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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徒弟黑师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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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在意她,可是莫音不知道。这四年莫音对他的不闻不问,他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是当见到她的那一刻起,所有的感觉都重新回来了,她是他第一次偷偷恋慕的人,怎么可能释怀的了。
神医的住所很简单,几件小屋子一个小院子,院子里摆满了各种晒干的药草,神医此刻就在摆弄着那些药草,莫音和司明踏进小院子,原来那神医不过是个三十左右的妇女,容貌清冷,可以想象年轻时的风姿绰约。
莫音乖巧地将余音绕赠给她的梅花簪递给神医看,神医看了这梅花簪好一会儿,轻轻接过,放进怀中,喃喃道:“进来吧。”
神医看了一眼他们,又说了一句:“病者进。”
莫音摸了摸鼻子,目送着司明进屋,司明一眼都未曾看过她,显然是对她方才的解释不甚满意。踏出院子,随意向四周走去,心里微微难受,她是对不住司明的,明明那时候答应了司明要去帮助他助他一臂之力,可是都食言了。那时候她满心满脑子都是千古失踪的事儿,四处奔波寻找着千古,风餐露宿,朝不保夕,却总是寻不得。
“吴良…”莫音掏出脖子上的念珠链,轻轻呢喃了一声,一年仅有一次的对话,每一次的对话都显得弥足珍贵。可是这几年每年他们都是不欢而散,究其原因不过就是吴良劝她放手千古她不愿意。
“嗯?”
吴良那边传来疲惫的声音,他在做什么?很累吗?
“你怎么样?还在找千古?”
莫音低声嗯了一下,顺便把护送司明往无花岛治病的事儿讲了下,故意没讲剧情人物男配来无花岛寻女主的事儿,要不然又得捱一阵子骂。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和吴良的关系变得有些许疏远,很多事儿都变得不能和吴良讲,也不愿和吴良讲。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你要知道千古不过是团数据,不要花费太多精力在他身上,你的重点该是完成任务。”
阿,又来了所谓的数据论。
“他不是数据,他有血有肉有感情!”莫音固执己见,她在这里遇到的每一个人都不会是单调乏味的数据,他们都有属于自己的生活,都有属于自己的颜色。为什么吴良总是要给她灌输他们都不是人的思想呢?这样的吴良让她觉得好陌生,好不熟悉。
明明他应该是最支持她的。
“呵…莫音,在这小说里混了几年愈发有性子了,我这旁观者比你这当局者看得清。你对千古那小孩的执着太深了,你是个外来人阿,难道还想看着他娶妻生子?一生终老?醒醒吧,你对这里的任何一个人而言都是外人,你不属于这里。”
“你找了千古多久了?四年了吧!再找下去你还做不做任务了,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完成任务通过实习混得一差半职么。不要本末倒置了好吗?”
“我知道千古那小孩对你好,特别好,非常好。但是你和他关系再好,你到底都是要离开他的,索性现在放手算了,不要找了,就算找到了过了四年了他难道还是当初那个千古吗。”
莫音张张嘴,语气弱了下去:“可是就算要分开也不该以那样的形式告别阿。明明掉落悬崖的时候还在我怀里,怎么可能突然一下子不见了。吴良,他肯定是被歹人掳去了,我真的要去救他……”
“莫音!”
莫音闭了嘴,止住了自己的失态。那声吴良的震怒让她不由自主想要落泪哭泣,吴良不懂她,不支持她,不愿意相信她。不知不觉夜色袭来,月上树头,微风阵阵,远处传来声声嘶嘶嘶嘶,像是千百万之蚕吞食桑叶,氛围有点恐怖。她光顾着和吴良争论,不知道归去的路在何方。
“莫音,听我的一声劝吧。不要再去找千古了,放手吧,好吗?”
“可是真的好难阿……”莫音不是没想过放手,有时候她心一狠告诉自己随着千古的生死吧。可是入夜梦里千古浑身是血,指尖指着她,血泪俱下控诉她的狠心,哭诉他自己的绝望。
怎么可能任由他一个人在外生死由天?这样的孩子就该呆在她身边好好让她疼着护着,安康一世。
“莫音,你还记得我们那时候养的那只小白猫吗,那时候它死了你也是紧紧抱着它不肯撒手的。你那么那么喜欢它疼它宠着它,它死了你甚至说死都不会撒手,你还记得你后来为什么撒手?”
