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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蛇蝎,太子殿下请当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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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露天观景台,夕蓝就让冬儿夏儿和马车夫下楼去吃饭,只留古夕雪和夕蓝在这里。
观景台周围没有护栏,只是一个伸到半空中的半圆水泥石台,大概只能容得下四五个人紧凑地站在一起,视线极好,惊险刺激也是有的,稍不留神就会失足掉下去,所以这观景台也不轻易对外开放。
古夕雪站在房檐下,观景台的门被冬儿夏儿反锁起来,不能再从那里跑走,她不敢踏上这个危险的观景台,摔下去应该就是粉身碎骨了吧。
夕蓝站在观景台的中间,高空中的寒风吹得她长发飞舞,披风也随着呼呼作响,她向古夕雪伸出手,绽放出一个绝美的笑颜,“你最好过来,否则让我去请你,那可就不是走过来了。”
古夕雪露出惊骇的神色,她怕,她真的怕古夕蓝的每一句威胁,古夕蓝说过的话,似乎都会成真,她内心挣扎惶惶,可还是小心翼翼地挪着步子往前走,没走几步,她往下看去,八楼高的悬空之地,她吓得心都要停了,她就直挺挺地站在原地,不敢再动。
夕蓝唇角勾起一个讽刺的笑容,伸出手去,在古夕雪猝不及防间拽了她一把,古夕雪双手被捆着,站不稳,踉踉跄跄地往前跌走了几步,来到夕蓝跟前,几乎再往前走半步,她真的就摔下去了,她失声惊叫起来。
“怕什么?把头抬起来!”夕蓝厉声呵斥,将捆住古夕雪的绳子抓的死死的,不让她畏惧后退。
古夕雪吓得连声尖叫,听了夕蓝的话,这才喘着粗气慢慢抬头,满眼的金黄让她几乎窒息。
苍云的宫殿巍峨挺拔,金光闪闪的金顶排布整齐,云雾缭绕,让皇宫显得壮观肃穆。从宫门处鱼贯而入的一队黑袍官服整队行进,夕蓝和古夕雪并不陌生,那是古威常穿的朝服。官员队伍行进的方向,正对着明黄的仪仗,隔着太远看不清楚,可仪仗中间那个高大的明黄身影却是格外清晰,那是宿容恒。
耳边宫乐声丝丝缕缕响起,天边云雾似乎在配合这乐声缓缓散开又聚合,无一不让人肃然起敬。
看着古夕雪呆愣住,夕蓝冷笑,“看清楚了?宿容恒当了皇帝,而你还是我手中的阶下囚,你说人生可不可笑?原本你可是高高在上,现在却必须要趴在我脚下,呵,世事无常,你说呢?”
古夕雪缓缓转向夕蓝,心中一凉,寒风吹得她哆哆嗦嗦的,“夕蓝,我……我也受到很多刑罚,咱们姐妹一场……你放了我吧……别杀我……”
夕蓝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古夕雪倒是个明白人,知道她自己只有死路一条了。
古夕雪目光一偏又看到了平台下面,她腿一抖,微微弯曲,索性跪倒在夕蓝面前。
夕蓝扯了一把绳子,古夕雪差点闪下去,古夕雪又惊又怕,泪流满面。
“古夕雪,你现在才记得姐妹二字?如果我不对你下手,现在跪下的就是我古夕蓝了!”夕蓝微微蹙眉,怨怼痛恨的神色表露无遗,古夕雪第一次看到夕蓝这么厌恶的神情,从前夕蓝只是露出浅浅的厌恶,可现在是深深的痛恨!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她的心早已千疮百孔
夕蓝目视前方那一片明黄宫城,她的目光空远淡漠,好似看透世事繁华无牵无挂,她手一紧,拉紧手中的那把粗绳,将古夕雪往前推了一把,就悬在观景平台的沿儿上,只要她一松手,古夕雪立刻就会摔下去。
古夕雪被吊在半空中,不想往下看也得看下去,下面的街道蜿蜒平直,人影散乱,像蚂蚁一样,这可是八层楼之高啊,她的性命就如同蝼蚁一般,只要古夕蓝松开手,她就会摔得筋断骨折!古夕雪感觉到高空中的寒风吹得她耳膜欲裂,她张着嘴,尖着嗓子嘶哑乱吼。
夕蓝慢慢俯下身子,勾起一个笑容,“你怕了是吗?从小你就欺负我,一次又一次害的我半死不活的时候,怎么不怕有今天的报应?”
