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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蛇蝎,太子殿下请当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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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蓝干笑了几声,“呃……凌天爷爷……我们的兔子肉也让您吃完了,买路财既然已经留下了,我们是不是也可以离开,不打扰您的清静了?”
老头嘴角抽了抽,还是没忍住,笑喷出来,“凌天爷爷?头一次听有人这么叫我呢!”老头摇头晃脑,“小丫头今年几岁啊?”
夕蓝心里很是抵触,但对这来路不明的老头最好不要多做纠缠。
“16。”
老头点点头,“嗯,估算来也是差不多。”夕蓝还没反应过来,老头又道,“打哪儿来?”
夕蓝沉下眸子,这老头盘问这么清楚干什么……
她迟疑半天不开口,老头嘲笑似的看了她一眼,便对一边的冬儿打了个响指,冬儿抖了个机灵,声音洪亮,字正腔圆,“苍黎国!”
夕蓝大惊,这个老头似乎会的巫术比她多啊!
老头得意洋洋地瞥了夕蓝一眼,好像在说,瞧,你不说我还是能知道。
“前辈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逼我们小姑娘说话,不合江湖道义吧。”
老头皱眉,噘着嘴,“你刚才下飞沙蛇蛊,都不算下三滥,我这算什么不讲究江湖道义?睁着眼说瞎话!”
老头腮帮子气得鼓鼓的,他晃了晃宽大的袖袍,从袖筒里滑落出一个大毒蝎子,在老头手上张牙舞爪。
夕蓝总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对了,古舒玄他是离忧神巫,总是手中拿着青蝎,好像如出一辙啊!只不过这老头好像气焰更盛!
“咬她!”老头对着夕蓝嘿嘿一笑,便把毒蝎放了出来。
冬儿夏儿都扑身挡在夕蓝面前,那老头一挥胳膊就把她们俩打到一边去,那大毒蝎跳着就上了夕蓝的胳膊。
夕蓝措手不及,胳膊上已经有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全身,心里大叫这下完了,低头一看毒蝎不在,回到老头手上去了,而她只感觉到像是挠痒痒,再没有别的异样。
是,她记起来了,殷芳洛和古舒玄曾经默认,她是百毒不侵的,因此当初救过周峥,救过秦衍。
夕蓝冷冷看着老头,“我与前辈第一次见面,为何下此毒手?”
“小女娃娃,竟然叫我遇上了,”老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掂量着手中的毒蝎,“毒吗?和你的身体相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他,好像意有所指,老头已经颠颠的往树林里走,夕蓝却是有些不甘心,伸手拦住他,“前辈,认识我吗?”
老头白了她一眼,“自恋也要有个限度,你是什么花需要人见人爱啊?你都不认识鼎鼎大名的凌天道人我,我凭什么认识你!”
夕蓝笑嘻嘻,“凌天前辈啊,一见您仙风道骨,英姿飒爽,甚是亲切,万一您跑了,我上哪儿找您去呢?”被凌天道人弄了这么一道,她倒觉得凌天道人不像是个坏人,她带着冬儿夏儿,现在无所依靠,而凌天道人身手高强,手法诡异,如果能投靠他,那之后的烦恼也都一了百了了。
老头拈着胡须,点点头,“嗯……这还像句实在话!”他突然眼神恶狠狠,“你不是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好处吧?”
夕蓝连忙摆手,往马车上一指,“怎么会呢?凌天前辈多虑了,我本是来游山玩水,带着一马车的财宝和用物,怎么会再贪图前辈什么呢?”
见凌天道人冷笑不语,夕蓝便知道,他不爱钱,这如花似玉的三个大姑娘在这儿,他也无动于衷,夕蓝也放心了些,他不爱色。
据他刚才自报家门,那他应该是这无妄山的隐世高人了,这不正是夕蓝想要的吗?
今天就算是死皮赖脸,也得把这个老头拿下!
“没话说了吧?那我可走了!这一耽误都该睡觉了!”老头哼唧着,大步往前走。
“诶,前辈稍等!这兔肉好像又烤好了,您不尝尝再走吗?”夕蓝连忙对夏儿使眼色,夏儿忙不迭儿地将那烤兔肉拿了过来。
夕蓝笑吟吟地递上,凌天道人一见眼睛都直了,看了夕蓝一眼就接过兔肉,席地盘腿坐下来开吃。
夕蓝看着老头吃的开心,也要展开心理战术了。
“前辈啊,无妄山里就您一个人住着不无聊吗?”
