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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医妃-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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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璃不客气的揣进袖中内袋,嘟囔着说道:“大容容,太少了。”
      谢桥横睨他一眼:“只要你不去做强盗,足够了!”
      “父亲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走这般多的路,被人抓去做压寨相公怎么办?你好歹要给我几瓶防身的药。清白保不住,我也可以……”
      谢桥淡淡的睨一眼他单薄的身子,不留情面的说道:“你放心,山匪铁娘子喜欢身强体壮的男子,你绝对很安全。”
      苏璃备受打击,怏怏的抱着膝盖,“我长的挺好看。”
      “嗯,所以你要担心被卖到楚香馆之流。你更安全了,都知晓你是苏相家公子,断不能染你半根指头。”谢桥话虽如此说,还是配了几包药粉给他。
      苏璃眉开眼笑:“算了,原谅你方才口不择言。”
      谢桥睨一眼捣鼓药粉的苏璃,心里突然有点羡慕他,无论遇到何事,都是一副笑脸,仿佛永远不知伤心难过。
      可她知道,苏璃是栽在容姝身上。
      他离京,何尝不是逃避?亦或者说是成全。
      他担忧容姝会顾念他为她做的太多,而无法遵从心中最真实的选择,隐卫愧疚而选择和他在一起。所以,他给容姝空间冷静。
      谢桥提着药箱离开。
      蒋氏在院子外等候谢桥。
      谢桥驻足,将药箱递给一旁的半夏,指着不远处的树荫下:“我们去那边说。”
      蒋氏挑了挑眉,依言过去。“容姝来过府上,我并没有答应她的要求,让她见苏璃。老爷明日便会将璃儿送出京城,容姝这一年的时间,她内心沉淀下来依旧不曾动摇,过往的事一笔揭过,我不会再做任何的阻止。”
      谢桥理解蒋氏的心情,容姝错了,细细琢磨,又并没有做错。出发点没错,错的是她的处理方式。
      蒋氏单方面的挑剔,仿佛容姝可有可无,她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夫人为苏璃着想,这一份为人母的心情我能够谅解。可并非全是姝儿的错,她被保护的太好,经历太少,处事手段并不成熟。从这一件事情上面,我们不能够只看见她的缺点,也体现出她的善良。如果她心肠冷硬,城府颇深,您觉得这样的容姝,能够入得了苏璃的心?”
      “我们不能因为片面,而全盘否定她的所有。容姝做出的努力,与她的心意,相信夫人看进眼中。您与相爷相濡以沫,携手走了半生,对感情一事比我们后辈更深有体会,也更有资格谈论。夫人应当知道感情是脆弱的,再多的深情,也经历不了时间的消磨。一年的时间不算太长,也并不短,足以让一个人改变,这一段空白期,会让他们对变得不那么了解。”
      蒋氏侧头看向谢桥,笑道:“郡王妃是一个好姐姐,你说的话,我心中有数。他们若是因此而分开,只能说明缘分不够,感情太浅,尽早分开也不见的不好,总好过今后发现诸多的问题再来解决的好。”见谢桥皱紧眉头,语气缓和:“我不会阻止他们的联系。”
      谢桥的心放了下来,她当时听苏璃说离开京城,便忧心这是蒋氏采取的一种手段。如今,得到她的保证,也便放宽了心。
      她能够为容姝做的,也就只有这麽多,其他全看她自己。
      谢桥恭维一句:“姝儿与苏璃若能结成良缘,有您这般通情达理的婆母,是她的福气。”
      即使知晓谢桥的用意,蒋氏心中仍是很受用,谁都喜爱听恭维的话。心情好了些许,便也就提点谢桥一句:“昨日里我参宴,瞧见了荣亲王妃,平日里与她有些个交情,她想为荣亲王拉拢老爷,来时便特地邀我去她的马车上聊了几句,顺道送我回府。经过一家珠宝铺子,她身边的婢女去取了回来,荣亲王妃在我面前拿出来检查,那是九尾凤钗,言辞间隐晦透露不久后便能用得上。”
      谢桥面色一变:“你告诉苏相了?”