古夕雪的眼泪在风中飘飞,她拼命哭喊,“你……你单单为了这个就要……取我性命吗……你有这么恨我吗……我向你磕头,谢罪……好不好……放过我吧……”
夕蓝冷哼一声,看向远方,“你怎么赎罪?你和父亲都是一样自私,妄想利用我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势,我已经死过一次,如果这一生不把你送上黄泉路,那么你恐怕又会抢夺我的男人,抢夺我的皇后之位,我怎么可能让你再次杀死我的孩子?怎么可能让你再一次杀了我?”
古夕雪倏然停止哭泣,她看着夕蓝,眼中似有百转千回的沧桑之感还有沉淀已久的狠毒戾气,“你说,你死过一次?”她身体发抖,像是见鬼了似的盯着夕蓝。
夕蓝冷笑,“你听懂了?是啊,我曾死在你的手里,你为的就是登上皇位的宿容恒,你抢的就是我当初已经坐上了的皇后宝座,呵,真想让你看看我当初是怎么惨死在你手上的……”夕蓝眼中露出杀意,她靠近古夕雪的脸,缓缓吐气,“因为我,要让你死得更惨痛……”
古夕雪怔了一怔,嘴唇不停地颤抖,随即一声尖叫穿透此时鞭炮声震天响的长空,没有人能听到她的哀嚎,就算是有,也不会有人来阻拦,因为这里有古夕蓝,因为有宿炎。
夕蓝一把抓起她枯草似的蓬乱头发,拧过她的头让她面对皇宫的方向,“那里是我前世今生痛苦的根源,而你一手造就了我悲惨的前世,你没有怀孕,这是我做的,算是为我前世里死在你手里的那个孩子做抵偿吧,你我之间,必须有一个人要死,看来这辈子,我要做这个狠心的刽子手了……”
古夕雪惊恐地摇着头,又哭又叫,拼命挣扎,但是她太过虚弱,身上也有伤,摆脱不了夕蓝,她只好绝望地低语,“我不想死……不想死啊……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我没有杀过人……我不想死……”
夕蓝淡淡一笑,“杀人的是我,难道我要等你杀了我才来后悔吗?同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呵,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你似乎对宿容恒情有独钟啊,你先走吧,他马上就会来陪你的,你们到地下去做一对高贵的帝后吧……”
夕蓝将古夕雪再往前推了一点,古夕雪半个身子都悬在半空中,全凭夕蓝扯着,摇摇欲坠。
古夕雪感觉到脑袋嗡鸣作响,什么也听不见,只有风的呼啸,还有死亡的气息。她惊叫的疯狂。
夕蓝就快要松手的时候,突然停住,她从怀里摸出一个铜镜,她对着古夕雪的脸举起来,轻声道,“古夕雪,好好看看你的模样,别忘了是我亲手杀了你的,转世投胎记得绕着我走,因为我也不想再遇见你了……”
铜镜里反射着太阳的光芒,明晃晃的,闪痛了古夕雪的眼睛,她分明瞧见,那把古色古香的铜镜里,有一个满脸烂疮的脸,头发乱糟糟的沾着尘土和油污,有些烂疮正在流浓水,还有一些疮疤已经结了痂,黑黑红红一大片。
这怎么可能是她?
她花容月貌,国色天香啊!她是众家贵女里最为出挑的女子啊!怎么会变成这么丑陋?甚至,几乎让她自己作呕!
