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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宫-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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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找我何事?”太后靠在软榻上,开门见山的问话,显然知道锦衣所来可不是问安什么的。
锦衣颔首算是行了礼,继而说到:“太后,今日里朝堂里炸了锅,这您是知道的吧?”
“自然,新的旧的,怎么也是要争执的。”
“可端亲王没动。”锦衣也不绕弯子,直接点了心。
太后的眉一抬:“贵妃操心的还真多,瞧着还挺细,连人都瞧仔细了?”
“太后,这个时候了,锦衣再不使出全力,再过一个月想使力气都难。”锦衣说着眼圈一红:“太后不必心中不快,锦衣只是想为孩子积点福,若然是个皇子,锦衣还希望太后能扶着她做个太子,日后免被皇后暗害了去……”
“哀家说过保他,这个不用你操心。”太后说着起了身:“行了,直接说吧,你又寻思出什么法子了不成?”
“太后,端亲王不动,咱们就要耗着,这事拖的越久变数就越大,所以锦衣打算挑的端亲王他坐不住!”
“你有什么法子?”
“锦衣是请太后恩准,将锦衣身边的落云收为义女嫁给新科状元李准!”
第二卷 有心伴君神侣影,无意遇煞鬼门行。 尾卷 第十二章 太后嫁女亲王怒
尾卷 第十二章 太后嫁女亲王怒
“什么?”太后闻言像是听了笑话。她眉眼里都带着一丝嘲笑的味道,下了软榻往窗户便的盆景跟前去:“哀家是不是听错了?堂堂贵妃竟然来和我说一个笑话!”
“锦衣没有说笑话,难道太后还有更好的法子?”锦衣一脸镇定的说着,不见丝毫失言之色。
太后的唇角微微一动,继而眼里的嘲笑之色黯淡几分:“法子嘛,哀家的确没有更好的,毕竟这契机不是那么好寻的……”
“那就是了,锦衣这法子却是能用的,请太后您想想,端亲王可不是好糊弄的人,如今朝堂上两方已经开争,端亲王明明就是宗亲乃至旧臣之首,却偏偏不动,他不出声,皇上也不好开口,倘若皇上一说新,他出来反驳,依的是宗亲之礼,不但皇上颜面上难看,新臣会被打压,更重要的是。旧守势力气焰因此会更盛,宗亲更难对付……”
“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可是为什么要是落云呢,哀家难道就不能用别人?你有拉拢相刺之心,不一定要落云才成啊,毕竟名门闺秀家的多了去了,哀家随便挑一个也比一个丫头好吧?”
“名门之家,系出名门,太后难道就不顾忌事成之后,宗亲无力抗争担忧新忧吗?强强若联手,太后不是送走恶狼,又引猛虎?又或者太后您属意自己人,打算总自族内选,但太后再是绕了圈子的也是姓着拓跋,您就不怕,端亲王把人倒弄过去,咱们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太后闻言猛然转身盯着锦衣,眉眼闪过一丝戾色:“照你的意思,哀家难道还只能选落云了不成?”
锦衣颔首而答:“那也不是,咱们大燕臣民如此多,太后要立别人总是能选到合适的。只是锦衣推荐落云,恰恰是因为她是眼前最合适的人。”
太后没出声的盯着锦衣,末了转身拿着剪子开始修建枝桠,不再出声。锦衣瞧着太后那般盘算的样子,便干脆说到:“落云乃是平民出身,家中无有所仗,若她被太后收为义女嫁给李准,自不会有新起势力于之相缠。有所左右;她入宫为奴,老实本份,只前一件事上,太后就应该看的出,她是忠字在前,不懂什么花花心思的人,用她,您不必担心她会给您玩什么花样;她是平民之女出身,太后认她为义女,恰恰可以显示出皇家爱民如子,即便是个宫女,太后一样爱惜,贱奴尚且如此,百姓只会觉得他们遇到了最好的皇室。而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落云毕竟是锦衣跟前的人,皇上最近是如何筹备,她就不算不懂,但也看的清楚皇上与太后的意思,她若嫁给李准,不就是把新势力的头握在您的手上了吗?”
