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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穿离月-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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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身离开,海阔天空。
  她不想,不想在习惯并依恋上那份温暖后孤独的离开……
  难道她已经爱上秦骏白而不自知了么?
  门外传来秦骏白的低语相询和福儿的声音:“王妃你好了吗?福儿进来服侍您更衣。”
  心头慢慢下了决心,长痛不如短痛,既然迟早要面对,就不要再拖了~~~
  “好了,进来吧。”
  察觉到淇澜有些紧张和拘谨的态度,骏白擦拭好她的长发细心的询问:“有心事?”明明今晚一直都是好好的。
  淇澜没有动,也没有转过身面对他:“秦骏白我有话跟你说。”
  听出她话语里的低沉,骏白放下毛巾坐到她面前:“好,我听着。”
  “关于,”淇澜发觉这个话题还真是有些难以启齿:“那个……”
  握住她有些凉意的手,男子温和的目光满是诚挚:“有什么事情我会和你一起分担。”
  “就是,”淇澜咬牙抬起头,她不想错过他眼中第一时间诚实的反应,哪怕是退缩:“我在与你成亲之前,已经不是完…璧…之…身。”
  没有猜测中的退缩厌恶后悔嫌弃等等情绪,秦骏白连吃惊的表情都没有,笑意不改却谨慎的措辞:“淇澜,为什么你不肯用心的去想想?我向太后求赐婚的时候,你已经在宫中住了几个月,若我在意这个,又岂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你是说……”淇澜本就是聪慧灵敏的女子,只是事关自身,很多事情也就失了旁观者的冷静与超脱,变得患得患失顾此失彼。这样被秦骏白一提起,他是早有了这样的心理建设。可是……心中泛起的惊悸不可遏制:“我以为……”
  “傻瓜。”弯起的眉眼俊秀非凡,里面没有半点的猜忌与口是心非:“我在乎的,是你心里有没有我。”轻轻叹口气,微微粗粝的拇指摩挲在她光滑的手背:“淇澜,我很贪心,即使你现在没有那么在意我们之间的感情,可是我希望以后你会慢慢明白并接受我,在你的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个人。有些事情过去了,是我不好没有把握住,但是以后的时光,我想和你一起,执手白头。”
  心中感动莫名,连带着鼻子都又没出息的酸涩起来。他不在乎过去自己对令狐谦似是而非的感情,求的不过是未来相守的忠…贞不二,与自己又是何其的相像!
  即使话已说开,淇澜觉得有些黑锅还是背不得。腼腆的小了声音:“我在宫中,没有发生什么。是出宫那段时间,在风城世子府,华梨公子为了带我离开,才发生的……令狐敬迟为人很精明又难缠,我也是迫不得已……”
  “华梨?”那张风轻霁月的俊颜一瞬间变得极为奇怪。那表情难以形容,像是混着荒谬可笑难以置信种种:“怎么可能?!”
  淇澜不明所以,虽然这样的问话别扭异常,她还是老实的点点头:“是的。虽然那天晚上他给我吃了昏睡的药,可是早上起来……确实如此。”
  沉默了半晌,就在不安的忐忑中,像是憋着笑意的骏白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不再让自己忍到辛苦的神色落入她眼中:“没事,都过去了……”
  耳朵里是他有力的心跳,一下下带着让人无比安心的力量。淇澜悄悄伸出手,第一次主动的环上了他的腰身:“还有一件事,可能比较难以置信,可是我说的是真的。”
  就那么静静的依偎在一起,骏白低低的应了一声,胸口微微的震颤奇迹般的压下了淇澜心里的躁动。
  “我不是沭淇澜。”开篇就先堵死了自己的退路:“不管怎么匪夷所思,我确实是来自很遥远,或许是千年之后的灵魂。”
  原原本本的将自己穿越异世的这些都说了出来,心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本以为这一辈子只能自己一个人背负这些秘密了,直到死亡到来的终结,不成想还有坦然说出来的这一天。
  秦骏白的表情终于有了微微的动容,稍稍分开两人的身体与她面对面的注视:“所以说,我第一次见到的,应该已经是你了。”
  淇澜点头。是的,领兵出征对上秦骏白,可不正是小七来此后的第一件大事。
  “真好。”秦骏白如释重负的笑起来,优美的薄唇上扬出好看的弧度:“我很高兴,真的。”
  “我也很高兴。”淇澜被他感染着,傻傻的脱口而出。心底有着莫名的狂喜,他不在意,真的不在意!
