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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医妃-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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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心情好,谢桥吃了两碗满满的饭,一碗汤,一杯羊乳。
      靠在椅背上,坐不直身来。懒懒散散,左手里捧着一卷医书,右手轻轻抚摸着肚子。好受一些之后,便起身慢慢走动消食。
      屋子里来回绕了十来圈,谢桥去往药房。
      药房里明秀已经打扫干净,纤尘不染。
      谢桥自袖中内袋里,掏出一个四四方方,巴掌一般大小的盒子。里面躺着雪色玉润的半颗药丸,正是玉凝丹。
      此药并无毒性,可解百毒。
      谢桥用指甲刮下一点点细末,放在舌尖上浅浅的品。
      品出一味药,便提笔记在宣纸上。
      直到舌尖味蕾混乱,尝不出来,谢桥喝几口茶水漱口。扫一眼着墨的宣纸,上面她陆陆续续,列下十几位药,可她知道还有几味药她没有品出来。其中有一味香气馥郁,像极了花香,可又像草香,又缠绕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杂味,很熟悉,可一时她又说不出来。
      坐久了,腰背酸痛。
      谢桥放下药丸,揉着腰椎,扶着腰站起来休息放松。推开窗,徐徐春风拂面,谢桥疲倦随风而散。
      伴随着和煦清风一股若隐若现,极浅淡的桃花香,夹杂丝丝梨花香。
      谢桥蹙蹙眉头,拿起药丸,放在鼻端轻嗅。
      那一抹香味是何药,隐隐呼之欲出。
      “郡王妃,宫里来人请您进宫!”关键时刻,明秀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谢桥眉头紧皱,思绪被打断,短时间凝聚不起来。揉了揉眉心,将药丸收好。
      “哪位宫里的人?”谢桥站在门口,明秀焦急的面容映入眼底。
      明秀道:“未央宫。”
      谢桥心里有了底细,只怕是为着她送进宫的人而来。
      “推了。”谢桥并不想进宫,太子将人塞进郡王府,她将人送进宫的那一刻起,便已经撕破脸。
      既如此,表明的功夫,不必维持。
      明秀一楞,喜笑颜开:“奴婢这就回了内侍公公,您这一路舟车劳顿,身子欠安,不适宜入宫。”
      谢桥会心一笑,困意上头,回屋子补眠。
      ——
      未央宫。
      皇后身着大红色宫装,明丽鲜艳的色彩,映衬着她气度愈发雍容华贵。
      施华跪坐在一旁,替皇后捏肩捶腿。
      皇后盯着手指上戴着的赤金指套,上面镶嵌着细碎的红宝石,辉映着着她幽黑的眸子,透着一丝丝诡谲。
      “皇后娘娘,郡王妃身子不适,未免过病气给您,今日里不进宫,改日身子安好,便进宫给您请罪!”内侍公公跪在地上回禀,光可鉴人的地砖上,透着冷光,一如皇后眼中乍现的寒光。
      内侍公公浑身颤抖,战战兢兢地说道:“奴才打听了,听说郡王妃昨日里回府,便请医馆里的大夫去看病,病得很重。”
      病重?
      皇后眼中闪过狠毒,猩红的唇扯出一抹笑,眼底寒光闪烁。
      施华头皮发麻,看着皇后嘴角的笑,似乎闻到血腥的味道。
      果真,皇后阴森道:“病重还能将闻莺的脸划破,能耐不小。”这一句话,质疑谢桥是用‘病重’为托词。
      施华不敢接口。
      内侍公公抖得更厉害,他消息有误,最易被迁怒。
      “给你将功折罪的机会,今日里,无论如何,将她请进宫!”皇后最后几个字,几乎从齿缝中磨辗而出。
      危及性命,人总是会爆发出无限的潜能。
      内侍公公头脑这一刻转的很快,猛然间记起一件事,当即请示皇后:“郡王妃很重视辅国公府容三小姐,您将容三小姐请进宫,郡王妃定然会来。”
      皇后赞赏的看他一眼:“传本宫口谕,请容三小姐进宫。”
      内侍公公一颗心放回肚子里,可容三小姐未进宫,郡王妃未上钩,他的脑袋仍旧是栓在裤腰带上。
      皇后看着内侍摸一把冷汗,快步离去,唇边掠过一抹冷笑。心中到底是恼谢桥不顾之前交情,她不喜太子给秦蓦塞女人,将人送回东宫便是,她直接送到兴乐宫!
      她是要与东宫撕破脸,宣战么?