“是握在你的手上吧!”太后说着扭身看了锦衣。锦衣却是一笑:“如果太后要这么想,锦衣也没办法,毕竟现在是锦衣打着旗号的,就算被他们这么认为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毕竟现在我是皇上的棋子,我这里是捷径不是吗?不过,太后,您难道还担心我吗?再有一个来月,锦衣还有命活着吗?就算你不动手,他日群臣反扑,那也是锦衣的死期”锦衣说着,忽然扶了门柱下跪:“不过有一事,锦衣当真是为自己打算的!那就是落云毕竟是我的丫头,她会心疼我的孩子,忠于我的孩子,那么将来我死了,孩子是有太后您带,可皇后必然在,迟早会有威胁的人出来,只要落云是李准的妻子,将来凭着李准那翰林学士承旨的身份将来比为宰相,我的孩子也可保得一方安,就算不为太子,也可安然做王,总好过没了娘,生生被人欺辱的无家可归……”
“你难道是怀疑哀家无力保他?还是怀疑哀家不会疼爱自己的皇孙?”
“我不怀疑,我很相信太后您的本事,可是太后,说句冒昧的话。你和皇后谁会活的更久呢?”
太后当时无言,而锦衣则说到:“只有朝廷里有一位重臣可以力保我儿平安,当娘的总要一搏!太后,锦衣求你成全,就算不为新制新政,只为这皇室骨血,也请您准了吧!”
锦衣努力的勾着头,这会她是大肚子,是磕不了头也弯不下身的。但她的言语与动作却刺激了太后的心,她终究一丢手里的剪子说到:“你回去吧,哀家思量一二,晚点叫落云来一趟。”
“锦衣谢太后成全。”锦衣说着慢慢的扶着门柱起来,告辞而去,她们一走,莲儿进了殿看着太后。
“哎,你说要是秀丫头能有她这份见识该多好?”
莲儿抬了眼:“夫人怎么糊涂了,若是皇后娘娘有她这份见识,那现在的情形不是更危险?”
太后闻言点点头:“是啊,我都着急上火的乱了心了,不过……哎,我还真是一想到日后皇孙有难,这心里不是味啊!”
“那要不夫人就应了吧,奴婢再外面也听的清楚。说实话,贵妃全部都说到点上去了,这落云可是贵妃跟前的人,太后若是认了嫁了,这消息一出去,且不说别的人,只说端亲王就一定受不住,毕竟他是觉得您是被他压着的,可您要是都心向着贵妃了,自己的女儿还在冷宫里,那端亲王可未必做的主。要不就是伸头出来,要不就是到您这里低头,无论哪一个,您不都是赢家?”
太后听了莲儿的话,点了点头:“你说的对,这的的确确是应该应的事。”
“那莲儿就恭贺夫人多个义女了。”
“得了吧,是给我那还未出世的皇孙多个保全的力量!”太后说着目光深邃起来。
……
锦衣一会宫就见着欢喜在院里转,上去便问了如何,欢喜说前朝争了一早上也就散了,端亲王不出声的走了,皇上则照了几位新晋的新老臣子去内阁商议了。
锦衣摆手打发了欢喜下去,进屋就叫了落云,而后便告诉她,打算把她嫁了的事。落云一听惊讶的魂都不在了,她可是才在宫里伺候了一年多的人,哪里就能出宫嫁人了,况且锦衣还说对方是状元,直把落云惊的站那不动。
“瞧我们的落云都欢喜的魂的不在了!”锦衣逗着笑,红袖则过去挠了落云,落云嘻嘻哈哈的笑了一气,这才算是缓过来,只慌张的看着锦衣:“这,这怎么成,我,我只是个丫头!”
“太后认你做了义女,你可就成公主了,哪里来的丫头?”红袖在边上补上一句。
“什么太后,太后要认我做义女?”落云更晕了。
“是啊,不然你怎么能和状元门当户对啊!”红袖再逗上一句,直把落云窘的脸红如霞,人都不知道该坐着还是站着了。
“落云,你别忙着惊讶,也别急着害羞,这事是桩大好事,却也是件大难事,因为,这事的背后有我给你的重托!”锦衣说着招手把落云叫到跟前。几乎是咬耳朵般的说到:“不管我给太后说的多么天花乱坠让她允了,那都是为了让她点头的,但真正的原因只有三个,第一,端亲王需要刺激,这是我推你出来嫁人的契机,第二,我对太后说要你将来扯着你的夫君衷心的护着我的孩子,就算不求是太子,也要力保我儿做个闲王安然无恙,第三,如果,如果将来产子之后我没死,你要抓着你的夫君,做我最强的后盾!”
