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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甚是心累-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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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大婚前的几日,沈玉就少眠,总共睡的都没有五个时辰,再加上一夜的心神不宁,所以一松懈,便沉睡了。
  把沈玉抱起,吩咐其他人道:“或许还有余孽隐藏在皇宫之中,接下来了这一天,还要辛苦各位。”
  在殿中的将士纷纷跪了下来,抱着武器,异口同声道:“吾等尽听差遣。”
  把人抱进了内殿,放到了榻上,盖上了被子,轻柔的抚摸了一下她的侧脸。
  没有几个女子能忍受得了在自己大婚之日,大开杀戒,但沈玉就能理解。
  俯下身,在沈玉的额头之上落下一吻,随即吩咐殿中的宫人:“好生伺候娘娘。”
  随即又走了出去,现在还未全部清理完东疆的叛军,他暂且还不能松懈。
  前边从大元殿的门一开了,德安就神色着急的跑了出去,在人群之中寻找温陵的身影。
  找了一个又一个都不是,眼眶都快急红了,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一转身,看到了温陵的脸,眼泪瞬间决堤,猛的抱住了温陵,温陵身体一僵……
  这、这刁蛮任性的公主怎么就抱住他了?!
  “温陵,我告诉你,你生是我的驸马,死也是我的驸马!”
  突如其来的告白,直接弄懵到了温陵。
  正在检查人员伤亡过来的楼阿九,看到德安如此直白,眼眸一暗,似乎是在想些什么。
  容泰原本见到的是德安公主,还有温陵,正欲上前提醒,叫他们注意场合,却一看楼阿九也在一侧,似乎在想些什么,脚步一顿,便没有继续往前走,默默的退出了她的视线范围。
  楼阿九是个很好的姑娘,他不能耽误了她,且他也不配。
  忙了整日,宫中的血腥味才淡了许多,睡了一日的沈玉也醒了过来,换了身上的嫁衣,也随着宫人出去查看,听人说,也不知道东疆的余势会不会继续闯如皇宫,更不知道宫中到底隐藏了多少的东疆的人,所以有一部分的人留在了宫中驻扎,轮流替换。
  皇宫戒备森严了起来,金都城自然也森严了起来。
  大元殿中无人,寝殿中也无人,沈玉就猜到了方睿还在忙活。
  正在去找方睿的时候,却老远就看到楼阿九与容泰,楼阿九似乎要拉容泰的手,容泰倒退了一步。
  沈玉略微思索了一下,还是没有去打扰他们。
  她从宫殿中走过,都一一的像她恭敬的行礼,喊一声“皇后娘娘。”叫得沈玉浑身不自在,却还是端起了高冷的范。
  最终找到了方睿,在临时搭建在宫中的篝火旁,不知道与湛王还有恭王商议什么,一派的认真。
  她也不去打扰他,就静静的在远处看着,大抵是方睿耳朵好使,从沈玉过来的时候就听到了脚步声,多交代了两句,便让他们先去休息一会。
  “怎么不多休息一下?”方睿走了过来。
  沈玉无奈,她都睡了一整天了,还怎么休息,倒是他。
  “别把自己累坏了。”
  方睿嗯了一声,谴退了其他人,把沈玉拉到了无人的角落。
  “朕确实累了。”说罢躺了下来,枕在了沈玉的腿上。
  呼吸渐渐均匀了起来,看来他也是两天一夜没阖眼,真的累坏了,沈玉心疼,便也随他枕着。
  天上被乌云密布,慢慢的开始散去,露出了一轮皎洁的明月。

  ☆、露出苗头

  三日后; 皇宫中的军队也陆续的出了宫; 但御林军还是没有放松警惕。
  为了先发制敌; 方睿任命恭王为主帅,征战东疆。
  是夜。
  三日来方睿都没有回紫宸殿一趟,累了就找个地方休息片刻,或者就在大元殿休息一两个时辰。
  三日的处理; 皇宫基本恢复了安宁,方睿回了紫宸殿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别的; 就是为了补回洞房花烛夜。
  快速的沐浴后; 回到紫宸殿中,脚步放轻; 就想看看沈玉在做些什么,进了殿中,只见沈玉在书台边上认真的看着桌面上的书籍; 有几缕发丝散到了白皙的脸颊前; 顺着发丝看下去,露出了纤细的脖子; 微抬眼眸,只见平日里的粉唇添上了诱人的色彩; 看得他喉头一紧。
  沈玉原本还在查阅有关东疆的书籍,看得认真,且方睿走路向来如同无声一样,所以丝毫没有察觉到方睿回来; 直到一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不偏不倚的正正的罩在了她的前方。
  这皇宫谁会色胆包天亵渎刚刚册封的皇后娘娘,除了皇上之还能有谁?
