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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迟早要飞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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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云被他抱得愣了愣,“你……你怎么来了?”
  肖纯松开她,还在剧烈喘息,“我……”他吞咽了下,下巴颏上的汗珠落在藏蓝色的毛衣上,“我担心你,就也跑来了。”
  说完他又喘了几口气,呼吸才平稳了,“幸好你没事。”
  这时,一群人从破了的门洞中陆续进来了,张品,一个穿着一身灰衣的年轻人,还有两个警察,小小的房间立刻被挤得满满的。
  张品跑到姬云身边,看到她被粗皮带绑在担架上,太阳穴上还贴着两个电击用的吸盘,脚上鞋袜都被脱了,吓得脸都白了,赶紧抓住她的手问,“你有没有事?”
  姬云摇摇头,抿紧嘴唇,“先回家再说。”
  张品自从接到肖纯的电话之后就给吓得不轻,这时虽然看到姬云安然无恙,可是心脏依然怦怦乱跳个不停,她已经做好了姬云抱着她痛哭的准备,可没想到这个小小少女却很沉得住气,虽然脸色苍白,但依然很沉稳,甚至比自己还平静的多。
  张品稍微定了定神,走过去低声和两位警察说了几句话。
  这两名警官在出警时已经听说了其中的情况,这时再看看双腿还被几根粗皮带捆在担架上的小少女,她脸色苍白,长发凌乱,还光着两只脚,都对这个被继母迫害的白雪公主同情不已,立即同意让张品先把姬云送回家。
  回到市府大院家中,小白冲出来欢迎,看到她身后跟着的张品等人,愣住了,姬云给它个手势让它回房间,它立刻乖乖走了。
  张品在客厅坐下,才问姬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34章 谢意

  几天前; 李全联系姬云; 说他的徒弟们发现最近钱晓婷曾几次出入爱善戒制中心,不知道是不是要对付她,让她留神。
  查了下这个戒制中心的信息后; 姬云猜测,钱晓婷会不会是因为看到求助玄学和天师没法赶走她身上的“恶鬼”,所以想趁着姬正扬和顾岚都不在的时候把她送到这个地方“合法电击”一下?
  自从姬云传功,肖纯和她比之前亲密得多,两人一同练功之后; 肖纯常带着姬云看他收集的“上世纪经典电影”; 要么就是向她安利撸啊撸的各种英雄怎么玩。
  拜肖纯所赐; 姬云曾在他家看过一个老早以前的搞笑恐怖片,一群人拿着电枪在一座大厦里到处抓鬼; 通过电击就能把附身的恶鬼驱走。
  看电影的时候姬云还认真想过,理论上来说,如果有人被恶灵、邪祟附身; 确实是可以用电驱走的。但就不知道被电了之后人的肉身还能不能存活,原本的灵魂又是不是和恶鬼一起魂飞魄散了。
  从李全那儿得知钱晓婷在联系电击中心的时候; 姬云首先想到的是; 不知道钱晓婷是不是看过这个鬼片。
  但也有可能是因为钱晓婷更相信科学。
  没有在专业医疗人员护理下的粗暴电击疗法早已被证明会损害脑细胞; 造成种种可怕的后遗症; 比如永久性的失忆,智力衰退,甚至是神经分裂; 就算姬云身上附着何雯的鬼魂能怎么样?到时候照样得被电得升天!
  实际上,钱晓婷还是很相信李全装神弄鬼那一套的,但是李全多次除鬼都铩羽而归,他把姬云身上的恶鬼吹得太厉害,说要回壹岛请门中更厉害的师兄师姐来,可是比他更厉害的师兄师姐当然要收更高的供养啊,钱晓婷多次供奉,渐渐囊中羞涩。
  眼看银行账户中的数字越来越少,钱晓婷心一横,决定趁着顾岚姬正扬都不在家的时候干票大的,一了百了,把姬云彻底给解决了。
  先把这讨厌的小丫头、拖油瓶弄到爱善戒制中心电击到神志不清,再给她喂点好料,把她放出来。
  钱晓婷还联系好了一批小混混,就守在爱善戒制中心附近,只等神志不清的姬云出来之后再对她动手,毒打、轮|暴,之后再安排个车祸。
  呵呵呵。
  等姬正扬顾岚回来,没有证据,这只是姬云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了错误的地方,被一群小混混轮|暴了之后精神受到了极度的刺激,说不定车祸不是意外是她想要轻生呢。
  唉,真是遗憾。
  钱晓婷也早就给自己安排了不在场的证据。
  钱晓婷计划得挺周密,可是没想到从一开始姬云就已经猜到了她打什么主意。
  今天姬云一进巷子就发现了钱晓婷等人,至于那辆爱善中心的小货车,李全早就发了照片给她了。
  凭她现在的修为,想要把这群乌合之众打得满地找牙完全不费力气,不过,为什么不将计就计呢?
