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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律-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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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子不由暗自感慨,笑笑丫头也长大成人了啊。
  在金子的催促下,笑笑换上了红色喜服。
  正红色的右衽暗纹双喜团花锦缎,领口和袖口缠银丝苏绣云纹,针脚细密,绣工卓绝。下搭着一条翟青色百褶马面裙,裙身绣着牡丹,于行走间仿若千花绽放,视觉效果相当不错。
  “笑笑姐真漂亮!”青青由衷赞叹道。
  笑笑羞红了脸,嘴角抿得弯弯的,难掩满意的笑意。
  金子也点点头,连声赞好看。她转头对唐妈妈道:“劳妈妈你费心了,这喜服做得很好看,穿笑笑身上,也刚合适。”
  “少夫人言重了,这本就是奴婢的分内事!”唐妈妈恭敬的回道。
  金子朝青青微微示意,那丫头便机灵的上前,给唐妈妈塞了两个梅花样儿的银馃子。
  唐妈妈忙要推脱,却见金子开口道:“我这怀着身子,也不便出去,就劳唐妈妈帮着给笑笑置一套相宜的头面!”
  唐妈妈这才连声道好,收了银馃子,又小心翼翼的将金子送过去置办头面的银票收好,笑道:“笑笑姑娘真是个有福气的!少夫人只管放心,奴婢在毓秀庄多年,别的本事没学到,这搭配装饰的技巧,倒了学了咱娘子几分功夫的!明日一准送过来。”
  金子顺势夸了唐妈妈几句,便让青青送她出去。
  笑笑见金子为她的婚事如此操心,鼻子一酸,泪便要掉下来。
  她在金子脚边跪了下来,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抬起一双泪汪汪的眼睛道:“娘子,您对奴婢实在太好了,奴婢此生无以为报啊……”
  金子拉起她,拿帕子擦干她脸上的泪痕,说道:“怎么哭成这样,要成亲了是高兴的事儿啊。本娘子以后还指望着你来帮我管理内宅呢,怎会无以为报?难不成你结婚后就不伺候我啦?”
  “怎会?您是奴婢最亲的人,奴婢伺候您一辈子!”笑笑破涕为笑。
  金子拍了拍她的手,抿着嘴哑声道:“好!”
  两日后,辰逸雪和野天便从桃源县赶回来了。
  金子在垂花门等着。
  辰逸雪出了车厢,快步走到金子身边,握住她的手,笑道:“怎么出来了?”
  “桩妈妈说不能久坐,也要常常走动才利以后生产!”金子仰着小脸看他,琥珀色的眸子盈盈流转着。
  辰逸雪嗯了一声,弯腰小声对着金子的肚子道:“孩子,父亲回来了!”
  他现在的胎教做得很上手了。
  金子忍俊不禁,问这次是否接下了调查案件。
  “没有,案子是隔壁州府的,现在出了仙居府的案子,我都不想接!”辰逸雪道。
  金子点头,跨府调查,并非易事,她也不建议如此。
  二人一路说这话,相携着回了起居院子。


第五百四十二章 新案
  时至九月初二,初秋的清晨格外清畅,阳光已经从云层后浮现。
  今日是笑笑和野天成亲后三朝回门。
  金子与笑笑是主仆关系,再加上笑笑是从辰府嫁出去的,金子自然成了笑笑的娘家人。
  已梳了妇人头的笑笑穿了一袭胭脂红的交领短袄襦裙,在蒲团上跪下,恭恭敬敬的给金子敬了一盏茶。
  金子眼含笑意,接过茶盏轻轻吹开浮沫,抿了一小口,而后拿起一早便准备好的荷包放在笑笑端着的托盘上,笑道:“小夫妻俩以后相敬如宾,琴瑟和鸣,早生贵子!”
  笑笑羞红了脸,低着头抿嘴道:“谢娘子祝福!”