  沈玉脸一红,推着方睿的手:“别闹,天还没黑,且我还有东疆的事情与你说。”
  谁知方睿根本不听她的,把头埋在了她的颈窝处,用力的嗅着她身上的馨香,手上的力道也不曾减轻。
  “你就当它天黑了,东疆的事情,稍后再说,朕只想洞房花烛。”声音极为沙哑低沉。
  说着,把书桌上面的东西全部推落在地,发出哐当的声音,即便是殿外也听见了,有内侍正欲敲门询问,却被容泰制止住了。
  看了眼殿门,无奈的叹了口气,要是这回陛下再被打断,他们可全部都没有好日子过了。
  殿中,方睿把东西全拂在了地,放开了沈玉的同时,在沈玉转过身的时候,揽住了沈玉的腰,往桌面上一提。
  “方睿……”
  才喊出名字,方睿就欺身压了下来,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带着急切,想要把她的呼吸也从她这夺走,一双手游移在她的身上,似乎很急躁的要得到她,充实自己。
  一次又一次的伸入,方睿在沈玉的耳边道:“上辈子,朕真是个傻子。”
  因为是傻子,所以上辈子才错过了。
  这一辈子说什么都不会放手了。
  ………………
  恭王出征前的一晚,方睿带着沈玉出宫了,还是深巷的笑酒馆,此时恭王已经在小酒馆之中了,而小酒馆中也就只有恭王一个人。
  酒桌上面有一壶酒,两碟小菜,杯子却是有四个,似乎恭王已经料到有人会来,还料到了是几个人会来。
  方睿与沈玉落座,九娘也坐了下来,为他们二人倒酒。
  “皇叔怎么会知道我们也会过来?”方睿颇为好奇的问道。
  恭王笑了笑,饮了一杯酒,道:“自小,你就是由我来教导,我怎么不知道。”
  此时相处,也没有君臣,不过是叔侄之间的相处。
  方睿也饮了一杯酒,放下了酒杯:“那皇叔,你可知道朕是为何而来?”
  恭王闻言,看了眼九娘,九娘会意,看着沈玉道:“皇后娘娘,可否借步说几句话?”
  沈玉是明白人,怎么可能听不明白九娘的意思,便随九娘站了起来,道:“那陛下和皇叔好好聊聊,臣妾去去就来。”
  目送沈玉随着九娘离开,方睿收回了目光,眸色微沉:“看来皇叔知道朕到底是为何而来。”
  最后一天待在金都城的恭王点了点头。
  方睿眼神一暗,问:“皇叔你是八年前才离开金都,但之前一直都在金都,所发生的事情,皇叔你定然也知一二,那皇叔你告诉朕,太后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一而再的置朕于死地?”
  若是仅仅因为他是在先皇后的膝下,把对先皇后的恨意全部报复在他的身上,那何必又要在死了之后再自杀?
  恭王敛下了眼帘,提起酒壶,往方睿和自个的酒杯中倒入酒。
  “确实只知一二,大概是二十年前左右,那时候阿湛才满一岁左右,你那时候不过也是三四岁,在这之前太后对你还是百般疼爱,只是不知道为何,有一次我再进宫的时候,发现太后对你态度大变。”
  方睿一愣,三四岁的事情他怎可能还记得。
  “那皇叔可还曾记得在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恭王这么一说,方睿更是觉得在哪个时候肯定是发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他想要知道这些事情,不是想找尽借口原谅太后,他只是想要知道真相。
  恭王沉思半响,在回忆,须臾之后才不确定的道:“好像那年阿湛生了场大病,整整两年都未曾出现在外人眼中。”
  方睿眼中露出疑惑,阿湛吗?
