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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蛇蝎,太子殿下请当心-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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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瑶依早就不想听这些女人虚情假意的请安问好了,总算是结束,这期间她一直盯着神情淡淡的司雪黎,计上心头,便笑道。
  “圣上,臣妾与社稷无功,住这么大的凤鸣宫,心有不安啊。”
  宿炎笑道,“皇后不必谦虚,炎国和紫蓝两国之间的安定,还不都是皇后从中使力?区区一个凤鸣宫又何足挂齿!”
  瑶依被说的心花怒放,但强压喜色,略显犹疑,“可臣妾在紫蓝时,就找大师给臣妾算过,这凤鸣宫的位置不是整个皇宫中最佳位置,恐怕于子嗣无益,凤主位,正在东司方,是龙啸殿的东司方,那才是最好的……不知能不能让臣妾住到东司边的寝殿,即使条件不如这里,总归要对了风水才行。”
  众人脸色都不一样了,有意无意地看向司雪黎,而司雪黎淡定自若。
  龙啸殿的东司方,那是雪黎殿,瑶依假装自己初来乍到不知情,抬出了子嗣的幌子,要赶司雪黎走?
  宿炎笑意淡淡,“凤鸣宫早在建立之前,就请了许多风水卦师算过,这里是全皇宫最好的一处风水宝地,有凤来仪,这寓意还不好吗,非要去住那些偏小的宫殿吗,皇后。”
  瑶依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宿炎跟她这么客气,这么疏离……她宁愿宿炎像小时候一样大叫着她的名字骂她……瑶依恍若未闻,笑道,“这凤鸣宫,便让人盘点了全部充入国库吧,身为国母,本宫实在受之有愧,财物取之于民,现在就还之于民吧,圣上,今日臣妾便住到那边去。”
  众人都不敢喘一声,司雪黎便扬头一笑,笑得明媚,“龙啸殿的东司方,那一处小小的宫殿,是臣妾的住所,皇后娘娘喜欢,臣妾自然不敢霸着不放,敢问娘娘,要将臣妾安置于何处?”
  瑶依却略微惊讶,“哦?那竟然是司皇妃住的宫殿吗?”她掩唇轻笑道,“那本宫倒是夺人所爱了。”她露出为难的神色,“这可真是不好办,紫蓝的风水大师都是秉承了上天的旨意,让本宫逆天而行,还真是……”
  司雪黎心中冷笑,逆天而行,瑶依倒真敢给她扣高帽子,这让她怎么做?除了把雪黎殿这块所谓风水宝地腾出来给尊贵的皇后娘娘之外,她哪还能有别的选择?
  司雪黎垂眸又抬起,却对上了宿炎的目光,便将自己想说的那一番话全部咽进肚子里,站起身来,微微躬身,“圣上,雪黎殿能被娘娘看上,也是这宫殿的福气,臣妾这就回去收拾了宫殿出来,臣妾记得西侧的倾桑殿还空着,今天便搬到那儿去吧。”
  “倾桑殿年久失修,是前朝的旧宫殿了,怕是住不了人了吧……”白洛水嗫喏了半天,这才说道。
  宿炎将手上的茶水放下,眼中带着隐隐的戾气,司雪黎一见便道,“圣上,臣妾断断不敢霸着雪黎殿,倾桑殿清净,实不相瞒,臣妾早就想要搬去了,请圣上与皇后成全。”
  瑶依看了宿炎一眼,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皇妃真是识大体,等会儿本宫亲自派人去把倾桑殿打扫出来。”
  这样一来,雪黎殿便成了凤鸣宫,原本的凤鸣宫空了出来,将所有的金玉银器都清点搬走后,挂上了雪黎殿的牌匾,成了个没人住的地方。
  那倾桑殿,实际上也是宿炎做的,早在两年前,他想念司雪黎得紧,便把一处荒废了的宫殿起名为倾桑殿,倾心于夕蓝,这就是他的本意。
  他从没在那儿住过,只不过司雪黎听小溪说,有时候半夜,常看见宿炎去那宫殿里坐上半夜才走,那废弃的宫殿,围着院墙种了一圈桑树,司雪黎一到这个宫殿,上了二楼的楼台,往外一望,便瞧见了旁边的长生殿水月台,那往昔一幕幕都浮现在眼前。
  那天宫闱变乱,她和宿炎就站在那方水月台上,看着宿容恒和黎周皇后无处可逃,被暴民痛打。
  现在想想,宿炎是想帮她报仇吧,水月台,是她曾经站过的地方,或许这两年宿炎就站在倾桑殿的这里,看着水月台,遥想着她的模样吧。
  这一片全都是前朝年久失修的宫殿群,对面就是苍宇宫,是从前左博云的住所,现在也已经荒废了。
  就在苍吾宫前,左博云是用多么悲哀的目光看着她,那时的左博云应该是用一种乞求的目光看着她吧,可是她就那么心狠地抛下了他,这几年,左博云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让他有那么狠厉的目光?
