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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皇后乱江山-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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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尹熙便端着一碗热茶,就来到了二人的近前,“说妹妹坏话?”
  “你这厮?尽说你好事,却没有听见?”皇后打趣的朝着尹熙笑了笑,虽然皇后看上去气色不如之前好,但心情却比以前好多了,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笑容多了,却是身子虚了……江小牧还是有几分的不解,一道狐疑的光很快划过尹熙的脸。
  “对了,妹妹帮本宫把珊瑚珠取将过来,本宫一时半刻的好像离不了似的。把香炉也取过来,稍近一些?”皇后微微喘着细气,一点点的伸出手嘱咐着尹熙。
  江小牧看到尹熙端着茶盏,连忙起身道,“尹妹妹正忙,还是妹妹为皇后娘娘取过来便是。”
  尹熙手中的茶盏一抖,赶紧把茶盏安稳的放到软榻旁的案几之上,语言有几分慌张,“还是妹妹去取吧?”说着疾步绕过江小牧就穿向了皇后的内室,脚步匆忙,眼神之中有几分的慌张与害怕。
  她在慌张与害怕什么?江小牧心中的疑虑更加重了。
  “什么样的珊瑚珠让娘娘如引惦念,弄得妹妹都眼馋了?”江小牧适时的转过头来,开了一个玩笑!
  “是尹妹妹送于本宫的千年珊瑚,有灵气,听说有福祉庇佑,加上香气,本宫日日不曾离左右,就希望宫中上下一团和气,能为皇上多多开枝散叶,本宫就知足了。”皇后浅答。
  江小牧盯着皇后深陷的眼窝实在不解,正在这时,皇后青丝后边的发髻,突然蠕动了下,突然悄然间,江小牧发现一件可怕的事情,她感觉到皇后的发间绝对有一条黑色的小虫子……不知为什么,一股嗖嗖的凉气从心底窜了起来,一点点,从脚底冒到后脊梁,从后脊梁一直再到头皮,她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她张口失声道,“皇后的榻上有虫子?”
  “姐姐莫不是眼花了?”尹熙取着手中的珊瑚一点点挪近江小牧,半开着玩笑。
  “何物让皇后娘娘如此惦念,也让姐姐开一眼?”江小牧直接就换了话题,直言就是想看那串红色的珊瑚珠子,眼睛却不安的再向着原来的方向望去,那里却是一片风平浪静。
  “莫非真是自己眼花了?”江小牧低头自问,可却不能再执意于此,那么将是对于皇后的亵渎与大不敬,她还是知道分寸的。
  “姐姐看厢去吧?”尹熙落落大方的把手中珊瑚珠子,似乎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递于江小牧。
  江小牧扫过一眼脸上含笑的尹熙,一点也没有刚才的惊慌失措的样子,平静如水,还带着几分笑意,难道刚才她看错了。
  握着手中通透的红色,江小牧不由俯身下望,五彩的珊瑚珠,以红色为底调,珠粒均匀,整整二十六颗,加上穗头,就是色泽上好的红色珊瑚珠子,那刚才尹熙慌什么,肯定是自己看错了。
  江小牧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半分玩笑道,“世上极品,正好配娘娘!”然后双手递到了皇后娘娘的近前。
  “姐姐,你身子也不太好,赶紧回殿休息吧,妹妹一人伺候姐姐便可?”尹熙上前故意扶了一把纤瘦的江小牧。
  “呵呵?也没有妹妹担心那样弱不禁风!”江小牧笑了笑,“皇后娘娘的软榻,近日还是清扫一遍,万一真的生了虫子倒失了中宫的面子。”
  “姐姐的身子真好好将养下了,妹妹日日照顾皇后娘娘,不曾发现半分的虫子,倒是姐姐倒是来一次便成了火眼金睛?这样的话姐姐还是再思量些,省得犯了什么忌讳?到时妹妹也跟着姐姐遭殃!”尹熙柔的的语言之中,绵里藏针,滴血不落,却把厉害分析了一个通透。
  江小牧哑然。
  走到顺宁宫外的时候。
  江小牧那一股隐隐的不安更加强烈起来。
  回到尚宜殿的时候,感觉肚腹空空,披风卸了下来,目光却不安的扫向白雪曾落下的窗台,似乎她只要回宫,就会不经意在窗台上瞟过一眼,那个眼神已经成了习惯。
  她若有所思的侧躲在软榻之上,冥想着下午刚刚发生的事情,她嗅到一种极其危险的气息。
  稍刻。
  “主子!”蓝衣温和唤着江小牧。
  江小牧一翻身转过来,“珊瑚是做什么用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蓝衣,把蓝衣直接吓了一跳,赶紧上前一抚江小牧的额头,“主子,你今天倒是怎么了,不发烧,竟一直说胡话,再说皇后的东西再好,咱也不稀罕,改天向皇上求索一个不成?”
