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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崩泪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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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只要姐夫同意了。这绝对是一个最佳的解决方案。我和姐夫一天一轮换。虽然一整天(二十四小时)看护有点累,但紧接着一整天完全放松式的休息,完全可以扫去前一天所积累的所有身体上的疲惫。
在我洗脸洗脚的时候,母亲也忙活了开来。我知道,母亲是准备跟我一同前去医院的。
“妈,不用了,今晚,我一个人就行了。”
“你一个人?行不行?”姐姐居然抢在母亲前面提出了疑问。
“行!肯定行!”我信心十足地回答道。紧接着,我就将自己的考虑和设想跟姐姐说了一下。姐姐也觉得很有道理,在没跟姐夫提及的情况下,就直接跟我拍板决定了。然后,姐姐就跟我一起劝说母亲安心在家好好休息。
第044章 床铺革新
我带着刚刚蒸煮的营养米汤再次来到了医院。知道姐夫回去之后,姐姐肯定会跟姐夫提及新值班方案的事情,以我对姐夫的了解,这样的方案他也肯定会同意,因此在姐夫离开病房的时候,我并未跟他提及有关新方案的任何事情。
这是我第一次晚上孤身看守父亲,想来觉得没有任何问题,但真正做起来的时候,心中竟然还是多少有些紧张。因为,我怕自己会有所疏忽。虽然现在晚上不需要输液,肯定不会出现所谓药物的不良反应,但也不能就此肯定一准没意外出现。我知道,其实自开刀至出院,都不能说父亲已经真正度过了危险期。
之所以会紧张,那是因为我可不敢担保自己整晚都能够精神抖擞。怕就怕自己万一控制不住打了个盹儿,而打盹儿的时候父亲恰巧来个什么不正常反应,那父亲岂不危险了!
整个病房,现在已经没人晚上需要输液了,因此气氛可比以前轻松活络了许多。跟以前不同,现在病房的电视可成了众星捧月的对象。心情已然没先前那般紧张,病人家属自然就感觉百无聊赖了起来。在整个病房只有电视这一娱乐工具的情况下,它不可避免地成为了众人热捧的香馍馍。
原先,北面床上的老奶奶及其家属(一般都是她儿子)是最最悠闲的。老奶奶七十多了,老眼昏花,加之没什么文化,因此除了闲聊之外就是睡觉。不过她儿子,也就是中年人,其实在小伙子和我的父亲刚从重症监护室出来的那会儿就想看电视了的,只是一方面小伙子的父亲成天哼哼唧唧的,另一方面重症病人的精神本就不好,睡觉可不分白天黑暗,几乎随时随地可能睡着,所以他一直到现在都没心情兼之不怎么好意思打开电视。
随着小伙子和我父亲身体情况的渐趋好转、稳定,除了看报纸就不再有其它什么消遣项目的中年人,终于按捺不住而打开了久违的电视。在病房的人,甚至包括小伙子和我的父亲都觉得非常之无聊,因此自然也就没人会反对。再加上中年人的兴趣爱好跟小伙子和我的父亲也相对比较接近,新闻、戏曲啥的很大程度上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这多少缓解了他们身体上的疼痛之感。
现如今,在下午十点之前,病房还算得上热闹。有看电视的,也有闲聊的,当然更有边看边闲聊的。这样纷繁嘈杂的环境,我自然不用担心自己会打盹儿。除了不时看看时间(因为我要掐点为父亲打食),不时为父亲擦拭唾液之外,我也会心情愉悦地加入到看电视、聊天的大军之中。无比融洽的病房环境,不仅让我精神大好,而且至今回忆起来,还让人倍觉温馨。
比较痛苦的是晚上十点之后,先是北面床上的老奶奶睡着了,然后是她儿子也就是中年人到外面加床上休息了。再接着就是我和小伙子的父亲也先后进入了梦乡。小伙子家,一般都是两个人在病房值班。他们家轮换的人要比我家多一人。有小伙子的母亲、小伙子的伯父、小伙子的叔叔以及小伙子自己。不管是谁在值班,只要看到病人睡着了,那么他们就只会坐在床边稍许守护一会儿,在确定病人真睡着之后,守护的人就会将一叠面纸放到病人被子上(这样,病人在晚上咳嗽的时候,就可以自己拿纸擦拭唾液了),然后自己也就睡觉去了。
