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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蛇蝎,太子殿下请当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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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懂了,凌风爷爷请指教。”夕蓝提剑旋起,红玉血剑像是一条刚劲的红绸,在夕蓝手中耍的噼噼啪啪作响,宛若一条灵巧的游蛇。
  夕蓝轻喘着收招,将剑背在身后,微微笑着站在凌风面前,凌风啧啧称叹着,打量着夕蓝。
  “小丫头学的倒挺快,倒让我想起了,想起了……”凌风顿住,嘿嘿一笑,不再说话。
  夕蓝挑眉,“想起什么?”
  “瞎打听什么?睁大眼睛看好,再教你一招!”
  凌风以高强度、大批量的教学方法教了夕蓝很多剑招,夕蓝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只教一遍就能学会。这段时间,她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学医术和学武功上,从前的事倒是渐渐淡忘。
  夏天里白昼渐渐变长,夕蓝晒了一天药草,冬儿夏儿都困得支撑不住睡着了,她将晾晒的草药收回药房,就趴在了台子上一小会儿,眼皮就开始打架。
  “喂,别睡了……醒醒……古夕蓝!”
  夕蓝感觉到脸被人拍了拍,她迷迷糊糊地抬头看去,整颗心像是装了半瓶水一样,晃来晃去,让她安不下心来。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 我是你的什么
  “宿炎……”
  夕蓝看着眼前这个男子,金绣黑袍,胸前绣着的是霸气的龙纹图案,他剑眉星目,目光深邃如夜空,好像有星芒隐隐闪现,却被夜色的凄迷所遮挡,他的唇角永远都上扬起那样诱惑的弧度,上下嘴唇开合之间,可以轻轻吐出她的名字,“古夕蓝……”
  太久没有听到这个声音,夕蓝的心太过沉重。
  宿炎靠近夕蓝,声音低哑隐含怒意,“古夕蓝,你就是这样戏耍我的吗?你以为,我是你的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夕蓝的眼睛酸涩,眼泪簌簌滚滚而下,她无力地摇着头,“宿炎……我不想离开你……可是我真的呆不下去了……我好想你……”
  宿炎眼中的怒火逐渐浇熄,转为无奈和疼惜,他将夕蓝一把搂紧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带着些粗茧的手掌摩挲着她的长发。
  “不愿意离开我,为什么要走……你可知我也好想你……”
  夕蓝也紧紧地搂住他的腰,泪如雨下,声音几度哽咽。
  “宿炎……我不走了……你别离开我……宿炎……宿炎……”
  突然头上被一记痛击,夕蓝感觉到疼痛,晃了晃沉重的脑袋,这才睁开眼,还听到耳边有叫骂的声音。
  “臭丫头,你抱我这么紧干什么?别乱来啊!”
  夕蓝撒开手,模糊之间看清楚了眼前这个吹胡子瞪眼睛的小老头。
  “凌风爷爷……你怎么在这儿……”
  说出来这几个字,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怎么还带着哭腔?
  夕蓝抬手揉了揉眼睛,怎么还湿漉漉地,好像泪流满面……
  “你做什么春梦!哭得稀里哗啦的!还吃我老人家的豆腐!”凌风气鼓鼓地瞪着眼,一副晚节保不住的样子。
  夕蓝清了清嗓子,这才发现自己的一颗心还是空落落的,失去了什么,缺少什么,刚才的宿炎是那么真实,如果是真的,她真想和宿炎一起走,不再分开。
  可那好像只是个梦。
  夕蓝擦干了眼睛,眨了眨眼睛,“对不起,爷爷,我昨天在这儿睡着了。”
  凌风噘着嘴打量着失魂落魄的夕蓝,突然诡异地笑了起来。
  “宿炎?宿炎,你的小情郎是吧?”