  她的小脸一拉,蓝衣,“你知道本宫想说什么?”
  “不就是喜欢皇后的珊瑚珠吗?还是千年的?”蓝衣不解气的赌了一句。
  “嗯,倒也不是?”
  “那是什么意思?”主仆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唇来舌往,各招其势。
  “前段时间皇后的面容,红润异常,仅仅半个月的功夫,一下子憔悴成如此模样,你不觉得奇怪?”江小牧皱着眉头,头脑中一点点想着下午在顺宁宫的情景,她也不想事情是那般的复杂,况且自己还发现莫名其妙的虫子,如果一切是眼花,或者一切是随自己胡口乱诌,那厢还好,如果是真的,就是有人意欲不轨!
  想到此处,江小牧浑身发觉一阵寒意袭来,从头到脚一抹的冰冷,接连打了好几个寒噤。
  蓝衣的脸变了又变,“主子,还是先就膳吧,皇后那边哪有如此的玄机与祸事,谁也不敢对皇后动手,谁不知道皇事的娘家可是朝中的大臣,一直屹立不倒,连皇上都忌惮三分,再说还有一承大统的太子,谁想动皇后,除非是不想活了?”
  “那有没有人铤而走险?”江小牧单托着下巴,陷入沉思,她明明看到……
  “皇后的位子,除了主子不觊觎,剩下的宫中嫔妃什么无一不想欲取而代之,只是手上没有资本而已!”蓝衣扁了扁小嘴,把晚膳端到了江小牧的面前,“主子就膳吧,吃了东西,才有精力去想些事情,再说你还是多关心下单擎啸吧?”
  空气总算了缓和了下来,桌上美味抵挡着江小牧跃跃欲试的目光。
  “他怎么了?”江小牧瞥了蓝衣一眼,风轻云淡,竟然拿他说事,胆子越来越是大了。
  “白雪来了?”她一下想到了那只可爱的鸽子,浑身上下一通雪白,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不是!慕容将军的一封手信!”蓝衣非常严肃的直接伸手交给了江小牧。
  “你怎么收到?”江小牧一愣反问。
  蓝衣不解的眸子,“难道你忙了,不是约好的窗台下,如果有急事……”
  江小牧一拍脑门道,想起来了,看看本宫的记性!想着便呵呵的笑了起来,看来,这个没良心的好长时间没有来书信了。
  一边拆开书信,一边念着,
  “近日阴云密布,风雨欲来风满楼,凡事预测,不预则废;不明黑衣人跟踪擎啸已久,担心事发有因,所以白雪近日不再飞至尚宜殿,以断他人之非想。慕容担心,如若黑衣人是皇上所派,则是怀疑擎啸,生死难占,如若不是皇上还尚好,一切小心!”
  慕容萧一
  看罢多时,江小牧愣愣的还一直没有缓过神来,本来想离是非之地远一些,可是老天偏偏与她做对似的,想躲也躲不了!就像今天本想离皇后、尹熙是非之地远一些,落个相安无事,爱她谁愿争宠,我自幽兰一枚,落清静。
  可是越躲越是躲不开,她不禁又低头看着手中的信,又读了一遍,擎啸被人跟踪,不是东晋国的皇帝,就是濮阳连华,还是……另有他人?
  忖思间,她还捏着信纸,缓缓来到了烛火前,一点点的递了上去。
  一股焦糊味袭来。
  !!

  ☆、第一百八十九章阴云密布

  不过皇上是土豪,单擎啸原来好歹也算是土豪一枚,现在只能算是劣绅了,只有一个小小的将军府,而语根本不能与他当王爷之时相提并论。现在的他还是谁的威胁?她真的不解了,她什么也不想卷入,什么也不想?只想一个人赶紧回家,回到她可爱的现代社会中,可是现实却是让她怎么也不如愿。
  一阵腹诽之后,江小牧敛了思绪,独自遥望着空中一轮孤寂的明月,床头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一脸蜡黄的皇后面容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她在忖思,难道有人意欲对皇后取而代之……尹熙?不能!她使劲的摇了摇头,如果皇后出了意外,尹熙也不会是正宫的人选,丽妃的可能性可能还会稍大一些,因为阿多丽不仅仅是单纯意义上的丽妃,还是化解两国矛盾的桥梁?
