁让他对美男有无限度的宽容呢,如果冯意的脸符合他的审美,他绝对无条件原谅他。
  他走到任啸旁边,朗声道,“你好。”
  话音未落,任常新错愕地凝固了表情,一个大写的卧槽充斥了他的整个胸腔,差点就没叫了出来。
  这个人!竟然是那个晚上的男人!
  李心?!任常新不是傻子,相反的,他相当聪明,仔细思量,他立时就明白了,李心,立心,不就是意字拆开嘛!
  操!原来他一直都被人玩儿在手掌心!难怪那个人根本就不怕他,毫无顾忌!
  原来!原来在这儿等着他!
  “你好。”眼前这个男人轻轻一笑,伸出了手。
  任常新胸口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操!这人怎么能这么坦然,好像他们真地只是刚刚才认识!
  任常新不擅长掩藏,羞愤,难堪几乎立刻充斥他整个胸腔,白净的脸由于情绪激动涨得粉红。
  任啸有些担心,“怎么?酒喝多了?”任常新咬紧后槽牙,几乎是狠狠地挤出来,“没事。”
  “爸,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任啸脸微沉,他这个儿子什么时候才能让他放心。冯意是冯严的独子,冯家的权势和关系都是他迫切需要的。冯意到鹏城3个多星期了,虽然时间不长,但已经和政府部门、银行还有几个大型集团来往密切。
  先前他利用关系搭上冯家,好不容易找了个由头让任常新去给冯意接机,可没想到任常新将事情给办砸了,结果这一下人再也没搭理他们任家,转而和其他人关系密切。
  这次冯意过来究竟有什么目的?背后是不是冯严指使?是否和他任家有关?内里有什么风向标?这都是他迫切想要知道的。
  他屡次邀请,冯意都推说有事。好不容易他打听到冯意来参加这次的宴会,这才郑重其事地要求任常新务必一起来。
  和冯意建立起良好关系,无论如何总是对他们任家有益。
  然而他这个儿子没有一次靠谱,他好不容易找到和冯意谈话的机会,冯意也主动提到任常新。任啸意识到这是个契机,正巧看到任常新就在旁边,就将他叫过来。没想到自己儿子竟然再次搞砸了!
  任常新也意识到自己不妥,改了口,“可能吃坏肚子了,有些不舒服,我去上洗手间。”任啸哪里不知道这是他儿子的脱身之计,可是话都说到这份上,他也无法拆台,只能点点头。
  任常新急匆匆地走开,可是他不敢真地离开,虽然他恨不得立刻离冯意十万八千里远,最好有他的地方就没有他,两人最好这辈子永远别再见。
  不过任常新怕自己老子,他胆子不大,尤其是面对自己老子,永远低着头。要是他真走了,回去恐怕不知会被他老子怎么收拾。
  任常新只好躲在人少的角落,祈求再也不要见到那个瘟神。
  幸好宴会过半,他也没有再见到冯意。
  任常新真地内急了,去上洗手间,门口的小姐礼貌周全地连声抱歉,说洗手间正在检修,请移步二楼。任常新上了二楼,痛快地解决完毕,刚走出洗手间,就看到一个男人斜靠在外面墙上。
  那男人见他出来,戏谑地弯了下唇角,“肚子舒服了?”
  二楼很安静,只有他们两个,橘色的灯光映得环境静谧美好。
  可惜现在任常新只觉得肾上腺素急剧飙升,更多地是紧张不安。除了他老子之外,现在他还怕这个男人。那个晚上的每一刻都深深地刻在他脑海里,这个男人的体力,手臂的强硬,都给他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这种刻在身体的印记让他怎么抹都抹不掉。
  他努力镇定自己的情绪,强硬道,“你想干什么?”
  怎么说占了便宜都是冯意,他这个受害人都不追究了,冯意还想怎样!虽然心里百般委屈,任常新却没敢说出来,这事说出来就是额外增加一万点暴击。他,作为一个男人,是绝对不承认自己被人上过!
