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卖花女的皇后路-第3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这样的回答,虽然没有直接说中真相,却已经是非常接近真相了,正中雍若的下怀。
  “不干净的东西?”她问许太医,“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许太医呵呵一笑:“这就不好说了!也许是食材或者碗筷没有洗干净,染上了疫毒;也许是被人加了些不该加的东西……究竟是什么,老夫没见过王爷那时的样子、不知道王爷那时的脉象,也不敢乱说。”
  雍若心里松了口气:有了许太医的这句话,就足够了!
  至于事情的前因后果、是怎么“吃了不干净的东西”的,自有苏名剑等人去操心、去查证,不需要自己跳出来引人注目了。
  苏名剑出了一会儿神,摇了摇头,脸色有些狰狞:“若只是食材或碗筷没有洗干净,咱们这些人也该一起病了才是。看来,虽然咱们一再小心,还是被人钻了空子。”
  凤寥没有说话,嘴角有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手指又开始在被子上画圈了。
  许太医看着他,似笑非笑地说:“老夫听说,王爷是去祭祖陵了?”
  凤寥回过神来,叹息一声:“这一次,皇上交给了我两件差事。明面上是祭陵。暗地里,还要查访一件杀良冒功、通敌卖国的惊天大案。”

    
第67章 回京
  凤寥半躺在床上; 雍若坐在床沿上; 与她说起了别后之事。
  因为明面上的借口是祭陵,凤寥这一次出京; 带着全副的郡王仪驾。
  但他刚刚离开京城不到百里,就已悄悄脱离了大队人马,只带着安子墨、苏名剑等心腹; 先拿着皇帝的密旨; 去明州调了明州总兵手下的500精锐,又转道去桐州调查此案。
  桐州总兵吴仁新; 就是那位涉嫌杀良冒功、通敌卖国的人。
  在过去十来年中; 这位总兵大人与北边的图卢人勾结; 不仅向图卢人走私粮食、军械等物资; 还在图卢人叩边犯境、劫掠人口物资时,避敌锋芒; 屠戮边民,并以边民人头向朝廷报功请赏。
  如今桐州上下官员,要么与吴仁新沆瀣一气,要么被调走或暗算。
  这几年; 虽然京城和桐州一带; 民间常有吴仁新杀良冒功的传闻,却一直无人拿到实证。
  这一次; 皇帝派凤寥到桐州; 就是想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凤寥等人到了桐州后; 先隐身在暗处做了一些调查; 拿到了一部分人证物证。
  然后他们兵分两路,安子墨扮作微服私访的钦差大臣,去那些被祸害得已经荒无人烟的废弃村落查访,行打草惊蛇之计。
  吴仁新慌乱之下,派心腹部将冒充图卢人劫杀安子墨,试图杀人灭口,却正中安子墨的圈套。
  这些冒充图卢人的吴仁新心腹,被一起擒拿。安子墨又故意漏了两个,让他们回去通风报信。
  吴仁新走投无路。
  慌乱之中,他带着其余心腹私出边关,想正式投敌或者去关外做个马贼,却被在关外守株待兔的凤寥领着500精兵一举拿下。
  随后,明州总兵府的人押送一干人犯入京,凤寥则快马加鞭,赶去祖陵祭祀。
  祭祀完毕,凤寥再度脱离大队人马,快马回京,却在回京路上被人暗算了。
  “王爷是被那个吴仁新的手下余孽暗算了,还是别的什么人?”雍若问道。
  “谁知道呢?”凤寥笑了笑,脸上神色有些莫名的感伤,“但不管是谁,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的:我以前与世无争的好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雍若微微一叹:这倒也是!
  “王爷后悔吗?”她有些伤感地说,“后悔接了皇上这差事吗?”
  凤寥伸出手,握着雍若的手捏了捏,笑道:“不后悔!只要能跟你长长久久地在一起,无论遇到什么样的事,我都能够面对!”