可能有人会觉得奇怪,你之前不是说一个病床只领一个加床吗?而且还强调了,加床很窄,只能容一人睡觉。现在,小伙子家两位看护的都睡了。那他们到底是如何分配床铺的呢?这个问题的回答,其实还跟我姐夫有一定的关系。
记得之前说过,在我刚刚进入病房的时候,就很快跟两边病床上的形成了一种十分和谐的“外交”关系。因此,在父亲从重症监护室出来后的第一夜,北面床上的老奶奶和她儿子——中年人就非常热情地将他们家的加床让给了我们睡。后来,姐夫过来值班的时候,由于跟北面床上的不熟,加之不甚了解情况,所以就跟小伙子一同领了加床。为此,节俭惯了母亲还曾经抱怨过。
后来,一方面因为老奶奶家的加床比较吵,稍微一翻身就咯吱咯吱地乱响,另一方面姐姐和姐夫一致认为,老是睡别人家的加床,老是欠别人人情,也不是长久之计。当然,一直睡老奶奶家的加床,我也会觉得过意不去。不过,姐姐、姐夫和我又不得不考虑母亲淳朴的节俭观。用母亲的话来说就是,一天能省十元那为什么不省着呢?最后,我们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那是一个既能省十元,又不再需要睡别人家加床的好办法。
一定会有人嗤之以鼻。忽悠人了吧,怎么会有这样的法子呢?中国不是有句俗语: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人的智慧真是无穷。那是姐夫想出来的。在母亲的抱怨之后,姐夫就一直在思考。偶然的一次,姐夫看到我家还在上幼儿园的孩子在地板上玩能够拼接的泡沫板。当时,姐夫就灵光一闪。哈哈,两全其美的办法有了!那就是,用小孩子玩的拼接泡沫板当临时床铺。要用的时候,就在病房某空处拼接成可以容一人睡觉所需大小的地儿,这样一个临时性的地铺就成了;不用的时候,再将泡沫板分开、叠好,然后放到柜子内。这样的床铺,既隔热、柔软,又灵活多变,随时随地可以使用且收起来之后还丝毫不占据地方,最最可贵还是“价廉物美”。自从姐夫在病房第一次展示这样的临时床铺之后,就在整个二十一楼住院部掀起了一场床铺革新风暴。只要看到过的,就没有认为不好的。第二天,小伙子立即就将自己家的能够拼接的小孩子玩的泡沫板带了过来。从此之后,下半夜的时候,他们家看护的两人就能够一同休息了。
第045章 深夜苦守
晚上十点之后,热闹的病房就逐渐陷入到一片沉寂之中。没有了电视声,没有了聊天声,有的就只是酣然入睡后的均匀呼吸声。如此寂静的环境,是最最适合睡觉的。但也正是因为太适合睡觉了,对于我来说,才会感觉格外的痛苦。
虽然我知道,没有了输液,父亲的所面临的潜在危险已经降低了不少,但我却不能保证就一定没有危险。我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疏忽。随着倦意地不断袭来,床铺的诱惑也就越发地明显。对于我这样连续好些天都没怎么正常休息的人来说,抵挡这样的诱惑就显得尤为艰难。
眼皮越来越沉重。特别是在刚刚给父亲打食之后。正是因为父亲不需要用嘴进食,而且每次我都将汤汁的温度控制得恰到好处,所以晚上,每次打食我都是悄悄地进行,并取得了没有一次将父亲从睡梦中惊醒的辉煌战绩。打食的时候,有事可做且小心翼翼,自然就不会感觉瞌睡。但一旦这个繁琐、细腻的劳作完成之后,随着心态的放松,加之时间还很宽裕(一小时之后,才需再打食一次),于是我身体内的瞌睡虫子就开始活络了起来。
起初,凭借着自己坚强的意志,还可以勉强抵挡。我竭力地支撑着越来越沉重的眼皮,尽力保持着双眼张开的状态。后来,不仅眼皮变得如山般沉重,就连自己的意识也开始模糊了起来。自己无比坚强的意志,似乎在强烈的诱惑下,变得越来越淡薄了起来。即便是我极力抗拒,好像也难以阻挡。渐渐的,双眼张开的状态变得越来越不明显。终于,上眼皮跟下眼皮完成了第一次胜利会师。
