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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真健司同人之心如旧-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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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川一时怔住。
少年望着她的目光温柔缱绻,似乎有百般不舍和依恋,直到少年的嘴角不断地涌出鲜血,浅川才回过神来。
而少年逐渐地阖上眼,抱着她的手臂也悄然从她的肩膀滑落。
浅川睁大了双眼,整个人都在颤抖
“健司!”
浅川瞬间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地喘着气,直至平稳了一瞬才睁开眼。她看着周围熟悉的景物怔了半响才回过神来。
她被父亲救回来了。
想起刚才那个梦,她心里仍然带点悲凉和恐慌,连鞋子都不想穿,她慌忙赤着脚下床。
却一下床就跌倒在地上。
浑身都是酸痛。
她撑着地面站起身来,感觉到头有点眩晕,她的视线移到地上又移回来,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又移回去。
她的头发只到了她的小腿肚。
以往浅川的发丝是拖长曳地的,如今硬生生短了一大截。
这就是她燃烧血液的后果,血液中的神性力量迅速消失,最外在的表现,就是她头发的变短。
“零大人!”一个清雅的少年迅速从外面进来,扶住了她。
浅川仍然不太习惯别人的接触,不动声色地拂开后,她站定问矜木,“藤真怎么样了?”
听到藤真的名字,矜木的神情有些冷淡,“正在族内静养,伤都已经好全了。”
浅川松了一口气,“我去看看他。”
矜木拦住她,“零大人,你刚醒过来,昏迷了足足有半个月。”
言外之意,还是让她好好地休息。
浅川摆摆手,“我没事了。”
她正要抬步,浅川次郎却从门外匆匆赶来,一见她赤脚立于地上,就板起了脸
“你要做什么?!还不快回去躺着。”
浅川拗不过父亲,只能乖乖地回去躺着。
“你身体没好全,最好再静养一段时间。”
浅川想去看藤真的计划只能搁浅。
浅川次郎替她掖了掖被子,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对了,族内商量出来了你的惩罚,删去你“零”的封号”,自己检讨过错。”
“零”的称呼是当代零使的最强人称号,基本已经锁定了下一任族主的位置。
如今被撤去,相当于古代废了皇太子。
但她这次犯的过错实在太大,百鬼街到现在都还在整顿,彼岸也乱成了一团。
九屈氏还特地派了人过来询问此事。
但浅川实在是不在乎能不能继承浅川氏,反正氏族内人才大有,也不是只有要她才能挑大梁。
浅川点点头,又沉沉地睡过去,她刚醒来,身体没有好全就格外嗜睡。
梦中恍惚着好像有人抚上她的额,最终又沉沉地退去,她想留住那一点温暖,但怎么都没醒过来。
浅川休养了几天,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等到浅川次郎又来看她时,她说想去看看藤真。
“已经送下山了。”
结果令她出乎意料。
浅川一时有些怔住,“送下山?”
“嗯”浅川次郎点点头,“他伤都已经好全了……”
浅川眉头一皱,“他身体肯定需要静养,怎么就把他送下山了呢?”
浅川次郎:“是他自己要求下山的。”
浅川愣住了,倒是没想到是藤真自己要走的,他为什么要走?
浅川次郎瞥了她一眼,“还有点良心,他比你醒得早,一直在你醒了之后来看了你一次就走了。”
浅川次郎显然对于这个差点把自家女儿搭在彼岸的家伙没什么好心情。
浅川沉默着坐回床上,她看着外面的风景发呆。
她当然明白藤真为什么要走,彼岸的一事一定让他很难过吧,他总是会为别人着想,肯定觉得是他拖累了她。
浅川头歪在膝盖上,半响轻声说了句
“笨蛋”
浅川次郎眼睛闭了闭,什么都没有说。经过彼岸这一件事,他大概已经明白了她这个女儿算是栽了。零使的生活简单枯燥,一板一眼,甚至连婚姻都是定好的。他们的生活太简单,也因而喜欢上一个人很可能就是一生。
但他们的世界不同,注定走不到一起。
他没有办法,所幸那个少年似乎自己也认识到了一点。
“我下山去了,这些日子有劳浅川的照顾。零那边——”
他顿了顿,微微一笑
他犹记得他的笑,像是青蓝色天空中出来的一轮白月。
清亮透人,却也泛着一点惆怅。
“我以后会跟她保持距离的,等到契约结束,就再也不见。”
此刻的浅川正凝神看向院落里,樱花又开了,飘飘扬扬地被风吹落了两片花瓣到门前。她小心地伸出手去捻回来一片,薄薄的像上好的丝绸一样顺滑又脆弱。
第一次见到他,也是樱花烂漫的季节呢。
浅川又养了几天,终于忍不住在一天早上去找了父亲。
“父亲,我想下山。”
浅川次郎递给她一杯茶,“怎么?想去找他?”
