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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律-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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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子忙摆了摆手,应道:“不,不用了!”
  “在下一直以为,三娘跟语儿一样,是个不拘小节的,原来竟是看错了!”辰逸雪嘴角浮现出浅浅的笑,深望了金子一眼后,转身,自顾往前走去。
  金子被他说得一堵,嘟囔道:“看错?丫的,本娘子其实是个女汉子,才不是因为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见鬼信条呢!”
  辰逸雪停下脚步,回头,一脸戏谑问道:“哦?那是因为什么?”
  金子怔了一息,倔强道:“儿担心又要欠辰郎君一人情呀!”
  辰逸雪又是朗声一笑,他的声音很爽朗,很嘹亮,就像是钢琴尾音奇妙的连弹,甚是悦耳动听。
  “原来是因为这个!三娘放心吧,在下不是斤斤计较的人!”
  金子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小声道:“难道本娘子是斤斤计较的人么?”
  “那三娘决定了没有?”辰逸雪问道。
  金子琥珀色的眸子闪了闪,鼓起勇气道:“如此便有劳辰郎君了!”
  辰逸雪神色坦然,踱步走了回来,在金子面前微微躬身,淡淡道:“上来吧!”
  金子拿着幂篱的手轻轻搭上辰逸雪的肩膀,身子微微有些僵硬,趴在他宽厚的背上。
  一股轻柔的淡香萦绕在辰逸雪的鼻尖,俽长的身体向前一倾,抱住金子修长而匀称的双腿,抬步往前走。
  彼此相顾无言,气氛似凝滞一般,只剩下彼此刻意压抑的呼吸声。
  许久之后,金子开口打破了这份宁静。
  “辰郎君也曾背过语瞳娘子么?”
  辰逸雪嗯了一声,脸上漾起宠溺的笑。
  “语儿从小就喜欢缠着我,要我带她去玩,去爬山……每次她都兴致勃勃,但走一半就失去了耐心,耍滑头,要大哥哥背着她下山。逸然从来都不愿跟着她一起去爬山,被她吓怕了!”
  金子咯咯笑了,辰语瞳还真是可爱!
  她其实很羡慕辰语瞳那样恣意洒脱的活法,有宠爱自己的父母,兄长,有追求,有理想,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金子不由在心中轻叹道:同时穿越者,怎么差别就那么大呢?
  难道是人品问题?
  天可怜见,我的人品可是极好的呀……
  辰逸雪难得打开话匣子,二人一路上详谈甚欢,一扫之前的沉闷和尴尬。
  “我觉得凭你的睿智和敏锐的侦查能力,不物尽其用,真是太浪费了!”金子说道。
  “三娘有什么好建议么?”辰逸雪英挺的俊眉一挑,声音有些冷峻。
  金子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那是她之前去毓秀庄时曾经有个的想法,当时本想对辰大神说,可想说的当口,脑袋又顿时一片空白,想不起来,这会儿这个想法又浮出水面,让她有些小小的兴奋。
  “儿听金护卫说这些年,辰郎君帮助衙门破获过多起案件,而且是签署了保密协议的,是么?”金子趴在辰逸雪的肩上,压低声音说道。
  轻柔的气息就像羽毛一般,撩过辰逸雪的耳廓,一股似电流一般的东西迅速的在他身体上穿行着。他凛了凛神,压下心底异样的感觉,淡淡地应道:“确实如此!”
  “我觉得辰郎君可以办一个私人侦探馆,这个侦探馆可以接百姓们的调查需求,也可以跟地方衙门合作,以签署协议的方式形成合作!比如说查一个案子收取多少费用,这样衙门可以提高破案效率,辰郎君还可以开源节流。既能发挥自己的才能,又能多一笔收入,多方受益,何乐而不为呢?”金子含笑说道。
  辰逸雪却是听得有些震惊了。
  金三娘的天马行空,比起语儿,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不过听起来,很有意思!


第一百九十一章 听审
  竹林外的山脚下,金昊钦坐在车辕边上等待着,身子微微向前倾,不时探着竹林的入口。
  野天的马车停在不远处,不甚清晰的角灯在昏暗中闪着幽暗的光芒。野天不若金昊钦那般淡定,郎君进去竹林有一段时间了,迟迟未见人影,他的心头仿佛有无数蚂蚁在啃咬着,坐立难安。
  他将嘴里叼着的一根稻草吐了出来,从车辕上跃下,方才内心天人交战之后,他决定进竹林寻找自家郎君。
  野天刚迈出几步,便见一张俊美安静的侧脸,出现在竹林的入口处。
  金昊钦自然也看到了,清亮锐利的眼眸落在二人身上,嘴角勾起一个弯弯的弧度。
  那个孤傲的家伙,竟然背着三娘走出竹林?