古夕雪感觉身上突然少了束缚,身体轻飘飘地往下坠落,随即速度越来越快,迎面放大的是黎城大街的青石板路,还有慌乱躲开的人群。
只听古夕蓝的声音飘渺渐远,散乱在风中。
“你我的恩怨,就此了断了……”
夕蓝垂着眼眸看向下面,八层楼下,轰然一声,一个沉闷砸地的响声,青石板上微微下陷,一片血肉模糊,古夕雪由于脸着地,面目全非,四肢也都几乎被震断。
四周散开的人又都聚拢上去,指指点点看了半天,都露出惊骇和嫌恶的表情。
“这是个乞丐吧!怎么这么想不开!”
“新皇登基的好日子!真是晦气!”
“唉,没准是恶人恶报死得其所呢,别管了,咱们走吧。”
“哎,官兵来了,咱们快走吧,别沾了晦气!”
人群稍稍散去,官兵来到古夕雪跟前,皱眉扒拉了一下尸体,就对着旁边小兵吩咐,“快把这个尸体拉到乱葬岗去,今天这日子,别让上头查到了。”
“是。”
小兵卒们也都嫌弃这一团模糊的血肉,他们捏紧鼻子,扯出一块长长的破布,把尸体一包,用水冲洗了血迹斑斑的青石板,几乎看不出来痕迹后,就带着古夕雪的尸体往乱葬岗匆匆走去。
众人摆着手散开了。
夕蓝深深吸了一口气,游离的目光渐渐收回,又远远望着苍云的皇宫。
皇宫巍峨高耸入云,庄重威严不可直视,可这里面藏污纳垢谁人能知?
夕蓝微微昂首,目光中略带难言的苦涩,深处却见一丝不能释怀的痛楚。
这就是报仇吗?为什么她并不快乐?
皇宫里,宿容恒已经登基了,在摄政王宿炎的拥护下,顺利即位。
摄政王,宿炎……
她好像有些莫可名状的心酸和心痛,如果当初,如果她能早些放下仇恨和宿炎在一起,如果宿炎能专一忠诚独独爱她一个,可是,只是如果……
天地旷远,世间千姿百态,放眼望去,所有人都有一扇窗子,拥有一个温暖的家,可是她呢?
除了一颗狠毒到千疮百孔的心,别无其他。
夕蓝凄凉一笑,最悲哀的那个人,还是她。
从醉月楼出来已经是正午了,夕蓝还滴水未进,她早就没有了吃饭的胃口,也感觉不到饥饿。
马车里,冬儿夏儿战战兢兢地看了看夕蓝,一想到刚才从露天观景台只出来了夕蓝一个人,而就在夕蓝出来之前,她们看到有一个黑影从楼上掉了下来,引起人群骚动,她们大概猜到了是古夕雪,可一想到是夕蓝亲自下毒手,她们惶然。
夕蓝淡淡瞥了她们一眼,“你们想问什么?是我做的,你们怕了吗?”
两人脸上都露出惊诧畏惧的神色,随即冬儿连忙道,“不,不,大小姐那是罪有应得!”
夕蓝蹙起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整张脸上的紧绷和伪装全都卸下,她轻轻往后一靠,微微闭着眼,明艳的脸渐渐显出柔和的线条和轮廓。
她看起来那么温柔,柔软地让人想要保护她,可其实她又那么强大,让人不敢靠近。
“冬儿,夏儿,我只有你们了……”
夕蓝的声音软软,不带一丝戾气,只有绝处逢生又落险境的绝望。
冬儿夏儿对视一眼,看着疲惫不堪的夕蓝,想到她们从小跟着这个不受宠的庶出小姐,受了多少欺负,夕蓝不强大不心狠,那她们也会跟着受欺负,这都是被逼出来的狠毒啊……
冬儿夏儿鼻尖一酸,冬儿拿出食盒,是刚才从醉月楼里打包出来的,“小姐,你还没吃东西,虽然这点心不如我做的好吃,好歹也能垫垫……”
夕蓝听着冬儿带着哭腔的声音,半睁开眼,微微勾唇,戏谑道,“都说丫头像主子,我这么谦逊,怎么收了你这么个自恋的丫头!”
