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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撩了个直男怎么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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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意却毫不在意!
  任常新嘴唇哆嗦着,“你,你想干嘛!”
  冯意邪笑了下,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地在任常新的脸上勾划着,声音邪魅,“你勾搭那个侍应生勾得很开心呀。”
  任常新心底操骂了声,关你鸟事!鼓起勇气,“小爷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管得着嘛。”
  冯意眼神复杂,橘色的光将他的脸打得愈发五官立体,衬得那张如同刀锋雕刻般的脸愈发俊美得犹如利芒,凶恶得要命,某一刻,任常新几乎恐惧地认为冯意会吃了他。
  冯意忽地勾出了一抹邪笑,声音低沉而魅惑,“我就管你。”
  要是往常,任常新早就骂回去了,但是迫于形势,他敢怒不敢言,抿着嘴一声不出。他的脸精致白净,五官细细看去,竟然无一处不漂亮。
  冯意心脏的部分猛地跳了下,虽然任常新是个男的,但依旧漂亮得没有一个女人能比得上。想到这样一张漂亮的脸竟然会去亲吻别人,那漂亮的手指会抚摸别人的身体!
  他胸腔中激荡着难言的嫉妒。以前的就算了,过去的他管不了,不过从今天起想都别想!这个男人,从头发尖到脚趾跟,全他妈都是属于他的!
  他一只手掐住任常新的两颊,狠狠地亲了进去。
  带着绝不可挡的气势,稍微亲吻了下柔软的唇瓣,就迫不及待地长驱直入,攻城略地,进攻任常新嘴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处都要吃到,舔到,吸到,狠狠地吸吮占有,几乎将任常新的整张嘴都含到自己嘴里,然后疯狂地舔舐,吸吻。
  厚实的舌头卷袭吃净了所有的津液,意犹未尽地卷起对方的舌,纠缠着,侵略着。
  被冯意强势地抽吸吮吻,任常新难耐地抬起头,他被狠狠地扣在墙上,下~身被压住,头被迫抬起激烈地和冯意接吻。大股大股的津液从任常新的唇角滑落,他紧闭的眼角湿润,泛红,一副被人狠狠地蹂~躏欺负了的模样。
  而一切如同那个晚上般,泛着淫~靡的气息……
  任常新羞耻地挣扎,却被冯意更加不留情地压制强扣,以更加强势地侵略宣示自己的所有权。
  要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对,冯意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任常新。
  他抬起头,满意地仔细看着任常新那副被好好怜爱过的小脸,神情迷糊,唇角湿濡的津液,上下滚动的喉结上都沾着些许,真他妈想将那象征男性的喉结咬到嘴里,狠狠地吮吻。
  冯意控制了自己,又亲了亲那被吻得红肿破了几个血口子的唇,俯在对方耳畔低笑,“我管得了吗?”
  任常新想要一记老拳将冯意给打飞,不过仅仅是想想,按照他的实力,被打飞只可能是他自己。他抿着嘴,半天才嘟哝道,“你又不喜欢男人,管我干嘛。”
  冯意哼了声,“老子上了你就得对你负责。”
  任常新翻了个白眼,放屁,虽然他不了解冯意的过去,但是就冲着冯意这吻技,没有历练过百八十个女人,绝对达不到这种技术。不过现在被压的人是他,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才不会那么傻地去顶嘴。
  冯意嘿嘿邪笑,心里却盘算着,不管怎样,他的人他必须得管好,万一给自己戴绿帽,他杀人的心都有。
  他轻轻地小口小口地咬着任常新的耳廓,这里是任常新的敏感带,麻痒的感觉顺着往耳洞里钻,让任常新忍不住身体微微颤抖。
  在任常新迷乱之际,冯意一字一顿地在他耳边说,“要你敢和其他男人怎样,老子就当众将你扒光了上。”
  任常新抖了个激灵,瞪大眼看向冯意。
  冯意一向嬉皮笑脸,但是此刻他眼里一分笑意也没有。任常新意识到冯意是玩儿真的,操!也就是说他任大少美好的乱性生活就此画上句号?!这!这他妈不行呀!
  任常新一向懒惰,贪图享乐,不思进取。他的人生目标就是活到老玩到老。再说他才刚刚25岁,正是肆意放纵的年龄。让他这个时候收心,这他妈不是在毁了他的美好幸福生活嘛!