  如果她能再见到左博云,她一定会问个清楚,可她却有些不希望见到左博云了,左博云还活着,打着反叛的名头,那就是要杀宿炎了。
  她,不希望看见他们二人厮杀。
  或者说,她不想为了宿炎真的动手杀了左博云。
  倾桑殿正在打扫,司雪黎便带着冬儿夏儿和小溪出去转了转,站在苍宇宫前,那宫门口结满了蜘蛛网,杂草丛生,她却望了进去,看到那半掩着的门。
  司雪黎吩咐道,“去把门打开。”
  后面的侍从便率先向前开路,将蜘蛛网杂草都扒拉开才让司雪黎进去。
  夏儿小心扶着司雪黎,“娘娘,小心。”
  大殿全是灰尘,丝丝缕缕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浮尘还在空中飘着,这里再没有那种清新淡雅的气息,可眼前这一排排书却让她觉得回到了从前。
  这里值钱的玩意早就没了,只有这些让左博云视为珍宝而他人视为烂草的书籍还好好地摆在书架上,她走进去,一排一排地看。
  “这里,再没有人来打扫吗?”司雪黎站在书架前。
  小溪说道,“是,苍宇宫和苍吾宫,还有周围的宫殿,只安排了把守的人,并没有人进来洒扫,这是废弃的宫殿,”她有些没忍住,“娘娘,其实您非要搬出雪黎殿,也可以住到别的地方,何必非要住在倾桑殿呢……”
  司雪黎笑了笑,看到了一本书,小溪连忙用帕子将尘土拍掉,递给司雪黎,司雪黎便随手翻了翻,便看见那清秀苍劲的注解,都是左博云曾经一笔一划写上去的,他可真是用心。
  “我在这里看会儿书,你们到门口去吧。”她忽然想在这里静一会儿,人常说书中自有颜如玉,她更想感受一下当初的左博云是什么心境,为什么浸染在深宫这么多年却还是能独善其身,可才逃出去了两年,就变成了那样……
  小溪是个有眼色的丫头,在出去前,就让人将这书架跟前都扫了一遍,并在每一排书架跟前放了一把椅子,放上蒲团,好让司雪黎歇息。
  她一个人静静地呆在这里,随手拿着一本书来看,什么杂念都没有,感觉到身心无比轻松。
  一时看得忘我,便席地而坐,背靠身后的书架,双脚抵在前面的书架,手捧着书,认真地读了起来。
  阳光在她身上洒落,金灿灿的光斑在她身上扩散,身上暖洋洋的,她的双手慢慢沉下去,就在这样的午后沉沉地睡去,宁静而美好。
  正睡得沉时,她感觉有人在拍着她的脸,咕咕哝哝地说了些什么话,她含含糊糊地答应了一声,身子一轻便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等她醒来时,便看到宿炎守在她的床边,再仔细一看,这个不是雪黎殿,“这是倾桑殿?”
  宿炎笑了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真是能睡,走到哪儿都能睡得着。”
  这就是倾桑殿,宿炎的笑容真是苦。
  司雪黎坐了起来,淡淡笑道,“我不是在苍宇宫看书来着?你怎么来了?倾桑殿已经打扫好了吗?”
  宿炎将她的发丝弄好,“是我抱你回来的,你也同意来着,你忘了?”
  看着宿炎那怨怪的眼神,司雪黎感觉好笑,却听宿炎继续抱怨,“你怎么去那儿了,宫里那么多宫殿你不去,怎么非要去那儿,以后别再去那些废弃的宫殿了……”
  司雪黎望着他,“是我亲手把匕首插进他的胸口,我对他有愧,你不知道吗?”
  宿炎的身子轻微一震,与她的目光相接,将她轻轻拥入怀中,像是哄孩子一样拍着她的背。
  “好了,都过去了,过去了……”
  司雪黎心里刚凝结起来的那个疙瘩却又迅速融化,她知道宿炎不是在怀疑她,就是因为这样,她心里更难过,她将头靠在他的肩膀。
  “阿炎,我想出宫去散散心。”
  宿炎扶着她的肩膀,深深望着她,“你不想在这个皇宫里,陪着我了吗?”
