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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君王不早朝-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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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宫。”皇帝站起身,路过席慕远身旁之时略微一顿,“你们俩也去。”

    席慕远本着有好戏干嘛不看的原则,将暖暖安置妥当后,连衣服也没换便带着顾烟寒随驾进宫。

    安西伯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但常年带兵,身子骨坚朗,一点也不嫌老态。

    此刻他已经等在宫门口,一见帝后便匆忙行大礼。

    皇帝喊了声免礼,问:“何故进京?”

    安西伯叹息:“臣听闻皇长子找回,心中为皇上感到高兴。可又恐有人意图借此混淆皇家血脉,便想进京为皇上分忧。”

    皇帝心里冷笑。为他分忧?分明是为张贵妃和太子分忧!

    但他也想弄清楚陆篱与席慕远的身份之事,多一个来查也好,懒得点穿:“那爱卿说说,查的如何?”

    安西伯老脸一笑:“皇上明鉴。臣原本是快马加鞭赶来京城,谁知今日刚进京,就又听说洛北王才是皇长子……”他抬起头看向席慕远,“王爷,是吗?”

    “不是。”席慕远一成不变的回答。

    安西伯颔首:“臣也是这么想的。”又看向皇帝,“皇上,臣在路上抓到一个苗人。”

    “张贵妃也请来一个会用隐形药水的苗族族长。”皇后冷笑。一想到张贵妃又差点害了自己的皇儿,她就恨不得提刀去捅死张贵妃。

    安西伯面露愧疚:“贵妃娘娘那也是叫人骗了。她担心皇上,性子又单纯,直来直往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皇上是知道的。还望皇上念在她也是一片好意的份上,不要责怪贵妃娘娘。”

    “先回养心殿再说。”皇帝越过安西伯领头走在前面。

    席慕远等人跟上。

    安西伯故意凑上来:“王爷可真是皇长子?”

    席慕远瞧着他那副看好戏又怕掉陷阱里的模样,勾起一抹冷笑,低声反问:“是又如何?”

    安西伯神色一怔。刚刚席慕远当着帝后的面坚定否认,这会儿态度变了,很可能是说明了他真实的想法!

    他越想越着急,连忙给随侍递了个眼色。

    席慕远视若无睹。他原本打算等暖暖大一些后再回洛北,如今闲着陪他们耍耍也行。

    说实话,他至今都不能完全相信老王妃的话。这些年来,他这个母亲已经让他失望太多回。

    至于皇后,很显然她已经相信陆篱是假冒的。但即使席慕远知道,即使自己也是假冒,皇后很有可能将错就错——因为他可以保证皇后地位不倒。

    就像陆篱身份刚揭露的那一瞬间,皇后心中有疑问却装聋作哑,很显然是为了有个儿子给自己防身。

    这两个女人都有各自的目的,席慕远谁也无法完全信任。

    最重要的是,若他是皇长子,即便没有夺位之心,太子一党也不会放过他。与其到时让顾烟寒母女陷入危险,还不如这会儿就抽身。

    可这场戏,他想看下去。他想知道自己,自己究竟是否为老王爷亲生。

    安西伯在原地愣了一下,瞧着席慕远挽着顾烟寒的背影,见自己已经被落下一段距离,这才匆匆追上去。

    养心殿内,陆篱、太子与张贵妃也已经被传唤二来。

    帝后端坐在正中央。大概是为了讨好席慕远,洛北王夫妇也给赐座在一旁,看的安西伯祖孙三代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说吧。”皇帝发话。

    安西伯上前道:“皇上,臣见那苗人穿戴不像我中原人,便派人去询问他为何会在这里。他说,许多苗寨里孩子一出生,就会在孩子背上用特制药草画上图腾。这样的图腾,遇水不化,终身跟随。”

    他依次瞥过席慕远与陆篱,“臣斗胆想到了陆大人背上的麒麟图,便想请他随臣一道进京为陆大人辨认。谁知,他却拒绝。”

    这样的欲扬先抑,谁都听得出。没人追问,安西伯只能自己说下去,“臣便好奇多问为何要拒绝,得知此人此番前来只为报仇。不报仇,无心其余之事。”

    “报什么仇?”皇帝问。

    “杀父之仇。”安西伯沉了声。

    皇后眉头微挑,不自觉的在陆篱与席慕远身上瞥过。

    张贵妃不自觉笑了,问:“父亲请说,是何人杀了那苗人的父亲?”

