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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墓诡影-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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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王雨晴都懵了一下,要知道,我受伤的事情只有几个人知道而已,师父这里我根本就没有通知。本来今天上山,我已经是搞突然袭击了,可是师父和师兄还是早早地守候在山门,看来师父的修为更加精进了,想通了这一点,我也就不觉得奇怪了。“嘿嘿嘿,师父,我受伤您都能算得到,您的功力又涨了,看来您老离得道成仙不太远了!”
  师父眯着眼,用余光瞄了瞄我,“油嘴滑舌,都出去大半年了,这毛病还没有改?我前些日子为你卜了几卦,发现你最近将遇到了一颗灾星,从此你会麻烦事不断,不过说来也怪,这颗灾星同时也是你的福星,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所谓祸福相依,这就是你的命!”师父说完后,目光一直打量着我身边的王雨晴,很明显,师父话里的灾星和福星指的就是她。
  “师父,”我笑嘻嘻地走到师父的旁边,说道:“您老还真是神仙下凡,这也能知道?其实我们这一次除了来看望您,还有一事相求!”
  “就知道你小子不可能会诚心回来看我,你是不是惹了什么大祸?”
  我赶紧给王雨晴使了一个眼色,王雨晴马上就心领神会,“老道长您好,我是王宗汉的女儿,王雨晴,二十年前家父承蒙大师相救,一直无法报答,今日特让我登门拜谢,这是家父捐给白云观的一点香油,希望能够重修白云观,以扬道法。”说着,王雨晴递上一个厚厚的信封,里面的东西自然是王宗汉托我们带来的钱。本来王雨晴是不愿意如此做作的,可是不这样说,我师父这一关就很难过。师父是一个好面子的人,认为修道之人就一定要清修,做人一定要施恩不望报,所以你要是直接说给他钱,他绝对不会收的,但是如果是以白云观的名义捐香油,那意义就不一样了,这道观上上下下可都指望着香油钱生活呢,所以我料想师父不会拒绝的。
  “一别二十年了,想不到王施主还记得贫道,既然是王施主对白云观的馈赠,贫道也就不推辞了,”师父一抬手,指着大师兄说道:“了云,替我收下王施主的好意!”
  “是的,师父!”大师兄恭敬地从王雨晴的手中接过信封,退到了一旁。
  只要师父收下好处,接下来就好办了,毕竟王宗汉和师父也算是老相识了,金钱牌,人情牌,我们都打出去了,所以师父肯定会有求必应的。
  “师父,我们这一次来……”我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师就见父微微地摆手,“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俩随我来!”
  白云观还是和我走之前一样,穿过大殿,就来到了后院师父经常打坐清修的禅房里。师父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就把师兄们都打发走了,此时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师父盘坐着,双目紧闭,一言不发,就好像入定了一样,而我和王雨晴不知道师父葫芦里卖什么药,也不敢出声,就这么静静地等下去,气氛变得有点尴尬。
  也许是半个小时,或者更久,师父突然睁开眼,对我怒斥道:“大胆孽徒,为师辛苦传授你技艺你十余年,没想到你如今居然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你说,为师要如何惩罚于你!”


第一百五十八章 师徒反目
  夕阳西沉,落日的余晖透过禅房的缝隙,星星点点地散落在房间的各处。深秋的天气依然炎热,可是我却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心里暗自叫苦,本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不会让师父知晓,哪知还是逃不出他老人家的法眼。
  “师父,不是您想的那样,您听我解释,徒儿做的那些事都不是出于我的本意,我只是……”,我的话没有说完,一看到师父锐利的像剑一样的眼神,原本准备好的说辞,居然一句也说不出来。
  “哼!还说不是出于你的本意,盗墓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如果你自己不愿去做,然道还会有人逼你去做吗?本来,师父对你寄予厚望,这才让你下山,闯一闯,见见世面。可是如今呢?你身上所带的阴气非常的浓厚,依为师看,你这个孽徒不止下过一个古墓吧?”师父的口气冷冷的,让我听得心惊肉跳,而我自知理亏,只能默认了。算上学校里的古墓,托雷墓,还有我老祖宗花英的墓,细数下来还真不少。本来还心存侥幸,希望师父不会注意到我身上沾染的阴气,哪里知道师父的鼻子鼻狗还灵,我才上山多久,这就被发现了!