  说起方湛,方睿自然而然想起了上辈子方湛上辈子在十五岁过后,突然与他拉开了距离,就是到这一世,都没有把理由说出来,这么一想,他更觉得方湛也是这道这其中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太后瞒着他,即使是逆反失败也不曾把理由说出来,方湛也瞒着他,即使是他上一辈子,他走到生命终点的时候,都未曾透露过只言片语。
  恭王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却还是劝道:“阿睿,即便太后做事过分,但皇叔还是希望你能让她寿终就寝,无论如何,她都是你的生母,再者,上半生,太后她过得也并不好。”
  方睿略微疑惑的看向恭王。
  “你父皇在世的时候,太后过得并不好,也是你的父皇,我的皇弟对不起她。”
  方睿露出了淡淡一笑,道:“侄儿知道怎么去处理。”
  默默的又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眼中有几分晦暗不明,很是复杂,如皇叔所说,太后无论如何都是他的生母,上辈子他没有赐死太后,这一辈子也不会。
  看来,他是一定要查出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总觉得他这一辈子不查清这其中的曲折,他会遗憾终生。
  放下了酒杯之后,方睿也没有继续聊这件事情,而是问:“皇叔,你此番出征,九娘她有说什么吗?”
  恭王露出了一抹浅笑:“什么都没有说,女人心,海底针,就是我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我亏欠她的太多了。”
  …………
  九娘的家住在附近,直接就把沈玉带回了家中。
  “明天开始,酒馆不开了,若是你们想喝酒,以后直接就来我家里面拿吧,这是我家的钥匙。”
  说着,九娘把一把钥匙递给了沈玉。
  沈玉没有结果钥匙,也大概猜得出来,九娘到底想做什么。
  “九娘,你此意是想要和恭王一起去边疆?”
  九娘拉起了沈玉的手,把钥匙放在了沈玉的手中,转身背对沈玉,抬头看向天上的一轮明月,幽幽的道:“我已经等了八年了,人生有多少个八年可以继续等?我可以继续等,但恭王呢,等了一个又一个八年,到回来的时候都已经是一个老头子了,我要等的不是一个老头子。”
  “恭王知道这事情吗?”她觉得九娘并没有和恭王商量此事。
  九娘转回身,与沈玉会然一笑:“男人总是觉得女人娇柔,吃不得苦,你觉得他会让我去,何不先斩后奏,到时候他想赶我回来,也晚了,我这样做,不过是想让自己不后悔,人生苦短,能和自己相爱的人相守在一起的时间少之又少,我只想好好珍惜,莫要蹉跎了岁月。”
  沈玉略微沉吟——莫要蹉跎了岁月吗,突然发现,九娘对待感情,比她直白得很多,没有像她这样,一直都是方睿主动,她处于被动,如同之前方睿下诏封后的时候,她多少有些抗拒,如今看来,她不过是矫情,喜欢就是喜欢了,还顾忌这么多做什么。
  想得无比的透彻,随即一笑:“我支持你。”
  就像九娘她自己说的,人生到底有多少个八年可以蹉跎,那还不如放肆一回。
  再回到小酒馆,方睿和恭王的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便带着各自的女人散去。
  恭王回了这么久的金都,几乎都是在九娘的家中过夜,几乎把九娘的家当成了自个的家一样。
  才进屋,九娘旋即把恭王抵在了门板上,眉眼如丝,嗓音透着丝丝柔媚:“方子君,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可好?”
  恭王一愣,随即抬起手,把九娘发髻上面的头巾一松,一头入墨的青丝如水帘一样散了下来吗,没有了凌厉,多了几分的娇媚。
  眼眸不仅放柔,嗓音也跟着温柔了起来,“九娘,你还年轻。”
  ”方子君,你别再想撇开我!“九娘不打算与他废话,直接就踮起了脚尖,堵住了他所有的话。
  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在恭王身上撩拨着,制造火点。
  喉结滚动,瞬间把人抱入怀中,往床的方向大步迈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补更

  ☆、容泰之事

  恭王出征; 文武百官; 还有皇帝在凯旋门送行; 声势浩大。
  而九娘也早早混入了军队之中,原本沈玉还担忧九娘一个弱女子,混在这么一大群男人中,总会有危险; 可九娘却说,这八年来,她还不是一个女子开了酒馆; 没有两把刷子; 怎么可能一个人开店开到那么晚,九娘这么一说; 沈玉也就放心了。
  在凯旋门前,千军万马前,白色军马之上的恭王即使面如谪仙; 却依然身姿挺拔如苍松; 又着刚健似骄阳的气势,手中依然是从他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 陪伴他到至今的白色银枪,银枪一出; 闻风丧胆,这必定又是一场赢得漂亮的仗。
  恭王的视线在众人的寻找想要见到某个人的身影,却还是没有找到。
  收回了目光,微微的叹气; 这一次还是没有来。
  最后还是拉进了缰绳,转回头,带领着千军万马出了凯旋门。
  东疆是事情交由恭王来处理,也无须过于担忧,对于方睿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把太后谋逆的真正原因调查出来。
  “陛下,太后娘娘曾居住的满春殿,在湛王殿下出生到一岁半之前的宫人和内侍死的死,离宫的离宫,经过多年也寻不到任何的踪迹,至今只唯一剩下的旧人,就是太后娘娘身边的崔嬷嬷。”
  方睿眼神微暗,死的死?出宫的出宫?那此事就更加可疑了。
  “从崔嬷嬷哪里看看能不能套出些什么有用的信息,再者派人紧密的观察太后的一举一动。”
  容泰应了之后就退了出去,沈玉才从侧殿中出来。
  走到坐在桌案前略有所思的方睿的身后,双手放到他的肩膀之上,力道适中的捏着他的肩膀,问:“你怀疑,此事真和湛王有关系?”
