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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医妃-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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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回倒好,令他称心如意,苏公子与小姐离了心。
      香卉想探一探苏璃的口风,东西她直接送到苏璃的院落。一眼瞅着小厮坐在台阶上,双手托着腮帮子,忧心忡忡。
      香卉笑着问:“苏公子呢?我家小姐命我给苏公子送点心。”递了过去。
      小厮指着脚边:“搁着吧。”
      香卉脸上的笑容一僵,睨一眼紧闭的门扉,又问:“苏公子如何了?他不是给我家小姐送了素八仙?东西可还在?”
      小厮冷笑几声:“扔了。”
      香卉眼皮子一跳,琢磨着他与苏璃一般,见着她与容姝,便是一副好笑脸,嘴儿可甜了。今日里,如今这态度,看来事儿有点严重。
      “小姐等着苏公子的素八仙用膳,呐,小姐给苏公子写了信,你送进去……”
      小厮被香卉这一番话,刺激的跳脚,抢过她手里的信扔在地上踩了几脚:“送什么送?我家公子还未用膳呢!就你小姐是天仙儿,用膳还要小仙童供奉着仙丹玉露!这里与我家公子有婚约,那边又与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她若不喜爱我家公子,小的求求容天仙儿,饶过我家公子凡胎肉体!否则,我家公子当真要升天了。”
      香卉脸色赤白,望着地上被踩着脚印的信,深吸几口气,忍了忍,方才压下心头怒气:“苏公子……”
      香卉只说了几个字,小厮狠狠瞪她一眼,蹬蹬蹬跑回屋子,摔上门。
      香卉望一眼地上的信,食盒被小厮一脚踢翻,意识到只怕苏璃情况不大好。
      捡起地上的信,香卉往门缝里塞进去,便回去复命。
      经过庑廊,便听到茂密的芭蕉树下,传来两道声音。
      “少爷这一回不知何事,竟又躲起来了。我还以为傻病好了,他不会再躲了呢。”
      “谁知道,从外头回来,便这样了,可急坏了宝林。”
      “能不急?少爷一躲起来便是四五日,不吃不喝,有个好歹,夫人又是寻他的错处,跟着少爷遭殃。”随后,又压低了声音:“别是有傻了?”
      香卉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匆匆回府。
      ——
      容姝站在门口,心焦的等着香卉回来。
      香卉小跑着回来,喘着粗气,将相府的情况说了出来,自主的过滤掉小厮的话。
      容姝抿紧唇角,垂着眼帘,没有动静。
      香卉站在她的身后,也不敢出声。
      良久,容姝询问道:“香卉,我是不是做错了?”
      香卉愣了一下,斟酌的说道:“奴婢是女人,能够理解小姐的做法,您心里觉得秦家小公子,是您主动讨好,对他们好,他们很依赖您。在南陵那近一年的时间,你们相处甚密,您心中早已将他们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不忍他们难过,所以才会答应秦二爷的提议。”
      容姝坐在杌子上,桌子上摆着的是苏璃送来的蜜饯瓜果。
      香卉又道:“可是站在苏公子的角度,奴婢也不觉得他错了。秦二爷是您曾经最亲密的人,也是您心里最喜爱的人。为了秦二爷,您做了太多不像自己的会做的事情,毫无保留,一颗心全都扑在他的身上。”
      “但是,对待苏公子,您送来未曾主动过。只是站在原地,等着他来找您。”香卉将苏璃做的点点滴滴看进眼里,所以小厮那般对待她,出口伤人,她也未曾动怒。
      容姝绞拧着手指,没有说话,不知在沉思着什么。
      香卉道:“小姐,您休息吧,明日还需早起。等回来了,再找苏公子好好说一说。”
      容姝有一瞬,冲动的想现在去找苏璃。
      可如今天色已经晚了,她此时去不妥。
      秦逸、秦稚那边答应,断然是不能再食言。
      容姝洗漱后,便躺在床上安寝。
      心里装着事,一夜未曾睡沉。
      天蒙蒙亮,她做了几道点心,吩咐香卉送去相府。用完膳,秦隐便带着孩子来接她。
      容姝不肯与秦隐同乘一辆马车,乘坐自己的马车,秦稚、秦逸闹着坐在她的马车上。
      他们去的是国寺,后山有飞仙台,山底下便有瀑布,绿草萋萋,百花齐放,景色宜人。
      秦稚、秦逸做了网兜,拉着容姝扑蝶。
      而后,又一同扎着风筝,放风筝。
      秦隐便坐在一旁看着,目光柔和,凝视着与秦稚、秦逸嬉戏的容姝。
      秦稚跌倒在地上。
      容姝着急的过去,扶着他站起来,手掌擦破了。只得焦急的对秦隐说道:“你可有带带伤药?”
