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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将难求-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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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崽儿总能听懂人言,程子安也没太在意,见状又道:“还有啊,小黑,别人在想事情的时候,不能随便打扰的知道吗?如果当时我没能反应过来是你,受到攻击是会还手的,伤了你可怎么办?”
同样是替她考虑,但是这一次……
“喵——”说,你当时在想谁呢?朕都爬你肩膀上了你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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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崽儿在生闷气,程子安察觉到了。
今晚的清蒸鱼猫崽儿只吃了一小半,而且几乎一整晚,对方都是拿猫屁股对着她的……
程子安少见的没有练武也没有去看兵书,反而有些姿态懒散的趴在了桌子上。她把下巴枕在左手胳膊上,右手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猫崽儿的背,柔软光滑的皮毛手感极佳:“小黑,你今晚又为什么生气啊?”
猫崽儿没有理她,还拿尾巴把她的手指拍开了。程子安也不在意,叹口气继续道:“总是无端端的就生气,莫名其妙的就傲娇,这样很让人看不懂的啊。”
黑猫回头,冲着程子安“喵”的叫了一声,金色的猫眼里带着些不善,叫的时候还露出了一口锋利的白色小獠牙。
“好吧好吧,你高兴怎样就怎样。”程子安随意的说道,她或许并不是想要和猫崽儿说些什么,只是今日心思重重,想找个地方倾吐一番。于是见着猫崽儿把脑袋转回去之后,她又继续道:“其实你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像那个皇女一样,总是让人看不懂。”
疑似捕捉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猫崽儿那双黑色的猫耳顿时微微向后一转……
程子安没注意到这个细节,只自顾自的对着自家猫崽儿倾诉:“其实有时候,我觉得那位殿下有些喜欢我……小黑你别觉得我自恋啊,李霖也这样说的。我有些怕她真喜欢上我了,那会让程家万劫不复的,可看着她总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而且,而且……”
“喵——”而且什么啊?!
程子安“而且”了几次,声音突然间就小了下去,也亏得猫类听觉灵敏,楚翊才能听到程子安接下来的喃喃自语:“而且我今天在荷花池她溺水闭气了,给她渡过气,十二说我亲了她……”
“她到底记不记得啊,还有我以后该怎么面对她啊?!”程子安的声音重新大了起来,她把脸埋到了手臂上,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纠结和苦恼。
楚翊回转过身看了程子安一眼,倒是真没想到,她一直以来竟是在为自己纠结。
不过话说回来,今日在荷花池时,程子安虽然是为了救人才给自己渡气,但那也是自己前世今生加起来的初吻。只不过当时在那濒死的状态下,即使意识清楚,也知道自己是被喜欢的人吻了,但其实也什么都没感觉到呢……
有些,遗憾?
是的,有些遗憾,遗憾得楚翊现在就想抱着程子安再亲一回,弥补一下初吻的空白!
猫崽儿目光灼灼的看着趴在桌上那人,很有点蠢蠢欲动——皇女无缘无故的抱着子安少年亲当然是不现实的,不说程子安肯定会挣扎,而且当场就能把人给吓跑了,从此对她敬而远之。可猫身也是她的,或许可以肆无忌惮一些?
此时在楚翊的理解中,贴上嘴唇就算是吻了,猫身和人身似乎也没太大的区别。再亲一回,不过是把猫崽儿的初吻也送给程子安了而已。
猫崽儿把这事放在了心里,单纯的子安少年却一无所知。她倾吐完了心事,虽然于事无补,但心里却觉得轻松了许多,于是抬手拍了拍猫崽儿的背:“好了小黑,别生气了,等我沐浴回来,我们今天便早点睡吧。”
小黑果然不生气了,还抬起猫爪冲她挥了挥手,让她快去。
猫崽儿总是很情绪化,莫名其妙就生气,又莫名其妙的消气。程子安没有多想,如往常一般自去浴房沐浴,然后束着一头湿发,披着件外衣就回来了。
她进了卧房,解下外衣挂在一旁的衣架上,然后又拆散了头发,这才寻了本兵书回床上看。打算如往常一般,看兵书等头发干透,之后再睡觉休息。
谁知今晚的猫崽儿却格外热情,她方才在床上坐定,还没来得及拿起兵书翻看,猫崽儿就一路爬到了她的身上。而且这次不是从侧面爬肩膀,而是从正面跑上来的……
胸口被踩得有点刺痛,程子安眉头微蹙,刚想抬手把猫崽儿抱起来,却见着猫崽儿小脑袋向前一凑,在她嘴上……亲了一口?