  尹熙恨极了丽妃,又如何为她做得嫁衣裳……筹眉不展之际,蓝衣轻唤着,“主子,小心受凉!回屋吧!”
  “嗯。”
  “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是担心王爷了?”蓝衣故意闪过一丝坏笑。
  江小牧根本就不当回事的回了一句,“他活得比本宫还自在,用我担心什么?我自己还不知道谁来担心呢?”
  “瞧,主子说得,奴婢一心系着主子,怎么关健的时候主子倒是忘了奴婢?”蓝衣不满的撅过小嘴。
  眉头上的浓云依旧覆在江小牧的心中,她无瑕再想,愿皇后平安吉祥,宫中安然无恙,大家都能顺顺利利的度过开元节,
  既然尹妃没有理由加害皇后,那么正受宠的丽妃,更没有加害皇后的机会与时间?事情愈发变得蹊跷与复杂起来……让江小牧觉得有一丝丝可怕,头皮又是一阵凉意划过,晃了几下脑袋,她不再去想这些让她头疼欲裂的事情,所以踱到内室,翻身上床……可是辗转反侧却是如何也不能入梦?
  直到香炉中的烟气溢了出来,一缕缕烟气袅袅,江小牧缓缓入睡了。
  皇上的正殿之内。
  黑衣人再次跪倒在地,静静的听着皇上的垂训。
  “难道没有一点证据?”皇上皱着龙眉,脸色阴沉,来回的在大殿之中踱着步子,腰间的玉佩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
  “属下抖胆一句?”黑衣人眼角划过一丝杀机。
  “如何?”皇上的目光灼烧着黑衣人,步子一下子停驻在黑衣人的面前,冷冰的背起双手。
  “一旨令他回城,如此再借娘娘试探一番,岂不是插翅……”黑衣人小心出口,眼角的余光悄悄观察着皇上的动静。
  “是啊?”皇上长长的吁出一口浊气,他怎么能这么糊涂,居然在军中寻他把柄,岂不是自寻烦恼,哪里来的证据,一句许点醒梦中人。
  “削其兵权,再行处置,岂不是双全其美?”黑衣人又讨好的献媚皇上。
  皇上冷冷扫过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眸中的一道细细的光芒夹着一团冷气袭了过来,淡淡却是阴狠,黑衣人不由的吸了一口冷气,赶紧垂下脑袋,一言不发。
  鼻子冷哼罢,皇上嘴角绽出一丝狠毒,他大踏步的走近龙椅,一撩红袍,拍的一声坐在龙榻之上,高扬着眉头,一股逼人的英气与威严与势俱来。
  “下去!”皇上漠然出口,冷得就像一团融不化的冰。
  “来人!”寒气骤出。
  等黑衣人一闪而出的时候,海公公则匆匆踏着步子,来到大殿之上。
  “皇上!有何吩咐?”
  “传兵部尚书—王爱卿即刻进宫?”皇上脸上尽管阴得像一层阴霾,但嘴角还是挤出一道裂隙。
  “遵旨!”海公公一拂肩上的拂尘,立刻闪出正殿之外,差人去了王府,即王皇后娘爱的府邸,
  三日后。
  西岳国的北部边境。
  “单将军!圣旨到!”正在与部下巡边境,查看地形的单擎啸一闻,立刻掉转白色战马达达的就朝着传旨的小太监飞奔而来!
  “吁!”大手一勒马缰!稀溜溜马的一声长鸣!
  “吾皇万岁万万岁!”单擎啸因战袍在身,不能双膝跪地,只能单膝跪倒,双手一抱拳,拢过丰额,“臣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
  念单将军劳苦功高,克守边疆,皇上以仁之德召单将军即刻回城述职,以慰边疆之苦寒!三军交于何将军暂时介领。
  钦此”
  单擎啸面色平静的接过圣旨,面带微笑,“有劳公公了!请公公帐中歇息片刻!”他大手一摆。
  “多谢单将军!杂家还等着单将军回城复旨呢?”他一挑肩上的拂尘,下意识的扫过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将士们,眉梢的那点气焰一下子被扫得一干二净。
  “那杂家在帐外候着单将军?”小太监明显是在催着单擎啸快些回城随他复旨,不过语气倒是比刚才弱了几分。
  单擎啸眼底的阴霾一扫而过,皇上的意思?他哪能字字知晓,不过回城的圣旨对他来说绝对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进得帐中收拾随身衣物的时候,一枚香帕悄悄滑落在地,他弯身捡起,目光一片温柔,注目良久……
  那是江小牧的香帕,他还是无意中捡到的,为了留份纪念,他故意没有归还,一直偷偷藏在自己的包裹之中。
  俏峨眉,一声话语平生里,漫天雪,可知我相思尽头。
  他蹙眉,凝着手中平整没有有一丝折皱、蓝丝、梅花的绢丝香帕,嘴角漾出一片笑容。
  背上行囊,他一提战袍,再次踏出帐外。
  他愕然。
  中军帐外,五色旗招展,迎风摇摇,士兵分列两旁,头盔亮甲,飒飒英姿,腰下的佩剑,寒光闪闪,欲飞出鞘,一副欲杀敌寇千里的架势。
  众将一见,一身银色战袍的单擎啸孤单的走后帐外,纷纷抱拳而上,“单将军!”
