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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赢江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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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判断。
      她这是被盯上了。
      阿兰跑回房间,关上门,抓起在这边大吃大喝的苏北湘,问道:“你功夫如何?”
      苏北湘来不及整理衣衫,一嘴米糕噎着,听到她开口问出这么一句话,脸霎时间变得通红。
      他推开阿兰,表情痛苦地咽了米糕,不耐烦道:“有事?”
      “我被盯上了。”
      “什么?”
      步莲华闭着眼,听到这句话,默默转过脸。
      阿兰说:“没胡扯,我被盯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直觉max的阿兰。
      其实就是练出来的,从小都是炼狱级别的生存环境,所以对危险非常敏锐。
      亲情感谢为大成建朝立都的各位投资大佬:守约,班马马,飘然雨蝶梦,追熊少年,还是一颗好牙(噗),巫觋,照世明灯,目标先挣他个一个亿,谢谢你们~让盆栽夫妇出来鞠躬!

      第34章 不要惹瞎子

      一个脏兮兮的老汉一瘸一拐进了南都, 街角巷尾瘫在地上百无聊赖的街痞子们瞧见老熟人, 调侃道:“哟, 老屠夫,竟然没死在外头!睡到女人了没?哈哈哈,不会还是条光棍吧?”
      他
      们笑话的老汉,正是在洛川嘲骂阿兰的屠夫。
      屠夫自打听到阿兰是帝王命后, 又联想起那晚连连的倒霉事, 慌不迭地卷细软跑回了南都。
      “滚滚滚!”老汉听到街痞们的嘲笑, 像轰苍蝇, 骂骂咧咧道,“去你娘的, 都他娘的饿死干净!一群废物!”
      他愈是愤怒, 腿瘸的就愈狠, 踉踉跄跄到盘出去的老宅,眼珠子鬼溜溜转着, 想寻出个鬼点子来讹诈住在这里的人一笔银子,但没能成功,他吃了个闭门羹, 被男主人轰到了街上,并泼了一身水。
      老汉寻思着,最首要的是去骗点银子。他到南都最热闹的东街晃荡, 欲要挑个目标下手,这时,突然看见东市城墙上满当当贴着几排画像, 画像上的女人脸上一大块胎记,他仔细看了后,连忙拐过去,拉住驻足看告示的人问:“这位老爷,这上头写的啥?”
      识字的比不识字的身份高贵,这是每个在南都摸爬滚打之人必知的保命之术,因而遇到懂字的人叫声老爷,不会有错。
      “春末时,皇上遇刺这事,你晓得不?”那人指着画像说道,“这上面的就是刺客,名叫阿兰,伪装成龙泉宫的宫女行刺皇上,失败后逃出龙泉宫,这是悬赏告示,提供线索帮助捉拿钦犯的,赏五十金,封朝廷三品,赐良田家宅,窝藏逃犯的,杀头。”
      屠夫老汉狠狠一怔,张着嘴看向告示:“我的乖乖嘀,五十金!”
      他瘫坐在地上如雷轰顶,眼前仿佛有一圈又一圈的金子转啊转。
      屠夫老汉忽然醒过神,指着告示大声嚷嚷起来:“官老爷!官老爷!草民知道这个阿兰!”
      他嗓门大,这一声嚎出来,周围人都驻足围观,有的羡慕,有的不信,有的好奇。
      “这个阿兰是北朝人养的!”他嚎道,“是帝王命哩!官老爷!官老爷我知道她在哪儿!她在洛川!她跟着北朝的军官官们一起打咱朝廷啊!”
      官差很快就挤进包围圈,为首的一个凶狠道:“此言当真?若有半句假话,本官现在就砍了你!”
      “启禀兵老爷,草民不敢有半句欺瞒!”老汉跪地三叩首,“那北朝人各个都知这个阿兰是帝王命,老爷您稍打听打听就知道草民半句假话都没有啊!”
      为首的官员挥手道:“带走,给我细细盘问!”
      那老汉被人架着胳膊拖走,怕人听不到,回头大声问:“老爷,我那赏钱……”
      “自然少不了你的!”那官员说完,不耐烦地冲周围或震惊或摇头不信议论纷纷的百姓摆手,“散了散了!都散了!”
