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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权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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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女子有些不耐，“孙先生，这里不是近景魔术表演现场，你不用来烘托气氛，还是赶快把你的检测结果报出来吧。”
“好，检测结果是焦油量13毫克，烟气烟碱量1。1毫克，烟气一氧化碳含量14毫克。吸烟有害健康，请你戒烟。”孙泽生逐一地把检测结果读了出来。
那西装男把烟盒翻到印着有害物质含量的一面，与仪器上显示的结果一一对照，竟然没有一丁点的偏差。
“对了！全对了！！”
会议室中出现了第一次小的骚动，但是很快就静了下来。孙泽生的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要是连香烟的检测都不过关的话，也就不会有今天这场鉴定会了。
那名女子朝着会议室外面招了招手，“把我们事先准备的东西都拿过来。”
有人推着一辆不锈钢小推车走了进来，车上放着十几种待检测的物品，有食用油、醋、酱油、饮用水、化妆品、袋装牛奶、罐装奶粉等等。
那名女子说道：“孙先生，这是我们专门为这次会面准备的几样待测品。它们当中每一种都有常见的有害物质，希望你能够利用你发明的那台仪器把它们检测出来。
有一点，你可要清楚。我们事先专门找专业的检测机构对它们进行了检测。我们希望你的检测结果跟专业机构的检测结果吻合率能够达到八成以上，否则的话，我们不会考虑对你开发的这台仪器进行任何形式的合作的。”
她的话就有些刁难了，如果这台仪器的正确率能够达到专业检测结果的八成，就已经具有了相当的商业化开发的前景了。而在很多企业的内部，开发的相关仪器一开始的时候，效果都很差，但是他们都还是会源源不断地投入巨额的研究经费。
当然，换一个角度来讲，不能说真美集团在刁难孙泽生，毕竟真美集团不是慈善机构，他们进行任何形式的投资都是讲究回报的，何况，这一次又是孙泽生主动找上了门，对孙泽生开发的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苛求，乃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孙泽生对他的仪器有着十足的信心，他二话不说，就开始检测，几乎是每隔几分钟，他就会检测完一种，随口报出检测结果。
一连检测了七八种，无一错处！
坐在面试官位子上的那几个人脸色越来越好，他们已经开始交头接耳，小声地交流着看法了。
这时候，孙泽生把装着一种明黄色食用油的瓶子拿了起来，往检测槽中倒入了少许，片刻之后，那台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此乃地沟油，拒绝检测。
那几位身着正装的男女先是一愣，旋即笑了起来。但是笑过之后，端坐在面试官席位中间的那位中年男子一脸凝重地开了口。
“孙先生，你应该知道，截止到目前为止，我们国家无论是卫生部还是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总局都没有制定出地沟油的检测标准。你的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是如何断定它是地沟油的？”
听他说话的声音，应该就是那个给孙泽生打电话，请孙泽生过来现场演示的那位高级执行副总裁了。
孙泽生淡淡地说道：“众所周知，地沟油的最大来源为城市大型饭店厨房下水道的隔油池。它们一开始的时候，是一种黯淡、浑浊、略呈红色的膏状物，仅仅经过短时间的过滤、加热、沉淀和分离之后，就让不法商人将这些散发着恶臭的厨余垃圾变成了清亮的‘食用油’。
可想而知，它们的质量有多么的差，有多么的不卫生。
在地沟油中，除了回收的食用油、反复使用的炸油外，还有淀粉、蛋白质、面食颗粒、蔬菜残渣等，还可能含有大量的污水、垃圾、洗涤剂等，另外像黄曲霉素、苯并芘等致病、致癌物质也是屡见不鲜。此外，还有可能含有砷化物等剧毒物质。
我研发出来的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主要是利用光谱成像技术，事先输入了大量的对比信息，通过对有害物质进行检测时产生的光谱，进行比对，进而产生判断结果。”
高级执行副总裁追问道：“那么能不能把这部分功能抽出来，单独做成地沟油检测仪呢？还有那些比对信息，你是怎么得到的？”
第11章 要动粗吗