冬儿噗嗤一笑,夏儿也跟着笑了起来,“小姐这不也是在自恋了?”
主仆三人哧哧笑了半天,夕蓝心里总算是好过多了,她抿唇,“谢谢你们一直在身边,今后跟着我,可能也不是什么太平的日子,你们可想好了?”
冬儿夏儿格外坚定,“小姐,就算你赶我们走我们也不走,就算我们找到了一家能给出更高报酬的主子,但再也不会有哪家主子会真心地护着我们,把我们真正当成人看。”
夕蓝怔怔,原来还会有人真心对她,有人真正相信她,她淡然一笑,“好。”
冬儿夏儿破涕为笑,突然又道,“小姐,现在老爷和二爷可能还在宫里庆祝登基大典呢,咱们要回家吗?”
冬儿接话道,“不如去王府吧,咱们小姐可是名正言顺的呢,啊,不,是现在是王妃了……”她吐了吐舌头。
夕蓝不在意一笑,还是不回家了吧,家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她不喜欢那种冷寂。
“小姐,不管去哪儿,您先吃点吧。”夏儿捧起一盘点心放在夕蓝眼前。
夕蓝灵机一动,笑道,“收好别吃了,有一个人好久不见了,咱们去瞧瞧,这个点心啊,就当做送人情了。”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我就是不嫁怎么了
马车吱吱悠悠地改了道,走到另一条路上,不消片刻,就到了一个气派的府邸跟前。
“小姐,来六王爷府上看琉璃郡主吗?”夏儿疑惑道。
冬儿立马插嘴,“小姐和琉璃郡主交好,来拜访一下一没什么不好。”
夕蓝笑笑,已经往府里走了。
六王爷宿卓正在府里喝茶,王妃在一旁陪着,暖暖的火炉边上,两人相偎相依,琴瑟在御,岁月静好。
夕蓝被管家带到他们面前,很是知礼地向他们行礼,“六王爷,六王妃,夕蓝叨扰了。”
六王妃很是惊喜,上前拉住夕蓝的手,让她坐在暖榻上,王妃笑道,“以前就盼着你来呢,你都没来,来王府就别客气了。”
夕蓝微笑着,用不解的眼神看向六王爷,“王爷,您怎么在府里……”
六王爷端茶轻嘬,颇是不在意地摆手笑道,“登基大典,本王一个不中用的老人了,没人会在意的,先帝都去了,本王再入宫有什么意思……”王爷字里行间流露的都是对先帝的怀念和哀思,夕蓝能听得出来更深层次的意思,那就是六王爷对宿容恒的深深不满。
王妃吩咐下人给夕蓝上茶上点心,她亲昵的拉着夕蓝的手,说道,“如今你是云王的王妃,咱们这就是一家人了,其实你也不用向我们行大礼……”
宿容恒登基,那左博云则顺理成章地做一个清静无为的王爷,左博云则延续之前的封号,做他的云王。
夕蓝颔首微笑,“就是因为夕蓝已经算是云王爷的王妃,才更应该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让别人挑我的理倒是没什么,要是说云王爷什么家风不好的,那夕蓝罪过就大了……”
王妃嗔了一句,“你倒是懂得为云王周全。来,喝些热茶暖暖身子。”
夕蓝端起热茶,微微品了品,笑道,“其实我这次是来找琉璃郡主说说知心话的,好久没见她了,不知道她在府里吗?”
王妃表情略微一滞,尴尬地看了王爷一眼,六王爷立刻吹胡子瞪眼,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夕蓝小心翼翼问道,“怎么了?”