“后盾?”
“对,若我为后,无有后盾何以立!”
……
太后召了落云去,两个时辰后将她送了回来。锦衣捏着拳头等的心都要焦了,瞧见她回来便问:“如何?可允了?”
落云点点头:“太后允了,说明日里就是吉日,今个叫人准备准备明日就认我。还说,即如此,明日里起我就不能伺候你,要去安乐宫住,后天就叫皇上下旨为我指婚,而后我在宫里接受十天的宫廷礼仪训练,而后,而后嫁人……”
“好,好!”锦衣听着笑了起来:“如此我安心了。”
红袖这时也抱了落云:“太好了,你以后可是公主,状元郎可是你的驸马爷了,诶,你家里的爹娘太后可说怎么安排了?”
“说了,爹娘赐个庄子,宫里给发俸禄,我弟弟现在那边读几年书,大了就直接送到国子监去读书,给谋个官……”
锦衣一听抓了落云的手:“你弟弟?看来太后还是怕你有异心要那你弟弟在手,你听着,我的心思你心里清楚千万别表露出来,记住,若我早死于太后前,你就务必给我守好我的孩子,若是我没死,我会告诉你怎么做!”
落云当下便点头应了。
当天夜里,主仆三人凑在一起哭哭笑笑的吃了顿饭,而后红袖便自觉的离开留下她们两个在一起。锦衣就和落云睡在一起,不断的说着当初的事。
而顺帝本是要今夜过来留宿的,但太后的意思传过去后,他也知道凭着锦衣和落云的关系,自己还是别去打扰的好。
第二日,后宫里张灯结彩,嫔妃各至,尽管很多嫔妃知道消息的时候份外惊讶,但大家都知道这个时候的贵妃是多么受宠,所以只觉得落云真是好名,倒也各自带了贺礼去了。
仪式行罢后,太后喝了茶,正要赐名的时候,顺帝竟也来了。他倒没什么不自在瞧着落云便是说到:“打今日起,你可就是朕的皇妹了,做事要知道分寸,更要顾着皇家的脸面,可别在意气用事,死活一气的丢了脸。”
落云红着脸的应了,顺帝便也吃了杯茶,而后说到:“母后可给皇妹定了什么封?”
“皇上当年得一个顺字,那是先皇希望天顺人愿,国泰民安,落云又是出自平民,更是百姓之亲,不若就叫‘民安’罢吧!”
“民安公主?这封不错,浅显易懂,百姓便可知皇室爱民如子之心,那就赐此封号吧!”
顺帝应了声,这便定下了,落云也就有了封号为民安公主,这也就搬进了安乐宫。
这平民的女儿做了奴又成了太后的义女,令朝臣议论外,也令百姓口舌称赞。朝堂上,每日里都有折子说着各地知道此消息后,百姓的感恩,也有群臣议论着此事背后的意义。然后翌日,皇上便在朝堂上问起了李准可否婚娶,有无许定的话,再得知无后,当下顺帝就宣布指婚之事。李准略有愣神后变谢恩领旨,群臣们确实立刻意识到这背后的阴谋。
端亲王是当场就冷了脸的,可顺帝装作看不见,甚至当下宣布散朝而后叫了李准陪他去后堂,而端亲王看着他们走后,咬着牙阴着脸的退去了。
“朕这个安排,爱卿可有异议?”顺帝固然问的是毫无意义,但李准确实恭敬的答谢:“皇上如此厚爱,臣怎敢有异议?臣谢皇上关爱,定到尽心尽力将新政新制的大事办好!”
顺帝浅浅的笑了笑:“她是朕的义妹,可并无皇家的血脉,你,不介意?”
“皇家是天,百姓为地,天地相爱才有昌盛之国,李准虽是不才书生,却不是迂腐之人,更不贪慕什么皇亲国戚,实不相瞒,若今次是一位天之骄女,只怕臣会推辞,但恰恰因为这位是百姓之女,又是做过宫奴,吃过苦的人,臣才不会推辞,毕竟臣虽挂驸马之名,但持家乃内人之事,若不是知疾苦的人,还真不敢交!”
“哈哈,说的好,这些话,你等下和贵妃说下吧!”顺帝听的哈哈大笑,李准却是一愣::“贵妃?”