  夕蓝心一颤,有小半年没再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两个字了。
  见夕蓝默不作声,凌风扇着大羽扇,一副“我都看出来的”的样子。
  “哼,一开始还骗我什么游山玩水来的,结果一住下就赖着不走!还骗走了我的医术和剑术!依我看,你八成是炎国皇宫里来的吧……”
  夕蓝望着凌风,心道他就算是猜的,这也猜的太准了吧,她还是要故作镇定,缓缓一笑,“爷爷,你说什么皇宫的,我可没去过那些地方游玩过呢!不过要是学好了您的功夫,没准我能闯进去玩上一玩……”
  “别跟我打马虎眼,你一开始说,你的厨艺和炎国皇宫的御厨比试过,你压根儿就不会厨艺,但是你一直在皇宫里呆着,这种大话也不是一般人敢放出来的。前些日子,冬儿第一次提起那个炎国皇帝宿炎,你就变了脸,可见是有问题……”
  夕蓝的表情波澜不惊,仍旧温柔笑着,“您的推断似乎是有些道理,我一个大活人站在这儿,您何必要推断呢?我不是……”
  “呵,我的推断你都可以抵赖,可你刚才做梦,哭着喊着叫宿炎,这总不是我瞎说的吧……”凌风戏谑笑着,羽扇越摇越欢。
  夕蓝的笑容微微一僵,“爷爷,我没有想隐瞒您什么,只是我的事情与他人无关,您信我,我感激您,您不信我,我也不想说出来那些陈年旧事,”夕蓝蓦然抬头,“您要是想赶我走,直说就好。”
  凌风倒是有些慌乱,“这算什么!问也问不得了!哼!快点做早饭去,我饿了!”
  夕蓝柔柔一笑,“好,爷爷稍等。”她知道凌风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在这儿住了小半年,凌风算是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孙女似的对待,夕蓝虽是讨好他,可也多了几分真心,要真的离开这儿,还不一定舍得呢。
  看着夕蓝出去了,凌风抓了抓晾晒好的草药,嗤嗤笑着。
  “哼,宿炎这个毛头小子,当了皇帝,还把望月的女儿弄得四处躲藏,真是出息了,哪天见着了,一定像小时候一样,脱了你的裤子打屁股!”
  无妄山,真的能让人清静无为,无欲无求,总之夕蓝在这儿过得很是平静,她也不嫌无聊,一门心思扑到医术上,武功是她平日闲时才去练习的,要知道天赋异禀用在她身上一点也不夸张,她也不痴醉于武功,每当凌风教授之后,她练个两遍,就烂熟于胸了,夕蓝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这事儿。
  她的医术是一点一滴日积月累出来的,她是认认真真地翻看医书,向凌风请教,甚至还将厨艺和医术结合,做了营养的药膳,惹得凌风又开心又发火儿。
  “你瞧,你来这儿不到两年,我都吃胖了!”
  夕蓝的性子越发柔软,因为她知道凌风没有恶意,她也不想再去接触尘世的纷扰,这样就好,不用耍心机,猜心思了,那样真是太累了。
  可冬儿夏儿还是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就在她们住在这儿刚满一年的一个夜晚,她们俩央求着夕蓝。
  “小姐,咱们出去转转吧,出了山不就是紫蓝国的旗阅城吗?咱们就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好不好?”
  夕蓝放下称药草的小秤,笑望着她们,“每天在无妄山不好玩吗?一定要去那些挤来挤去的地方吗?”
  冬儿夏儿立刻瘪了嘴,她们在无妄山有什么可玩的。夕蓝每天都和凌风一起去山里摘药草,夕蓝回来也就呆在这个药房里不出来,累了就在这儿睡着了,她偶尔带着冬儿夏儿去河边玩漂流,就是绑一个竹筏子,躺在筏子上顺着水流到处漂。
  刚一开始冬儿夏儿是觉得挺刺激的,可连续玩了一年倒真是没有一点新鲜劲儿了,反倒是夕蓝,一没事干就跑到河边漂流一下午,躺着仰头看着天空白云,乐此不疲。
  “小姐,咱们一年没出过门了,我都快发霉了,再不出去,我怕我都不会好好和人说话了。”冬儿抱怨道。
  夕蓝低眸笑道,“这么严重?那现在是哪张小嘴在吧啦吧啦说个不停呢?”