老头嘴里吃着肉,咕咕囔囔说不清楚,“一个人……自在……”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慢的像乌龟
“哎,那倒也是,不过您岁数大了,应该找几个人伺候着,起码也得让您饱饱口福啊!”夕蓝盘腿坐在老头身边,絮絮叨叨,“我在家里,就经常给父亲做好吃的,什么芙蓉百合蒸糕,糖醋鲤鱼,多福多寿羹汤……”
老头停手,转向夕蓝,眼睛一亮,“这些你都会做?”
夕蓝眨了眨明亮的眸子,“会,当然会。”
她不会,但夏儿会做菜,冬儿会做糕点,这也就等于她会了。
凌天道人砸吧砸吧嘴,眼珠子咕噜咕噜转。
夕蓝见时机大好,便趁热打铁,“我这手艺,和苍云皇宫里的御厨比试过,他们一个个都败了,我赢得都不好意思了,所以就跑到紫蓝这边溜达溜达。”
冬儿见夕蓝对自己眨巴眼,便也跟着唱和道,“我们家小姐原先学什么都不灵,教书先生都气哄哄地跑掉了,单单是厨艺,能引得整个黎城来我们家趴墙根呢!”
凌天道人油乎乎的小嘴一噘,夕蓝无奈地瞅了冬儿一眼,这个也太夸张了吧,真是没有可信度。
“凌天前辈啊,你一个人也无聊,我们三个姑娘也没的去处,要不咱们就做个伴,我们借你个住处,我保证每天给你做菜不重样,一旦重样了你就赶我走,怎么样?”夕蓝那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望着凌天道人,按理说是个男人就会动心的,这招在宿炎那儿可是百试不爽,可这个老头,如果他不吃这一套,一定是他脑子被驴踢了!
凌天道人的目光在夕蓝的脸上滴溜溜地转了一圈,“你说真的?”
“千真万确,她们俩作证!”夕蓝伸出手掌立誓保证。
冬儿夏儿也抬起手掌,郑重宣誓。
凌天道人心道,信你才有鬼!这两个不省油的丫头,你们都是一拨的!但他舔了舔嘴唇,“这倒也不吃亏!”
“那是自然!童叟无欺!”夕蓝拍掌笑道,这就算定下来了。
以后也就不用再有今天没明天了,秦衍要是来找她,那这个凌天道人就能撂倒一群,如果以后要过得舒坦,把这个凌天道人巴结好就是上策。
凌天道人这个小老头,倒真是会享受,住在无妄山深处,一条清澈的溪水边上,背靠着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几间瓦房清幽宁静,房前种着许多花。
夕蓝为了能好好住在凌天道人这里,每天一早就和冬儿夏儿琢磨着中午吃什么,昨天吃过什么今天不能再做了,时间一长,她自己倒很享受做菜的过程。
这一天,夕蓝切菜,手指都被切破了皮,她皱了皱眉,甩开了血水,便淡定地继续做菜。
“唉,你不怕疼,我还怕吃了你的血会中毒呢!”
这种风凉的话,夕蓝抬头往厨房门口一看,那个小老头就倚在门框边上,噘着嘴玩胡须呢。
夕蓝忍下怒气,谁叫她寄人篱下呢?夕蓝咧出个大大的笑容。
“前辈啊,我这是不小心切到了手,您不用担心的。”夕蓝用帕子擦了擦手,将血擦了干净。
凌天白了她一眼,“谁要担心你?鬼丫头!”见夕蓝没理他,他又絮絮叨叨起来,“你这么年轻,就甘愿在这个深山老林里给我这个老头做菜?莫不是受了委屈躲了出来吧?哈哈,让我猜猜,肯定是情伤吧,你刚一见我那么凶的眼神,是个男人都得躲你啊!”
夕蓝仍旧好声好气,“前辈,你今天想吃糖醋还是红烧?酱汁还是三鲜呢?还是说,你还想加一份汤羹?要不吃面吧?”
驴唇不对马嘴,对,这就是这段时间夕蓝对付凌天道人的招数,凌天可真是烦人,每天都要找着冬儿夏儿对照戏折子上的戏码来深情地演一遍,还有就是把他写戏的才华让夕蓝用笔墨记录下来。
凌天道人悠哉悠哉地走到她跟前,掂量起一个西红柿来吃了,夕蓝一直笑着低头切菜,不理会他。像是凌天道人这种人,属于蹬鼻子上脸的类型,对他不能太过热情。
“这么喜欢做菜?没想学点别的?但凡有人来无妄山的人啊,要么是来求我教医术,要么求我教巫术,或者武功,剑诀,你呢?没什么目的吗?”
