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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爱我,别扑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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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就会说到我姐。
然后我们都沉默。
有次我妈问我,你姐有没有喜欢的男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说,没有。
如果说有,她肯定会追问是谁。
如果知道是孟泽成,她会怎么想?
这两天,小宇总问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尽管我给他打过预防针,说爸爸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
他还是觉得,孟泽成不讲信用。
明明说好的,只要他乖,他听话,就常陪他玩。
然而一连两天,孟泽成都没有露面,没有联系。
我实在不忍心,把手机给小宇,说,给爸爸打个电话吧,告诉他你很想他。
“打不通……”小宇失望地看着我。
我抱了抱他,心被狠狠戳了一下。
他不知道,其实电话已经通了,但响了两声,就被挂断。
钢琴课结束后,我带小宇去公园玩。
司机和保镖护送我们。
司机是那天送我们来宝格丽的年轻男人,孟泽成说,以后我们去哪,都由他接送。
他叫韦一鸣。是司机,也是保镖。
另一个保镖叫邵晨。年纪看上去比韦一鸣大几岁,身材也比他壮实。
他们话很少,默默守在我跟小宇旁边。
小宇在公园四处乱跑的时候,邵晨就陪着他跑。
我跟不上,迈开碎步飞快走,让小宇保持在视线以内。
韦一鸣身高腿长,优哉游哉跟着我。
实在无聊,我开始找话说。
我问韦一鸣年龄,他答二十五岁。
我问他老家哪里的,他答南方。
我问南方哪里,他答南方小镇。
估计他们这行的,不方便透露过多个人信息。我也没再追问。
玩了一会,我们走进一个亭子歇脚。
小宇蹲着看池塘里游来游去的金鱼,邵晨怕他掉水里,在他旁边张开双臂护着。
“南方这时候更热。”韦一鸣擦擦额头的汗,突然说。
我点头,“广新那边就是,要热到九月。”
他笑了一下,露出两颗虎牙,看着更年轻了。
皮肤又细又白,脸上几乎看不到毛孔,比很多常做保养的女人都要细腻白皙。
我向他讨教护肤方法,他笑着告诉我,自己从来不护肤,皮肤天生就这样,遗传他妈。
盯着我看一会,他问,你是不是经常熬夜,还不注意护肤?
我说你怎么知道?
他说脸色有点黯,毛孔有点粗,不贴妆。
你还知道什么叫不贴妆。我故作轻松调侃他一句,扭头看别处。
脸开始发烫。被年轻又长得不赖的男人吐槽皮肤糟糕,面子多少有点挂不住。
韦一鸣好心似的提醒我,早点睡,平常多敷点面膜。
我打定主意,回家就上网买一堆面膜囤着。
回去的路上,小宇馋冷饮店的芒果碎冰,韦一鸣把车停在路边,我跟邵晨去店里买。
捧着一杯芒果碎冰从店里出来,一个身影飞快朝我这边跑。
我定住,怎么会是裴永俊?
他身上的白色T恤染了几处鲜红,脸上也有几道血迹。
风一般跑过我身边,他好像没注意到我。
拐角处出现一帮拎着钢棍的人。
裴永俊跑得更快了,眼看就要消失在街角。
那帮人也跑得很快,可能要不了多久就能追上他。
皱着眉上车,我让韦一鸣调头。
他说回去的路不用调头。
我慌了,扶着驾驶位椅背,说快调头,往拎棍子那帮人的方向开。
韦一鸣调完头,踩油门,很快超过那帮人。
按我的要求,车在裴永俊前面一段路停下。
我推开车门,探出脑袋喊:“快上来!”