  敬茶完毕后,青青和小瑜这俩丫头便争相嚷着要笑笑给喜糖。
  廊外还有几个小丫头伸着脖子往里头张望,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着,似也盼着能分上一些。
  都是熟悉的姐妹,笑笑倒是不拘着,一早出门的时候,她就先准备了两包糖点。
  金子让笑笑将糖点拿出去分了,让那些个盼嫁盼长了脖子的姐妹们也沾沾喜气。
  这话让青青羞得拿手捂了脸,跺着脚不依道:“娘子不舍得调戏新嫁娘,倒是拿奴婢们玩笑……”
  堂屋内一阵哄笑,丫头们叽叽喳喳的围着笑笑玩闹着,直到辰逸雪进了院子,才赶忙收住笑声,请安施礼后,各自上岗位忙去了。
  辰逸雪专注的目光落在金子身上,俊白的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清隽干净。
  金子微笑着上前,见他手中拿着一卷物事,不解问道:“这是什么?”
  辰逸雪拉了金子一起在软榻上坐下,打开卷宗,说道:“桃源县出了命案了,这是金大人命人送到侦探馆的。我回来换身衣裳,马上动身去案发现场看看。”
  金子眉头一挑,目光扫过卷宗上的内容,眸色渐渐变得深沉起来。
  一对年轻男女在家中被杀了。
  “我也去好么?”金子下意识的看向辰逸雪,眨巴着眼睛问道。
  辰逸雪唇角浮现出清浅的笑意,摇头道:“珞珞你怀着孩子呢,案发现场定是血腥又残忍的,还是乖乖留在府里头等我回来吧!”
  金子撅着嘴巴,带着一丝恳求道:“我就跟着你去瞧瞧就好,回了桃源县,我就住辰庄里,至于解剖什么的,我保证不插手,都交给阿海去做,好不好?”
  辰逸雪盯着她不动,黑眸显得幽深。
  金子迅速的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落上一吻,撒娇道:“逸雪,我不要跟你分开……”
  辰逸雪知道自己娇妻的小心思,可这话还是让他感到非常愉悦。
  “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和孩子,不然就推了这个案子,让金大人自己想办法吧!”辰逸雪淡淡笑道。
  推了案子,那金元老爹还不得愁白了头?
  金子忙摇了摇头,应道:“你不接,金护卫许会第一个跟你急!”
  不说她自己,只说金昊钦。
  这个可爱的女人……
  辰逸雪朗声一笑,轻轻捏了捏金子的小鼻子。
  “还是得问问祖母和桩妈妈的意思,你怀着身子,我担心路上颠簸,会动了胎气,咱们又都是没有经验的!”辰逸雪顺势吻了吻金子的额角,哑声劝道。
  金子仰着小脸,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
  问辰老夫人和桩妈妈的意见,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金子垂下脑袋,忽而想到母亲刘氏的忌辰就快要到了,她可以打着这个旗号,先回桃源县辰庄小住一些日子,等正日到了,祭拜完母亲之后再回来。
  琥珀色的眸子渐渐盈亮起来,她神秘一笑,起身整了整襦裙,说道:“我让小瑜进来伺候你更衣,记得等我,我这就带着青青亲自跟祖母交代一声。”
  辰逸雪微愣了一息,只觉得祖母定不会同意,却不忍拂了金子兴致,只点头道好。
  在小瑜的伺候下,辰逸雪更换了一袭利落的黑色长袍。因金子尚未回来,他便在外厢的几边坐下,打开卷宗细阅起来。
  根据卷宗上的资料显示,遇害者是一对年轻的男女,均是被人用利器割破喉咙而死。而较为奇特的是两具尸体被刻意摆成了面对面拥抱的样子,且两只手臂缠得非常紧,死后产生尸僵,很难将尸体分开,尸体下面有大量的暗红色血液,发现时已经干涸。
  案发现场门窗未见破损痕迹。
  辰逸雪薄唇微抿,眸色清亮如波。
  他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推断:显然凶手是敲开门后入室的,虽然不能由此认定凶手与死者夫妇熟识,却至少可以肯定,凶手不是流窜作案,而是事先有经过预谋和精心准备。
  因卷宗送得急,很多讯息都不完善,能了解到的东西极少,看来只能到了现场之后再说了。
  他眸色清敛,刚将卷宗收好,金子便回来了。
  “青青和小瑜快些帮本娘子收拾一下细软!”金子清凌凌的声音传进来,辰逸雪一脸的不可置信。
  “祖母同意了?”他问道。
  金子唇畔滑过一抹极淡的笑意,点头道:“当然,百行孝为先,母亲的忌辰将至,祖母不可能阻止我回去祭拜!”