  “小姐……”
  夏儿向来稳重,“小姐,虽然是为了躲避圣上,可这一年都过去了,圣上也不至于会追查这么久,来到紫蓝,咱们就当出去散散心,毕竟咱们在紫蓝没有认识的人,对吗?”
  夕蓝抿唇看着她们俩,渴望的眼神,夏儿是个稳妥的,她都这么说了,看来的确是耐不住了,她的确是不太想再踏入尘世,她以为这样平静地过完一生也没什么不好,只是,冬儿夏儿是为着她才一起来这无妄山过这寂寞的生活的,她不顾自己,也不能不顾她们……
  “……那好,明天午后,我们就当做要进山采药,去玩一下午,傍晚前回来,这样可以吗?”
  “哇,小姐万岁!”
  在这一年中,夕蓝她们三个已经把无妄山每一条路都走遍了,怎么去旗阅城也是知道的,去年苏子期来送她们时,说从无妄山要再走一个下午才能到旗阅城,夕蓝却已经摸清了如何用一个时辰到旗阅城。
  紫蓝人都酷爱穿白色,夕蓝为了掩人耳目,也都让冬儿夏儿穿上了白裙,而她自己也穿了一身仙气飘飘的白裙,素净,典雅,透着超脱世俗的恬静之美。
  “小姐,再搭一件这个吧。”冬儿笑眯眯地给夕蓝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外衫,清凉薄透的水红长衫,仙白隐约若现,更显神秘和高贵。
  夕蓝记得这件衣裳,是那天与宿炎在无骨崖作别,为他翩然起舞时所穿的。
  “没必要再穿这么多了,这还是夏天呢。”夕蓝作势要脱掉,却被冬儿拦住,“这一件薄衫也不碍事,万一夜里回来凉呢,穿上吧,小姐,多漂亮。”
  夏儿看着夕蓝,“小姐越发好看了,真怕咱们到了旗阅城会有人垂涎小姐的美貌。”
  夕蓝照了照镜子,镜中的人一身柔软的水红薄衫,罩在素白的衣裙之上,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肤白胜雪,明眸皓齿,笑容浅浅,若没有看到那一双仿若经历沧桑而幽深的眸子,谁能不为她所倾倒?
  从前说褚知槿是黎城众家贵女中最美的一个,那时夕蓝黑黑瘦瘦,哪能看得出来什么好看不好看?看现在她已经十八,人常说女大十八变,一点都不错。
  夏儿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夕蓝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便拿起一个竹条编织的宽沿帽戴在头上,比划了一下,又拿下来,环顾房间,吩咐道。
  “夏儿,带过来的衣裳里有没有白薄纱?”
