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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高不见章台路-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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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阂嗍窍不叮т币仓皇谴优灾Γ行┭始颐桥郧貌嗷鞯囟喽喽猿r提起沈菱好叫他注意到有这么个人而已。
  一切就这么水到渠成了,知道婚事落实的时候忍冬正跟着姬浔在南下的路上,沈菱的终身大事有了着落,姬浔倒比他自己还要开心些。对于这件事忍冬先前是有些不明所以的,因为平常沈莙一对姬浔提起她那位二哥,自己这位主子都会黑脸,怎么在这件事情上却如此费心呢?后来还是在打探陆铎的一切过去时她才猛然醒悟,回想起岚绥曾经提起过的,沈莙每每和沈菱在一起都好似没骨头一般,比平常的痴态不知要更缠人多少倍,撒娇讨好什么的更是信手捏来,然后她便明白了,为什么姬浔急着给沈菱找一个夫人。
  〝楚玶老先生爱才,督主亦从中助力,你二哥二嫂互相倾慕,此事自然就成了。〞
  有一必有二,这沈莙的两个兄长都娶了楚门女,倒真应了楚鄢初见时唤她的那句'小姨'。如今沈菱南下,沈莙担心之余也默默有了主意,若是真能和他取得联系,她必要将陆铎的事好好理一理。若说如今在她看来谁身上的谜团更多,那个人便必然是陆铎了。他说是自己不记得了,那么她究竟是忘了什么呢?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曾经遇着过这么个人?而姬浔也没有采取行动,这说明他也没能查明真相,如今似乎能够求助的便只有沈菱了。进宫之前她一直和沈菱在一处,如果说有什么事情是连她都忽略了的话,那么也只有沈菱能够说出个所以然来。
  〝忍冬,你可知道任何关于陆铎幼妹的消息?〞
  沈莙皱着眉头问出了口,忍冬听了脸上的神情却是一顿,
  〝陆铎身世的资料甚少,因而我也大都记得,他投奔'叔父'京兆尹之前一直在南边,即便是假身份里也不曾有过什么幼妹。〞
  沈莙面上一愣,像是陷入了沉思一般,突然安静了下来。忍冬有些紧张,不知该不该细问,倒是此时外头响动较大。她敛了思绪前去询问,却是姬浔归府了。此刻她无法再考虑别的,急匆匆地跟着一个嬷嬷往后厨去准备今夜里小院那二位该用的晚膳了。
  姬浔进了府才知道沈莙病了,连罩衫也未换便往院里来了,进门时沈莙的神情已经恢复如常,抱着一个软枕正在发呆。见他来了,把怀里东西往旁边一丢,仰头问了几句关外头局势的话。姬浔可不关心这些,几步向前走到她榻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见不再发烫复又看了看沈莙的脸色,左右端详了许久才放下心来。

  ☆、鸿雁归

  〝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会突然病了?是不是你睡觉的时候蹬被子了?〞
  确认无大碍之后姬浔心里松了口气,面上却板起脸来。沈莙方才和忍冬一处说话的时候强忍着尴尬别扭,不去想对方是不是知道她和姬浔之间发生了什么,后来被沈菱的事情分散了注意力整个人才自然些。可如今对着姬浔,那些久违的羞耻心倒是回来了一些,而且这个肇事凶手居然还好意思来质问她,沈莙怒了,难得对着姬浔胆子大了起来,
  〝这大冷的天,你非得……和我这样……那样,怎么会不着风寒?我才好了些,又来招我!〞
  姬浔见她精神不错,眼角红红的,似乎是真的生气了,他心中一哂又有些自得,如今终于将人养得胆子大了些,若真一直像平时那般羞涩虽也另有情趣,只是往后再与她亲热就难了。如此一想,某人的心情越发舒畅,已经是将日后的生活都计划好了,看着即将落入自己陷阱里的沈莙,赶忙将人搂了轻言细语地哄着。
  沈莙平时被欺压惯了,偶尔挺起胸膛也撑不了多久,如今姬浔既已'诚心'认了错,她也不好太过端着。
  〝外头如今怎么样了?南诏王府那边……〞
