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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徒弟黑师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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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可以接受为什么要露出那么悲伤的眼神阿!”莫音望着司南,心里觉得很难受。其实司南也是个孩子吧,他也是害怕死亡的吧。他已经死过一次了,为什么还要再死一次。

  司南紧紧咬住嘴唇,叹息:“这本来都是爷的错。”

  “我不想你消失阿…司南,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对吗?”莫音跪在司南床前,她本想着靠近司南,可因着他一身的针灸,她怕影响到他的疗伤过程始终不敢亲近。

  “不是司南消失就是司明消失。其实这样也挺好的,爷也多活了几年。甚至在最后的日子里还见到了你。莫音…你该知道的,爷对你的想法不单纯。”

  “什…什么?”莫音咋舌。

  “司南喜欢莫音。”司南恶意笑了笑,他本来想靠近莫音讲这句话,可是因着脑袋上扎得针灸靠近不得。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特意强调了自己的名字,他说的是司南,尽管他用的是司明的身子。

  莫音蹲着身子后退一大步,一脸不可置信!

  “你都定了亲了!”

  “那是给司明定的亲,爷是司南。爷没指望着你立马答应,左右爷不过几天活头了,爷只是希望这几日你对爷好点。”司南只觉得耳根子有点烫,暗骂自己没出息。

  “好点?”

  “是阿,你只要陪爷聊聊天就够了,牵手拥抱睡觉这种事儿爷都不要求了!”

  莫音怒:“司南!你要是还敢有求牵手一系列,这就是是打着病号的身份吃我豆腐!”

  司南一听却是笑了,笑得脑袋上脸上的针灸一晃一晃的,压制下心里一阵又一阵的苦意。他本该就是已死之人,有什么资格谈论幸福谋求幸福?可是莫音,他心里真的好放不下你,他真的不愿意死。

  另一边,离毒王住所不远处的一个木屋里,千古双手被大铁链锁着垂于半空,双腿面前在地上支撑着,身上不着一物,却布满血迹。“啪”又是一鞭,白老头手持软鞭奋力一甩,千古背面血肉模糊。冷冷一笑道:“昨晚跑去哪里鬼混了?你自认为天没亮回来万无一失?又想着什么阴谋诡计来暗害老夫了。”

  提到阴谋诡计白老头面色一暗,想到这小子当年为了逃跑没少给他找事儿,一开始他低估还吃了不少苦头险险丧命其手。又朝他后背一鞭子甩过去,这小子心思阴暗鬼点子太多,自家徒弟伍柳自是盯不住。他这儿少不得以武力付诸行动,令其屈服。

  若不是要炼制其为药人,他还能活到今日?

  “说阿…昨晚干什么去了,那么晚回来?其实你不说的话,也行,左右你也很久没伺候过了吧…”白老头嘴角冷笑,用鞭头戳了戳千古的臀部,当真是相当有弹性。

  在他的教养下,这药人愈发的标致,若是能完完整整得到,磨灭其劣根性,不得不说实在是一美味。

  “您养的万蛇发情期到了,奴只是去喂养它们了,所以才折腾的很晚。”千古轻声答复,眼神毕恭毕敬,脸色柔顺,好似一只温顺的奶狗,连爪子都没长好怎么可能突然袭击主子?

  白老头皱眉,靠近嗅了嗅那小子的身子,媚香中的确混有丝丝蛇味儿。但让他完全相信这小子全然是不可能的,这小子心思歹毒,现在连带着血都是毒的。又是一狠鞭甩了过去,瞧着他身上其他处光滑弹润,狠狠捏了他腹部一把,结识干练。不愧是他鞭体了那么多年的药人,身子骨就得硬朗点,才能接受更多更大的摧残。

  从袖口暗袋里掏出一枚红色药丸,塞到那小子嘴里,看到那小子乖巧的伸出舌头缓慢咽下,浅浅的喉结一上一下。白老头眯了眯眼睛,到底是吞食了金莲的人,一举一动散发着妖媚的气息。可这乖顺的表面下藏有多少的祸心,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用软鞭头戳了戳那小子的喉结。

  千古听话似得吞咽口沫,使喉结一上一下。

  白老头笑笑,甚是满意。对一旁隐藏在阴暗处带着的伍柳吩咐道:“一会给他敷着玉膏,仔细别留下疤痕。等会儿他药劲上来了,温柔点…别玩坏了。”