  要是换了别人敢对他说这话,他早让人将人揍一顿给扔出去。但是他显然不能找人这样对付冯意。但是让他自己对付冯意这个流氓,他实在没有信心能应付得了。嗫嚅了半天,他才挤出来几个字,“你不是直的嘛,你,你,”
  干嘛缠着他?如果冯意高兴,他可以介绍不少美女给他呀。丰满的,纤瘦的,风情万种的,娴静温柔的,…,不过他没敢说出来。
  冯意邪魅地弯了弯唇角,指尖一下接着一下地划拉任常新的后颈,靠在任常新的耳边,声音低低地,诱惑地,“宝贝,我对你的身体很感兴趣,你那天也很爽吧。怎样?要不我们做炮~友如何。”

  ☆、第7章 斗争

  任常新瞪大了眼!冯意将他当什么了!鸭子?!暖床工具?!
  冯意笑得肆意,无耻地说,“宝贝,你心里乐开花了吧,像我这种器大活好的你打着灯笼满世界都找不到。”
  “草你麻痹!滚!”任常新心脏一阵阵缩紧,他长那么大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耻厚颜的人!不拿他当回事,踩踏他的尊严!
  他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用头狠狠地撞开冯意。
  任常新喘着大粗气,眼睛充血地恶狠狠地瞪着冯意,只要冯意再说出什么无耻的话,他就能扑上去咬死他。
  冯意怔住了,他没想到会这样,任常新眼圈通红,头发凌乱,脸上是极尽的愤怒。可是哪怕是这种极端的狼狈,任常新看上去竟然比之前还要漂亮,漂亮得冯意觉得自己的眼睛都移不开了。
  这是跟自己一样带把的男人,最开始勾搭也不过是为了了结埋在他心底这么久的心愿。在此之前,冯意从来没有想过会和男的发生任何亲密关系,在他看来,男人只能是亲人,兄弟,朋友,敌人,路人,和性完全扯不上关系。
  当有人向他汇报了任常新的所在,他跟着进了酒吧,那时他并没想过要对任常新怎么样,他只不过想看看自己暗恋那么久的人究竟是怎样的。然而当他真地见到任常新,那个漂亮精致的男人坐到他的旁边,熟悉的眉眼,一笔一划活生生地从记忆里蹦出来。
  虽然这是个男人,和记忆中那个长发小女孩不一样,可是冯意却感觉到心口处像是被点燃了□□,火腾地一下烧了起来,轰地一声响,将他炸得尸骨无存。
  如果说这叫做一见钟情,他已经是二见钟情了。
  第一眼是十多年前,第二眼就是现在。
  冯意是个直觉性特别强的男人,他立刻清楚地意识到,他要他!他要这个人!无论他是男的还是女的,都应该属于他!
  只是就算冯意觉得任常新应该属于他,却绝对没有想过要和任常新拍拖,成为恋人。冯意是个直男,直了二十一年了,哪怕他强烈地想要任常新,但他的潜意识里并不认为任常新能够成为他的恋人甚至是伴侣。
  男的和男的在一起,想一想他就别扭。虽然他对同性恋并不歧视,他朋友圈里就有不少弯或者双,但这些都是人家的事,他管不着。如果换成是他自己,他绝对接受不了。
  他认为,他想要任常新,刚好任常新是个同性恋。两个男人又不会怀孕,在一起玩玩有什么关系。他还器大活好,那天晚上任常新又不是没有爽到。反正任常新也要找人做,找别人还不如找他。论相貌论性~能力他有哪点比不上别人。
  而且他也没想过来鹏城谈恋爱,毕竟他来这里可不是为了风花雪月这种小事。
  冯意觉得心脏的部位刺痛,他不想看到任常新这种表情,舍不得。
  他今年21岁,打小被他父亲送到军队里特训,长年艰苦的锻炼不仅没有打压他,反而让他信心十足,充满了野心。他虽然年纪轻,但执行各项任务经验丰富,时常被委以重任。像这种一夜情逢场作戏的事他也不少做,但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让他心烦意乱。
  “行了行了,开个玩笑而已,谁稀罕和你做炮~友。”冯意烦躁极了,他妈地跟个娘们似地,动不动眼圈就红。在床上让任常新掉眼泪哭泣哀求,他觉得那是他本事,但是除此之外,他不愿意在别的地看到任常新这副模样。
  开玩笑?任常新有些转不过弯。他怀疑地看着冯意,这个男人行为太过恶劣,他才不会相信!