  雍若也对他笑了笑,心中更加伤感。
  她心想:倘若能一直陪在你身边,我也会很高兴。
  可惜,我并不知道这样的好日子还有多少。
  凤寥究竟是在哪里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对于这个问题,苏名剑心里已经有了一点谱,却没有一丁点儿证据。
  虽然急着回京,但凤寥一直非常小心。
  晚上住宿,有驿站就只住驿站,没驿站才住那些老字号的客栈。
  从入住到离开,一应入口的东西都有护卫盯着厨子做,甚至连洗漱用的水也是护卫盯着烧的。
  这样的防范已经非常严密了,可凤寥还是中招了。
  因为中招的只有凤寥,其他人都没事。
  苏名剑就将嫌疑目标锁定在只有凤寥吃过,其他人都没有碰过的东西上。
  凤寥开始腹泻的那天早上,他曾经单独吃过一碗鸡汤面。
  那面是护卫盯着做的,鸡汤却是熬了一个晚上的。
  虽然鸡汤也是值夜的护卫盯着熬的。但连日赶路,大家都很疲惫,难保没有哪个护卫过于疲惫,在值夜之时打了个盹儿。更严重一点,或许凤寥手下护卫里本就有别人的钉子。
  只是,此事没有对证,苏名剑只能慢慢查访。
  凤寥又在金风镇养了几天,等身体基本康复了才启程回京。
  离开驿站的时候,许太医似笑非笑地对雍若说:“不知是不是巧合,似乎夫人的身边,总会有一些很神奇的事发生。
  “上一次,夫人一个益元粥的偏方,救了夫人的母亲。这一回,夫人一碗糖盐水,又恰到好处地救了王爷。老夫越来越觉得自己医术浅薄,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啊!”
  雍若笑道:“许太医过谦了。妾身只是运气好些。”
  许太医就呵呵笑着不说话了,直接登上了自己的马车。
  回京之后,凤寥沐浴更衣后,首先入宫向皇帝复旨。
  雍若回京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到英亲王府和隆庆公主府报信兼道谢。
  隆庆公主很快就带着驸马,一起来探视凤寥。
  凤寥还没有回来,雍若就陪着公主说话。安子墨与凤寥一起入宫面圣了,雍若就让焦桐去前院陪附马。
  她既是羡慕、又是敬佩地对雍若说:“你可真厉害!居然能骑着马跑一天,一口气跑一百多里。我听说,好多男人都做不到呢!”
  雍若笑道:“正如公主所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我画画不及公主有灵性,举止不如公主斯文娴雅,也就这一点刻苦耐劳的好处了。”
  隆庆公主摇了摇头,两眼亮晶晶地盯着她:“我还听说,你到的时候寥哥哥人都叫不醒了,那些没用的大夫束手无策。你到了以后,只用一碗糖盐水就救了寥哥哥?”
  雍若笑着摇头:“这话夸大其辞了!”她把糊弄凤寥那套说辞,又拿出来将隆庆公主糊弄了一遍。
  隆庆公主比凤寥好糊弄多了,听完以后就连连点头:“我就说呢!一碗糖盐水,哪会那样神奇?”
  她捂着嘴笑了两声,打量了一下雍若,又说:“不过,你身上颇有几分不同于流俗的气质,很像个世外高人。要说你有这样的神奇手段,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雍若保持微笑,不动声色地说:“公主真会开玩笑。我若是世外高人,这世间便没有俗人了。”
  两人说了会儿话,凤寥也从宫中回来了,与隆庆公主的驸马卫昭武一起从前院走了进来。
  “寥哥哥,你吓死我了!”
  一见到凤寥,隆庆公主就冲上去拉着他的袖子,红着眼圈儿说:“那时候玉净到我府里来求救,我一听你病了,当时就吓哭了,立刻进宫禀报了父皇。父皇也吓得脸都白了,立刻叫人送了许太医去金风镇,还在宫里大发脾气,骂苏名剑他们没有用!”
  凤寥有些愧疚地叹息一声:“都是我的不是,叫你和皇伯父担忧了。”
  隆庆公主撅了撅嘴,很是委屈地说:“后来,我还想去金风镇看你,可大家都拦着我,不让我去。说是叫我别去添乱!我怎么就是添乱了?”
  她横了卫昭武一眼:“连他也不帮我!”
  卫昭武好脾气地笑了笑:“那时候,皇上和皇后娘娘本就为恒郡王忧心如焚了。若你再去,岂不更增父母担忧?恒郡王身边既有雍夫人照顾,又有许太医诊治,再无不妥的。你在京中安心等候,岂不是更好?”
  隆庆公主嘟囔着说:“反正都是你有理!”
  凤寥便笑:“我也觉得五郎有理。不说别的,你去了睡哪儿?那驿站不大,只有一个好点儿的院子,正房被我占了。你若去了,我总得让着你,岂不还要在病中给你腾屋子?”
  隆庆公主瞪大了眼睛:“我哪会那样不懂事?”