      秦隐触及她温柔似水的眸子,目光幽邃,心中却一片柔软。她的语气熟稔、自然,仿佛他们又回到了曾经。
      或许……他还有机会。
      “有。”秦隐走过去,容姝道:“伤口里有脏东西,需要清理出来。”而后望着不远处的瀑布,牵着秦稚的手过去:“去那边洗干净,上点药,我们便回去罢。”
      秦隐脚步一顿,她今日神思不属,却也强打起精神陪伴着秦稚、秦逸。
      他以为,方才秦稚跌倒,她便不会再分心。
      谁知,她竟要回去。
      为了苏璃?
      “姝儿,他们今天很高兴,许久都不曾见他们如此开怀。今日还早,我们来时答应逸儿,要捉鱼,吃你做的烤鱼。”秦隐见她的脸色沉下来,只得温声道:“吃完烤鱼,我们便启程回去?”
      容姝垂目,便见秦稚、秦逸一脸期待的模样,心想如今还早,吃完烤鱼,回去还未落日,便点头道:“我给他们清理伤口,你去捉鱼。”
      秦隐目光微微一闪,望了一眼天际,点了点头,找一根尖利的树杈,便去下面的浅流处叉鱼。
      容姝清理好秦稚手里的伤口,许是手受伤了,兴致并不高,趴在容姝的怀里,听她讲故事。
      秦稚、秦逸在容姝轻柔如春风的嗓音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天色渐渐昏暗下来。
      秦隐还未回来。
      容姝抬起头,眼见着天黑了下来,乌云遮日,将要下大雨。
      心中焦急,这是山地,想要回寺庙,必须先爬上山顶,再绕下去。
      眼下快点回去,许来得及。
      正欲喊秦隐,便见他手里的树杈上叉着四五条鱼。
      “我们快些回去,天黑了,要下大雨。”容姝担心会被困在这里回不去。
      秦隐点头,吵醒秦稚、秦逸,将手里的鱼递给容姝。秦稚的腿受伤,秦隐背着他回去。
      走了几步,豆大滴的雨,密密匝匝的落下来。
      “下大雨了,我们上不去了,怎么办?”容姝焦急的说道。
      秦隐脸色紧绷,一手托着秦稚,一手拉着容姝,嘱咐她牵好秦逸,“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山洞,我们可以暂且在这里面避雨。”
      容姝想尽快回去,可雨越来越大,只得顺着秦隐的意,一行人跑去山洞里。
      山洞里比较干燥,并没有潮湿阴冷。
      他们几个全都淋湿了。
      秦隐生火,烤干衣服,对容姝道:“这雨暂且还不会停,我正巧摘了香草,可以用来烤鱼。我们还未用午膳,先烤鱼如何?”
      容姝点了点头,正准备拿鱼去清理,被秦隐拿着出去清理干净,然后递给容姝,同她一起烤鱼。
      秦稚与秦逸站在洞口,伸手接从岩石上滴落下来的水滴,看着外头的倾盆大雨,秦逸皱紧了小小的眉头:“父亲、母亲,我们今日回不去了么?”