  姬浔自然明白沈莙在担心什么,也猜得到她欲言又止的原因,大约是对今日一切的导火索还心有余悸。他本来此时心情还不错,正打算回答却又听沈莙着急道:
  〝楚鄢有没有事?姬桓没为难他吧?〞
  好嘛,大好的心情一瞬间都没了,姬浔有些咬牙切齿,恨恨地伸手拧了沈莙一把,没好气道:
  〝你关心的倒挺多!〞
  沈莙脸颊一疼,'哎哟'了一声,颇有些委屈地揉着脸,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人人都觉得她和楚鄢那小孩儿有什么猫腻,
  〝我那不是承蒙他照应所以心怀感激嘛,况且他要因着我的事而受牵连那可怎么是好。〞
  姬浔冷哼一声,坐在榻边揽着她,低头时的表情十分难看,
  〝我照应你的时候他还不知在哪打混,怎不见你对我心怀感激?〞
  沈莙深知这时候和姬浔争辩的人非傻即疯,她讪笑两声,赶忙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身,将侧脸紧贴他的胸膛,听着颇有节奏的心跳声,心里头有种难以言说的满足,
  〝你和他怎么能一样,若是我同他像你我这般亲密,那我也就不整日惦记着该怎么还了。总归你待我好,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所以我这不是以身相许了?〞
  如今沈莙也算是摸准了和姬浔的相处之道,什么弯弯道道都屁用没有,要哄他开心就得挑那些肉麻的话来说,越肉麻效果越好,毕竟这货似乎是个隐性傲娇。果然,她这话刚说完后者就露出了他那种独有的,挑剔又傲慢满意又嫌弃的表情,盯着沈莙挑眉道:
  〝说的也是,但凡是人都是挑的,何况楚鄢也算是见识过世面的,你这样散漫又不思进取的,也就只有我一时迷了眼才不嫌弃。〞
  〝……〞
  看看,看看,沈莙心塞,这反应果然和她预料的一模一样,她努了努嘴,觉得自己不能和这个死傲娇一般见识,毕竟这货第一次谈恋爱,应该用宽容的心去理解包涵(她似乎忘记了自己也是第一次谈恋爱)。
  〝近日云南郡不太平,你就在这宅子里好好待着,不许乱跑,做什么都叫忍冬跟着。〞
  沈莙心中叹息,云南郡是不太平,但不知自己在这不太平的原因中占了几分。她乖巧地点了点头,这时候才觉腹内空空如也,想起因为某人,今日才吃过一顿早饭而已。
  姬浔自然不会饿着她,忍冬的动作又很利索,于是在夜幕降临时他们二人便围着桌子用了些吃食。饭后忍冬吩咐着下人收拾,姬浔一面净手一面道:
  〝明日把秋嵘斋收拾了,将她挪到暖阁里去,屋子里放两个炉子,引个通风口。〞
  南边不似京中,因着气候暖和,屋子里是没有地龙可烧的,寻常富贵人家添火炉取暖最早也是在入冬以后。忍冬听了吩咐,忙里偷闲觑了一眼乖乖坐在一边替姬浔擦手的沈莙,心里想着这姑娘似乎异常怕冷,于是感叹之余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从前姬浔的细心谨慎都放在尔虞我诈上了,如今心尖儿上多了个人倒真有些正常人的感觉了。
  沈莙亦是知道对方为自己着想,笑得万分可人,三言两语就将人哄得端不住了,拉着她胡闹了一番才罢休。
  当天夜里姬浔便和沈莙歇在了一处,只是约莫三更时沈莙醒过一回,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她微微叹息,想着这样的日子若是熬过去了,他们二人会不会有岁月潺潺沐浴春风的一天。姬浔离开之后忍冬便在外间守着,听到里头有动静,知是沈莙醒了,便端着一站烛灯进了里间。沈莙见她进来了,冲她笑了笑,将身边的被子稍稍掀起道:
  〝白天闷头睡了过去,夜间倒没什么困意了,外间冷,你进来咱们躺着说说话。〞
  因着那段特殊的过去,一直以来忍冬身边没什么年纪相仿女孩儿,如岚绥那般替西厂办事的又都是闷葫芦,从来只会埋头办事,看起来似乎没有七情六欲。上阳宫里倒是有许多年轻的宫人,只她们都忌惮着西厂,半点不敢靠近。忍冬庆幸没什么麻烦之余又有些习以为常。在遇到沈莙之前,她似乎和所有西厂的人一样,麻木而又死板。而如今,她和岚绥都变了,仿佛从某一瞬间开始,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鲜活了起来,有些被埋藏在深处的感情渐渐浮出水面。考虑到她们的身份,这说不上是好事,可是不可否认的是,她和岚绥都觉得这一切美好得有些虚幻,因而万分珍惜,只盼着这样的日子能多一刻是一刻,若不是沈莙……