  近乎虔诚的低头轻啄住她娇嫩的唇瓣,倾注了全部感情的呵护怜惜,没有狂风骤雨却带着浓到化不开的深情。
  淇澜情动,双臂主动环上骏白的脖颈,粉唇微启,舌尖羞怯的与他缠绕在一起,是灵魂相契合的心意相通,那种从不曾有过却强烈无比的感情——
  “骏白,我喜欢你。”她都不曾说过,让他明了。
  这样羞涩的表白让男子呼吸都为之浊重起来,唇齿间的缠…绵…悱…恻愈发令人销…魂。
  不知道什么时候,淇澜娇小的身子被抱着坐在了骏白的身上,昏昏沉沉间,只觉得粉臀下隔着丝帛的亵衣,那抹灼热的坚…硬…烫的自己面红耳赤。
  骏白的气息乱了,大手拂过背脊,悄悄的钻进宽大的亵衣来到胸前握住霜雪一般的柔软云朵。
  吱唔一声,淇澜发出难耐的呢喃,下意识的瑟缩想要躲开让自己心跳如雷的掌控。
  “难受……”骏白被怀中小人儿扭动的身子磨的要快崩溃,手指无措的收拢,身下坚挺的怒张微微刺痛。
  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颗心狂跳的欲要脱离胸口。身体里陌生的欲…望冲撞着,淇澜难耐的浅浅呻…吟,缭绕在唇齿间的气息缱…绻…暧…昧。
  滚烫的汗珠滑落,沿着骏白的鬓角,濡湿了紧贴的唇瓣,咸涩的味道带着情…欲…的暗示,昭然若揭。
  再也忍耐不住,骏白起身,轻巧的抱着瘫…软…成…泥的佳人几步跨到床边缓缓放下,身子一刻不离的旋即压下:“淇澜,我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  哭死,这才开始就锁文,还让不让人活啦……肿么写呀……


☆、自摆乌龙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就在此时,淇澜那可怜的滚成糨糊的大脑终于挣扎着恢复了丁点的清醒。
  可怜巴巴的目光躲闪,声音细如蚊蚋:“那个……大姨妈来了……”悲愤的想要咬舌自尽,她刚才干嘛去了?!无声的鼓励人家来吃自己,结果忘乎所以的悲催了,连昨天亲戚造访都忘到脑后一干二净了?
  同样清醒不到哪儿去的骏白勉强停住,不解的抬头,目光满是疑惑。
  淇澜笑的比哭还难看,干巴巴的解释:“就是,月事,例假,呃,好朋友……葵水……”
  尚未崩溃的某人埋首在淇澜颈间,急促滚烫的呼吸灼烧着,真是要命的乌龙~
  几分钟后,呼吸渐稳的男子起来,尴尬的立即转身离开:“我去冲一下。”
  欲哭无泪~
  淇澜看着消失在门外的单薄身影,双手捶上床榻。
  天气这么冷,冲什么凉啊~~~~~
  心中那个阴暗的小人凉凉的磕着瓜子翘着二郎腿。还不都是你作的孽,看人家感冒了你内疚不内疚……
  不关伦家的事。另外一个小人抱着大腿内牛满面,刚才洗澡俺就提醒她不要坐浴了,特殊时期注意卫生。
  滚走。阴暗小人继续火上浇油,就是故意的,引人…欲…火焚身再不负责任的一脚踢开,乃心理好阴暗啊好阴暗~~~
  淇澜身子向后一倒,拉起被子蒙住脑袋,太郁闷了~~~
  议政殿,檀香袅袅。
  温度不高不低,坐在旁侧的李龙却如坐针毡,汗湿重衣。
  “金科状元高毓珉,查实了是高山远在伦虞国的私生子?”令狐谦面无表情,手下一心二用的批阅着奏折。
  “回皇上的话,确有其事。微臣也是昨日下午才得知。”这是什么罪名啊,好端端的一场金秋殿试,为皇上大加赞赏亲笔提名的金科状元竟会是乱臣贼子之后~
  这要是给他扣顶欺君之罪的大帽子,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结果呀。
  “调查结果报给朕听听。”令狐谦不带倾向的阅过眼前的奏折,眉心微微皱起。提笔思忖了半晌,终归没有落下,将奏折单独拿出放在身侧的几案之上。
  李龙心惊胆战,定了定神才开口:“高毓珉与寡母一直生活在伦虞靠近南楚的秋实城内,自幼聪敏灵慧,读书有过目不忘之本领,七岁之时既能出口成章……”
  令狐谦不耐的打断他:“说重点。”
  李龙紧张的咽了下口水:“据微臣派人仔细探查,高毓珉母子这些年生活的都较为拮据,貌似不曾受到高山方面的照顾,而高毓珉对于其父亲的态度也表现的比较,呃,无情,他说,生而不养,养而不教,教而不明,不配为人父。”
  令狐谦哼笑,唇边漾起耐人寻味的笑意,右手上的朱批停了下来:“丞相觉得,高毓珉能任用么?”