第一个高新技术出现了，随后还有更多的高新技术，请大家多支持呀。
“理论上来讲，不会有任何问题。但是从成本上来讲，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和专门的地沟油检测仪，差别不是很大。当然，从商业运营角度来讲，或许将之拆分成几种专业有害物质检测仪，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说到这里，孙泽生耸了耸肩，“至于比对数据嘛，这是我个人的商业机密，请恕我无法奉告。不过比对数据的准确性，你们不用怀疑，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对这么多种待测品的检测结果，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高级执行副总裁微微颌了颌首，没有对孙泽生的话作出评价，他只是做出了手势，“孙先生，请继续。”
很快，其他几种由真美集团事先准备好的待测品全部检测完毕，跟专业机构的检测结果相比，孙泽生的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的准确率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这么高的命中率，足以让世人震惊了。
几位面试官不知道之所以会有百分之五的偏差，一方面是因为现阶段的加工工艺有一些偏差造成的，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孙泽生在往他这台仪器输入比对数据的时候，故意把几项搞得不太准确，这也是一种自我保护措施，毕竟百分之百的准确率就太骇人了一些，不是一个在校的大学生能够达到的高度。
即便是这样，真美集团的四名考官中，除了高级执行副总裁之外的其余三位，全都是两眼放光地看着孙泽生。恨不得掐住孙泽生的脖子，勒令他交代出来他是如何做到百分之九十五这么高的准确率的。
高级执行副总裁小声地跟其余几位面试官交流了几句，然后目视着孙泽生，“孙先生，你打算怎么样和我们真美集团进行合作呢？是要把有关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的一切技术、专利全都转让给我们，还是怎么样？”
孙泽生举起了右手，竖起了三根手指头，“各位，我事先准备了三种合作的方式。第一种，完全买断式。第二种，合作组建公司，由我控股。第三种，合作组建公司，控股权交由贵公司。”
高级执行副总裁不动声色，“愿闻其详。”
孙泽生竖着食指，说道：“第一种，完全买断式。望文生义，就是我把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有关的一切专利和技术全部转让给贵公司。我开价不多，整机的硬件设计、软件控制等，作价一千万，有害物质的光谱比对数据，精准版的，每一份两百万，标准版的一百万，粗糙版的每一份十万。后续的开发思路，再要一千万。”
那位女西装倒吸了一口凉气，“孙先生，你的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是纯金制作的吗？”
孙泽生耸了耸肩，“如果贵公司不愿意完全买断的话，也可以选择第二种或者第三种合作方式。
如果由我控股，我只要求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贵公司拿出来组建新公司的资金，还有相应的销售渠道，两者合一算作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我们一起合作生产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至于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的牌子，可以使用真美牌。新公司员工的招聘，可以由我们双方共同协商招聘。
如果贵公司控股，我要求最低拿到三成的股权，我对公司的重大事务有一票否决权，并享有优先购买合作伙伴向外转让股权的权利。如果选择这最后一种方案，还要再单独给我一笔技术装让费，具体数目多少，可以商量。”
据孙泽生的了解，后世的时候，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刚刚研制出来的时候，经过一段时间的发展后，的确衍生出了一个很大的市场，在全球每年的市场总规模达到了成百上千亿美元，巅峰的时候，有两三千亿美元。
等到全世界各国对食品药品等日用品都开始执行严格的强制性标准，并配套于严苛的法律惩罚体系后，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的市场规模就开始急剧萎缩，每年也就是百万美元左右的市场规模，缩水了九成九以上，那时不知道倒闭了多少相关的企业公司。
