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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爱我,别扑火-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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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斯昀?”
孟泽成摇头,“你看上去很累,乖,先睡一会儿。”
怎么睡得着呢。我的目光从他脸上移开。
孟泽成将我抱到床上。
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他是魔鬼。
只是我渐渐忘了。
“是白斯昀吗?你要处理的人?”我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走。
“怎么可能。”孟泽成笑我天真。
我眼巴巴地看着他,祈求他告诉我。
可是他说,这不是女人该管的事。
“孟哥哥。”我唤着他。
他在门口停下,转身,“怎么了?”
“我爸爸……”
“嗯?”他往回走。
“那场车祸……”
孟泽成亲吻我额头,“你想他了吗?”
泪水从眼眶奔涌而出,我看着他,点头。
“回广新看看你妈,看看他吧。正好这段时间我也忙,没空陪你。”孟泽成擦掉我的泪。
他走前,把窗帘拉上了,空空荡荡的房间,漆黑一片。
我答应过他不哭的,乖乖睡觉。
可门一关上,眼泪还是止不住。
真相是什么?
我该相信谁?
苏明远,苏子俊,孟泽成?
或许,我谁的话也不该信。
我只能相信自己,不是么?
相信自己看到的,听到的,体会到的一切蛛丝马迹。
我抽泣着,给我妈发了条微信,说明天回广新。
我妈立马打电话,问我是不是又跟孟泽成吵架了。
我说没有,只是想你跟我爸了,想回来看看。
也不知道我妈这段时间,过得好不好。
她开始信佛了,每天都在微信上发我一段禅心佛语。
以前那么泼辣的女人,现在安安静静吃斋念佛。
傍晚,我去了趟店里,交代主管一些事情。
主管说,裴永俊明天入职,我让她安排他给其他厨师讲课。
主管问我大概什么时候从广新回来,我想了想,说,不一定。
得看我什么时候在那里找到线索。
晚上小宇念书给我听,念到一半,忽然说想跟我一起回广新。
我说不行,你还得上学呢。
小宇抱着我,脑袋贴在我肩上,好久才问:“妈妈,你这次要走多久?”
他怕我像上次一样,一走就是半年,了无音讯。
“妈妈保证,每天都跟你视频。”
小宇犹豫着,还是点了点头。
孟泽成晚上没回来。
我一个人,赤脚在宽大的房间里来回踱步,抽烟,一根接一根。
我在柜子里藏了两条茶花烟。
孟泽成暂时还没发现。
一。夜未眠。
离开深城之前,我把装满温欣遗物的箱子快递回广新。
飞机在省会降落。
我从省会坐火车回到广新。
火车站外,我妈撑着一把深蓝色的伞,站在阳光下。
跟她讲过别来接我,就是不听。
我想说她来着,可她一见着我就哭了。
她一哭,我心里也极不好受。
家里变了很多。满屋子檀香味。
客厅多了一个佛龛,上面插着点燃的香火。
四周安静得死气沉沉。
我妈瘦了,都不像她了。
她信我爸不会做出那种事,可那件事,一定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她。
“凡凡越来越漂亮了。”我妈那双干瘪发皱的手,轻轻握住我的手,“跟泽成好好的啊,别让妈担心。”
她嘱咐的话,我做不到,可还是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去看看你爸?”我妈问。
“明天一早吧。”从家里到墓地,来回要两个小时左右,现在都下午了。
我妈戴起围裙做晚饭。
她做了四个菜,全是素的。另外两个荤菜,是去超市买的卤猪耳和卤牛肉。
“小宇在学校乖吧?”