  凭着金昊钦对辰逸雪的了解,这简直是不可置信的事情……
  唔,若是逸雪能成为自己的妹婿,那必是极好的……
  金昊钦内心打起了响亮的小算盘!
  “你们终于出来了,月下漫步,果然……无限惬意!”金昊钦的眼中有意味深长的笑意。
  金子从辰逸雪背后探出小脑袋,白了金昊钦一眼,“……”
  辰逸雪弯腰,将金子从背上放下,那双清澈的眼睛,紧紧盯着金昊钦,淡然说道:“三娘的脚受伤了,早些送她回去歇着吧,再耗着,就该天亮了!”
  金昊钦看着辰逸雪的袖口一眼,又将目光移向金子着丝履的脚丫,一个白色的蝴蝶结扎在脚背上,一看就知道是出自谁人的手笔。
  “三娘,阿兄先送你回去上药吧!凶手已经抓到了,父亲明日会开审!”金昊钦说道。
  金子点点头,“那两个失踪的娘子如何了?”
  “赵虎刚刚已经带人去解救了,凶手只是将人软禁起来而已,并没有杀了她们,放心吧!”金昊钦说完,看着一脸冷冽的辰逸雪笑道:“今晚多谢逸雪替我照看着三娘,改日再与你喝茶致谢!”
  辰逸雪微一沉吟,瞥了金子一眼,又将目光移至金昊钦身上,回道:“等案子结了再说,我刚好有事情要跟你商量!”
  金昊钦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了然的神色,眸光在辰逸雪和金子二人之间流转着。
  进展也太神速了吧?
  从不近女色,冷冽得像冰棍的逸雪,在短短几个时辰之内就这样被三娘征服了?
  要跟自己商量的事情,难道是他跟三娘的婚事?
  金昊钦不由浮想联翩,忙不迭的点头应承道:“好,好,好……”
  辰逸雪长眸微眯,淡然自若的转身,对野天说道:“回辰庄吧!”
  野天恭敬的应了一声好,朝金昊钦和金子拱手告辞,小跑着跟了上去。
  金子望着渐渐远去的高大背影,收回目光,送了口气对金昊钦说道:“咱们也回去吧,桩妈妈该担心了!”
  金昊钦应声道好,走到金子身侧,在她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打横将人抱了起来。
  金子惊呼了一声,怔怔的望着他轮廓深邃的下颚,任由金昊钦将她抱上马车。
  ……
  恋足癖这个案子就要开审了,金子一早就收拾停当,换上了一袭男装,准备上衙门里旁听。
  金昊钦在二门处备好了马车,就等着金子出来了。
  金妍珠今日约了几个要好的闺蜜娘子去茶会,刚出门口,便见金昊钦坐在车辕上,一脸淡然的笑意。
  “阿兄这是在等谁?”金妍珠睁着大眼睛问道。
  金昊钦从车辕上下来,拍了拍袍角,笑道:“四娘要出去玩么?小心些!”
  金妍珠见阿兄对自己的问题避而不答,心头已经有了答案,蹙着黛眉问道:“你又要送那个不……三娘去学医术?”
  “是,难得三娘她对这个感兴趣,学一学,权当打发时光也是好的!”金昊钦笑道。
  金妍珠心里不大舒服,阿兄沐休的这些天,除了上衙门帮父亲查案之外,几乎都在陪那个不祥人。难道他忘了还有自己这个妹妹么?
  父亲变了,现在连阿兄也变了……
  母亲这些天,也光顾着帮红姨娘张罗着下聘抬房的事情而冷落了自己……
  宋姨娘又因为咽不下被侄女撬墙角一事,三天两头的找麻烦,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拌嘴吵架,弄得后院是家无宁日,现在在府中待着,实在是无比厌烦!
  金妍珠扯出一抹苦笑,仰着头,沉吟了两息之后,才望定金昊钦道:“阿兄,我也想学医术!”
  金昊钦一头黑线,他了解金妍珠,从来都是三分钟热度,要她耐着性子持续做一件事情,几乎不可能!
  今天他们是要去衙门那边听审,不是真的要送三娘去百草庄学医,四娘突然提出的这个要求,让金昊钦顿时有些错愕,乱了阵脚。
  金子刚好携着笑笑出了二门,脚底上了药之后,今晨已经缓和许多,基本上可以自然走路。她刚刚听到了金妍珠的话,笑了笑,开口说道:“四娘也想学医么?这想法不错!”