  忍冬将烛灯放下,沉默着依言躺在了沈莙身边,后者二话不说便替她将被子捂实了。和沈莙不一样,忍冬习武之身,身体常年散发着热气,哪怕寒冬也是一身轻便,此时还不算入冬,沈莙便已经盖上了棉被,如今被包裹其中实际上浑身燥热地冒汗并不好受,但是忍冬却轻笑着并不说话。沈莙从来是这样,习惯操心,却又不得章法,偏偏受她关心的人心中却软成了一滩水,觉得再如何不适也甘之如饴。
  沈莙自己的事情简直一团糟,想不明白便打算先放一放。她偏头看着忍冬,骤然想起容弼似乎对南诏王府很是熟悉,若他是从南边开始便跟着姬浔,那是不是代表他和姬浔一样,其实并不是太监?沈莙皱起眉头,思及他平日里英气十足的模样,越想越觉得这事儿有戏,于是便笑嘻嘻地冲忍冬道:
  〝你和容弼那事儿什么时候能成?〞
  忍冬没想到沈莙所谓的'躺下说说话'指的就是这个,一时竟局促地偏开了视线,
  〝胡说八道些什么?别是病糊涂了吧!〞
  沈莙一脸贼兮兮的模样,往忍冬那边挪了挪身子,紧贴着她道:
  〝谁胡说了,你俩的事拾掇拾掇都够写一个话本了,什么英雄救美啊,什么以身相许啊,什么相濡以沫啊,什么快意江湖啊都足足有了。再说容弼成日里挂在腰间那个香囊,旁人看不出来,我还能不知道?分明就是你的手艺!〞
  忍冬被她一顿抢白,先是有些恼羞成怒,后来神色却是有些落寞,
  〝这样的话你可别在督主跟前说,我与他本就是不可能的,若是真能成全我的心意,只盼着往后十年二十年,我们都平平安安的,守着彼此直到黄沙埋骨也不算辜负。〞
  沈莙被她这一番话弄得心中郁结,她实在不明白既然两个人彼此喜欢,为什么非要整那套'相忘于江湖'的把戏,好好的拉个小手,亲个小嘴不好么?怎么一切在她看来理所当然的事情西厂这些糊涂虫们都不去考虑呢?
  忍冬见沈莙眉心都快皱成一团了,心里清楚她是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你不明白,我们同你不一样。西厂的人,一类是因着家境或别的缘故身为宦官一生被瞧不起的,有无故被人排挤践踏的,他们尝遍了世间冷暖,心境不似旁人,一心一意跟着督主,报的是知遇之恩,李绩李庸便是那样。而另一类,便如同我和容弼一般,骨子里种着血海深仇,表面上逃离了过去,无欲无求,其实心中的恨意早已溃烂,从我们选择跟着督主那一刻开始,从前的点点滴滴,常人的恩怨情仇便都抽离了。当年若不是容弼突然起意救了我,我早已没命了。从那时开始,我所经历的每一天,每一刻都是容弼给的,因此我感激他,能够使我还有机会替自己的家人报仇,不管这份感激有没有变成其他的感情,我都想一直守着他。可是,也仅此而已,若再往前去,便万劫不复了。〞
  沈莙沉默着,突然觉得挑起这个话题的自己实际上是在忍冬的伤口上撒盐。她心中难受,倒是忍冬笑着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
  〝没什么可沮丧的,如今这样,就很好。你要说话,咱们便说说禁宫里的那些琐事。〞
  沈莙巴不得叫忍冬不要想那些事,因此哪有不依的,因笑道:
  〝也不知岚绥如今怎么样了,大李小李也是,那日在城门口见着他们,看起来精神头倒很足。〞
  忍冬摸着沈莙的长发,只回道:
  〝如今惠妃有孕,岚绥便留在上阳宫盯着,其余也不见有什么事,李绩李庸和我南下了,上阳宫便调了阿盛进去。原本督主是想叫云总管留在京中的,只是后来想着东厂那位方大人办起事来更加稳重,和阿盛也比较配合,因此才带了云总管来。〞
  沈莙听得惠妃有孕便是一惊,后来想想这样也算是安了皇帝的心,至于小云子嘛,她倒是很能体会姬浔的用心,毕竟他那点子小聪明还是在南边耍耍比较管用。
  〝秦湄呢?秦湄怎么样了?她可还留在上阳宫?〞
  忍冬笑了笑,见沈莙关心也不卖关子,
