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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蛇蝎,太子殿下请当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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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两三个时辰,冬儿夏儿都把东西买全了回来,夕蓝就已经把那三四十个病患都医治好了,众人高声叫好。
  有一个颤巍巍的老婆婆拉着刚痊愈的老头,对夕蓝拜谢道,“仙女啊,姑娘你就是仙女啊!要不是你,我老头子就没命了……”
  夕蓝柔声笑道,“老婆婆别客气了,”她柔软的目光隐现锋芒,转向灰着脸的王神医和跑堂儿的,“王棋泰大夫,是你自己动手把牌匾送给我,还是要我自己取?要是我自己取下来,可不保证你这牌匾不会砸在谁头上……”
  “这……”王神医皱着眉,涨红了脸。
  人群中两三个年轻人冲出来,“仙女姑娘,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您要这牌匾,我们帮您就行!”还是年轻人,三下五除二,就把那黑底金漆牌匾取了下来,好几个人上去用脚踩得稀巴烂,最后还啐了那王神医几口,“让你再作威作福!呸!”
  王神医这些年也是太过分了些,独自垄断旗阅城的药草,一味地高价出售,看诊的价格更是不菲,老百姓有病又不得不看,因此受了这王神医不少气,这会儿夕蓝在,他们都出了一口恶气。
  夕蓝唇边挂着浅笑,隔着纱帘朦朦胧胧,让人看起来很是冰冷高贵,她对王神医道,“王大夫,怎么出旗阅城,不用我教你吧?医者先爱人,等你学会了再回来吧,这次我让你走出去,如果有下次,我不晓得我会做什么呢。”
  王神医脸部都扭曲僵硬了,看起来这明明是个柔弱的女子,可她一笑,就让王神医这个一身虚肉的男人都觉得有些害怕,倒也算不上害怕,夕蓝身上带着一股傲然的气势,总让人想不自觉地低下头去,不敢直视。
  周围人对着王神医指指点点,也都是很不屑,王神医垂头丧气,对着跑堂儿的和自己的徒弟们一摆手,“关门!走!”
  叫好声连片,看来看不惯王神医做派的人不是少数。
  夕蓝对叫好的人点头微笑,“勿忘真善,仁者爱人。各位的病都好了,小女子先行一步。”
  大伙儿都围成圈把夕蓝围住了,冬儿夏儿先挤进人群中,为夕蓝开路,有几个人把夕蓝拦住了,苦着脸说道,“仙女姑娘,您教训了王神医,我们是挺高兴的,可我们旗阅城小,就岚妃堂一个医馆,他们关门了,以后我们有病找谁医治呢?”
  “是啊!岚妃堂的大夫虽然是暴利,可他毕竟会些医术,多花些银两保平安也是不要紧的……”
  “这个姑娘,真是坏事啊!”
  “……”
  夕蓝抿唇,无奈地看着人群,这么一会儿,她就从仙女姑娘变成了只会坏事的老鼠屎了!
  一个大婶突然说道,“诶,姑娘,不如你来做旗阅城的大夫吧。”
  大家都反应过来,“是啊,是啊!姑娘医术高超,就算比王神医收的诊费高,我们也愿意啊!”
  每天看着漂亮姑娘,就算得点小病也值当了!
  冬儿拉了拉夕蓝的袖子,兴奋地低声道,“小姐,我看行。”
  夕蓝白了冬儿一眼,她怎么可能猜不出冬儿的鬼心思?如果答应了,她就能天天带着她们出来玩了。夕蓝很是犹豫,思考了片刻,便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听她说话。
  “这样吧,每隔一段时间,我就过来义诊一次,给各位看病,如此可好?”
  这仙女姑娘的态度这么好,还是义诊,大家求之不得呢,哪还能得寸进尺?
  “真是谢谢仙女姑娘了……”
  “善人啊!大善人!”
