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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绾罗带-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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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有多少!”
笑凝着她的担忧,香香柔声安抚道:“你不必忧心,若再有人来寻衅,我自由不得她们得意的!”林舒见香香说得笃定,知她也不是柔弱的性子,略放下心来。
这时蕊儿端了香香的药进来,林舒便服侍着香香将药吃了,仍由蕊儿将药碗拿出去,林舒对香香继续道:“还有一个新鲜事儿奴婢要告诉娘娘呢!”
看着林舒脸上微讽又带着蔑视的神色,香香不由来了兴趣,“什么事情?”“成乐郡王和郡王妃和离了!”
凝着香香眼中惊异,林舒继续道:“郡王有个小妾怀孕了,不知因何原因与郡王妃起了言语冲突,郡王妃命丫鬟掌她的嘴,谁知那个小妾身后是台阶,被丫鬟一巴掌打得滚落台阶,恁是将五个多月的身孕摔掉了!”
林舒带了浅淡笑容道:“听说还是个成了形的男孩呢!郡王气急了,又被那小妾哭得心酸,便打了郡王妃一巴掌,郡王妃便提出和离,郡王也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香香倚在靠枕上的苍白的脸上,慢慢绽开讥诮的笑意,“想来郡王妃原本就是希望这个结局的,只是成乐郡王白白被耍了一圈而已。”“听说皇上打算过一阵儿要封秦月如为妃。”林舒盯着她小心说着。
香香却混不在意的淡笑道:“想是秦家和皇上都觉得秦雅如实在不适合皇后之位!”林舒吃惊的睁大了眼睛,“难道皇上还想将秦月如立为皇后!”“你看着吧,早晚的事。”香香淡漠而笃定的说到。
第二百二十六章
二百二十六
虽没有下雪,但夜里却依旧极冷。被亲卫扶着回到郡王府的亓泰,已喝得烂醉如泥,他醉眼朦胧的看着自己的房间叫道:“本郡不待这里,我要去柔儿的房间!”
身边丫鬟提醒道:“郡王爷,柔儿刚刚小产没几天,无法伺候爷。”亓泰乜斜着那丫鬟片刻,突然一个耳光扇过去,“柔儿没法伺候本郡,你可以伺候是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那个贱人□□出来的,你们容不下柔儿,本郡偏要抬举她,明日就请旨封她做我的侧妃!”
踉跄着向门口走去,两个亲卫只得赶紧扶住他,顿住脚步回头盯着那跪在地上哭泣的丫鬟,“起来跟本郡一起过柔儿那儿去伺候着,本郡就让你好好瞧瞧本郡是怎么疼宠柔儿的!”
见亓泰来了,苍白憔悴的柔儿欲起身迎他,亓泰几步冲过去按住她柔声道:“你别乱动,好好躺着,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这样温和爱宠的语气,听得柔儿眼中立刻流出泪来,“奴婢没用,连爷的孩子都没保住,实在对不起爷,不配爷的疼惜!”
亓泰将她的头揽在自己怀中,“谁说你不配,爷今后独疼你一个!从今以后不许再称自己奴婢,我明日就向皇上请旨封你做我的侧妃!”柔儿乖顺的伏在他怀里低声啜泣,接着她轻咳起来,亓泰急急扶住她娇弱的身子问道:“怎么了?”
“没事,奴婢……妾只是呛了一下。”“快倒些热茶来!”亓泰转脸对适才被自己打了一巴掌的丫鬟吩咐到。
“且慢!”柔儿出声叫住了那丫鬟,“爷喝了那么多酒,给爷也斟一杯茶过来。”听得柔儿真诚的关心,亓泰心中一暖,微微紧了紧手臂搂紧怀中娇躯。
待茶水端来,柔儿又娇媚的要求亓泰用嘴喂她喝,一来二去亓泰的手摸上她的衣襟,柔儿握住他的手媚眼如丝道:“妾好恨不能伺候爷呀!”