      “雨越下越大,我们可能要在这里过夜。母亲,你怕不怕怪兽?”秦稚童言童语,迈着小短腿,跑到容姝的身边。
      容姝拿着帕子擦干净他手上的水珠,眼底蕴含着温柔的笑意:“世间没有怪兽,那只是话本上编撰的。”说罢,望一眼外面的天色,黑沉沉,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傍晚。只是山里黑的比外面快,外头只模糊见到光影。
      今夜是困在这里了。
      容姝心中后悔,未曾带着香卉一同来。
      “母亲,我怕黑,今夜可以与您一同睡么?”秦稚偎近容姝的怀中。
      秦逸也撒娇的靠过去:“母亲,我也要同你一起睡。”
      秦隐顺势靠近容姝身边坐下,将秦逸抱进怀中,温和的说道:“今日出来一日,你们母亲累了,莫要闹她。”
      洞中因着秦隐这句话,忽而安静下来。
      容姝抬眼看向秦隐,唇角紧抿,‘母亲’二字自他口中说出,总觉得另有深意。
      秦隐自然也觉察到容姝对他称呼的排斥,他一直知道容姝抵触他,所以小心翼翼同她相处。
      她不愿与他说话,他便不缠着她,一旁默默的守着她。
      眼下气氛尴尬,秦隐自包袱里拿出一块毛毯,递给容姝:“夜里凉的时候可以盖在身上。”见容姝接过去,指着火上烤的鱼:“好了,可以吃了。”
      容姝闻着带着一丝焦味的鱼香,取来抹了香料,分别递给两个秦稚、秦逸。
      秦隐将手里的鱼递给容姝。
      容姝顿了一下,接了过来。
      秦稚格外粘容姝,坐在她怀中不肯离开。手里的烤鱼,吃的满嘴都是。容姝看着他脏兮兮的脸儿,像一只大花猫,‘噗呲’一声,发自内心的笑出来。
      忽而,脸颊一热,秦隐手指擦过她的脸颊。
      容姝猛然抬头望去,唇边、眼底的笑并未褪去,脸上蕴含着一丝柔光。
      秦隐含笑道:“你唇边沾了酱汁。”
      容姝盯着他手指上的酱汁,总觉得哪里不对。似有心灵感应一般,容姝侧头望向洞口。只见洞口黑暗处,苏璃浑身被雨水打湿,身形僵立,紧盯着她。一双眸子被雨水浸润格外清透,亮得惊人。

      第二百二十九章 物归原主

      空气似乎都静止了。
      雨水在苏璃身上冲刷,衣裳湿答答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他不觉得冷,整个人僵硬的站在雨水里。
      直愣愣的看着他们一家四口温馨相处的场景。
      和乐融融。
      他就像一个外来者,打破他们的氛围。
      容姝眼底的诧异,像一根刺,扎在他心口。
      唇角抿成一条线,垂在身侧的拳头捏得紧紧的。想要说一句什么,苏璃发现此刻说什么好像都不合适。
      “苏璃。”容姝心中发慌,脸上带着焦急,松开秦稚,站起身走向洞口。靠近了,才发现他靴子、袍摆都是泥水,脏兮兮。
      苏璃倒退一步,他现在很狼狈,怕弄脏了容姝似的。
      “你慌什么,香卉说你没有回去,怕你遇见危险,我就是来看看。你没事就好,外面雨大,天亮了你和他一起回去。”苏璃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雨水从他眼睛里淌过。伸手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僵硬的嘴角扯出一抹笑:“洞口湿冷,你先进去。”转身要走。
      心里松了一口气,她没事就好。
      又有些自嘲,有秦隐在,她又怎得会有事?
      他真的是犯傻病了。
      容姝急了,踩过地上的水洼,去拽苏璃:“雨下的这般大,你进来躲躲,停了我们一起回去。”心里有点失落,他不打算带她一同走。
      苏璃手很冷,避开容姝的手,脸上的笑有点维持不住。
      秦隐亲昵的举动,她没有抗拒,看向秦隐的眼神带着柔光。
      他和容姝在一起的时间,不算短,足够了解她。
      她的笑,发自内心。足以说明,她不抗拒秦隐。
      其实,她心底还是爱着秦隐罢?
      只是被他伤的太深,不敢轻易的原谅。秦隐已经知道容姝在他心里的位置,他开始对她好,原不原谅,迟早的事,不过时间问题。
      “宝林还在等我,不见我,他会担心。”苏璃看向走过来的秦隐,低头看着紧张拉着容姝裙摆的秦稚、秦逸,指着他们说道:“回去吧,别冻着孩子了。”
      不再等容姝说话,苏璃一头扎进重重雨幕里,地上都是水洼,他深一脚浅一脚的走。淋了太久的雨,一天一夜没有进食,苏璃胃里灼烧,头脑昏重,再不走,他怕他会倒下。
      “苏璃”
      听到容姝的叫喊,苏璃脑子里一片混沌,走得更快了。她的声音很近,又像离他很远。
      苏璃重重咬舌头,尖锐的痛令他神智清醒。一拐弯,绕上山道,再也听不见她的声音。脚下一滑,苏璃手撑在地上,方才没有狼狈的整个摔在地上。
      走了几步,苏璃体力不支,嘭地倒进泥水里。
      “公子,公子”
      这时,宝林追过来,慌张的将苏璃扶起来。回头喊身后的护卫:“快,扶着公子在附近躲雨。”
      苏璃眼睫颤动,费力的睁眼,眼皮子仿佛被泥水给糊住,迷迷糊糊的说道:“回府去。”
      “公子,您的情况”
      “回府!”苏璃不容置喙。
      宝林拗不过,只得吩咐护卫上山,心里对容姝很埋怨,公子出事她不可能不知道,还与人一同出游,被困住了,她的婢女又哭又喊的找上门,公子是不躲了,急急忙忙的来找人。一路上,担忧的未进食,风里雨里找了这般久,怎得受得住?