猛然间,我觉得自己似乎堕入了无底深渊。在自己处于迷糊状态的头颅以极快速度下坠的过程中,我突然惊醒了。紧张加羞愧的我,第一时间抬起了依旧迷糊的脑袋,十分吃力的抬起重得难以形容的上眼皮。对父亲的关心,成为我驱散睡意的最强兴奋剂。在无比坚强毅力的支撑下,我使劲地甩了甩无比沉重的脑门。然后站起来来回走动了几次。那效果是立竿见影的,每走一步,我的意识就会清醒一分,眼皮上的重量也随之消减一分。当我感觉神清气爽、精神抖擞之际,就再次坐到了父亲的床边。当然,即便是在来回走动的时候,我的眼睛也在时不时地扫描着自己的父亲。
再次坐下来之后,我的心中就充满了懊恼。我怎么能差点就睡着了呢?万一真睡着了,父亲出现什么意外状况,那该怎么办?难道,我对父亲的爱还不够深?要不,在这种关键时刻,我又怎会打瞌睡呢?想到这里,内心深处就对自己充满了深深的责备之意。
在懊恼和自责之中,我拿出了手机,看了看时间。意识突然一紧。不好,打食的时间到了。该死的!我这是怎么回事,居然差点误了大事。
心中暗骂一声后,我赶紧再次忙活了开来。先将保温杯中已经变凉的营养米汤倒出适量,然后再以最快的速度拿着盛有米汤的碗到二十一楼的公共微波炉处去进行加热。又以最快的速度赶回。紧接着就是用针筒抽取,用手掌测试一下温度。坐到父亲床边,悄悄地拿过父亲鼻子上的营养管,反向折叠,拔出塞子,将针筒塞进去。缓缓地推动针筒。每次推进半小格,然后心中默数三下,再推进半小格。两分多钟后,满满一针筒的营养米汤就全部被注入到了营养管内。再反向折叠,拔出针筒,塞入塞子。将针筒洗净之后,再用少许温开水,按照上面的步骤将营养管冲洗干净。于是,一整套繁琐而精细的打食工序就算是顺利完成了。
我又一次坐到了父亲的床边。偌大的病房,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睡意正浓。如果是白天,要看输液瓶,又要时不时地替父亲擦拭唾液,还得时常帮父亲翻身,那么不断忙碌的我,即便是精神不振,也绝不会有打瞌睡的闲情。可惜,现在是晚上,不用输液,父亲也已经睡着了,不再咳嗽,不再需要翻身。别说我本就身体疲惫,即就是精神抖擞,但在无事可做的沉寂夜晚,就那么默默地坐着,久而久之也会萌生出浓浓的睡意。
刚刚懊恼过,刚刚自责过,但在此次打食完成之后没多久,我那不争气的眼皮又开始渐渐变得沉重了起来。浓浓的倦意不可遏制地一波又一波席卷而来,它们不断冲刷着我坚强意志的堡垒。我拼命地抵制,我强烈地支撑。但上下眼皮还是不可阻止地开始打架。每一次抬起上眼皮都会费九牛二虎之力。重逾泰山的上眼皮终于重重地跟下眼皮彻底合拢到了一处。已经意识模糊的我,终究还是没能经受得了那巨大的诱惑。我的脑袋再一次重重地往下落去。自由落体式的急速运动,又一次将我惊醒。
我猛地站了起来。如果不是夜深人静,那么我一定会狂吼一声。天啊!我怎么这么不争气呢!我真想狠狠地抽自己一顿。我又一次在父亲床边来回走动。心中大有一种不能原谅自己的怒意。
混蛋!真是太混蛋了!怎么差点又睡着了!我在自己心中咆哮着。
冲天的怒火很好地冲淡了自己浓浓的睡意。于是,我再次坐到了父亲的床边。这下,直到下一次打食,我都没再出现之前那让人不可原谅的错误(打瞌睡)。这也许跟自己害怕错过打食的时间有关。
又一次打食完成之后,我心中的怒火已经淡化得几乎没影了。静静坐着的我,再次荣幸地获得了瞌睡虫的青睐。这次,我依然不由自主地来了个“漂亮的自由落体”!再次地懊恼和自责。当然,吸取了教训的我,这次终于不想再任由这样不争气的状态一次又一次地重演下去。因此,我开始苦思起彻底杜绝不良现象的有效药方来。
第046章 至亲至情
经过几次失败的坚持之后,我已经意识到打盹儿是身体本能,并非单靠意志力就能完全克服的。虽然已经是晚春了,但深夜时刻,还是颇有些凉意的。因此苦思之后,我终于找到解决良方。那就是时不时地走到卫生间,用冷水激激面颊。效果还算不错,每当倦意来临之际,冰凉的自来水就成了我驱除瞌睡的绝佳利器。至此,一直到病房再次变得喧闹起来,我都未再出现过脑袋自由落体的可恨之态。