      夜深了。
      洪州的那家夜店里,阿兰脱掉鞋袜,慢慢爬上床,步莲华指了指里侧:“睡里面。”
      “……今晚会不会有事?”阿兰说,“我真的不是胡说,我能看得出来,他们一直在看我,而且这家店那个掌柜的绝不是善类,和他们肯定是串通一气的,我刚刚上来时,那个掌柜特别大声的跟我说话,强调了我身边只有一个瞎……”
      夫君两个字阿兰硬生生给吞了,顿了一顿,又道:“……瞎子跟着。你知道,一个女人身边跟着一个男瞎子,这就是好欺负的意思。那个掌柜的就是故意说给那五个拿刀汉子听,那几个拿刀汉子又高又壮,身上还有刀疤,眼睛里有血气,之前我在河边降暑,他们悄摸就跟来了,一直盯着我的……反正他们一看就不像是好东西。”
      步莲华躺在床上,慢悠悠侧过身,伸手把她按躺下,说道:“没事,别担心,不还有我吗?”
      “你行不行啊?”
      这话问的,步莲华失笑道:“我行不行?阿兰……千万不要问一个气血方刚的儿郎行不行这种问题,不妥。”
      阿兰完全是下意识地接道:“你气血方刚?”
      她要没记错的话,最憔悴的就是他了。
      这下好了,步莲华彻底沉默了。
      他想,说要不你试试吧,这话太过轻佻,说你以后就会知道我是不是气血方刚吧,又太露骨,像是轻薄了她。可不回答这个问题吧,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好像跟被迫承认了自己不行一样。
      步莲华沉默了很久很久,正当他琢磨着措辞时,阿兰又问道:“苏北湘是在门口吗?我听到有人在走廊上啃果子的声音,咔嚓咔嚓的像老鼠一样,心烦……肯定是他。苏北湘行吗?他要是不行,你可一定要行啊……”
      步莲华立刻不沉默了,笑道:“……我算是舒服点了。”
      阿兰还在念叨:“就应该离开这家店的……现在我想起他们的眼神就浑身难受,我今晚一定睡不踏实的……”
      “没关系,睡吧。”步莲华说完顿了会儿,忽然伸出手,摸上她的腰,阿兰猝不及防,哼咛一声,又立刻捂住了嘴,红了脸。
      腰间缠的银鞭被步莲华轻轻抽走,阿兰配合地在床上打了个滚。
      步莲华取过银鞭,手指绕着柔软的银鞭,指尖传来的是少有的温暖,他笑了一下,松开手,把银鞭放在外侧。
      “就知道你腰上还缠着它,睡觉不硌吗?”
      “你要取鞭子防身?呃……鞭子行吗?”阿兰比划着,“这么软,也就能抽抽人,万一打起来,他们都是有大刀的,鞭子不如刀剑锋利……”
      步莲华沉吟片刻,仍是闭着眼睛,只抬起一个手指,指着床边的四腿圆木桌,问她:“阿兰,我记得那里有个桌子,对不对?”
      “桌子?”阿兰扬起上半身看了一眼,点头,“嗯,是在那边。”
      “桌子上有东西吗?”
      “没有。”
      阿兰话音刚落,只见眼前银光虚影一闪,像道闪电劈空而过,脆响过后,圆桌外侧的那条腿应声而断,断口干净锋利,木桌轰然倒地,落地一声巨响,左右骨碌了一会儿,静了下来。
      动静很大。
      至少半个客栈都能听到。
      屋门被迅速推开,苏北湘咬着半颗果子探进脑袋瞧究竟,只见阿兰满脸痴傻相,呆望着倒地的桌子和断掉的桌腿,下巴都要惊掉了。
      苏北湘:“……发生了什么?”
      阿兰尚在震惊中,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要是人的脖子,是不是已经断了?”
      步莲华擦了擦鞭子,重新放在手边,摸索着给她盖上被子:“嗯,所以放心睡吧。”
      阿兰踏实了。
      再也不怕鞭子软了。
      步莲华盖好被子,提醒道:“记得给钱。”
      门口的苏北湘:“……有病。”
      他翻了个白眼,关上门,继续站在二楼楼梯口,啃果子。
      苏北湘现在的姿势十分嚣张,单腿高跷,踩着面前简陋的栏杆,一边吃果子,一边看着楼下堂中围着桌子坐着的五个彪形大汉,脸上自带着一副悲天悯人又鄙夷不屑众生的自傲表情。
      那五个彪形大汉眼神不善,腰间的刀是见过血的,雪亮雪亮。
      此时,他们也在不屈不服地同他对视。
      苏北湘手里的果子被他咔嚓咔嚓咬得令人心烦,二楼楼梯口的那个住户实在受不了,开门骂道:“大半夜的在外头吃吃吃,有毛病啊你?!”