  李龙的冷汗一波未干一波又起,生生折磨他这把人到中年的老骨头啊:“臣以为,不能用。”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自古帝王最忌讳的就是这个。
  “哦?”令狐谦挑挑眉,沉吟了半刻:“朕倒是觉得,高毓珉是可造之材。好了,先这样吧,朕自有安排。”
  李龙讷讷的,不敢相信一场几可定罪的大风波就这样消弭于无形:“微臣告退。”
  “把这个拿回去看看,明日早朝当堂告诉朕你的意见。”令狐谦将那本放在一旁的奏折扔给李龙,低头继续表示没事了你跪安吧~
  李龙唯唯诺诺的出门,走了几步擦擦冷汗忍不住打开奏折瞄了几眼。
  就这几眼,刚刚放松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明明该是秦王的事情……
  议政殿内的令狐谦埋头倾注于政务,不知觉的就到了掌灯时分。
  大太监朱令宇蹑手蹑脚的进来打开盛放南珠的盒子并点上了蜡烛,小心翼翼的提醒:“皇上,该用膳了。”
  “传膳。”令狐谦头也不抬的淡声吩咐。
  朱令宇身子弯的更低了,以至于声音都含在了胸腔里闷闷的:“皇上,今儿个是无双贵妃的生辰。”
  手中的笔略一停顿:“早上贺礼送过了么?”
  “按照皇上吩咐,送了一对掐花琉璃福南瓶。”朱令宇恭谨的回答。
  “后宫这两天有什么动静?”令狐谦突然转了话题。
  “这个,”朱令宇脑子转得快:“倒是有些风言风语,奴才不知当不当真。”
  “说来听听。”放下毛笔,令狐谦向后靠在椅背上松弛一下紧绷僵硬的肩臂。
  “奴才听说,今年选秀新进宫的几位贵人被皇后娘娘召见,说是……”朱令宇心下觉得这消息多半空穴来风,想了想更说不出口:“都是捕风捉影的事儿,皇上不听也罢,奴才多嘴。”
  “说。”令狐谦闭上眼睛,沉声命令。
  “是。据传皇后娘娘说,未被皇上宠幸过的妃子以下各级娘娘,均可遵循自愿原则离开后宫,自主婚配。”朱令宇轻言细语说道。
  令狐谦没做声,俊美的薄唇却微微扬起,露出一个放松的浅淡笑意。
  主子不说话,下面的奴才自然更是敛声等候吩咐。
  “去把泰周进贡来的那张雪狐皮送给皇后,”年轻帝王笑的邪魅:“传朕旨意,朕今晚宿在永宁宫。”
  “着。”头发花白的大太监唱个喏,脚下却没动。
  “先摆驾清风宫用晚膳。”令狐谦起身,还是决计走一遭。
  永宁宫,气氛绷紧一触即发。
  空气中有着淡淡的酒香气息,是主人不屑掩盖的意图。
  令狐谦目光阴骛,看都不看下面双股颤颤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皇后能解释一下吗?”
  “有什么解释的?”芷榕大逆不道的斜靠在软榻上,没有起身行礼,更没有半点心虚的表情。三分醉意的桃花眸顾盼生姿,仿若敛入了一池春水:“皇上不是在清风宫用过晚膳了么?”
  令狐谦看着她不在乎的样子,清淡的笑意冷若寒霜:“很好。来人。”
  候在宫外的几名侍卫闻声赶了进来,御前一品带刀侍卫余锐单膝点地,动作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卑职在。”
  “将这永宁宫上下不听话的奴才都给朕拖出去砍了。”杀人就像谈天一样的若无其事,令狐谦负手而立,看都不看皇后的方向。
  芷榕一下子坐直了身体跳下地,脸色微变:“皇上你这是什么意思?”
  “有胆子给你拿酒喝,违逆朕的旨意,这种天生反骨的奴才留着有什么用?”令狐谦转过身,笑意不改:“朕这是代皇后清理门户。”
  芷榕握拳,身体里的酒意一点点清醒。
  所有的宫女太监都乱了套,哀求哭泣声此起彼伏:“皇上饶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求皇上开恩……皇后救命……”
  芷榕自幼生在皇家,天生没有淇澜那样人人平等的观念,是以个把奴才的生死她还真是不在乎。只是令狐谦这样的举动分明就是掴她的耳光:“皇上这样迁怒几个奴才有什么意思,不如直接砍了臣妾来的痛快。”
  “皇后是在指责朕滥杀无辜?”令狐谦眯起凤眸,眉尾一挑:“还是在挑衅朕的耐心?”