  辰逸雪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岳母的忌辰将至,他倒是暗暗自责起自己来。
  小瑜手脚麻利,很快就将细软拾缀好了。
  那厢,桩妈妈听说金子临时起意要提前回桃源县,不由吓了一跳,忙赶过来问个清楚明白。
  金子说左右也不过提早几日,本来她是打算着过两日再跟辰老夫人交代一声过的,碰巧桃源县有案子,辰逸雪要过去瞧瞧,便随着夫君一道回去了。
  桩妈妈想了想,也说是。不过金子到底怀着身子,出行不能随意,要好生准备一番。
  她决定要陪同娘子随行,不免要将手头的功夫打点完毕,匆忙让青青去收拾衣物,自己则下去和府中几个管事娘子安排府中庶务。
  一通忙乱后,桩妈妈才将一切整理停当,喘着气儿回飘雪阁禀报。
  辰逸雪牵着金子在内门道上马车,车厢内铺着厚厚的软毯,车速缓慢,行了一路竟不见丝毫颠簸,只是平素里只需两个多时辰的路途,他们足足走多了一倍的时间。
  早上辰中从仙居府出发,约莫傍晚才抵达桃源县。
  玉娘早得了消息,将院子拾缀干净,又将膳食一一备好,只待郎君和少夫人到来。
  野天和笑笑刚刚成亲,辰逸雪便没有安排他赶车,选了另外一个唤长乐小厮暂代他的职位。
  此次与金子同行的有桩妈妈、青青和小瑜,三人同坐一架马车,紧紧跟在后头。
  入了城门后,很快便上了阡陌。
  金子挑开竹帘,入眼便是那葱翠连绵的远山和渐渐西斜的金色残阳。
  秋风拂过,田间的麦浪翻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黄澄澄一片,景象壮观。
  金子就这样倚在辰逸雪的怀里,挑帘看着窗外景致,直至马车拐入辰庄的那条小路。
  辰庄门外已经升上了红彤彤的灯笼,橘黄色的光晕将门口映照得一片埕亮。
  玉娘瞧着渐行渐近的马车,笑着迎上前来。
  马车稳稳停了下来,长乐先给玉娘打了招呼,这才跳下车辕,给车厢内的主子提个醒儿,已经到辰庄了。
  金子和辰逸雪没睡着,自然知道。
  辰逸雪率先出了车厢,清隽的面容上带着淡淡笑意,看得玉娘眼角微热。
  之前刚听说少夫人怀上郎君的孩子后,她高兴得整整两宿睡不着觉,此时再看一脸温和笑意的郎君,心头更是感慨,这少夫人真是个旺夫旺子的,郎君能过得开怀幸福,全在于找了个志趣相投且彼此敬重的人。
  玉娘先给辰逸雪行了礼问安好,又忙跟着上前,将金子从车厢内扶下来,一面嘱咐着小心些。
  玉娘是辰逸雪的乳母,金子知道辰逸雪对她敬重,笑着与玉娘寒暄几句。
  桩妈妈和青青几个也下车走过来,彼此说笑几句,便一道进了庄子。
  简单地用过晚膳后,辰逸雪便让桩妈妈和青青几个伺候金子歇息,自己则起身,让长乐驾车,送他去侦探馆。
  金子舟车劳顿,也乏得很,便只嘱咐辰逸雪路上小心早些回来。随后在青青和小瑜的伺候下,更衣洗漱,早早上榻歇息了。
  东市的侦探馆还没有关门,门口如平常那般,戍守着两名护卫。
  辰逸雪是侦探馆的东家,二人自是认得的,忙下来行礼问安。
  辰逸雪淡淡的应了一声,兀自绕若绢纱扇屏,往馆内走。
  此时慕容瑾正在茶水间品着香茗,一面眯着眼睛听成子讲笑话,恰逢听到笑点处,主仆二人皆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起来。
  辰逸雪眉头微蹙,神色淡漠的扫了他们一眼。
  成子背对着辰逸雪自然看不到,只见慕容瑾陡然间愣了一息,忙收了笑意,绕出茶水间,清了清嗓子道:“辰郎君怎么这晚过来了?才刚到桃源县吧?”