      蒋氏摇了摇头,政治上的事情,苏相鲜少与她说,可有一些并不重要的事情,她也知晓一二。而经过这些时日各府参宴,她隐约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太傅夫人与荣亲王妃往日里都不曾交谈,昨日里倒是说了好一会子的话。”蒋氏觉得她们不可能只是单纯的话家常:“你留心点。”
      谢桥道了谢,匆匆回府。
      秦蓦也正巧回来,阴着脸,可以判断他出师未捷。
      “荣亲王在宫中抢占了先机,定是已经部署好,只怕兴乐宫都是他的人,就连锦衣卫都为他所用。我们如今需要做的就是等待时机。”谢桥递给秦蓦一块干净的帕子给他擦干手,给他倒一杯茶水,拉开凳子坐在他对面,面色凝重道:“今日里丞相夫人与我说,荣亲王妃在外打造了九尾凤钗,那是只有皇后才能佩戴的首饰。我心中有两个猜测,一个是皇上只怕是不行了,荣亲王有登基的打算,另一个则是她故意为之,透露消息给蒋氏,告诉他们荣亲王登基已经成定局,还有隐含的深意,就是故意借蒋氏之口传达给我们。”
      若是最后一个目地,便是想要他们按耐不住,入他们的局。
      秦蓦冷笑一声:“如你所言,皇上必定会受他的控制,写下遗诏。”冷嗤道:“乱臣贼子,何须惧之!”
      谢桥抿唇一笑:“且让他先得意。”
      秦蓦见她如此,心中的郁气一扫而空。
      陈副将与徐愁生在外求见,秦蓦看谢桥一眼,谢桥轻轻点头,秦蓦便去了书房。
      而这时,半夏进来,将一封信递给谢桥。
      谢桥拆开,阅览完里面的内容,脸色惊变。
      ——明帝崩。
      三个字。
      宛如平地惊雷,在她心中炸响!
      无数次的猜测,如今终于得到印证,谢桥依旧乱了心神。
      荣亲王妃敢在蒋氏面前拿出九尾凤钗佩戴,那是志在必得,并不畏惧他们能够撼动如今的形势!
      诚然,他们能够有实力推翻。
      可是,荣亲王拿出遗诏。
      他们这一边的情势很不利。
      谢桥盯着这几个字,捏着信纸的手指骨泛白,心乱如麻。
      还未消化这个消息,紧接着淮阴侯那边也传来消息,陆芷柔被陆贞儿接回淮阴侯府。
      褚明衍信中说明,陆芷柔回来后种种可疑之处,请她过去查看一番,是否被荣亲王给动了手脚。
      谢桥匆匆去往淮阴侯府。
      褚明衍亲自在门口等候谢桥,将她领到后院里,谢桥踏进屋子,便见陆芷柔坐在榻上,脸上的表情很僵硬,只有一双眼睛很灵动。微微倾着身子靠近一旁的陆贞儿,听她陆贞儿与她说话。她嘴角微微一弯,似乎想要笑,可是脸上却僵没有一丝表情。
      陆贞儿咽喉发紧,心中极为愧疚,手指紧紧掐在手心,尖锐的刺痛稳定她的心神。见陆芷柔柔柔的望着她,忧心的问道:“贞儿,你这是怎么了?”
      陆贞儿摇头:“我没事。”余光瞥见谢桥,心中一喜,连忙起身迎上来,对谢桥说道:“方才的情况,你看见了么?她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戴了一张面具。”
      谢桥的确看见了,突然之间,她想到在迎香楼拍卖的那个女人。
      几乎与陆芷柔一样的情况,脸上僵硬,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有一双眼睛灵气逼人。
      “我看看。”谢桥心中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手指摸上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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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四章 揭露

      “我看看。”
      谢桥心中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手指摸上她的脸,肌肤都如常。拂开她鬓角的头发,也无衔接的痕迹。
      心里浮现的念头,全都被她检查出来的结果,一一击溃。
      谢桥静静地端详她的模子,除了僵硬之外,并无半点问题。
      “你的脸僵了,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或者……给你吃了什么东西?”谢桥心里有了盘算,询问陆芷柔。
      陆芷柔一脸茫然,不明白谢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陆贞儿看一眼谢桥,眼底闪过思虑,仿佛明白谢桥话中的意思,温声道:“姑母,表妹问您旁人可有给您乱吃东西。比如,喝药之类。”
      “没有啊。”陆芷柔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他们只是将我关在屋子里,并没有对我做什么。”
      “你的脸……”
      “哦,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睡一觉起来,脸便僵硬得很厉害,再也没有表情波动。当时吓坏我了,可是其他都还好。”陆芷柔揉了揉脸颊,见他们都盯着她瞧,抿了抿唇,心里升起不安:“难道有哪里不对吗?”