“还好。”还是经常打架,才上一年级,打得三年级的人都怕他。
“宁宁呢?视频你也不给我看宁宁。”我妈埋怨我。
“每次视频的时候,他都睡了。”
“那娃儿最像孟泽成。”
是啊。简直一模一样。
可从昨天开始,我总是在想,当初孟泽成说,小宇是孽种。
如果十一年前那场车祸,跟孟泽成有关,他这么说,似乎并没有什么错。
如果小宇是孽种,那么宁宁,也是。
一晚上没怎么睡。
感觉都快神经衰弱了。
我的心理医生Nancy,度假也不忘发信息嘱咐我,不准乱吃安眠药。
我没听她话,又跑去药店买了Melatonin。
这个只是褪黑素片,不算安眠药吧。我侥幸地想。
清早,天还没亮就起床了。
我妈起得比我更早,正在抄写经书。
我们拎着一袋水果出门。
“你爸爸最喜欢吃荔枝了。以前穷得要死,在水果摊绕来绕去,舍不得买。”我妈说。
她昨天就买好了。
墓地冷清肃穆,守墓人在周围慢悠悠走动。
我把荔枝整整齐齐摆在墓碑前,看着墓碑中的黑白照片上,我父亲那张面带微笑的脸。
想,爸爸,给我指明一个方向,好吗?
115。快疯了
115。快疯了
作者:小年姑娘|发布时间:08…04 20:43|字数:2011
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我和我妈静静伫立在墓碑前。
接连失眠两夜,我的身体快熬不住了,头重脚轻,仿佛随时都可能被风吹倒。
我妈看我脸色太差,催我回家。
又站了半小时我才肯走。
虚弱无力的身体,临近崩溃的神经,杂乱无绪的内心,无时无刻不在煎熬着我。
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我终于睡着了。
靠在我妈肩膀上,浅浅地睡了几十分钟。
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我梦见温欣穿着那件她最喜欢的墨色大衣和黑色牛仔裤,在空旷的天台上翩翩起舞。
梦被我妈打断了。
到家了,她叫我下车,让我先回家,她去买菜。
买完菜回来,我妈一进门就说:“不知道哪来的疯子,突然从楼道里钻出来,吓死人了!”
“以后小心点。”
“是呀,还好他傻笑着跑开了,这要是扔块砖砸死我,都没地方说理去。”
中午补了一觉。下午三点,我妈又把我叫醒,说白天睡太久,晚上又睡不着。
头昏昏沉沉的。起床抽了根烟,稍微舒服一点。
我妈现在也不劝我戒烟了。像是知道,我心里难受,只有抽烟才能缓解。
其实我明白抽烟不好。我想戒。
但……
熬过这阵再说吧。
有时候,真的害怕自己下一秒就挺不住了。
孟泽成说过,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全当是碗鸡汤,喝了补补元气。
晚饭后我妈拉我出去散步,说傍晚的广新最漂亮。
是很美。
我跟我妈手挽手,慢悠悠走在老街的林荫路上。
孟泽成打电话问我心情好些了么,我说好多了。
现在谎话张口就来。
“什么时候回来?晚上一个人睡不好。”他又在跟我调。情。
那副低沉沙哑的烟嗓,随便说点什么都能迷死人,更别提有意撩拨了。
我怕我妈听到,赶紧跟他说等会回去再联系。
刚挂断电话,一个人影从梧桐树下蹿出来,吓得我尖叫着后退好几步。
我妈也被吓着了,出于母性本能,像个展开翅膀护雏的母鸡似的,张开双臂挡在我前面,冲那疯子凶狠地低吼,“走开!”
疯子张着嘴,嘴里呜噜呜噜的,说的什么,一个字也听不清。
我看着他那蓬乱长发下,肮脏油腻的脸,不禁陷入沉思。
“就是早上吓我的那个疯子!”我妈小声跟我说,把我拉到一旁。
我挣开她的手,试探性地朝疯子走进一步。
疯子似乎没什么攻击性,对着我傻笑,身上破烂不堪的衬衫脏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嘿——嘿!”疯子还在傻笑。
我的眉毛,一点点挑高,紧闭的嘴唇,也缓缓张开。
“谭管家……谭管家?!”
我只是试探地叫了两下,没想到疯子忽地收住笑容,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目不转睛盯着我。
“谭管家?”我又轻轻叫了一声。
疯子提起一口气,我以为他要开口说些什么,没想到他竟转身撒腿就跑。
“谭管家!”我大喊着跟过去。
跟了半条街,还是跟丢了。
难道认错了?