  “若不给你腾屋子,我心里过意不去;若给你腾了屋子,你心里又过意不去。是不是不去为好?”
  隆庆公主这才无话可说了。
  凤寥又介绍了卫昭武给雍若认识:“都不是外人,也不必守那些外院内宅的规矩了。日后我若不在,你们有事只管跟梅卿说,不必避讳。”
  雍若和卫昭武就客客气气地互相见了礼。
  一个叫:“雍夫人。”
  一个叫:“卫驸马。”
  见礼之后,卫昭武又向雍若深深一揖,说道:“昭武谢过雍夫人大恩。”
  雍若眉毛一动,看了隆庆公主一眼,笑问:“卫驸马可是搞错了?你我初次见面,我何曾对你有恩?”
  卫昭武微笑道:“这一谢是为什么,昭武不便宣之于口,夫人自然是明白的。”
  他又向隆庆公主拱了拱手,看着隆庆公主说:“公主自然也明白!”目光中,隐含调笑之意。
  隆庆公主双颊一下子飞红,顾左右而言他:“啊!什么时候吃饭?我肚子好饿!”
  凤寥不明所以,便去看雍若。
  雍若用口型对他说了句:晚上说。
  凤寥便不再多问,领着隆庆公主和卫昭武去余闲堂吃饭。
  四个人在同一间屋子里吃饭,只用屏风分成内外两席。相互间说了什么话,都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卫昭武出身于世代武将的勋贵之家,名字也叫昭武,却是个喜文不喜武、也没有多大野心的富贵闲人,喜欢琴棋书画、诗酒花茶,与公主十分合得来。
  凤寥与他说话时,也不说那些朝中大事,只说些各地风光、品诗赏画的闲话,与卫昭武说得很是投机。
  隆庆公主与雍若在屏风后吃饭,却不时竖起耳朵、满面笑意地听着外面两人说话,一言一行,都有些恋爱中小女生的模样。
  雍若觉得:这对夫妻的感情,大约正在增长中。
  等隆庆公主和卫昭武走后,凤寥就问雍若:“卫五郎之前谢你什么?”
  雍若便将隆庆公主此前来进行情感咨询的事,比较委婉地说了。
  凤寥哈哈一笑:“这么关心小姑子,你这个嫂子做得不错嘛!不过现在,你得先关心关心我了……”
  他将雍若拦腰一抱,打算与她到床上去,好好诉一诉相思之苦……
  凤寥和雍若滚床单的时候,皇宫里的皇帝和皇后也在讨论他们俩的事。
  成泰皇帝说:“……听许杏林说,他一再试探过那个席大夫,那大夫不过是虚有其名之辈,真本事有限。寥儿这次的危机,究竟是谁的功劳?若说是那个大夫的,种种迹象又有些可疑;若说是雍氏的,又觉得此事太过儿戏。”许杏林,就是许太医。
  “这事确实很古怪。”卫皇后说,“不过这样一来,妾身倒想起永昌候杨家为杨七郎冲喜那件事了。”
  成泰皇帝皱着眉想了半天,才有些凝重地说:“你是说,那个雍氏真的命格贵重,不仅自己能逢凶化吉,还能带契旁人?”
  “这个,妾身也不敢说。只是种种事情,着实太巧了些,让妾身无法不起这个疑心。”这事她哪敢打包票啊?
  成泰皇帝又想了半天,才叹息一声:“命格之事,且看着吧!只这雍氏的行事,倒真让朕刮目相看。行事果决,毫不拖泥带水,便是许多男儿也远远不及。
  “可惜她出身太低了些,不然给寥儿做个正妃也做得了。如今这样,倒让朕十分为难。若给寥儿选个温柔和顺的正妃,定然压她不住,容易妻妾失序;若给寥儿选个厉害的,将来……怕是不得安宁!”

    
第68章 约定
  因为凤寥接连为皇帝办了两件差事; 还因此而十分伤身; 这一回,皇帝十分大方地给了他半个月假期。
  可凤寥只打算休息十天。
  不是他想要为皇帝做牛做马; 而是现在已经六月,距离明年春天半年多一点的时间了。
  十件差事,他才办了四件; 还有六件要办。
  如果剩下的差事也像查吴仁新那件案子一样麻烦的话; 他担心自己时间不够。
  早办早了,他也可以早点放心。
  第二天一大早; 凤寥带着雍若去英亲王府向沈太妃请安; 尽一尽当儿子的义务。
  但这一回; 他没有再在英亲王府小住; 而是请安之后直接就回了恒郡王府。理由是:今日安子墨的母亲生辰,他得去赴宴;此后几天; 他也有很多应酬和事情要做。
  沈太妃很是惆怅地说:“爷们儿大了,是该做些正经事了。我这里你不用惦记着,有你嫂子他们呢!”