王妃惋惜叹道,“琉璃喜欢和你交朋友,我也打心眼儿里疼你,把你当成半个女儿,告诉你也没什么。”她瞅了一眼六王爷,“琉璃她父王让她嫁给摄政王,她不愿意,正在房间里绝食发脾气呢。”
夕蓝的心突然像是被一枚细不可见的银针刺进她那连日冰凉的心,从心上扩散出阵痛的感觉,全身都麻痹了。
嫁给摄政王吗?那么,这不是如了琉璃的愿?为什么琉璃不愿意呢?
就在夕蓝默然之际,六王妃道,“夕蓝,你们像是亲姐妹一样,不如你去帮我劝劝她?好歹让她吃些东西吧,她都两天没吃了……”
“哼,让她饿着,从小到大就只会这一招,任性妄为,事事都由着她,这才让她拿住了咱们!别管她!”六王爷气哼哼地说道。
“好了……你那么心疼女儿,其实心里早就后悔了不是?”六王妃白了他一眼,很是无奈。
夕蓝抿唇,“好,那我就去和她聊聊吧,可不一定有什么用……”
六王妃一喜,让身边的丫鬟去拿食盒,把桌上的点心都装了起来,“那你把点心给她带去点……”
夕蓝起身拦住她们,笑道,“王妃别忙了,我带了美味点心给琉璃的,您让人给我带路,我现在就过去。
”
六王妃眼角眉梢都溢满了喜悦,心道夕蓝这孩子心眼真不错,琉璃能交到她这个朋友也不亏,起码琉璃长这么大,还没有哪个大家闺秀是真心待她的,夕蓝现在身份不低,但也一点架子都没有,看的出来是个处变不惊的好女子。
侍女带着夕蓝来到琉璃的房间,那侍女谨慎又有些畏惧地说道,“云王妃,这就是郡主的房间了。”侍女说完就退到门旁边,巴不得离这扇门更远一点。
夕蓝不禁想笑,琉璃这是什么人品?连家里的侍女都不待见她。
夕蓝给夏儿使了个眼色,夏儿就上前轻轻扣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冬儿一喜,回头对夕蓝一笑,可一杯隔夜茶水从房门里泼了出来,香雨猝不及防,一张粉嫩小脸变成了滴水的苦瓜脸,她委屈地就要哭了,“小姐……”
夕蓝似笑非笑,一看就是琉璃任性的作风,真是可怜了冬儿,这就听着房门里传来一个嚣张又慵懒的声音。
“别想威胁我……我宁愿老死在家里也不嫁!”
夕蓝勾唇一笑,飞快上前一脚将门使劲踹开,闪身进去看见床上懒洋洋躺着的琉璃就劈手砍去。
琉璃吃了一惊,眼前这个人身影极快,她还没看清楚,可夕蓝的掌风已经快要袭到她的面门,琉璃一骨碌滚下床,这就和夕蓝厮打在一起。
夕蓝出手很快,她几乎是将手当做剑来使,一个个精妙的剑招在她手中变化,琉璃连连后退,最后夕蓝单手按住琉璃的双手不让她再出招,另一手化成钩状停顿在琉璃白皙的脖颈处。
夕蓝英姿飒爽地挑眉,勾唇一笑。
琉璃惊道,“夕蓝!你怎么来了……”她脸上的喜悦掩饰不住,又嗔怪道,“你身手怎么这么好了,我打不过你了……”
夕蓝撤手,笑眯眯地为琉璃整了整衣裳,“听说堂堂琉璃郡主为了做个好姑娘而绝食啊?真是好胆魄!”
琉璃红了红脸,气道,“是我父王母妃告诉你的吧!”她转身一屁股坐在桌子边上,啪的重重拍在桌子上,“怎么能随便决定我的终身大事呢?太不负责任了!”