  扔了手里头的软鞭,白老头向外走去,想必还有事待处理。

  伍柳如今已成年了,身高自是比千古高了不少,他顺势解了缚住千古的铁链,揽住千古的身子,若有若无的闻到一阵浓郁的媚香。压下心中的悸动,解下了自己的外衣披在了千古身上。拿出玉膏,翻过千古的身子一点点抹在他的背上,举止轻柔。

  听闻千古闷哼一声,伍柳将其小心翼翼翻转过来,果然瞧见他黑色的瞳孔中沾染了稍许的□□之色。看来师傅这次喂的药效比较强烈,他低头,张嘴含住了千古的唇畔,慢慢啃咬,舔舐,交缠。

  唇舌分离之际,他强迫自己压抑接下来放荡的行为,只见千古睁着清明了些许的眼睛,轻声道:“伍柳,你真好…”

  伍柳却是背后一冷,他知道方才吻他时,千古动了杀念,杀意很强,可是最终他都压了下去。千古站起了身子,因着衣服的摩擦眼中又泛起涟漪,道:“我去沐浴…”

  “可是这次药效挺强,怕是…”伍柳想继续说下去却注意到千古冷冽的眼神。随即低下了头,他逾越了,将手里的玉膏递给了千古,退后一步隐没在了阴暗中,千古这样的人不是他能得到的,他只要能陪着他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单薄的衣物并不能完全的遮盖住千古的身子,但那又如何?也许是过了一小阵子太平,他竟然忘记了他早已肮脏的身子了,真的是太脏了阿。
  
  





第40章 谁忧我心
  莫音蹲在地上对天发誓,她本人并没有偷。窥别人洗澡的不良嗜好。她方才只因一时尿。意袭上心头又没有茅房可去,便找了一处隐秘的地方解手。可是偏巧这隐秘的地方靠近池水边,在她放完货准备站起身的那一瞬间有个人影慢慢踏进了池水中。

  所以她略微有点尴尬,她这要是起身绝对会暴露了自己!

  她离着那人不远,可因着夜色加之那人背对着自己到底看不清楚,只能瞧见他身上披着一件单薄的衣服。所以这儿的人洗澡都是穿衣服的么?她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人身材偏瘦,能明显的看到凸起的肩胛骨,湿透了的单衣紧紧贴在他身子上,这完全是湿身诱。惑阿。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受不起这刺激,待她正准备蹲着逃跑的时候她发现那人躬着身子不知在做啥,只瞧见他一只手臂一晃一晃,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一只手紧抓着侧旁的衣物,另一只手放在身前好似一上一下。

  莫音总觉得这场景相当眼熟,盯着看了一会儿,只见那人突然停了下来,低声笑了几下,那笑声使得她心尖儿都打颤。她感受到周围草丛间似乎有东西在往他们这个方向袭来,只见一条又一条的东西跳进池水,向那人影处游过去。

  细细往池水里看,竟然是蛇。各式各样的蛇,期间还有不少路过她的身旁,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看着它们忽视她猛然跳进水里。这实在太挑战心里素质了,所以池水中央的那个人是蛇美人?蛇妖?要不然怎么那么多蛇前仆后继地望他身边窜过去。

  此地不宜久留。莫音打定注意,毕竟等会儿还有去洞。穴与小徒弟汇合。可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她又瞥了眼池中央的蛇美人,只见一条又一条的蛇攀爬在他身上,或绕着手臂,或啃咬着衣物。她只能清晰的看见对方的上半身状况,总而言之就是蛇们特别喜欢这个人,爱的都不肯咬一口下去。

  她听见自己的心在砰砰砰跳,不知自己在紧张什么,只是觉得呼吸都不畅快了。

  此情此景何其眼熟?她记得与千古的重逢也是万蛇群舞的状况。不过这个人怎么可能会是千古?她瞧见这个人背后突然渗出丝丝血红的颜色,单薄的衣料在血的浸染下愈发的诱。惑了,仿佛是让人赶紧去将那最后的遮挡扯去,露出本该有的模样。

  何其诱。惑?