相比起未来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巅峰时期的市场规模来讲，孙泽生自问索要的转让条件可以说是非常优惠了。这也是孙泽生急需用钱的原因。
当然，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是一个还没有开发出来的市场，不能够以将来的收益前景，来衡量现在的转让费用，这是不符合市场规律的。
孙泽生对他跟真美控股投资有限公司这样的国内知名企业合作，有着比较清醒的认识。他想控股的难度很大，即便是想在新公司中，占据比较大比例的股权，难度也不小。
基于这样的判断，孙泽生开出了三种方案。
第一种方案最为苛刻，达成的可能性基本上为零。孙泽生之所以说出来，纯粹是为了漫天要价，就地还钱，最大的目的还是为了后续两种方案铺路。
当然，如果真美控股投资有限公司的决策人目光足够长远的话，选择第一种方案反倒是最合适的。
可能从孙泽生手中把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的全套技术资料买下来，需要的资金多了点，几个亿。但是等到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的发展起来之后，这几个亿就会变成几十亿，几百亿，甚至几千亿。
这个方案对真美控股投资有限公司来讲，其实是付出最小，回报最大的方案。只是真美控股投资有限公司的决策人未必有这个魄力，毕竟几个亿的资金不是说笑着玩的，前期承受的市场风险也相当的大。
第二种方案，孙泽生还是占据着比较大的主动，真美控股投资有限公司同意的可能性很小，他们不可能在合作组建的新公司中，容忍孙泽生占据主导地位。
双方都能够接受的方案，很有可能是第三种方案。不过孙泽生能够占多大比例的股份，肯定还要经过一番波折，才有可能确定下来。
根据孙泽生对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市场前景的展望和了解，现阶段，要股份看起来或许有点吃亏，但是从更长的时间段来看，还是要股份更加适合一些。
他对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的未来市场是非常看好的，在新公司占据的股份越多，将来获利越为丰富，故而，他宁肯在技术转让费上吃点亏，也要尽可能地多要些股份。
至于无法在新公司中占据主导权，孙泽生倒不是很在意。他现在的身份还是在校大学生，除非他辍学或者退学，否则的话，他就无法长时间在新公司中办公，新公司的业务发展必定会受到极大的影响。况且，真美控股投资有限公司对他是否能够成功领导一个新企业，必定心中存疑，一定会竭力反对。
与其如此，还不如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放弃控股权，安心地做一个坐等分红的甩手掌柜，省心又省力，分到的红利也不会少多少。
高级执行副总裁开口了，“孙先生，你不觉得你的要价太高了吗？我可以做主，税后一千万，你把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的一切，包括所谓的精准版的比对数据，全都卖断给我们。
等到你大学毕业的时候，我们真美集团可以跟你签署一份无时间限制的劳动合同，聘请你为新组建公司的技术顾问，年薪不少于五十万，怎么样？”
孙泽生笑了笑，“你认为我会把一只会下金蛋的老母鸡当普通的母鸡卖吗？各位，时间不早了。你们可能需要时间消化今天听到的、看到的东西。咱们都平心静气，好好地想一想。回头再谈，如何？”
说着，孙泽生就动手擦拭起来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准备将其装箱带走。
高级执行副总裁忙道：“孙先生，你能不能把这台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留下，让我们用它做更多的验证试验，好研判它的投资价值和市场前景？”
孙泽生摇了摇头，“很抱歉，你们现在看到的这台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是全世界唯一的一台，我明天还要带着他去见连想投资有限公司董事总经理欧阳飞翔先生。我只能把它带走，抱歉了。再说，我个人觉得你们不需要继续用它来做更多的试验了，有这么多的摄像机对着我，你们还判断不出来真伪吗？”
孙泽生干净利索地把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装箱，冲着几位面试官点了点头，然后朝着会议室外面走去。
高级执行副总裁等人都是沉着脸，紧紧地抿着嘴，一声不吭地看着孙泽生收拾。