      苏北湘头也不回,看也没看,抽出镶金的利剑,一剑劈在栏杆上,栏杆瞬间断裂,掉落在大堂。
      苏北湘:“爷乐意,你管得着?!”
      骂苏北湘的住户一看,这是个不好相与的混蛋,当下连有病都不敢再言,白眼也不敢乱翻,缩回脑袋默默关上了门。
      老板看到栏杆碎裂,嚎天嚎地叫了起来。
      “哎唷!这位客官!这可……这怎么能……”
      苏北湘又甩手砸下一锭银子,银子直直没入地砖中,老板和五个彪形大汉见了,默然无声。
      苏北湘剑眉一沉,厉声道:“闭嘴,滚!”
      他微扬的眼眯起,看着那五个彪形大汉,说道:“今晚谁敢上来扰了爷清净,头如此杆!”
      说完,他嚣张地将剑收鞘,满身晃着金光,甩门回去睡觉。
      耍嚣张,贵公子如何不会?苏北湘为商多年,行走江湖的看家本领还是有的,真功夫加上气势,足以吓退一些心怀鬼胎之人。
      一夜好眠。
      阿兰醒来后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手遮住步莲华眼睛,这才轻声叫道:“我醒了,我到河边取水来。”
      果然,手心痒痒的,步莲华眨了眨眼睛,睫毛扫着她的掌心,一会儿又安静下来,想来是又乖乖闭上了眼,说道:“嗯,当心些……”
      “我开着房门,这样我叫你,你也能听到。”
      “好。”
      阿兰收回手,轻轻跃过步莲华,穿好鞋,翻出水瓶,打开房门,跑下楼到河边取水。
      老板倒是起来了,见她下来,笑眯眯打了招呼:“夫人早。”
      阿兰驻足片刻,笑着点了头,算是回应。
      可能是步莲华昨晚抽断的桌子腿给了她莫大的安全感,再加上苏北湘在走廊耍的那出,阿兰昨夜睡得非常香。
      她低头捧水洗脸,睁开眼时,忽见河面上倒映出的黑影,顿时一吓,跳起来就跑。
      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嘴,正是昨晚的那几个带刀大汉,他们扛起她就往旁边的野径跑,阿兰使出浑身力气,一口咬在那人的手上,掰住他的手指,狠狠向下一按,趁他吃痛松手,大声呼救:“莲华!救命!”
      “快快快,快跑!”一个大汉说道,“麻利点!那个瞎子跟不上,五弟你殿后,若是那个金小子撵来你就抵挡一阵!”
      然而,他布置完还没多久,一道苍蓝色身影如从天而降,飘落在前方,众人眼一花,之间前方银光如闪电,似有雷霆之势,如雷电天谴,携九天轰然劈向他们。
      两人扑地后,扛着阿兰的人大惊失色道:“你不是瞎子吗?!”
      眼前的清俊公子未答是,也未答不是,他依旧闭着眼,唇边挂着淡淡笑意:“闭着眼,照样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作死,睡前嘴馋喝了罐功能性饮料,可能是加强版红牛,兴奋了一夜没睡。把今天的更新给码完了。
      今天可能有二更,可能没有……很有可能没有。
      明天毕业典礼,所以很可能存一章保证明天有粮吃。
      嗯,还有就是,昨晚跟朋友扯皮,朋友说我这篇文评论数量非常厉害,收藏比我多五倍的评论跟我差不多,我看了一下,还真是,我特别特别特别感谢仙女们,股东们,你们真的太nice!感动,爱死了……我就特幸运,从发文到现在,每篇评论都特好。
      真的好爱你们……热泪盈眶,谢谢!
      剧情方面,我特别想让你们看下文!想的要死要活,都想掰着脑洞给你们看!啊啊啊!!!愿天赐我一双金手!时速过万!一天十万!!好想一口气让你们看完!
      and,亲情感谢照世明灯,巫觋,预见晴天,追熊少年,百万个爱你们,百万爱你们!

      第35章 剜除毒瘤

      鞭能断桌腿, 自然也能断脖子。
      只听空气中一声轻响, 阿兰身后的那个大汉脑袋一歪, 血从脖颈处喷涌而出。
      第三个。
      客栈门口又是两道风声传来,金光划过,另一个大汉也扑倒在地,唯剩拧着阿兰的这个, 慌忙放开阿兰, 干脆利索跪地求饶。
      “高人, 高人留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冒犯高人……”
      步莲华握住鞭子,停了手, 这头苏北湘拖着连声说着贵客饶命的店家走来。
      小店里其他的客人探脑袋看热闹, 被苏北湘一声暴喝吓了回去。
      阿兰盯着刚刚倒下的尸体愣了一愣, 对臭着脸走来的苏北湘说道:“你这人怎么能如此败家!”