  辰逸雪嗯了一声,只问案子怎么样了?
  成子施礼问安后,借着给辰郎君上茶的借口,麻溜溜退了下去。
  慕容瑾见辰逸雪在楼道口褪下屐履,准备上楼,忙提着袍角跟了上去,一面将赵捕头送过来的调查讯息跟辰逸雪交了底儿。


第五百四十三章 验创
  辰逸雪在几边坐下,听完慕容瑾的陈述后,嗓子里低低哼出一声闷哑的嗯声。
  成子亲自送了茶汤上来,辰逸雪接过来,浅浅抿了一口,方开口问道:“尸体是哪个仵作检验的?尸检报告怎么说?”
  慕容瑾嘿嘿一笑,点头道:“金娘子教导出来的徒弟自然是尽得真传的。如今阿海不单单是咱们侦探馆的司职仵作,金大人还找了在下细谈,让阿海顺便去衙门挂个职,在下想着金大人乃是金娘子的父亲,都是自己人,断没有拒绝的道理,便应承下来了。阿海那儿还能多领一份衙门的俸禄,又能多一个尸检锻炼的机会,怎么算都不吃亏!”
  辰逸雪英俊的容颜露出淡淡笑意,显然他也觉得慕容瑾这个安排很是妥当。
  慕容瑾见状,便吩咐成子下楼去取阿海之前记录下来的时尸检报告。
  成子忙应声去了,须臾便咚咚的跑上楼,将记录尸检详情的小册子递给辰逸雪。
  辰逸雪身姿舒展地靠坐在软榻上,翻看着小册子。
  受金子的影响,阿海的尸检记录如今也做得想当细致。
  死者是一对年轻男女,二人系夫妻关系,成亲才两年时间,夫妻感情十分和睦。
  尸体的解剖结果显示,二人的致命伤在于喉咙处,伤口深约莫一寸,创口极薄,系喉管破裂,失血过多而亡。以发现尸体呈现出来的尸僵情况推断,死亡时间在二十四个时辰之内。
  从两人的姿势可以判断,他们是在死亡前被迫或自愿采用拥抱的姿势,四只手紧紧抓着对方的衣裳。因地面和墙壁上皆有喷溅血液,因此判定小院房间内是案发的第一现场。
  赵捕头等人在案发现场勘查过,并没有发现凶手留下的痕迹,但两名死者的颈部伤口深度和部位完全一致,可以肯定是一人作案。
  辰逸雪将尸检小册放回几面上,慕容瑾便趁机补充道:“赵捕头说室内的银两和那妇人的妆奁匣子均未遗失,可以排除谋财害命的可能。”
  辰逸雪看了慕容瑾一眼,不置可否,回道:“根据阿海的尸检报告可以肯定,凶手是一个心理素质极高的人,行凶的过程从容不迫,也深谙衙门侦查的手段,才能不留下一丝痕迹。本案最大的两个切入点是死者的伤痕和拥抱而死的姿势。我认为这是凶手留给衙门的一个特征。凶手只有一个人,却能连杀两人而未遭半点反抗,一定是出手飞快,一刀致命,受害者连反应都来不及。”
  慕容瑾点头,神色渐渐严肃起来,附和道:“在下也认为凶手让死者拥抱而死,这其中似有些寓意!”