  夕蓝颔首微笑,听到有人叫她善人这个词时,恍惚了一下,她已经完全摆脱黑暗的过去了吗?她自己都知道,从前她双手也是沾满了鲜血,不算是十恶不赦的,也绝不可能和善沾边。
  “姑娘,敢问姑娘怎么称呼?”有一个胆大的公子发问了。
  夕蓝想了想,“即便我说了名字,也是假的,不如不说,大家随意,想叫什么都行。”
  这可把大家难住了,不给真实名字,还说随便叫,这怎么能行?
  一个年轻的姑娘开口了,“仙女姐姐和咱们穿的还不太一样,里面虽然是白裙,这外面的水红薄衫衬得姐姐越像个出尘的仙子了,不如就叫姐姐为……红衣神女吧?”
  “红衣神女?这个好啊!”
  “嗯,这姑娘医术高超,倒也担得起神女这名号!”
  夕蓝失笑,红衣神女,这未免太抬举她了吧,不过名字不重要,如同从前有人叫她玙月郡主,褚皇妃似的,只要知道是在叫她,无所谓叫什么。
  “再会。”
  冬儿夏儿牵来马,夕蓝翻身上马,三人扬长离去,被救治好的那三四十个病人坚持追着马送夕蓝到了城门外,还遥遥地招着手。
  “神女,慢走啊!”
  三人回去时,也都天黑了,她们偷偷摸摸地将马牵回马圈,又回房换下了衣裳,才摸进了厨房给凌风道人做饭。
  “小姐,你今天真是出了风头,那些百姓都把你当成救世的神仙呢!”冬儿一边做着点心,一边回想着今天被人追着送到城门口的事。
  夕蓝熟练地切着菜,“这真是从没有过的感觉,头一次救了这么多人,被人感激,这是不一样的感觉,你们,懂我吧……”
  冬儿夏儿对视一眼,便都听得出来夕蓝语气中的怅然,夕蓝原先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她们俩最清楚不过,夕蓝的心狠还不都是被生活所逼的?现在却因为救人而被人夸赞,这对于她们三个而言都是不一样的感觉。
  夏儿说道,“小姐,难道你真的要每天都去给旗阅城的人看病吗?”
  夕蓝将菜一股脑的倒进锅里翻炒,不在意地笑了笑,“不都和他们说了,隔一段时间就去吗?这样也好,我不用再拿兔子来试练了,小兔子终于要解脱了……”
  因为没有人给夕蓝练习,她也不知道自己所配的药方究竟有没有效用,便拿家养兔子练手,每次都先给小兔子喂毒或弄伤它们,然后再救治,伤好了再弄些新伤,再救活……
  小兔子也真是可怜……
  “今天怎么这么慢?你们做菜是不是只用一个手啊!这么慢吞吞的!我早就饿扁了!”
  一个抱怨的声音随着门哐当一声响而传入她们耳朵里,这暴躁的声音倒也是听习惯了,凌风道人要是每天不来厨房催一催,她们这个饭还可能会做砸了呢!
  “凌风爷爷,这么着急?中午不是吃了一整只鸡和一大碗酸辣鱼吗?饿的这么快?”夕蓝凉凉笑道。
  凌风斜着眼哼哼着,“哼,那算什么饱饭!还不是你中午那顿做的太早,晚上这顿做的太晚,要不然我能这么饿吗?”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偷听
  夕蓝笑着睨了凌风一眼,“爷爷想吃什么?冬儿,给凌风爷爷上一个大菜!”
  冬儿奇怪地看了眼夕蓝,夕蓝眼睛往下瞄,看了看下面的柜子,冬儿恍然大悟,赶忙拿出今天去旗阅城沽来的桂花酒,摆到凌风眼前。
  “道人,请试试吧。”冬儿得意道,这桂花酒这么香,一定能勾起这老头的酒瘾来!
  凌风拱了拱鼻子,“这,这可是桂花酒?”