  金妍珠和金昊钦同时回头看着她。
  金妍珠眼中有淡淡的敌意,她瞥了阿兄一眼,抿着嘴紧紧的瞪着金子。
  “诚如语瞳娘子所言,拜师也讲究个先来后到。若是四娘有兴趣学医,今日我便跟师父提一提,若是他老人家同意了,下次你便跟我一起去学习,当然,以后我便是你的师姐了!”金子看着金妍珠,嘴角噙着淡淡的浅笑。
  金妍珠撅着嘴,脸色变了又变,让她叫那个不祥人师姐?
  做梦去吧!
  她不屑地扭头,对金昊钦说道:“阿兄当我没说,我要去参加辛府的茶会,先走了!”
  金昊钦咧嘴一笑,看了金子一眼后,对金妍珠吩咐道:“好,让何田安排车夫送你去,玩得尽兴!”
  金子不再看他们兄妹寒暄,兀自挑起车厢的竹帘,钻进马车内等待。
  须臾间,金昊钦便跳上车辕,朝金子说道:“三娘坐稳了,要出发了!”
  车厢内金子敛衽跽坐,淡淡地应了一声好。
  马车往衙门的方向疾驰,清风透过竹帘的缝隙钻进马车。
  金子望着外头飞快后退的街景,淡淡一笑道:“今天的天气不错,风和日丽!”
  笑笑也伸长脖子望着窗外,远远便看到了衙门口围着一大群人,她转头,对金子说道:“郎君,县衙门口有好多百姓,估计都是闻声赶来看那个恋足癖凶手的!”
  金子点头应道:“嗯,这个案子影响还是挺大的,所幸那两名失踪的娘子无虞,不然宗卷上了刑部,父亲心中顶着的压力,可以想象有多么的沉重!”
  笑笑不懂这个,但看娘子面色沉沉,也懵懂的点点头。
  金子敛眸,心中猜测着凶手当时的心理,是什么原因让他留下了两个年轻娘子的性命的?
  马车的车速缓了下来,金昊钦曳住缰绳,回首对车厢内的金子说道:“三娘,到了!”
  金子整容起身,躬身出了车厢。
  跟着公门人物出门,有一个好处,就是无论何时何地,亮一亮腰牌,就能畅通无阻。
  金子和笑笑跟在金昊钦身后,步入衙门正堂。
  公堂之内气氛肃然,金子寻了一处僻静的所在,刚站稳,便听到张师爷喊了一声升堂。
  金子扫了公堂一圈,在公堂的一侧,站着的是形容憔悴的萧婓,短短几日的功夫,他就完全变了样子。胡子拉碴,颓败的就像一个没有生气的木偶,目光涣散而虚无地凝着一个点……
  在一声声‘威武’中,一袭铁红色官服的金元沉着脸,缓步走上公堂,在案几后从容站定之后,拍了一下惊堂木,命师爷传唤恋足癖凶手上公堂受审。
  金子的目光望向公堂正门的门口。
  围观堂审的百姓自觉的让出一条通道。
  赵虎走在前头,身后是两个穿着统一服饰的衙差,而在他们中间被羁押着的,是一个瘦弱矮小的少年。他的个子不高,垂着头,金子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县丞金元开始审问,刚刚还七嘴八舌,指点讨论的百姓们瞬间安静了下来。
  公堂肃然静谧。
  金子探着头,看清楚了正中央跪着的少年,微微有些吃惊。
  金子对人体的结构非常熟悉,在她看来,这个少年不超过十五岁,在现代,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长得眉清目秀,让人无法将之与穷凶恶极的变态凶手联想到一块儿!
  金子的脚往前走了一步,感觉身后有一股清冷的气息逼近,她回头,毫无疑问的迎上了一双幽冷冥黑的瞳眸。
  “辰郎君也来了!”金子嘴角微微扬起。
  辰逸雪轻嗯了一声,薄唇微启,正待开口,便见金子琥珀色的眸子一闪,调笑道:“儿知道辰郎君要说什么,你一定想说‘有始有终,是在下一向的做事原则’,是吧?”
  辰逸雪看着翘着手一脸慧黠笑意的金子,微一沉吟,俯身微微靠近金子,在她耳畔说道:“三娘子又猜错了,在下刚刚只是想问你的脚伤,可好些了?”
  金子闻言,嘴角的笑意顿时凝住,垂下眼睑,红着脸应道:“劳辰郎君牵挂,儿的脚,已经无碍了!咱们还是先听堂审吧!”