      宝林抬手用衣袖抹了一把眼泪,公子不肯躲雨,肯定是找到人了,估摸着容小姐气着公子。
      而山洞里,容姝看着苏璃离开的背影,心中刺痛,想也没想追了过去。
      苏璃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担忧她的安危,顾不上自己的身体。心急如焚的赶来,看见让人误会的一幕,对他是怎样的冲击?
      他肯定是伤透了,对她很失望,所以不愿她碰。
      山路湿滑,她如何能够让他一个人回去?
      容姝红了眼眶,眼泪夺眶而出。
      手腕一紧,秦隐大力的抓住,“姝儿,夜深路滑,你去哪里?你同我一起出来,我定有责任安然送你回去。有个意外,我如何向你父母交代?”
      容姝愤力挣扎,语带嘲讽:“秦隐,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我很清楚!我不想同你在孩子面前吵,可你做的事情,太令我失望!”脸上带着愤怒,指着毛毯道:“出来游玩而已,你带着毛毯做什么?抓几条鱼,你花费好半天的功夫,不就是借天绊住我的脚,在这里住一夜?你早就知道今日会下雨,对不对?我怎么忘了呢,你是会观天知气象。”
      她太蠢钝,才会没有觉察出端倪来。
      “还有,你方才是故意的,故意让苏璃误会,你早看见他来了。对不对?”容姝疾言厉色的指控秦隐,用力拍开他伸过来的手,后退几步,与他保持距离,“就算我与苏璃之间,没有结果,我与你也绝无可能!今后你也莫要在利用孩子见我,他们若要见我,你送到辅国公府交给门仆,他们自会带着去见我。”
      秦隐脸色紧绷,一言不发,望着容姝的眸子,透着隐忍。
      秦稚、秦逸两个站在一边,泪眼汪汪的盯着容姝,想要靠近,不敢靠近。
      他们的记忆里,从不曾见过愤怒的容姝。
      心里害怕,却还是压着心里的惧意,小小的手拉着容姝被雨水打湿的裙摆:“母亲,你别生气,是稚儿和逸儿不乖,爹爹说会下雨,我们闹着要来。”
      容姝胸腔内翻涌的怒火,被秦稚软软的话语,消散无形。回头看一眼黑魆魆的洞外,早已不见苏璃的身影。容姝狠心拉开秦稚拽着衣裙的手,看都不看秦隐一眼,去追苏璃。
      “你这样追过去,受伤了、生病了,让他怜惜你?”秦隐知道留不住容姝,苏璃走了,无论她心中有无苏璃,都不可能会安然留下来。他到底是妥协了,叹声道:“你要走,我们一起走。”
      容姝脚步猛然一顿:“秦隐,你究竟想我怎么样?”这么大的雨,一同回去,秦稚、秦逸该如何?他们身体本就弱,“你是打算他们病倒了,我心中愧疚”
      “容姝!”秦隐额角青筋突突跳动,忍无可忍,怒吼道:“我在你心中便是如此无耻?是!今日这一切都是我算计!可我会利用自己的孩子用他们的身体来对付你?”
      “谁知道呢。”容姝

      第二百三十章 推波助澜

      相府
      谢桥替苏璃诊脉,摸了摸他的头,又让他伸出舌头来瞧瞧。
      写了药方,递给宝林。
      宝林不识字,望着龙飞凤舞的大字,两眼抓瞎:“郡王妃,公子他如何了?昨夜里受凉,早起嚷着身上痛,还在发热呢。”
      手里的方子,不知顶不顶用。
      谢桥笑道:“并无别的症状,偶感一些风寒,邪气入体,吃两剂药便好了。”而后叮嘱宝林,苏璃饮食清淡一些。
      宝林心里松一口气,道了谢,又记起蒋氏的话来:“郡王妃,我家夫人请您去一趟正院。”
      谢桥一怔,不知蒋氏有何事找她。
      心里一边琢磨着,一边让婢女在前头带路。
      门口两个婆子见到谢桥,忙打起帘子。
      屋中有机灵的婢女出来相迎,领着谢桥进去。
      蒋氏穿着青绉绸春衫,端坐在榻上,手里捧着一本册子,垂目翻动着。抬眼见谢桥进来,蒋氏合上册子,放在手边的小几上,神情间,多有几分不自在。
      谢桥饶了苏素馨一命,可有些事儿在心上烙下痕迹,无法不去在意。
      纵然心中无恨、无怨,面对面,心中难免尴尬。
      “劳烦郡王妃亲自给小儿看诊,看茶。”蒋氏见谢桥落座,脸上流露出一抹笑意,手指搭在膝上,问道:“不知小儿病情如何?”