  王雨晴见我被呵斥,心里也充满愧疚,实在看不下去了,便“扑通”一声,陪我跪在地上,恳求道:“老道长,你听我说,这些事都是因我而起,阿升是个好人,如果不是我的原因,阿升根本就不会去盗墓!”
  “晴儿,你这是干嘛?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干,你没必要这样?快起来!”看到王雨晴陪我跪在地上,我心里不忍,赶忙劝她起来。
  可是王雨晴的脾气也是倔得不行,摇着头说道:“不行,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而且,事情的起因确实是我,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受罚,要跪一起跪,要罚一起罚!无论怎样,我都不会让你一个背负所有的责任!”
  听了我和王雨晴之间的对话,师父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不再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反而还带着几分的笑意。看我和王雨晴争着受罚,师父手里的拂尘一挥,说道:“好了,你们两个不必跪着了,都起来说话,事出必有因,沐升,你必须给为师一个可以信服的理由,否则,你将收到加倍受罚!”
  “是,师父。”听到师父这么一说,我心里如释重负,只要师父肯让我说,那就还有机会,可是我的理由是不是能让师父信服呢?要知道,我最初的出发点可是为了泡妞啊,这理由是不是有点牵强啊?
  我正酝酿这要怎么把话说圆满了,王雨晴倒是抢先开口了,“老道长,还是我来说吧,事情是这样子的……”于是,王雨晴从我和他认识地那一天开始讲起,先是夜探白楼,发现防空洞,误入古墓,后来又在王宗汉的威逼利诱下,前往阿尔泰山寻找成吉思汗陵,后来才发现我们找到的并不是成吉思汗陵而是托雷陵,再后来回到虞城,又意外地碰到毒龙帮盗墓,结果又误打误撞又闯进了花英墓等等。王雨晴大概地把我和她一起经历的事说了一遍,即便用最简单的说,可是等王雨晴说完,才发现道观已经到了掌灯的时间了。
  “老道长,请您要一定相信我的话,如果我有半句虚言,就让我遭受天打五雷轰,天诛地灭!阿升之所以会去盗墓全都是为了我,您要罚就罚我吧?”王雨晴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她的身上,以减轻我的罪过。
  “哦,是这样吗?沐升,女施主说的可都是真的?”因为我们经历地事情有很多都是太凑巧了,所以师父还是有点不相信。其中的故事,确实离奇曲折,要不是我们亲自经历过,估计我们自己也不会相信。
  “师父,晴儿说的话句句属实,如果师父还要责罚的话,就罚我一个人,千万不要连累晴儿!”我斩钉截铁地说道。身为男人,哪有让女人替自己受罚的,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
  “如此说来,你的所作所为还算情有可原!为师说过,只要你的理由充分,便不会随便责罚你们的,这个你们大可放心,”师父习惯性地捋捋胡须,继续说道:“刚才听你们所言,似乎这位女施主中了某种诅咒?”
  “是的,师父,听王伯父讲,这是晴儿母亲那边遗传下来的,后来我们又碰到发丘将军罗毅,他见多识广,一眼就认出晴儿中的是血尸咒!”我见师父问到点子上了,赶紧回道。
  “血尸咒!”当师父听到这三个字时,本来微眯的眼睛突然睁大了数倍,“这可不是一般的诅咒,相传由此诅咒者,身上必带有咬痕状的血印,这位女施主的身上可有?”
  王雨晴看了看我,询问我是不是可以给我的师父看那个胎记。见我向她点头,便咬了咬嘴唇,转过身去,扯开衣领,露出肩膀后面那血红的胎记。
  师父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点点头说道:“果然是血尸咒,哎!无量天尊!造孽啊,造孽!前人所做的错事,却要后代晚辈来偿还,自作孽不可活啊!”
  看到师父的表情,我就知道他也觉得为难,可是问还是要问的,说不定还有希望,于是我开口问道:“师父,你老倒数高超,见识广博,这血尸咒,你老人家可有办法解得了?”