  此时几坛上好的女儿红端了上来,哗哗拉拉的飘香的酒溢到分列两旁将士的碗中,“以此一别,不知何日再见,请单将军痛饮此杯!干!”说着何将军率众将士纷纷举碗一饮而尽!
  “莫愁前路无知已,天下谁人不识君?”单擎啸将碗举至头顶,长吼一声,一分英雄的豪气,几分江湖义士的洒胸!
  “干!”说罢单擎啸一仰脖,润喉的快感,分别的凄凉油然而生。
  “单将军?不要耽搁了行程?”小太监不识时务的向着这边瞟了一眼。
  其它将士刚要动怒,单擎啸一摆手,眉眼之处英姿勃发,“擎啸就此别过各位兄弟!都城再见!”说罢,一偏腿骑上白色的战马,双手勒僵,双腿一磕马肚,马嘶长鸣而起,驾的一声,啸然而去!
  只留下马蹄腾起的一地的烟尘。
  离开元节还有十天的时候,单擎啸回到都城。
  正殿之中。
  正襟危坐的皇上,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一把光滑如斯的玉如意,脸上的浮云却一点也没有散去。
  “皇上,唤臣妾前来何事?”江小牧推门而入,缓缓移到龙案前,拂过身子,眸中闪着几分疑惑,这是很长一段时间了,皇上从未主动召过她或者说去过尚宜殿。
  “爱妃冰雪聪明,朕有一事困扰,特来请爱妃一解烦忧?”皇上暖昧的扫过脸上平静如水的江小牧一眼。
  “谢皇上夸奖,臣妾只不过经圣上的明示罢了?沾了龙泽而已。”江小牧微缩了下瞳孔,她不知道又有什么在等着自己,她哪里能想到,这一次她的冰雪聪明不知能不能用上?
  “朕已下令调单将军回城!”平淡不过的语气,就像在诉说着一件极为平常的故事。
  垂立在龙案前的江小牧,眸子微微一惊,一抬,正面就迎进到皇上一股过来的询问,询问之的光芒中还有一丝别的东西存在?
  江小牧的心中微微泛起一阵涟漪,单擎啸那个家伙出事了?不会吧?
  波澜不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她微微启开朱唇,“皇上,这乃军中大事,妾身不便多言!”
  看到江小牧的脸上如一湾平静的湖水,没有任何的喜怒哀乐,只是程式化的询问。皇上的长眉微微展了下,转而背过身去,一声长叹?“唉!”
  “单擎军听说武功高强,守边境则能抗敌,在皇上身边,亦能保护皇上周全,有何不可?皇上,又如何叹气?”江小牧提着一分小心试了上去。
  “是啊,单擎武功卓绝,天下没有几人能敌?不过军中有谣言在传,他拥功自大,不把朕放在眼中,还要自立为王,私藏粮草,克扣军晌……朕现在不知信还是不信?”皇上一副为难的表情、不忍的语气……
  江小牧脸上微微浮起一层阴云,眸子闪了闪,不知如何出口,心中的担忧压了上来,正在这时,皇上倏的转过身子,剑一样的眸子,一下子猝不及防的冷冷盯在江小牧的双瞳中。
  她心头一震,浑身的气息一下子提了起来,“皇上……”尾音竟然几分颤抖。顺而眸子垂了下去,“皇上这样盯着臣妾,你吓着臣妾了?”说着故自抬手抚了下胸口,几分嗔怪。
  “呵呵!”皇上的眼中很快的划过一丝狡猾。
  !!

  ☆、第一百九十章薄冰在履

  正在这时,海公公尖细的嗓音传来,“皇上,单将军前来谨见皇上。”
  “传!”坚定有力的一个字诠释着一个帝王的风范、威严、魄力!