凝着她水汪汪的双眸,更显得脸色苍白柔弱,强忍下心中欲望站起身来,柔儿伸手抚摸他腰间玉佩上的璎珞,满眼钦慕道:“郡王妃的手好巧!”
亓泰微怒道:“她已经不是郡王妃了!”说着就要用手去拽掉那个玉佩,柔儿死死抓住他的手,“是妾多嘴,爷别动怒,还是留着做个念想吧!”
亓泰松了手转身出去,亲卫和丫鬟默默跟在他身后,明显的感觉着他的怒气,谁也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待到了房内,他也不叫人伺候更衣浣洗,胡乱往床上一躺,丫鬟只敢扯了被子给他盖上,就在外间守着。
翌日是个难得的晴天,已近午时,亓泰房中没有一点儿动静,伺候的人有些彷徨,不知是否要去叫醒他,因为自郡王与郡王妃和离后,郡王脾气一直很暴躁,且日日喝得烂醉,昨夜也是醉得一塌糊涂,还打了伺候的丫鬟,所以此刻没人敢进去唤他。
最后还是他的奶娘做主带人进去,掀起床前帷幔一看,亓泰口鼻处有已干了的黑色血迹,奶娘颤抖着的手伸到他鼻端,感觉不到一丝气息,奶娘只觉腿一软,就坐倒在床边。
另有亲卫伸手摸他身体已是僵硬,想来早已死了几个时辰了。
成乐郡王半夜暴毙的消息很快传遍华都城,有说是景阳帝派人毒杀了他,有说是秦月如一心想入宫为妃,杀了他以扫除障碍,还有人说是亓泰舍不下秦月如,又不敢跟皇帝抢女人,一时气不过自杀身亡!总之,庆王嫡长子,京城风光无限的成乐郡王,因秦月如这个女人而死!
颐心殿里,景阳帝铁青着脸倚坐在御案后,阴冷的凤眸盯着下面刑部尚书和几个奉命查探亓泰死因的刑部官员。
他们能告诉景阳帝的就是,亓泰死于□□,而他死前是在外面喝酒,喝醉后回到郡王府,还去看了他那个流产的小妾,在他回到郡王府后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只喝过随侍丫鬟给他倒的一杯茶水。
“那茶水可查过有没有问题?”景阳帝微眯了眼盯着刑部尚书。“查过了,没有问题,且当时他的小妾也喝了那茶,可见茶水无毒。”
亓玉珩皱了眉扫视几人,见一个亲手办案的官员欲言又止,便抬眸盯着他,“你有什么想说的?”那官员略不安的看眼自己的上官,还是硬着头皮回道:“郡王府中的人说郡王当日酒醉还打了自己贴身伺候的丫鬟。”
亓玉珩眸光一亮,“就是那个给他奉茶的丫鬟?”“皇上圣明!”“那就即刻审那丫鬟!”那官员垂低了头惶恐奏道:“臣当时听了便让府中管家去唤那丫鬟过来,谁知她已死在自己房中,所服□□与郡王一样!”
景阳帝沉默许久,终是挥了挥手,让众人退下,自己勉强撑起的精神颓然下来,有些无力的倚在椅中,眸中精光也黯淡下去,王允担心的看着他,“老奴去传陈冬阳过来给皇上请脉可好?”
亓玉珩摇了摇头,王允又问:“那老奴扶皇上去歇息吧?”起身扶着王允伸出的手臂缓缓走着,“传月如到朕寝宫来。”“是。”
第二百二十七章
二百二十七
秦月如来时,亓玉珩已倚在榻上了,“皇上脸色不好,可有传御医来看过?”温婉的声音中的关切令亓玉珩微蹙的眉舒展开来,略带了歉意盯着她道:“朕答允给你封妃的事看来须缓一缓。”
回望着他眼中歉意,月如浅笑着柔声道:“臣女明白,亓泰突然死了,皇上确实不宜在这时给臣女名份。”
亓玉珩凝视她的眼神益发温润起来,“你果然与你姐姐很不一样!”月如浅笑低首,但她心中明白,以皇上的多疑,对亓泰之死到底不能全信她,不如自己说明。
“皇上可查明了亓泰的死因?”亓玉珩直直凝着她将适才得知的情况简洁说给她,月如坦然回望着亓玉珩幽深的凤眸,“皇上知道吗?亓泰贴身伺候的那个丫鬟是臣女从秦家带过去的陪房丫鬟。”
亓玉珩面色不变,显然知道这个情况,“她也死了,和亓泰中的一样的毒,只不知她是自己服毒还是被人下毒!”