  〝你和督主的婚事还不曾昭告天下,对外只道是你说了亲事,因而惠妃给了恩典便出宫待嫁去了。只是你突然不见了,她自然着急,左右打听了许久,还是沈公子出面才打消了她的顾虑。她如今已不在上阳宫了,你走之后她家中长辈替她寻了一门婚事,夫家是幽州的一个官宦人家,有些族里的生意,也算富贵殷实,约莫她也要过门了。那家的公子脾性不错,小她两岁,也不见有什么隐疾。只因她在宫中那是品阶较高的女官,惠妃待她又不错,如今有孕,越发慈善,求了恩典又升了一级才放出宫去,那家人心里欢喜,礼数周全,似是对秦湄很满意。李霖已经被送回魏国公府了,对外只说是孩子找到了。李陵侯府已倒,由魏国公府抚养也算名正言顺。慕容家的小姐四处寻你,几次去沈府都被你嫡母王氏拦了出来,后来闹起来了,还是沈公子收拾的烂摊子。〞
  秦湄要嫁人了……沈莙苦笑道:
  〝二哥成婚,秦湄嫁人,我似乎错过了许多。如今这样的情境,连以后能不能再见都难说。早知有这一日,当初阖该加倍珍惜与他们一起的日子才是。〞

  ☆、秋嵘斋

  第二日沈莙睡了个大懒觉,日头升得老高也不见她起身,后来还是屋子里伺候洗漱的丫头实在忍不住了才将她摇了起来。忍冬是早已不在了,用过'早膳'之后才见她从外头进来,脸上带着笑意,一面将身上的披风取下,一面对沈莙道:
  〝捯饬了一上午,秋嵘斋总算是收拾出来了,过会儿小姐随我去瞧瞧,若有什么不满意的便叫人换了。〞
  沈莙自然是相信忍冬的办事速度和眼光的,她对住的地方原也不挑,如今这样的时候能够平平安安地坐在这儿吃一顿好的就已经十分满意了。
  〝瞧瞧就算了吧,过会儿便和你一起挪过去。〞
  忍冬不知道沈莙心里是怎么想的,只当她是懒病犯了因而嫌麻烦,便也笑了一声并不勉强。
  等到真的将人挪进秋嵘斋时却是晌午过后了,沈莙歇了午觉,整个人都显得十分倦怠,忍冬半哄半逼地又灌了她两回药,直到把人精神养足了才拉着她去了秋嵘斋。
  如果说镜花台是宫殿式楼阁,那么秋嵘斋便更接近沈菱的随雅居,院子不大,却收拾得当,看起来十分小巧精致。沈莙来不及感叹,转了两圈便被紧张兮兮的忍冬推进屋子里去了。姬浔说到做到,里屋果然烧着两个炉子,一掀帘子便有暖气烘得沈莙双颊发红。她满意地在床上滚了两圈,觉得云南郡终于可爱了起来。
  忍冬对她这样的想法觉得哭笑不得,隐约又可见忧心忡忡的意思,
  〝你若是喜欢这里,回头在别的地方也是可以这般布置的,虽不能一模一样,□□分相似还是可以的。〞
  沈莙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知道她们在云南郡的日子似乎不会太久了,再往深了想,若是姬桓真的打算举兵反了,她们必然是要在他准备就绪之前离开这里的,否则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性命必然难保。忍冬说到这个地步,沈莙亦不再多问,知道她得了姬浔吩咐,是决不会把话和她挑开了说的,方才的暗示已然是就着两人亲近才提的醒了。
  半夜里姬浔回来了,洗漱完毕进屋的时候已是深夜,沈莙迷迷糊糊睁眼见他身着寝衣站在榻前,便往里侧挪了挪,大方地把刚暖好的被窝让给了一身寒气的姬浔。第二日早起时仿佛昨夜里是做了个梦一般,身边哪有什么人影,若不是见姬浔寝衣叠在一旁安静放着,沈莙还真以为昨夜里是自己的幻觉。忍冬果真像姬浔吩咐的那样,无论沈莙做什么都跟在她身边,没了楚鄢作伴,忍冬话又不多,聊天儿也聊不到一块儿,除了说说闲话逛逛园子,沈莙能做的事情基本为零。这样无所事事的日子和禁宫里当差的时候还不太一样,既没有那些个话本打发时间,又不见有人找她八卦,不过一日,沈莙便觉得自己浑身都难受。她看着忍冬一丝不苟的样子,心里无奈,打眼瞅见她腰间别的一个小匕首,
  心里倒是生出个想法来。
  〝我的好忍冬,你忍心瞧我被关在这儿发霉?你看你和岚绥都是练家子,平日也不见有人敢挑衅。再瞧瞧我,什么都不会,被人逮住了连自保都不会。若有一日你不能跟在我身边那可怎么是好?〞
  忍冬自然知道沈莙是什么意思,心里还真有点被她说动了。后者见她沉默,心知这事儿有戏,赶忙趁热打铁接着求她。忍冬被她央得耳朵发疼,只得叹息道:
  〝你要学么?〞
  沈莙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于是这日姬浔早早地回来了,看见的便是院子里以一种诡异的姿态挥舞着树枝的沈莙以及她身边脸色万分难看的忍冬。