      谢桥撤回视线,对陆贞儿说道:“你随我出来一趟。”
      陆贞儿惴惴不安地跟着谢桥出来,临迈出门槛的一瞬,回头望向陆芷柔,她正盈盈含笑的望着她,脸上并无半分表情,衬托的她那一双灵动的眸子,倒像一个木偶。
      “表妹,当真没有问题?”陆贞儿迟疑的询问了一句。
      谢桥按着眉心,长叹一声:“我如今也没有头绪,让我缓一缓,我总觉得有哪个环节被我给忽略。”
      陆贞儿轻轻叹一声,点了点头。
      “你可有觉得她说话,举止,与之前有什么不同?”谢桥心里将陆芷柔与那个女人做对比,没有露出任何端倪。她对这两人不熟悉,所以无法从细微处发觉问题。
      陆贞儿细细回忆,觉得并无差异,指着脑袋道:“姑母病了,这儿有问题,所以她的情绪很不稳定。安好时与病了不同,我也无法分辨出来。如今这模样,倒有些像要病了的模样。”
      “这样吧,我待会留下用膳,留下你姑母,我观察观察。”谢桥心里有了主意。
      “好。”陆贞儿进去同陆芷柔说了一声,转而去厨房。
      谢桥觉察到有一道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侧头望去,触及陆芷柔打量的目光,她微微一愣,朝谢桥弯了弯嘴角,谢桥回以一笑。
      陆芷柔收回视线,侧躺在榻上,缓缓阖上眼。
      谢桥看向褚明衍,褚明衍走了出来。
      “我有了准确的消息,明帝已经驾崩,消息被荣亲王瞒下来,他如今闹出这一番动作,便是在对付你,等你对他构不成威胁,大抵便会拿出遗诏,顺利登位。”谢桥忧心忡忡,心里已经断定出问题,定然便是用这两个女人作引,“我打算将计划提前。”
      褚明衍眉眼冷沉,他早已做好这个准备,只是没有想到当真确定明帝驾崩,仍旧受到冲击。这说明,在宫中无人能够压制住荣亲王。
      唯一的太后,如今也不过是瘫在床榻上,没有任何的威慑力。
      想要扳倒荣亲王,有一条路子可以行得通,那便是拿到他暗害明帝的证据,而后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发兵,但是这太难。
      “消息靠得住?”褚明衍心里倒是希望明帝多活一些个时日。
      “不会出错。”谢桥语气笃定。
      褚明衍心中有了决断:“按照你的计划行事。”
      “好。”谢桥应允下来。
      褚明衍打算去找淮阴侯,谢桥在身后唤住他:“表哥,荣亲王在等待时机,我们眼下有一个把柄,可以乱了他的阵脚,打乱他的计划。”谢桥眼底一片寒冰碎雪,上扬的嘴角带着一丝冷嘲:“荣亲王妃在朱雀街的珍宝阁里定制了九尾凤钗,一些个首饰都是超出她的品级,你若能够找到证据,找个契机捅出去,也能转移他们的视线,我正好可以实施计划。”
      褚明衍眼中的浓墨化开,荡漾着涟漪,眼角含笑道:“好。”
      谢桥又道:“找人盯着太傅夫人。”她不放心。
      褚明衍失笑:“你这是要做甩手掌柜。”
      谢桥很坦然:“我累了,想要好好休息。秦蓦回来了,我们夫妻这段时日聚少离多,你就开开恩,让我抽点时间陪陪他。你们当官的都有休沐呢,总要给我喘口气。”
      褚明衍道:“我若不同意,你定是要说我毫无人性,要将你榨干了。为了今后让你更好的为我效劳,看来我得给你一两日的空闲。”
      “多谢了!”
      谢桥转身去了花厅,隐卫将一份资料递给她。
      谢桥拿在手里看一眼,抿紧嘴角,招手吩咐隐卫几句,坐在雕花红木椅上休憩。
      婢女捧上一杯茶,搁在谢桥手边,滚烫的杯身触碰到谢桥的手背,猛地避开,无意间挥落。
      “啊——”
      茶水泼在婢女的手背上,她痛呼一声,捂着手背,泪水落了下来。
      谢桥抓着她的手,手背上一片通红,冒出细小晶莹的水泡。
      连忙提起桌子上搁着的凉水,淋在她的手上,拿着药膏给她涂抹。
      “别担心,处理的及时,不会留下疤痕。”谢桥安抚着婢女,心中想着她这药膏花费三年才炼制出来,对除疤很有效用。放在现代,这些都是小问题。
      连容貌都可以改变,何况这区区的伤疤?