“臣女知皇上心有疑虑,但月如已与亓泰和离,与成乐郡王府再无瓜葛,似乎不必如此节外生枝,况臣女与兄长一样,一心只愿皇上的江山稳固,申田郡广袤富足,亓泰是庆王嫡长子,将来更是要继承庆王的爵位,臣女怎会做这样不分轻重的事情!”
亓玉珩伸手阻止了月如还要说的话,幽深的眸重新温润起来,“朕知以你的聪慧,必不会做如此糊涂的事,不管怎样,总要给庆王一个交代,就说是那个丫鬟因挨了打,一时不忿下毒毒杀了泰儿,然后自己服毒自尽。”
“皇上是不打算查下去了?”“怎么查?除了你家那个死去的丫鬟,没有任何头绪,不是做的人太周密,就是泰儿不忿咱们给他的羞辱,自己不想活了,还给咱们布了这样一个局!”
亓玉珩说得淡漠理智,秦月如到底还是微觉羞愧的红了脸,心中却想着亓泰哪里有那样的心机!亓玉珩应该也是明白亓泰的心智的,这样说法,不过是不想在这件事上细查而已。
一时沉默下来,亓玉珩端起几上茶盏,见月如还站在那里便轻声道:“站着作甚,坐上来咱们好好说话。”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头绪可查。”坐定后秦月如轻巧一句,令正将茶盏递到唇畔的亓玉珩蓦地顿住,他落在茶汤上的眼光没有移动,口中却已说道:“说来听听。”
“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亓泰死在自己的房间里,还查不出一点痕迹,说明杀死亓泰的人不但心思缜密,而且势力不小。”月如说到这里顿了顿,见亓玉珩已转头凝着她。
坦然迎着他的目光,月如继续道:“谁能在亓泰死了这件事上得到好处,谁就最有可能杀死亓泰!”
“得到好处……”亓玉珩口中沉吟着,手中茶盏已放在几上。“那几个王爷不是朕的王叔就是朕的堂兄弟,且他们的封地偏远贫瘠,成不了事,想来也无甚非分之想!”
“而朕的亲兄弟如今只有二哥庆王和七弟安王二人,泰儿是二哥亲子,当不可能是他所为,剩下的就是七弟!”说到这里的亓玉珩顿住话头,只牢牢凝着秦月如。
秦月如意味深长的笑凝着他,“安王如今手握兵权,心中还惦记着皇上的女人!”亓玉珩皱眉思量片刻悠悠说道:“如今我华天将士在鹿鸣关屡战告捷,看来收复鹿鸣关只是时间问题。”
“那皇上的意思是等着收回鹿鸣关,就诏安王回华都?”亓玉珩收回凝在她脸上的视线,眼光落在窗外没有一丝绿意的花枝上,“不!朕等不及他收回鹿鸣关,就让独孤枫暂时接替他的帅印,即刻诏他回来!”
“可风府镇谁来守呢?”亓玉珩微皱眉思忖道:“先叫昌平侯去换回你姨父,待定远将军回朝,朕就让定远将军去鹿鸣关打耶律野,独孤枫依旧回守风府镇。”
鹿鸣关下宽大的安王营帐,一身银白甲胄的亓玉珏坐在案前,案上是诏他速回华都的圣旨,他清隽的脸上不带任何喜怒,就那么随意的看着帐中诸将,这帐中全是跟随他多年的忠心下属。
天璇一脸怒色道:“皇上这是什么意思,王爷千辛万苦这么久,眼见着快要收回鹿鸣关了,他一道圣旨,咱们就要将这功劳拱手送给龙虎将军?”