  刚刚卸下一身盔甲的单擎啸换了一身白色的衣衫,眉宇间英气飒飒,高挽的发髻,金冠束起,一缕风尘从眉梢之中淌了出来,眼周浅流着一线青晕,眼白之处的血丝迸了出来,眼角之处不自觉的流露出几分疲倦。
  “臣单擎啸见过皇上,万岁万万岁!”双膝跪倒,抱双拳拢过额头,毕恭毕敬
  皇上却是一改以往的热情,静静凝视着跪在地上的单擎啸,他兀自凝神听着屏风后面的那一抹倩影,眼角不自觉的诡异浮现出来。
  “单将军?可知大敌当前,朕为何召单将军回城?”皇上脸上一团冷肃,直奔主题。
  “属下愚钝,请皇上明示!”单擎啸的眉头微微皱了下,心中的那口气还是没有放下去,他早就接到了风声,但风声所为何,他确实不知。
  啪的一声,龙案之上,皇上脸上越发的沉了几分,一拍龙案,刷的扔下一道折子,直接哗拉的落到了单擎啸的面前的地面上,页面翻了几翻。
  心头一震的单擎啸,脸上依然无波,捡起地上的折子,倏的,他的整张面容一下子凝固住了。
  他简直有些不相信?手中分明就是何将军的笔迹,平日夜晚下的秉烛夜谈都是恍子?他心中的恨一点点聚了起来,汇成一道气流,渐渐的涌到了胸口。
  “此乃莫须之有?还请皇上明察!”单擎啸犹豫再三,坚定吐口,声音之中没有任何杂音。
  “朕也相信单将军的为人?仅凭他一面之词,岂能就认定单将军是位谋逆之辈?那就有失公允了!俗话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朕担心大敌在前,你又是东晋人士,难免会引起军心动摇,如与何将军击敌再有分岐,岂不是耽了大事,虑其大局,故而朕还是思虑再三,先把单将军调回城中,以奉高职?如何?”
  “臣何德何能,如此得皇上器重?”单擎啸的心头一阵冷汗袭过,眉梢的那一点点焰火覆了下去。
  “不过众口烁金,言之凿凿让朕也颇有为难之处,朕爱惜将军的才干,文滔武略,乃西岳国的擎天勃玉柱,架海紫金珠?朕为了消除那些个小人的疑虑、谗言,故而先委屈将军一刻,禁在府中,切勿再行出门,如何?朕也是没有办法,否则,如何来堵那些个幽幽之口?望单将军体谅朕的一片苦心。”话罢,皇上唉的叹了一口气。
  单擎啸的膝盖微微发酸发胀起来,但他依然保持着纹丝不动的样子,再一拱手,眉头微垂,“谢皇上对微臣的一番苦心!”他心中的石头算是终于落在了心底。
  屏风后的江小牧也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看来单擎啸真的是遇到麻烦,那么皇上到底是不是真的怀疑他呢?她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朕倒是有一些问题,不明,还要请问将军!”皇上的话缓慢,沉重,却句句像一声极其沉重的石头击在单擎啸的心中。
  “微臣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单擎啸赶紧表明了态度,眼眸微微一扫,划过皇上阴晴不定的龙颜,遂而赶紧垂下眸子,让那双傲然的气息一点点收了起来,他知道现在并不是自己逞能的时候。
  江小牧刚刚落下的那口气,很快顺着脊梁骨又嗖嗖的爬了上来……
  “接连十日,敌人日复一日于城墙下,骂阵、挑畔岳军,将士们纷纷摩拳擦掌,准备与敌军一拼高低,以解辱骂之气,当众将士请战之时,将军为何不出兵迎敌?再三隐忍?莫不是因为你也是东晋人士?这只是士兵之中讹传?”皇上扬头挑眉,一副不解。
  单擎啸顿了顿,不紧不慢,一拱手,“西岳大军行军数千里,刚刚抵达东晋边境,已是鞍马劳顿,士气比不上东晋的士兵,这是此其一也;二呢,刚刚抵境,边境地形不熟悉,不能贸然出击?此其二也。三,微臣不提倡匹夫之勇也?西岳大军以一抵十或以十抵百,微臣才足欣慰;其四,单擎啸虽为东晋人士,但与东晋皇帝有不共戴天之仇,若不是他三番五次的追杀,臣也不落得流浪于边陲,所以臣以性命发誓,绝不会与东晋沆瀣一气、勾肩搭背,做出不仁不义对不起皇上之事。”
  皇上濮阳连华微微颔首,紧锁的眉头微微舒展了一些,脸上的浓雾渐渐散去一丝。
  “为何私藏粮草?”皇上的语气骤冷了起来,“如果数量微少,朕根本就不会过问,可军中反映,单将军私藏的粮草已经达到数万担之多,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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