  方睿点了点:“脱不了干系。”
  “不过,朕有一件事情比较好奇。”方睿突的抓住了她的手。
  顿了一下,问到:“有什么好奇的?”
  把人拉到了身旁,站了起来,让她坐到了他的位置上面,松开了手,手也不重不轻的反替她捏着肩,自从和沈玉更深一步关系之后,方睿替人按肩膀的活做得越来越好了。
  “这两天,阿玉你怎么越来越温柔了,温柔到朕有些不适应。”什么时候阿玉替他捏过肩了?在印象之中完全没有,且不说捏肩了,就是晚上……热情到连他都怀疑自家的皇后是不是被人下了什么蛊。
  沈玉抬起头,大概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勾起嘴角笑了笑。
  “陛下要是不喜欢臣妾温柔?”
  一听臣妾二字,方睿顿时打了个激灵,又是什么时候起,从来不在私底下自称臣妾的阿玉……开始自称为臣妾了?!
  看到方睿的表情,沈玉“噗嗤”的就笑了。
  “看你最近眉头紧皱,与你开个玩笑而已,且,我原本性子就温和,那里让你感觉到不适应了?”
  听到沈玉的解释,方睿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怀疑道:“以前你可没有这么热情,昨晚你热情到差点连朕都招架不住。”
  热情起来的阿玉,让他几乎都不想下床,更不想上早朝。
  方睿的不正经,她又不是不知道,也不与他继续这样的话题,收回了目光,想起了那晚九娘和她说的话。
  “九娘和我说人生苦短,莫要蹉跎了岁月,我既然也喜欢你,那何必矫情。”
  从沈玉的嘴里面说出喜欢二字,让方睿受宠如今,但……
  “九娘为什么要和你说这种话,莫要蹉跎了岁月……难不成她还跟着上战场了?!”方睿一下就猜中了。
  “九娘果断,我觉得挺好,总比耽误了人家姑娘八年的恭王好,你不觉得?”说着看向方睿。
  “……是挺好的,皇叔真真不够担当。”阿玉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都顺着她的意思说下去。皇叔……你好之为之吧。
  “不过,九娘这一事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要说的就是容泰的事情。”沈玉露出了思考的表情,继续道:“上一次与东疆叛军交战之后,我去寻你,见到阿九郡主要拉容泰的手,容泰却是退了一步,好像有所害怕,我还记得之前从莫州回来的时候,容泰和阿九郡主就在金都城的大街上面打了起来,看着很奇怪,你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对,朕差点把他们的事情抛之脑后了。”最近事情过多,他也没有去注意最近的容泰和楼阿九。
  “他们的事情?”