      皇后心中并不远与秦蓦为敌,他如今在京城的声望如同日中天!与过往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就连皇上,对他也起了鸡忌惮!
      所以,她请谢桥进宫敲打,尔后笼络一番。
      若她识时务,便一笔揭过。
      显然,谢桥没有觉悟!
      皇后目光狰狞,尖利的指套在红木扶手上划下一道深痕。
      施华瞟见皇后眼底的阴狠,手下力道没有控制住。
      腿上一痛,皇后脸颊肌肉抽动,猛然,一脚将施华踹开。
      “奴婢该死,皇后娘娘恕罪!”施华脸色煞白,砰、砰、砰,用力磕头。
      皇后眼角泛着冷意,压了压心头升腾的怒火,最终没有处置施华。
      ——
      容姝并不知道皇后请她进宫的目的,内侍公公传达完旨意,容姝吩咐香卉给母亲传个话,便跟着内侍公公入宫。
      巍峨威严的宫殿,雕梁画栋,富丽堂皇。红墙碧瓦,熹光流转。
      容姝目不斜视,踩着碎步去往未央宫。
      容姝行大礼,皇后虚扶她一把。保养的不见一丝皱纹的面庞,流露出亲切的笑容:“姝儿,你姐姐如此唤你,本宫与你姐姐关系亲切,便也如此唤你。”
      容姝脸上含笑,温顺点头。心中思忖:皇后与她素来没有牵扯,如今突然请她进宫,话中不离大姐姐,看来目的在大姐姐身上。
      容姝敛去心神,只能见机行事。
      皇后看着脸上笑容浅淡的容姝,眉眼间依稀与谢桥有几分相似。眼睛里的笑意淡了几分,端起盏茶,垂目饮茶,敛去眼底神色转变。温和和蔼的问道:“你可知本宫今日唤你进宫的目地?”
      容姝言语恭敬,不卑不亢道:“臣女不知,还望皇后娘娘明示。”
      皇后目光流转,含笑道:“郡王妃回京,本宫请她一叙,她说要探望你。本宫许久不曾见她,有要紧事想问,想了一个两全的法子,将你请进宫。”顿了顿,又道:“听闻你开一家酒楼,不知可有扰你正事。”
      皇后不过随口一说,容姝自然不会当真,温言细语道:“酒楼有管事在管,我不过是凑个趣,打发辰光。”对于前面那句话,容姝心中着实吃惊,昨日里林府开办宴会,她们还在议论谢桥何时回京,谁知转眼间从皇后这儿得闻她回京的消息!
      但是,谢桥要去见她,却不会是成为谢桥推拒皇后口谕的借口!
      想到此,容姝心中暗惊,如何会不明白,皇后与太子使一样的手段,利用她威胁谢桥!
      容姝当真不知该喜或者是该忧!
      喜的是她在谢桥心中如此重要的地位,忧的是被她牵连。
      到底是喜胜过忧,能够在谢桥心目中占据如此重要的位置,着实不易。就连大伯,在谢桥的心目中可有可无!
      “皇后娘娘定是误会了,您见姐姐是她的恩典,姐姐如何会如此不知趣?臣女何时都可以见,定是她身子不适,一路舟车劳顿,她是双身子的人,将要临盆,不便进宫。”容姝说话间,一直盯着皇后的神色,因着她这一番话,神色变得极为微妙,意味深长。心中微微一动,仍是笑着:“姐姐身子安好,定会亲自入宫求见,向您请罪。”
      皇后抬头瞟她一眼,抿嘴笑道:“真是傻丫头,我是长辈,如何会因着这一点儿事计较?”
      容姝笑而不语。
      两个人东一句,西一句,闲话家常。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皇后从最初的镇定,渐渐失了耐心,脸色跟着沉冷下来。
      这时,内侍公公匆匆而来,跪在地上,颤声道:“郡王妃,不愿进宫。”
      这一句话,直接将施华方才点燃的怒火,高涨到顶点,瞬间引爆!
      皇后脸色铁青,阴冷的扫容姝一眼,冷笑道:“本宫记得容三小姐还未议亲?”
      容姝一怔,眼底闪过茫然,不知皇后怎得突然提起她的婚事。
      皇后似乎想到一个绝好的法子,心情顿时舒畅:“容三小姐觉得本宫身边的李公公如何?”