“因为它发臭了,有虫子。”
莫音想起那只小白猫,死去的它,她以为她还会喜欢它接受它不嫌弃它,可是她做不到,她那时候自私的松了手,亲手埋葬了它:“千古不是它,他不是小白猫!”
“在我看来都一样阿,千古和白猫有什么差别?你迟早都会松手放弃的,不如现在早点放弃的好,还记得那时候你埋它哭的有多伤心有多难过吗?莫音,对这里的所有人而言,你只是个路人,虽然你或许会参与他们的人生,但你做不到始一而终。”
“你想让每个人都因你不经意的参与最终离开而难过吗?”
字字诛心,句句在理。没有办法反驳,没有理由抗拒。
“莫音,千古合该有属于他自己的人生,你何苦参与进去呢?他有自己的轨迹,你已经参与了一回,就不要再参与一回了。放手吧,就当是为千古好,他人生的精彩,需要他自己去创造。”
“你也有自己的任务需要完成,何苦牵扯到别人呢?千古,就放手吧,不要再去寻他了…”
莫音只是默默的在走路,耳畔传来吴良的苦口婆心,他这样的劝戒还是第一次听到。字字句句都是为了她好,都是为她着想。难道她对千古的执念真的会毁了千古吗?难道她收的徒弟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吗?
低头发现不远处有一大块处凹陷,慢慢挪过去,定睛一看,坑不深却大得可以,周围太暗,月色被云雾遮挡住,她瞧不清楚坑内有什么。只听到坑内传来嘶嘶嘶嘶声,听着她一身的鸡皮疙瘩。仔细瞧去,地下数不清楚的眼睛盯着她这个方位,蓄势待发。
弯月旁的云雾被风吹走,一旁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她鼻尖里闻到一股腥味。借着月色,她看到数不清楚的蛇在坑洞内攀爬缠绕,扭动着婀娜多姿的蛇身,吐着血红的蛇信子,竖瞳锁定着她的身姿。一条银灰色蛇纵身一跃,跃向她脸前。
她瞬间拿出无名剑,振臂一挥,蛇身分成两半。不知为何,她顺势朝着剑头指向的方向看去,一少年躺在群蛇中,一只手支撑着脑袋,两条腿上缠绕着几条小红蛇,小红蛇绕着少年的裤子,慢慢啃咬。而少年的胸前盘踞着两条黑色小蛇,吐着信子望着莫音。少年抬起另一只手,手臂上缠绕着两条红色小蛇,小蛇之间相互盘绕打闹,少年伸出了食指,莫音注意到,这只手缺了一只小指。
群蛇在坑洞内乱舞,围绕着少年舞动着身姿,少年容貌惊艳,一双桃花眼泛着诡异的神采。
莫音听到念珠链吴良传来的声音,一阵一阵又一阵:“忘了千古吧,不要再去寻他了…”
坑洞内的少年望着莫音,笑了笑,神色妩媚妖娆,轻声道了句:“师傅呵…”
一如初遇,莫音的剑身抖了抖,初次相遇在乱葬岗,她也是手持无名剑指向千古,如今再次相遇,同样的姿势,却是不同的心境。却道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第38章 谁在原地
寻寻觅觅四年,吃过多少苦,流过多少泪,受过多少罪,差一点点就要动摇就要放弃,差一点点她就要永远的失去了自己的徒弟。还好,还好,她最终寻到了他,她微微张嘴,喊出了这四年时时刻刻挂在嘴边的字:“千……千古”
弯月又被吹来的云雾遮住了光彩,四下是一片漆黑,耳边仍旧传来犀利的“嘶嘶嘶嘶”声,莫音往前迈了一小步,又轻声唤了句千古,没有得到该有的回应。千古应该就在凹进去的坑洞里,她看不见他的身影,听不到他的声音,内心徒升一阵不安。
再一眨眼,摆脱了云雾的弯月投射下星星点点的光明,莫音瞧下望去,坑洞里只有千古一人,直挺挺的站立着身子,仿若先前的群蛇乱舞不过是一场幻境而已。
莫音看见千古慢慢朝她这个方向走来,每一步都走得极慢。四年未见,原本稚嫩的模样已变得有些成熟,脸庞愈发的精致,雌雄莫辨,那双桃花眼媚态尽现。身子好像也有拔高的样式儿,只是看起来好像有种病态的瘦。
这么想,更加确定了这些年他定然受了不少苦,莫音弯腰,伸出手,递给千古,示意拉住她的手。
千古神色不明,却是握住了那只纤细白泽的手。
好凉。莫音心里暗念,使力将千古从坑洞里拉了出来,只觉得刚刚握住千古的手,便感受到一种不协调的感觉从他身上传来,很奇怪。来不及细想,千古沉重的身子一下子磕在她胸前。得亏她定力好,要不然两人都得摔倒在地。
扶正千古的身子,发现四年未见,千古如今竟然比她高了半个头,这才十四岁,就长那么高了?