现在小伙子和我父亲的止痛泵都已经撤去了,具体是哪一天撤去的,现在我已经记得不是十分清楚了。不过,我想,普天之下儿子对父亲的关切之情都是一般无二的。之前提到过,小伙子的母亲不止一次地夸赞父亲,其实,不仅仅是她,病房中几乎所有的人对我父亲的坚强意志力都是赞不绝口。
“还是你家老爷子(我父亲)坚强!自始至终,哼都不哼一声,而且还没要求打过止疼针!”小伙子的母亲异常钦佩地夸赞道。已经弄不清楚这是第几次了。
父亲即便再有虚荣心,但在无数次同样的赞叹之后,也绝不会再出现什么特别的情绪波动了。不过,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够保持平静。小伙子闻言,立刻不乐意了起来,赶紧出言反驳道:“妈,父亲原先哼两声,并要求打止疼针,那完全是因为止痛泵掉了。没止痛泵,那父亲能忍得了,能不哼两句?这跟坚强不坚强根本就没关系。”哪个儿子不以父为荣?小伙子听母亲贬低自己父亲而夸赞别人,心中当然不乐意了。小伙子的意思很明显,如果不是止痛泵掉了,那么自己的父亲肯定也不会哼哼,更不会要求打止疼针。我的父亲也坚强!
谁知道,他母亲并未听懂其言下之意,继续不依不饶地说道:“止痛泵掉了,那怪得了谁?要不是他自己老折腾,翻过来复过去的没完没了,那止痛泵能掉得了?”
“妈,你……”小伙子有些气急地说。
“咳咳……”小伙子父亲听了,心中也自然十分不爽,有儿子在场,虽然不便跟自己老婆子吵嘴,但用剧烈咳嗽的方法以示抗议还是可以的。只不过,他的抗议可打断了自己热心儿子的维护之言。
“妈,你就少说两句吧。看把爸给急的!”小伙子一脸担忧地抱怨道。
小伙子的母亲听到老伴的咳嗽声,立刻露出一脸的焦急和抱歉。那绝对是真情流露!我想,即就是没有小伙子的提醒,她也会非常识相地及时闭上自己的嘴巴的。
也许这只不过是一次不伤和气的家庭争吵,但其中所透露而出的浓浓亲情却让人倍觉温馨。以我对小伙子父亲的了解,即便是他止痛泵没掉,也十有八九会哼哼唧唧,也十有八九会吵着要打止疼针。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从中才能更清晰地感觉到小伙子对自己父亲的那份至情。父亲再怎么落魄,那也是自己的父亲,只要是父亲的儿子,那就势必会以自己的父亲为傲。有这一一句笑语:孩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此时此刻,我只想疾呼一声:“父亲是自己的好!”
其实,我们病房的关系之所以能够如此融洽,相互之间的宽容和热心帮助,肯定是其中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南面床上,我就不说了,反正吃的东西几乎已经不分彼此,我们带的、他们带的各类汤汁,基本都是两家共用。北面床上,因为只有中年人一人在此,所以在他有事外出的时候,老奶奶换液事宜都是由我们具体负责的,老奶奶所吃之物的加热也是由我们帮忙完成的(老奶奶腿脚不便)。但,这绝不是最最重要的原因。最最重要的是,我们三个男人之间产生了强烈的心理共鸣。这样的共鸣是以各自对至亲父母的感情为纽带的。我想,如果不是有这样的纽带,那么我们三人绝不会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就坦诚相见,当然也就不会出现现如今这样难得温馨的病房情谊。
早早的,病房的人就纷纷起床了,特别是南边睡拼凑泡沫临时地铺的。因为,家属们都非常自觉地在医院后勤人员打扫卫生之前就收拾停当,没人愿意给后勤工作人员的打扫造成不便。当然,躺在病床上的病人就没有这样的顾忌了。只要能睡得着,他们完全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只是,成天躺着的他们,哪有这许多瞌睡,因此,病人往往比家属们还要起得早点。要不,一直睡外面加床上的中年人为啥老是早起呢?那全是被吵的啊!