      容姝不明就里,淡淡一瞥,身材高挑纤细,面容清秀,面白无须。
      “容三小姐和离在府中,至今还未议亲,本宫听闻你的亲事是容二夫人的心病。本宫瞧着你很合眼缘,心中喜欢的紧,你长得如花似玉,水灵娇嫩。李公公旁的本事倒也没有,就是会疼人。本宫为你们二人指婚如何?”皇后看着容姝脸上的血色尽褪,眼底出现一丝慌乱之意,心中积压的郁气一扫而空,酣畅淋漓。
      容姝懵了,一时反应不过来,着实是皇后的话,太有冲击力!
      她一个高门之女,虽然是和离,但也不至于沦落给一个太监糟践!
      “容三小姐,怎么,你不满意本宫的指婚?”皇后哂笑一声:“我朝也有先例,高祖帝身边的红人刘越便是迎娶了高门之女,婚后幸福美满,唯一的缺憾便是无子。”
      容姝不可思议:“皇后娘娘,我……”
      皇后暗含警告,“容三小姐,想好之后再回答。本宫知道你是温良贤淑之人,定不会做出抗旨的事。”
      容姝到嘴边的话,生生吞咽进腹中。惨白着一张脸,木木呆呆的盯着皇后。
      她知道皇后请她进宫,便是想用她为饵,引谢桥进宫。
      可她失望了,谢桥并未曾进宫。
      她便将怒火全都撒在她身上,极尽折辱。
      一旦她嫁给内廷阉人的消息传出去,谢桥定然无法坐视不管!
      容姝再一次见识到皇后母子的卑劣手段,怒火中烧,愤懑不已,可是她不能以下犯上!
      浓浓的无力感,袭上心头,容姝好不容易看见生的希望。如今被皇后这一言给击溃,破碎不堪!
      尖利的指甲骤然扎刺在手心,挺直的腰背,颓然弯曲,神色漠然。
      “臣女不敢。”
      皇后看着容姝从震惊、愤怒、到黯然认命。仿佛一朵勃勃生机的娇花,经过风雨摧残的一地残花。皇后嘴角勾着一抹温和的笑:“你放心,宫门下钥前,她进宫,本宫不会为难你。之后,你与李公公的洞房夜,便在宫中度过。”
      内侍公公没有等来惩罚,反而得来一个出自高门的女人,巨大的恐慌,变成巨大的惊喜,不知该如何反应,以至于脸色僵硬。
      “李公公,愣着作甚,将你的未婚妻带下去。新房……”皇后指使一旁的施华:“给他安排一间独立的住房,今夜之后,本宫将他放出去,与容三小姐和美过日子,不必伺候本宫。”
      容姝狠狠闭了闭眼,皇后用心险恶,她与阉人在外生活,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父亲、母亲、兄弟姐妹,他们也会受人耻笑!
      “来人,将她带下去!”皇后脸色陡变,语气森寒。
      殿外进来两个人,将容姝带走。
      内侍公公确定皇后并不是说假话,惴惴不安的跟着离开。方才走到门口,身后传来皇后的声音:“机会只有这一回,本宫念在你尽心伺候的份上,给你一次出人头地的机会。”
      李公公浑身一震,闻弦知雅意,转身跪在地上拜谢皇后赐妻之恩。
      ——
      容姝嫁给内监一事,如蝗虫过境之势,传遍大街小巷。
      众人皆是大吃一惊。
      容姝经营一家酒楼,渐渐为人所知,反应过来,不免觉得可惜。
      可有人深究,纷纷猜测容姝出身高门大户,虽然是和离之身,可嫁给寒门子弟为妻,并非不可。甚至她气运好,嫁给世家为继妻,抑或是哪家世家子看中,择选为妻。无论哪一种境况,都不可能是嫁给内监!
      而宫中放出话,为皇后指婚,至于皇后为何指婚,也是迫不得已。
      模棱两可,令人浮想联翩。
      有人啧了声:“皇后迫不得已?莫不是逮着容三小姐与阉人吃‘对食’?”
      “你休要胡说,容三小姐是何人?至于会与一个阉人……”后面的话,却是说不出口。
      “你还别说,听说那阉人长得极为清秀。容三小姐再好,她也是和离过的人,哪能嫁给一户好人家?她如今开酒楼,自力更生,说不定有特殊的癖好。你没有听说过?她都同意与丞相家的傻子成亲,找一个阉人尝尝野味儿,寻求刺激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儿。她又不是雏儿,元红早没了,隐秘些谁知道?只怪她倒霉,给人逮着了。若知她这般放荡,我便好摸入她帐中,做一回裙下之臣……”浪荡子眉飞色舞,唾沫横飞。
      嘭——
      话未说完,硬梆梆的拳头,劈头盖脸落在他头上,栽在地上,不省人事。
      秦隐脸色青黑,他未料到与人在酒楼饮酒,出来铺天盖地都是有关容姝的传言。
      污糟难以入耳。
      周遭议论容姝的人,看着秦隐这架势,纷纷住嘴逃窜。
      秦隐眼底冻结成冰,一片寒意,戾气横生。
      皇后!