  夕蓝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可能满足得了您肚子里的馋虫?”
  凌风咳咳了两声,虚张声势,手已经抓向酒壶,倒了一盅尝了鲜。
  “啊……真是不错啊……诶,不对,这酒是打哪儿来的?”
  夕蓝将锅中的菜翻炒了几下便盛在盘子里给凌风道人的桌上摆过去,“看不出来吗?这当然是集市上买的。”
  冬儿夏儿惊讶地捂住了嘴,小姐怎么敢说出来?古夕蓝瞪了她们一眼,干什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她们只是借住在这里,又不是被圈禁了……
  凌风砸吧着嘴,一个劲儿地倒酒,不一会儿,大半壶都进肚了。他打了个闷酒嗝儿,夕蓝嫌弃地掩住鼻子,“您这样子,怕是没登过大雅之堂吧?”
  “臭丫头,说话没大没小!你娘也没像你这样啊……”凌风有些醉意,说话慢吞吞的。
  夕蓝很是怀疑地盯着他,“我娘?”殷芳洛说她是万花的公主,那她的亲娘就是万花的紫月国主,难道这疯疯癫癫的老头认识紫月?
  凌风摆摆手,“你……明天和我……去旗阅城走一趟……”
  “去旗阅城?干什么?”夕蓝显然很不悦,正要说到关键处凌风岔开了话题。
  凌风醉着笑了笑,“哈,哈……去逛集市啊!你已经出去过一回,正好可以带着我啊!”
  夕蓝气恼地瞪了凌风一眼,“您慢慢吃,我们先去睡了。”
  “诶,诶你这个没礼貌的臭丫头……老头我都在这儿呢,你就敢走……”
  凌风道人岁数大,馋酒又没什么酒量,这一喝的结果就是,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别……别挠……”凌风四仰八叉地躺在厨房的地板上,迷迷糊糊地使劲儿去够光着的脚丫,也没够着,脚丫痒痒的这才挣扎着睁开眼,一睁眼就瞧见脚丫跟前蹲着两个咯咯笑着的丫头。
  “冬儿!夏儿!你们胆儿肥了!”凌风暴跳起来,摸了摸被冬儿夏儿用扫帚条搔过的脚心,一个机灵窜了起来。
  “凌风爷爷,说好了今天出去呢,您就睡到了现在,不能做到的事不要随便说,冬儿夏儿可是把您的话当成圣旨一样,一早儿起来就准备好去旗阅城了……”冬儿夏儿敢挠凌风,真正的幕后主使可不就是古夕蓝?
  凌风赶忙穿上袜子,看见一脸悠闲自在的古夕蓝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丫头从来都是悠闲淡然的样子,可满肚子坏水,满肚子心思,怎么看也像是个红颜祸水啊!
  夕蓝今天穿的可就是白裙,什么也没再戴,但是她用给自己化了妆,显得更为素雅,一点也不妖娆妩媚,就算是从前见过她的人,也很难认出来,气质不同了。
  四个人赶着下午凉快的时候就来到了旗阅城,看起来凌风像是轻车熟路,对这里熟悉得很,他带着夕蓝她们就进了一个人声鼎沸的小棚子里,拣了个空桌就坐下了。
  “诶,嘿嘿,许久没来了啊,还是这儿热闹!”凌风翘着二郎腿,望着说书台直笑。
  夕蓝皱了皱眉,环顾四周,满地瓜子水果皮,前排还是坐着的,后排人站都站不下了,生往前挤,满场人声嘈杂,小二吆喝声不断,还有窜进来卖零嘴的叫卖声,这个说书场子应该是很火爆。
  这会儿还没开始说书呢,就坐了满场,等会儿说到精彩的,还不得炸锅了?夕蓝很是不满,她从来也没有这么接地气过,她凑近凌风,低声道,“凌风爷爷,咱们要不要换一个清静地方去吃喝?”