  瞪着圆圆的眼睛,像只受惊的小鹿似地,让人想狠狠地抱在怀里亲上一口。冯意克制住自己,要是他再做些什么,没准真将人给弄哭了。
  他狠狠地想,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真他妈地恶不恶心。可是心底却又觉得任常新这模样真是可爱到爆。
  他原本可以掉头就走,可是这种情况,他怎么走。人给自己弄哭了,身为男人怎么能一走了之。更何况这还是他的人!
  他的人,他就有责任照顾好!
  冯意咳了声,“那个,别哭了,要有人上来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任常新剜了冯意一眼,他也怕有人看到他这个模样,真他妈丢人透了,转身进了洗手间。冯意犹豫了会还是呆在了外面。他不想再和任常新起冲突。
  一个多星期后,任常新被任啸叫到了公司。任常新在任氏企业旗下一家子公司当总经理,他这个总经理纯粹就是挂职的,一个星期顶多能来一两天。任啸知道自家儿子的尿性,他管不了,干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这家公司里的员工都是任啸一手栽培起来的,大事小事都能处理得妥妥当当,也就由着任常新去了。
  任啸除了重大事情之外很少过来,没想到这一次提前一天给任常新电话,让他第二天务必一早到公司。任常新为此还紧张了一晚上。
  第二天到了公司,听前台说任啸早就来了,就在他的办公室。任常新忙三步并两步地进去,刚一进去他就愣了。来得不仅仅是任啸,他最讨厌最不想见到的冯意竟然也在。
  冯意转头冲着他咧出一口白牙,跟只恶狼似地。任常新懒得看第二眼,殷勤地问自己老子怎么今天过来了。
  任啸不急不缓地点评了一番公司的现状,听得任常新心里直打鼓,任啸说的那些他一概不知,公司所有事务他都推给下面的人去做了。如果冯意不在,他还能给任啸撒个娇卖个萌,可是冯意在场,他怎么也开不了口求饶,只能咬着后槽牙一声不吭。
  任啸习惯任常新平时那副吊儿郎当撒娇卖萌的样,第一次看到自家儿子这么乖地听训,顿时觉得心头大快。任啸特别心疼自己这个宝贝儿子。
  自己儿子不争气,他在的话,还能照应着,万一他不在了谁能帮得了?他得给自己儿子留条路。
  说了一通后,任啸话题一转,拐到了冯意身上,“冯意刚刚从国外留学回来,想学些经验,你们都是年轻人好沟通,以后冯意就到你公司上班了。”
  任常新登时急了,冲口而出,“不行。”
  这他妈怎么能行!他恨不得躲着这个瘟神,一辈子都不见最好!怎么能让他到公司!
  任啸脸一沉,道,“不准不行。冯意明天就来上班,当任你的特别助理。冯意比你小却这么懂事,你要好好向他学习。”
  “我听说你这一个星期最多来公司一两天,以后不能这样,除非我特批,否则你每天都得来。以后就由冯意负责监督你。”
  任常新觉得人生都灰了,让一只狼来监督羊,我的爹呀,你这是送羊入虎口呀!
  任啸自有打算,他早就想攀上冯家这条线,只不过一直没找到机会。现在不仅有了,还是冯意亲自送上来的。
  那次聚会后,他狠狠地教训了任常新一顿,原本他想让任常新结识冯意,可是任常新又给搞砸了。任啸知道像冯意这些□□一向自视甚高,这次这么不给面子,别说下次能不能约着,恐怕不知暗地里会怎么使绊子。
  没想到冯意竟然自己送上门,姿态放得很低,说是要学习如何管理企业。
  两人都是属狐狸的,说的话兜来转去,内心又是十里八弯绕了不知多少弯弯道道,但面上都非常热情,聊得宾主尽欢,最后任啸一拍桌子,安排冯意到任常新公司学习。任啸自然是有想法的,自家儿子不成器,如果任常新真能和冯意打好关系,攀上冯家,以后的路就走得顺畅多了。
  他哪里知道自家儿子和冯意这段剪不清理还乱的关系。要是知道恐怕早就避之唯恐不及了。
  任啸亲自将冯意带到公司,殷殷叮嘱了一通才离开。任啸前脚刚走,任常新转身就走。去他妈的,他又不是傻子,冯意来这里绝对不安好心。他才懒得和这个恶霸呼吸同一片空气。
  冯意笑吟吟地,“任总,现在我是你的特别助理,也就是你去哪我就去哪。如果你不肯在公司,那我也只好跟着你回家咯。”
  操!他是哪只眼瞎了竟然当时会以为这人是美味,现在简直是牛皮糖甩都甩不掉!
