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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蛇蝎,太子殿下请当心-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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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现在不是一个人,那个与她血脉相连的孩子,才是她现在最想保护着的。如此一来,那就只有退了。司雪黎胸口闷闷的,像是压了千金石一般,她多想飞出皇宫,逃出这个牢笼。
她问了春喜,“今天圣上在哪儿?”
小喜便给司雪黎端了茶来,“午后,圣上便一直在凤鸣宫,听说是皇后娘娘一直说自己身体抱恙,请太医来看,没什么大碍,皇后就留了圣上用晚膳,直到现在。”
司雪黎的心揪了一下,她垂眸笑了,她是相信他的,只是她真的没有办法接受她的男人还拥有另一个女人,从前不能忍受,今日更不可以,可是为了宿炎,她似乎,也变了。
“他今晚不会来,我想出宫一趟。”小竹一听,有些担忧,“可是没有圣上的准许……”
司雪黎打断道,“让他知道了,还怎么出去?”她转头对冬儿道,“冬儿,去准备出宫的衣裳银两,你和我出去走走。”冬儿大喜,好久没出去她都快要闷坏了,“诶,好。”
天一黑,她就带着冬儿装扮成侍女,从小门出了宫门,轻车熟路,出了宫门就把侍女衣裳脱掉让冬儿背在包袱里,穿上寻常衣裳就好。
其实她也没什么别的想法,只是想出来走走,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打乱了她的计划,她需要好好想想该如何是好。
出了宫她也不担心自己会有什么大的危险,在她回来时,南云斓便给她派了五个暗卫,都是原本在暗中保护南云斓的高手,司炎冥生怕司雪黎会有什么危险,便将暗卫都给了她。
不过这五个暗卫不会轻易露面,一旦司雪黎有危险,他们就会出来保护。
走在热闹的大街上,司雪黎的心情似乎更加压抑,在花色灯火下,每个人的脸上都堆满了幸福的笑容,而她却不是。
冬儿左看右看,什么都想买,能顺手买的就买下了,更多时候她得跟在司雪黎身边寸步不离。
司雪黎漫无目的地走着,忽然看到一品苏,便又想起那个能让她暂且开心一刻的朴佑天,想了一下便带着冬儿进去了。“小姐,咱们不是吃了晚饭才出来的吗……”冬儿小碎步跟在司雪黎后面,咕哝着。
“让你看看什么是人外有人,好好学着点人家做糕点的手艺。”司雪黎微笑着进门。
那店主眼尖记性好,一眼就认出来司雪黎是上次和老板朴佑天一同吃饭的女客,便笑眯眯地迎了上去,“小姐大驾光临,快请进。”司雪黎对这谄媚的老板并不厌烦。
便笑道,“难为掌柜的记得我,你们朴老板在吗?”那店主皱了皱眉头,“呦,可真不巧,朴老板行南走北的,前几天就已经带着人马出黎城了,也没说去哪儿,估计得去阳明山那几家店铺查账,也有可能又去万花或者紫蓝国做新的生意去了也说不准。”司雪黎失笑,“那朴老板还真是够忙的。”
说起朴佑天,这店主可是佩服得不得了,“那可不?朴老板啊,有雄心壮志,哪是我们这种做小生意的人能懂的呢?不过啊,这人是柔了点……”他讪讪笑道。
看着店主古怪的表情,再一联想到朴佑天扭扭捏捏像个女人的样子,司雪黎便忍不住笑了笑,“掌柜的观察真仔细,不在就算了,那我们先告辞了。”
“诶,小姐,你不是说,要让我来学本事吗……”冬儿显然是不服气。
这儿的师傅会比她做的糕点好吃。
店主善于察言观色,立刻笑道,“小姐,既然来了,小的怎么能让您连饭也不吃就走呢?朴老板知道了,还不得骂死我……您楼上请,等会儿饭菜点心就给您送上去……”他一个劲儿地留住司雪黎。
司雪黎想了想,现在出去也不知道该去哪儿,便应了老板。
冬儿和司雪黎两人在楼上等着上菜,冬儿百无聊赖地将茶水倒进杯子里又倒出来,来来回回,桌子上洒了不少水。
司雪黎静静地坐着想自己的事情。小二将酒菜全部上齐后,便带上了门,见小二全出去了,冬儿看着这桌菜,下巴都快要惊得掉下来。
“这么多菜,怎么吃得完。”几乎店里有的名菜全都上上来了,看来这个店主认定了这司雪黎是朴佑天的贵宾,不敢轻易怠慢。
司雪黎倒不觉得有什么,拿了几颗葡萄慢条斯理地剥了起来,“这不用你付钱,白捡的便宜还不要?”