  冯意眼光闪烁,鹰隼般的眼紧紧地盯着任常新,仿似要在任常新身上戳上几个洞。
  冯意不是刚出道的雏儿,他虽然没玩过男人,不过女人他上的多了去了,什么类型的都有,不管是看上去多高贵优雅或者是多傲慢无礼,只要他看上的就没有弄不到手的。
  但是……
  冯意咂了咂唇角,目光几乎透视般地看进任常新的身体里。这个男人他玩儿了一整晚,比起女人的柔软滑腻,男人的身体硬邦邦的,抱起来也稍嫌有些硌。然而那个晚上他却体会到了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那种绝顶的快~感,让他做了一次就一生难忘。
  或许因为他想要得到得太久了,所以到手后快~感会加倍,毕竟能彻底征服他小儿时候的梦中情人,哪怕不是生理,单纯心理上就能让他达到高~潮。
  不管怎样,他实在想念这具身体,自从尝过味后,他食髓知味,朝思暮想,简直想得快疯了。他眷恋那温热滑腻的肌肤,隐秘紧闭的部分,以及这个男人在他身下如蛇般婉转,热情的,疯狂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分神情。甚至是那沙哑的声音,发出各种声音,哭泣的,哀求的,呻~吟的,或者是毫无意义的音节,只要想着他就能硬起来。
  他实在很想再尝一尝。
  如果不是那天某个重要的人突然给他电话,他绝对不会出去,也绝对不会给任常新任何机会逃走。一想到任常新敢再次从他身边跑走,一如十多年前那样。只不过区别是,当时的他过于弱小,无法阻拦任常新离开。现在他明明比这个人强大,为什么还让他给逃了!
  任常新出现在酒店楼下时,冯意就在墙角里,看着任常新一瘸一拐地出来,上车。他正想出去将人强横地带回去。某个戏谑的声音响在耳畔,“又让人跑了?也是,就你这种性子谁能忍得了。”他硬生生地缩回了脚,眼睛冒火地看着车子离去,许久才用阴暗处走了出来。
  他并非想要再对任常新怎么样,当他看到任常新身上的痕迹就后悔了,他不该那样欺负他,可谁让这具身体让他那么迷恋,肖想了十几年,他真是控制不住了。这种失去自控能力的感觉让他兴奋而害怕。
  他没想到一个男人会让他兴奋成这样。
  原本他过来只是想看看他想了那么久的人究竟是怎样的。当初当他知道自己喜欢那么久的人竟然是个男的,他失望得几乎恨不得将最开始的记忆全都毁尸灭迹。他竟然喜欢上了一个男人,还喜欢了那么久。原本以为会是美丽的缘分,但现在怎么看都是讽刺。
  但是现在他不这么想了,他想得到他。
  他绝对不会让猎物再次逃出他的手掌心。既然不乖,那他就教到他再也不敢不听话,如同训练一头烈犬一样。冯意是个狩猎型的男人,他对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充满了渴望。想到他能将任常新训练得再也不敢生出逃跑的念头,他就全身血液都激荡起来。
  真是他妈地让人兴奋呀!

  ☆、第6章 炮友

  任常新怕了,他畏惧地扫了冯意一眼,想要绕过冯意离开,却被冯意拽住胳膊,下一秒钟,他被狠狠地推到墙上,强壮的身体压了上来,紧紧地纠缠住他的下半身,任常新几乎第一时间感知到腹部有某个滚烫而笔直的东西,狠狠地顶着。
  他吓得头脑一片空白,这里很幽静,但是楼下却是名流富商,政府要员,万一哪个人好死不死地上来了,他任家的脸还往哪里搁!要是被他老子知道了,不活生生拔掉他这层皮!而且任常新好面子,他虽然是个风流成性的主,但也绝对不会想要将自己的私生活光明正大堂而皇之地摆出来给人看。
  冯意却毫不在意!
  任常新嘴唇哆嗦着,“你,你想干嘛!”
  冯意邪笑了下,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地在任常新的脸上勾划着,声音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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