当孙泽生抱着箱子走到会议室门口的时候，一名西装男咳嗽了一声，守在门外的一名保安一步跨到了大门中间，将孙泽生的去路挡住。
孙泽生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腕上的天机星3000。
他这款天机星3000至尊白金版是专门针对高官富豪发行的，价值不菲，可以说天机星3000至尊白金版的佩戴者，非富即贵。这些人往往把自己的小命看得很重，又能够在触犯法律的时候，有很多的手段为自己脱罪，所以天机星3000至尊白金版整合了很多攻击性的手段。
第12章 殷父的敏锐洞察力
天机星3000至尊白金版可以瞬间放出强电流脉冲，也可以释放超声波、小范围的微型电磁场，极端的情况下，甚至可以发出微型电磁炮，可以将接近天机星3000至尊白金版佩戴者的可疑人员击伤，乃至直接人道毁灭。
不过最通常的方式，还是天机星3000至尊白金版发出跟人体的生物磁场相近的电磁波，诱使对方癫痫发作，心肌梗塞或者是急性心脏病发作，让对方丧失攻击能力。
这是相对来讲，不会给天机星3000至尊白金版的佩戴者带来大麻烦的处理方式。
“怎么，各位还打算请我吃饭吗？”
孙泽生转过身来，他的嘴角带着笑，眸子深处却没有一丁点的笑意，只要是发现苗头不读，孙泽生不介意让他们一起品尝一下羊角风发作的滋味。
那位高级执行副总裁站了起来，走到孙泽生身边，“孙先生，你别误会。直到现在，我还没有自我介绍过。在下是真美集团旗下真美控股投资有限公司的高级执行副总裁赵宏图。我送送你吧。”
赵宏图朝着那位堵住门的保安招了招手，“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帮着孙先生抱着箱子。这么沉，别把孙先生累着。”
那名保安连忙伸手要把装着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的纸箱子接过去，孙泽生却没有给他，抱着箱子，往后退了一小步，“不敢有劳，我抱得动。”
保安看向了赵宏图，后者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孙先生，走，我陪你到工业园门口。在路上，咱们再聊聊。”
赵宏图陪着孙泽生往工业园的外面走去。他一路上谈笑风生，跟孙泽生说说笑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俩是忘年交。
到了工业园门口，赵宏图问道：“孙先生，要不要我派辆车送送你？”
孙泽生很干脆地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坐出租车就行了。各位，再见了。你们想通之后，再给我打电话。”
看着孙泽生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那名女西装低声说道：“赵总，就这样让他走了？”
“不让他走，还能怎么着？小杜，能够用钱解决的问题，永远不是问题。真美集团自创立到现在，快有五十年了。经营一个品牌，非常的艰难。毁掉一个牌子，三两分钟的事情。我们不能做真美集团的罪人。”赵宏图说道。
“是呀，杜姐，赵总说的有道理。再说，咱们几个说好听点，是真美集团聘请的职业经理人，但说白了不就是高级点的打工仔吗？用暴力手段，喊打喊杀地把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从孙泽生手中抢过来，交给公司，对咱们又有什么好处？将来出了事情，咱们就是当仁不让的替罪羊。”另外一个西装男说道。
“小王，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真美集团可从来没有亏待咱们，以后别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我不爱听。”
赵宏图呵斥了一句，话锋一转，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了起来。
“孙泽生一看就不是一个普通的在校大学生这么简单，他的心思非常的缜密，既然他能够想到三种他都不吃亏的合作方式，没有理由他不会一点后手都没有。将重要的资料交给亲近的人，择机散发出去，这样的桥段，影视剧里可没有少演。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
走，咱们回去，好好研究一下该如何跟孙泽生孙先生合作。
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可是一座金矿，咱们一定要把这座金矿掌握在手中。只要能够谈成这桩生意，咱们就算是给集团立了大功，奖金少不了咱们的。”