  “好!”辰逸雪望着公堂上跪着的少年,眸底没有一丝暖色。


第一百九十二章 美丽是罪
  公堂的另一侧跪着的是两个围着面纱的女子,她们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声泪俱下地控诉着公堂中央跪着的少年。
  “求大人为民女做主,严惩这个凶犯,是他打晕民女姐妹,将我们捆绑后关起来的。”其中一名女子吸了吸鼻子,跪坐在地上,撩起裤管,露出白皙的脚丫,只是脚丫上密密麻麻的印着许多牙印,有些伤口甚至渗出了血丝,看起来让人不由头皮一阵发麻。
  “大人,他是个变态的,抓我们姐妹回去,就是为了摸我们的脚,咬我们的脚……”
  围观的人群中发出唏嘘声,对着少年指指点点。
  从两个娘子的口供和脚上伤痕的比对,已经完全可以确认堂下这个少年就是杀害芳诺的凶手无疑了。金元看着两名娘子,淡淡地安抚了一句:“稍安勿躁,本官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恋足癖少年是苇村的村民,名字叫元宝。
  元宝今年才十四岁,父母早亡,他是跟着爷爷奶奶一起长大的。
  爷爷在去年病逝了,家里就只剩下一个年迈的奶奶,身体并不好,长年卧病在床。元宝家有半亩田,是苇村村长按着人口划分给他们家的,元宝和奶奶只能靠种着这半亩地里的青菜过日子,生活,并不好!
  金子听着赵虎讲述元宝的故事,心头有些难过。
  没有了父母的监护和管教,没有正确的引导,才会造成了元宝今日不健康的心理障碍!
  师爷将一个托盘放到元宝面前,里头放着的是女子的肚兜和棉袜。
  围观的百姓看清楚之后,顿时就像炸开了锅的蚂蚁,指着公堂上跪着的元宝大声讨论了起来。
  场面有些混乱,金元皱着眉头,拍了一下惊堂木,冷声喝道:“公堂之上,不得喧哗,肃静!”
  县丞大人的话还是很有震慑性的,百姓们纷纷闭上了嘴巴,还有个别管不住嘴的,交头接耳地小声讨论着。
  金元凝着眸子问元宝:“这些东西都是从你家里搜出来的,都说说,这是从何而来?”
  元宝垂着头,眼睛瞥了一眼托盘上的宝贝,低声道:“回大人,这是儿从芳诺娘子家偷出来的,还有几双袜子,是儿经过别人家的篱笆院子,顺手拿走的!”
  金元看着托盘上放着的几条红色链绳,问道:“这三条红绳又是来自何处?”
  “一条是儿从芳诺娘子脚上取下来的。另外两条,是从另外两个娘子脚上取下来的!”元宝如实应道。
  辰逸雪看着公堂上的证物,瞥了眸光沉沉的金子,淡淡说道:“看来,这个元宝,不只有恋足癖,还有恋物癖!”
  金子叹了一口气,小声道:“这是教育的失败……”
  辰逸雪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听着堂审。
  “说一说当晚的案发经过,你,为何要杀了芳诺!”金元盯着元宝,手敲击着案几的表面。
  一个无形的威压笼罩在元宝的心头,公堂之上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他,让他有一种泰山压顶的沉重和万箭贯心的伤痛。
  他抬起头,望着威严凛凛的县丞,一双眼睛中水雾迷蒙,须臾间,如断珠一般的眼泪夺眶而出。
  金子知道,他的心理防线崩溃了。
  “儿没有想要杀死她!”元宝咬着牙,摇头说道:“儿喜欢她,喜欢了好久,可是芳诺娘子她不认识我!”
  萧婓的身子颤颤发抖,他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将元宝的衣领揪了起来,一拳打在他的脸颊上,大吼道:“畜生,你杀了芳诺,你杀了她,还说喜欢她……”
  金元忙让赵虎将萧婓拉开,萧婓的情绪非常激动,尽管被赵虎死死地拉着,却难掩悲愤,脚使劲地蹬踏着,一副不将元宝踹死,誓不罢休的样子。
  金元连拍了两下惊堂木,喝道:“萧婓,本官理解你的心情,但你若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本官便只好将你移出公堂,再治你一个藐视公堂的罪名!”
  萧婓哆嗦着,噙着眼泪的眼睛恢复了神采,望着堂下跪着的元宝,握紧了拳头,贝齿狠狠的咬着下唇。
  他努力掩下此刻心中的激愤,失去了情绪的支撑,他的身子在瞬间瘫软无力,斜斜地倚在赵虎身上。
  金元收回目光,移至元宝身上,续问道:“你怎么会喜欢芳诺娘子?你常常见到她么?”