冬儿嗔怪了一句,“小姐才不缺这几个饭钱,能来这儿吃饭也算是给这家店长了面子。”也没怎么动菜,只是专心致志地研究糕点去了,一边吃还一边评价着,大多评价就是,没有她做的好吃。
开着的窗户忽然刮进一阵清风,那清风钻进了司雪黎的后衣领,司雪黎似是感觉到后面有什么不妥!
便回头看去,原本空荡荡的床上,正坐着一个身穿月白长袍腰间挂着莹莹玉坠的男子,司雪黎心底有一丝惊讶,看了一眼大开着的窗子,就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了,但她面上却表现得平静。
“你怎么来了?”她又回过头来剥着葡萄。
冬儿闻声转过头去,大惊道,“左,左将军……你怎么……活了……”左博云淡然微笑地走过来,坐在了司雪黎身边,吓得冬儿忙不迭地站了起来,往后退了好几步,贴在了墙上。
他刚一坐下,司雪黎剥好的葡萄便从指间滚落到桌案上,左博云垂眸笑着,拿起那颗莹润的葡萄便喂进了自己的口中。
司雪黎抬头看左博云,吃东西的模样还是那么优雅高贵,可司雪黎却觉得有种厌恶的感觉。
“能吃到你剥的葡萄,也算是我的福气。”左博云笑望着她。司雪黎转向冬儿,“冬儿,你先出去。”
“是。”冬儿巴不得早点出去,虽然不清楚这个左将军是怎么冒出来的,可她家小姐是绝对不会让自己陷入什么危险的,于是便也放心的出去了,就守在门外。
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人,左博云自在悠哉地倒了两杯酒,端给她一杯,“上次见面匆忙,老朋友见面,还是要喝一杯吧?”司雪黎没有接过酒,她时时刻刻都记着腹中的孩子,便端起了一旁的花茶,和他轻轻碰了一下,抿了小口。
左博云淡淡扬眉,“上次跟你说的,你回去后想过吗?”“什么?”“是走,还是不走?”左博云问道。
若是上一次见面时,司雪黎一定会一口回绝了他,可现在她有了孩子,而且这个孩子会在一个极其危险的境地中,左博云再把离开这件事提了出来,倒是让司雪黎动摇了,她似乎也想……她放下杯子,垂眸道,“我的决定,对你有什么重要?”
左博云笑得凄然,“当初你的一个决定,让我远走高飞,摆脱从前的生活,就这样过了两年,你觉得你对我而言,不重要吗?何况,你我本就有夫妻之名,可惜……”他顿了顿,如果你和我一起离开,我可以为了你将自己的势力全部给你万花,虽不说能对抗紫蓝,勉强打个平手还是可以的。”司雪黎微微皱眉。
“你真的能放下权力?你舍得那个皇位?毕竟,那本就是你的。”左博云从容笑道,“那个皇位害死了那么多人,我要它来干什么。”她心中犹豫,想着要不要把先皇宿越的遗诏给左博云,若是给了,那左博云必定如虎添翼,她想赌一把。
她本是低着头,此时却微微抬起额头,那一双琥珀眼眸泛出暗暗的光芒,“我手上,有一份先皇的遗诏,你知道是什么吗?”左博云的眼睛迅速眨动了一下,可这个小动作却没逃过司雪黎的注意!
他无所谓地笑道,“父皇的遗诏,不是立皇兄为帝吗?当初可是摄政王亲口对大家说的,你的意思是,宿炎他篡改遗诏,欺君罔上?”