      身侧的双手紧捏成拳,快步离开酒楼,去往郡王府!
      等他到郡王府门口,他派去调查始末的人,事无巨细的禀报。
      如他所料,症结在谢桥这里!
      门仆带领着秦隐,去往无字楼。
      明秀脸色发白,眼底积攒着雾气,瞥一眼一副兴师问罪架势的秦隐,连敷衍应付的精神都没有:“郡王妃身子不好,方才睡下了,短时间无法见你,若无要紧事情,请回罢。”
      秦隐脸色黑如锅底,冷笑道:“人命关天,喊她出来!”
      明秀脸色愈发不好:“郡王妃高热,陷入昏睡中。你折腾了三小姐还不够,如今是来催要郡王妃的命?容家可没有欠你!”说罢,转身便往屋中走去。
      秦隐神色一顿,语气缓了缓,“皇后请郡王妃入宫,郡王妃推却不肯入宫。皇后将姝儿请进宫,以此要挟郡王妃。可并未料到郡王妃无动于衷,皇后一怒之下,将她指婚给一个内监!姝儿的无妄之灾,皆因郡王妃而已,你说她该不该管!”
      明秀面色一变,头一回,郡王妃的确推拒了。她睡一觉,哪知浑身发高热。她请来大夫,为郡王妃降温的时候,忙的焦头烂额,管家的确说了一句宫里来人,她哪有功夫应付,话未听完,便让管家给推拒,哪知后果如此严重!
      明秀对秦隐仍有埋怨,挤兑他道:“秦二爷有这功夫来找郡王妃,倒不如自个进宫去救人,派人来知会郡王妃。一路上耽搁的功夫,也不知三小姐受了多少委屈!”丢下这句话,明秀脚下生风,跑回屋子。
      谢桥在大庆并未养好身体,急着治好大庆皇帝的病,又心里牵挂着秦蓦,郁结其心。后来与南宫萧斗智斗勇,出了一些岔子,身体更加吃不消,还未好好修养,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回大周京城,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初时不见有任何问题,只是气色不佳,身虚体弱,可一旦邪气入体,便会病倒。
      谢桥这次病倒,来势汹汹,高热一直反复不退。
      折腾大半下午,高热退下去,谢桥昏昏沉沉睡去。
      若非不得已,明秀不愿意唤醒谢桥,可若是制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谢桥定会自责不已。
      两相权衡,明秀焦急的唤醒谢桥:“郡王妃,出事了。皇后娘娘为了逼迫您进宫,她将三小姐请进宫,指婚给一个内监,并且造谣生事,暗示众人三小姐不检点,与内监……”偷情。
      最后面两个字,着实难以启齿,明秀便止住话头。
      谢桥脑子浑浑噩噩,眼底一片茫然。听闻明秀的话,眸子里渐渐恢复清明。脸色陡然冷下来,面如降霜,嗓音沙哑道:“我如今这情况,入不了宫,你去请郡王。”不过几句话的功夫,谢桥头痛的要炸裂。闭了闭眼,一字一句道:“郡王就在宫里,你找管家,他有快速联系郡王的方法。你快去,别耽误了。皇后的为人不可信,她说了下钥前,指不定已经让人去糟蹋——”说到这里,谢桥的脸色惊变,挣扎着翻身坐起来。
      “半夏,半夏——”谢桥浑身发软,四肢无力。
      半夏站在门口,听到谢桥的叫唤声,连忙进来,便看着她背靠在床柱上,面色酡红。
      那是高热烧的。
      “郡王妃,您赶紧躺着,有事明秀姐姐去安排了,您只管休息,身子要紧。”半夏安慰着谢桥,扶着她往床上坐。
      谢桥摇了摇头,脑袋一阵眩晕感,连忙摆手,示意半夏去备马车:“我去宫里。”
      身体到底不如之前,谢桥整个身体的重量靠在半夏身上。
      半夏心中焦急,又不敢乱阵脚,盯着谢桥硕大的肚子,半点不敢马虎,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坐上马车。
      马车疾驰,前往宫门。
      ——
      皇宫里。
      一座狭窄逼仄的小屋子里,昏暗、潮湿,散发着霉味。
      容姝被绑着丢在床上。
      李公公则坐在门边,一双眼睛忽明忽暗,盯着床上如死鱼一般的容姝。
      她不挣不扎,不吵不闹,安安静静地躺在上面。
      一个时辰过去了。
      她连脚趾都不曾动一下。
      李公公盯着她莹润细腻的肌肤,丝丝缕缕的日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正好将她笼在光晕中,浑身的肌肤白的透明,似乎碰一下就会破碎一般。
      视线顺着她娇艳昳丽的脸蛋儿上,往下游移,她身上轻薄的春衫被压在身下,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李公公不由吞咽一口唾沫。
      这一个时辰里,他消化完接收到的信息。他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儿狠狠砸中,犯晕的脑袋也恢复清明,心中的喜色如浪潮般汹涌而来,几乎要将他给湮灭!