裴永俊蹿进车里,灵巧得像只豹子,坐在我身边,发出厚重的喘。息。
谁都没说话。
我没想过,自己该不该救他。
也不觉得这是在以德报怨。
我只是害怕他被打死。
温欣自杀后,我开始活得战战兢兢。
害怕每一个认识的人,说没就没了。
裴永俊轻薄过我,但罪不至死。
尽管我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被一帮人凶狠地追打。
小宇被他身上的血迹吓到,趴在我怀里,眯着眼看这个奇怪的男人。
十几分钟后,确定完全甩开了那帮人,韦一鸣停车。
裴永俊拉开车门,跳下去。
“谢了。”他面无表情看我一眼,砰地关上车门。
韦一鸣调头,往宝格丽开。
我拜托他跟邵晨,别把今天救人这事告诉孟泽成。
他们一直保持沉默。
下车前,我又恳求一遍,他们还是不表态。
孟泽成打电话说待会过来,问小宇晚饭想在家吃还是出去吃。
小宇说随便。
孟泽成笑着骂他,好的不学,跟你妈学,就知道说随便。
手机开了免提,我在旁边听得一肚子憋屈。
说“随便”怎么了?很多事,根本没得选择,不“随便”我还能怎么着?
晚饭还是在家吃。孟泽成定的。
我做了好几个菜,可惜厨艺不佳,味道都不咋地。
不是咸了就是淡了,不是夹生就是炒焦。
孟泽成怜悯地看着小宇,感慨,“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
小宇还是很挺我,“妈妈做的蛋炒饭特别好吃!”
孟泽成装模作样点点头,可看上去压根不信。
不过他好像很饿,这么难吃的菜,居然下饭吃了两碗。
我妈前几天劝我好好跟他过日子,挨个数他这人的优点,其中一条,就是不挑食。
我妈说他从小就这样,给什么吃什么,吃什么都特香。
以前孟和朗经常到我家跟我爸下象棋,中午留我家吃饭,他下来帮他妈带话,让孟和朗去超市买东西。
孟和朗就问,儿砸吃了么?
他摇头,孟河朗笑着跟我爸说,刚才那点剩油剩汤得亏没倒,拿出来给他拌点饭吃。
我爸说,咋个能让你儿子吃剩油汤下饭哦。
孟和朗说,小温啊,你不懂,儿子该穷养,闺女该富养。你看我这穷养,是不是越养越皮实?当初我还给他娶了个小名,叫狗剩儿,他妈死活不肯!
46。领口唇印
孟和朗这个人,有两个最大的特点——土和帅。
土到极致,但是也帅到极致。
有次他跟我爸唠家常,说他老家在东北某个屯子。
我问,孟叔叔,什么是屯子?
他笑着轻轻弹了下我脑门,说,就是村子。
那时我还很小,但也对“帅”有了一定认知。
我悄悄问过我妈,孟叔叔为什么不去当明星?他比电视里的明星还好看!
我妈织着毛衣说,你苏阿姨肯让他出去抛头露面?怕都怕死他被哪个小狐狸精拐跑了!
孟和朗帅,苏子玉美,孟泽成长得这么英俊也不足为奇。
晚上,小宇要我和孟泽成都守在他床边,轮流讲故事。
孟泽成给他讲了个孙悟空大闹天宫。
我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的一个下午,孟和朗也给我讲过这个故事。
小小的我,听得很入迷,眼也不眨地看着他。
时隔多年,我发现,孟泽成给小宇讲这个故事的时候,神情,动作,几乎跟当年的孟和朗一模一样。
孟和朗肯定也给他讲过这个故事。
孟和朗去世那年,我十六岁。
到现在已经九年了。
孟泽成应该,很想他父亲吧。
就像小宇想他一样。
回主卧以后,孟泽成忽然问我,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善良,特伟大?
我没明白。
他点燃烟,说,这么喜欢多管闲事,去伊拉克啊,世界和平就靠你了。
我反应过来,他知道下午我救人的事了。
我也是蠢。邵晨和韦一鸣是他手下,怎么可能帮着我去瞒他?