  这样小心翼翼的话,真的是出自宿炎之口?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这道士怎么知道这些
  她不由鼻尖一酸,她怎么遇上了这么一个让她欢喜让她难过的男人呢?宿炎竟然这么怕失去她……
  “这个皇宫,无论走到哪个角落,只要身在其中,就注定要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不至死不休,我会为了你一直在这里,可我怕我一直在这里,从前那个铁石心肠的古夕蓝又会回来……”她顿了顿,“我,竟然想努力做个好人,好好听凌风道人的话,不杀人,只救人……我一直在这儿待着,总有一天会把我逼到动手杀人……”
  他眼中是满满的震惊和沉痛,司雪黎愿意为了他,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他还有什么理由怀疑?
  他略一沉吟,“这样也好,瑶依在宫里也不会安静,你对外称病不见吧,否则让她知道你出宫了,难免会在宫外有什么动作,明天你出去玩一天,晚上回来就好。”
  司雪黎笑了笑,复又靠在他的肩头,柔柔说道,“都听你的。”
  “你身边没有人保护也不行,我把小齐子派给你,暗里再派二十人跟着。”
  司雪黎无奈道,“我和凌风爷爷学过剑术,实在不行还有小毒蛇,不需要那么多人跟着……”
  “那怎么可以?我怎么会放心?必须得带上他们,否则你等着我闲下了再陪你出去好了。”
  他怎么可能有闲的时候?司雪黎连忙妥协,“……都听你的。”
  宿炎想了想,“你不能打扮的太好看,就算扮男装也会暴露你的相貌,不如你蒙上面纱,就没人看到你了……”
  “……”
  “诶,不,万一有风,面纱就会被吹开,要不干脆你画得丑一点,越丑越好,这样就不会有人看你了……”
  “……”司雪黎实在受不了他的危机意识,“我是出去散心的,画得那么丑,我还有什么心情出去……”
  宿炎无辜地看着她,“要不你等我闲了再陪你出去好了……”
  “……都听你的。”
  说起来都妥协了,到了第二天清晨,司雪黎穿了一件淡蓝缀银花长裙,用银环随意绾了发,便让小齐子带着偷偷出了皇宫。
  宿炎的话怎么能全听呢?带上小齐子和侍卫倒是可以,画得丑点实在没必要了,从前化妆是为了躲避宿炎,现在她不需要那么躲躲藏藏的了。
  叶城的大街上永远是人满为患,喧嚣热闹让每个人的脸上都有喜气洋洋的神态,司雪黎走在这其中,有种沧海桑田的感觉,叶城还在,他们每个人却都变了。
  不熟悉这里的地方,她便随意走走逛逛,时不时停下来看看戏,回头看了眼小齐子,实在无聊,便一边走一边和他聊天。
  “你叫小齐子是吗?”
  小齐子颔首,“是,皇……四小姐。”
  司雪黎嗤得笑了,四小姐,这个称谓许久再没听过了,“你从前见过我?”
  “是,第一次见四小姐,是在盲山军营,太子爷派属下来接您和其他公子小姐。”
  “哦,原来是在盲山。”司雪黎想到了在盲山上的事,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她自己都没觉察到,“你跟了太子爷多少年?”
  “大概是从太子爷十八岁第一次上战场时,便跟在爷身边了,到现在应该有八年多了。”
  司雪黎走到了一个胭脂摊前,回头淡淡看了他一眼,“哦,那我可和你没法儿比。”便随意挑选胭脂水粉。
  小齐子满头冒汗,这个司皇妃,语气淡淡的,但就是让他紧张害怕,果然,这一个不小心,就让司雪黎不开心了吧,他真想打自己一个嘴巴,说话再不注意,可能还没回宫就被罢职了!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人生命理皆可窥测,天机妙算卜三卦。”
  这样高声,引得司雪黎的注意,她往小摊铺旁边看去,是巷尾一家不起眼的小店,看那太极八卦的装饰,应该是一家卜卦算命的,刚才那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就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
  司雪黎勾唇,讥讽一笑,她向来不相信命理,若是她认命,那不管她重生多少次,都会死在别人手里,她扔下手中的胭脂,对小齐子道,“走吧。”
  “店外贵人到访,何不进来一叙?一测前世,二卜今生,三看未知……”
  只听那个声音又啰啰嗦嗦地说了一大堆,司雪黎头也没回就往前走,可里面人的一句话却让司雪黎改变心意回了头。
  “本是人中凤,甘愿为人下,万般皆有因,一测定乾坤。”
  司雪黎对小齐子招了招手,便往那算命店里去,“反正无趣,进去瞧瞧。”
  那算命店的门帘还画着五行八卦,小齐子皱着眉将那帘子掀开,让司雪黎进去。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小桌子,桌前坐了一个干瘦干瘦的老头,双眼下陷,穿着一身道袍,一手提着笔,另一手按着一沓纸,他笑得木讷,“姑娘,千呼万唤你才来,真是贵人难得见啊!”