  凤寥向英王妃道谢:“有劳二嫂子费心了!”与英王妃客气了几句之后,带着雍若告辞而去。
  回到恒郡王府; 时间还早; 雍若先去看了看她的那些驴子。
  凤寥上次离京后,她都没有兴趣去摸驴子了。再加上她逗留金风镇的这段时间; 这些驴子身上已经攒了不少绝育药的药力; 可以为她增加不少系统积分。
  凤寥陪在她身边; 看着她的手在那些驴子的头脸上摸来摸去; 忍不住笑道:“不过是养来试药的家畜而已!怎么你对这些驴子,比对你那匹马还要好?”
  “因为这些驴子很可爱呀!”
  “比马还可爱?”
  “也不能这样说……”雍若心想:那些马又不能为我增加系统积分,我哪需要这样摸它们啊?
  她用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说法:“各有各的可爱吧!在我看来,马比较优雅沉稳,驴子比较活泼俏皮,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凤寥哈哈大笑:“听你这些词儿,你是拿他们都当人了吗?”
  “不可以吗?”雍若看着他笑,眼睛中波光流转,似笑非笑,似嗔非嗔。
  “当然可以!”凤寥揽过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又在她耳边说,“它们都是你养的,你想怎么对它们都可以,只别将它们领到你的院子里去就行了。我可受不了这味道!”
  养驴子的地方,哪怕下人打扫得再干净,多少也有些不好闻的气味。
  等时间差不多了,他们就带上贺礼去安家赴宴。
  雍若年纪不大,可地位够高,混在一堆中老年妇女当中,品评一下小姑娘、小媳妇,说这个生得标致,那个看着温柔可亲,倒也颇有一番趣味。
  因为雍家搬新宅子那天,安子墨的家眷曾被凤寥拉去暖宅子,再加上雍荞、雍苗两人拜了安子墨的叔叔为师,现在,雍家与安家的往来十分频繁。
  周氏虽是白身,却也受邀参加了这场寿宴。
  母女俩在安家寿宴上见面,就找了一个机会,说了几句私房话。
  “听说王爷在照宁县金风镇大病了一场,皇上还特意从宫中派出了太医前去诊治。究竟是什么病?今日王爷既然能来贺寿,应该已经没有大碍了吧?”周氏略有些急切地问雍若。
  “王爷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腹泻得厉害。他身边服侍的人被吓着了,才赶紧往宫中报信。皇上极是疼爱王爷,立刻就派了许太医前去诊治。您放心吧!王爷早已经没有大碍了。”雍若说的都是实话。
  只是,她那轻描淡写的语气,冲淡了这件事的危险和危急感觉。
  “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这几个字,让周氏浮想联翩,脸上出现了明显的担忧之色。
  雍若不方便在别人的寿宴上谈论这些事情,而且人来人往的,让人听了去也不好。
  她就对周氏说:“明日王爷休沐,娘带着弟弟们到王府来逛逛吧!如今,我们在恒郡王府住的时候更多些,要来往也方便。你们还不曾来过呢!”
  周氏略有些迟疑:“你叫我们上门,王爷知道吗?我们毕竟不是什么正经亲戚,别犯了王爷和他那些长辈们的忌讳。”
  “放心吧!此事我已经跟王爷说过了,王爷很高兴的。”
  “我还听说,你如今喜欢骑马,还曾经一日之间奔行一百多里,前去金风镇服侍王爷。你可真是长本事了!”
  她忍不住轻轻捶了雍若一下:“胆子这么大,跟谁学的呢?还好没出事!你不知道,刚听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吓得差点儿喘不过气来,生怕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摔下马来。”
  雍若笑着躲开了:“娘放心吧!你女儿本事大着呢,福气也不小,不会出事的。倒是你们,别让人暗算了去……”
  周氏忙又问:“好端端,谁会来暗算我们?”