  凌风假装没听见似的,跟旁边人闲聊起来,“啊……哈哈……这场说书的是个名角是吧,哈哈,那我倒要听听了!”
  夕蓝懊恼地垂下头,憋着火气,眼前多了一袋花生,抬头一看,是夏儿买来的花生,夏儿笑眯眯道,“小姐,这花生可香了,说书的时候吃点零嘴,真是痛快!”
  夕蓝颇是无奈,叹了口气垂下头。她可真受不了这乌烟瘴气的地方。
  坐了一会儿,旁边三个客官大声的言谈声音飘进了夕蓝的耳朵里。
  “唉,还是在咱们紫蓝国太平些,你知道吗?旁边的万花国和炎国都快开战了!”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放亮了嗓子说着悄悄话。
  万花和炎国?很久没有再听说过这两个国家的消息了,夕蓝竖起耳朵来听,仿佛周围的嘈杂都消失了。
  一旁的凌风道人不经意地瞄了一眼认真偷听的夕蓝,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悠哉悠哉地左顾右盼。
  旁边一个瘦猴儿似的开口了,“是吗?你从哪儿听说来的?消息可靠吗?”
  “嗨,我家有个亲戚是在咱们都城做大官的,去年万花复国,不就是来求紫蓝国出兵相助,这才抢回他们失去的国土,又重新立国吗?我那亲戚当初就是被派去带兵支援的,所以还是知道点内情的。现在啊,女帝说要严守紫蓝国的边防,应该是不想再掺和炎国和万花两国之间的事了吧。”肥头大耳得意说道。
  还有一个儒生似的男子开口了,“其实不然呐,我前不久去了一趟炎国,自打炎国先太子当了皇帝后,国力可是强盛不少,万花的国主是从前紫月国主的皇子,也也是有两把刷子,咱们斓芷女帝还是想保全紫蓝的安危,不想再管这档子闲事了,女帝之所以要帮万花复国,也是念着和紫月国主的交情呢。”
  瘦猴儿道,“那你这么说来,咱们斓芷女帝是怕了炎国皇帝了?这怎么可能?”
  那肥头大耳立马不愿意了,拍了桌子就叫起来,“什么叫怕?咱们紫蓝是三国之中的大国,怎么会怕那两个毛头小子的国家?嗤,那个先太子宿炎啊,治国有两下子,不然也不可能把炎国弄得这么好,可我去的时候啊,在黎城听到不少风言风语呢。”
  儒生笑了,“有什么有趣的事,说来听听。”
  肥头大耳丢了两粒花生米进嘴里,哧哧笑了,“这宿炎皇帝年轻啊,风流自然少不得,去年他才坐上皇位,现在那后宫里的美女已经成堆了,他也奇怪,没有立皇后,我听说啊,跟以前他宠爱的一个妃子有关呢。”
  “哪个妃子这么有本事?”
  “是炎国右丞相家的嫡出女儿,后来被他立为皇妃,才好了没几天,宫里就宣布皇妃病逝了,其实啊,这个皇妃是自杀的,有人亲眼看见,这皇妃是跳悬崖死的,皇帝找了好几天也伤心了几天……”
  夕蓝眼睫眨了眨,面无表情的脸辨不出任何情绪,可她脑海中一直浮现着宿炎的脸,那天她从无骨崖上跳下,眼见着宿炎痛苦凄然,可还是毅然决然想要离开他,那个人说宿炎曾经为她伤心了,应该是真的吧,她唇边浮起一丝苦笑,她知道宿炎真的把她放在心上过,可她不想和其他女人一起在他的心上争抢可怜的位置。
  “后来呢?这炎帝怎么样了?”瘦猴儿追问道。
  肥头大耳不屑道,“他毕竟是个有权有势的皇帝,有了皇位,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现在不还是活得自在?唉,什么痴情,都是狗屁!”