谭管家怎么可能变成这副模样?!
但……真的好像!
“凡凡,你认得他?”我妈满脸写着搞不懂。
“如果没认错的话。”我脸上的疑惑不比她少。
“他谁啊?怎么成这个样子啦?”
我只能摇头,无言以对。
如果那疯子真是谭管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不是说,辞职回老家养老了么?
晚上九点,小宇写完作业跟我视频。
他流水账似的汇报今天发生的事,我听得心不在焉。
“妈妈!”小宇对着屏幕大喊。
“你妈想事情呢,外婆跟你聊啊。”我妈把手机拿过去。
跟我妈聊天,小宇也很开心,嘴巴说个不停,还拿着手机去宁宁的婴儿房,让我妈看宁宁睡觉。
我妈拿着手机去客厅,我独自坐在卧室的床上,心如乱麻。
干坐着,想不出所以然,也理不出头绪。
“泽成来了,快!”我妈走回房间,递给我手机,笑着退出去。
孟泽成英俊的脸出现在屏幕里。
我应付着聊了两句,假装不经意地说,今天路上遇到个人,长得好像谭管家。
孟泽成说,是么,怎么不上去问问?万一真是呢?
我说没来得及问人家就走了,谭管家老家在哪啊?
孟泽成摸摸脑袋,说,也是南方的,好像离广新不远,没准你看到那人真是他。
又聊了些别的,孟泽成才依依不舍地挂断视频。
睡觉前,我跟我妈说,以后再遇到那疯子,赶紧给我打电话,最好帮我盯着他。
我妈追问那疯子到底是谁。
现在什么事都没有眉目,什么都是未知数,我不敢妄下定论,只让我妈别问那么多,帮我盯着就是了。
看来今晚依然只能靠药物入眠。
可怕的是,今晚吃了Melatonin,照样睡不着。
一闭眼,满脑子都是那疯子的笑。
谭管家……疯子……疯子……谭管家……
我都快疯了!
通宵未眠,然后白天昏昏欲睡,来广新这四天,我逃不出这种萎靡状态。
温欣的遗物邮到家了。
我妈拆开大纸箱,拿出那个行李箱。
温欣生前那些我觉得有纪念意义的衣服和其他东西,全在里面。
我妈把衣服都拿出来,哪些干洗哪些湿洗分类好。
“洗干净了,给她收到柜子里,这些都是她以前喜欢穿的。”我妈边整理边说。
她把那些只能干洗的衣物送去洗衣店,路上给我来电话。
“凡凡,我看到那个疯子了!就在毛毛洗衣店对面,快下来!”
我鞋都没换,跻拉着拖鞋飞奔下楼。
疯子正背对着我,站在梧桐树下。
我怕又把他惊跑了,悄声慢慢靠近他。
“你好……”这次不敢再叫谭管家了。
他好像,一听到“谭管家”这三个字,就不太对劲。
疯子转过身,看见我,脸上的傻笑渐渐消失,盯着我看了好一会,皱起眉头。
“你好,请问你叫——哎你别跑呀!”我反应快,一把抓住他脏兮兮的胳膊,死命拖住不让他跑。
116。鸡蛋碰石头
116。鸡蛋碰石头
作者:小年姑娘|发布时间:08…05 10:37|字数:2013
我妈从对面过来,拖着疯子另一只手。
路上行人纷纷侧目,我跟我妈对视一眼,谁也顾不上面子了,用尽力气拽着疯子。
“我们——请你吃饭!去家里坐坐吧,喝口热茶,吃点东西!”我妈紧咬着牙,快坚持不住了。
没想到那疯子一听到“吃饭”,立马不挣扎,不跑了,愣愣看着我们,脸上又堆起了傻笑。
嘴里反复念叨几个同样的音节,我还是一个字也听不清。
我们领着他回家,我妈搬来一把木椅子,让疯子坐。
她怕疯子弄脏了沙发。
我倒了一杯温水,疯子捧着杯子大口大口灌嘴里。
又拿出些点心给他吃。
疯子狼吞虎咽,很快就将点心一扫而光。
“慢慢吃嘛,我们不跟你抢。”我妈像哄小孩似的。
“呜噜!呜噜!”疯子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
我妈皱起眉,“怕不是舌头被割了吧?”