    “臣也不知,但据那苗人所说,是有人重金请他父亲出山。之后他父亲便没了音讯。”安西伯道。

    “那怎么确定是被杀了?”皇后问。

    “他们苗人自出生便养蛊在体内。蛊分阴阳蛊,阴蛊在人体内,阳蛊在家中。若是宿主死亡,阴蛊也会随之死亡。阴阳二蛊同生同灭,家人一看阳蛊死去,便知人死。”

    “那又是怎么知道他父亲被请他的人所杀?”皇后问。

    安西伯压住嘴角的笑:“皇后娘娘,臣还没有说他父亲是被画麒麟图的人所杀。”

    皇后面色微变,很快不吭声。

    皇帝略有疑虑的瞥了她一眼,问安西伯:“那人现在何处?”

    “就在神武门外!”安西伯朗声道。

    “宣。”

    很快便有小太监引着一苗族打扮的年轻人进来。那人肤色黝黑,眼神暗淡,像是受了什么极大的打击一般。

    皇帝问:“你会画什么图?”

    苗人抬头望向皇帝,嘴巴微张想要说什么却没有能发出声音,只能手舞足蹈,想要表达什么。

    安西伯一脸痛心的站出来:“启禀皇上,此人名为阿诺,与前两日被人毒哑了嗓子。”

    皇帝诧异:“谁做的!”

    “臣不知,但一同被毒哑的还有臣命去照顾他的小厮。只不过他被毒哑前,将一切都告诉了臣。”安西伯说着从袖子里掏出来一方丝帕,“这是臣当日让他所画麒麟图,还请皇上过目。”

    汤富贵下来将丝帕递给皇帝。

    皇帝看完脸色微变:“给洛北王看看。”

    丝帕上画的是两只麒麟相斗,虽然不是与席慕远背上的一模一样,但能看出来个轮廓。

    安西伯道:“阿诺还是新手,画技不足,且当初只是看了个大概,因此临摹的不甚清晰,还望皇上谅解。”

    席慕远不置可否的将丝帕递还。

    皇帝问:“洛北王,你有什么想说?”

    “本王没什么可说。倒是这副画想说明什么?说本王假冒皇长子吗?本王可一直都说自己不是。”席慕远感觉自己和他们是在两个世界。

    这些人一个个脑子里装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总感觉他要去跟他们抢东西。放屁!他有老婆孩子就够了,要那些垃圾干什么?

    安西伯脸色微白。

    倒是皇帝,那刚被勾起来的猜忌心,这一下子又疑惑起来。

    可张贵妃不这么想:“万一王爷是欲情故纵呢?”

    “本王就是欲情故纵又如何?”席慕远反问。

    张贵妃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她从未见过这般嚣张之人!

    席慕远瞥过陆篱:“陆大人怎么看?”

    陆篱不紧不慢的将丝帕放下:“这不是我背上的麒麟图。反倒和王爷身上的像。”

    席慕远看向皇帝:“皇上,请给他笔墨,让他再画一回。”

    安西伯连忙阻止:“洛北王是不相信老臣吗?”

    “不行么?”席慕远反问。

    皇帝吩咐汤富贵再去准备笔墨。

    苗人阿诺虽然听不懂汉话,但汤富贵连比带划指着手上那副丝帕麒麟图,阿诺还是明白过来。

    他捡起一旁万年青盆栽中的鹅卵石,以石代笔在纸上涂染起来。

    陆篱的脸色逐渐苍白。

    没多久,又一副麒麟图展现在图上。不同于安西伯那副,这次的麒麟图上只有一只麒麟。而且,与陆篱背上的麒麟图异常相似。

    顾烟寒诧异。

    席慕远玩味的看向安西伯:“安西伯,这怎么和你说的不一样?”

    “这……”安西伯不知道该说什么,求助性的看向张贵妃。

    张贵妃反应飞快,几乎是立刻就从座椅上站起来:“皇后有何话想说?”

    皇后一个懵逼。

    张贵妃又道:“你授意陆篱假冒皇长子,意欲何为?”

    “胡扯!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本宫!”皇后无比恼怒。还想要说什么,被皇帝打断:“好了,成何体统!”