  师父想也不想就摇摇头,说道:“这血尸咒非常的特殊,以为师的道行,也无可奈何!解铃还须系铃人,据我说知,能破除血尸咒的方法就只有找到血尸的尸丹,利用血尸丹取出整个血尸咒!只是血尸丹这种东西必然和血尸有关,而血尸又必然在血尸墓中。血尸墓又是可遇不可求,想知道血尸墓,恐怕比登天还难!除此之外,为师也是爱莫能助!”
  “怎么会,王伯父明明说过,十大名剑里有一把名剑能够解除任何的诅咒,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这也是我千方百计寻找名剑的原因!师父你老见多识广,知道是哪一把名剑有解咒的功能吗?”我怀揣着希望问道,如果师父知道的话,那就太好了,这样我们就有的放矢,有了明确的目标,就可以省去我们不少的力气。
  “哦!”师父听了我的话,显得很吃惊,有点不肯定地说道:“有这回事吗?虽然江湖上传说的十大名剑有两种说法,而且每一把名剑都带有特殊的能力,可是为师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哪一把名剑可以解除诅咒的。不过,既然是从王宗汉施主口中说出来的,想必确有其事,看来为师也是孤陋寡闻了!”
  一听到师父如此回答,我和王雨晴的心情一落千丈,按照原来的设想,就算师父不能够解除王雨晴身上的诅咒,那至少也能提供点名剑的线索吧,哪知道,他老人家居然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大老远的跑来,不是白来了吗?
  见到我和王雨晴满脸的失望,师父安慰地说道:“其实你们也不要如此悲观,万事都有转机,天无绝人之路,这位叫做王雨晴的女施主,如果相信贫道,能否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诉贫道,让贫道为你算算你的运程?”
  师父的卜算本领那可不是一般修道之人比拟,看到师父主动提出要为王雨晴卜算,我可是求之不得,急忙让王雨晴报出她的生辰八字。她的生日我是知道,可是具体的时辰我就不清楚了,所以只能让她自己说出来。
  听了王雨晴报出的生辰八字,师父闭上眼,掐指一算,瞬间我和王雨晴都觉得时间凝固了,除了我们自己的心跳,其他什么也听不到。看着师父念念有词的嘴,双目时而紧闭,时而舒展,我和王雨晴的心都揪在了一起,直到师父重新睁开眼。
  “师父,怎么样,晴儿是不是有救?”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师父头一歪,做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真是奇怪,凭我的功力,居然无法参透其中的玄机?”我和王雨晴对视了一眼,无语了,连师父都算不出王雨晴的命运,这事情也太奇怪了的吧?“不过,我算出她在二十五岁时,有一道坎,如果能跨过这一道坎,那么后面的路就平坦了,可是我算不出她是否能过这道坎,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变数吧?”
  “变数?”我的心头一亮,像是抓住一颗救命的稻草,连忙问道:“师父,您的意思是,晴儿是有救的!我们还有希望!”
  师父点点头,说道:“理应如此,关键就在于,你们能否找到血尸的尸丹或者找到你们所说的那把神奇的宝剑!”
  虽然师父没有给出明确的指示,不过聊胜于无,至少给了我们希望。不过师父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差点让我们断绝了师徒关系。
  “沐升啊,之前你犯得错,为师也就不再追究了!不过,从现在开始,你能答应为师,从今以后,恪守道家的本分,不再做有违天理的事情吗?”
  “啊?”我大吃一惊,这叫我如何回答。师父的言外之意就是让我以后不能再做盗墓之事,可是要救王雨晴就必须得到血尸的尸丹或者那把还不知名的宝剑,而这两样东西都躺在古墓里,师父不让我再盗墓,这不就是矛与盾的故事吗?
  我看了看师父慈祥的脸,又看了看王雨晴忧郁的眼神,心里的天平左右摇摆,在师徒之情和爱情之间不断地徘徊。思量了许久,我咬了咬牙,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师父,请恕徒儿不孝,师父的教诲,徒儿实在做不到!”
  “好你个花沐升,连为师的话也不听了,”师父见我不听话,气的胡须都发抖了,破口大骂道:“你可知道,只要你再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你的命运将和她绑在一起,前途一片黯淡,也就是说,她要是有事的话,你也不会独善其身!”
  我想了想,紧握着王雨晴的手,发至肺腑地说道:“师父,徒儿已经考虑好了,就算是死,也改变不了我的想法。绝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心爱的人在我的面前死去,无论有多大的困难,我都不会放弃!”