  莫音捂住自己的心脏,让它不要再跳的那么快了。她觉得心脏的跳动声都要被发现了。

  一条蛇费劲心机好不容易攀爬到那人的肩上,吐着血红的信子亲近似得靠在那人的脸庞处。猛然间转过蛇头,望向了莫音所躲藏的草丛处,“嘶嘶”吐着信子,一瞬间,那人身上所有的蛇突然都转向了莫音的方向,众蛇合奏“嘶嘶”声。

  莫音吓,退后半步,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个儿发出一丁点声音,这简直是生死存亡之际。那个人影也随着蛇头慢慢转过身子,那人脸色苍白,却泛起一种病态的嫣红,仿佛是那地狱中的火焰,正在焚烧着他的肉体和灵魂。

  这张脸她何其熟悉?一张与千古一模一样的脸。

  “出来吧……”何其熟悉的声音,昨日这声音还亲切的喊她师傅说好想她,如今她却尴尬的在他洗澡和蛇玩耍时候被逮住了。

  莫音提了提裤子,默默从草丛中走了出来。

  莫音低头不想再去看千古,她死都不愿意承认方才她被诱。惑了。她的心那时候狂跳了好久,那种久违的感觉就像一见钟情,很紧张同时混有丝丝刺激。这种感觉实在太糟糕了,明明对方是个才十四岁的小屁孩,她居然都把持不住。

  一定是月色太迷人,氛围太好的原因,才会让她多想。

  莫音听到千古踏着水声一步步向她这个方向走来,她直愣愣抬起头,死死盯住千古的脸,不再移开。他身上的几条蛇早已不见了踪迹,而池里也变得干净清澈。那双桃花眼里弥漫着她从未见过的神采,余光瞥见他的胸膛,千古这小子居然真的只身着一件单衣!小小年纪暴露狂阿!

  她跟自己说,千万不要往下看,千万不要往下看,那玩意儿千古小时候洗澡的时候她看过了没啥好看的,所以千万不要往下看。但是,真的她就撇了一下,连味儿都没怎么品,却听见千古“呵”了一声,老脸都丢光了,转脸就撒腿跑。

  手臂被千古紧紧抓住,冰凉刺骨。

  千古松了松,手掌探进师傅衣服里,以食指和无名指为阶梯顺着手臂往上攀爬。女子的衣袖本就宽大,这下子很轻松攀到了肘关节,两只轻轻按压着肘关节凸出的骨头。而千古所及之处留下滑腻腻的触觉。他伸出另一只手搂住师傅的腰肢,却和她的身子之间空出稍许的距离,轻声道:“师傅…我在发。情。”

  莫音僵住,没敢转头。

  她当然很清楚的知道发。情二字的含义,但这话出自她徒弟之口真的合适吗?!

  “那你自己解决阿!”莫音老脸羞涩,这种被徒弟追着问的感觉相当的糟糕阿,要是现在有个坑洞她绝对死死的躲进去再也不出来。小徒弟这么咄咄逼人真的好吗?这才四年未见怎么一下子强势的不得了,这样真的相当伤她的心阿。

  千古又轻声笑了下:“解决不了。”

  莫音怒,正准备出口教训自家不孝徒儿,却发现他伸进她衣袖里的手收了回去。难道准备收手?谁知却是与另一只一起扣住她的腰肢:“师傅,你把腰带留给我……兴许就能解决了。”

  那声音低沉地仿佛酿了几百年的老酒。

  莫音二话没说生怕他自作主张解腰带,两只手一同按住他一双手,一本正经:“你敢!”

  语气听着似乎在娇嗔,又添了一句:“我是你师傅!”

  这样好像也没啥说服力。

  “那又如何?”师傅难道就不能给人碰吗?难道就该高高在上端着一副清纯的面孔吗?好烦躁,手却被师傅的手软软的用力压住,师傅这样难道不是在诱。惑他吗?

  “千古,你应该好好爱惜自己的身子!”

  千古整个人恍然若失,眼神黯淡下去,松开了扣住师傅的手。只觉心里排山倒海的疼痛袭来,爱惜自己的身子吗?他的身子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爱惜的了,已经脏的不得了了。

  转身,离开。这次却是师傅拉住他的手臂,他听到师傅用担忧的口吻问他:“千古,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

  委屈?那是可以填满整片天空的委屈阿。

  “你不用转过身子,可以就这么背对着我说。是不是受委屈了?”触目是千古背后的一滩血,薄薄的衣料浸染着血液紧贴在千古后背,莫音倒抽一口气,连触碰都不敢。

  千古和自己说他的事情不用告诉师傅,告诉师傅也是徒增她的烦恼,他的事凭借自己的能力可以很完美的解决,根本不用和别人诉说,在师傅面前他只要继续维持原状,就可以继续得到该有的温情。这种温情暂不管可以维持多久,到底对他都是有益无害的。