      容姝是被皇后强迫指给他,他心里担心辅国公府,也担心郡王妃。
      可他们权势再大,顶了天,也不能越过皇后去!
      李公公在这巨大的、美味的食物诱惑下,将那理智抛掷脑后!
      容姝只要跟了他,他定会对她好。
      生米煮成熟饭,他们不答应,也得认了!
      想到此,李公公眼底几乎都迸发出绿光,紧张的搓着手,一步一步,朝床边靠近。
      “容小姐,你别怨咱家。咱家不碰你,明儿个咱两都得死!”李公公因为激动,话音都带着颤。走近了,发现她的皮肤竟是如此脆弱,粗糙的绳索捆绑在她的身上,将皮肤给磨破,渗出血丝。
      心里升起怜惜之意,他被剁掉根开始,这一辈子便没有盼头,哪里想过,会攀上出身高门的小姐。鲜嫩如水豆腐做的女人,今后是他的人:“我给你解了绳索,你别逃跑,外面有人守着。就算……就算不是我,皇后也会叫他人占有你。我……我会温柔一点……”
      容姝眼珠子涣散,毫无焦距的顶着房梁。时间不知过去多久,直到耳边传来尖细的嗓音,她才拉回思绪。眸子微微转动,落在身边神色复杂的李公公,心疼与欲望在他眼中交织,他手指颤抖的为她解开身上的绳索。
      绳子打的死结,他很紧张,越解越紧。
      容姝因痛皱紧眉头,终于说出进来后的第一句话:“有刀子么?用刀子割开。”
      轻细的嗓音,宛如和风细雨落在李公公的心头,心中一阵荡漾,连忙脱掉脚上的靴子,脱掉罗袜,脚底上绑着薄薄的一块刀刃,用油包纸包裹着,大拇指长。
      小心翼翼拆开油包纸,拿出利刃划破绳索。
      容姝手腕一麻,紧接着剧烈的疼痛,皱紧了眉头。
      “我这儿有伤药,贵人赏的,我给你上药。”李公公怜香惜玉,雪白无暇的肌肤,破相便不完美了。
      容姝想了想,轻轻点头。
      李公公心中一喜,连忙掏出精美的药膏,放下手里的利刃,挖出一块药膏,还未触及她的肌肤,便是一阵心猿意马。
      “别动!”容姝在他放下利刃的一刻,立即拿在手里,尖端对着李公公。
      李公公心中一惊,面色发白的看着她手里的利刃:“你别动,小心伤着手。”
      容姝避开他伸过来的手,朝后褪去,满目决然,挥着手中的利刃,不许李公公靠近:“你别过来,你再靠近我……我会杀了你!”
      李公公压根不怕,容姝手无缚鸡之力,她根本就未曾行凶伤人过。此刀捅进他心口,也死不了人。
      “我不过去,你别伤着手了。我让人放你离开,不碰你。”李公公说罢,作势往外走。眼角余光却在打量着容姝,看着她因手腕的疼痛,手往下垂一下。猛然扑过去,将容姝压在身下,抢夺她手里的利刃。
      容姝受到惊吓,反应过来,被他压着在身下,疯狂的挣扎起来,可她力道小,根本敌不过自小干粗活长大的李公公。心生绝望,往自己的脖子扎去。
      李公公瞳孔一紧,徒手去抢夺。眼疾手快的挡着她的脖子,利刃狠狠扎刺进他的手心,“啊——”一声痛呼,鲜血直流。
      外头的人,听到动静,站在窗子口来看。
      李公公阴柔的眼底闪过狠意,‘嘶啦’一声,撕破容姝身上的衣裳,胸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着魔一般盯着容姝白花花的肩头,手指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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