“对,朕的义妹原是贵妃跟前的贴身丫鬟,说起来当初还是和贵妃一起为宫奴的人,他们姐妹可情深,虽是知道朕要把义妹指给你,却仍是不放心,非要见见你,嘱咐你两句,怕你慢待了她,你去御花园吧,贵妃在那边等你!”顺帝说着叫了太监引路,等到李准走后,倒是忍不住深吸一口气:“你可是朕的领头羊啊,有些话朕说不了,只能指望那边了!”
第二卷 有心伴君神侣影,无意遇煞鬼门行。 尾卷 第十三章 宗亲破势太后危
尾卷 第十三章 宗亲破势太后危
御花园的花阁内。锦衣用着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李准,脸上浮着一丝淡笑。
李准恭敬的站着,接受贵妃的目光审视。
“果然是一表人才,皇上经常对本宫提起你,看来你很得陛下的赏识。”锦衣说着伸了手,红袖端了椅子过去。
“李大人坐吧,让你来此一趟还请不要见怪……”
“贵妃娘娘严重了,臣能有幸见娘娘是臣的福气,臣不敢有怪……”李准客气的躬身谢礼后坐下了。
“安民公主原是我身边最贴身的丫头,是个特别善良本分的人,也因此才会被太后看重她的品性而收为义女,今次皇上为你们指婚,你可知是谁的意思?”
“请贵妃示下。”
“你是新晋的臣子,又是天子门生,如今和皇上一起谈新制新政,心里也是清楚这事乃是国祚昌盛的根本。但朝中事千丝万缕间都是错综相连,稍不留意就可能走错了路,放错了棋。如今新旧两派已成水火,新旧对峙也是不能再掩饰的,你该明白皇上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忠心耿耿的臣子,他要的更多!”
李准听了贵妃的话一时不好言语。只能恭敬的颔首倾听,锦衣在此故意顿了顿才说到:“李大人应该知道本宫说的是什么吧?”
李准略是思索了下回答到:“臣应该想皇上之所想,做皇上之希冀,为此而鞠躬尽瘁……”
“这些已经是忠心耿耿而已,皇上要的是心腹,要的是能知他心为他开辟山河的人,说白了,就是不止是忠,更要有勇有谋!”锦衣说着冲李准一笑:“李大人现在可懂了?”
李准立刻起身行礼:“贵妃娘娘放心,臣一定竭尽所能。”
“娶公主的事,是个喜事,是皇上的关爱,是太后的体贴,是本宫对落云的疼爱,但你为官,更应该清楚这背后的意思,你该知道怎么做吧?”锦衣说着看向李准,一双眼里闪着淡淡的笑意与期待。
“臣明白。”李准自然是懂的。
“那好,那本宫就早早的恭喜你们了!”说着锦衣一摆手,红袖便捧着一匣子珠宝出来了:“这是本宫给你们的贺礼,先拿着吧,你即将为驸马,身边的朋友一定是为了高兴的,好好的去和他们会会吧!”
“臣,谢贵妃恩典。”
李准叩谢之后就虽太监去了,红袖看着李准离去的身影说到:“这人倒还真是一表人才,想来落云见了定是欢喜的。”
“希望他别叫我们失望!”锦衣说着摸摸肚子。她知道时间对她来说实在太紧了:“那件事如何了?”
“还没进展,上次随主子过去根本没机会和那宫院里的人打交道,而且太后对咱们防的太紧,实在是……”
“上次不是个好时机,不过这才倒是有,红袖这是咱们唯一的机会了,若是不成,咱们就等着被太后收尸吧!”锦衣说着微微眯了眼,而红袖则攥紧了拳头:“奴婢明白。”
“去叫孙太医来给我把脉吧!”