  胸口涌着一股憋闷之气。芷榕很想出手,撕碎这个冷血帝王脸上的笑意:“令狐谦你到底想怎样?!”
  待命的余锐身上打个哆嗦,跪在那里更是动都不敢动。
  “看来皇后并不觉得自己错。”令狐谦沉了声音:“余侍卫——”
  “臣妾知错。”芷榕低了头,咬碎银牙的盯着自己的鞋面,指甲刺进掌心尖锐的疼痛。
  “死罪可免,”令狐谦意兴阑珊的挥手:“各人下去领杖刑三十。”
  偌大的永宁宫立时退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僵持的一帝一后,隔着几步之遥却仿佛隔了海角天涯那么远。                    
  作者有话要说:  


☆、达成同盟

  “亓芷榕,你一定要这样跟朕对着干么?”略显疲惫的声音响起,带着淡淡的嘲弄:“还是朕错看你了,不过只是个十七岁幼稚的小丫头?”
  一股极大的羞辱感挟着所有的血液一起冲上大脑及面颊,如玉的容颜顿染绯霞:“令狐谦你凭什么这么管我!你我之间不过是合作关系!”
  “即使合作,朕要的也是一个冷静聪明有头脑的合作伙伴,”令狐谦应答的迅速:“而不是一个连最基本自持之力都没有的酒鬼。”
  这样一句话一下子切到了芷榕的痛处。她又何尝不曾在清醒的时候痛恨自己这样懦弱沉沦的德行?酒鬼?呵,自己竟然变成了以往最不屑的那种人。
  “看来是朕太纵容你了,”令狐谦冷冷的继续雪上加霜:“若早知道华梨不过尔尔,朕又何苦大费周章如此?直接出兵更为迅速达到朕的目的。”
  芷榕给骂醒了。不管令狐谦是真刻薄无情还是用心良苦——虽然这后一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可是身为华梨骨子里那份不服输被挫的反弹起来:“令狐谦你想要我做什么?”
  “华梨你是个商人,蚀本的生意自然不会做。”令狐谦注视着她,看着那眼眸中的迷茫一点点退去:“管理后宫对你而言,不过是牛刀小试,朕不曾干预过,让你放手而为。那么,在这之后呢?你想过吗?乖乖待在后宫当你的皇后娘娘?”
  “是你不肯放我离开。”提到这个芷榕又气恼了,止不住的针锋相对。
  “头脑简单。”令狐谦毫不留情的哼笑:“纵使朕放你离开,单单一个华梨,朕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扳倒并且让你永无翻身之力。”
  芷榕先是浑身一冷,继而不得不承认,他的话不是无的放矢。自古官商相结才能稳固长远的发展。当初华梨在七国如鱼得水,与各地府衙官员的互惠互利不无关系。而与秦王的合作并三成分利,除了她心仪对方之外,可以说是华梨为了自身商业王国攀上的最大政治关系了。事实也证明,这项选择的正确性。
  如今不管是原本打算作为后手的清扬,还是一向合作良好的秦王,关系都变至不可控制,处处失衡。这也是她烦躁不安自暴自弃并说不出口的一个重要原因。
  令狐谦很敏锐,正因为他的处身事外,才能一针见血的戳到华梨的痛脚~~~
  是啊,若是华梨能够跟这个天下一统最大的掌权者达成协议——
  芷榕猛的抬头,双眸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那种柳暗花明的感觉让她激动的浑身都不可遏制的抖了起来:“你的意思……”她不敢相信,自己想到的是单方的一厢情愿,还是令狐谦确有此种念头。可是能够不必放弃华梨那种惊喜一下子击中了她的头脑,那种澎湃的喜不自胜毫无保留的从清澈明媚的目光中倾泻出来。
  “哼,算你还不是蠢不可及。”令狐谦看着她,那种灿若明珠皎似清月的气度带着魔力,让那张本就倾绝天下的无暇面容几乎耀眼到发光。小腹一紧,是身体本能的反应~
  “真的可以?”不知不觉中,芷榕没发现,自己的心态已经变了很多。不再是最初入宫时处处提防,甚至不惜自损身家以免便宜了令狐谦。
  就像她曾经跟淇澜说过的,若是为了赚钱,华梨的身价够她躺着花上八辈子了,更何况她现居后位,吃穿用度极尽奢华,根本不愁钱财之事。