  刚好那时肖纯来了条消息,姬云就假装在危急之下求救,让他联系张品到爱善中心救她。
  张品接到肖纯的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后先是怀疑,可肖纯立即又把姬云的语音短信转发给了她,她这才心急火燎地带上人赶去爱善戒制中心。
  张品在途中报了警,等他们跑到爱善戒制中心,警方也刚刚到,中心的保安全变成了倒地葫芦。他们从一层跑到四层,终于遇到了一个清醒的人——站在“治疗室”门外的肖纯。
  张品急忙要请警察把门打开救出姬云,可是教授把门从里面锁了,这个治疗室的门厚得和银行保险库差不多。
  焦急之下,肖纯再次当众表演硬气功,连门带墙撞了一地,众人这才把姬云“营救”出来。
  姬云当然没说自己早有准备,只告诉张品说钱晓婷和爱善中心的车出现之后,她就知道不对劲了,刚好这时手机震动提示收到了微信,她根本没来得及看是谁给她发的什么消息就赶快回复了语音求救,还好她把张品的电话号码记得滚瓜烂熟,而且收到求救消息的是肖纯,他没把这当成玩笑。
  张品听完心有余悸,这要是姬云出了什么事,她这个一直负责守大本营的秘书怎么可能不被迁怒?
  就算不是为了自己的工作,任何稍微有点正义感的人听到这种继母处心积虑丧心病狂迫害继女的事都会感到愤怒。
  张品愤怒完了,又问姬云,“他们把你抓进去之后,怎么……”怎么你没事,反倒是他们倒在地上了?
  姬云的解释是,他们的机器出了故障,要电她的头可是她没有出现钱晓婷期待的惨叫,于是他们打算把吸盘黏在她脚底,不巧的是,正要粘的时候,机器又正常工作了。
  至于钱晓婷怎么出现幻觉了,姬云只说不知道。
  张品心中连称侥幸,想到钱晓婷趴在教授的便溺中惊恐哭号的样子,又是恶心又是解气。她想着,又看了看一副乖乖牌小鹌鹑一样安静坐在一旁的肖纯。
  他们跑进爱善中心的时候,一路畅通无阻,保安、管教人员一个也没出来阻止,他们在干什么?他们东倒西歪躺了一路。
  在“治疗室”外,还躺着四个身材魁梧携带着武器的男人。这四个人,一看就是保镖。
  是谁把他们全给打昏了的?看到肖纯表演“双手一推不小心就连门带墙推倒了”的硬气功之后,张品心里有了答案。
  张品吞咽一下,笑着问姬云,“肖纯是……”
  姬云介绍,“他是附中的学生,我们是在育才认识的。他爸爸和我爸爸是发小。”然后又向肖纯介绍张品。
  肖纯还是那副好孩子的模样,乖巧对张品微笑,“张姐姐好。”
  张品心想,你可不像你表现的这么乖。
  就在这时,张品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姬云的手机不知是在被抓的时候掉在了哪里还是被戒制中心的人给收走了,到现在也没找到,姬正扬刚才已经打了几次电话给姬云了。
  他找不到姬云就打给了张品,可她在救到姬云之前没顾上接也不敢接,这时一看姬正扬又打来了,张品连忙接了电话,先告诉姬正扬,姬云一切平安,现在和她在一起,然后就拿着电话出了客厅,去其中一个房间和他说话。
  张品说话声音压得很低,但是就算是何雯重新装修了,老公房的隔音效果也有限。
  坐在客厅的几个人不时听到“警察”“律师”“医院”等等。
  姬云和肖纯对视一眼,又看看一直跟着他们的那个灰衣年轻人。
  张品没向他们介绍这人是谁。这人一路跟着一句话也没说。
  三个人互相看看,都不说话。
  不一会儿,张品回到客厅,把电话给了姬云,又陪着姬云走去她的房间房间,体贴地为她关上房门。
  不久前张品在戒制中心一句话也没和钱晓婷说,只当没看到她,一是因为钱晓婷所作所为实在令人厌恶,也是因为,就像钱晓婷说的,不管怎么样,她现在是姬正扬的妻子。而她张品只是一个姬氏的员工,实在没法置评。甚至,为了不让她老板的利益受损失,她还得安排钱晓婷入院就医,还得安排律师为她善后。
  假如姬正扬太太疯癫成了新闻,姬氏集团的股价不知道会不会受到影响。她得为股东们负责。
  刚才她向姬正扬解释情况的时候只能尽量简单地把她所知道的事实告诉他,至于怎么处理后续,这是老板的家事。
  张品看一眼姬云房间的门,长长叹口气。她等会儿还得去派出所善后,可姬云今天受了这么大惊吓,这么大的委屈,她怎么能放心让她一个人在家。
  姬家有很多为他们服务的人,秘书,律师、会计师,他们都很能干。可这时,谁能陪在姬云身边?