  儒生叹息道,“也不知那皇妃为什么自杀啊,既然那么受宠,还如此想不开,红颜凋零,世间憾事啊!”
  “这皇妃也不是省油的灯,原先她可是炎国左氏左王爷的准王妃,她亲手杀了左王爷,向皇帝表决心来着,女人心啊,真是歹毒!”肥头大耳唏嘘着,一拍脑门,“诶,说起来还有一事,炎国都城黎城现在高度戒备,好像是有内乱,有一波号称是炎国左博云左王爷手下的人,在和炎国朝廷对抗,那左王爷早在一年前就死于古皇妃之手,这个肯定是冒充的!”
  瘦猴儿神神叨叨,“想必是冤魂来找炎国皇帝报仇的,红颜祸水啊!”
  夕蓝牵扯了一下唇角,摸着自己袖口边上的花纹,陷入自己的沉思。
  左博云吗?不会是左博云,他向来厌恶战争,他应该已经逃到了天涯海角,过自己的自在日子去了,何必回来淌这趟浑水?
  胳膊扭不过大腿,左博云应该知道他自己拼不过宿炎。
  凌风一直是看着古夕蓝的,心道,这三个大嘴巴把该说的也说的差不多了,今天想让古夕蓝听到的也都听到了,古夕蓝,我看你难不难受?
  “嘿,丫头,偷听别人说话,可还过瘾?”
  夕蓝听到凌风戏谑的声音,便抬头看他,“我何时偷听别人说话?”
  凌风看了她一眼,一副“你装什么装”的表情,“嗤……他们说话那么大声,我都听见了,你还能没听见?”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 男女授受不亲
  “你都能听见,我又怎么能算得上偷听?”
  被夕蓝说的哑口无言,凌风气呼呼地拍了几把桌子,平静下来后,这才悠悠对她道,“炎国啊,是个年轻皇帝,这万花国也是个年轻国主,毛头小子当国,少不得乱来!这炎皇帝已经这样了,万花的怕是也好不到哪儿去!”
  说起万花,夕蓝倒对她那个传说中的亲生哥哥有些兴趣,“你还知道万花的事?”
  凌风得意地抖着二郎腿,“我什么不知道?万花国这个年轻的国主啊,姓司,现在是在他们的国师辅佐下重建万花的,未曾婚配,没有疾病史……”
  夕蓝无奈地瞅着凌风,“谁想知道这些无聊的事情……”她转念一想,“不过,我听说万花前任国主是女的,叫做紫月,那么紫月国主的儿子,竟是姓司?”
  凌风嘲笑般地看着夕蓝,“儿子当然要随着老子姓,紫月她再有权势,她生出来的小孩都得随她夫家姓,”他喝了口茶,“你傻啊!”
  夕蓝瞪着凌风,心中些许怅然若失,原来,她竟然姓司,古夕蓝这个名字也不属于她,什么古府四小姐,古皇妃,夕蓝郡主这些名号都不属于她,没有一样是真真正正属于她的,想来还真是凄凉啊!
  这说书人还没到台上,底下人满为患,不过大家都不催,还都乐滋滋儿的聊着天,人声鼎沸。
  香雨香雪出去逛着了,夕蓝哪儿也不想去,只好留在这里陪凌风,继续忍受着,不一会儿有妇人的哭声从拥挤的人群中传出来,很大声音,引起了凌风和夕蓝的注意。
  “这是谁家的婆子,大呼小叫的!真让我耳根不清净!”
  夕蓝凉凉瞥了眼凌风,“也不知道是谁非要坐在这里看这些热闹的?”
  人都给那妇人让开了方寸之地,她坐在地上,浑身脏兮兮的,手里捧着个脏饭碗哭喊着向大家要钱要吃的,经过的人都鄙夷地看着她,无动于衷。
  透过人群中的缝隙,夕蓝好像看到了那妇人是半身瘫痪着,全凭借两只手在地上爬行,也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劲儿,才爬进场子里来讨饭吃,她两只袖子也都蹭烂了。
  夕蓝拍了拍凌风,“诶,爷爷,你看那妇人。”
  “要饭的婆子,多碍眼,不看不看!”