程子安诧异的睁大了眼睛,然后突然间想起了自己之前对小黑抱怨的那些话——她似乎说过今天在荷花池亲了皇女,所以小黑这是吃醋了,也要来亲一回吗?!
这猫还真是成精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程子安(忧心忡忡):小黑这样爱吃醋,我将来会不会找不到媳妇儿啊?!
PS:一更有些晚了,所以二更也有些晚,超过十二点了都,不过花花还是要的……
☆、第70章 那个心慌慌的皇女
程子安的唇有些软,靠近之后她身上那股好闻的香气也越发的清晰了,让人闻着便觉得很舒服也很喜欢。但是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太特别的感觉呢……
皇女殿下抿了抿唇,昨夜贴在程子安唇上的触觉似乎还停留在唇边,她有些失望,又有些激动。
遇刺的第二天,楚翊一觉几乎睡到了中午才醒过来。她年纪尚轻,身子也算康健,只是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昨日缺损的那些精气神便被补了个七七八八。
“殿下,您醒了吗?”帷帐外,张岱刻意放小了的声音轻轻响起,似乎是怕惊动了什么。
楚翊掀开帷帐看了一眼,想必是怕打扰了她的睡眠,今日寝殿的窗户都遮上了布帘,整个大殿里昏昏沉沉的,也看不出是什么时候了。于是她扭头问张岱道:“什么时辰了?”
张岱小心翼翼的将楚翊打量了一遍,见着她睡醒后面色红润,眼下也无青黑,这才将一直提着的心放了下去。看过楚翊的面色,张岱放心的垂下了眼眸,回道:“殿下,此刻刚进午时。”
已经午时了?!若是放在平时,她们去上书房读书都该回来了,这一觉确实睡得深沉。
楚翊小小的诧异了一下,这还是她重生以来睡过的最长的懒觉。随即又想起了什么,她开口问张岱道:“我今日醒得有些晚了,可有什么人来过?”
张岱见着楚翊醒来,正招呼着人安排洗漱之事,闻言回道:“太子殿下早朝之后来过一趟,见着殿下尚未醒来,便没让人打扰,只在大殿里稍稍坐了一会儿便回去了。另外栖云轩里两位伴读早间也来过一趟,殿下未醒,他们便也不曾进来打扰。”
楚翊听到程子安两人也曾来过,有心想要问问张岱他们当时的反应,但想想又觉得那样做实在太过显眼。连接触有限的太子殿下都已经察觉到她喜欢程子安的事情了,身边这些人恐怕更容易看出不同来,到时候弄得人尽皆知便有些不妥了。
“我已无碍。你也不必让人去重华殿通报了,一会儿洗漱用膳完,我自去皇兄那里一趟,也好让他安心。”楚翊对张岱吩咐了一句,然后便掀开被子下了床,任由一群宫人帮着她更衣洗漱。
张岱答应了一声,也打消了派人去重华殿的事情,不过还是提议道:“殿下,您昨日落了水,还是让褚医官先来诊了脉,之后在去重华殿吧。”
楚翊无可无不可的应下了,张岱便又派人去揽月阁把褚京墨寻了来。
褚京墨来时楚翊正好洗漱完在用膳,也不知怎么回事,今日她一进门,便先盯着楚翊打量了许久。大夫问诊都讲究望闻问切,楚翊初时也不以为意,但不经意间一眼瞥去却发现褚京墨看着自己的目光似乎有些怪怪的,完全不像是一个大夫在看病患。
皇女殿下自问与这褚医官并没有多少交情,褚京墨从前也从未用这样的眼神来打量过她,如今被这样一看便也有了些不自在。她先是低头了看自己,身上的装扮一如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妥,于是她又看了看手中还拿着的筷子,迟疑道:“京墨还没用午膳?”