  “好,好,好,既然如此,那贫道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你走,你走,从今以后不要再叫我师父!”这回师父是真的生气了,居然嚷着要和我断绝师徒关系。
  “不行,老道长,都是我的错,您不要生气!阿升不是有意顶撞你的!”王雨晴见我和师父闹得很僵,赶紧劝道。可是师父和我都在气头上,那里那么容易劝住,王雨晴见状,又“扑通”一声跪到这师父面前,不停地给我师父磕头,“老道长,请您原谅阿升吧?他不是故意的!请您一定要原谅阿升!”
  “晴儿,你不要这样,快起来!”我不忍心王雨晴为我付出,想把她扶起来,可是王雨晴很倔强地把我推开,仍旧不停地给师父磕头,不多一会儿,她的额头上已经磕出了血丝。
  见到这一幕,就算师父在铁石心肠,也被王雨晴的真诚打动了,连忙下地把王雨晴扶了起来:“快快起来,女施主又何必如此呢?为了我这个不肖之徒,值得吗?”
  “值得,我和阿升同生共死,早就把彼此看成自己生命的一部分,他能够为了我,不惜生命地为我寻找解药,我为他磕几个头又算得了什么?”王雨晴的话虽然不多,但是却说到了我的心坎里,一股酸涩感直冲泪腺,要不是师父在场,估计我已经泪流满面了。
  “哎,前生孽,今世缘!也罢,你们俩的命运看来是连在一起了,就算是十头牛也拉不开你们,”师父无奈地背过身说道:“为师本为清修之人,不应过多地参与俗事,只不过,怕沐升会因此遭遇不测,心中不忍,才会如此唐突,也许这就是你们的命数,天命不可违啊!”


第一百五十九章 我们分手吧
  眼见我和师父各持己见,意见不合,几乎反目成仇,多年的师徒关系就像一根绷得紧紧的琴弦一样,只要再稍稍加上一点点力气,马上就会断成两截。从此,我和师父的师徒情义就可能不再,十几年的缘分也将随之消散。危急时刻,王雨晴用她的行动,用她的真诚打动了师父,就算师父是一块万年坚冰,也被我们俩熊熊的爱情之火所融化。
  “缘即是孽,孽亦是缘,为师既然无法阻止,就让一切随缘吧?沐升,你要好自为之,为师能说的也就这么多了!”师父的口气里带着浓浓的无奈,不过在我的耳朵里,却像是拨开乌云见青天一般。说实在话,要我真的和师父断绝师徒关系,我哪里舍得?十几年的养育恩情,十几年的谆谆教导,怎么可能说断就断。只不过我被逼到了悬崖边上,在两难的选择中,我几乎没有选择的机会。现在师父突然改变了心思,松口了,那当然是最好的结果。
  “师父,徒儿不孝,对不起师父的教导。不过徒儿实在是情非得已,望请师父体谅徒儿地难处,原谅徒儿的莽撞!师父,您老人家年纪大了,千万不要为徒儿气坏了身子!”我赶紧说上几句好话,希望师父不要太在意。虽然这都是马后炮,可是聊胜于无!
  “你这个小兔崽子,为师的肺早就被你气炸了,”师父无奈地笑道,“都起来吧?你也别怪师父,师父这么做也是为你好。你要记住万事小心,一定要好自为之!”
  “嘿嘿嘿,谢谢师父惦念,徒儿一定谨记在心,”听师父说话的口气,已经不再那么严肃,我的心也就安了,半开玩笑地说道:“师父,你放心,你的招牌在江湖上那么响亮,我花沐升一定不会辱没你的大名的!”
  “什么,你还要打为师的名号?”师父气得吹胡子瞪眼,“想我无忧子坦荡江湖数十年,一世清誉,从无劣迹,如今却出了你整个劣徒,还敢提为师的名号?你想让为师的名节都会在你的手上吗?你记住,以后不许在外人面前提为师和你的关系,免得败坏为师的名誉!”
  师父什么都好,就是一点不好,好面子!一听我再江湖上还报他的名号,他当然不满意。我能怎么办,只能点头应诺:“是是是,徒儿遵命,师父尽可放宽心,徒儿一定不会顶着您的名号招摇撞骗的,你老就放心吧!”