司雪黎抬起头,微扬下巴,沉着之中带着些许冷傲,“宿炎的确是假传了遗诏,重点不在此,真正的遗诏在我这儿,储君另有其人,”她盯着左博云的眼睛,生怕错过他一瞬的反应,“储君,其实是你,这皇位,应该是你的。”
左博云的表情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仍旧温柔笑着:
“哦?原来我还真有做皇帝的命,可惜了。”
司雪黎道,“如果有了这份诏书,再加上你的势力,推翻宿炎的政权,不算是轻而易举,也是如虎添翼,你不想要吗?”左博云轻笑,抬手为司雪黎撩了撩碎发,温柔地看着她,“从前我就不想要,你忘了吗?我想要的,从来只有一个。”
司雪黎偏过头,“容我想想。”她有些厌恶左博云和她太过亲密,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左博云明明和以前一样温柔,可这种温柔似乎带着某种邪恶,但司雪黎却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太奇怪。
送她离开的时候,左博云又道,“如果有机会能不能让我看一看遗诏?可能那是我父皇生前的绝笔吧,我从皇宫逃出来,没有带一件属于父皇的东西,那毕竟是我的父皇……”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八章 你还要问我为什么变了
对于这一点,司雪黎没有什么可怀疑的,左博云的确是个孝顺的儿子,对先皇宿越更是没话说,宫里上上下下都很尊敬左博云。
她又庆幸又厌烦,庆幸左博云没有张口问她要这份遗诏,这至少证明了左博云不想杀宿炎,不想再为了皇位拼命,可这种平静是不是太过出乎意料?
左博云对她,真的有那么深的情,连江山都可以放弃?
回去的时候,她一路上都在想着左博云的话,她没有立刻拒绝左博云,因为她还想给自己留一条退路,用左博云的势力掩护自己离开,才能护得孩子的周全,但左博云未必会容得下她和宿炎的孩子,所以她没有立刻说明这一点,更何况,她现在还无法完全信任左博云。
再有就是,如果她要走,她一定要先确保左博云的残留势力不会威胁到宿炎。
呵,想到这里,她自己都觉得可笑,她竟然会把自己的男人拱手让给另一个女人,可她每每想起来宿炎曾和瑶依,她就像是浑身长了刺一样,不愿意让宿炎靠近。
她努力想维护爱情的忠贞,这一世还是失败了。不想再像从前一样鱼死网破,她就想好好活着,让自己这一个血左博云的话,她没有立刻拒绝左博云。
因为她还想给自己留一条退路,用左博云的势力掩护自己离开,才能护得孩子的周全,但左博云未必会容得下她和宿炎的孩子,所以她没有立刻说明这一点,更何况,她现在还无法完全信任左博云。再有就是,如果她要走,她一定要先确保左博云的残留势力不会威胁到宿炎。
呵,想到这里,她自己都觉得可笑,她竟然会把自己的男人拱手让给另一个女人,可她每每想起来宿炎曾和玢月,她就像是浑身长了刺一样,不愿意让宿炎靠近。
她努力想维护爱情的忠贞,这一世还是失败了。
不想再像从前一样鱼死网破,她就想好好活着,让自己这延续下去,保护他,不让孩子再重复自己的悲惨命运。
当一个女人成为了母亲,或者即将成为母亲时,她会愿意付出自己的生命,倾其所有来保护孩子,即使是自己珍视的爱人。
接连几日,她都会从自己矛盾的梦中惊醒,一边是宿炎,另一边是孩子。
醒来后她便再一次肯定,她不想让孩子面对一点点危险,要离开的念头在她心中越来越强烈,可她真的能舍得宿炎吗?
司雪黎身怀有孕,自己知道要吃什么才能对胎儿好,所以每每吩咐了小厨房去做,可这一天冬儿却没能把她吩咐的东西端来,反而是端了些清淡无味的菜肴。
司雪黎坐在桌前,听冬儿抱怨道,“御膳房也太欺负人了!”
“怎么不是往常的吃食?”司雪黎问道。
一旁小竹走了过来,说道,“这是皇后娘娘吩咐下来的,说是天下动荡不安,朝廷都在节省开支,后宫也要尽一份绵薄之力。”
“是什么样的动荡,还需要省下后宫这点可怜的份例?”司雪黎也不是不知道后宫的人中饱私囊,环环相扣的人手之中,已经吞掉了不少银两,可她正是怀孕的时候,无论前世今生她都是养尊处优过来的,也不在乎这个。小竹道,“是左氏叛军。”
“左氏?”司雪黎皱眉问道,心里隐隐不安。
“左氏的叛党又在叶城里大闹,四处宣扬什么……叛臣贼子登皇位,很是不服,百姓都被煽动了,甚至还有些公然和官府衙门对抗,朝廷的人也死伤了不少,圣上派人镇压,人力物力财力这都需要供给,皇后就以此为由,克扣了后宫的银钱……”
小竹婉转说道,其实宫里传的比这个还要过分,宫里许多念旧的老人正巴不得旧主左氏卷土重来,只是他们没有想过,一旦左氏再回来,哪里还有他们这些服侍过二主的人的存活之地?
