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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鬼眼谁有鬼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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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类似的店铺很多。除了售卖道家相关物品,各店家还提供起名、开卦、看风水等业务。小小的店铺,仅有方圆寸地,看似拥挤,其实香案背后,别有洞天。
负责坐镇的道长或风水先生们,就在这另一片小天地里,焚香抚琴,喝茶看书,像坐班似的,静待有缘人。
但王行云家的坐镇道长,是个特例。
道长姓岳,平日里花白的头发尽数梳在头顶,挽成一个标准的道士髻。胡子蓄的很长,也是花白,虽然打理勤快,但怎么看都觉得邋遢。他的年龄,看起来特别模糊:说他四十多岁,也像;五十岁,也觉得可以;六十岁,也不是不可能……总之,岳道长的年纪一直是大家用来打赌逗趣的热门话题。
他不喜欢故作高雅,更不喜欢安静地干坐着。于是,他成为了远近闻名的、第一个背着笔记本电脑上班的道长。
王行云领着拓麻进店的时候,岳道长正在用笔记本看电视剧。热门IP翻拍剧,特脑残玛丽苏那种。
隔着老远,就能听见女主激动地大声念特狗血的台词:“我不要我不要,他为什么这样对待我!我才是他的未婚妻!”
笔记本开着公放,女主呐喊的声线还特别悠远绵长,那几个“不要”喊得特别卖力,很容易让人误会播放内容的健康性。
“岳老师,我们进来了。”王行云很客套地打了声照顾,越过正燃着袅袅青烟的香案,直奔小隔间。
“嘿嘿嘿,岳道长,我们又来给您找麻烦了。”拓麻一个闪身,流窜到王行云身前,笑的贱兮兮的。
“让我帮忙打听个人?”岳道长喝了口瓶装绿茶,合上了笔记本,问道。
“其实没那么麻烦。这人是个耳熟能详的公众人物,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的,不难打听。您只要帮我们弄点真消息来源,非娱乐八卦杂志那种捕风捉影的就成。”拓麻笑嘻嘻地接话。
岳道长捋了捋胡子,下巴向王行云那边抬了抬:“王家小子说说看?”
王行云显然正等着岳老道的点名发言,简明扼要地总结到:“就要她近两年来,非工作关系频繁出入的场所和接触的人。”
岳道长眼珠转了转,低头抿了口绿茶,发了条短信,并未接话。
过了五分钟,岳道长的手机屏骤然一亮,手机提示收到新的消息。他仔细看了,然后随手删了,收好了手机,才开口道:“不涉及具体行程和重要人物隐私的,基本没问题。”看坐下两人都点头表示无异议,继续说道:“要打听的是哪位人物?”
“朱岩颜,知名新闻记者,热爱整容那个。”


第8章 你算哪根葱
岳道长一听,竟是这次他帮忙牵线搭桥要求摆脱噩梦的主顾,顿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试探性地问道:“是朱小姐?你们这次行动,出了岔子?”
王行云的烟瘾又犯了,憋着车上一路没抽完一根烟,此刻有点精神不济,烦躁上头。他向旁边的拓麻递了个眼神,不再多话,摸出一根烟,奈何店里禁烟,只能搁在手里把玩,就等着赶紧说完话,出去来一根解乏。
拓麻麻利地接道:“没出岔子,您这次介绍的客户,我们并不知道是哪位,也顺利处理了噩梦,帮人疏解了压力。稍后您就能收到满意的反馈和对我们专业素质的赞美!就是后面有个小插曲,辛苦您帮忙疏通关系网,找个人。这个人我们都不认识,也不知道到哪里找,但这人朱小姐肯定认识,关系还不一般。”
岳道长默不作声听着,待拓麻说完,才慢悠悠说道:“你这个人实在不靠谱,但这么多年交情,却从未见你求过别人,”他说这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瞥了一眼王行云,潜台词昭然若揭“你不算别人”,“这其中的缘由,我也知道不方便说与他人,我就知趣点不问了。但我冒然去打听熟客的消息,也有点说不通,不如你们帮我把话圆一圆?对内对外,我也有个方便说法。”