夕蓝也跟着坐下,琉璃一直气呼呼地突然看向夕蓝,笑得贼兮兮的,“你来者是客,我绝食,但不能不让你吃啊。
“夕蓝淡淡挑眉,却见琉璃从桌子下面像是变戏法似的端上来一盘点心,花样各不相同,看起来是新做出来的,琉璃笑嘻嘻的,“尝尝,我们王府里做的也挺不错。”
夕蓝往下面瞄了一眼,桌子的翻面有一个平板,像是抽屉一样可以盛放盘子,这就是琉璃从小闹到大的绝食戏码,怪不得六王爷气的连胡子都吹起来了,要是让心疼女儿的六王妃知道了,估计也得生气!
夕蓝凉凉看她一眼,“没出息……”她向门外的冬儿夏儿招招手,让她们进来。
冬儿将醉月楼的点心摆了上来,香雨这个落汤鸡就站在一旁。
琉璃赞叹一声,“哇,醉月楼的招牌诶,夕蓝你对我真好……”说着话就拿起一块美滋滋地享用起来。
夕蓝这时候又要泼冷水了,“嗯,我们点多了吃不完,就给你带来了。”
琉璃僵住,没好气地白了夕蓝一眼,她突然看见夏儿哆哆嗦嗦地站在一边,她奇道,“诶?这个小姑娘怎么洗完脸也不擦擦?这大冬天的脸还不得结层冰?”
夏儿抬起委屈的脸,下巴抖个不停,她咬住下嘴唇,又委屈地低下头去。
夕蓝噗嗤笑了,琉璃这个小祖宗,自己造的孽还跟没事人似的!她对香雪道,“你带夏儿去换件衣裳吧,王府应该不缺衣裳,让琉璃郡主赔给夏儿一件也是应该的。”
冬儿夏儿下去了,琉璃这才撇撇嘴,“送她们多少件衣裳倒是无所谓,可为什么叫做我赔她的啊?我欠她什么了?”
夕蓝笑着摇摇头,目光中带着些假正经的戏谑,“说说你的烦心事,你不是喜欢摄政王,怎么让你嫁过去,又不愿意了?”
琉璃把点心咬了一半,停下了,她手上嘴角上还沾着渣渣,可她已经慢慢蹙起眉头来,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
夕蓝拿出手帕,没轻没重地给她擦着嘴,“这个问题这么难回答吗?还是说你的心事不能对我说呢?”
琉璃为难地看了夕蓝一眼,她长长叹了口气,“本来我是喜欢摄政王的,一直都很喜欢……”
夕蓝心里噔噔响着,就好像是有一双沉重的木鞋在踩着常年失修的木制楼梯,发出毛骨悚然的噔噔声音,她怕,她怕琉璃说,喜欢宿炎,可心里却拼命安慰自己,她不在乎,不在乎,宿炎早就与她毫无干系。
琉璃叹道,“唉,我从认识摄政王开始,就认定他是最适合我的那个人,摄政王风流倜傥,做事果决,我是苍云唯一的郡主,我想我们俩的身份地位,见识认知都相似,应该是良配,可没想到他,竟然会先娶了白洛水!”
琉璃眼中冒着火,气不打一处来,可不一会儿又软下来,“我倒不是介意白洛水,只是我现在觉得摄政王实在是我高不可攀的,他的心太大,装不下小小的一个我,他可以为了霸业去娶白洛水这个娇小姐,但我不能为了权势去嫁他这个贵公子!你应该懂得,我父王非要我嫁给摄政王是什么意思,他觉得摄政王现在权倾朝野,足够能保护我一生,可我不需要他这样一个心里没我的男人……”
夕蓝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她倒是忽略了六王爷的心思,六王爷疼爱女儿,那么必然想让琉璃嫁得一个人中之龙,能够代替王爷王妃来呵护琉璃,宿炎便是最佳选择。
可琉璃似乎还是没有说到重点。
“你说喜欢他,就死皮赖脸地扑上去,你这翻脸倒是快,大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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