    “陆篱,你有何想说?”皇帝问。

    “臣是冤枉的。”

    阿诺手舞足蹈不知道在说什么。

    与此同时,宫内尽精通苗语的翻译也被请来。

    顾烟寒示意他翻译给阿诺,自己要给她看病。

    阿诺闻言一愣,但照着翻译的话乖乖伸出手来给顾烟寒把脉。

    脉象浮动,看来嗓子还没有被毒哑多久。

    顾烟寒写了药方要小太监去抓药,阿诺怕有毒不愿意喝,小太监又只能给他试药。见他没问题,阿诺才将药喝完。

    对方下的哑药毒性很烈,但顾烟寒也不是好糊弄的。一炷香后,阿诺已经能嘶哑的发出声来。

    皇后大喜,连忙指着陆篱问:“是不是他让你爹伪造麒麟图?”

    听完翻译,阿诺摇头,说出一连串苗语。

    翻译道:“回皇后娘娘,他说他不认识那个人。但是他们南疆人在背上之时,都会加入一股蛊虫粉,以此达到遇水不化的目的。每家每户所用的蛊虫粉不同,一试便知。”

    “试!”皇帝立刻答应下来。

    陆篱脸色很差。

    席慕远悠悠喝着茶。

    太子心领神会,笑着问:“陆大人,可要本宫派人帮你?”

    “不必。”陆篱僵硬的拒绝,望向阿诺,思索许久,应声,“可以试,但有一个要求,不能微臣独自一人试。否则若是有人做手脚,微臣百口莫辩。”

    太子脑海中闪过一个一箭双雕的好计策:“不如重麟一道?若是重麟没有任何反应,就证明无辜。只要是清白的,就不怕验。重麟,不要辜负本宫的信任。”

    “可以。”席慕远答应的爽快,“太子也一道来试。”

    “本宫就不必了,本宫出生在皇宫,身份明朗……”

    在皇后无人察觉的鄙夷之下,席慕远打断太子:“只要是清白的,就不怕验。太子,不要辜负本王的信任。”

    一模一样的话,太子竟然没有办法反驳。

    阿诺听不懂两人间的针锋相对,已经让翻译将需要准备的东西告诉汤富贵。

    很快,汤富贵就亲自带着宫女将汤盅端来。一份送到陆篱面前,一份送到席慕远面前。

    太子扬唇:“两位,请吧。”

    席慕远没有接:“太子的呢?”

    汤富贵为难的道:“王爷,您就别难为奴才了……”

    席慕远瞥过他,看向太子。即使一言不发,但那眼神显然压得太子很难受。

    “给本宫也备一份。”太子松口。

    很快就又端来一份,送到太子面前时,席慕远起身端过一口喝下。

    太子一愣:“那是本宫的!”

    席慕远已经将原本送到他面前的那碗递给太子:“太子请。”

    太子面色苍白:“重麟,你喝了我的。”

    “不都一样么?”席慕远问。

    太子求救性的看向张贵妃,却没人帮的了他。

    顾烟寒站起身,将席慕远手中的汤盅与陆篱面前的汤谷全部检查过,笑了:“这里面有铁藜草,服下之后全身会长发痒的小红点。”她说着又端起席慕远先前喝过弯晚,“这碗倒是没有。”

    “汤富贵!”皇帝怒斥,“你怎么办的差!”

    汤富贵一个哆嗦,连忙跪下:“奴才冤枉!”

    顾烟寒道:“汤公公不通药理,想来是暗中被人调换了药材,不能怪他。这次,不如多请几位太医,一道再备药。”

    汤富贵感激的看了顾烟寒一眼。

    他打小伺候皇帝,几十年的情分在,皇帝自然知道他不至于犯浑,挥手示意他去叫太医。

    不多时,汤富贵再一次进来。太医们亲自捧着汤盅进屋:“回皇上,这三碗药由臣等亲自配置,互相检查过,且出自同一药壶,想来不会有错。是否要请洛北王妃再一次验证?”

    皇上挥手示意给顾烟寒看。

    顾烟寒看过没问题,才点头。

    席慕远率先喝下一碗,太子其次。陆篱望着自己面前的药,深深的望了眼顾烟寒。最后拿起喝下。

    如今已经是初夏,北方的天已经开始闷热起来。

    众人都穿了薄衫。席慕远与太子安然无恙,只是喝下那碗汤后身子出汗有些厉害。

    陆篱穿着一身白衣,背后却慢慢晕染出青赭之色。

    太子大喜:“是不是麒麟图化了?”