夕蓝抬头,看见凌天道人正斜睨着她,这凌天道人怕是想岔了吧,她才不想学这些乱七八糟的,她只是想找个地方躲躲,清静度日就好。
“唉,你百毒不侵,所以就天不怕地不怕啦?”凌天那双精锐的眸子看似不走心,实则在仔细地看着夕蓝的表情,说到百毒不侵,夕蓝并没有太大反应,凌天这就知道,夕蓝是知晓自身百毒不侵这件事的。
原来这个小妞知道啊!
“诶,你知道紫蓝旁边是哪个国家吗?”凌天趴在一边窗台上眯眼问道。
夕蓝抬了抬眼皮,“不就是刚复国的万花吗?”
凌天一噘嘴,原来这也知道啊,可是她说起这个,似乎不是很在意啊!可能她还是不知道吧!
凌天甩了甩袖子,“你志在做菜上,我还道你是个上进人,想教你巫医之道呢!哎,你不感兴趣那我就不强人所难啦!”
夕蓝抬头,眼睛明亮明亮的,她将菜刀往案板上一剁,笑着就小跑向凌天。
“凌天前辈……我天资聪颖,学什么像什么,你收我做关门弟子,绝对不会给您丢人的!实话跟您说了吧,我这厨艺也是见到您那天才开始钻研的,你吃着不也觉得很好?”其实夕蓝也没想非要学出个什么名堂,多会一些总是好的,更何况难得碰见凌天这么一个怪才!
“哼,你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啊!我早就知道你对厨艺根本没有研究,前天做的糖醋鱼都还有刺!”
夕蓝僵住,干干笑道,“前辈真会说笑,谁家的糖醋鱼是没刺的,没刺的那东西是蚯蚓,您要是想吃,我明天就做……”
“……”
第二天天不亮,夕蓝就被凌天道人叫了起来,摸着黑进了无妄山,凌天道人带着她七拐八拐,走的都是小路,泥泞不堪,曲折蜿蜒。
夕蓝跟在凌天身后,连连用恶毒的眼神瞪凌天,凌天倒很是轻盈地左跳右跳,脚步很快,一点也不像是个老头,他一回头,夕蓝立刻换上笑脸,递上陶罐。
“前辈,您渴了吧?歇一会儿?”
凌天瞅了瞅她,“才走了几步,你就走不动了?肯定是你平时吃的太多,飞也飞不起来!”
夕蓝深吸一口气,笑道,“前辈,我平时做的饭本来想全都喂给圈圈的,也不知道被谁吃了,总之我是没吃……”
圈圈是凌天道人养的一条大型獒犬。
凌天道人脸一黑,急赤白脸地叫道,“走这种山路,谁还真走啊!你不会用轻功啊!笨死了!”
夕蓝无辜道,“我不会轻功……”
凌天道人一怔,对了她不会轻功,她也学不会轻功,他索然无味地摆摆手,“罢了,那就慢慢走吧,走到天大亮就差不多了。”
看着凌天活跃的背影,夕蓝深深叹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不经意间看到天边灰白雾气慢慢消散,渐渐透出点点光亮,她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个画面,那时候她和秦衍就是在这样晨光初现的清晨,从盲山上下来的,那天晚上她第一次很相信他,她第一次感觉到了依靠是什么……
“本来就慢,还不快点走!”凌天转了个头就开始叫骂道。
夕蓝眨了眨酸痛的眼睛,继续前行。
天空渐渐透亮,凌天停在一个半山坡上,双手叉着腰说道,“这就到啦,这就是长草药的地方,今天你要在这儿多摘些回去!咦,人呢?”
“我……我来啦……”夕蓝半死不活地从山坡下爬上来,气喘吁吁地站到凌天面前。
凌天白了她一眼,“慢的像乌龟,你看,你今天的任务就是去摘草药,不光要摘下来,还得能认出来,把这个篮子装满咱们就回去,十八种草药分别是七星半月子,南交草,绿盆子,素樱无尾花,车前子,将行须……”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凌天飞上山坡,凌空摘了几把药草,拿回来给夕蓝看,“瞧,这是南交草,这是绿盆子,这是……去找吧。”这十八种药草,他只介绍了一遍,重点是这些药草长得还真像亲兄弟!
夕蓝抿了抿发干的嘴唇,捏着凌天给的样本,就又爬上了山坡,满地趴着找那些药草。
凌天找了个树荫,摸出个布包,乐滋滋地打开吃着昨天夕蓝包好的鱼肉小包子。他翘着二郎腿,远望着夕蓝,长叹一声,“唉,紫月啊,别说为师不管你的女儿,她要是有这个资质,我一定会好好教的,呵,这女娃倒是精明,你不用担心了!”