  “放心?”师父看了我一眼,用手里的拂尘轻轻地在我的头上敲了一下,摇摇头笑道,“你呀,为师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可是你命该如此,为师也只能笑着面对了!呵呵呵呵!”
  见师父笑了,我和师父之间差点恩断义绝的危机也算是正式解除了。随后我也就跟着傻傻的笑起来,王雨晴也莫名其妙的被我们师徒感染,一时间,本为清修的禅房里,充满了危机过后那种舒畅的笑声。
  挨了师父一顿臭骂后,我和王雨晴早已经是饥肠辘辘,而师兄们也早就再偏殿里准备好了晚饭。虽然都是素食,很清淡,不过对于爬了一天山路,又挨了一顿臭骂的我们,就算没有肉,吃起来也是挺香的,所以我也就不顾及形象,大吃特吃起来。
  风卷残云之后,我摸着鼓起的肚子,打着饱嗝,一副吃饱喝足的悠然神态,满足地说道:“真是奇怪,在山上吃了那么多年斋菜,怎么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好吃啊?”
  “瞧瞧你的吃样,哪有修道之人该有的样子,”师父摇摇头说道:“你那是再外面吃腻了大鱼大肉,偶尔换换口味,当然觉得新鲜!”
  我赶紧抹抹嘴巴,坐直了身体,装作一副非常正经的样子,恭敬地说道:“师父教训的是,徒儿又受教了!”
  师父哪能不知道我的心思,指着我笑道:“你呀,口是心非,你以为为师老糊涂了吗?不知道心里把我这个师父骂了几百遍了吧?”我想说什么来着,可是又想不到该说什么,呃了半天也没开口。
  “沐升,此番回白云观后,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打算?”师父原归正传的问道。
  “打算?”我还真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现在师父问起来,我还真不知道我和王雨晴该何去何从。无论是尸丹还是名剑,我们手上都没有线索,就算你有心去找,也没有寻找方向啊?我思量了半天,说道:“其实徒儿也正为此事发愁,不知道接下来要干嘛?为今之计,只能先回福建,看看王伯父那里是不是又什么新的线索,走一步算一步吧?”
  师父微微点头,又看着我说道:“你们若是下定决心要去寻访名剑和尸丹,为师也不能阻止你们,可是你们要记住,人在做,天在看,万事都要适可而止,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师父的话,我怎么可能不明白,他是怕我借寻剑之名,做一些非法勾当,想通了这些,我点头回道:“徒儿明白,虽然我有一点小贪,但是绝不会做得过火的,我有自己的底线!”
  “你知道就好,既然如此,为师也就不再多说了,了云,你们收拾一下,我和沐升还有这位女施主还有事谈。”师父随手一挥,师兄们应声就去收拾碗具。而我和王雨晴就随着师父再一次来到他的禅房里。
  一路上我还纳闷,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该问的都已经问了,好像我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那师父怎么还说有事要谈,便试探道:“师父,你的教诲我一定牢记在心,我看这晚课就免了吧?”
  师父回头瞪了我一眼,怒嗔道:“胡说八道,为师及时说过找你有事了,贫道是看这位女施主眉头紧锁,欲言又止,肯定有什么事情想说吧?”
  “啊?”我看了看师父又望了望王雨晴,貌似王雨晴还真的有话要说。
  “老道长还真是神仙下凡,我确实有一些问题想要请教老道长!”王雨晴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问道:“其实我想问的问题很简单,那就是关于阿升手里那把剑的故事?不知道老道长可愿赐教?”
  “你是说寒魄?”师父狐疑地看了看王雨晴,又望向了我。
  我一拍大腿,惊呼道:“他奶奶的,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上山的时候我还和王雨晴讨论着要问问寒魄的来历,可是刚才一番争吵,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嗯!”师父冷哼一声,“沐升,你忘了吗,修道之人怎么能随口污言秽语?掌嘴!”
  “哦。”被师父一教训,我就蔫了,乖乖地给了自己几个嘴巴子,这是山上的规矩,只要我们师兄弟谁说了粗话,就得自觉地赏自己五个嘴巴子!
  师父见我老实了,就转过脸笑眯眯地对着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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