拓麻倒没他想的这么深,仔细琢磨也是这个道理。岳老道消息灵通,人缘和口碑都说的过去,除了他脑子活,嘴巴甜外,做事滴水不漏的风格,让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也愿意让他帮忙张罗。
王行云作为岳道长东家的儿子,面子即使够用,也不够为了他搭上自己经营多年的人脉的。所以事先都说清楚,道明白了,也没什么不好。
双方显然都知道这个道理。
“你就说,有位小姐托你调查她男友,怀疑他劈腿,外面跟其他女人厮混。这个男人仪表堂堂,是万中无一的美男子,她也知道看不住就容易丢,但她爱惨了这个花孔雀,这辈子就非他不可了。然后道听途说,有人看到她男友跟朱小姐走的很近,就来探探口风。这样说,如何?”拓麻一口气说完,然后捂嘴一笑,估计也被自己胡诌的狗血剧情逗乐了。
“行,非常行呀!”岳道长非常赞许的竖了个大拇哥,就差当场鼓掌了。
“拓麻你这小子,从小不好好读书,但人情世故方面,无师自通呀!简直是妇女之友,前途无量!”岳道长拍了拍桌子,这才看向在一旁无所事事,满脸不耐的王行云,“唉唉,也没别的事了,打听到这位负心汉的消息后,我会及时联系你们的。没什么事你们就走吧,看王家小子也憋不住了,赶紧外面抽烟去吧。”
拓麻跟岳道长打了招呼,就拉着王行云往外走。一路上不忘调侃王行云这老烟枪的烟瘾:“我说您这状态,也快跟吸毒的差不多了:不抽影响生活,抽影响寿命。”
王行云出了门口就点了一根,边吐烟圈边说道:“压力大,无处发泄。就是习惯,不见得多依赖。我正在考虑戒烟。”
拓麻刚从王行云家店里靠近门口的冰箱顺了瓶矿泉水,刚拧开喝一口,就听见了王行云这堪称爆炸的宣言:“卧槽,我没听错吧?你要戒烟?这TM比你公开要出柜还让我惊悚!不对,你要是公开出柜,没准还能有几个人信,要说戒烟……打死我也不信!难道是我撑不住了,已经睡着了?我在做梦?”
王行云嘴角抽了抽,边抽烟边调侃道:“什么叫‘我出柜了还能有几个人信’说戒烟呢,扯什么性取向。”
拓麻依旧保持着满脸的“我不信我不信”,他艰难地开口回道:“主要是你从小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作风,让不少哥们姐们纷纷背后议论,王员外是不是就不喜欢母的。嘿嘿,再加上……”拓麻飞快抬眼,看王行云并未有其他情绪,才继续道:“加上刚升初中那会儿,被我这么一闹,大家就更加相信你肯定是不小心撞到哪儿,然后……彻底弯了。”
王行云这口吸的过猛,加上吐到一半被拓麻的发言惊到了,直接呛到了喉咙。拓麻见状赶紧放下矿泉水,帮忙顺背,嘴炮却未停:“哎哎哎,你别不爱听呀,我这是牺牲小我,成全大我。你这点流言蜚语算啥,我可是背负着‘被深爱的男人狂甩’的可怜死gay包袱,一路跑完初高中整整六年青春期的本校传奇风云人物呀!话题性常年霸占校园八卦榜第一位呀!你这六年有遭遇过校园性骚扰的危害么,有遭遇过强买强卖强迫性交往行径么?我有呀!还TM都是男的,丑不拉几、动不动就哭的那种小娘们,我当时弄死他们的心都有了!”
王行云咳了半天,终于顺口气,狠狠道:“这些都是谁造成的?你这叫自作自受!做事前能不能想想后果,动动脑子?为了一时之气,值得你折腾六年么?”
拓麻默默地在心里说了一句“值得。”面上却依旧嬉皮笑脸,道:“是是是。我连累了王员外,那你还一路自黑到死,主动跟我搭话,还危急关头舍身救美,还跟我选一样的高考志愿。坊间都盛传咱俩暗度陈仓,再续前缘,真爱无悔。还跑到大学继续相爱相杀,哎呦,真是服了人民群众的想象力。”
拓麻这乌鸦嘴,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王行云的脸瞬间就黑了。他一脚踩灭了所剩无几的烟屁股,指着拓麻的鼻子斥道:“你还好意思提这个!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招惹那些混混,我吃了一次亏,你还不长记性……他们都是这个社会的败类、人渣、垃圾,随着时间增长的只有个头,没有脑子。你当初为了什么,跟那群垃圾拼命?”
拓麻被王行云这么一喝,彻底蔫了。他抖着声线,弱弱道:“咱们不提这茬了,行么?我错了,不该打群架,还连累你背着我到处躲……纵使有千般万般的理由,也不该跟畜生有争执。你消消气……后来我不是浪子回头,好好恶补功课,跟你一起上大学了么。哎,我突然想起来,你后来跟我一起考大学,还选了同一个专业,一路奉陪到底的架势,不会是为了盯我吧?”