千古将手从莫音手中抽回,双目锁定她的身影,道:“师傅呵…”
从下往上看的姿势着实不太舒服。欣慰的是终于寻到了千古,久别一逢,不知为何她望着千古的神色似乎没有一点点喜悦之情,他的口吻就像昨日他们才分开。压下心中的喜悦,想问的事情有很多,千言万语终汇聚成了俗套的一句话:“这些年,你过的好吗?”
你还愿意跟在为师身旁吗?
千古一顿,似是了解到什么,伸出瘦长的手臂,轻轻将莫音拦住,抱在怀里,动作极其温柔细致,莫音的脸贴在千古的胸膛前,她听到千古扭曲的嗓音低沉说:“我很想念你……”
莫音伸出手,情不自禁抓住了千古胸前的衣料,紧紧攥在手心里,喃喃道:“我找了你好久好久,找的我都以为再也不会找到你了。千古…我差点要放弃了。”
她差点要在吴良的劝告下放弃了,念珠链并没有传来吴良的声音,想来吴良那头应该已经挂断了。
“师傅,你找了我好久么…”千古低声重复了一遍,环绕着师傅的手臂加重了力气,眼神却越来越晦暗:“我不怪你,不怪你。”强调了好几声不怪你,千古不知道这是在欲盖弥彰什么?这是在掩盖什么即将喷发的情感?
“千古你这四年…发生了什么?”
“毒王白老头将我带到这岛上,着重栽培。”
莫音一听,觉得这话听上去没什么毛病,可为什么心里会产生种不协调感。从刚刚相遇千古到现在,她一直觉得千古身上有中不协调的气息。原来这些年千古并没有被歹人所拐,他是遇上了不错的机遇阿。毒王?为什么她觉得有什么很明显的事儿给忽略了。
莫音撑直手臂,离开了千古的怀抱。总觉得长大了的千古抱着她不太合适,轻声问:“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我此次来无花岛是送司明来治病的,约莫过几天就走了,你到时候是继续跟着毒王还是和我闯荡江湖?”
其实她心底盼着千古跟着她的,毕竟是她心心念念了好久的小天使。她想护着他,可若是他有自己的意愿,她也是强求不得只好内心泪流满面祝福了。
千古摇了摇头,道:“师傅…我还没想好。”
敛去眼眸中对师傅提到跟着毒王这一选项的厌恶。对于另一选项,跟着师傅?内心不由得燃起一种毁灭,他想杀了师傅…从刚见面的那一瞬间杀意尤浓,尽管师傅说她寻了他四年,为什么他觉得那么不可信?为什么他心里会产生种不满足的想法,仅仅是四年的寻找不够阿,还少了点什么。
“千古…你方才那群蛇乱舞的情况,咋回事?”画面感太刺激,至今磨灭不去。她想到刚才一群蛇缠绕着千古的身子,油油腻腻,不由得瞥了千古一眼。却看见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地面,戳了戳他□□在外的手臂,滑滑的,想到方才的蛇,内心暗道这该不会是蛇留下的东西吧。
“发情期,在喂食。”
听着千古漫不经心的口吻,她心里升起一阵不舒服。皱了皱秀眉,转头拉住并排走的千古:“那毒王,有没有胁迫你做什么事情?”