  夕蓝拽了一把他的胳膊,“她有病在身,你不看?”
  凌风嘟着嘴,不情愿地瞅了一眼,真是,又让他看见个病患,可那婆子的形容实在有碍观瞻啊!可又不能不救,从前他就向自己的师父承诺过,救死扶伤,不得视而不见!
  “这……男女授受不亲,救不了!”凌风找了个烂借口。
  夕蓝古怪一笑,“你怎么知道她一定是个女的?”她心思一动,“只要我不开口,谁能认出你是男的?”
  “好你这个臭丫头!敢讽刺我老头子!”凌风一掌呼过来,夕蓝灵巧地躲开,还笑嘻嘻的。
  凌风脸上的怒意慢慢转为奸笑,让夕蓝很是不安,“爷爷,你有话直说,别这么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没事,你是我的关门弟子,跟着我学了一年,我也不知道你学的如何啊?那你去,我看看你的道行有多深?”
  夕蓝皱眉,昨天她才出来给旗阅城的百姓治病,今天再现身,又没有穿那身标志性的红衣,也没有戴面纱,万一被认出来了,以后行事就麻烦许多……
  “搞砸了,岂不是有辱你凌风道人的名声?”
  凌风看着古夕蓝这张骗人不眨眼的脸,心中冷笑着,臭丫头,别以为我昨天不知道你出来,白白得了个什么红衣神女的名号,今儿我就要瞧瞧!
  “你治不好,不还有我呢?放心去吧,为师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让你练练手。”凌风难得一本正经。
  凌风都装模作样了,再怎么拒绝也不行了,幸好今天画了素妆,别人也看不出她本来的样貌,只好上前去试。
  夕蓝拨开人群,来到这个婆子跟前蹲下,看了看她的腿,心中有数,便对她笑道,“婆婆,我会些粗浅医术,没准能医治好你的双腿,你可放心让我一试?”
  那披头散发的老婆子擦了擦泪水,奇怪地看着她,“你,你说你想干什么?给我治病?我,我没钱……”
  周围人看着这个清秀姑娘对着一个乞丐说话,也都新奇,围着她们议论着。
  “不需要您的钱,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在菩萨跟前许了愿,须积攒功德,才能去还愿呢,婆婆不用担心我会坑害您,这不,大家都在这儿作证呢!”夕蓝好言相劝。
  老婆子看了看自己残废的双腿,迟疑道,“我这腿,可是残了二十几年了,你有法子?”
  夕蓝自信地点头微笑,已经摸出了左袖中的银针,“手到病除,您放心。”老婆子既然已经那么问了,就说明有九分的信任。
  夕蓝捻着针,又看了看四周,看到说书场外围挂着的红色布帐,便对周遭几个年轻小伙道,“几位小哥,麻烦你们去把那红布取下来,给婆婆挡一挡,我好为她的腿下针。”
  年轻男子最难拒绝姑娘的请求,虽然夕蓝把自己的美貌丑化了几分,那也是个清新素雅的俏姑娘。
  待小伙子们扯下红布,悬空遮在老婆子的腿上方后,夕蓝就把老婆子的裙子掀上去,露出残废的双腿。
  她举着银针,淡淡一笑,“勿忘真善,仁者爱人。”这话一出口,周围看热闹的,也有昨天在药香堂前看过热闹的,都记得红衣神女每救一人之前,都要这么说一遍。
  听着大家七嘴八舌地炸开锅,夕蓝都恨不得咬掉舌头,她憨憨一笑,“我昨天也瞧见了红衣神女救治病人,真是妙手回春,很是钦佩,所以,不自觉地就学会了她的这句口头禅……”
  大家仔细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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