      他刚刚用来击倒大汉的东西,不是飞镖也不是什么暗器, 而是两颗实打实的金珠子。
      阿兰颇为嫌弃地蹲下身,看样子是要把那两个金珠子从尸体里抠出来,苏北湘登时青了脸, 呵斥:“你够了!丢不丢人!”
      “你才丢人,又何必浪费!”阿兰在苏北湘龇牙咧嘴地表情中,十指沾血, 连眉都不皱一下,抠出尸体中的两枚金珠,顺便在尸体的衣服上蹭了干净, 伸手要归还苏北湘。
      苏北湘跳脚:“拿走!我不要,你也不许拿着,快扔了!恶心不恶心!”
      阿兰白他一眼,又往前伸了伸,表情八方不动。
      那大汉和那店老板见了,更是面无人色。
      苍天老爷啊,这次不会遇上化为凡人游荡人间的罗刹了吧!不然一个面容标致,不似俗物的妙龄少女,怎会将纤纤玉指伸进血肉中,沾了血也不怕?!
      其实,不怪乎他们二人这么想。
      洪州和云州,家家户户都侍奉神灵,百姓不敬皇帝,却信神鬼。
      这也是为什么,步莲华会说,他越近云州,就会越危险。
      云洪二州的人很早就知道,贺族万族长的长子,生来就有一双天眼。更何况,天眼一事是首巫亲口认定的,传言不虚,他们深信不疑。
      天眼为何物?那可是能观众生命数,知晓凡人祸福的好东西啊!
      因此,那些年,云洪二州许许多多的人都觊觎着步莲华的这双天眼,妄想他帮自己,乃至全家看上一看。
      至于什么用之折命,损阳寿,当他们问清楚并不是折问命之人的阳寿后,也就放心了。
      “就让他看上一看,能折多久?”
      于是,云州洪州非贺族的富商官吏纷纷递上拜帖,求贺族族长的长子莲华给他们看命。
      拜帖如雪花般飞进贺族,一张张样式精良的拜帖,像那群渣滓扔给万归雁的催命符,笑呵呵拱手来请她许可他们取她儿子的命,再有礼,也都是混账。
      万归雁暴怒,她自然不会答应这样的请求,哪怕没有折命煞这一条,她也不会让儿子施舍任何人一眼。
      她对所有的拜帖,不管是来自地方大族还是佣兵一方的小王,都只有两个字的回应:“滚蛋!”
      拜帖被挡了回去,那些人一看,嗬,软的不成,那就来硬的吧!
      于是,被重金雇佣的江湖人士内家高手像潮水一般涌向贺族重地,那一阵子,步莲华身边不能离人,连吃饭睡觉,身边也跟着族中高手,就怕一个不小心,他便会被人捉了去。
      这日子熬了半年,万归雁实在疲于应付,她手边还有族中要务,无法分出精力来照顾步莲华,无奈之下,把儿子送至昭阳,由步实笃看护。
      昭阳不似凉州云州这些野地,毕竟是北朝帝都所在,离得又远,又是重兵之地,江湖人不敢在此造次,云洪二州的人这才消停。
      由此事便可窥见,这附近的人对鬼神天命一说有多深信不疑。大汉看着那个活生生的美人从血肉中抠出金珠,面不改色,眼中半点不惧,抖了一抖,甚至想起了刚刚扛着这个女人跑时,她张开血盆大口,尖牙狠狠刺入他手中……这还是人吗?!
      他冷汗直流,再看那个铁青着脸的红衣公子,满身华锦,随手一抛就是金银,像是凭空摸出来的一样,无穷无尽。
      他们一定是惹上神仙鬼物了!
      店老板和大汉对视一眼,头如捣蒜,口呼饶命。
      步莲华手上的银鞭像灵蛇一样,轻轻一扬,绞住大汉的脖子,拖至身边,收了他的刀,放手上掂了掂重量后,随意挽了个花,向后一抛,刀入泥中,颤动不已。
      步莲华了然一笑,闭着眼睛,肯定道:“你是泽阳的兵,你的将军是程浩,你为何到彭城来?”