……
婚事一定下,全朝哗然中,却也因着是皇家的大事,便开始了紧锣密鼓的准备,一时之间,朝堂上似乎这个成了大事,而新旧之争却算不得什么。
虽然第二日的朝堂上,新旧再此起了争执,但因着太后嫁女一事,新臣明显的气势足了,不过就在新臣之势昌盛之时,端亲王这个一直看戏的人终于开了口,直言维护着旧朝重臣乃至宗亲的利益。大肆的反驳了许多新制。
这本是剑弩拔张的时刻,但顺帝再提了婚事,说带这桩事毕了再说,于是,新旧之争在彼此的默契里诡异的销声匿迹了。
李准得了贵妃的一匣子珠宝,又被暗示了一回,回到府上就已经清楚这其中的意义,端亲王这么一发难,他更是领会到贵妃话中之意,转天,就借着同好前来道喜的机会,将那一匣子珠宝亮了出来,更大肆的赞叹着皇上的英明,关爱,还有自己的如日中天与大好的锦绣前程。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宫里忙的是嫁女,宫外李准确实忙着庆贺。
觥筹交错间,功名的利诱随着煽动而如火如荼,推盏交杯间,仕途的锦绣随着串联而紧锣密鼓。所有的一切都在酝酿,所有的准备都隐藏在婚事的光环下。
五月中旬,锣鼓喧天里太后嫁女了,风光无限之中,顺帝下旨休朝一日,举国都在欢庆。
看起来所有的臣子都在热热闹闹的参加这场喜宴,而皇宫里,顺帝在亲自出席了婚礼之后,便回到了宫里,颇有些紧张的等着。
驸马府上是皇家设置的宴席。皇宫内则有太后言情了宗亲。
酉初二刻,太后在宫宴之上喝到醉醺,摆手说散,却已经醉酒到难以前行,就连上轿都难,于是端亲王自然是亲送回宫。
他跟在太后的轿子外,看着华灯初上下闪着琉璃色的宫墙,有些不是滋味,尤其路过安坤宫的时候,这心里就跟翻了五味杂瓶一般,五味交杂。
不如等太后歇下,去看看女儿吧?
他心中闪过这么一丝想法,却听见轿子里传来太后的声音:“表哥啊,我这心里不是味啊!”
这么一句似醉非醉的话,把端亲王惊的有些不知所措,所幸的是,轿子内再没传出声音。好不容易,大家都到了延寿宫,按理,端亲王就该退了,可太后却似酒醒了一般说到:“表哥,那里说话不痛快,今日借着好日子。你我不放小酌两杯,说说话,自打入了宫,咱们可没说过体己话了。”说着太后就先入了殿。
端亲王再有自己个的打算,但听到太后这话,也是心里不是滋味的,尤其想到那还被关在冷宫的女儿,便想着和她说说也好,至少不能让自家的女儿这么憋屈,毕竟那是国母。
当下端亲王入了殿,和太后两个便在正殿里就着一点小菜饮下两杯酒。
“表哥啊。你说,权利两字是不是会叫人做一些疯狂的事?”太后看着深蓝的天,轻声的问着。
端亲王微微的撇了嘴:“太后何必这么说,别人是否疯狂我不知道,但至少我们都姓拓跋,我们是一家……”
“一家?哈,我也一直认为是一家,为此我把秀儿弄成皇后,我想着你们就是我最坚强的后盾,但,但自从我夫君死了,你的心里就没把我们再当一家了吧?”太后说着看向对面的端亲王,眼里竟涌着泪。
端亲王一愣:“太后可是听了什么混话?”
“我是个听混话就会信的人吗?表哥,你是最知道我的,不是吗?”太后说着将手里的酒杯一攥:“表哥,为了咱们好,今日里你就写一封信自请封去蛮地为王可好?”
端亲王眉眼一挑:“什么?你,你,你难道连自家兄弟都不容吗?”
“不容的话,我为何要把端秀封为后?是你们,是你们谋算着我儿子的江山!”太后说着站了起来:“表哥,我不想大家难堪,你若无那野心,就答应我自请吧,我一定会给表哥你很多好处的……”
“哼,兔死狗烹这话我听过多少次,见过多少回,却没想到,我的妹子竟要对哥哥如此……”
“别把你说的那么委屈,你难道就没做什么恶糟的事吗?有些话我不想说,不代表我不知道,我只是想给彼此留着面子罢了……”
“面子?我的端秀好端端的国母被你囚到冷宫去,硬说她谋害皇嗣,你可有给我们面子!”端亲王说着有些燥气的放下了酒杯:“如今不就是因为皇上要行新政,我们宗亲反对就来迫我自请离开,太后啊,你可知道皇上现在的新政毁的全是我们宗亲的利益?他要行什么均田制。我们皇亲国戚的留地,他都要拿出来重新封!还有什么功勋皇亲荫封不到三代,难道我们浴血奋战的人,就白忙活了吗?还有……”
“够了!这些我都知道!”太后说着深吸一口气:“他是一个皇帝,他要看的不是宗亲的脸,而是一个江山,一个国家的脸!这国是姓拓跋,可是你要知道,那是我儿的江山,不是你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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