  好在姬浔定力尚可,虽是满心的嫌弃,面上倒只露一分,先是问了忍冬这是怎么回事,而后便看到额头上一层薄汗的沈莙小脸红扑扑的,眼神发亮地望向他。
  姬浔觉得这姑娘虽然傻,可是奈何是自己看上的,怨不得旁人。毕竟她还有心学这些个东西不想给自己添乱,别的不说,精神还是可佳的。于是他难得的没有拿出往日尖酸刻薄的样子来打击沈莙满足自己恶趣味,反倒是咳了一声,伸手掩饰着嘴角的笑意,一脸严肃地胡说八道:
  〝学得尚可。〞
  沈莙得了表扬,果然满心欢喜,二话不说扎进姬浔怀里,兴致勃勃地说着方才的经过。姬浔一面心满意足地享受着沈莙的亲昵,一面想着是不是该给一旁生无可恋的忍冬涨涨月俸。沈莙哪里知道他们心里的想法,只一味的想象着自己飞檐走壁的样子,越想心里越兴奋,只环着姬浔的腰身笑瘫在他怀里。
  姬浔抱着个宝贝,忍不住上下其手,见怀里的小姑娘只顾着高兴,竟是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心念一动,连带着这几日所有的烦心事都一扫而空了。
  〝你若是喜欢,我教你使刀怎么样?〞
  沈莙能得忍冬'指导'就已是喜不自胜了,如今听姬浔说要教她,哪里有不愿意的,高兴得两眼放光,勾着姬浔的脖子便在他脸上连亲了几口。一旁的忍冬瞧着即将要入虎口的小羊,见她还满脸的欢喜,心中不禁又佩服了姬浔几分,二话不说便将院子腾了出来,自己则出去盯着外头有没有闲人走动。
  沈莙起初还满是感动,姬浔说什么都照着做,对方亲自上手教导时还一脸的崇拜,后来才渐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了。
  教就教吧,为什么要揽着腰贴着身呢?为什么要四处乱摸呢?为什么要将手放进她的衣领里呢?直到被人按在院子里那颗大梧桐树下的石桌上亲得直躲时沈莙才彻底醒悟过来,这货压根就是为着这个才提出要亲自教导的。她的第一次学习绝世神功的满腔热忱最后便在某人借此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下无奈结束。最后姬浔将人抱进里屋,一面欺负一面哄骗道:
  〝乖乖,我这是在锻炼你的体力呢……〞
  沈莙被他压在身下,哆哆嗦嗦说不出一句整话来,于是心里的最后那一点火苗都被扑熄了。
  自那日以后,忍冬倒是轻松了,偶尔试探性地问沈莙一句要不要出去接着练练,换来的却是后者羞愤欲绝的神情。偏姬浔似乎喜欢的不得了,每每回府便拉着沈莙,说是要考校考校她有没有进步,实则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因而每回沈莙的反抗都不抵什么用,所谓的教导最后都会变成姬浔神清气爽地起身以及沈莙半死不活地躺尸。到了那样的时候她还忍不住想,果然,男人绝对是憋不得的,瞧瞧姬浔就知道,禁欲久了必有人是要倒霉的。
  好在这样的时日也并不久,几次过后姬浔回府的时间便越来越短,连着次数也减少了,有时候沈莙一觉醒来见身边空荡荡的还有些怅然若失。她一直没有见到大李小李和容弼,小云子倒是露了个脸,只是那日却是她心情最差的时候。
  姬浔难得能陪她说说话,两人在一处什么都不做沈莙也很是满足,只那一回小云子却在半中打了岔,忍受着姬浔利刃般的目光,几番犹豫才硬着头皮道:
  〝前头北堂小姐来了。〞
  于是沈莙一天的好心情都到此为止,她先是有些难受,而后更多的却是不安。姬浔离开的时候轻声细语地哄着她,那时沈莙的难受已经淡去了,加深的不安却越发明显。如今这样的时候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起轩然大波,北堂瑛在这样的风口来见姬浔,绝对不是为了什么私情。那么她是代表着姬桓的意思还是北堂诚?或者说她明里代表一方,暗里又有别的目的呢?沈莙不得而知,只能在屋子里胡思乱想。她开始深刻地想念和楚鄢一处的日子,至少那个时候她不会像个瞎子和聋子一般,即便姬浔是为了护着她,但这也足够使人郁闷了。
  当天晚上,沈莙从忍冬那里得到了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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