      这个将军程浩,手下并非正规军,他本是洪州泽阳的一个小山贼,靠打劫来往商队营生。
      泽阳因地理位置特殊,处云洪二州交接处,又与洛州接壤,是贺族出山必经之路,暂居者多为跑商之人,本地人反而少,人口流动量大,比墨城的情况还要复杂,谁接手都是烫山芋,因此无论贺族还是南北两朝皆把此处放置不谈。
      山贼程浩就靠不要命地劫商发家,将山寨越做越大,佣兵三城,近五万之众。
      七年前,洪州归属大宛,州牧奏请主公对程浩进行招安,封他泽阳将军,因而,山大王程浩立刻就成了北朝的土将军,名正言顺霸守泽阳城,不过,程浩此人也很上道,大将军到手后,就下令部下不劫路过泽阳彭城淮治等地的北朝商队官旅,以此来向北朝示好。
      大汉身上带的刀,并非官制,相当沉,且头重脚轻,手柄粗糙,因而,步莲华有此一猜。
      “仙家,仙家饶命!”大汉吓得大腿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他这般一叫,步莲华就知自己猜中了。
      银鞭松开,大汉瘫软在地,快要吓尿了,抖如筛糠。
      银鞭又游走出去,卷住店老板,拖了过来:“说说看,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你和他合伙在我们眼皮底下抢姑娘,是想往哪里送?”
      阿兰也不跟苏北湘对峙了,瞪得眼睛酸,她直接把金珠按进苏北湘手中,跑来站在步莲华身边,忍着好奇,等着店老板回答。
      苏北湘僵着脸把金珠收了,提醒道:“步奕,这一带,未见到过年轻女子。”
      步莲华沉默片刻,银鞭猛然收紧,店老板嘶声哀叫,迭声求饶道:“仙长,交待,我都交待……”
      步莲华松了鞭子,淡淡道:“说。”
      “芙姑,是芙姑。”店老板说,“我就是个牵线搭桥的,帮人相看目标,给小子们递个风声。这群小子负责抓姑娘杀男人,我们都是给芙姑送人的,一个姑娘一两银,给价高,白净软和滋味足的,能卖到三两银。抓到姑娘后就先尝,尝完给个估价……”
      阿兰愣住。
      一道鞭子携怒火抽到了店老板脸上,皮肉绽开,鲜血淋漓,店家捂着脸哎哟哎哟的求饶。
      慢了半拍的苏北湘收回高高抬起将要踹过去的腿,转脸见旁边竭力缩成一团的大汉,狠狠踹了出去:“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黑心畜生!”
      阿兰却在怔愣之后问:“芙姑?南都来的吗?是不是脸雪白,三角眼,下巴上长着一个黑疣……四十来岁,嗓音极细,笑起来刺耳朵的女人?”
      店家捂着高高肿起渗血的脸连连点头:“是,正是!”
      “你认识?”苏北湘震惊。
      阿兰点头,冷声对店老板道:“你继续说。”
      “仙长们肯定也知道,我们这里兵多却无战事,小子们平日里出了赌坊就往花楼钻,可南北朝把花楼禁了,不让在台面上办,你说这满城的男人,总得找个去处发个男人劲吧,泽阳的情况,仙长可能听了会污耳朵,好人家的女儿谁敢到这里住?踏入这里的女人又有什么好女人?所以我们……前些年南朝封禁了花楼,好多南朝的窑姐跟着商队来洪州,其中就有芙姑,她熟悉此道,就在军营开了个销魂窝,起初是到南朝的战乱地买来一些无依无靠的姑娘们,拉回来放到军营里供大伙儿享个乐子,后来……后来,路过此地的年轻姑娘们,只要是打南边儿来的,穿的不金贵,看起来不是富贵人家的,我们就……”
      看起来惹得起的,就抢走,跟着的男人一并杀了,他们一直是这么做的。
      “反正……是南朝的……”店老板喃喃道。
      步莲华睁开了眼,含狠戾之色,冷冷看着店老板,手指折着银鞭,一节节地发出声响。
      阿兰说:“也就是说,这些事你们常干,人也常杀,姑娘随便糟蹋,对吗?”
      店老板不敢吭声,见到三个人都是一副阴沉的面孔,支吾着求饶。
      “芙姑在哪?”
      “芙姑……芙姑住在闵山寨子……她是,她是程浩将军身边的女人。”
      “姑娘们都在哪?”
      “军,军中,山上,哪……哪里都有……”
      阿兰转头问步莲华:“你知道闵山怎么走吗?”
      苏北湘连忙拦住她,皱眉道:“你要做什么?”
      “杀人去。”阿兰说,“芙姑是我养母的老鸨,我养母身上都是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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