      “夫人不必忧心,染了风寒罢了。”谢桥手里的茶,温度刚好,浅抿一口,搁在小几上,“不知夫人有何要事?”
      谢桥心知蒋氏对她心怀芥蒂,不轻易会见她,苏璃的病症,她想要知情遣人去问了便是。
      蒋氏寻谢桥过来,为了容姝一事。
      事关容姝,谢桥极为的上心。容誉与柳氏昨日离京,回祖籍去了。谢桥是容姝的长姐,有些话找她来说也是一样。
      “璃儿性子顽劣,不受管束。对待容姝,却是细致入微,极为上心,很愿意听她的话。我本就不满意容姝的出身,她为人妇过。可抵不住苏璃喜爱,我也不是迂腐之人,她脾性儿好,温顺贤良,确实适合璃儿,我便不在阻拦。”
      蒋氏此话一出,谢桥顿时记起那日辅国公府的情况来,联想到苏璃病倒,心中不由叹息。
      “原也不是什么大事,昨夜里她的婢女哭上门,她夜里不曾回来。那样的天气儿,璃儿忧心她出事,上山去找人,回来便病了。他们瞒着我,容姝去国寺上香被困。”蒋氏紧绷的脸上,露出一抹极有深意的笑意,似讥似讽:“若不是我听别府夫人说,还不知她与秦隐带着孩子去飞仙台踏青。”
      谢桥顿时变了脸色,倏然看向蒋氏,嘴角翕动,张口正欲解释。
      蒋氏打断她的话:“郡王妃如今可明白我的顾虑?我儿心性纯良,有经历的女人是合适他,如果与过去斩不断,便是害他。”
      谢桥突然沉默了。
      “到底这桩婚事,圣上赐婚,全她体面。此次我不过多计较,言尽于此,只望她万莫要辜负了璃儿。”蒋氏站起身,紧绷的脸庞松懈下来,眼神仍旧带着冷意:“她若不能处置好,这桩婚事由她解了,念在馨儿的份面上。”
      谢桥心里想着蒋氏这话说与她听,分明是想要她捎给容姝。
      蒋氏生怒,在情理之中。容姝纵然无错,可苏璃因她病了,便是错了。
      蒋氏并非她的生母,自然是站在苏璃的角度,为苏璃考量。
      婚事不成,由容姝开口解除,也算全了容姝的脸面。若是相府提出来,容姝与秦隐和离一事便会翻出来,旁人如今知晓是秦隐的过错导致,之后难免这股风向一边倒,猜测她的品性问题,否则相府为何会解除婚约?
      谢桥起身,像蒋氏致歉:“此事我知晓缘故,姝儿与两个孩子亲近,昨日里是孩子的生辰,他们希望姝儿陪同他们一起过。往日里,姝儿并不与秦家沾边。此次事出意外,今后定不会旧事重蹈。”
      蒋氏的脸色并未缓和,拿起手边的册子继续翻看,仿佛并不将谢桥这一番往心里去。
      谢桥脸上的笑容不变,提着药箱背在肩膀上:“若再出现昨日之事,定不会令夫人为难。”
      蒋氏这才抬起头,正眼看向谢桥,脸上露出宽松的笑意道:“郡王妃行事,我最是放心不过。你已经为人母,最是能够体谅做父母的一片心。良缘定是极力促成,至于孽缘,相信郡王妃也会如同我的选择,快刀斩乱麻。”
      谢桥道:“夫人说的极是。姝儿不是个糊涂的人,她定能体会你一片真心。”
      蒋氏脸色稍霁,满意的颔首。
      谢桥也不便留下,当即告辞。走出正院,谢桥脸上的笑容敛尽,望着苏璃院子的方向,眉头紧锁。
      “郡王妃,丞相夫人找您有何要紧事?”明秀一边跟在谢桥身后,一边伸手拿过她肩膀上的药箱。
      谢桥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明秀知晓谢桥眼下心情定然不大好,不再多问。
      这时,苏蔺身边的长随迎面走来,恭敬的对谢桥说道:“郡王妃,相爷请您去书房一叙。”
      明秀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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