“对呀,当初在风华城,眼见着他就要城破受辱,是咱们王爷于千钧一发之际,力斩耶律成彪,扭转战局,接着鏖战近半年才有今日局面,怎能一道圣旨就要咱们王爷交出兵权!”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王爷先不理会那个圣旨,标下们与王爷一起奋力拼搏,争取尽快夺回鹿鸣关,到时大不了将功折罪,也不能将这战果拱手他人!”
帐中将领皆是亓玉珏的亲信,又是一群百战猛将,在他们心中亓玉珏的地位远高于那一卷黄绢圣旨!
众将说得激烈,见亓玉珏征询的眼光转向一直默不作声的昌平侯,便陆续停了声音也看着昌平侯。
第二百二十八章
二百二十八
昌平侯见大家都盯着自己,便清了清嗓子道:“大家以为皇上只是想将这份功劳给独孤枫吗?其实鹿鸣关易守难攻,如今又是天寒地冻,要想尽快攻下鹿鸣关谈何容易!”
“那侯爷的意思?”梁斌忍不住追问。“你忘了上一次玉珏与耶律野鏖战三年,攻入狄国连夺狄国三城,也是被皇上阻止,当时可没让谁来夺王爷的战功,可是……”
“可是却让人来夺王爷的命!”一向寡言的天枢恨声抢了昌平侯的话。只此一句,天枢又不言语了,梁斌便接着问昌平侯,“侯爷的意思是皇上不能容忍王爷手掌兵权?”
“那就更不能奉旨,既然皇上容不下咱们王爷,同是先皇之子,他做得皇帝,咱们王爷怎就做不得皇帝,乘现在兵权在手,王爷不如反了吧?”天璇率先叫了出来,余人再无顾忌,纷纷响应。
梁斌也盯着亓玉珏沉声道:“王爷,皇上一直不愿容您,他又是多疑心狠之人,与其这样如履薄冰的应对,不如彻底反了他!”
“连梁斌都说出这样的话,王爷,看来是时候了!”安静坐在一角的幕僚李伯儒站起身,缓缓踱到帐中笑凝着亓玉珏。
昌平侯略有些奇怪李伯儒的笑意,但他理解错了李伯儒的意思,还盯着他解释道:“这些年皇上虽然越来越看重梁总兵,但他对王爷一直忠心耿耿,先生此言何意?”
亓玉珏柔缓了眼神看着昌平侯,“非凡一直问我的七星护卫,为什么总是只有天枢几人在身边,其实梁斌也是其中之一,他是开阳!”
昌平侯恍然看向梁斌,“难怪无论是谁拉拢你,梁总兵都不表态,却肯默默支持着玉珏,原来你竟然是玉珏的七星护卫!”
梁斌略显羞愧的对着昌平侯抱拳,“属下是王爷的暗卫,望侯爷见谅!”
“侯爷觉得,我们王爷该不该奉旨?”李伯儒笑吟吟的凝着孟擎苍问,孟擎苍转目亓玉珏,“安王和独孤烨与非凡一起都是老夫看着长大的,说句僭越的话,我一直把你们都当做自己的子侄一样看待。这些年你是怎么走过来的,我都看在眼里。”
“这些年侯爷待玉珏甚好,每每危急时刻,侯爷总是尽全力支持玉珏,所以侯爷在玉珏心中早就如叔辈般让玉珏倚重!”亓玉珏凝视着孟擎苍说得诚恳。
孟擎苍不由露出一个暖意的笑容,“即如此,我便说说我的意见。上次与狄国作战,好歹是夺了狄国三座城池后,皇上才急诏玉珏回朝,这次狄国势如破竹的攻到风府镇,将皇上围困在风华城中数日,险些城破受辱!可局势刚刚略有好转,甚至如今鹿鸣关尚未收回,皇上就急不可待的诏玉珏回京!”