他似笑非笑,浅川的心思现在容易看穿得很。
似乎是被父亲点破了心思。浅川索性承认,“嗯,今天他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我想去看看他……”
今天是5月19日,不出意料的话,是翔阳迎战县八强赛的日子。
浅川次郎眉头都不动一下,“去吧。”
浅川其余想要劝他放行的话都尽数咽了回去,她看向浅川次郎的目光有点古怪。
浅川次郎默不作声。他到底是心疼他唯一的女儿的,从一开始的恼怒矜酒不懂规矩到现在已经怨上了零使的这点破规矩和与普通人类之间的桎梏。
那个少年他已经见过,看模样,气度,倒也跟他自己想象里的拐骗她女儿的小白脸不太一样。
浅川次郎阅历数十载,眼光毒辣。
藤真是个可信的,既然他说了会保持距离,那应该就不会再有什么结果了。
就这样,浅川得了准令下了山。
她已经很久没见到藤真了,还没见到他伤好后的样子。
浅川抵达神奈川之后,看了看时间,现在应该直接去体育馆了,应该刚刚好赶上比赛开始。
但是——
“唉,小姑娘,你可真不走运啊,这堵车得好一会呢!”
浅川坐在副驾驶上,手臂搭在车窗边缘,望着前方排成长龙的车队,皱了皱眉,到底没说什么。
所以等到浅川抵达体育馆的时候,比赛已经差不多要结束了。
已经有零零散散的人往外走。
浅川没在意地直接向里面走去,想着既然比赛结束了,等会就请他们都吃顿饭,当做为今年的联合决赛加油好了。
但是身边的一些声音不受控制地传入她的耳朵,像是夏日的蝉鸣,扰得人分不清远近又无比真切地响在她的身边。
“哎?真是没想到啊,湘北居然能打赢翔阳啊!”
“是啊,他们可真是这一届最大的黑马!”
“唉!看来藤真的时代就此结束喽!”
从路人口中出来的漫不经心讨论话语却像是一投巨石狠狠地砸入她的心海,掀起一重又一重的波涛。
什么……什么叫打赢翔阳?
什么叫藤真的时代结束了?
浅川睫毛颤抖了两下,用力地推开体育馆的大门。
开什么……什么玩笑呢?
他怎么会输……怎么会输在这里……
怎么会……
浅川最终怔怔地站在了看台上,她一眼就看清了整个赛场。
两派的鲜明对比,一方满心欢喜,一方黯然神伤。
这样的景象,让浅川恍惚着想起了去年西园寺他们与津久武的比赛,那时她曾在心里许下一个愿望,希望他一辈子都不会有这种时刻。
可是转眼间他站在球场上一动不动。
周围的人和事物都在喧嚣中离她远去,她怔然地看着那一抹绿色,连思考都忘记了。
藤真站在赛场上,许久未动。
花形他们都止不住地流泪,你在想什么呢?藤真。
浅川看着他半仰着头,闭着眼,垂于身侧的手都握成了拳,整个人都带着点颤抖。
她当然明白的,他的情绪其实在坐上教练以后很内敛,总是控制好所有自己的情绪,不让任何人担心。这个少年,已经习惯把自己强大的一面展示给所有人看。
可是藤真——
浅川的手一点一点地捏紧栏杆
控制不住就别控制了 。
浅川看着藤真的身体放松下来,手也不再握成拳,他是队长,总要承担起队伍的。
于是他睁开了眼,眼泪也顺着精致的脸颊流下来,然后顺着下巴滴落在赛场上,溅落四分得仿佛不是他的眼泪,而是他的梦想。
即便如此,他也依然骄傲,不肯低头,眼睛像水镜似的,浅川透过波光粼粼窥视到他的倔强。
即使最后以名义上的失败者退场,他也维持住了翔阳最后的风度。
“谢谢指教!”
