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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宫-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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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命妇一听赶紧应了,这边被引着出去准备去了。
半个时辰后,锦衣倒了汤馆,这里不似体顺堂是专给侍寝前沐浴的,而是整个宫里大小嫔妃平日里泡温泉的地方。锦衣虽是大肚,太医嘱咐少来,但也十分喜欢用这泉水擦洗身子,故而贵妃洗浴的池子跟前,专门叫人赶制了一张洗台,供锦衣坐在那里,有下人们舀水给她淋浴。
水汽缭绕里,落云和红袖扶着锦衣慢慢坐到洗台上后,就招呼着那些只着了布围的命妇给舀水冲洗。
这种事按说论不到命妇们来做,但冲着贵妃今日得宠的样,大家到也觉得,自己被叫来做这个,也没什么稀奇了。
锦衣开先不出声,等着冲洗一半了这才开了口,竟是夸奖起身边命妇们保养的好之类的话,命妇们自然巴结,锦衣却是叹气,说自己没她们享福,而是劳累命。
这话听的命妇们哄笑相言,个个都说贵妃玩笑,可锦衣此时却一本正经的说到:“才不是和你们说笑呢,你们刚才也瞧见,皇上有多忙,每日里都是忙着政事,他要行新政新制这是志在必得的事,谁也拦不住,可我瞧着他辛苦就心疼,每每劝皇上找一两个得力的臣子,自己能歇歇,可皇上却说,满朝重臣里难寻一个知他心意的。唉!皇上劳累,我瞧着心疼,可我又帮不上忙……”锦衣说着起身叫红袖落云给她抹水穿衣,却口里不住的说着:“你们也都是命妇,说到底身上无论品级都是有着诰命的,你们就不能回去劝劝你们的老爷,多提皇上担待点?”
命妇们互相对视了一眼,有个胆子大的开了口:“贵妃娘娘说的是,我们也是明白这理的,可我们到底是妇人,老爷们的事哪里就能问了掺和了?也只能回去和自家老爷说多为皇上担待而已,但,我们可不是什么重臣贵妇,只怕有心无力啊……”
“怎么就有心无力了?只有有心那就能有力,别想着给我说什么插不上手啊,说话不顶用的来哄我,但凡真有心思的,自然是主子心头的虫,其实我也没指望你们一定要如何如何,你们的老爷又如何如何,我只不过是想给皇上推荐两三个贤臣到他跟前为他分担罢了,哎,重臣们只会盯着皇上,难道满朝的臣子,就选不出几个能人来帮帮皇上吗?”
锦衣说着一叹气,也不管跟前的命妇们了,只吩咐道:“好了,我也乏了,这就回去歇着了,夫人们既然到此弄了一身的水,也就顺道洗洗,歇了吧。红袖你在这里陪着她们吧,免得我不再,别人和她们说规矩。”说完她便扶着落云扬长而去。
锦衣一走,这些命妇都是人精,当下就把红袖围着,嘴巴跟裹上蜜一样的奉承,说什么红袖是宫里的大红人啊,说什么红袖好命之类的。
红袖红着一张脸,满脸笑意里是下巴越抬越高,张口闭口也把自己宣称的很高,很快命妇们就开始旁敲侧击的问话,可红袖则谨记锦衣的吩咐就是往一边扯,答非所问。终于有命妇抬手抹下了手上的镯子带到红袖的手上,接着周边的命妇都效仿,取簪子的,拿珠花的,抹挂链的,总之是口里份外客气的说着什么见面礼,手上就往红袖身上塞。
红袖也不推让,当真就闪着一双欢喜的眼睛收了东西这才露了口风的说道:“其实啊,我们主子的心思是早说明了的,她如今只想找几个能人出来推荐到皇上跟前,做皇上的心腹重臣,好让皇上歇出来陪她。”
“贵妃还真是体恤皇上啊!”有命妇赶紧接口,彼此再度交换着眼神。
“那是当然,皇上最宠我们家主子了,皇后都比不上,今次皇后入冷宫说是有违宫规罚进去的,可她根本就不是违了宫规,是傻乎乎的和我们家主子挣,哼,皇上宠爱我们家主子,皇后那是嫉妒了,只可惜她闹了半天,皇上还是罚了她!”