褚京墨这才收回了目光,敛了神色平静道:“殿下昨日受惊,今日应当好好休养,膳食也当用得清淡些才好。”
楚翊放下了筷子,有些无趣的道:“我并没有什么大碍,休息过一夜已是好了。”
褚京墨也不理会她的话,自顾自的打开了随身的药箱,然后拿出脉枕放在了宫人们刚收拾出来的桌子上:“还请殿下伸手,臣为你把一把脉才好知道您是否无碍。”
楚翊不在意的挽起一截衣袖,然后将手放在了脉枕上,任由褚京墨替她诊脉。结果倒真如她所说一般,已是完全无碍了,亏得她在荷花池里泡了那么久还呛了水,却是连个风寒也没染上。
褚医官来楚翊的寝殿晃悠了一圈儿,又背着她的药箱施施然的走了,除了今日看楚翊的目光有些奇怪之外,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
楚翊也没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收拾了一番之后,便去了重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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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几次遇刺都是精心谋划的,唯有楚翊这一回全是意外——没有人知道她当天会突发奇想的跑去小花园赏荷,更没有人能料到她会突然想去揽月阁,便是那个提出划船去揽月阁的刺客,也不曾想到会这般顺利,所以这场行刺全是意外,也远不如之前几次那样计划周详。
大理寺的人已经连夜审问过那个刺客了。和之前那些死士一般嘴硬的刺客们不同,这一次甚至没来得及上铁刷子之类的酷刑,只几顿鞭子下去,那人便是出人意料的招了。
楚翊到重华殿时,太子正在看大理寺刚送上了的刺客供词。也不知那供词上究竟写了些什么,以至于楚翊一进门,便见着向来镇定自若的太子剑眉微蹙,面色微沉。
“皇兄在看什么?”楚翊一进门便问道。
太子放下了手中那厚厚的一叠供词,抬头见着她神色如常,这才舒展了眉眼,眉目柔和的问她:“阿翊身子可是无碍了?怎的不在麟趾殿里好好休息,跑出来做什么?”
楚翊信步走了过去,也没避讳的直接就走到了太子的桌案旁边:“这不是怕皇兄没亲眼见过我,担心吗?我身子已是无碍了,之前褚医官也来诊过脉,皇兄尽管放心。”楚翊说完瞥了一眼桌上的供词,也是有些诧异的眉梢一扬,忍不住问道:“皇兄,那刺客竟是就这样招了?”
太子没有要瞒着楚翊的意思,闻言点了点头,又拿下巴点了点那一叠供词,示意楚翊自己看,他自己却是有些苦恼的按了按额角:“招是招了,可是牵扯太过,要查不易,更麻烦的是这宫里还不知藏着多少人……”
事关自己的生死安危,楚翊这次也没有推脱,干脆的拿起那一叠供词就一目十行的迅速翻看了起来,越看便越是忍不住皱眉。直到后来忍不住,索性几下翻到了最后,然后便看到了几个有些陌生的宫殿名字——倾云宫、雪阳宫、华音殿。
楚翊对这几处宫殿可谓是毫无映像,一时间也没看明白,于是又往前翻。太子看见了,却是解释道:“那三处,分别是李太贵妃、张太妃和王太嫔曾经被赐予的宫殿。李太贵妃是魏王的生母,张太妃是齐王的生母,王太嫔是赵王的生母……其实还有越王,他母亲生前也曾住在雪阳宫。”
初听时楚翊还有几分迷茫,可听到后来却突然间明白了过来。她一脸惊诧的看着太子,太子抬手往她手中的那一叠供词一指:“前面是供词,后面有大理寺连夜调查的一些事情,他们查得有些深,隐约便查到了二十几年前的这几处宫室,只是到底如何,如今尚未下定论。”
楚翊知道大理寺为什么会一路查到二十几年前的旧事上去,因为太子中毒了,而如今已年过弱冠的他,中的毒却是胎里带的……
不管太子心里有几分怀疑,大理寺那边又有几分证据,楚翊却是有些相信那刺客和这几处太妃们的旧日局所有关联。或者说,她更加肯定这些刺杀和那些藩王们脱不了关系。
后宫的阴谋诡秘楚翊虽然没有经历过,但身在皇宫,这样的皇家秘闻她自然也是听说过不少的。要说那些得势的妃子没有几个眼线耳目,显然是不可能的,可谁又能想到,当年得势,如今却已经离京数十载的太妃们,竟还能操控着皇宫里的人,更使他们从耳目眼线变作了刺客杀手?
该叹一句,真不愧她们曾在这后宫中数十年经营吗?
然而这还不是最可怕,最可怕的是那个刺杀楚翊的刺客才不过二十来岁!