      谢桥一愣,容貌可以改变……
      眼睛微微一眯,顷刻间,思绪万千。
      直到陆贞儿来请她去用膳,谢桥方才回过神来,跟在她身后去陆芷柔的屋子里。
      陆芷柔不愿意见生人,陆贞儿这才将用膳的地点安排在安荣居。
      谢桥到的时候,陆芷柔已经就坐,面前摆放的是她爱吃的两个菜色。她左边坐着陆贞儿,右边空着两个位置,谢桥在褚明衍旁边坐下。
      陆芷柔抬眼看了她一眼,拿着勺子舀一勺白玉豆腐羹,放在碗里,换成小银勺,小口小口优雅的送入口中。
      陆贞儿夹着一个鱼丸子放在她的碗中:“这是我特地吩咐厨房新炸的鱼丸,您尝一尝,合不合口味。”
      陆芷柔轻轻点头,夹起轻咬一口,眼睛如弯月,蕴含着点点笑意:“好吃。”剩下的半个塞进嘴里,细细咀嚼,吞咽进腹中。
      谢桥多看了她两眼,用了一碗饭,什么都不曾问,等他们都吃完了,便回郡王府。
      马车停在府门口。
      谢桥跳下马车,直奔药房。
      从木架上抱出一叠泛旧的宣纸,大抵是经常翻阅,纸张起了毛边。
      谢桥找到她在神农谷写下的手札,上面记载着的是她穿越前参加的学术交流,排空档期,为期半年的专研整形美容。当时纯粹是为了有利融入烧伤科,做五官修复,所以有所涉猎。她穿越过来,没有过几年,便将详细过程、步骤写下来,并且还记录了当初她参与过的几例手术,融入教授的临床案例与自己的观念,并且还有对意外的急救措施。
      她自从离开神农谷,便不再拿出来翻看。如今,再度拿出来,谢桥很快便发现了问题。
      这一叠手札被人翻动过,上面还印有墨痕,许是抄录时不小心滴落在宣纸上。大抵是觉得落满了灰尘,以为她不会再翻开,亦或是年代久远,她并不记得,方才没有在意。
      谢桥心中冷笑一声,的确是年代久远,但是没有人知道她放东西有个习惯,顺一张,倒一张,他们只以为是她没有整理好。
      她心中已经有了底细,会是谁动了她的东西,她无心去追究。就算从他口中得到答案,又能如何?
      脸上僵硬,没有表情,如果当真是如她心中所猜测,那么必定是损伤神经……
      谢桥狠狠闭上眼睛,不可能!
      即便是移植脸皮,进行换脸手术,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便能够恢复。
      而且,要进行不止一次的手术。
      谢桥心中否定换脸,却也总觉得与这个差不离。
      这两个人的脸,定然动了手脚!
      ——
      淮阴侯府。
      安荣居。
      陆芷柔挥退婢女,拿着换洗的衣裳,去净室沐浴。
      片刻,穿着裘衣,一头湿发散落在身后。
      取来干净的长巾,细致的擦拭掉头发上的水珠,拿着长巾裹着长发,露出一张鹅蛋脸。拿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液体倒进铜盆里,拿着簪子搅拌均匀,静置一刻钟,双手掬着水净面,尔后拿着丝巾浸泡湿了,盖在脸上。
      陆芷柔躺在床榻上,等了半个时辰,摸了摸脸,僵硬的面颊软下来,手放在丝巾上,用力揉搓两下,脸上便有一张薄薄的皮肤褪下来。
      露出一张国色天香的面容,却与之前完全是两个模样。
      若是谢桥在此,定会大吃一惊,此人赫然与迎香楼拍卖来的女人,如出一辙。
      倒掉铜盆里的水,陆芷柔揉了揉脸颊,表情生动,她嘴角上扬,还是这般好。
      总是顶着别人的脸,多不爽快,她都几乎以为自己成木偶一般,不再有表情。
      尖细的手指摸着脸上的红块,叹了一声,还是要常常让这张脸透透气。
      她来了一日,陆贞儿等人夜等闲不会来安荣居,她方才敢卸掉妆容。
      叩叩——
      门扉被敲响。
      陆芷柔心口一跳,紧咬着唇,看着落了栓的门扉,微微松了一口气。躺在床榻上,拿捏着睡醒时微微沙哑的嗓音:“谁?”