不过,他应该不知道我救的那个人是裴永俊。
我胆颤心惊坐在床边,等着他发火。
可他没有,抽完那根烟,他脱下衬衫扔给我,往浴室走。
衬衫是真丝的,不能机洗,我拿到外面卫生间手洗。
领口有一抹浅浅的红印。
留下这个痕迹的女人,应该擦的是橙红色唇釉。
这抹红印不像特意粘上的,像无意间刮蹭到的。
我往红印上多倒一点洗衣液,使劲揉搓。
领口很快洗干净,但我又洗了很久。
回去时孟泽成已经睡了。
今天他看起来有些疲惫。
我抱着电脑悄悄走到客房,盘腿坐床上码字。
断更太久了。明天开始一定要保持稳定更新。
对于写小说,我是热爱的。
我靠码字赚的钱不多,但赚钱的过程,还是很快乐。
高兴了,就往小说里撒狗粮;难过了,就往小说里掺刀片。
甜能甜出糖尿病,虐能虐得心肝疼。
绝大部分基于想象创造出来的故事,缺乏了现实阅历的支撑,让它们看起来不怎么高级,也没什么可读性。
在有些人眼里,这些故事又俗又low。
但我爱自己写过的每一个角色,他们是我成长的一部分。
尽管,这成长压抑而漫长。
我的读者,见证了这种成长。
一个不懂爱情,也没有爱情的女人,热衷于写爱情故事,会不会很讽刺?
深夜,键盘被我敲得噼里啪啦。
敲着敲着,我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发现身上盖着被子,电脑在床头柜上。
六点半。
小宇还没醒。
肯定是孟泽成!
他帮我盖的被子,又把电脑放到床头柜上。
他该不会,偷看我写的小说吧……
千!万!不!要!啊!
如果真被他看到,那就太丢脸了……
昨晚写的那两章,可全是床戏啊!
不掺任何水分的床!戏!啊!
吃完早餐,我脸上还没降温,脸红得厉害。
小宇问我是不是发烧了,我说“没有”的时候,舌头都在打结。
“谢谢你帮我盖被子,还有……放电脑。”
孟泽成出门前,我试探性地说。
仔细观察他表情,他对我的态度跟以前差不多,冷冷淡淡,不理不睬,完全没有取笑我的意思。
太好了,肯定没偷看。
想想也是,他这种大忙人,整天合同、文件、资料都看不过来,哪有闲心偷看我写的那点小情小爱?
上网买了好多护肤品和面膜。
我对钱财管理有了新的规划。
以后稿费收入,全都存起来。吃穿用度,刷孟泽成给的那张卡。
他用卡里那一千五百万,已经买断了我一部分人生。
我不知道他会买断多少年,不知道后期他还会不会再给我钱。
但这段时间内,我把那些不多的稿费积攒起来,日后就算被他一脚踢开,也不至于过得太惨。
网上买的东西暂时到不了,我让韦一鸣送我去商场,又买了几盒面膜。
经过一个化妆品柜台时,导购员笑着问我需要买点什么。
我看了眼展示架上的代言人海报。
“我们牌子可是国民天后艾晓冬代言的哦!”导购员指了指海报。
我可是跟你们代言人撕过逼打过架的哦,我心想,冷着脸走开。
睡完午觉,敷了一张面膜。
敷完就跑去问小宇,“妈妈的脸看起来是不是白了一点?”
小宇看了一会,犹犹豫豫,点头。
好吧。我知道护肤这种事,需要时间才看得到效果。
孟泽成说他晚上不回来,哄小宇睡着,我就去睡了。
外用还得内调,早睡很重要。
刚有点睡意,微信提示音就响起来,气得我直捶床。
还是忍不住看了眼手机。
万一孟泽成有什么吩咐呢?
点进微信,发现发消息的人不是孟泽成,是常安。
他发了一句——周一见。
我回:?
常安秒回:下周一孟泽成来槟州出差。
我: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带我去槟州?
常安:你最好让他带你去,你姐的事我还想跟你面谈呢。
常安又一次,成功地吊起了我的胃口。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想,我姐到底跟他说过什么?
他的话可信吗?
他要告诉我的,是不是都是些说了等于没说的废话?