司雪黎的面色渐渐凝重,左博云,他还是按耐不住了吗?她也真想嘲笑自己的天真,一个浸淫在皇宫争斗的皇子,一个经历过国破家亡的将军不应该王爷,怎么可能轻易放弃仇恨,放弃皇位?或许让他放弃这些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司雪黎。
如果她和左博云离开,一可以让自己的孩子有一个安全的地方成长,二可以让宿炎免去诛杀叛党的烦忧。这么一想,她的离开,或许是上上策。
离开他,从没有真正正视过的三个字,想起来都快让她窒息。
如果真的要走,那就趁早,不过在此之前,她还想再去见见他,和他说说话,或许一别,就是一生。
龙啸殿是司雪黎可以随意出入的地方,她没有让侍从通禀,只是想再静静地看一看宿炎,看他认真处理国事的样子,看他一丝不苟的样子,看他笑的不笑的表情……司雪黎勾起一抹苦涩笑容,走进了内殿,可却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云悠悠正站在龙椅旁边,桌案上是摞的高高的奏折,在那堆奏折的半遮挡下,云悠悠颤抖着拿着朱笔,在一封奏折上落下了字。
司雪黎眼中凝上了寒霜,她听说过云悠悠可以出入龙啸殿帮宿炎整理奏折,可也仅限于整理,云悠悠怎么敢冒大不韪,私自批改奏折?
她往旁边一看,床边榻上,宿炎正阖眼睡着,睡得很沉,他应该是很信任云悠悠的。司雪黎沉着眼眸,无声地从大殿一边绕行走到桌案那边去,因为云悠悠太过紧张,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个人进来,她以为这时候是不会有人敢不通报就进来打扰帝妃的。咔!
云悠悠的手腕突然被一双纤瘦有力的手握住,她松开了手,朱笔滑落在奏折上,晕开了一团红墨,她慌忙地回头看去,对上那双清冷的眸子。
司雪黎盯着她,什么表情都没有,见云悠悠正要张口,司雪黎并起两指,点了她的哑穴之后,迅速拿起云悠悠刚才要往上写东西的奏折来看,她瞳孔紧缩,转头就是一道冷光射向云悠悠。
那奏折是朝中武将呈上来,要带兵围剿左氏叛军的,宿炎批示过的地方已经写得清清楚楚,准许这武将带兵前去,可云悠悠却多添了几笔。
原本这武将是朝中忠勇之士,刚正不阿,他带兵绝对可以一举拿下,但云悠悠却在宿炎写得那句“准许带兵前去剿灭叛军”后面,添上了一句“主将由刘乡里担任。”
不知道的人看这句话没什么,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大有问题,刘乡里也是个武将,不过是个废物,但他祖上是左氏皇朝的开国将士,所以到他这儿也继承了父辈的职位,但他绝不是打仗带兵的料,真的让他带兵去,可能会被反围剿,白白损失了兵力。
司雪黎死死盯着云悠悠,不管云悠悠那反抗的目光,她一把掐住云悠悠的后脖颈从小门快速出了龙啸殿。
司雪黎解了云悠悠的哑穴,松开了她,云悠悠捂着脖子咳了又咳,用一种极度愤恨的目光盯着司雪黎,“让你看见了,你想杀我就快点动手。”司雪黎的目光淡淡,“表姐,现在我还叫你一声表姐,就代表我不会杀你。”
“哼,别假仁假义,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干净的人!你都能杀死自己的姐姐,嫡母,还有什么不会干的!”云悠悠冷笑道。
司雪黎望着她,“我不想和你争辩,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云悠悠恨恨道,“什么是谁?你睁着眼不都看到了,是我自己做的。”
“表姐,自我回宫之后,我就一直想要问问你,两年,为什么你变了?”司雪黎早就想要找云悠悠问个清楚。
云悠悠站直身子,眼中充满了厌恶之情,“为什么?司雪黎,呵,我觉得叫你古夕蓝更合适一点,古夕蓝,是你亲手葬送了我的一生,你还要问我为什么变了?”
司雪黎皱眉,“把话说清楚。”“就在你亲手杀了左表哥的时候,也杀死了我。”云悠悠的声音不大,可每一个字都带着她浓浓的恨意。
司雪黎终于明白了,原来云悠悠对左博云的爱恋竟然这么深,明知道他死了都没有放弃,可这种执念……
云悠悠眼中出现了哀伤的神色,“那时候我几乎是在哀求你,求你救他,我都说了我愿意让你进宫让你做皇后,你偏不,在宫中兴风作浪,做什么古皇妃,只是你的一个念头,就真的杀了他,你为什么那么狠的心,你明知道,面对你,他不会躲……”
司雪黎哑然,她该怎么告诉云悠悠,她杀了左博云正是为了救他,可云悠悠现在知道左博云还活着吗?