带着点哭过的沙哑声音一点一点地扭住她的心脏,酸涩的意味从心头涌上来,瞬间冲到了她的眼睛里。
周围的观众开始陆陆续续地退场,不断地有人从她身边擦肩而过,也有撞到了她的,她却概无所觉。只能模模糊糊听他们提起这场比赛的精彩和湘北的强大。
失败者是注定会被遗忘的。
只是……你们凭什么说他的时代就这么结束了?
浅川看到翔阳的整队,慌乱之下随着人流消失在拐角处。她觉得藤真这个时候应该不愿意见到她。
慌不择路之下不知道进了哪里,浅川在楼梯口旁靠着墙,半响不作声。
直到旁边响起大堆的脚步声,以及传来的迟疑声
“浅川零?”
作者有话要说: 这边很不想写,太心疼了。
嗯,我晚上还会再发一章吧,本来想在国庆节前完结的,其实也没多少章了,但可能完不成。因为我国庆节有事情。嗯,如果没完结的话,就国庆节暂停更新,回来再更。
☆、任性
浅川这才抬眼漠然地看向暂时停住脚步的大批人。
黄与紫的交搭一如初见的沉稳,将王者之气散发得淋漓尽致。
海南大附属。
浅川扫了一眼刚才犹疑着喊出她名字的南歌子。
南歌子眨了眨眼睛,觉得这个时候浅川的心情应该不会太好。
她看了浅川一眼,视线移开,神色有些别扭,“那个……你在之前做的那件事我都听说了……”
她顿了顿,耳根起了一抹不自在的红晕,“你还是挺……挺厉害的嘛!”
显然南歌子对于浅川胆敢只身闯彼岸的事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也让她对浅川零的战力有了一个清晰的观念。
但浅川还没说什么,海南队伍里一个头发乱蓬蓬的男生就先跳起来了
“你也会夸人,我没听错吧?我……啊!!”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因为南歌子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闭嘴!长毛怪!”
男生抱着腿嗷嗷地叫,眉头一竖,“你说谁是长毛怪?”
南歌子瞪大了眼睛不甘示弱,“你!”
浅川面无表情地看他们两个人吵,阿牧的额头隐隐暴出了青筋,海南的一众人似乎也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浅川觉得无趣,绕过他们一群人就要离开。
“浅川……助教”
许是叫这个称呼不熟悉,阿牧的声音有一点涩意和不自在。
浅川转过头看他。
牧绅一迟疑了一下还是皱着眉头开口,“藤真他……”
他没事吧?
浅川明白他想问什么,因为藤真离场前的眼泪实在是不像没事的样子,作为和藤真从高一起就并称双璧的他,难免也会有一种兔死狐悲的凄凉。
老实说,牧绅一今天根本都没想过翔阳会输,毕竟海南差点两次栽在那个栗发杏眼的少年手里。
但结果让他出乎意料。
他们都已经高三了,即将毕业。现在,藤真率先被淘汰了吗?
“他不是那么脆弱的人。”
清冷的音调拉回牧绅一的思绪,他再次抬起头来时只捕捉得到少女消失在楼梯拐角处的身影。
浅川可以料想这次失利对藤真的打击。
她是不担心藤真会一直颓废在这次失败上,他一定能自己再度站起来。她真正担心的是来自外界的打击。
人言可畏。
藤真自担任教练以来就饱受争议,在翔阳的建校历史上还从来没有一个学生担任教练,更遑论是篮球部这个明星社团。
去年的冬季赛,藤真初上任就率领球队再次夺得了亚军,理所当然地压下了所有的质疑。但这次连四强都没有闯进去,她不能想象翔阳针对他的言论会怎么传。
这个世界从来都不缺少捧高踩低的人,也从来不缺少盲目跟风的人。这次的失败很可能让人成为质疑他最有力的“证据”
来自于外界的恶意中伤才是最容易动摇一个人信念的根本。
就比如说她现在身在翔阳,而学生几乎人手一份的报纸。
报纸上用大写加粗的字体标注着“翔阳队败北”,旁边是一张照片,“湘北高中10号樱木花道面对翔阳高中7号永野满一个漂亮的灌篮。”
所有的学生都在窃窃私语,尽管输球的只是篮球部,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输的到底是他们翔阳高中,而且输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学校,很多学生心里都存了不满。
“我们翔阳居然输给了湘北?!”