  雍若也不再多说这个问题,只道:“这些事,明日你们来了再说吧!你只记着当心就是。”
  周氏便不再多问,惴惴不安地去跟众宾客应酬了。
  从安家出来的时候,凤寥略有些醉意,就没有骑马,挤到了雍若的车上与她一同回府。
  “今日来贺寿的那些人,都羡慕我!说我在外头病了一场,就有美人奔驰百里前去服侍,旁人再没有这等福气!我觉得:他们说得甚是有理。”
  他一边说着,一边张开手臂,结结实实地将雍若抱在了怀里,一个劲儿地往她身上腻,脸上带着一种异常满足的笑,还唱歌似的叫着她的名字:“若若……若若……若若……若若……”
  雍若觉得,这样发酒疯的凤寥,也十分可爱。
  于是,他叫一声,她就应一声。
  应到后来,她还和着他的节奏,像对歌那样玩闹起来。当然,只是乱唱而已……
  回府之后,凤寥有些困倦了,就拉着雍若一起午睡。
  如今天气炎热,两个人腻在一起,其实会更热。
  但因为心中那份对未来的不确定,雍若十分珍惜跟他在一处的每一寸时光。
  她觉得:就算两个人腻在一起,出一身汗,或许也将是未来无数个孤寂的日子里,最难能可贵的回忆。
  这样一想,她就一点儿也不觉得热了,老老实实地被凤寥抱着睡午觉。
  睡醒后,雍若又兑现了诺言,给这次事情里,府里的有功之人发了赏钱,收获了一箩筐的马屁。
  第二天,周氏带着雍荞和雍苗到恒郡王府做客。
  雍若发现:数月不见,雍荞更加沉稳了,而雍苗……明显地长高了、长胖了一些,不再是原来那副豆芽菜的模样了。
  “看来苗苗这几个月,都在好好吃饭啊!干的不错!”凤寥把雍苗抱起来掂了掂,“结实了很多,继续保持。”
  雍苗被凤寥抱在怀里,亲昵地揽着他的脖子,很是高兴地说:“我可听话了!娘让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一点儿也不挑食。书,我也念得很好。先生说:我很快就能赶上那些小师兄们的进度了。”
  他看了看雍荞,又替哥哥说了句好话:“哥哥的书也念得好,先生也夸他来着。”
  “是吗?那我考考你们……”凤寥就将雍荞和雍苗拉去了书房,要考较他们的学问。
  雍若就扶着周氏,在恒郡王府参观,顺便说点儿重要的事。
  在守拙园里逛了大半圈后,雍若拉着周氏去了临波亭。
  临波亭建在花园人工湖的中央,四面都是水,只有一座隐在荷花荷叶间的、空荡荡的九曲石桥与岸边相连。
  在这里说话,没有人可以偷听。
  等丫头们把茶水点心都送上来了之后,雍若便将她们都打发了下去。
  “娘,皇上似乎有意择王爷为嗣子,开始将一些棘手的差事交给王爷,逼着王爷接触朝政……”雍若缓缓开口说。
  周氏脸色微变:“那……这……”她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最终结果如何,要看皇上的意思,也要看王爷是不是有那个能力担起天下之责。这件事,我们无权过问,也不便多谈论。我今日将这样的机密告诉娘,是想让娘对目前的局面心中有数,并叮嘱娘两件事。”
  “好,你说!”周氏不由自主地坐正了,脸色严肃的看着雍若。
  “皇嗣之争,比皇子夺嫡更加隐晦,也更加暗朝汹涌。王爷这一次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或许只是一个前奏。真正的大场面,或许还在后头。”
  周氏的脸色有一点白:“还……还会有什么样的大场面?”
  雍若摇了摇头:“我并不是说一定会有,而只是先与你推演最坏的结果。”
  她握着周氏的手,尽量放轻了自己的声音:“娘,你不要这样担心!你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当知道有些事,要来的终究会来,怕是没有用的。要想家宅平安,的确要保持镇定、诸事谨慎,可也不必杯弓蛇影地自己吓自己,对不对?”
  这些话,她说得无比镇定从容,希望能安抚住周氏的情绪。
  周氏看了她好一会儿,突然叹息一声:“唉!人老了,胆子倒是越活越小了。”
  她有些自嘲地摇了摇头:“多少大风大浪都经过了。到现在,反不如你一个小姑娘了!”
  她伸出手,捋了捋雍若鬓边垂下的一缕发丝,无限爱怜地说:“看你现在这样子,娘终于觉得:你真的长大了!不仅是模样,还有这里……”
  她的手指,轻轻在雍若额角点了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