  可是:“我好委屈…”他还是好委屈,他的日子过得很苦。

  梗咽的嗓音,莫音不由自主抱住了千古的手臂,冷的痛彻心扉。她想千古定然是受了滔天的委屈,要不然不会有这种口气的,看这他柔和的侧脸,心里阵阵刺痛。

  “我会帮你的…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你这受的苦我替你千倍百倍奉还!”莫音却看到千古摇了摇头,他说:“我会自己解决的。”

  “师傅,你只要陪着我就好了…”是的,师傅只要陪着他就好了,所有的坏事都由他来做,那种肮脏的事情师傅绝对不能知道。他看见师傅身着一身白衣,干净的如同白雪,为什么师傅要这么干净?而他已经被沾染的那么肮脏?

  一黑一白,会是陌路吗?

  “师傅,我只要你陪着我阿。”他只求师傅陪着他,这才是他心底真正的需求吧,一如四年前他所求的,也不过是陪伴。只要师傅愿意相伴,他死都不会逾越半步的。低头,望着平静的湖面,是的,只要师傅答应陪伴他,他不会再有任何别的需求了。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莫音道,心里发誓她会一直护着千古,不让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毕竟在这个世界里,千古是与她最亲密的存在,千古是一心为她的存在。他那截缺失的小指,是她这一生都抹不去的罪孽,这样的千古,她根本放弃不了。

  至此为之,千古所求不过是真心的陪伴,他太缺爱,又太不信任人心。也许伍柳对他是有真心,可是他阵营是白老头那方的,就注定千古对他始终存有戒备之心。而只有莫音,于他而言,是真正的归处。

  他体验过莫音一心一意的温情,不夹杂一丝一毫的算计心思,单纯只是因着他这个人而疼爱。这样的人于他而言算是一种心灵救赎之地,也算是一种瘾,根本戒不了。尽管因着误会他恨了莫音四年,可只要莫音朝他笑一笑给一点甜头,土崩瓦解不过是瞬间的事儿。

  通俗点讲,最后到底谁能把谁吃的死死的还不一定。

  





第41章 谁入魔怔
    洞穴外吹来阵阵冷风,冷风缠绕着冷风,犹如三峡猿啼,鲛人夜泣,声音尖锐而又凄厉。莫音手持着一根柴棒,捣鼓着燃烧着的火柴堆,不一会儿手中的柴棒也泛起了红星的火光。

  松手,随手送进了火焰中。身后传来千古换衣服的嗦嗦声,脑海里千古染血的背面迟迟不能消失。

  “你身后的伤,是谁弄的?”犹豫一会儿,莫音最终还是问出了口。千古和她说受了委屈,却不告诉他这委屈从何而来,总觉得她这师傅当的太不靠谱了。

  “没关系的…”

  莫音默,千古不愿说,可是她想知道。纵使千古觉得没关系无所谓,她却咽不下这口气,她疼着护着的小天使凭什么任别人欺负?甚至连向她告状的胆子都没有?

  “千古!”莫音刚想说什么,只觉一片阴影压了下来,千古弯着腰,伸出左手轻轻替她拾去发梢处的落叶,莫音感受到千古的发丝拂过她的脸庞,抬眼望见他两只夹着一片绿叶,扔进了火堆中,那只修长好看的手少了一指。

  “师傅…你只要陪着我就好了。”乖乖的,听话的呆在他身边就够了。

  他会铲清所有阻碍前进的道路,师傅要做得只是携手与他相伴,就这么简单。

  左手抚摸了下师傅的脸颊,靠近她,将他的话语传递给她,将他对她的情感传达给她,他把所有的情绪掩藏在眼神里,望她能读懂他,望她能了解他,望她能感受他。

  莫音抿着嘴唇,只能感受到千古四只手指的触摸,以手覆之,坚定的道:“你是我徒弟…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你护着你!”

  她会尽她所能,护千古安康一世。

  “师傅…”千古呢喃了一声,撤回了手,坐在一旁,添加了些许柴火。火焰烧得愈发的旺,而他的内心徒然升起一阵阵烦躁,他很明白师傅应允的和他所渴求的全然不同,可是到底偏差在哪里他却是说不清道不明。他对师傅产生了一种渴望,可是却理不清渴望的源头是什么?