  姬云和父亲通过电话后回到了客厅,她面色平静,把手机还给张品向她致谢,然后拒绝了张品邀请她去她家留宿的建议。
  张品看出姬云很坚定,也只好告辞,心里说没娘的孩子早当家,爹有钱有势又有什么用?
  送走张品和灰衣人后,姬云倒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
  肖纯自从接到姬云的消息之后就一直情绪紧张激动,一路飞跑到戒制中心,又从一楼打到四楼,放倒不知多少人,这时放松了,他终于觉得累了,也静静坐着发呆。
  两人默契地沉默了好一阵子,姬云转过头,对肖纯说,“谢谢。”
  肖纯半垂着眼皮,嘴角动了动,声音里有淡淡的不悦,“谢我什么?你自己明明都可以应付的。”
  姬云知道他冷静之后看出了端倪,向他身边挪了挪,认真地看着他,“肖纯,谢谢你。我谢你,是因为你没有冷静地计算我有没有实力自行逃脱,也没有去想这是不是其实是我故意自投罗网。”
  肖纯看了她一会儿,带着点愠怒的眼角眉梢终于渐渐放松,唇角微微翘起一点,又隔了一会儿才“嗯”了一声。
  “你知道么?我……”他还没说完,肚子突然极为不配合地大声咕噜了一声,顿时脸又红了,有点尴尬地看着姬云。
  姬云轻轻笑了,“其实我也特别饿。”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大大我猛么?

☆、第35章 筑基

  这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姬云和肖纯穿上外套; 准备先去放放小白再一起出去觅食。姬云还要再买一只手机。
  在玄关穿衣服时,姬云感到肖纯的毛衣透着潮气,轻轻用手一摸才发现他衣服早就被汗水浸湿透了; 不过是因为他穿的是藏蓝色毛衣所以不明显。
  姬云想到肖纯一路狂奔去爱善戒制中心,再凭着硬气功从一楼打到四楼,心中不由微微一酸,又感动又惭愧。
  她只是在利用他,可是; 他当初对她说的那句“我保护你”; 却是认真的。
  在姬云的要求下; 肖纯回家换了衣服,姬云领着小白在院子里随便溜达了一会儿告诉它下午发生的事。
  小白听完; 心有余悸,“主人,钱晓婷这狗王八心好毒啊!”
  姬云笑笑; “不过跳梁小丑,止增笑耳。”
  小白甩甩尾巴; “那个教授呢?听你说的; 好像那个中心里还有很多人被关着呢; 他们天天都会被电击么?”
  姬云皱皱眉; 蹲下去拍拍小白的小脑袋,“别担心。不会很久了。”
  这时肖纯找来了,姬云把小白送回家; 和他一起出去找吃的。
  市府大院附近的地铁站外面就有一家M记快餐店,两人点了一堆高热量的垃圾食品又给小白打包了一只鸡腿,正吃着呢,姬云看到她对面的肖纯面露诧异看着她身后的窗子。
  姬云一回头,快餐店外面站了个人,是那个跟着张品来的灰衣人。
  她对那个人挥了挥手,他很快走进来,坐到了他们身旁,“姬云同学,我能和你私下说几句话么?”
  肖纯看姬云一眼,礼貌地对那个人说,“我去再买杯饮料,请问您想喝点什么?”
  姬云伸手把肖纯拉住,用眼神示意他不要离开,她再看向灰衣人,“你有问题就问吧。”
  灰衣人看看肖纯,笑了,“对哦,他也有秘密。”
  他说完转向姬云,直截了当问,“我想问,你继母是怎么出现幻觉的?她是不是服用了什么药物?”