胁迫?千古很想冷声嗤笑,可是对方是师傅。他硬生生压抑下来,却生出了一种变态的快感,师傅什么都不知道,她不知道他受的苦,若是知道了,她那张绝美的容貌该变得如何的惊慌失措痛不欲生?一想到师傅会因着他的痛苦而痛苦,他内心就泛起阵阵兴奋,忍耐压制,却是低声笑了。
“你笑什么阿。”莫音头顶大问号,难道她不知不觉问了什么蠢问题?
千古不语,低声朝前走去。莫音不解,拉扯住千古的手臂,冰冷滑腻,问到:“千古…你是不是在排斥我?”
千古转头,低头看见莫音的手白泽干净,五指紧紧握住他的手臂,他能闻到她身上自带的女子香气,心里很烦躁,自方才见到她起一切都不对头了,这样下去会酿成大错。他不能失败,抬头,看见师傅一双澄澈的双眼,娇小红润的嘴唇,一张一闭,很吵。
伸出两指,使半成力往胸口旁两寸一点,师傅身子一软,他搂住,横身抱在怀里。
这几年他虽内力被封,但变强的心思一直都没下去,白老头平日里对他施展的那些手段他暗地里都再琢磨,伍柳平日的学习他也偷偷学去。
怀里师傅闭着眼睛,安静的躺在他怀里,不问不吵,心下的焦躁感消去了几分。
迈开步伐,慢慢朝一处方向走去。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遇到师傅?他等了她四年,她若早些出现该有多好,那时候他心思“纯正”从未想着要害她。可是如今,他方才见到她,那一瞬间真的产生了要除之的念头。
他心底对她有怨有恨,纵使方才知道她寻他,亦难消阿。
为什么师傅要出现?她就该永远不出现在他的视线里阿,现在出现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师傅。若是让他用以往温顺乖巧的方式对待师傅他是做不到的,经历了这四年的“打磨”,他心里有一股气,他想要变强大,让众生都拜服在他脚下。
师傅,会阻碍他的。
他想起曾经对莫一许过的誓言。
【我,千古,在此发誓,若不除莫音此人,这一生必身处地狱,煎熬痛苦,时时刻刻,月月年年,终不得好死。】
那时候就该除了她的,为什么要心软?尽管他还记得那时候不除掉她的理由,为了一些可笑的温存,可笑的善意。可是恰恰正是因为她,他才会遇到白老头,才会在痛苦的深渊里苦苦挣扎摆脱不得受尽虐待。也许这都是命中注定,可是他不服命,他必须恨些什么才会不屈服。
抱着莫音走进一处隐藏甚好的山洞,这里是他曾经逃脱时的一个蜗居点。
轻轻将师傅放置于草堆上,她那无害的脸庞,千古只觉得手心很痒,连带着心都痒疼了。双手紧紧握住了莫音的一只手,那只手因而变得惨白。
“为什么还要出现呢…为什么……要是永远都不出现该有多好…这样我就能一心一意怨恨着你的抛弃。为什么还要说出寻找了我好久的话呢。这会让我觉得,我在你心里好重要阿……”千古低着嗓音啜泣,身子骨颤抖着。他吻了吻师傅的手背手心手指,仿若珍品。
四年,尽管可以让千古的心智变得成熟,身体变得强壮,可是他的心里总有师傅的踪迹。纵使他怨着恨着师傅,可是她曾经带给他的善意温情,都磨灭不去。那是他存活至今得到的少的可怜的珍贵回忆,对于这样的人,即使他打定主意从心底里怨恨她,可是只要她的一句话就可以让所有的消极情感化为乌有。
千古含住莫音的大拇指,轻轻咬了一下:“我原谅你了…”
这是他对莫音的第二次原谅,第一次千古问莫音他和易离尘谁重要时,她回答不出,他原谅她。这次她们分离四年,不管何种原因,不管她有没有寻他,他也原谅她。不会再有第三次原谅了,师傅,不要再这样对他了,再这样他会彻底坏掉的。
也许,不经意间他已经坏掉了,他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第39章 司明治病
莫音醒来,身上披着件薄薄的单衣,四下望去,是一处山洞,而千古已然不见!起身,衣服落地,她记得昨晚明明是遇见了千古,那不可能是梦境,后来怎么了?后来她好像被千古戳晕了?