    陆篱回头,望见背上一团糟,嘴角涌起一抹苦笑,深深的叹了口气。

    太子连忙上前,要求检查陆篱后背。

    皇帝刚答应,陆篱便道:“不必了,我背上的麒麟图,的确是假的。”

    皇帝猛然拍桌:“你好大的胆子!”

    陆篱不置可否,只是望向顾烟寒。

    桌上放着莲子,刚刚席慕远一直在给顾烟寒剥。里面的莲心都被他剔了出来。

    此刻察觉到陆篱的眼神,席慕远挑起一枚不过绣花针粗细的莲心便弹向陆篱。

    陆篱险险躲过,莲心侧着他的脸颊划过。他只感觉一道疼痛传来,脸颊上顿时已经划破一长条,流出血来。

    太子更是欢喜。这段时间他一直被陆篱压着,日子过得畏手畏脚,就怕一个不小心被废了!这下可好,陆篱是假的!他大有扬眉吐气的感觉!

    “你意欲何图?”皇帝又问。

    陆篱拭去脸颊上的血迹。他所求不过一人而已。若非如此,他也不必走这条自己都看不起的路。

    顾烟寒的面容深深的映在他的眼眸中,开口却是口是心非:“无所求。”

    算他识相。

    席慕远在心里冷哼一声。

    皇帝却不信:“你胡说!分明是想谋朝篡位!”

    “皇上说是,那便是吧。”陆篱应得坦然。他这一生光明磊落,唯为一人糊涂,走上这条不归路。

    皇帝气得拍桌。

    张贵妃连忙:“你最好快交代主谋是谁!皇上仁慈,说不定还能给你一个痛快!”

    陆篱看她一个劲的给自己使眼色看向皇后,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不是张贵妃您主谋吗?”

    “你胡说!”张贵妃被反将一军,气得差点跳起来,连忙给皇帝证清白,“皇上!臣妾冤枉!这苗人还是臣妾父亲带来的!陆篱这是报复!”

    皇帝自然知道不会是张贵妃,挥手示意她安静,又问陆篱:“何人主使?”

    “无人。”陆篱道。

    皇后蓦然出声:“红果呢?带她来!本宫要问她当年之事!”

    小太监很快将红果带来。她从小长在宫中,见到养心殿内气氛不对,就知道事情有变。等见到陆篱身后一片狼藉,更是脸色惨白。

    “红果,本宫问你,当年你将本宫的皇儿究竟藏在了哪里!”皇后一想到那日老王妃说席慕远是被从山崖上丢下去的,就心惊不已。

    红果扑通一声跪下,正要说什么,忽然整个人口吐白沫,身子不住的颤抖。

    陆篱脸色大变:“娘!”他扶住红果,可红果还是整个人倒在地上。

    顾烟寒连忙上前,可已经晚了,红果居然当场身亡!

第121章 陆篱的身世 

    陆篱几乎崩溃:“娘!娘你醒醒!烟寒!你救救她!王妃!”

    顾烟寒为难:“抱歉……毒发实在是太快……”

    陆篱眼中闪过一道恨意。

    皇帝得知红果被灭口,更是恼怒:“反了!竟然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杀人!谁干的!”

    顾烟寒仔细查过红果中毒的迹象,皱眉又看向陆篱:“给我把一下你的脉。”

    席慕远皱眉。

    陆篱伸出手。

    席慕远恨不得剁了那只爪子。

    顾烟寒探过脉,起身:“皇上,陆篱与红果都服用了归元草。”

    太医疑惑:“这是养气补身的东西。”

    顾烟寒颔首:“但红果体内还有玄砂的踪迹。”

    太医诧异。

    皇帝连忙追问:“那是什么?”

    “玄砂是一种香,与归元草相克。两者相互反应,才使得红果中毒。”顾烟寒看向陆篱那悲痛欲绝的神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皇帝恼怒:“谁给她吃的归元草!”

    太医颤巍巍回应:“回皇上,归元草是宫内常见的补药。倒是这玄砂难得一见……而且,若只是少量吸食,并不会致死……”

    “要怎么才会死?”陆篱跪在地上抱着红果的尸体问顾烟寒,他双眼通红,显然是在竭力压制自己的悲痛。

    “除非在点燃玄砂的屋内呆上半个时辰以上。或者短时间内有大量玄砂被点燃。”顾烟寒解释。

    “去查!”皇帝命令。

    陆篱低下头去。红果面色发青,死时都睁着眼,一张狰狞的脸上满是不瞑目。

    席慕远上前将顾烟寒扯回来,抽出她袖间的丝帕不住的擦拭顾烟寒的手。

    他的小王妃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去碰别的男人!