  一袭黑衣,质感看起来稍次,甚至有几处有明显的刮痕。衣服偏大,套在千古身上愈显得他精瘦。万千发丝束在脑后,惨白的脸庞在火光中映照的有了些红晕,这张脸庞可以说是无可挑剔,胜过她平生见过的所有人。

  明明记忆里的千古是小小的一只,可以窝在她怀里撒娇,如今却已长成了俊美少年。

  四年,带来的变化也太多了吧……现在若是她想和千古亲近,怕是要守着男女授受不亲的规范吧。总觉得和千古即使靠的很近,心却一下子远了很多,是因为四年带来的间隙吗?是因为四年带来的陌生吗?现在的千古还是她以前宠爱的千古吗?

  “千古,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吗?你怨恨我迟到了那么多年吗?我…希望一切都不要改变阿。”改变一词于莫音而言绝对算不上什么好事儿,那会颠覆她以往所有的认知。

  千古张了张嘴,甜甜地朝师傅笑了笑,一如他四年前的笑容,乖巧温顺不带丝毫的戾气:“师傅,一切都不会变的。”

  他可以完美的伪装成师傅的好徒儿,听话孝顺,没有棱角。他曾经装了两年的贴心小徒弟不是吗?再继续装下去又有何难?只要是师傅所求的他都会满足,只要是师傅所想的他都一一达成。只要不要抛下他,只要她愿意一直伴着他,他愿意舍弃所有的傲骨所有的欲求。

  戴上完美的面具,嘴角挂着恰如其分的笑容,保持着师徒间该有的距离,亲昵却又不会让她觉得压抑。这样很好,这种角色凭他的定力只要他想,在她面前装一世又如何?

  只是有时候,真的好想撕下脸上那张虚伪的面具,血肉模糊之下给她看看最真实的自己,肮脏卑鄙,阴暗自卑。他做不到洁身自好,翩翩君子。这个世道没给他选择,他只能卑微地一步一个血印,用心算计每一条大道,物尽其用,人尽其能,榨干他们充实自己。

  这样的他,她还愿意陪在他身边吗?

  若是不愿意,他又会如何待她呢?他是会杀了她?还是会将她关在某处?心脏在砰砰砰跳跃着,突然产生了一种渴求,如附骨之蛆般萦绕在他心头。好似有什么情感掩埋在内心深处,即将发芽?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他望了眼坐在一旁的师父,耳中传来她宽慰的三个字:“那就好。”

  仿佛卸掉了所有的防备,打消了心头所有的顾虑,只因着他说了一句一切都不会变,那么浅薄单调的话语,她便信了。

  简直是…太糟糕了。

  莫音瞧着千古低垂着脑袋,神色模糊。若是放在以往,那么一小只老早被她拉进怀里好好呵护一番。可是如今,长大了那么一大只那动作着实有点难度阿。其实方才听着千古的话语,真真是被安慰到了,他那单纯不做作的笑容和以往一模一样,果然还是她的小天使阿。

  她和千古分别四年,始终能一如以往,实在是太好了。

  “千古,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千古抬头,疑问:“是…什么?”难道师傅识破了他的伪装?看破了这一切?她一脸欲言就止的模样实在少见,神色中还掺杂着变扭。

  “你看那块墙壁凹进去里放置的小木头,是不是有点像我阿……”莫音有点尴尬的笑了笑。其实今早在这洞。穴醒来她就发现了这玩意儿,但是由于急着赶时间就没放在心上。没想到晚上又回到了这洞。穴,又看到了这小木头。

  这小木头看起来着实像有人故意放在那里的,雕刻成。人样,和她有几分相似,放置在墙上凹进去的小。洞里面,只差几根香火了,实在让她有种受万人跪拜的错觉感阿。

  “是你。”

  “这算什么?”莫音一脸讶异,她这是羽化升天了?

  千古低声笑了笑,认真道:“是信仰。”

  莫音睁大了双眼,她不知道内心此刻悄悄埋进了一粒种子。

  这四年,被困于白老头手中,受尽屈辱,千古没有一刻不想方设法逃跑。算计过白老头无数次,逃跑次数如同家常便饭,每每逃出生天,与白老头玩所谓的猫捉老鼠。恐惧之时,便会寻一块小木头凿凿刻刻,最会成型的总是师傅的身姿。

  原来,他心惊胆战,担惊受怕的时候第一个想起的人是师傅。

  在无花岛他有很多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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