  “有,我放在你的衣柜里了,我去拿。”
  夏儿拿来一个薄纱外衣,是几乎透明的纱白,夕蓝拿起剪刀,剪了一块完整的白纱下来。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打假
  “小姐,这件衣裳很贵的,是瑞衣坊做的,以后很难再有了啊……”冬儿可惜道。
  夕蓝笑了笑,用针线将这块白纱缝在帽檐上,缝好后戴在头上,透过白色的纱帘,夕蓝可以看得清楚,可外人却很难看得清楚纱帘下的眉眼。
  “物尽其用,这块白纱能做帽檐上的纱帘这才是它的价值,走吧。”
  尽管是有些心疼,可无法否认的是,她们小姐戴着这若隐若现的白纱帘帽,真的更加飘飘若仙。
  早早就给楣风准备好午饭,中午饭后,夕蓝这三个就骑着快马奔向旗阅城,天气本来是有些闷热的,可冬儿夏儿两个人心早就飞向热闹的市集了,才不会怕热,夕蓝倒是平心静气,什么感觉也没有。
  旗阅城虽然不是都城,可这城里住的人也不少,中午过后都出来赶集,大街上热热闹闹,人群熙熙攘攘,冬儿和夏儿一进城,就笑逐颜开,夕蓝的纱帘真是个好东西,看不清楚她是什么表情。
  人实在太多,不能带着马去人群里挤,这旗阅城也有专门存放马匹的地方,叫做“马踏飞雪”。
  实则就是一个马圈。
  她们三个将马寄存好后,便高高兴兴地往城中挤去。
  放眼过去,一片白花花的,全都是穿着白衣白裙,没有一个例外,原本以为多少会有点其他颜色装饰,夕蓝这才采纳了冬儿的建议穿上了那水红薄衫,谁知道这最为轻薄的水红色也成了个出挑的颜色,还好她还带着个纱帘帽。
  “小姐,咱们早该出来转转了,这儿真的和黎城不一样啊!”冬儿一开心就脱口而出,一说到黎城就看了夕蓝一眼,立马捂住嘴。
  “言多必失,出门在外要记好。”纱帘帽下轻飘飘地飘出这样一句话。
  冬儿点点头,和夏儿一左一右为夕蓝保驾护航,不让人群挤到夕蓝。
  来到旗阅城,见到什么都是新鲜的,好像连最普通的卖糖人的都不一样,太久没有和人来往,自然有见什么都新奇的感觉,而夕蓝呢,好像若无其事地左顾右盼,对什么也不是太感兴趣,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小姐,我们买些胭脂水粉回去吧,咱们带着的都快用完了,难得来一次。”
  “诶,对了,那儿还有卖布匹的,好久没有添置新衣裳了呢……”
  “啊!再买几壶桂花酒吧,道人嘴上不说,其实我看他也很馋酒呢,这次给他解解馋。”
  冬儿夏儿两人叽叽喳喳地盘算着,夕蓝就在一旁好好好地应和着,总之这次就是陪她们俩出来解解闷的,也没别的想法。
  “哎呦,哎呦,小哥,就让我家小孩子先去看看大夫吧,他肚子疼的不行了……求求您了……”
  “这位大姐,岚妃堂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吧,黄金百两您先进,纹银千两您稍等,铜板三个您排队,日头三升再来瞧,您啊,还是后面排队去吧!”
  “小哥……”
  “走走走,再缠着就赶你走了!后面排着去!”
  夕蓝看着对面街边排着的长队,甚感疑惑,这长队是排在一个楼前的,这楼挂着牌匾,“岚妃堂”。看起来是一个医馆,可这医馆应该有些店大欺客了,上门的急症病人都得在三四十人的长队后头排着。
  冬儿和夏儿正想往前面那个沽酒铺子走,一看夕蓝没跟来,便跑回来找她。
  “小姐,你看什么呢?”
  夕蓝往那岚妃堂门口一指,“有人急病,医馆不救治,实在有违医德。”
  说话间,夕蓝就过了马路去来到岚妃堂门前,拉起蹲坐在地上的妇人和小孩,只留下冬儿夏儿两人瞠目结舌地看着她,要知道夕蓝原来不杀人就不错了,更何况她们俩可是亲眼看见过夕蓝怎么把栗嬷嬷等人杀死的,当初小姐可没说过什么医德啊!
  “大姐,您的孩子急病,现在不救治就来不及了,您敢不敢让我试一试?”夕蓝柔声对那妇人说话。
  妇人看着夕蓝,隔着白纱帘如同仙女下凡一般,她一愣,“姑娘,您会医术?”