    顾烟寒无奈,只能由他去。

    最后,席慕远将那擦过顾烟寒手的丝帕直接丢进焚着龙涎香的香炉内。

    陆篱因为红果之死大受打击,一言不发,最后被收监,由血滴子亲自看管。

    席慕远告退,皇帝想说什么的话最后又忍住了。

    一路上,顾烟寒都在沉思:“你说会是谁杀了红果?”

    “不许想他。”席慕远不满。

    顾烟寒无奈:“我只是想知道凶手是谁。能在宫里无声无息的杀人灭口,这个人也实在是太可怕了。”

    席慕远一副傲娇样。

    顾烟寒无奈。她可以放下上一世的陆篱,可是不忍心看这一世的陆篱沦落至此。毕竟陆篱从未害过她和席慕远。

    “王爷?”

    “不帮。”她还没开口,席慕远便已经直接了当的拒绝。

    顾烟寒撇嘴。

    席慕远恼怒。陆篱那厮一看就包藏祸心,他的小王妃是不是傻了?居然还让他救他?

    “王妃,”他忍不住醋溜溜的开口,“你是不是还没放下他?”王妃可是答应过他已经不喜欢陆篱的。

    顾烟寒摇头:“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你知道就好。那个陆篱不是好人,这个也不是。”席慕远强调,“不然好好的,为何要假冒别人?”

    “说起来,他是假冒的,王爷就是真的皇长子喽?”顾烟寒问。

    席慕远冷哼一声:“本王不稀罕。”随即又是眯眼,“但的确想知道当初是谁做的手脚。”

    “我觉得红果说的话,并不全是谎言。至少,她说的将孩子丢下山崖这一点,与老王妃的话符合。那么问题就在于,是不是如她所言,是张贵妃指使。你觉得呢?”顾烟寒问。

    “还要查出是谁灭口的好。”席慕远分析,“若当年之事真的是张贵妃,很有可能是她灭口。但也有可能是这回让陆篱假冒皇长子之人灭口。这个人,也有可能是皇后。”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但以皇后的心智,做得到这一步。

    顾烟寒不语。关键是到底是谁指使的陆篱?

    两人刚回府,朱雀便已经候在门口:“王爷,去江南的人回来了。”

    “如何?”席慕远带着顾烟寒去书房,里面等着几个暗卫。

    “王爷,属下探查到红果与陆篱这些年的居所。他们搬过很多回,一开始是住在秦淮河边的一幢小院子里。房子署名是红果的另一个化名,有人帮她改了身份。当地人都说,那是大户人家老爷养的外室。”

    “何以见得?”顾烟寒问。

    “一来是因为只有母子两人和几个粗使婆子,不见有什么生计,家底也不算厚,但日子过的并不差。二来,逢年过节,总是有个管家模样的人送来一些东西。听街坊们说,管家是北方口音。”暗卫答道。

    “是何时搬走的?”顾烟寒问。

    “约摸是十年前,母子两人突然搬走,房子也被卖掉。他们在镇江买了一个不起眼的院子,婆子也重新招了新的。但院子小了一倍,也没有管家再过来送节礼,日子明显过的清贫许多。”

    这么说是失宠了?

    “听秦淮河的街坊们,他们搬走前几天,每日晚上都能听到有女人在哭。他们有人怀疑是那房子闹鬼,他们才匆匆离开。但在他们离开后没多久,新买的房主出门,回来就发现妻儿惨死屋内,至今没有查到凶手是谁。”

    “还有这事?”顾烟寒诧异。

    朱雀颔首:“秦淮河在金陵算是不错的地方,金陵县令新上任,发生这样的事后,本欲大干一场,但最后却不了了之。”

    “现在县令人呢?”席慕远问。

    “当年的金陵县令荣云鹏如今在辽东任职,此番随镇远侯一道进京。这些年他一直想在京城某个差事,但一直没成。”

    照理来说,做官这么些年,只要这个荣云鹏不是太傻,怎么也该能在京城落脚。怎么还外放?

    “有人做手脚?”席慕远一语道破天际。

    朱雀颔首:“是左丞的意思。”

    本朝规矩,设左右两位丞相,以右为尊。如今的右丞是齐丞相,还是当朝国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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