  辰逸雪沉吟了片刻,脑中飞快的搜索着近些年接触到的案件,在脑中过滤了一遍后,也没有搜索出类似的。
  “让一男一女相拥而死,也许是仇恨,也许是模仿作案。总而言之,这是一个入手点,只有弄清楚了凶手这样做的用意,才能使案情变得明朗起来。”辰逸雪淡淡道。
  慕容瑾:“是,明日在下就跟赵捕头说一说,看能否查到相关类似的案例。”
  “凶器确认了吗?”辰逸雪陡然想起尸检报告上关于死者那极薄又深的致命伤口来。
  慕容瑾摇头,猜测道:“那么薄的利刃,还真不好判断!”
  辰逸雪没亲自看过死者的创口,也不敢轻易下结论。
  他抬头望向窗外,东市的喧嚣热闹在这个时候已经渐渐掩去,时辰不早了,想着出门前金子的嘱咐,辰逸雪便不觉抿嘴微笑,起身整了整衣袍,说道:“明日我再过来,慕容公子也早些回去歇着吧!”
  慕容瑾忙应声道好,送辰逸雪出了侦探馆,这才回头嘱咐成子也去将马车驾过来,留了守夜的人,便上马车回府去了。
  翌日一早,金子便起身更衣洗漱,随辰逸雪一道去侦探馆上工。
  阿海今日要过去衙门报备,却因侦探馆员工的身份,不得不先过来点个卯。
  意外得知师父回来桃源县了,阿海喜出望外,师徒俩见面之后自是一番寒暄说笑不提。
  小瑜陪同金子上楼伺候,青青比较熟悉侦探馆,便主动留在茶水间烹煮羊奶和茶汤。
  慕容瑾作为侦探馆挂牌人,自然是十分守时的。
  他进了馆,一见青青,暗道辰郎君和金娘子也够赶早的。
  晓得金子定在楼上,打了招呼后便急忙忙上楼去了。
  “……金娘子大驾光临啊,您这一怀胎,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母亲前日还在念叨着要去辰府看完你,这下倒省却舟车劳顿了,直接让她上侦探馆与您叙旧得了!”慕容瑾嬉笑道。
  金子笑着瞪了慕容瑾一记白眼,又正经道:“多谢慕容夫人惦念,下次你倒是真将夫人请过来才好,可不要只嘴上说说。”
  慕容瑾哈哈一笑,忙道好。
  他打了一个呵欠,随后转头对拿着尸检小册认真研究的辰逸雪道:“在下昨晚上回府路上想到这案子也是影响不小的人命官司,衙门自是着急,便让成子送在下回去后,又上赵捕头住处递话。今日一早,赵捕头回说查了有两起相似的案子,死者当时也是相拥而死的!”
  金子昨晚早早歇下便没有过问案情,但早上在上侦探馆的路上便忍不住向辰逸雪打听昨天接手的案子,心中好奇,忙竖着耳朵听着。
  辰逸雪微挑眉头,神色淡淡道:“哦?说来听听!”
  “十年前,有一对年轻男女相爱,却遭家人反对,相约殉情,在家中烧炭死了。死亡是便是如本案死者那般紧密相拥,几乎合二为一,仵作要检验尸体时,不得不掰断了男死者的手指,才将两具尸体分开!”