要知道,随着老皇帝登基,那些太妃们就随着儿子就藩了。如今已经是延平二十五年,她们离京也已经二十余载了,那么这个刺客是谁替她们培养出来的?培养出他来的那个人,又在皇宫里培养了多少刺客?他还有没有同谋?那些被培养出来的刺客又分布在何处?
就连东宫一个毫不起眼的小花园里,竟也藏了刺客。如果这不是巧合的话,那么这皇宫之中心怀叵测的人又究竟有多少?还有那些莫名早夭的皇子皇女们,又有几个是糟了暗算?
无形中,仿佛有一张大网笼罩了整个皇宫,将所有身在局中的人牢牢罩住。
“皇,皇兄,这要怎么办?”楚翊重新看完了供词,拿着那一叠纸,越想越是无措。
如今甚至已经不是要追究深查刺客和太妃的问题了,更要紧的是肃清周围,确保安全。
太子按着额头沉吟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捏着拳头重重的在桌案上捶了一记,那闷响声同样砸在了楚翊的心里:“遣散宫人!三十五岁以上的,宫女全部放出宫自由婚配,内侍派去皇陵皇庄和驿馆。三十五岁以下的,彻查之后再用,阿翊,你寝宫里的人,也全部要查!”
遣散宫人吗?前世太子薨逝之后,也有过这样一回呢……
作者有话要说: 前排提示:并不是所有太妃都那么有本事,皇宫里也不至于到处都是刺客或者耳目什么的,楚翊遇刺只是偶然事件,前世她老老实实的待在麟趾殿也没遇上过刺杀。然后,这个刺客不是之前那些死士,所以扛不住就招了,而且他有真实身份可以查,从历年来的人际关系和活动范围等等都可以调查,顶多就是查得快了点。
所以,不要吐槽,咱们明天还能想想二更的事情
☆、第71章 那个不花心的皇女
要遣散皇宫彻查宫人并不是件简单的事,楚国后宫最鼎盛时,宫女有近两万人,内侍也有过万。即便如今老皇帝的后宫人数不多,宫中各处人员有所精简,宫人也岂止过万,无论遣散还是彻查,这显然都是件浩大的工程,没有几个月的光景根本不可能完成。
那一日的谈话仿佛是一场梦境,之后的日子很快便又恢复了平静。甚至因为楚翊是在东宫小花园里遇刺的,在场所见之人不多,太子及时下令封口之下,这消息竟也没有传出去,后宫前朝这些天都渐渐地恢复成了一派风平浪静。
对于这个皇宫,甚至说对于这个国家的掌控力,太子无疑都要比楚翊强上太多。楚翊也知道自己对于目前的形势帮不上忙,于是便只能将事情压在了心底,只是想想前世的太子,再想想如今刚过了明路留在揽月阁里的那个刺客,楚翊也是觉得一阵头疼。
遇刺之后的第二天,太子以楚翊身体不适的理由替她在邹太傅那里告了一日假,但第三天一早,她还是得像往常一般去上书房读书。因为心事重重,这一夜无论是人还是猫都没有睡好,清晨也不等张岱来叫,楚翊便自己掀开帷帐起了床。
“殿下昨夜没有休息好吗?”张岱见着楚翊脸色还没昨天起床时好,便忍不住小声问了一句。
在太子动手之前,兄妹俩的谈话尚算机密,楚翊当然不可能告诉任何人。她怕张岱又把褚京墨叫来,到时候再给她诊断个忧虑过甚什么的,便抬起右手揉了揉额头,左手摆了摆道:“无碍,就是昨晚做了几个梦,感觉有些没有睡好。”
张岱却更加担忧了,他皱眉看着楚翊:“殿下是……梦到之前遇刺的事情了吗?”
她看起来像是那么迟钝的人吗?这都隔了一天了才来后怕?!