在树林里时,凌天看到夕蓝的红玉血剑,就起了疑心,本来只是吃了夕蓝烤的兔肉,但他看着夕蓝那张和紫月有八分相似的脸,就心里怀疑,所以放出了毒蝎去咬夕蓝。
如果夕蓝真的是紫月的孩子,那她自然应该是百毒不侵的,巧了,夕蓝的确是,这小徒孙竟然真的让他碰上了,凌天心里很是激动,但又不知道夕蓝流落在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一直在试探,夕蓝竟然是不知道的,那就慢慢来吧。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 耍一耍给我看
不到中午,夕蓝就提着篮子来到凌风面前。
“找好了?十八种,你能分清楚吗?”凌风半信半疑地接过篮子,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把这十八种都认全了?那山坡上的药草种类很多,不细细看很容易拿错,而且他还有意说的很快,以此刁难夕蓝。
夕蓝拿起树下放着的陶罐,大口大口灌着水,转过身迎着风,让自己出了一身汗的身体好好享受一下风的清凉,她可是不想和这个臭老头说话了。
“真的找齐了……”凌风扒拉着篮子里的药草,喃喃自语道。
十八种药草长得十分相似,都是珍贵草药,实际上是他种在这里的,夕蓝能再这么短的时间就认识这些草药,难道真的是天赋异禀?
“喂!”
夕蓝缓缓转过身来,“凌风前辈,我叫古夕蓝,不叫喂。”
“哼,什么古夕蓝!”凌风不屑道,他望着夕蓝,“以后别前辈前辈的叫我了,听着真烦!”
“那叫什么?”夕蓝心想,叫你臭老头,你愿意吗?
凌风拈着胡须,“叫太师父吧。”
“太师父?”这是个什么奇怪称呼?夕蓝皱眉,她一笑,“不如叫您凌风爷爷吧,这样显得亲切。”因为这样比较正常。
凌风挑眉,他自己把紫月当做女儿一样,古夕蓝又是紫月的女儿,叫一声爷爷岂不是更亲切?好像这样也对啊!
“嗯,随你吧!”凌风随意答道,他眼神突然变得凌厉,右手朝右边空发一掌,小树丛轰地一声响,树丛都倒下,露出一个断了腿的小白兔,凌风右手在空中做抓状,小白兔就飞也似的到了他的手里。
夕蓝很是惊讶,就听凌风道人说道,“就从这个兔子开始教起吧,你怎么看这只兔子?”
夕蓝皱皱眉,这算什么问题?
“这兔子本来在无妄山活得自在,可不懂观察四周形势,而且没有强大的能力自保,在最危险的时候跑出来,这表明它没有避难的意识和能力,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山林里,死亡可能是最好的选择,也是最终的归路。
”
听到夕蓝的回答,凌风道人眯起眼,古夕蓝可不像是她这几天表现出来的那么无忧无虑,她是经历了什么,才让她这么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心思这么重?看问题看到最深处,说得好听叫做深谋远虑,说的直白那是怨念太深,将自己所处的环境想的太过糟糕。
“你猜我现在要对它做什么?”凌风问道。
夕蓝摇了摇头,“是不是想让我中午做兔肉?”
凌风道人又是一记白眼,古夕蓝真是没救了,除了死和杀,就没有别的处事方法了吗?
“看着,我要用你刚才摘下的草药来救活这只兔子!哼,小女娃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
夕蓝一僵,皮笑肉不笑,“凌风爷爷,我能问您个问题吗?”
“有话就说!”
“你把兔子打伤,又大发慈悲地救活它,你要是这只兔子,你会感激你这个富有同情心的老爷爷吗?”
凌风撅起嘴,几乎都要跳起来,“不要顶嘴!看着!”
凌风讲解地很是认真,难得有这么认真的时候,他把每一种草药的特征、效用、适合的症状、副作用,都一一作了介绍,就像是一本活的本草纲目似的。
夕蓝也很认真的地听着,心里暗暗称叹,这个老头果然有两把刷子,这个兔子刚才还奄奄一息,现在就活蹦乱跳的地回草丛去了。
“看懂了没?”凌风将敷过兔子的碎草药往边上一扔。
夕蓝点点头,心里还在默记着刚才凌风所说的话,“所以,凌风爷爷,我们现在做什么?”
“能干什么?要回去吃饭了!”