  华梨是她心血的结晶,是她几年来费尽精力培养出来的商业帝国。在那里,她是叱咤风云说一不二的华梨公子,是所有经商人士为之敬慕佩服的不世奇才。从某方面讲,她跟令狐谦很相像,只不过战场不同罢了。
  “朕为华梨撑腰,有本事你大可把生意做到南欧大陆去。”令狐谦微微一笑,心中尘埃落定。不管是不是算计,他对华梨的期待终于一步步达到了自己的要求,很好。
  后宫真的变天了。
  原本前段时间还在观望,以为只是以讹传讹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终于转变成了现实。
  皇后亓芷榕大刀阔斧的对繁冗的妃嫔制度动了刀。那些从入宫至今,连令狐谦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更不用说被宠幸的妃嫔贵人,那些自己意愿希望出宫的等等总计三十八人,被皇后干脆利落的赶出了宫,并随之更改了每年春季选秀女的制度,改为三年一次,每次仅限于三品以上官员府上的千金,且最终留下册封的不超过五人。大量的宫女随着后宫的轻简而提早出宫获得自由之身,出宫的年龄也提早了两年,从二十岁改为十八岁。
  这一系列的举措不仅让后宫乱成一锅粥,更是震惊了朝野,以至于在南楚显赫的百年历史中,皇后亓芷榕都成了一个不可企及的高度,更像是一个传奇。不过这是后话。
  那些野心勃勃想要获取皇帝青睐进而达成家族荣升目地的嫔妃不干了,哭哭啼啼的抱成团不肯离开,还派了代表去面见皇上求个公平。
  结果皇帝令狐谦以政务繁忙为由干脆闭门不见,像是一种对皇后行为的默许。机灵的妃子转而想到无双贵妃,皇帝这边行不通就立刻的去敲清风宫的大门,奈何无双贵妃早就听闻了风声,托辞怀孕身子不便而谢绝见客。
  失了主心骨没头苍蝇般的众人不甘心这样被振出局,暗中联系了宫外自家的父亲兄长,盼望着在朝堂内外出出力甚至加加压,能够让自己留在皇上身侧以图后续。
  那些臣子也真慌了手脚。令狐谦是明君不假,可是这种千百年传承下来秘而不宣的古老擎制不单单是关系着妃子们的争宠吃味,更多的是某一家族随之的昌盛或衰败。皇帝宠着的女人,那是一颗定心丸放到了她的娘家,日后的飞黄腾达,最不济也是稳坐朝堂不至于失了官位。眼下这几乎被清空的后宫,除了皇后,怀孕在身的无双贵妃,随令狐谦从王爷府迁入宫中的静妃容妃,再无他人。
  想当年前丞相高山被抄家诛族,意味着皇帝的羽翼已经丰满,不再受钳制于朝中重臣。何况这一年来,令狐谦新培植的年轻势力遍布朝野,不知是巧合还是无意,重用的几位臣子均与后宫毫无半点联系,这也让朝中的老一派惶惶然更加不可终日。
  朝堂上率先沉不住气的,是一把花白胡子的工部侍郎江伟。他的女儿入宫两年,好不容易爬到霞妃的位置。江伟倒是没什么野心了,半截身子都入土没了指望,可是他家中还有两个幼子马上就要到考取功名的年纪。皇后此举堪比撅了他家祖坟,怎能不勃然跳脚?于是江伟颤颤巍巍的出了列,大义凛然的说着祖宗宗法不可废,皇后这是魅惑后宫,按南楚律法当罢黜云云~~~
  观望的臣子很多,大多数都代江伟捏了一把冷汗。
  举手投足间越来越让人摸不透心思的帝王面无表情,不发火也不打断江伟的长篇大论。可是在那种越来越重的无形威压下,江伟终究敛了声音意识到了不妙。
  放着满朝文武大眼瞪小眼的静候了一炷香的功夫,可怜的江伟差点瘫软的四肢着地。令狐谦这才悠悠然的开了口盖棺定论——
  此事由皇后管理后宫全权负责,朝堂之上不许再提,有违者逐出朝堂永不录用。
  令狐谦倒是没小人的睚眦必报,比如直接让忤逆他的江伟卷铺盖滚蛋,可是那置之不理的结果无异于当面一个响亮的耳光,让一介老臣情何以堪?
  于是,不到三日,工部侍郎江伟告老还乡的请辞书就端端正正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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