楚翊心头有些烦躁,只冷着脸回了句“不是”便不再搭理张岱,然后转身对侍立在一旁的宫女吩咐道:“替我更衣洗漱。”
张岱讨了个没趣,终于还是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不过他也不傻,昨日殿下从重华殿里回来兴致便是不高,居然一个人在书房里坐了半晌也没去栖云轩找两个伴读。他不敢深究殿下在重华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心里却也猜测出大约是和之前遇刺的事情有关。
伺候更衣的,举着配饰的,端着面盆的,拿起木梳的……只是早间的更衣洗漱,楚翊身边便围了不下十个人,之后还要传膳,那些拎着食盒从小厨房而来的宫人又不下十个,在加上寝殿里侍立的,宫殿外洒扫的,在各处处理杂物的,林林总总她这麟趾殿里怕是有不下百人。
从昨日太子给她看过那些东西之后,楚翊看着谁都忍不住要思量一番,这人究竟是不是刺客?可事后她自己也知道自己是在多虑,因为皇宫之中不可能有那么多刺客,真是满地都是刺客的话,别说她和太子了,老皇帝都早一命呜呼了,而且她的麟趾殿前世也不曾有过刺杀之类的事情。
但是知道归知道,今日楚翊还是忍不住将这几个伺候她更衣洗漱的宫人们又打量了一番。还好,基本上都是熟面孔,也是前世就跟在她身边伺候的那些人,应当是无碍的。
张岱又不瞎,当然看出了楚翊那打量和评估的目光,他心中觉得楚翊大约是有些草木皆兵了,可嘴上还是免不了要问一句:“殿下,可有什么不妥?”
楚翊的衣服已经穿戴整齐了,她站在原地,有梳头宫女站在身后替她梳头。她抚了抚袖摆,闻言想了想,还是问道:“张岱,这麟趾殿里一共有多少宫人?”
张岱总管麟趾殿,闻言想也没想的就回道:“殿下,麟趾殿中一共有侍卫三百,内侍四十七,宫女六十……六十一人。”
那多出的一个,自然是昨天才出现在揽月阁的十二。楚翊闻言点了点头,在心里算了算,突然有些失笑——这宫女和内侍加起来一共一百零八,还给她凑了个天罡地煞。
不过失笑过后,楚翊还是一脸认真的对张岱道:“回头你弄个册子,把这些人的来处和入宫的年月都记录一遍给我。”
她说完瞥了张岱一眼,目光清清淡淡的,张岱却是心领神会,知道殿下这是让自己不要去管揽月阁里的那人。不仅不管,恐怕还得帮她把身份落实,也不知这人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这话楚翊也没有避着人说,她刚在小花园里遇刺,想要查一查自己的寝宫也算上人之常情,明着来倒比暗地里来更让人安心,那些听见的宫人也果然都算平静。
这时候梳头的宫女已经将楚翊的一头长发打理得妥当,楚翊也不等张岱开口替她传膳,便道:“时候还早,且不忙传膳,一会儿让人直接把早膳送去栖云轩吧。”
说完这话,她抬腿便往栖云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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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子动手之前,楚翊已经把自己的麟趾殿简单的查了一遍,她还记着太子说她的寝宫要彻查的事情。原本兄妹俩是不必计较这些,便是直接让太子卫率来麟趾殿搜查楚翊也没什么意见,可谁让她宫里现在藏着个刺杀太子的刺客呢?便只好先下手为强了。
楚翊的麟趾殿除了在小厨房里做事的,几乎都是些不满二十的年轻宫人,光看张岱整理出来的册子实在看不出什么问题来。她想了想,索性便找太子借了人,然后把名册中那些不熟悉的人一个个的挨个查了过去。虽然仍旧是太子的人,也仍旧是彻查,但主动权却已经在她的手中了。
调查的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楚翊把心思全放在了这上面,一时间倒没觉出时间的流逝来。直到好几日之后,张岱突然捧着个锦盒到她面前:“殿下,这是燕国使者命人送来的礼物。”
彼时楚翊正缠着程子安要她教自己几招防身——渡气的事情过去好些天,楚翊的态度一如既往,程子安还真当她忘了这事儿,于是也渐渐地自在了起来——她闻言一愣,这才想起和李俊的盟约还没有定论,当下便把学防身的事抛在了一旁,去接张岱手里的锦盒。
打开锦盒,里面静静躺着的是一块蟠龙玉佩,玉质温润,白如截肪,正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楚翊看得有些眼熟,想了想便记起这正是李俊时常佩戴在身上的那块玉佩。一国皇子的随身配饰自然不俗,不过这块玉的价值却并不是其本身,而是那玉上燕国皇宫宫造的印记——这是燕帝赐给李俊的玉佩,在内府之中也是有据可查的,作为盟约的凭证再好不过。
从看到这块玉佩起,楚翊便知道,盟约的事情大抵是成了。左右李俊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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