就算是废话,也要听吧。能知道温欣生前到底想了些什么就好。
周六晚上,孟泽成回来了。
他看上去心情不太好,脸色阴沉,小宇甜甜地叫他爸爸,他也只是浅浅笑一下。
笑容停留的时间短暂,很快,脸上又起阴霾。
我暗暗为自己捏了把汗。
今晚,我的任务非常艰巨——
在孟泽成心情不佳的时候,恳求他带我去槟州出差。
47。我想你
至于怎么讨好孟泽成,我已经想好攻略了。
白天在家看了很多关于怎么讨男人欢心的帖子,还认真做了笔记。
孟泽成回来之前,默默把要点都背了一遍。
小宇精得很,见孟泽成不太高兴,没缠着他玩,睡前只拉着我讲故事。
等孩子睡了,我洗完澡,敷了片面膜才上。床。
打算等孟泽成脸色稍微好看一点,再找个话口提出差的事。
可他脸色就没好过。
靠在床头抽烟看书,气场很冷。
以前孟泽成不怎么看书,成绩也一般。
爱看书的习惯估计是被他外公送出国之后养成的。
我伸过头去,弱弱地问:“看什么呀?”
孟泽成没说话,把书合上。
我看见封面上两排黑字:《枪炮、病菌与钢铁——人类社会的命运》。
书名听起来……很硬汉。
孟泽成又把书翻开,接着看。
我违心地说:“好像很有意思呢,改天我也看一下。”
有意思个鬼啊。听这书名都想睡觉。
孟泽成没理我,看了几页,放下书,扭头看我,“说吧,什么事?”
我一愣,赶紧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
“少废话。”
“你最近回来得少,小宇总说想爸爸。”
孟泽成盯着看了会,忽然凑近我的脸,笑里带着痞气,“是小宇想我,还是你想我?”
他一靠近,白天学习的那些内容,整理的那些攻略,我一个字也想不起来了。
大脑一片空白。
我道行太浅,想轻轻松松跟他玩对手戏,估计还得修炼个三五年。
“小宇想你,我……也想……”我的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孟泽成凑得更近了,脸几乎贴到我脸上。
“想谁?”他低声问。
我似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砰。砰。砰。
一下快过一下。
两张脸的距离近到,我只能看见他的眼。
孟泽成关掉灯。
刹那间,我仿佛在这双眼睛里,看见了一整个夏季的星空。
就像很多年前。
他眼里的这片星空,依然璀璨,依然迷人。
依然惊心动魄。
我的爱情没有苏醒。
然而,黑暗里,这双眼睛带给我的震撼,一如当年。
“想谁?”
我听见他又问一遍。
“想你。”
对着这么一双好看的眼睛,撒个小谎又何妨。
“想我哪里?”他尾音里带着笑。
我张开双臂,轻轻搂住他脖子。
夜色如墨。
起初,我吻错了,吻到了他左边脸颊。
但我没有收回这个吻。
我的唇慢慢向下移动,找到他的唇。
要是我漂亮一点就好了。吻他的时候,我想。
男欢女爱,从来都是登对最讨喜。
关灯后,他会把这个主动吻他的女人,想象成未婚妻吗?
我在心里给自己一个否定答案。
如果是这样,今晚他完全可以去找未婚妻,干嘛来这里?
那他……
喜欢我吗?