  任常新冷冷地,“我找情人约会,你也去?”
  冯意笑吟吟地,“任总你不会的。”
  他笑得灿烂,如和煦的春风般温暖,“如果你去了,我会将你的脚打折。让你那所谓的情人这辈子都不敢再出现到你面前。”
  任常新不可置信地瞪他,他意识到冯意是说真的!妈地,他究竟是惹到了怎样一个变态!
  他转身走向自己的办公室,狠狠地说,“你他妈就是一疯子。”

  ☆、第8章 会所

  任常新郁闷得快疯了,冯意竟然私下将他的司机给换岗了,没司机就算,大不了他自己开。可冯意嬉皮笑脸地说以后上下班他都会去接他。任常新刚要拒绝,冯意就搬出他老子,笑得露出一口白牙,说任董要他监督任常新每天上班。
  面对这把尚方宝剑,任常新真是欲哭无泪。
  晚上冯意将任常新送回家,任常新下车前,他笑吟吟地,“怎么,不邀请我上去坐坐。”
  老子又不是傻,邀请你,那就是邀请一只狼!任常新咬牙切齿地,“不请!”
  冯意从前座探出身拽住任常新,视线沿着任常新的唇,颈,直到领口隐约露出的锁骨,仔仔细细地上下看了几遍,又笑道,“看来这几天你挺乖。怎么没去会情人?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草泥马!在任常新发作前,冯意总算缩回了身子,他似开玩笑又似一本正经地,“今晚我有事,不能陪你。晚上你乖点,要是让我发现你去找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我就打断你的腿。”
  任常新狠狠地骂了声,啪地关上车门,头也不回进了门。
  要是任常新真地被冯意这么三言两语就给吓着,再不敢出门了,他还是能这鹏城一霸嘛!就算你冯意是京城那圈里的人,可想管到十万八千里的鹏城,未免也太高瞧自己了!他老子不敢得罪冯意,他可不管,反正他向来没有什么远大理想,更没打算再给自己的资产后面再添上几个零,这些钱就够他用几辈子了,才不怕得罪人。
  任常新打扮一新约上几个狐朋狗友,开着车就出门了。
  他们去了先前一直玩儿的会所。鹏城近段时间查得严,很多会所都闭门歇业了,不过这家会所背景深,私密性极高,不是他们这圈里的没有人知道。
  任常新选了个漂亮男孩陪着,其他的几个纨绔子弟也根据自己的口味找了人陪。一群人在里面疯玩了一阵。任常新正在喝酒,一个人凑了近来,“任少,听说上个月在xx酒吧带了个人出去。”
  操!哪壶不提提哪壶!不就是他和冯意酒后乱~性的那件事嘛!
  任常新头皮发麻,恨不得赏给那人几个嘴巴子。不过他知道这事必须得说,他那天晚上闹得动静太大,这圈里早不知怎么添油加醋,描绘成什么样了。
  事后任常新回忆起当时的那一幕,自己被冯意打横抱出酒吧,想想就觉得几辈子的老脸都给没了!
  任常新打小儿起就长得漂亮,眉目精致,雪白小脸,尖尖下巴,跟个女孩似地,最麻烦的是他有个变态的母亲,天天拿他当模特给他穿各种漂亮的裙子戴各种假发。小时候任常新经常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男是女。
  虽然没有人敢当面说他,但免不了背后议论。
  初中时他无意中听到别人在后面说他不男不女,娘娘腔,任常新气得浑身发抖,从此之后他将所有的女装假发都撕了烧了扔了,发誓再也不让别人有机会这么说他。
  可没想到十五岁那年他发现自己喜欢男人,这让他彻底崩溃。难道他要当个女人?和男人在一起!内心里深深的羞耻以及严重的自我嫌恶笼罩了他。
  直到两年后他才算重新建立起了三观,并且发誓他只当1。就算是和男人在一起,他也要当上面的那个!做个征服男人的男人!
  所以虽然他长得十足十的零号,精致漂亮得跟一娃娃似地,可在每段关系里他绝对占主导。他家财大势大,遇到的情人大部分都是或者柔弱或者老实那一挂的,所以每次他都是1。
  要不是一时失手搭上了冯意,恐怕他现在还不知怎样逍遥自在呢。
  任常新冷哼了声,甩开那人搭在他肩头的手,冷冷道,“怎么着?有问题?”