“篮球部在搞什么啊?!”
“还不是没个正经教练的缘故?!”
……
他们不会去管你背后付出了多少努力,他们只会看到你失败的结局。
浅川实力强大能够在彼岸中把藤真一路带回来,但她不可能去堵住所有人的嘴,这种困境,除了自救,别无他法。
尽管这么觉得,但浅川还是跟了藤真好几天,不远不近地吊在他后面,却一直都没让他发现。
但藤真一直都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异样,尽管翔阳学生的那些话也不敢在他面前说,但以他敏感不会察觉不到的。他却一直都很平静。
平静到篮球部最调皮的后辈也规规矩矩的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联合决赛那天。
今天的天气实在很好,由于湘北打败翔阳的爆冷门,导致今天的体育馆人数爆满。
而翔阳也兵分两路,永野和高野去看湘北和海南的比赛,花形和长谷川去看陵南和武里的比赛。
至于藤真,没有人敢问他。
陵南对武里的比赛开始得早,距离比赛还有五分钟结束,比分已经是100:54,而且已经换下了主力队员鱼住和仙道。
“撤下了鱼住和仙道,陵南队还是游刃有余呀!”
“真是实力强劲呀!”
“看来能打败海南队的只有陵南队了!”
这是观众的评价。翔阳队的提前出局,海南蝉联17连冠的可能性非常大。但此刻陵南队展现出来的巨大实力,让这个可能性出现了变数。
栏杆前的花形和长谷川表情都带上了震惊。花形半响才带着感叹吐出一句
“真厉害……不知道是陵南过于强大还是武里太过弱小。”
“武里绝对不是一支弱队。”
旁边传来的清雅声音让花形和长谷川侧目。
藤真今天穿了翔阳的校服,墨绿色的西装配着里面的白衬衫让他整个人都像极了路边身姿挺拔的白杨树。连夏季的炎热都去了一些。
他最终来选择看了陵南对武里的比赛。
“不过……陵南确实很强大。”
他在栏杆边站着,双手插在西裤的口袋里,整个人都透着一种凛冽的气质。
浅川在拐角处站着,手上拿着一罐乌龙茶。旁边有三个女孩子从她身边经过。
“哎?那个是翔阳的藤真吗?”
“好像是哎,好帅啊!”
“我们去找他握手好不好?”
“去去去!”
其中一个女孩子的提议得到了强烈的赞同,浅川闷在嘴里一半的乌龙茶还没咽就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双眼冒着小星星朝藤真小跑过去。
“咕咚”浅川咽下了那口乌龙茶,眨了眨眼直勾勾地看着那边的情况。
三个女孩子小跑到藤真附近时就改为走路,带着点羞涩地走到他面前。
“请问你是翔阳的藤真吧?啊…请和我握手好吗……!!”
最开始提议握手的那个短发女生红着脸,一脸希冀地看着藤真。
女孩子们背对着浅川,距离太远浅川又听不清说了什么,但藤真懵了一瞬间她倒是看得清楚。
浅川掂了掂手里的空乌龙茶罐,虽然明白藤真是很受欢迎,但是……这种莫名很想把罐子砸向他脑袋的冲动是怎么一回事?
藤真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微微一笑,“抱歉,我不是藤真呢!”
“哎……诶?是……是这样吗?”女孩子有点愣住。
“嗯,是这样的呢!”藤真严肃了表情,“我们队长去看湘北和海南的比赛了。”
“啊啊……”女孩子脸红着道了歉,“那……那真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藤真微笑着目送她们远去。
一旁的花形和长谷川古里古怪地看着他,“队长……你这是?”