我心惊,又倒了杯水给疯子。
点心吃得太快,疯子有些噎着了,猛地往嘴里灌水。
等他喝完,我手指着自己张开的嘴,“啊——”
疯子看着我,没反应。
“啊——”我把嘴巴张大一点。
重复了好多遍,快放弃的时候,疯子忽然张开嘴,学我样子,“啊——”
我和我妈盯着他嘴里看,然后惊恐地面面相觑——果然只剩了一点舌根!
“你这个……这个朋友到底是咋回事嘛?”我妈深皱着眉,问。
“还不确定是不是那个人……但真的好像。”我去厨房,热了点剩饭剩菜给疯子吃。
他瘦骨嶙峋的,看着真可怜。
用了快十年的洗衣机发出轰隆隆的噪音。我妈在洗温欣那些能湿洗的衣物。
疯子吃完饭,摸摸肚皮,打了个嗝,露出满足而幸福的神色。
我让我妈把菜刀、剪刀藏起来,怕疯子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我妈脸一沉,“你不是想收留他吧?”
“先让他住一段时间,有些事还没搞清楚。”
“到底要搞清楚什么事?”
我理解我妈的不乐意,毕竟家里住个不认识的疯子,想想都可怕。
考虑一会,我把谭管家的事告诉我妈了。
听完,她拉着我的手,“凡凡,妈知道你善良,但有些事情,我们这种平凡人是无能为力的。苏家这么大个家族,牵扯到太多人太多事,这疯子要真是谭管家,肯定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才被害成这样。你就……就不要多管闲事了!”
“我没有多管闲事。如果顺着谭管家查下去,可能会查出很多真相。”
“警察都不敢查苏家,你鸡蛋碰石头去查什么查?当心知道得太多,孟泽成都保不了你!”
可我总觉得,能查到点有用的事,比如……关于十一年前那场车祸。
甚至,关于温欣的死。
我把这些想法都跟我妈说了,我知道,如果不说清楚,她无论如何也会阻止我的。
沉默良久,她只说了句“自己小心”,就晒衣服去了。
我赶在她前面,跑去洗衣机那,把洗好的衣物放盆里,端去阳台晾晒。
回来这几天,都没怎么帮我妈做事,不能老这么闲着了。
疯子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呼噜打得震天响。
我把温欣的衣物一件件抖平整,套进衣架上。
看到那条黑色牛仔裤,想到从墓地回来时,在车上坐的梦。
梦里,温欣穿的就是这条裤子。
牛仔裤不该直接用洗衣机洗的,真应该提前跟我妈说一声。
正想着,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牛仔裤左边裤兜里,好像有东西。
硬硬的,被洗衣机搅成一小团。
我想拿出来看,却发现裤兜被缝死了。
到处找剪刀,找不到,才想起刚才提醒我妈,把剪刀藏起来。
急匆匆跑去问她要剪刀,她见我手里拿着牛仔裤,问:“要剪刀干嘛?好好的裤子剪它做什么?”