  司雪黎并不把这个怪道士放在眼里,只是看了看这个拥挤的空间,这道士身后应该是个小门,这个小地方看起来大有乾坤啊!她不客气地坐了下来,淡淡看了他一眼,“你会测什么?”
  那道人眼珠转了转,摇头晃脑便道,“上天入地,但凡这世上有的,本真人都可以窥测一二。”
  他忽的定神看她,“不过,卜卦者必须要到这个玄机室里走上一圈,与天人心意相通,如此天人才会将玄机告知我。”
  司雪黎挑眉,“哦?我凭什么相信你?”
  道人皱着眉头,盯着她看,“姑娘这一生,真是命途多舛,原本有机会一飞冲天,说一句大不敬的话,姑娘是母仪天下的命数,啧啧啧,”他的头摇的像是拨浪鼓,“可是姑娘自己一手推翻了自己的命数,生生改了自己应有的命理啊,前路如何,还未可知呢!”
  司雪黎眯起眼来,冷冷地盯着他,这道士怎么知道这些?她本是宿容恒的皇后,可却亲手杀了宿容恒和古夕雪,宿炎本也是想立她为后,是她亲口拒绝,这皇后之命不就是她自己推掉的吗?这道士说的玄乎,让她有些动摇。
  道士伸出一手往身后的小门处一指,“姑娘且去吧,本真人在这儿等着你,今日冬儿,也是你我的缘分,是你的天缘,万万不要辜负了。”
  司雪黎打量着他身后那扇门,便缓缓起身,小齐子却拦住了她,“四小姐,会有危险……”
  那道士立刻瞪着干巴巴的眼睛,“什么危险?我在这小店里几年了,哪来的危险?我人就在这儿,你家小姐能怎么样!”
  小齐子忍着火气闭了嘴,就看司雪黎怎么说了。
  司雪黎这次倒是很感兴趣似的,她似笑非笑地看着那道士,对小齐子说道,“不过是进去和天人说说话,你就在这儿等着,一刻钟的时间我出不来,你就把这位道长杀了,让他去问问天人,把我藏在哪儿了。”说罢司雪黎便推门进去了。
  那道士颤抖着从袖中掏出了一块帕子擦了擦头上的汗,这看起来是个漂亮姑娘,怎么说话冷冰冰的,让他这么害怕啊,再一抬头,小齐子正瞪着眼睛看他,手握着长剑,好像随时就会出鞘砍向他的脑袋似的,道士连忙赔笑,“好汉,你坐,要不我给你免费卜一卦?”
  司雪黎进去后,那道门便自己关上了,面对着的是一堵墙,她在墙上摸了摸,知道必定有机关才对。
  摸索了半天,她这才在墙上摸到一块软软的地方,她的手指往里一抠,便抓到一个可以转动的圆盘,她心道,这应该是机关,便想都没想地转动了这看不见的圆盘,这堵墙发出闷闷的摩擦地板声音,一时间她脚下站着的这块地方都像是地震般震动不止,这墙上忽而像是被整齐地切割出来一道门的形状似的,连带着她脚下站着的这块地方也都被切割出来,缓缓地转动,直至翻转过墙的另外一侧。
  她紧紧地扒着墙,什么也都没想。
  轰!
  这块被切割出来的门再次严丝合缝地与原本的墙合在一起,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还是完好。
  她松了一口气,转过身来,真正的震惊这才刚刚开始。
  “左博云?”