“他既然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帮左氏叛军?你已经是皇贵妃,还有什么不满足?难道你想让宿炎死吗?”
云悠悠用一种鄙夷讨厌的眼神看着她,“你知道我最讨厌你这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吗?好像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看透,可这一次你错了。有人打着表哥的旗号反叛,我虽然讨厌有人污了表哥的名声,但我还是愿意帮他们,你知道为什么吗?”
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 想和你执手观天下
云悠悠冷冷的笑着,让司雪梨觉得像是看到了另一个人,好像云悠悠完全不是云悠悠了一样。
“宿炎对我好,不过就是表面的,当初你动手杀了左表哥,他又何尝不希望左表哥死?我爱的人被你杀死,我要让宿炎如困兽般慢慢死去,看着你痛苦一生!”
听到这里,司雪梨都有些震惊,左博云的死对云悠悠的打击如此之大!可如果现在就告诉云悠悠,左博云还活着,不,云悠悠绝对会毅然决然地站在左博云那边,动用云国公的力量,届时的后果比现在还要恶劣!
司雪梨想起在盲山上,她对云悠悠提起姻亲之事,云悠悠可是羞涩得脸都通红,可现在她没有一份完美的姻亲,也失去了爱人。
她有些怜悯云悠悠,“表姐,还记得在盲山上,我对你说,女子,要为自己的人生做主,看来这次,你真的为自己的人生做了回主,可你认为,你做的对吗?”
云悠悠反唇相讥,“你和宿炎,联手杀了左表哥,你们做的就对?”
司雪梨望向天际,“这两年你就在宿炎身边,你应该看得比我更清楚,他励精图治,炎国比以往强得多,他的确是个好皇帝,这一点无可否认,左博云是个善良的人,但他绝非帝王之材,不用我说你都能猜得到,如果今天坐在这个位子上的是他,苍云真的能有今天吗?”
云悠悠的脸有一瞬间僵硬,她很快反驳,“就算炎国毁在左表哥手里,也比拱手送给宿炎得好!”
最终司雪梨还是放过了云悠悠,她知道留下云悠悠迟早也是个大麻烦,可她还是不忍心下手,云悠悠为她的爱情,坚守了这么久,司雪梨觉得这是极为难得的。
从前她怜悯琉璃,羡慕琉璃的天真和敢于追求的勇气,如今她也佩服云悠悠这份忠贞不渝的感情,因为她没有,所以也会怜悯这些曾经拥有的人,她仅仅是羡慕,想要留下这些美好的感觉,因为她不曾有。
她将云悠悠放了,什么威胁也没有,弄得云悠悠十分愕然,但仍是恨她,司雪梨也不再对云悠悠解释,因为她已经决定,要离开。
她回到龙啸殿时,宿炎已经醒来,神采奕奕地坐在龙椅上批改奏折,看到她来,宿炎整个人都像是沐浴在晨光之中一般。
散发着耀眼金芒的龙椅之上,宿炎穿着一身天青暗纹长袍,执笔的右手搭在书案上,见佳人款款而来,他似是放下了所有的伪装和防备,温柔地笑了起来,那种笑容,十分放松,又有着久别重逢的珍惜之意,更多的是迷恋。“你来了。”
司雪梨步入大殿,整个人从门外的光影之中显露出来,她的唇边亦是带着浅浅的笑容,她走到宿炎身后,从后面搂住他,“嗯,来看看你。”
她的口气带着些依恋,宿炎微微抬头,用脸贴着她的脸,他握着司雪梨的手,一个侧身便将司雪梨拉到怀中坐着,他凑近司雪梨的唇,低声笑着,“重了些,最近吃什么好的把自己喂胖了……”
司雪梨眼中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宿炎最知道她有多重,她怀孕还没有显怀,看起来还是一副纤瘦的样子,可宿炎却能感觉出来这细微的变化,但他却猜不到是因为她的肚子里有他们的孩子。
司雪梨双手搂上宿炎的脖子,近乎于缠的抱住了他,她恋恋不舍地靠在他的肩膀,深深地呼吸,想要把这味道,独属于他的味道记在心里。
“阿炎,你有没有想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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