“不是,我把缝死的裤兜剪了。”我心急火燎的。
我妈不信,“裤兜咋会缝死?我以前给她洗这条裤子,都没见裤兜缝死。”
拿过来一看,她也愣了,“撒子时候缝死的哦……”
剪刀尖利的刀口缓缓挑破缝死裤兜的线头。
“小心点,别把裤子剪坏了,你姐最喜欢这条裤子。”我妈在旁边不停提醒我。
挑到一半,我手抖得不行,把裤子剪刀都塞给我妈。
我妈接着挑线头,一点一点的,比我还慢。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开始狂跳不止。
我妈从重新拆口的裤兜里,拿出一个白色的纸团。
这张被折叠过,又被洗衣机搅得皱巴巴的纸,摊开来看,似乎是复印店的A4纸。
上半部分有字。
但绝大部分已经被洗得一片模糊,只能依稀辨认出零星几个字来——
“……玉……被……看到……勇气……老……怜……”
我妈从我手里拿过这张纸,盯着看了半晌,抬头看着我。
“是你爸的字迹。”她说。
“你确定?”我脑子快炸了。
我妈没说话,离开房间,回来时手里多了两本书。
翻开书,有些地方记着几行读书心得。
“以前我总骂他文绉绉,酸死了。他还是喜欢写这些。”
我仔仔细细对了半天,纸上和书上的字迹,确实有些像。
但纸上是复印字迹,跟直接手写的还是存在差别。
“他还写过些什么?”我抓着我妈胳膊,眼珠都快瞪出来了。
“可能还有些日记吧。也不是天天写,东写一点西写一点。”
我妈从一个老旧的木箱子里,拿出两本泛黄的日记。
花了一个小时,我把日记逐字逐句看完了。
无非就是些家长里短,还有从杂志、书籍上摘抄的语录。
我妈把牛仔裤拿出去晾了,回来跟我说,疯子醒了,正咿咿呀呀哼着歌。
我走到客厅,疯子哼得正起劲,摇头晃脑的。
调子很奇怪,但又有些耳熟。
“凡凡,电话!”我妈从房间出来,把手机递给我。
一接通,就听到主管焦急的声音——
“凡姐,店被砸了!”
“怎么回事?”
“裴永俊,就那个新来的厨师,跟人在店里打起来了!”
117。别再爬我床
117。别再爬我床
作者:小年姑娘|发布时间:08…05 12:42|字数:2019
我把温欣缝在牛仔裤里的那张纸,还有我爸的两本日记装进行李箱,赶最近一班去省城的火车。
下午四点,辗转回到深城。
下飞机就打电话给我妈,让她务必看好那个疯子,也务必注意安全。
走之前,我去家政公司雇了个保姆,每天负责照顾疯子,陪着我妈以防出事。
孟泽成来机场接我。
他看我脸色不好,让我赶紧回去休息。
我说不行,店被砸了,我还得去趟派出所。
他说这事儿你别管,我来处理。
我问怎么处理,他说看你想不想追究责任了,想,咱们就告,不想,就私了,闹事双方赔钱给店里。
“你送我去派出所吧,我是老板娘,早晚都得出面的。”我想着裴永俊还在里面,得把他捞出来。
再怎么说,他以前也救过我,收留过我。
孟泽成看穿我心思,“你是想去保那个小狼狗吧。”
他一提“小狼狗”这三个字我就来气,“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阴阳怪气?”
“心思被我说中,心虚了?”孟泽成微倾着身子看我。
正要还嘴,我转念一想,现在不能激怒他。
得哄着。以后多的是求他的时候,不能把关系闹僵。
“你订婚前,我从宝格丽跑出去,差点被人贩子拐了,他把我救下来,这个恩得报吧?”我看着他,眼神讨好。
“他还把你推墙上强吻呢,这个仇要不要报啊?”孟泽成冷冷瞥我一眼。
“你把他留店里,还每月三万工资,什么心思?先前我不问,是不想再跟你吵,你只要别做什么出格的事儿,我他妈都忍了。”
“孟泽成我也不想跟你吵。晚上我再好好跟你解释。现在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去派出所?”我脑子里有根弦,绷得很紧,真怕一下子断掉,眼前一黑,直接被气死过去。
车还是开回了深蓝。
我下车,行李也不管了,直接往外走。
孟泽成居然把我抱起来,扛在肩上。
何姐和保姆都在,眼睁睁看着孟泽成把我扛上楼,谁也不敢吱声。
我胡乱拍打孟泽成后背,他也不客气,打我屁股好几下。
还真有点疼。
“孟泽成你有病就吃药,冲我发什么疯!”我被扔到床上,散开的头发遮住眼睛。
把头发往后理,我看见孟泽成那张气得铁青的脸。
“反了你了。”他双手放在腰上,在床边急促踱步。
我爬起来,下床,又被他抱着扔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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