  姬云把一个小瓶子从口袋里拿出来,放在灰衣人面前的桌上。
  他看到药瓶似乎并不惊讶,立刻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带封条的小袋子,戴上手套,小心把瓶子装进去,收进自己怀里。
  然后,他又问姬云,“那她是怎么服下这个药物的?”
  姬云眉峰一挑,“她打算把这个东西给我吃,于是我就让教授先喂给她吃吃看,不过看来,这东西并不好吃。”
  “我相信这东西非常难吃之至。”灰衣年轻人笑了笑,他不论身材、长相、衣着都给人一种灰扑扑的,极为不起眼的感觉,但这一笑时神采飞扬,一张路人脸居然突然帅气起来了。
  他笑着,又看向姬云,“如果我所猜不错,你们两个都会硬气功?而且师从一派?”
  肖纯不动声色,姬云却微笑,“是又怎样?”
  “不怎么样。”年轻人摊手,戴着灰色皮手套的手掌心放着两个变形的钢制搭扣,“你双腿还被固定在担架上,没有移动过的痕迹,只是上身能动,是怎样成功让人给钱晓婷喂药的呢?”
  姬云耸一下肩,端起自己面前的饮料吸了一口,笑眯眯问他,“你想亲身试试么?”
  灰衣人急忙笑着摆手,“不用了。我只是纯粹的好奇。”
  姬云咬咬吸管,“现在该我问了?”
  灰衣人点头。
  “我父亲雇你多久了?”
  “有一段时间了。”
  “钱晓婷从哪里弄来的这种药,什么时候用过,用在谁身上,你大概都知道了?”
  “是的。”
  “你的报告,现在只差最后一片证据了?”
  灰衣人对她笑笑,“谢谢你。”
  姬云低头啜吸饮料,不再理会灰衣人了,他也很识相地悄然离开,只一瞬间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他走之后,肖纯问姬云,“他是你父亲请的私家侦探?”
  “看样子是的。”姬云拿起一根薯条,看到肖纯用一种十分怜惜的眼神看着自己,只轻轻一笑。
  如果小姬云知道当年自己的妈妈临终前“发疯”是钱晓婷害的一定很难过。不过,这些都过去了。
  两人吃完,乘着地铁去了市中心一家商场,姬云买了新手机,补了手机卡,不久之后就接到顾岚的电话,她们已经到了雍港了,现在正在排队出关。她对姬云今天的历险毫无所知,还在兴奋地跟她讲雍港新机场是在群山之中,不知什么想的要把机场建在这里。
  祖孙俩说了会儿话,姬云问肖纯,“你今晚有事么?”
  肖纯眉尖微挑,“你想干什么?”
  姬云说了自己的计划,肖纯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笑,“那我们最好先去买点装备。”
  午夜过后,S市高楼大厦的霓虹灯渐渐熄灭了许多,只有一些酒楼夜店的招牌灯箱还在闪烁。
  早些时候下的那场雪已经停了,积雪融化后混合着马路上的机油和污垢变成了肮脏污浊的泥泞。
  爱善戒制中心也早已熄灭了所有的灯光,只有大楼顶部的朱红色大字周围那圈红色的灯泡还亮着。
  病人和医护人员都在黑暗中沉睡,仿佛傍晚那场闹剧不曾发生过。
  经历了下午那场噩梦般的经历的教授也在睡梦中沉睡,突然间,噩梦成真了,他屁股上猛地一痛——
  “唉哟——”他大叫一声,从床上惊起,看到两个站在他床前的黑衣人时又叫了一声,还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好疼!不是在做梦!
  不是在做梦?!
  教授在床上发抖,“你你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啪”一个黑衣人拧开了他床头柜上的台灯,冷冷看着教授,“你该不会以为,这就算完了吧?”
  教授一看到姬云的脸就魂飞魄散,当即趴在床上就磕起头,“我的小姑奶奶啊,你饶了我吧!我就算是个帮凶,你继母才是主谋啊!我不答应她,她还能到爱德戒制中心、爱育戒制中心呢对不对?冤有头债有主,我今天被您折磨得还不够么?求求你啊,放过我吧?”
  他偷眼看去,姬云的脸在台灯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比早些时候更可怕,不由尿意和后悔一阵阵涌上心头,只后悔自己今晚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会觉得中心有保安有人24小时巡逻就比家里安全!