  那人被落了面子,有些挂不住。他虽然家势比不上任常新,可也是一贯被人捧着的主,怎么受得了。正想冷嘲热讽一番,可一抬眼就见到任常新那漂亮冷艳的侧颜,尤其是那双眼睛,凉凉的,冷冷的,明明是冷冰冰的模样,却生出万种难言的滋味。
  任常新轻轻扫过他的那一眼,就如同羽毛撩拨着他的四肢百骸,痒痒的,麻麻的,恨不得能扑上去亲上任常新一口。
  那人心里浮起了念头,真他妈地尤物!
  可惜任常新的家世背景不是他能惹得起,要不然他肯定会下大价钱要了任常新。
  任常新哪里知道这人千丝万缕的想法,他淡淡道,“那人就是个雏儿,看着好,实际什么都不会,还得爷手把手地教。耐力也差,玩儿了不到半夜就晕了。”
  这种攸关面子的大事,哪怕撒谎他也得圆了。咬牙切齿地将冯意贬了个遍,逞了个口舌之快。
  一众人就又是捧又是哄,将任常新逗得很是开心。身边陪着他喝酒的男孩更是偎依在他怀里,软得跟水似地。
  要是往常,任常新肯定是逢场作戏,各种调戏。不过今天他有点没心情,并不想和这男孩纠缠。不过这男孩什么时候见过像他这样漂亮的爷,哪怕是倒贴他都愿意,于是使出百般的花样恨不得当场两人就做了才好。
  幸好被人打断了。
  一个常和任常新玩儿的人做到他旁边,两人碰了几杯酒,那人又闲聊了几句,就扯到正题上,“常新,我家那个投资跟你爸说说呗。做起来挺赚钱的。利润起码得是这个数。”
  任常新笑了笑,并不作声。他虽然玩世不恭,不思进取,可也不是傻子。这个事这人和他提了好几次了,每次都给他推搪出去。明摆着就是亏钱的玩意,也不知道这人是脑子秀逗了还是存心骗他的,非得让他也跟着投资。任常新也不是什么好鸟,他自己不投,也不点破,笑嘻嘻地和这人打起了嘴巴官司,但就是不说重点。
  玩儿归玩儿,事情他还是拿捏得住分寸的。他们这圈子里的,真正的富二代有,但也不少陪喝陪吃陪玩的,一起玩玩可以,他不介意给他们玩儿买单,但是如果想将他当傻子玩儿,那就看谁才是真傻子。
  玩儿了一阵,另一个人坐到他旁边,任常新斜乜了一眼,他生得漂亮,不经意的一瞥,回眸间的波光潋滟,以及眼尾处的那一抹情致,看得让人怦然心跳。
  那人叫做莫城,和任常新认识了几年了,玩得挺好。任常新让了个位置,骂道,“你真他妈情种呀。来这种地方也不叫个妞陪着。”
  莫城是异性恋,任常新认识他时,莫城刚失恋,原本打算结婚的青梅竹马恋人说要追求真爱,跑国外去了。剩下莫城孤单影只,黯然*。任常新不时耻笑他,带着他泡吧,玩儿各种疯狂刺激的玩意,总算将人给带了出来。
  可莫城是个死心眼,一头栽进去就再没有出来,无论他去哪儿,玩得多么疯,身边绝对不带女人。不过也算他和任常新投缘,两人倒是能说到一处去。
  两人玩儿了会,任常新萌生了个念头,犹豫了会,问,“你说他妈一个直的总是纠缠弯的是怎么回事?”莫城愣了,包厢里阴暗的光将他的脸色打得惨白,想是要哭出来似地。
  任常新咬牙,将姓名掩了去,换了人物地点,就说是自己一网友,最后问莫城这事该怎么处理。莫城半天没有说话,任常新期待地看着他,虽然希望渺茫,但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摆脱冯意才是他现在的重中之重。
  许久莫城才转了转眼珠,他的声音沙哑,估计是喝酒太多伤着了,“睡,睡过了?”
  任常新期待了半天才等来莫城这么一个屁话,差点没将他气死,他没好气地,“睡过了,怎么地,有意见?”
  莫城恍若大梦初醒,猛地抬头,一双眼珠子黑润润地,死死地盯着任常新。
  任常新被他盯得发毛,猛地推了他一把,“嘛呢!鬼上身了?”
  莫城默然地点头,任常新倒是给他气笑了,拍了拍他脑袋,“得了,小爷也不难为你了。你这榆木疙瘩的脑袋能给爷出什么主意。”
  任常新没再搭理莫城,歪着脑袋给自己想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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