孙泽生第二天又抱着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去见欧阳飞翔。
欧阳飞翔住在位于市中心附近的冀南宾馆，这里是冀南市首屈一指的高级宾馆，一直是冀南市市委、市政府接待上级领导、工商界领袖等贵宾的指定宾馆。这里的安保措施还是相当严格的。
孙泽生在这里，同样让门口的保安拦住问话，在得知他要找谁之后，门卫又给里面打电话，确认之后，才放他进去。
和欧阳飞翔的见面过程，不过是重复了一次跟赵宏图的见面过程罢了。
当孙泽生提出那三种合作方案的时候，欧阳飞翔只是表示他个人对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非常感兴趣，对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的市场前景也非常的看好，但是他不能够马上答复究竟以什么样的方式跟孙泽生合作。但是他表示会极力促成连想投资有限公司和孙泽生的合作的。
欧阳飞翔作为连想投资有限公司中多位董事总经理中的一位，像孙泽生这种动辄开口就是上千万资金的合作方案，并没有拍板权，他还需要跟其他几位相关的董事总经理协商，协商不通，甚至还需要拿到董事会上进行讨论。
“孙先生，请恕我冒昧。”欧阳飞翔对孙泽生很客气，并没有因为孙泽生是个在校的大学生就轻视他，“你介不介意透露一下你昨天跟真美集团的会商情况呀？”
孙泽生展颜一笑，说道：“他们对我的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同样很感兴趣。欧阳先生，请恕我直言，我历尽千辛万苦，才把这台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研发出来，自然希望卖给好价钱。不是有句老话讲嘛，价高者得。如果最后我选择了跟真美集团合作，并不代表着我没有跟连想合作的诚意，这一点，还请你明白。”
连想集团作为全世界排名数一数二的IT企业，无论是在国内外，都是一个庞然大物。虽说联想投资有限公司和连想集团没有直接的隶属关系，但两家企业却是同一家母公司的子公司，孙泽生以后很有可能还要跟他们打交道，不能现在就把后路给堵死了。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这次孙泽生就会选择跟真美集团合作，最后还是要看谁出的价码更高一些，谁更有合作的诚意了。
欧阳飞翔呵呵一笑，“孙先生，你可是少年英才呀，这么年轻就开发出来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这么有市场前景的高科技产品，我十二分地相信你将来还能够有更多的创新出来。
就算这次合作不成，将来，咱们还是有大把的合作机会的。不过呢，我还是希望我们连想投资有限公司能够成为你创业之路上最早的伙伴。”
欧阳飞翔诚意十足，亲自陪同孙泽生朝着冀南宾馆的大门口走去。就在他们快要走到大门口时候，一辆银灰色奔驰从他们的身边悄悄地滑了过去，然后停止在了路边。
车窗无声无息地滑了下来，一个中年人的脸庞从车窗中透了出来，“仙儿，你看那个小伙子，是不是救了你一次的那个孙泽生呀？”
人影一晃，一个娇美的容颜出现在中年人的身旁，“不错，爸爸，是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在勤工俭学，他不是要了我四十万吗？四十万还不够他花吗？”
这对父女正是殷仙儿和她的父亲殷学宸，这次是来冀南宾馆办事的。
殷学宸听了女儿的话，笑了笑，“四十万怎么了，四十万就不能勤工俭学吗？美国的石油大王洛克菲勒帮一名老太太拿行李箱，不是还收下了老太太给他的一美元小费吗？靠自己的双手挣钱，任何时候都是值得尊敬的。不过，仙儿，看事物不能只看表面，我敢肯定孙泽生这次来这里，不是勤工俭学的。”
“爸爸，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想法？”殷仙儿好奇地问道。
殷学宸指了指跟孙泽生并肩而行的欧阳飞翔，“你知道他是谁吗？国内有名的风投公司连想投资有限公司的董事总经理欧阳飞翔，我年初去燕京分公司，参加一个年会活动的时候，见过他一面。风投公司的那帮人个个都是无利不起早，欧阳飞翔也不例外。”
“或许孙泽生是他请的小工呢？你没见孙泽生抱着一个大纸箱子吗？看样子，还挺沉。”殷仙儿还是有些不太服气。
殷学宸摇了摇头，“你注意看欧阳飞翔的面部表情，他对孙泽生的态度，那里像是一个雇主对雇员的态度呀？两人谈笑风生，分明是一种平等交往的态度。仙儿，你这个同学可不简单呀。不行，我得下去看看。”
“爸。”殷仙儿娇嗔道，“你干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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