  姬云像是能看透他心中所想,冷笑着报了两个地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住处?”李全的徒弟们也不是吃白饭的,早把教授查了个清清楚楚。
  教授听到姬云所说的两处地址,心都凉了,他再也不敢有什么侥幸心理,“姬小姐,你要我做什么啊?”
  “带我去你这里隔音最好的治疗室!”
  “啊?”
  教授痛哭流涕,趴在床上哀求姬云不要再电他了,姬云冷哼,“放心吧,不电你。”
  他这才战战兢兢起来,拿了钥匙,把姬云和她身后那个黑衣人领到走廊尽头的房间。
  经过楼梯口时,他看到保安靠着墙躺在地上,又是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又开始哭了,他深深后悔为什么为了十万块惹上了这个煞神,把自己弄到这种地步。
  教授打开房门后,姬云叫她的同伙,“你像我刚才那样打他这里,”她指一下教授的后颈,“不要太用力,轻轻的就行,不然会把他脖子连脑袋一起打飞出去的。”
  教授又吓尿了,想跑,脚软的像两滩稀泥,想躲,姬云又对他笑,“你乱动的话他打不准可难保你不会半身瘫痪呢!好好站着让他打,最多就是睡一会儿!”
  他呜呜哭着,觉得自己像个无助的小孩子,浑身发着抖还不敢动。
  姬云在一旁嘲讽,“教授,你电病人、教育治疗病人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子啊?怎么,你可以这样对别人,别人却不能这样对你?呵呵。”
  教授老泪纵横,鼻涕哗啦,想到从前那些被他电得死去活来的网瘾少年,同性恋者,甚至是不肯去相亲结婚生崽年轻人,心里各种滋味,可也只能站直了。
  姬云还笑着说,“缩脖子的话也不行哦。”
  肖纯倒是没让教授更痛苦,他一拳击在他后颈上,教授一声没吭就倒地上了。
  不过,肖纯出拳时只顾着注意力量、角度、目标了,忘了在击中目标后拉他一把了,教授砰一声后脑勺着地倒在了地上。
  他稍有歉意地看看姬云,姬云轻轻一脚把教授的身体踢得在水磨石地板上滑出去一米,她拍拍肖纯以示鼓励,“做的不错!”
  然后她立即又觉得有点怪异,赶快缩回手。她刚学这些基础功夫时,每次试练成功师父总会拍拍她的小脑袋以示褒奖之意,虽然知道今天傍晚肖纯已经大显神威了,但亲眼看到肖纯第一次实战就这么快狠准还是很开心,于是就像她师父那样拍拍肖纯,可是她刚才这么做的时候却只能拍到肖纯手臂和……胸。
  姬云假装没摸到肖纯的胸,也庆幸这时走廊上只有一盏小灯泡,看不清肖纯是不是又脸红了。
  不过……她转念一想,也许肖纯并不会觉得被袭胸有什么大不了的,此间世人不论男女皆以大胸为美,不仅影视剧中常有男子半果上身的画面,就连公交车车体上和商场橱窗也常能看到只穿一条白色小内裤的健美男体。
  就是日常生活中还有不少狂浪的男子,居然也喜欢将自己半果的身躯摄下图形放在社交网络上以供他人评品,似乎评论他的人越多,他就会愈加快乐。
  不知道肖纯这种害羞少年以后会不会热衷于在网上晒胸……
  姬云用眼角余光扫肖纯一眼,嗯……
  意识到自己在胡思乱想,姬云赶快摒弃杂念,再次叮嘱肖纯,“记住,等一下不论发生什么事,如果没有我召唤,绝对不要打开房门。”
  肖纯郑重其事点点头,又有点担心,“你确定要在这里冲击境界?”
  虽然后来姬云教他了各种吸纳天地间灵气为自身所用的法门,传功时还有多次说到“神形兼修”“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甚至“炼神还虚”“抱本归元”等语,但是一来峻城山白云观自古以来就是道教圣地,颇具神秘色彩,二来姬云又说的有模有样,白云观老道如何在她入定时将海量功法传入她心中,从此不忘一字,他偶尔有些疑虑,也被姬云三言两语打消。
  最重要的是,肖纯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自己心仪的女孩一直对自己若即若离,突然一天,她把自己的秘密和他分享,所学的神奇气功也对他倾囊相授,他欣喜还来不及,哪里还会怀疑她说的,所教的。
  他实在想不到,姬云给他概述功法时,其实是将她在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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