见昌平侯说到这里顿住,梁斌忍不住问道:“难道皇上不想一雪风华城被围的耻辱了吗?”“当然不是,如果可以的话,皇上恐怕恨不得踏平狄国皇城,方解心中之恨!”李伯儒嘴角噙了讥诮笑意淡淡说到。
“那为何还要在此攻打鹿鸣关的关键时刻,给咱们王爷来这样的圣旨?”天璇眼中迷茫地看着李伯儒,李伯儒笑笑对着昌平侯拱手道:“还是听侯爷高见。”
昌平侯放下茶盅,“因为在如今的华天,王爷在军中声望和势力已是无人能及,且皇上重疾在身,也是每况愈下,皇子们年纪尚小,本就十分忌惮王爷的皇上,哪里能够容忍王爷再树赫赫战功!”
“所以王爷如果这次奉召回京,必有危险是吗?”李伯儒盯着昌平侯眼神幽深。“恐怕是的,这些年无论玉珏如何低调小心,皇上总想找借口除掉他,如今形势怕是连理由都不会找了!”
“那还奉什么诏,反正现在咱们手中有兵权,王爷不必理他这劳什子的圣旨,咱们决不回京!”天璇大声抢了一句。
一时帐中因天璇的高声而突然安静下来,众人皆目注亓玉珏,亓玉珏面上依旧波澜不惊,既没有忿忿不平的怒意,也无一丝措手不及的慌乱。
反是昌平侯微带了忧色,“可华都城还有玉珏牵挂的人,如果公然抗旨……”“所以本王不会抗旨!”亓玉珏淡声说到。
“可是王爷若奉旨回京,皇上定会立即对您动手!”天璇和梁斌几乎异口同声的说到,天璇更是站起身来,“王爷不放心的无非是初阳公主,可她毕竟也是皇上的亲妹,且如今已嫁与驸马,是顾家的媳妇了,皇上再是迁怒也无理由伤她!”
“至于逸香姑娘,属下等不信凭属下和天玑遥光等全力施为,不能将她抢出皇宫!”听得亓玉珏说不能抗旨,连不爱说话的天枢都急了。
“不至如此,虽然皇上这道圣旨让咱们有些措手不及,可这么些年咱们一直防着这一天的到来,如今既来了,也不用非要鱼死网破才行。”李伯儒站在帐中,轻捻着自己花白的胡须。“先生有法子让王爷既不抗旨,也不用回华都束手待毙?”梁斌充满希望的眼神盯着淡定从容的李伯儒问。
第二百二十九章
二百二十九
李伯儒笑凝着他,随即目光淡定扫过其余期盼焦灼的脸,“大家都是武将,自然知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今攻打鹿鸣关战事正紧,所为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所以临阵换将实为不智!”
“咱们王爷以此为由,不将帅印交与龙虎将军,而是遣人回京解释,想来龙虎将军也无话可说。而另一方面,咱们只须让皇上知道华天已是危机四伏,他已无将可用,届时就算明知王爷不奉召,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昌平侯盯着成竹在胸的李伯儒,“看来先生已有良策在胸?”李伯儒笑凝着默立在亓玉珏身后的遥光,“你可将昨日收到的消息告知侯爷他们,也好叫他们心中有数。”
遥光坦然迎上大家看向自己的目光说道:“我按照王爷指示,在半年多前让安排在成乐郡王府的一个叫柔儿的丫鬟去勾引亓泰,她不负所望成功为亓泰怀上了一个孩子,果然引得郡王妃妒怒,将她的孩子弄掉,加之华都城盛传她与皇上苟且之事,亓泰一怒之下与秦月如和离!”