我这么平凡。
没有精致小巧的脸蛋,没有如若凝脂的皮肤,没有曲线完美的身材。
他怎么可能,喜欢我。
想到这,我自己都笑了。
孟泽成忽然张开双唇,含住我的唇,把这个被动的吻,变成主动。
他绵软而有力的舌头,纠缠于我唇齿之间。
我忽然想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他那些胸闷反胃的生理反应,逐渐消失了。
我当然没有再次爱上他。
但我的身体,已经开始慢慢接受他。
感觉比以前要好很多。
孟泽成亲吻抚摸我的时候,我已经有感觉了。
开始之后,我的声音里不再完全只有痛苦。
偶尔我竟会迎合他。
手轻轻放在他坚实的腰上,他肌肤传来的灼热温度都能刺激得我一阵颤栗。
身体被点燃,欲。望的火焰似乎将周围照亮。
黑暗中,我也能看清他的脸。
曾经爱过的男孩,从少年成长为男人。
俊秀的五官已经长开。
那抹青涩从脸上褪去,却依然保留着那份风情万种的痞。
瘦削的身材变得精壮挺拔。
汗水顺着肌肉的纹路流淌,滴落在我身上。
性冷淡患者,真是会错过很多乐趣。
难怪古往今来,总有人为了一番云。雨,不惜触碰禁。忌。
这一觉,睡得很香很踏实。
我在晨曦中醒来,睁眼就看见孟泽成的脸。
他还没醒。睫毛偶尔轻颤一下。
不眨眼盯着他看了很久,我竟有些庆幸。
庆幸小宇越长越像他。
长睫毛,大眼睛,深酒窝。
孟泽成毫无预警地睁开眼,我赶紧把目光移到别处。
他肯定发现我在盯着他看了。
我的脸又开始发热。
“知道怎么写床戏了么?”孟泽成开口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嗯?”我眼珠往上看去,对上他含笑的眼睛。
“别总用什么‘满室春。色’、‘春。光旖旎’了,床戏这么写多没劲,下回换点新词儿。”
他绷起拇指和中指,轻轻弹了下我脑门。
我写的那些小情小爱,还是被他看到了……
像乌龟把头缩进壳里,我把头缩进被子,紧咬着牙,脸皱成一团。
丢脸力度max,尴尬系数爆表,还有比这更羞恼的事吗?!
直到他下床,浴室传来水声,我才从被窝里伸出头来。
已经捂得满头大汗,猛喘好几口气,我穿上内。衣套上睡裙就跑下楼。
小宇也下来了,我抱他的时候,他把额头贴在我额上,有些担忧,“妈妈你额头好烫,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
“妈妈只是有点热。”被他这么一说,我更是羞得想撞墙。
小宇把空调调低两度,皱眉,“等会就凉快了。妈妈,你脖子怎么也红了?”
我说没事没事,然后把小宇支开,在厨房做起早餐。
煮好三碗青菜鸡蛋面,小宇走进厨房,“我跟爸爸说你可能发烧了,爸爸叫你上去,他给你找药。”
不会真的给我找退烧药吧?
我把面端出去,对小宇说:“自己先吃,不许把青菜挑出来扔掉。”
一进主卧,我就被孟泽成反压到门上。
“听说你发烧了,脸都红到脖子了。”
他穿着件真丝质地的棕色浴袍,身体的那处,抵在我身上。
48。被逼婚?
我感觉自己已经烫得像个熊熊燃烧的火球,无限接近爆炸临界点。
头埋得很低,紧咬着唇,我晃晃脑袋。
“没发烧?”孟泽成声音听起来像在坏笑,“那我看看是什么问题。”
他双臂撑在门上,低头,脸越凑越近。
“你明天还回来吗?”我心一横,抬眼看着他。
他挑眉,笑,“怎么?”
我自顾自继续问:“明天回来吗?”
他想了下,摇头,“明天有事。”
“什么事?”
“出差。”
终于找到话口了。
我眨眼问:“上哪出差?”
“槟州。”
孟泽成被问得有些不耐烦了,唇贴过来想堵住我的嘴。
我双手抵在他胸膛,将他推开,“我想跟你去。”
孟泽成有些惊讶,没想到我竟然变得这么直接主动。
“带我去,好吗?”我恳求。
“你去干什么?”孟泽成狐疑地看着我。
“我……晚上你在身边我睡得踏实……”
这句随口拈来的情话似乎不算蹩脚。
孟泽成笑得很坏,在我耳边低声问:“运动一下才睡得好是吧?”
他抱我回床上,进入之前,我身体忽地往后缩,并拢双腿。
“你要带她去出差吧?”我幽怨地问。
保持这个演技。我在心里告诉自己。
没准激一激,他就愿意带我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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