细思极恐,拓麻越想越是这么回事,一时间,脑袋上蒙了一层汗。
“做人别太自恋。正好是我喜欢的学校和专业。你算哪根葱?”王行云不缓不急地回道。


第9章 房卡
两人干完了正事,也不着急,蹲在店门口压马路闲聊。
此刻已是下午,来观里烧香参观的并不多,店里也略显冷清。拓麻猛地想起刚才光顾着找岳老道打听人了,进店里也没跟王行云家属打招呼,怪不合适的,还顺了冰箱里一瓶水。连忙奔到门口,探着脑袋往里瞅。
然而,并没有人。
“唉?王行云,你家怎么没人看店?”
王行云闻言仅抬了下眼皮,手肘往另一扇关着的门划拉了下。
“啊?”拓麻满脸不解。
“仓库,搬东西上货呢!”显然王行云今天的耐心早已耗尽,口气十分不客气。
拓麻自讨了没趣,也不生气,依旧凑过来与王行云闲聊,基本上是他滔滔不绝地说着,王行云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
看时间差不多了,王行云掐灭最后一根烟,有点依恋地捻了捻烟屁股,就将空的烟盒和一次性打火机一起,丢尽了垃圾桶。那决绝地态度,看得拓麻一脸不忍:“唉唉唉,不愿意就别戒了,你无聊的就剩这点爱好了,戒了真要成老和尚了。我这个吸二手烟的都不介意,你别扭个什么劲儿。”
王行云淡淡回道:“吸烟对脑子不好,削减智商。”
拓麻一脸意外:“这是最新研究出来的?以前怎么没听说……可我看你反应挺快,没有弱智的前兆呀?”
王行云继续道:“尤其是二手烟,对智商的损耗,更严重。”
“二手烟?唉?”拓麻楠楠道,半天才回过味儿来:“感情你是在调侃我呢!王行云,我X你大爷!”
两人当街打打闹闹的,拓麻还是一脸自我放逐的欠揍样儿,王行云倒是表情放松了许多,常年冷若冰霜的面瘫脸,难得露出点笑容,配上他倒映着两个小月亮的桃花眼,真乃绝色!拓麻不正经的调侃道。
天色渐暗,两人附近找了个饭馆吃了口饭,拓麻看了看时间,也觉得该回去收拾收拾,睡个好觉了,就要告辞。王行云见他刚才喝了几口小酒,走路有点晃悠,不太放心,坚持开车送他回去。
拓麻推脱白天,王行云却很坚持,无奈只好弱弱开口道:“王员外……你那车太扎眼了,大红大红的,我怕周围邻居误会……误会我是被哪个有钱太太包养了……”
王行云的表情没有丝毫破绽,四两拨千斤道:“哦,那又怎样?难道安全比面子更重要么?况且”他白了一眼晕乎乎的拓麻,道:“况且你也不像是要脸的人。”
拓麻被打击的一败涂地,一脸心酸地跟王行云又上了车。
老司机轻车熟路,把醉猫扶到了副驾驶,体贴地帮他系好安全带,又拧开了一瓶矿泉水,让他自己拿着喝,然后上车点火开路。
一整天的颠簸,让拓麻的精力几乎耗光。他在略显沉默的气氛中,不知不觉睡着,打着小小得呼噜,嘴角带笑。
“缺心眼。”王行云难得开口,自言自语道。
车平稳驶入熟悉的小区,看了一眼副驾驶上睡得正香的拓麻,王行云犹豫了下,找了个停车位,停好后,却并未叫醒对方。
他习惯性地想抽跟烟,又想起已决定要戒了。苦笑着降下半扇车窗,打算喘口气。
车窗上半边,却突然出现一个脑袋。
光头、微胖、面色不善的,中年男子。
他刚憋足气要开口,王行云却打断道:“闭嘴,我出去说。”
他下车前瞥了一眼拓麻,看他并未睡醒,就拉上车窗,放轻力道,啪一声关上了车门。
下车才发现,原来守在一边的,不是一个大汉,而是仨。
三个衣着统一,身穿纯棉黑T恤的彪形大汉。唉?怎么有点……眼熟?
王行云沉思着,这几个人,是在哪里见过么?这迎面扑来的熟悉感。
“小伙子上午跑的还挺快!害我们苦等了一整天!”