  “还有一个,五年前的。两男女溺水身亡,捞上来的时候,二人也是紧密相拥着,嘴还对着嘴,手臂交缠,让围观百姓见之落泪……”
  这俩对男女的死或许会让听故事者不由感叹爱情的凄美,可辰逸雪不一样,他注重的往往只是案情的重点。
  “这两起案子明显是自杀或者意外事件,与本案的凶杀案件没有一丝关联……”辰逸雪打断道。
  慕容瑾恍然,这才发现的确如此,除却死者死亡时的姿势相似外,的确没有半点关系。
  看来还是瞎忙了一场。
  他讪讪闭了嘴,心中暗自恼怒自己刚刚还有些沾沾自喜,想让辰郎君晓得自己也不是半点用处没有,可惜使错了力……
  金子见慕容瑾情绪低落,忙起了圆场。
  “慕容公子也是心焦案子而已。”金子笑了笑,接过辰逸雪手中的尸检小册看了看,说道:“阿海进步不可谓不大啊,这么短的时间,竟能有这般造化,真真是个可造之材!”
  慕容瑾这才松懈一笑,揶揄道:“金娘子这是夸自己教得好吧?”
  金子懒洋洋的靠在靠背上,佯装郑重道:“强将手下无弱兵啊!”
  “阿海不能推断出凶器许是他资质还不够,不如请金娘子为我等释疑吧,找到了凶器,便能对凶手的特征多一份把握!”慕容瑾看了金子一眼。
  辰逸雪目光凉凉的扫了慕容瑾一眼。
  这厮是忘了他家璎珞还怀着身子么?
  金子倒是没注意辰逸雪对慕容瑾意味深长的眼神,只点头道:“回头让成子上市场买几块猪颈肉回来试验一下,看阿海描述的这个伤口特点,应该只有解剖的手术刀、剃刀和裁纸刀能形成。具体是那一种,还得做过试验后才能进行比对!”
  慕容瑾嘿嘿一笑,朝金子竖起大拇指,主动忽略辰逸雪不满的眼神,起身道:“你们先聊着,在下这就去安排!”
  等慕容瑾下楼后,辰逸雪才拉过金子的柔夷,清亮锐利的眼神盯着她,“珞珞,你答应过不插手案子的!”
  金子认真点头,看着他俊朗安静的面容,应道:“我不去案发现场,只是检验刀口帮个小忙而已,你别担心啊,我又不是纸糊的,你什么都不让我做,会把我给闷坏的!再说帮忙解决案件上的一些小问题,何尝不是胎教的一种?语瞳说多看多想一些有深度的书籍,还能提高孩子将来的智商呢……”
  辰逸雪倾身,将金子抱在怀里,只一双清澈的瞳仁里还漾着温和的笑意。
  的确,无所事事的感觉,不大好受。
  再者,他只说了一句,珞珞便有十句话在后面等着反驳他呢!
  小夫妻俩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儿,盘算着明日回金府看看父亲,顺便了解一下案件的侦查情况。
  青青送了煮好的茶汤和羊乳上楼。
  自从怀胎后,桩妈妈便不许金子再喝茶汤了,只让喝牛羊乳,说不仅温润养胎,将来孩子皮肤也晶莹剔透,长得好看。
  金子才刚喝完一盏羊乳,便听慕容瑾上来道:“成子买了猪颈肉回来了,金娘子现在做实验么?”
  金子点点头,放下碗盏,看了辰逸雪一眼,二人含笑起身下楼。
  ……
  楼下成子已经在茶水间的流水台上铺好了一层青油纸,一大块猪颈肉就搁在上面。
  金子想了想,回头对慕容瑾道:“慕容公子先准备几把刀具吧。解剖刀、剃头刀、刮胡刀还有裁纸刀,这些刀刃都比较细薄,比较贴合阿海描述的创口大小。”
  慕容瑾应了声没问题,转头就将任务落实给成子去完成。
  成子咚咚又跑出了侦探馆。
  金子觉得自己试验的话,不够精准,凶手出手的速度必是极快的,可见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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