藤真轻呵一声,余光扫了眼拐角处,继续看陵南的比赛也并不解释什么。
场上的比赛已经进入了最后的阶段,藤真已经不再关注比赛,他的目光投放到了休息区长椅上的刺猬头少年。
去年的新秀已经成长为这样成熟的选手了吗,仙道……
仙道去年的确引起了他很大的注意,但他对于仙道的兴趣并不如阿牧来得高。所以去年印象里的得分机器成长为了独当一面的王牌,这种转变值得令他惊讶。
看来……翔阳的冬季赛之路并不会太好走。
陵南的比赛结束后,浅川一路跟着他们来到了另一边的体育馆。
看来要看湘北和海南的比赛吗?
才堪堪走到了体育馆的大门口上了一层台阶,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巨大欢呼声。
像是连顶棚都要掀翻。
三人顿时停住,花形有些惊讶,“这么大的欢呼声……看来湘北队打得不错呀!”
藤真不置可否,“湘北的那些家伙绝不是轻而易举就能打败的。”
作为把他们拉下马的对手,藤真的感触实在是很深,他也向来不吝啬他的认可。
“……”
“是啊”
提到湘北,三人都沉默了一瞬,也许是想起了比赛的情节。那支球队所表现出来的韧劲值得让对手都为之瞩目。
今天的风有点大,连带着一旁的树叶都飘落下来不少,明明是盛夏,却像是提前到来的秋天。
藤真的栗发在风中翻飞,也许是萧瑟的感觉让他心中郁结难解。总之他说出这句话时,花形和长谷川都吃了一惊。
“我还是回去吧。”
“藤真”长谷川叫住他,“你不去看海南队和湘北队的比赛吗?”
藤真是队长更是教练,作为一名合格的教练,他理应去看比赛,分析各个球队的打法和常用战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藤真一直稳重顾大局,不看海南和湘北的比赛实在是有些奇怪。
藤真抬起的脚步停了一瞬,他目光怔然想说些什么,却最后闭上了眼化为嘴角边的一笑。
说不清那笑是什么,倒更像是笑自己的任性又或者是为了让花形他们放心。
再睁眼时,他眼眸清澈,从浅川的角度可以看见他纤长浓密的睫毛和下方蕴含着洒脱意味的棕眸。
“我不想看……不管海南胜利也罢……败北也罢……”
花形和长谷川怔怔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藤真……”
浅川悄悄跟了上去。
今天风大,原本盛夏高挂枝头接受阳光洗礼的绿叶被风吹落枝头,但又迅速与大地擦肩而过在空中打了个圈儿飞向远方。
浅川亦步亦趋地跟在藤真后面,看他的衣角被风吹得偏向一边。看他平时整齐的栗发此刻有两撮翘到了另一边。
他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以一种街头漫步在她前方慢慢地行走。
他身旁车辆和行人来来往往,但今天,热闹的神奈川与他无缘。
她也确信了,他的心里其实没那么平静。联合决赛将他所有的心绪都勾了出来。
他喜欢打篮球,也渴望与强手在球场上一决胜负。但被排除在四强之外,这一切都将与他无缘。到了大学也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最后一个夏天呢……
于他私心而讲,他的确是不想去看海南的比赛。海南的胜利与否,他都不想关心。
浅川觉得还是让他一个人想想比较好,他清楚自己的职责,也明白自己要做什么。难得的任性,总能让他再度找回以前的自己的。
其实藤真一回头就能发现浅川,但他没有回头。
“姐姐,你要气球吗?”
旁边传来的软糯声音让浅川视线暂时从藤真身上移开。
路边有两个小女孩正怯生生地看着她,各自手上抓着一把气球。一个捧着一个透明的箱子,上面写着“为残障儿童捐款”,另一个胸前挂一个白板,上面签了不少名字。
原来是做公益的小孩子。
浅川从口袋里摸出一张1000元纸币投进了箱子里,小女孩立刻兴奋地涨红了脸。
“姐、姐姐!请你签字,可以吗?”
浅川想了想签下了名字
“矜酒”
“姐姐你,挑一个气球吧?”另一个小女孩立刻很乖地上前给她递气球。
浅川想了想,投向前方已经有些走远的藤真,又将目光投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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