“昨日柔儿传来消息,她用抹在唇脂上的密毒毒死了亓泰,嫁祸给秦月如的人,如今景阳帝以亓泰酒醉后打了一个丫鬟,那丫鬟气急之下,毒死亓泰,并服毒自戕为结果,昭告了成乐郡王的死因。”
遥光淡然说完,退回亓玉珏身后。李伯儒看着满帐听完这一惊人讯息后,表情不一样的众人,浅笑着开口,“这样一来,庆王明着不好说什么,可心中对景阳帝的恨意怕是无法消融了!”
“可就算庆王心中有恨,也不会公然反叛呀?”天璇不解李伯儒为什么高兴。“我们并不指望庆王造反,只要他恨皇上就够了!”“这样的话,咱们若是反了,申田郡富饶,届时庆王只须不肯好好配合朝廷出钱出力,就是咱们的好处了!”
“还是梁总兵反应的快!”李伯儒笑赞了梁斌一句。昌平侯不由松散了一直紧绷的脸,“咱们一面以战事为由,暂不奉旨,一面又让皇上疲于应付各地乱局,无人可以接替玉珏。果然是上策啊!”
“侯爷高见,想来皇上唯一能调来接替王爷对战耶律野的人,如今只有徐跃了。”昌平侯盯着李伯儒,“可徐跃是皇上登基后,亲自提拔上来的定国将军,对皇上极忠。且他的长子于数月前刚死在耶律野手中,玉珏才又休弃了他的爱女,恐怕他会迫不及待的来接替玉珏手中的帅印!”
“那咱们就不让他有机会离开西南郡!”亓玉珏清冷的声音中带着冷厉。“你是想让人去刺杀他?他的护卫可也不是泛泛之辈!”昌平侯不无担心的提醒他。
“侯爷多虑!”李伯儒笑着接过话去,“让人刺杀是下下之策,且易被人抓住把柄。”“这么说,你们早已想好高招?”
李伯儒依旧智珠在握的浅笑着走近昌平侯道:“西南郡紧邻赤野郡,独孤烨和王衡在那边经营多年,无论是军中或者绿林,都有不小的势力,要弄出个兵变或者□□什么的,都不过小事一桩。且徐跃驻守那里的主要目的,就是防守边界!而边界那边的竹南国承元帝,与咱们王爷的关系,天下皆知!”
亓玉珏以战事吃紧,无瑕□□为由,不肯奉召回华都的折子放在镇国公独孤青云面前,兵部尚书吴应元等眼巴巴的望着他。
独孤青云手指无意识的轻敲着金丝楠木油亮光洁的桌案,眼睛停在折子上那一个个龙飞凤舞的行草上,这手字和写字的人,都是他极熟悉、极欣赏的的一个,他看着他长大,放任着自己的爱女从小与他耳鬓厮磨、青梅竹马……
感受到身旁几道企盼的目光,他收回飘远的思绪,“如今已近腊月,皇上又病着,丞相也处在伤痛中,这折子就暂时不要上奏,应元你以兵部的名义叫安王尽快将鹿鸣关战事交与独孤枫,速速奉旨返回华都!”
新年将近,天气越发的冷了,满眼望去都是厚厚的积雪,白茫茫一片,冷了眼,也冷了心。
金轮宫,秦雅如披着明黄羽缎面的貂裘斗篷,站在寝宫外,盯着满庭的挂雪裹霜的枝蔓,似眼睛都刺痛起来,不由微眯了眼,犹豫着要不要迈下台阶,身旁红色身影晃动,徐绾已快步踏入雪地。
她身上红色的羽缎斗篷边缘雪白的狐狸毛,立刻与地上白色积雪融为一体。“你风寒才好,可别贪玩儿打湿了衣衫,再受寒凉,到时姨母又该心疼了!”
徐绾回眸笑凝着秦雅如,“我哪有那么娇气,表姐又不是不知道,我前几日不过是略咳嗽了两声,却被表姐拘在房中好几日,可憋死我啦!”
秦雅如疾步走下台阶,走近徐绾身旁,微皱眉盯着她,“你也是嫁过人的,说话怎还这般不经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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