皇后被罚冷宫的事,本来宫里就没昭告,说的不清不楚,大家也不敢仔细打听,这会红袖一说,个个都是乍舌,却也有那人精那话来套:“哎呀,想不到是这样啊,瞧不出贵妃娘娘如此得宠呢,竟是连皇后娘娘都败了阵……”
“那可不,皇后仗着自己是拓跋家的人,就以为自己了不得了,可和我们主子比,算什么啊,如今皇上可宠我们主子了,前些日子主子在皇上那儿瞧见一封折子,因瞧着那人诗词写的好,夸了几句,听说第二日皇上就把那人封了大学士呢!”
“姑娘说的可是斐全斐大学士?”立刻就有人接口。
“对,对,就是这个斐全,后来他知道是我家主子的成全,还特意送了百两黄金酬谢呢!”红袖说着昂了下脖子,而后一把收了各色东西道:“哎呦,这都什么时候了,可不能再说了,我家主子要歇着了,我得回去伺候呢!”
话都这儿,命妇们也不能耽搁,赶紧都出了水,一应的回去,照规矩这六位都是要歇着凤藻宫的。
一行人回了宫,红袖才领着人到宫里将大家都引到一个殿里歇着,就听见宫门处有些闹腾,当下红袖便嘟囔了嘴:“哎呦,皇上怎么还过来了!”说着这人就出了殿。
几个命妇眼神一对,当下就小心的跟着出去,果然就看见皇上的教辇入了宫门,继而身着龙袍的皇上出来,竟是和红袖说了几句,而后似是小心翼翼的去了正殿口瞧了瞧,也就嘱咐了几句离开了。
命妇们新奇与惊异的互相对望,红袖却是走了回来,瞧见这几位都在拐角呢,就赶紧把她们送回了殿里歇着,而后就要离开。
“诶,红袖姑娘,皇上怎么又走了?”
“我家主子都睡下了,皇上不走又做什么呢?我家主子睡的浅,吵不得,皇上心疼,瞧见主子都睡了,就去承欢殿了呗!”红袖不在意的答了,人就走了,留下六个命妇你瞧我,我瞧你。
红袖离了殿,回到正殿去,锦衣正躺在床上眯瞪。殿门一关,她听到了声,也就抬了眼:“回来了?成了?”
红袖点点头:“照您的意思办,瞧着都是上了心了,应是成了。”红袖说着,把得到的东西哗啦啦的全放到了锦衣跟前:“瞧瞧,为了套话,好东西都舍出来了。”
“女人啊,最希望自己的男人出息,越出息,他们就越觉得趾高气昂。这些命妇都是平日里不高不低的主儿,心中的气没出撒,又不甘心就这么着,只要话露的彻底,让她们知道我这里是捷径,就不愁她们不卖力,诶,皇上那边可应了?”
“能不应吗?皇上跟我说话的时候,那帮命妇就蹲在拐角呢,皇上还和我说:贵妃倒是好法子,又要了人,又拢了钱,不妨叫贵妃多讹点来。”红袖学着顺帝的样子说话,逗的锦衣一笑:“讹?他还真有心逗我,这点东西还能入他的眼?再说了,他们手里能挖到不过是小钱,要是能挖到大钱,也就不来走我的捷径了!”
锦衣说着把东西一指:“你们都拿去分了吧,我留着没用。现在咱们就等吧!”
说完倒也睡了去,毕竟这一天还真是玩累了。
当天夜里,锦衣是睡的舒服,可殿里那几位命妇却是个个辗转反侧起来,一个个都动了心思,第二天大早,她们陪着又进来的命妇一起伺候,锦衣则成了没兴趣一般的缩在殿里与她们闲话,东扯西扯了一会后,却是顺帝亲来,说什么下朝之后挂着贵妃便来瞧看。
这一瞧看下,命妇们被提早打发了出去,不用留宿伺候,而命妇们一见皇上对贵妃的宠爱模样,也都彻底的相信依靠贵妃自己家的男人能有捷径可走,当下就出宫回府,当夜就给自家的老爷狂吹枕边风了。
第三日,命妇们再来伺候,锦衣特意的装作烦闷在殿里缩着,倒叫红袖带人给备下瓜果,由她们自乐去。命妇们无事可做,装着样子聊天打发时间,但总是三三两两间,借口不舒服啊,累了啊之类的理由溜出殿,去了正殿拜会贵妃,总借着关心的名义向锦衣表达着自家老爷的忠心贤能。
锦衣这边顺手推舟的说皇上最近的心思,然后叫这些命妇回去让自家的老爷表面才能与贤能,她才好推荐。
当天命妇们告辞后便是回家又一场吹风,第四日的奏折里当下就出了两封表明心迹要支持新政的。顺帝一瞧见,立刻二话不说,官升三极,这两人一晋升后,再第二天的奏折里就多了四封相应的。顺帝立刻大笔一挥,官升两级,这下大家隐隐察觉出不同,不出两日,贵妃可以是捷径的消息便在命妇的圈子里传了开来,这么一来,命妇们在贵妃跟前的走动变得十分热络,完全超出了定制下的侍奉。
而顺帝也把命妇侍奉的制度修改了,借着太后喜欢和命妇们一起聊天为由,改成了每月初一十五进宫伺候(只在京的)。
转眼就是五月中旬,朝堂里的新政派已经有了气势,而保旧派们也坐不住了,两厢间竟已经有了些不容。
这一日,太监来报说新进臣子的家眷已到,当下顺帝就传了旨,叫她们入宫,由贵妃接见,而与此同时又叫太监传了话给锦衣,要她无比选两个人出来封出诰命,而后由他昭告天下。
锦衣穿戴整齐的等着新进命妇门入殿的时候,冲着红袖说到:“去太后跟前说一声,今日我这边选了人出来,皇上就要昭告天下,端亲王那边只怕要动手了,请太后准备撒网吧!”