  像是夕蓝这样一个身上还披着水红烟沙薄衫的,在这一片白衣中还真是显眼,她一过来,周围的人都纷纷看向她,小城里难得见这么漂亮的姑娘,可不得多看几眼。
  “是,只要您敢让我救治,我敢担保,一定能医好您的孩子。”夕蓝的眼睛可没有被纱帘挡住,一双盈盈如水的眼眸带着温柔的笑意,真叫人看痴了。
  妇人搂着病重的孩子,激动地哭了起来,“谢谢姑娘了,谢谢了……”
  周围人都小声议论了,到如今为止,旗阅城里还没有谁敢在鼎鼎大名的岚妃堂面前放大话的,古夕蓝绝对是头一个。
  这样一来,那个强横霸道的医馆跑堂儿的又折回来了,满脸不屑地看着夕蓝,“姑娘,你不是旗阅城的人吧?您去打听打听,除了咱们岚妃堂的大夫岚妃堂,谁能看的了急症?”
  这话可是带着威胁性的,听起来好像是说除了岚妃堂的这位大夫能看,其他大夫都看不了急症,可细细一想,这跑堂儿的不就是在说,他这岚妃堂不接的病人,旗阅城的大夫谁敢接下?
  岚妃堂的坐堂大夫,本名王棋泰,医术也还不错,就开了这么一个医馆,这几年下来,名头打响了,人也飘起来了,派头越来越大,有人为了巴结他,就将他的名字颠倒过来念,才有了这“岚妃堂”一说。
  夕蓝才不会受他吓唬,她笑道,“小哥儿不放心病人的话,就站在这跟前,好好看着。”
  那跑堂儿的气得瞪眼,从来都是他说一就是一,没有哪个病人不看他的脸色行事,就算夕蓝长得漂亮,可冒犯了他岚妃堂独一霸的地位!
  那孩子脸色黑青,闭着眼颤抖着,奄奄一息的样子。
  夕蓝搭了那小男孩的脉,扒了他的眼皮看了看,她胸有成竹地微笑。
  “勿忘真善,仁者爱人。”冷不丁地来了这一句,让冬儿夏儿都有点摸不着头脑,夕蓝实在是和那楣风道人呆在一起学医太久了,楣风让她每救治一个小动物之前都要念叨一遍这句像是咒语一样的话,夕蓝也养成了习惯,见到昏迷不醒的或是重伤的,就会先说这句话,再行救治。
  她卷起宽大的袖子,露出里面的紧身衣袖,衣袖上缀着几个铃铛大小的的白瓷瓶,夕蓝摸了摸左手腕上的一排白瓷瓶,选了两个瓶子取了下来,递给身后的冬儿夏儿。
  “去找点温水来,将这两味草药泡在温水里给这个小孩喂进去。”
  冬儿夏儿纳罕,她们还不知道夕蓝随身携带着药草呢,实际上夕蓝是受了殷芳洛的启发,殷芳洛给了她一个装着粉末的小瓷瓶,药粉用以召唤红锦巫雀,她就如法炮制,将这小白瓷瓶当做铃铛一样串起来,系在里衣的手腕上,装了几味药草末,很是方便。
  冬儿夏儿拿来温水,就给了那妇人,妇人小心翼翼地给孩子喂下去。
  岚妃堂跟前排着队的病人都眼巴巴地看着那孩子,看那孩子到底会不会好,好了的话,也就不用在这儿受这岚妃堂的闲气了,实在不是他们想来这儿治病,只是这岚妃堂在旗阅城已经是独一家的医馆了,其他医馆都被挤兑走了。
  跑堂儿的看小孩没动静,便讽刺笑道,“哼,姑娘,这吹牛皮的事还是少做吧,咱们这岚妃堂也不是白……”
  “咳……咳咳……娘……”小孩缓缓睁开眼。
  妇人大为惊喜,摸着小孩的脸,“小虎,你终于好了啊……吓死娘了……”
  夕蓝起身,笑道,“大姐家应该是住在城外吧,城外荒山野滩的,小孩子贪玩,可能出门去玩,被毒物咬伤了,这次是治地及时,以后可别让他一个人出去玩了。”
  妇人露出感激的神色,她连忙跪下,“谢谢姑娘救命大恩了,谢谢姑娘救命大恩……”
  夕蓝扶起她,“举手之劳,大姐别放在心上,”她的眼神飘向旁边的跑堂儿,“救死扶伤是医家本分,现在也是挂羊头卖狗肉,会看个头疼脑热的就敢自称神医,啧啧,大家可要擦亮眼睛,别信了江湖郎中的鬼话啊……”
  “你!满口胡言乱语,敢诋毁我家岚妃堂的名声,信不信我拉你去见官?”跑堂儿的声音拔高,岚妃堂里便立刻出来几个伙计,来势汹汹。
  夕蓝凉凉地瞥了他们一眼,“我刚才的话可是一个人也没有提到,小哥就这么喜欢对号入座吗?难道小哥儿真的认为你家王神医只是沽名钓誉的江湖郎中?想必这岚妃堂平日给你穿了不少小鞋,你今日才迫不及待地想借我的口,毁他的名声啊!”