  元宝吸了吸鼻子,回道:“儿有一次经过芳诺娘子的院门口,她在院外的菜园里劳作,她踩着木屐的脚丫,好美,好美!儿记住了她,每当想起她的时候,儿便会翻墙头,趴在院墙上看她。”
  “那些女子的肚兜和袜子,你如何偷得的?”金元沉声问道。
  元宝垂着头,如实应道:“儿在院墙上看到芳诺娘子捧着衣裳进了净房,儿喜欢她,所以想要收藏芳诺娘子的衣物,便绕到净房的外墙,爬上去,用铁钩将她换下来的衣物勾了出来……”
  金元点了点头,看着元宝,蹙眉问道:“说一说那天晚上的经过吧!”
  “那天晚上,儿照顾着奶奶睡下后,便回房拿起了芳诺娘子的袜子欣赏,突然间很想她,便悄悄溜到她家院外。那天晚上,儿在净房的外墙听到了芳诺娘子的哭声,她哭得很伤心,很伤心,儿从没见过她如此难过的模样,心里也跟着很伤心。后来她从净房里出去了,儿看不到她,心里又很担心她,便想着绕到院子的另一侧看看,让儿意外的是,院门竟然是虚掩着的,儿心里很高兴,心想这下可以不必翻墙了,便走了进去!”元宝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哽声道。
  “进去之后呢?”金元追问道。
  堂审进行到这一刻,正值高潮,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静静的望着元宝,等待着他将案发经过的神秘面纱揭露出来。
  元宝仰着头,在脑中回放着当时的经过。
  “走进去之后,儿循着声音到了芳诺娘子的房间,房门掩着,她一个人靠在床头上哭,房间里一片狼藉,儿不晓得在此之前,芳诺娘子发生了什么事,我走过去,想要安慰她,可是她看到我之后,就开始大叫,还用枕头打我……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兴奋,后来,儿便将芳诺娘子按到床上,儿不想让她叫,我拼命的捂住她的嘴巴,掐她的脖子……”
  公堂之下一片哗然,金元锐利的眸子抬起,惊堂木还未拍下,围观的百姓便自觉的闭上嘴巴。
  金子瞥了案几后官威凛然的老爹一眼,心中暗赞老爹的气场十足,要是在内宅后院也有这份魄力,估计就不会有宅斗这些低级的戏码了!
  “你当时想对芳诺娘子施暴是么?”金元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喝道。
  元宝抬起一张布满泪痕的面庞,连忙摆手道:“不是的,儿没有想过对芳诺娘子施暴,没有……”他吸了吸鼻子,用袖子胡乱抹了泪痕,解释道:“儿开始只是不想让她喊叫,可是她的腿不断的踢蹬着,儿感受到她踢到了我的腿肚子,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儿才会控制不住……”
  金子听到这里,心里还是有个疙瘩没有解开。
  元宝对芳诺施暴,经过他的口供,已经可以完全的证实了。
  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在古代算是早熟的,完全具备那能力,可以构成强暴的过程。让金子不解的是,既然元宝有对芳诺施暴,为何芳诺体内没有遗留元宝的体液呢?
  难道元宝真的让自己猜中了?是个不射精的病患?
  这个问题,在众目睽睽之下,金子没法问出口。
  金元似乎也对芳诺体内是否残留有凶手体液的问题不感兴趣,查案,只需要验证案发的经过和凶手杀人的动机,其他的,他们并不关心。
  “本官问你,在芳诺的院子中,你可有发现西厢的萧老夫人?”金元眯着眸子盯着元宝,他要确认一个信息,究竟是元宝没有留意西厢中有人让萧老夫人逃过一劫,还是其他原因。
  元宝点点头,应道:“有,之前儿便知道芳诺娘子有个阿家!”
  “你当时有没有想过将萧老夫人也杀了?”金元倾着身子,有些咄咄逼人。
  元宝忙摇头,睁着眼睛看金元,回道:“没有,儿从没有想过……儿根本就没想过杀芳诺娘子的,又怎么会对萧老夫人下手呢?她跟儿的奶奶一样,是个慈祥的老人!”
  金子瞳孔微微收缩着,元宝,其实心地不坏的……
  “那你为何又要掳走另外两名娘子?”金元问道。
  元宝抽泣着,他垂着头,锁着铁链的手紧紧的攥着衣角,不断的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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