红袖应着出殿,却不料和一脸喜色的落云撞到了一起。
“瞧你,怎么跑起来了,什么好事,笑成这样!”红袖随口的说着,落云却是不理她的直接冲到了锦衣跟前:“主子,你猜猜谁来了?”
“猜?不是那些命妇吗?”
“是那些命妇,可里面有个你认识的!”落云高兴的挑了眉,但锦衣却摇头:“猜不到,谁啊?”
“刘小慧!”
第二卷 有心伴君神侣影,无意遇煞鬼门行。 尾卷 第十一章 新旧相持嫁落云
尾卷 第十一章 新旧相持嫁落云
落云报出这个名字的时候。锦衣直接就愣住了。
刘小慧这个名字,她依稀有丝印象,但是却不大记得,在看到落云兴奋的眉眼时,她倒也恍然大悟了,毕竟她们两个能同时相识的,必然是宫选起始的:“哦,是她?当初和你同屋的那个?”
落云兴奋的点头,锦衣笑了笑:“这倒也是缘分了,去吧,引她们来吧,别咋咋呼呼的丢了规矩,回头留下她说说话就是了。”
锦衣吩咐下去,落云便应着出去,不多时,五位妇人便跟着进了殿,跪地行礼。
锦衣说了免的话,给赐座,借着大家去坐的时候,扫了眼,就看到。这五位里有一位妇人年纪大一些看着差不多三十来岁,其他几个到差不多就是十八左右的样子,尤其瞧到刘小慧时,那一份穿着打扮倒的确是几个人里面最不抢眼却有最端庄大方的。
到底走过一会宫门,见识过选秀,这人的气质就不一样,锦衣瞧着那当年寻死觅活的丫头如今端正的坐在一侧,两眼只看着地面的模样就忍不住微微的笑了:“几位在我这里不必那么拘谨,咱们的年岁可差着不大,除开那位姐姐,只怕我们都是近一年的,如今你们的夫婿在朝里当了官,你们的日子也少不得走些官家派势,要是有什么难事不知的事,倒也可入宫来我跟前坐坐,只要你们开口啊,我是尽力相帮。”
五位妇人齐齐的谢了恩,锦衣这才开始叫每一位都自报家门,因着来的五位都是新进科举而出的臣子,故而这坐这报,都是有着讲究顺着自家夫婿的衔位来的。
当头的刘小慧第一个站了起来自报,锦衣便是笑了。
“臣妾是刘氏,乃是台州沧领县杜海的妻子,如今夫君领的是翰林院学士衔,入职侍郎之位。”刘小慧自始至终恪守礼制没有抬过头,答言也是谨小慎微的模样。
锦衣一听她是榜眼的妻子,其夫又是翰林院学士。这乃是内制的官员,说白了经手的可全是军国大事的草招商讨之事,这心思一动就开了口:“你,抬起头来!”
刘小慧闻言礼貌性的说了不敢,锦衣再开口,她也就抬了头,依旧是恪守礼矩,不敢瞧脸,但锦衣却故意的咦了一声,而后说到:“你看看我,可还认得?”
刘小慧如何能不知道宫里接见她的是苏贵妃,也知道是叫做苏锦衣的,入宫的时候都为此激动了半天,但想到自己不过和她那么一份萍水缘分,人家未必记得她,故而不敢有一丝攀附的举动,怕生事端,可这会的贵妃这般说话,她便挑了眼,看到锦衣那一脸笑嘻嘻的模样,当下鼻子一酸竟是眼里生了泪。噗通的就跪下了:“贵妃娘娘大恩铭记在小慧心里,这一年多来如何敢忘?只有您不记得小慧的,绝没小慧不认得恩人的!”