  就在跑堂儿的气得脸红时,他身后出来一个中年男子,一脸不悦,瞪了跑堂儿的一眼,一掌拍在跑堂儿的肩膀上。
  “师……师父……您怎么出来了?”跑堂儿的立刻怯了,转脸看着这个男子。
  这男子就是岚妃堂。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那算什么饱饭
  夕蓝就是瞅准了这郎中要出来才说刚才那番挑拨离间的话,看这郎中的脸色,想必挑拨是成功的呢!
  王神医看了眼夕蓝,不屑地哼哼着,“瞎猫碰上死耗子,姑娘可别太得意。”
  “哦?如果我将这一队的人都治好了,那还算不算瞎猫?”夕蓝凉凉笑着。
  那王神医也是人近中年,他挺了挺圆鼓鼓的肚子,膀大腰圆,蛮横道,“小姑娘何苦要给自己找麻烦?”
  夕蓝久不接触人群,一接触人,这从前的脾气又回来了。
  “王神医,我可以当着大伙儿的面承诺,今日医治好您门前所有排队的病人,分文不取,我只要,您这块牌匾。”
  这话怎么说的?夕蓝想让他们岚妃堂名誉扫地,关门大吉啊!
  其他病人还有围观的人群都叽叽喳喳议论纷纷,排队的病人也都看见了夕蓝是如何把那中毒的小孩救治好的,都挤着到夕蓝跟前来求她看病,这一下让那王神医绿了脸,哼哼着在旁边说道,“我就在这儿看着,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夕蓝镇定自若地笑了笑,对面前来的这个捂着胳膊吃痛叫着的病人招招手,示意他搭个脉瞧瞧,摸了一下脉象,她从袖中又摸出银针来,正要下针,她想了想,“勿忘真善,仁者爱人。”
  那病人愣了一下,就在夕蓝捻针的空档,病人一个劲儿的点头,“仙女姑娘的话,我记住了,一定不忘真善,不忘真善……”
  夕蓝下针又准又稳,几针下去,那病人就不再叫痛,欢天喜地地拜谢,沉稳的夕蓝点头致意便又医治下一个病患。
  她学的本就不是寻常的医术,医治不走正路,都是些冷僻的偏门法子,再借以巫医术法的辅助,自然要比普通医者手法快很多。
  所有人都惊讶地张大嘴,看着夕蓝是怎样医治病患的,面对每一个病人,她大概只有几个动作,搭脉便知病痛何在,随即像是念咒语一样说一句,“勿忘真善,仁者爱人。”紧接着就右手摸进左手宽大的袖筒中,摸出银针、小药瓶之类的,病人当即痊愈,都是活蹦乱跳的。
  有好几个都是访遍风阑诸城的名医,也没能治好顽疾,这次来岚妃堂也是想碰碰运气,他们的重疾在夕蓝眼中就像是小感冒一样好治,药到病除。
  大约两三个时辰,冬儿夏儿都把东西买全了回来,夕蓝就已经把那三四十个病患都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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