一个大汉满脸大汗,边拿着一块手绢擦脸,边埋怨道。显然一群人戳在一处干等着,并不是什么好体验。
王行云这才想起,临近中午刚到楼下接拓麻那会儿,发生的小插曲。
为首的大汉显然是领头的,他比另外两人稍微瘦了些,身材倒是差的不多。他走进,颇为上道的抬手递了根烟,王行云苦笑了下,摆手道:“刚戒烟,不用了。”
大汉被拒也没其他表示,把烟放回盒里,并没自己点上。他斟酌了语气,才开口道:“和拓先生在一起,应该就是王先生。此次突然前来,并没有恶意……也怪我们中午匆忙,没来得及自我介绍,就把人吓跑了,让您二位受惊了。不过,事出有因,望您海涵。我家先生有要事请教,请车上哪位……啊,您两位一起来也是可以的。”
这大汉说话文绉绉的,与他们给人的第一印象完全不符。
如果一开始,王行云是以为拓麻是惹到流氓恶棍了,那么现在,他可以肯定,他绝对是惹到比流氓和恶棍更麻烦的一群人了:大众口中的善恶难辨,颇为复杂的黑道。
他有点头疼,困倦一拥而上,让他不得不强振作精神。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王行云开口道:“这位大哥,上午是我们的确有急事,就怠慢了各位。不知是不是车上那小子惹了什么麻烦?如有得罪,我先跟您道个歉,他玩心太重,不懂事……”
大汉听到一半,礼貌性地:“哎”了一声,客气地打断道:“真没有的事,您也别担心,没有人惹事,我家先生确实有事请教,是关于‘做梦’的……我们消息还算灵通,知道两位接的业务。之前有托人间接的联系了岳老头,可是他说你们两个还是小鬼,帮不上忙可别倒添乱,就婉拒了。但周周转转,找了不少人帮忙,收获甚微,只能打探了两位的消息,请两位去指教一二。”
王行云叹了口气,道:“能先请教下,需要帮忙的,是您家先生么?”
大汉见他松口,忙接到:“不是不是,是我家先生的女儿,今年才刚成年。近期噩梦缠身,精神不济。家里请了医生,说是受了什么强烈的打击,有较严重的抑郁症,有轻生意向,让家属多加注意,一定要多关注她的精神状况,且需要专人看护。太太向来比较迷信,觉得是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又是请人烧香又是做法的,效果也不大……偶然听闻你二人能处理一些疑难杂事,口碑上佳,收费合理,就如此这般……”
王行云听罢,再次揉了揉酸麻的太阳穴,指着靠在车背上睡的正香的拓麻道:“干活的主力是那位,但他刚做完一单生意,累得不省人事了。您家的问题,我们肯定帮忙,但看今天已经很晚了,我们先分别回去休息,改日……不,明日,我们再上门拜访,您看可否?”
大汉像是知道王行云会这般说辞,痛快地答应了。转手从另外一个大汉手里接过一个黑皮挎包。拉开拉链掏出了三样东西。
摊在手掌上,给王行云边看边解释道:“这张卡是我家先生给您二位的定金,密码写在卡背面,剩下的按照之前的模式,完事后到账。这张是我的名片,您什么时候有需要帮忙协助的,请随时联系我。最后是这个。”
他摆弄着手里最后的东西,是个有点厚度的白白的卡片。上面贴了一个双面胶书签,仅写了一个三位数的阿拉伯数字。
“这个是目前唯一的线索,先交给二位留存查看。那我们,先告退了。”
三个大汉动作敏捷,上了一辆停在附近的黑色卡宴。领头的汉子冲王行云所在的方向,遥遥点了个头算是打招呼,便开车走了。
王行云看着平摊在手掌上的三样东西,百感交集。
他坐回车里,把另外两个卡片放到一边,对着灯光,仔细辨别着第三张卡片。
“这到底是……干什么的卡片?”他喃喃道。
“这不是房卡么?怎么,你没用过?”拓麻的声音插入的很突兀,王行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偏头看了过去。
拓麻打着哈欠,揉着眼睛,显然还没睡醒。
他看着王行云扭头瞅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而继续盯着那张小白卡片发呆,顿感不对。
“唉,王员外你怎么了?我就睡会儿觉的功夫,不对……大晚上的你哪来的房卡?难道你不打算送我回家,想跟我出去开房,还积极地赋予了行动?”