  这是一个布置得雅致的房间,盆栽、字画、茶盏,文人雅士家里该有的东西都有了,典雅的雕花木椅上,一袭白袍的左博云,手端着茶盏,含笑望着她,如此,这样一个温文儒雅的翩翩公子也有了。
  “不是叫我阿云的吗?怎么这么生分了,夕蓝,”他抿了一口茶,低头一笑,“忘了,是雪黎公主,坐吧。”
  左博云还是从前那样温文尔雅的长相,可总让司雪黎有种诡异的感觉,就像是话本里常常说的那种画皮鬼,那画皮鬼本是白骨一具,却给自己画了一张绝美的人皮,现在她看左博云就是这样的。
  司雪黎坐到了他的对面,望着他,淡淡道,“你知道我出宫来,故意把我骗过来的?有什么目的?”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 真是宿炎的好奴才
  左博云浅笑,慢条斯理地给她倒了一杯茶,“只有茶,没有准备你爱吃的点心,下次一定……”
  “阿云,你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反叛?”司雪黎打断他。
  左博云眼眸清亮,像是在谈论诗词一样优雅,“反叛?本就是我的天下,何谈反叛?只不过是拿回属于自己的江山罢了。”他轻啜一口,极为享受。
  司雪黎望着他的眼睛,从前的左博云一眼就能看到底,现在司雪黎却一点都看不透他,“那你要我来,想干什么?用我要挟宿炎?”
  左博云似乎有一瞬间僵住,他放下茶盏,望着她缓缓笑道,“难道你认为,我是个会拿你性命来换江山的草包吗?雪黎,那你真是从没懂过我。”
  司雪黎垂眸,自嘲地轻笑,“如此便好,要知道我多怕死,你要真的要挟我,我是会为了自己性命做一切事的,就像我当初非要杀你不可,不也是为了自保?”
  左博云收起笑容,“雪黎,不要说这些违心话,你当初想要救我,这份恩情我牢牢记在心里,我本想走的远远地,不再回来,可宿炎他又做了什么?在传出你病逝消息之后,他要笼络群臣,将他的后宫添置地满满当当,我恨不得立刻冲到皇宫杀了他!”他语气虽然平静,但隐隐含了杀意和愤怒。
  司雪黎大为震惊,他是在为自己抱不平吗?这,真的至于吗?即便是个普通皇帝,也会有三宫六院,就算是左博云的父皇宿越,不也有很多妃子?
  那左博云既然是为了她,那就还有机会收手,她语气稍软下来,劝道,“阿云,我可以想象得到,你一个天潢贵胄忽然流落到民间,这两年过的有多辛苦,可真的是为了我,这不值当,每个人都有自己应该承担的苦痛,皇宫,是我的苦痛,而你不应该再卷进来,听我的,解散了你的队伍,随你想到哪里去。”
  左博云依旧笑着,眼神却泛起冷光,“他杀了我的兄长,夺了我宿氏的江山,这样的叛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他目光一转,“你是在关心我,还是在为他的江山清除障碍?”
  司雪黎诚恳又无奈地摇头,“阿云,你现在拼不过他,他的势力从朝中扩散到紫蓝,即使你能夺下这个皇位,代表紫蓝国的瑶依皇后,她会允许你做到这件事吗?我好不容易才让你活下来,能不能不要再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
  “你……”他的神色微微有些迷茫,像个无助的孩子,“你真的还是想要助我的?我原以为,你为了他,现在可以不惜杀了我……”
  司雪黎一怔,是,在方才一瞬间,她心中有过权衡,为了宿炎,她的确可以对左博云下手,可这话经左博云口中说出来,她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甚至会隐隐地疼。
  见快要攻破他的心理防线,她趁势说道,“两年前你听我的话逃掉了,现在不可以再听我一次吗?难道我会害你吗?”她眼中露出凄凉的神色,“你好不容易跳出皇宫这个牢笼,难道还没有待够?问问你的心,你真的想要这个皇位吗?真的想要为宿容恒报仇吗?可宿容恒,是我杀的……你要杀了我为你哥哥报仇吗?”
  左博云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眼中带着回忆的伤感,“皇兄他,或许真的不适合那个位置,你杀了他……不,不是你杀的,是他应当有的宿命……”他努力说服自己似的,他忽然有些认真地问道,“我不问你这两年究竟是怎么回事,两年前你一定是逃离了他身边,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又会以万花公主的身份回来,可既然你要劝我放手,我可以答应,不如,你跟我一起走?”
  司雪黎总是觉得自己难以拒绝左博云,更别说他现在这样恳求的语气,但他本就喜欢自己,怎么能再告诉他,自己已经和宿炎尽弃前嫌,情投意合?她无奈说道,“你也知道我现在是万花公主,我身后是整个万花国,万花的国主是我的亲生哥哥,从前我走到哪儿都是孑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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