“好了好了,快起来吧,我瞧着你只是高兴,想不到当年一起选秀,如今我做了贵妃你做了翰林学士的夫人,那话怎么说的,生是有福的人!落云快扶了杜夫人起来吧!”锦衣专程到唤了落云,可把落云乐的笑嘻嘻的去扶了她。
这两人一照面的,也不禁脸上浮现着欢笑。
锦衣没在刘小慧的身上多问话,转头叫了其他四位自报,分别是探花,和二甲的三位位进士,因着二甲的三位已经因帝考成了庶吉士,分别也入了翰林担纲起来撰修和编修之职,故而锦衣也不忘替顺帝嘱咐两句:“按规矩,状元起就该是从撰修编修开始的,但因着新朝需要新臣,你们的夫君赶上了好时候,平白的抬了两衔,少了至少三五年的磨砺,这也生生是你们的造化。说实话,今**们来,除了你们的夫君乃是天子门生,你们自此就算是天子之臣眷外,也是因为皇上对臣子有礼遇之恩,故而为请天下先贤,皇上要我选出两位夫人来。封为诰命赐衔。本宫在你们来之前还想着就状元和榜眼家的两位,可接了名单才知道,状元尚未婚娶,这按衔给制就不大合适了。所以我想了想,这样吧,那位钟夫人乃是二甲头一钟军的妻子,钟军与夫人也是新臣里略微年长的,想必处世为人都自是老道些,就授你一个诰命夫人,望你做表率带领众位新进命妇,知贤行事,督夫忠君!”
钟夫人便是最年长的那位,当下下跪叩谢,继而锦衣唤了刘小慧出来,说她乃是榜眼的其次,依夫风光也是自有的规矩,故而也授了诰命,一样是知贤行事,督夫忠君。
两位夫人谢了,锦衣便拉着她们又说了两句话,此时红袖回来了,锦衣便叫红袖领着几位去御花园里转转,而把刘小慧留下了。
贵妃先前的话。这几位就知道杜夫人和苏贵妃乃是旧识,眼里闪着羡慕的光彩跟了红袖出去,她们一走,落云就抱了刘小慧连哭带笑的喊着想死你了的话,全然没了规矩,倒是刘小慧有些坐卧不安似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锦衣瞧她那拘谨的样子,便开了口:“得了,这里就咱们,你也甭撑着了,横竖没外人不是。当初你那要嫁的有情郎竟是杜海啊!”
刘小慧进锦衣丝毫没架子,也就丢了那份小心,当下点头:“是啊,当时小慧还以为再无机会了呢,都是主子您的成全!”说着小慧便是又要跪谢,锦衣还没出生劝,落云倒是拉着她:“你己经说了主子是你的恩人,这是怎么回事?”
刘小慧当下把锦衣如何救她,如何出主意的事给说了出来,落云一听当下看着锦衣说到:“原来是你出的主意啊,你不知道,小慧当时不出声,那曹映秀可把我瞪着,连洛贵妃都盯着我,把我吓坏了的!”
“你吓一吓而已,她是遂了心愿,如今嫁给了有情郎,倒也不错啊,总比在这里尔虞我诈的强!”锦衣一句话就带到了主题上,当下脸色也严峻起来,落云一瞧知道锦衣要说正事,人便去了殿口看了看,关上了门。
刘小慧见着驾驶也知有事,落云却是拉着她去了内殿,而后又扶着锦衣进了内殿。
“我仗着一些福气,坐到今日之位,能和你再遇这是老天的给的缘分。说实话,我原想到就是选两个知事的出来。没想到遇见你,倒叫我省了心,这别人如何我说不上,但我想,你定是明白知恩图报的道理……”
刘小慧当下一脸认真:“娘娘有吩咐只管说,小慧的福气是娘娘给的,就是赴汤蹈火也再所不辞!”
锦衣噗哧一笑,动手示意她坐到跟前,而后说到:“我又不是叫你去死,说的何必那么玄乎。我本也不图你报。可如今我是贵妃,我的仰仗便是皇上,如今我也快要生产,无论诞下的是男是女,都是要仰仗皇上的。今次的科举重考,你夫君没和你说什么吗?”