“妈的智障。”
这是王行云当天跟拓麻说的最后一句话。


第10章 胡搅蛮缠
知道了汉子给的最后一张卡片,是房卡,王行云没有丝毫的庆幸,他觉得,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且鄙夷所思了。
平时在外出差或旅游,见到的房卡虽然大同小异,但它们都是插在另外一张写满酒店介绍的花花绿绿的纸片里。
像这种,什么都没有,只有光秃秃一张门卡的房卡,他还是头一次见。
谁知道这是哪个城市哪个地段的哪家酒店的门卡?
他自认为双商都常年在线,但显然,研究了半天,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王行云叹了口气,他承认自己无论什么时候,都自认为自己比拓麻靠谱。但显然,比起谁脑子活,他不得不甘拜下风。
脑子不知道什么奇葩构造的……疯子,神经病,活宝。
他突然发现自从跟拓麻扯上关系以来,他都无法单纯的凭借理性来评价这位发小、损友、搭档。他就像个涂满了神秘吸引力的定时炸弹,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带来的是什么类型的超然体验。
但,非常,期待。
王行云拨通了那个倒背如流的号码,接电话的人显然还未起床,说话都带着朦胧感。
“喂你好哪位?”
“开门。”
拓麻还闭着眼,半睡半醒,全凭应激反应在接电话。一听是王行云,他猛揉了一把眼角,强忍住挂了电话继续倒头睡的冲动,刚想接话,想起了刚才他说‘开门’。
“唉,开门?门……卧槽你别跟我说你在我家门口呢!”
“恩。”
王行云以一个‘恩’结束了通话。
拓麻屁滚尿流地爬下床,七手八脚一路小跑地奔到自家门口,手忙脚乱地开门。
咔嚓一声,防盗门被打开。果然,大爷一般嘚瑟的王行云,提着一兜子早点,戴着墨镜,满脸不耐烦地单手扶在他家门框上。
拓麻连忙招呼他进来。
“昨天的事儿,你琢磨的怎样了?来龙去脉,我都在你上楼前,说清楚了。你可别告诉我,睡一宿觉,全忘光了。”王行云一进来,还没站稳脚,就问道。
拓麻没想到王行云对这事儿这么上心,大早上就特地过来,连忙答道:“没忘没忘,我也大概想了一下,这件事其实不麻烦。我们一会儿给名片上的胖子打个电话,就全明白了。”
“给他打个电话,就全明白了?这么简单,还用得着三个胖子堵你一整天?”王行云口气颇为不善,吓得拓麻赶紧解释道:
“其实他们找我们,不是为了当大侦探,调查研究一张房卡。而是为了让我们确认一下他们不方便确认的事。作为家长和长辈。”
王行云有点跟不上拓麻的思路,但他相信这小子的直觉,于是连带那张银行卡和名片一起,递给了拓麻。
拓麻只拿了名片,银行卡却并未接手。他摇了摇手上的名片,“这个先给我,那个你留着。你这班上的,有一天没一天的,没少被老板扣钱和叨逼叨吧?”
王行云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浑不吝的拓麻也有心细如麻的时候。于是他也没跟他客套,收起了银行卡,说道:“那我先帮你收着。你这花钱如流水的,估计没攒下一分钱。”
“嘿,瞧你说的,我有人包养。”拓麻边拿着名片看边接话。
“你那不叫被人包养,你那叫啃老。”王行云又好气又好笑道。
拓麻一副被戳到痛处的纠结样子,跟王行云又斗了几句嘴,随后拨通了名片上的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便被很快接起。
“唉,对对是我。您昨天留话,说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咨询您。对对,我想问的大概以下几点。您家老板女儿的姓名、年龄、所在单位……在上大学?那就所在学校的名称、地址,还有念哪个系,具体到班级。还有身份证号。不方便给?那没事,帮我查一下她近半年内在本市的所有开房记录,还有跟她一起开房的人。还有她关系比较密的人联系方式。不太清楚,她平时都不谈论这些?没关系,把她手机偷拿出来,看看最近联系人。别说不方便,我知道这难不倒您。暂时没有其他的问题了,我就等您消息了。”
拓麻一口气说完后,麻利地挂了电话。他抬头见王行云正一动不动盯着他,顿时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脑袋,赶紧解释道:“我猜既然是张房卡,那就和开房有关。既然是大学生,那更有理由开房了。谁的青春不迷茫嘛。咱们就静候佳音。不出意外,这件事很快就能解决。咱们终于进入日进斗金的时代了!”
“日进斗金?”王行云不屑道,“你以为这张银行卡里,存了多少钱?”
拓麻懒洋洋地从王行云撂在茶几上的袋子里翻出了一杯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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