  随之方睿俯首在沈玉的耳边,把楼阿九心慕容泰的事情告诉了她。
  “可是容泰他不是……”沈玉听完之后,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朕看上你那会,还不知道你是个女儿身,这又有什么。”方睿丝毫不在意这些小细节。
  “你当别人都像你这样?若我真是男儿身,你对我有非分之想,我也和容泰一样,躲得远远的。”沈玉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方睿挑了挑眉,不高兴了:“那可说不定,要是朕出手,不管你是男儿身也好,女儿身也好,朕也一样让你爱上朕。”
  沈玉白了他一眼,还是一样的不要脸。
  “不过,听你的意思,是要成全阿九郡主,可是容泰他对阿九郡主或许没有那意思呢?”男女情爱之事,不仅仅要一厢情愿,要两厢情愿才行。
  方睿笑了笑,“容泰若是不喜欢,还会一而再的忍让阿九郡主,德安还是公主呢,还不依然在容泰这碰壁,你见过容泰除了朕之外,还想谁服过软?”说到底,还是他给惯的,害把容泰给惯出了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脾气来。
  默默低头的看了一眼自家的皇后,得……这个以后他真觉得得他会惯出个万人之上再加加上一人之上的脾气来,不,现在就已经是这脾气了,但,他乐意。
  “可我看容泰很是抗拒,莫不是他自卑?”若是容泰也对楼阿九有意的话,可还一而再的躲避,唯一能说得通的就是容泰自卑,毕竟他的身份往后再尊贵,也摆脱不了身体上的残缺。
  “容泰的性子就是能忍,和他比起来,朕也甘拜下风,若是不逼他,只怕他会一辈子都做缩头乌龟。”靠逼的话,那就必须得是下一剂猛药,否则他还是一样能忍,如同上辈子一样,那日楼阿九在离开金都城的的时候,都在大街上面当众对容泰说——你若不娶,阿九不嫁这一句话来,最终还是没有成功,容泰依然顽固如石。
  “如何逼,难道下旨指婚?”
  方睿摇了摇头,嘴角勾起,笑意中带着点奸诈:“是下旨指婚的话,不过却不是指婚容泰,若是给容泰指婚的话,容泰指不定会抗旨,若是指婚他人的话,兴许能逼得容泰承认自己的感情。”看向沈玉,“明天,你让阿九郡主进宫陪你坐坐,与她说一下南邵齐王府的王世子的事情,就如实和她说,你想帮她。”
  方睿这么一说,沈玉会意一笑:“说到坏点子,还是你最多。”
  点了点沈玉的鼻子:“若是没有坏点子,又怎么把你骗进了皇宫。”
  翌日,沈玉让楼阿九进宫陪陪她说些家常……沈玉长这么大,才知道原来自己会说家常,她估计就真的是说家常,说着说着,最后都变成了议论国家大事,即使是做了皇后,这三宫六院的事情,还真的不是她这个当了二十年男人的皇后能管得了了,每每她处理起来,不到一会就觉得头痛。
  三宫六院的事情几乎都是方睿入了夜之后来替她处理的,而她有时候则是替方睿批阅奏折,大启朝不同于前朝的就是,后宫之中帝后可议政。
  楼阿九才进凤栖宫,正欲行礼,沈玉也才想与之拱手,才发现不对,把手放在腹部之上……男人当久了,差点都快忘了女子之间的礼数。
  楼阿九:“……”
  “阿九郡主,不必多礼。”刚才尴尬的动作,表情倒是一点慌乱都没有。
  楼阿九还是行了礼,颇为疑惑的问:“不知皇后娘娘召见阿九所谓何事?”
  “阿九郡主,觉得南邵齐王府的王世子如何?”沈玉浅浅一笑,让人看不透她问这些究竟是何意。
  楼阿九皱了皱眉,道:“阿九素来与南邵相交不深,不大了解这位王世子。”
  “听闻这位王世子人长得奇丑无比,且还好女色,王府中单单是侍妾就有数十个,脾气还奇暴躁,你说若是赐婚给你……”
  话语一顿,眼中含着笑意看着楼阿九,看到楼阿九露出皱眉的表情,笑意更深,果然,这个阿九郡主对容泰是有意的。
  “你说容泰,会不会出手阻止?”
  楼阿九闻言,表情顿时一怔,愣了半响之后,表情很不自然的看向沈玉。
  “皇后娘娘你……”怎么会知道的?
  沈玉抬起了手,止住了她的话,再问:“本宫只问阿九郡主愿不愿意让本宫帮你?”
  楼阿九手握成了拳,思索半响,表情一瞬间无比的坚决,拱手道:“阿九全听皇后娘娘安排。”
  她总觉得,若是有皇后娘娘的帮忙,容泰终还是会妥协。

  ☆、乘胜追击

  近日; 议论纷纷; 总说皇上有意把大理郡主楼阿九许配给南邵齐王府王世子那个废人。
  谣言四起; 并非空穴来风,据说阿九郡主听到风声的时候进宫面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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