刘小慧哪里会瞒着锦衣,自然是实话实说:“原本杜郎是没说什么的,毕竟我是在家里的,没随着上京,先一封信说头先考下来,自认答的痛快,但有些许担忧,隔一日到的信说,有酒楼里盛传谁谁谁是内定了的,他叹黑暗,倒问我要不要再考,毕竟他本就是旧朝的举人,地方谋个散事也是容易。记过我这信儿还没回呢,杜郎又一封信到,说是皇上忽然重考,他觉得有戏。再后来,信来了,不但说他是榜眼,更是叫我急速上京……”
“这就是了,好好的皇上怎么会重考,就是发现有人舞弊,更有人想坏了国祚基业,皇上亲选天子门生,要的就是一心为国,要的就是你们这些臣子站在他的身后支持着他行新制颁新政啊!”
“这个自是应该的。”刘小慧点头应了,便问到:“就是不知道娘娘要吩咐小慧……”
“我要吩咐你的是,借着这个诰命的身份与钟夫人一起,好生将新臣们的妻子攥成一股绳,一面支持着自家老爷尽心尽力辅佐皇上,一面要谨防那些旧臣守派来压迫你们的老爷与皇上唱反调!”
刘小慧不是傻蛋,锦衣的话说的已经很直白,她一听便动,当下就道:“娘娘的意思就是要我们好好督导着自家的老爷,免得做了对不起皇上的事?”
“对,皇上如此需要他们,他们可不能寒了皇上的心,你看着吧,很快新旧势力就会碰撞起来,年轻气盛故而好,但怕的就是不能持之以恒,不能忍,可我们女人不同,我们有的是韧性,我们有的是能坚持,所以,我要你们帮着把自家爷们的底气拿出来,准备好一场旷日持久的战斗!”
“战斗?”
“对。如果有人坐不住,及早的冒头,那我们就不会对抗的太久,倘若大家都打算耗着,那你们就要更安心的抗,要知道老臣们的年纪可是大了,天下的政权,只属于新血!”
锦衣说的两眼发亮,刘小慧听的是不住点头。她并是多懂政治的人,但锦衣的话却叫她明白自己要做的是什么,于是当下便应了。锦衣又与她说了会,便叫落云去喊了钟夫人来,也与她说道了一番。
钟夫人毕竟有些年岁,话不用说透就已经明白,加之她早就在命妇群里听到贵妃的本事,巴不得表忠心呢,自然是应了,便和刘小慧一起成了锦衣的左右手。
送了她们出去,锦衣便把选定的人叫红袖跑了太后与皇上跟前回了话,第二日上就昭告了下去,两位封了诰命夫人,如此一来,皇上的动作已经明显的摆在了那些老臣们的眼前,自然朝市如油锅进水,炸了起来。
早上锦衣窝在软塌上不断的听着欢喜打听来的前朝讯息,听到两边争的面红耳赤,皇上不悦蹙眉,她便抬手制止欢喜说下去,只问着一句:“端亲王可说了什么?”
欢喜连忙摇头:“没,端亲王一言不发,从头到尾就跟外人似的,只看着大家争而已。”
“你确定?”
“当然确定,小的给了安巴十两银子,他就带着我进了后堂,小的是躲在后面亲眼瞧见的。”
锦衣的眼一转:“去,继续打听,有什么消息再来报!”
欢喜因着出去了,锦衣却是赶紧的起来,扶着红袖便要往太后处去。
“主子,您这是何必呢,太后要您做的事都做了,您何必操心她那边的?你就不怕太后恨着你!”红袖见不得锦衣这般劳累,不满的说着。可锦衣看了她一眼说到:“我若等死,那才是大错特错,反正她已经打算毁了我,我也不用遮着掩着去,倒不如让她觉得我是在挣扎的好,再者,这倒有个机会,能保了落云。”
“落云?”红袖意外锦衣怎么提到她,而落云这会也端了汤进来,张口就问:“主子要保我什么?”
锦衣一笑:“该是我应了给你承诺的时候了。乖乖在殿里等着吧!”锦衣说完便迈步而出,红袖也就赶紧跟着出去,落云愣了一会才发现汤还在手上,只得撇了嘴嘟囔:“这个时候说什么承诺啊!”
……
锦衣带着红袖到了延寿宫,莲儿见她们来自然是迎进了殿,而后带着红袖守在了外面。
“你来找我何事?”太后靠在软榻上,开门见山的问话,显然知道锦衣所来可不是问安什么的。
锦衣颔首算是行了礼,继而说到:“太后,今日里朝堂里炸了锅,这您是知道的吧?”
“自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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