      “姑母,是我。”陆贞儿清冷的嗓音在寂静的夜色中响起。
      陆芷柔眼帘微垂,陆贞儿比较难打发。摸了一把脸庞,“贞儿,我累了,已经睡下,你有事明日再说。”
      门口安静了下来。
      陆芷柔提着的心落了下来,陆贞儿对陆芷柔完全是不会拒绝,向来都是顺应,这会子总会退下吧?
      “姑母,父亲得知你在淮阴侯府,他寻来了,要见你一面。”陆贞儿的话,宛如一道惊雷在陆芷柔的心中炸响。慌张的起身,踢到了杌子,发出响声。
      “姑母,您发生何事了?”陆贞儿听到门内出现的动静,焦急的询问。
      “无碍,我只是踢倒了杌子。”陆芷柔心中暗恨,咬紧牙根,偏偏她卸掉妆容陆鸿才来,她没有把握能够不见人。只得匆匆搬出药瓶,将药水摸匀在脸上,倒在白绢布上敷在脸上,等皮肤软了下来,再弄成陆芷柔的容貌,抹上一层定型。
      可这是一项繁杂的工序,需要耗费时辰。
      她要想办法拖延时间。
      “你告诉你父亲,我不想见他。”陆芷柔吹熄了烛火,等着药见效。
      陆贞儿心里很为难,亦是很焦灼,父亲的脾性她很了解,他说要见人,无论如何都要见到人才会罢休!
      正欲开口劝陆芷柔先起身,便见他的父亲已经匆匆而来。
      “父亲。”
      太傅阴着脸,眼中布满急躁之色,并未理会陆贞儿,直接越过她,疾步走向门口。
      屋中的陆芷柔听到陆贞儿的称呼,惊得猛然站起来,心中升腾着慌乱,无措的定在原地。
      脸上的药,并未起效。
      心急如焚。
      “嘭——”
      门被太傅一脚踹开,清冷如霜的月光倾泻满室,她的身影清晰的映入他的眼中。
      ------题外话------
      泪奔,明天继续,爱你们,么么哒~
      突然想起来,今天是母亲节,祝愿各位妈妈们节日快乐,越来越美腻~
      第二百三十五章 自尽

      太傅不给屋子里的人多做准备,几步到了陆芷柔的身边。
      “柔儿。”
      太傅离陆芷柔还有几步之远的地方,突然止了脚步,极力克制住冲上去将她抱在怀中。紧盯着她纤细的背影,就怕一眨眼,她又不知道被藏到哪里去。
      陆芷柔身形僵硬,双手捂着脸,没有回话。
      太傅的角度望去,以为她在哭,瘦弱的肩膀一颤一颤,喉咙发紧,干涩的说道:“柔儿,我对不住你,让你这几日受委屈了。”伸出手,想要拍在她的后背上安抚。陡然想起她厌恶的神色,手僵在半空中,垂落了下来。“我来接你回去……”
      “你走,我出来了,就不会再回去!”陆芷柔透光光影看着他手朝她伸来,浑身紧绷,害怕太傅会靠近,言语带刺:“我这辈子被你给毁了,我恨你来不及,怎么会跟你回去?你走!我到死也不想看你一眼!”说到后面,情绪突然激动。
      太傅通红的双眼里布满痛苦之色,靠近了两步。
      陆芷柔尖叫一声,躲在床上角落里,摸出枕头下的金簪抵在脖子上:“你不准过来!你再上前一步,我就死给你看!”
      太傅被她威胁住,不敢再动,小心翼翼带着一丝讨好:“柔儿,你别这样,我会好好弥补你。邱月茹不会再为难你,她容不下你,我便休了她可好?”
      “你走!快走啊!”陆芷柔无动于衷,情绪愈发激动,金簪已经扎进脖子里。
      太傅呼吸一滞,连忙后退几步:“柔儿,你别冲动,我走,我这就走!”
      光影黑暗模糊,陆芷柔背对着众人,看不清楚她的神色,从她的声音里可见她对太傅的憎恨。
      陆贞儿忧心忡忡的看着屋中的这一幕,心中又不禁生起疑虑。姑母仿佛与之前有些不同,过往她病好的时候,在父亲面前极为胆怯,很害怕他,并不敢如此同他说话。而病了,她失了理智,控制不住自己,便会变得很激愤,不仅会伤害自己,也会伤害别人。
      而她这般模样,倒像是病了,可又不像,她当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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