夕蓝眨着无辜的大眼睛,“难道不把兔子抓回来,做中午饭吗?”
凌风心中大呼,真是要老命了,古夕蓝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喜欢杀生!
“来来来,我告诉你,以后你要真的拜我为师,你就必须要治病救人,而且是见人就救,不许不救!这个可以懂吗?”
夕蓝眼中泛起一阵冷意,“难道还要救害我的人吗?”
凌风盯着她,“当然要救,如此你还学吗?现在不学,还来得及!你可以立刻走!”
夕蓝眼神慢慢柔软下来,今后还会有什么伤害她的人呢?她已经躲得远远的,再也不会有什么人伤害她,她也不需要再算计别人了,如果真的要救人,就当做为自己这两世所做的孽积德吧。
“好,我学。”
凌风带着她往山下走,“那你可记住我的规矩,做事以善先行,不许主动出手,只能自保,在看到每一个病人时,都要念一句,‘勿忘真善,仁者爱人’。这你懂了?”
夕蓝头皮发麻,“救人就救人,说出来不是很傻吗?”
“什么傻!医者的天职就是将仁善传扬出去,交给每个病人,让他们再带着仁善之心去救别人!必须说,没商量!”
仁善,说起这个词,夕蓝想到了那个仁善的孟之宇,不知道他逃出去之后怎么样了,应该会海阔天空了吧,他找到自由,应当别无所求了。
凌风每天都带着夕蓝上山去认草药,回到住处还要根据不同的症状配制药方,夕蓝学的很卖力,有时候睡着睡着还能想到一个对症的方子,还大半夜的敲开凌风的门,兴冲冲地告诉凌风,虽然被凌风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但夕蓝还是为着找到一个新方子而高兴。
“小姐,宝剑放在墙角,一直被融化的血水淋着,我看着是不是要生锈了,我不是故意的……”冬儿跑到配药的房间来,委屈地对夕蓝说道。
夕蓝正和凌风蹲在地上研究着药方,现在已经是冬天,外面下着鹅毛大雪,所以白天就在这小药房里配药。
夕蓝起身,接过红玉血剑来仔细看了看,“还好,这剑不是生铁造的,没事,你放回去吧。”
“等等。”凌风也拍屁股起来,“你会用剑吗?”
夕蓝笑了笑,“稍微会一点吧。”
凌风来了兴趣,“耍一耍给我看看。”
夕蓝知道不能拒绝凌风,思忖了一下,就拔剑耍了一套剑招,剑招衔接的很好,没有一点错处,而且还带着自己独到的柔劲儿,有舞姿的优美和舞剑的凌厉,这是夕蓝练得最熟的一套,就是最初褚纯带着她第一次去苍黎军营时,秦衍教的那一套。
“大概就是这样了,凌风爷爷可不要笑话我。”夕蓝收剑笑道。
凌风撇撇嘴,“美则美矣,可你这怎么杀敌?也不知道是哪个笨蛋教你的!”
“什么笨蛋啊!左相大人可是现在的苍黎皇帝!道人您在深山老林里可是不知道了吧!”冬儿还得意洋洋,突然看到夕蓝凌厉的眼神,这才慌地捂住了嘴。
“呦,皇帝啊,是孟越那个老小子吗?我看不像啊!”凌风似笑非笑地盯着夕蓝,好像要看好戏的样子。
夕蓝的目光波澜不惊,轻轻一笑,“苍黎已经不是孟氏为主,现在的皇帝是从前的左丞相秦衍。”
凌风嘿嘿一笑,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毛头小子,有出息了……”
夕蓝轻蹙眉头看向凌风,怎么觉得这话怪怪的。
“来,你这剑招也耍的不错,可看起来花拳绣腿,不像是能吓唬得住人。让我来教你一个能把人吓得屁滚尿流的招数,看好了!”
凌风左手打直一伸,凌厉的锋芒从袖管中隐现,长长的银剑从袖筒中飞出,凌风手持银剑,剑气肆意,看似随意挥洒,实则招式明晰,招招制敌,柔中带着刚正,难得的正气浩然。
夕蓝惊羡,眼睛直直地盯着凌风,目光随着凌风的招式上下飘动,不放过一丁点细节。
剑气一收,凌风扬起的白袍渐渐平下来,他甩着剑,向夕蓝道,“怎么样啊!看明白没?用不用我再教你一遍?你这脑子也……”
“看懂了,凌风爷爷请指教。”夕蓝提剑旋起,红玉血剑像是一条刚劲的红绸,在夕蓝手中耍的噼噼啪啪作响,宛若一条灵巧的游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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