我一夜没睡,自然也就不存在起得早晚的问题了。随着病房越来越活络和喧闹,我的痛苦也就越来越轻。因为,不管是跟别人聊天还是听别人聊天,都能很好地成为我抵制瞌睡的有力臂助。不用再担心“自由落体”的感觉,真好!
随着屋外光线的增多,我的心情也越发地敞亮了起来。虽然不算是精神抖擞,但我当时觉得,就是再坚持一个上午,应该也不会有多大的问题。当然,即便是我想支持,但关心我的亲人们能允许吗?
答案显而易见。在六点刚出头一会儿,母亲就已经急匆匆地赶到了病房。
“妈,你怎么空着手过来了?”我有些奇怪地问。
“这不是怕你太辛苦吗?我一起来就赶紧过来了。快回去休息吧!”母亲急急地催促道。
眼睛有些湿润。“妈,你吃过早饭了没?”我关心地问。
“吃过了,胡乱吃了点昨晚的剩菜剩饭。”母亲不以为然地回答。
感觉有些心疼。“妈,你应该到路边小吃店买点包子啥的啊!”虽然嘴上提醒,但我知道急着替换我且一向节俭惯了母亲,如我所说那般做的可能性太小了,于是就接着说道,“只是,爸的米汤快用完了……”
“这些不用你担心!”母亲果断打断了我的话语,“我已经跟你姐姐说好了,鸽子汤煲好之后,就在上班途中顺便带过来。你,只管回去,洗洗,吃过早饭后尽管安心睡觉!”
第047章 循环往复
母亲的话让我担忧的心一下子安定了下来。现在既然已经决定让母亲白天值班了,那么我就得在离开之前教会她如何打食。凌晨七点,我一边示范一边讲解。在确信母亲已经掌握了个中要领之后,我才离开了医院。
精神一旦放松下来,意识就开始迷糊了起来。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去的,有没有洗漱,更加不知道自己早上吃了些什么。估计,当时我完全是凭借本能爬到床上去的。这一觉,睡得那个踏实、那个香啊!我是睡在姐姐家的。对于房间外姐姐的做饭啊、老婆过来之后两人边干家务边聊天啊、外甥的回家……我全都一无所知。估计,即便是外面吵了个天翻地覆,熟睡中我也会全然不知。
中午十二点之后,我终于醒了。将已经凉了的饭菜用微波炉热了一下,就囫囵吞枣地吃了下去。饭间,听姐姐说,今天姐夫去学校了。于是,吃完之后,我赶忙去医院替换母亲。
“你怎么来了,为什么不多睡会儿?”母亲一看到我,就不解地问。
“姐夫去学校了。妈,你快回去吃饭吧!”我简单地解释了一下后,就催促道。
“好,我这就回去。一吃完,我就过来!”
我知道母亲的意思,她想以最快的速度吃完饭,然后就过来换我回去接着睡觉。于是,我赶紧补充道:“妈,吃完,你就别过来了。中午好好休息。说不定晚上姐夫还没空过来呢。不养足精神,晚上哪有精力?”我知道母亲有午睡的习惯,因此故意拿姐夫来说事。其实我知道姐夫晚上肯定会过来的,但如果我不这样说,那么母亲无论如何也不肯待在家中休息的。
虽然上午,我也没睡多长时间,但休息与没休息,差别显然是巨大的。整个下午的值班,我一直保持着非常清醒的头脑,前晚所出现的瞌睡虫肆虐的情况没有丝毫复现的迹象。
母亲应该是在姐姐家睡午觉了,因为她整个下午都没来。我感到非常欣慰。不管怎么说,我并不希望母亲太过辛苦。能够承担的,我会尽力地承担起来。
到晚饭时候,过来的依然是母亲。
“妈,怎么还是你过来了?姐夫人呢?”我非常疑惑地问。
“他打球还没回来。也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时候。你先回去吧。反正今天已经睡过午觉了,就是他不来,我一个人也能应付。”母亲详细地解释说。
虽然感觉心中有些不爽,但事已至此,我还能怎么办?我闷闷不乐的回到姐姐家。在我吃晚饭的时候,姐夫大汗淋漓地回来了。我问他今晚去不去医院,他说去。但要等他洗完澡,吃过晚饭,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还得休息一下,估计到时候也就不早了。我可不好说什么。毕竟他是姐夫。在医院躺着的可不是他的父亲,他能够做到如今这种程度,就相当不容易了。姐夫能够坚持晚上去看护父亲,就已经让我感觉很欣慰了。
吃了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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