一脸懵逼,几个意思,几个回事?刚上来就以下犯上弄晕师傅?
她的心境着实有点微妙,低头看见一块白布,上面有着黑色字迹:
【师傅,若你还愿见徒儿,今晚在此恭候】
莫音默,总觉得这四年过去徒弟胆子越来越大,欺上瞒下的事儿干的越来越多了。弯腰捡起那块白布,放进怀里,尽管这样这孩子还是让她心疼。失而复得,总是会加倍珍惜。这时候若是千古想要那天上的星星,莫音估摸着也会想办法搞到手。
走出洞口,才发现日上竿头,原来已经那么迟了。一边记路一边摸索着回神医那儿的路,苍天不负有心人,当看到熟悉的院子时,莫音就差跪地嚎啕痛哭了。神医此时在院子里捣弄着不知名的草药,神色认真。莫音注意到,神医的头上插着那只梅花簪。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有故事。
“神医…”莫音轻轻喊了一声,神医无视之,继续暗戳戳的捣鼓着手里的药草。
莫音不死心,又轻轻喊了下“神医”。
神医转头冷声道:“何事?”
“司明那病…”莫音有点心虚底气不足,毕竟神医的眼神好恐怖,她心里有点小怕怕。说实话对付冰美人什么的她一点都不擅长阿,更何况这冰美人周身的气质都让她觉得超级超级不自在。
“自己进去问。”
语毕,又转过头专心研制手中的药材。
莫音弓着身子小步小步缓慢踏进屋子里,虽不知为何她要以那副小心翼翼姿态,但想着降低存在感总归是不错的。对方是神医唉,得罪了到时候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刚一迈进屋子,关上房门,她就看见脑袋扎成刺猬的司明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莫音不识得,里面酝酿着浓浓的情感:“你是哪个司明?白天的司明?还是晚上的司明?”
“我不是司明。”
莫音惊,●0●?人格自我否定?
“晚上的司明?”话语里没带爷,听着像是晚上的司明,虽然现在是大白天,但是想来神医做了什么吧。
“爷不是…”
莫音默,困扰,挠头。
“这件事儿挺复杂的……爷也是刚刚才醒悟。”明明口吻是白天的司明,可是表情却是夜晚的司明,纠结悲伤难过。莫音不知该如何是好,轻声道:“没关系…”
司明有一弟,名司南,相差两岁,俩人兄弟之情甚好。但自从司影来了司家,司南对司影的敌意与日俱增,已然不可化解,上升到了有他无我有我无他的境界。司南性子骄横,眼里容不得外人夺走本该属于他和兄长的亲情,更何况彼时司南一直不信任司影,认为其有目的。处处设计陷害司影,可心思到底没司影深沉,无一不被司影化解。
司明性子温和,不喜争吵。可俩头都是他弟弟,尽管司南与他较之亲切,可偏袒一事儿若做了只怕司南日后会做得更过头。于是少不得帮衬了司影几下,却无意识将司南推入了绝路。
司南谋得一枚双生蛊,传言此蛊有母蛊与子蛊,子蛊食之能惑乱人心智,使人丧失基本情感如同蛊虫,听任之母蛊食用之人。司南二话没说立马吞母蛊,设计将子蛊喂给司影。可到底阴差阳错使司明咽下,司明从此一蹶不振浑浑噩噩,终日虽醒着犹如没有魂儿般。
司影私下里告诉司南,若是母蛊死了,那双生蛊的毒自然解了。
司南虽年幼却也不笨,他看得出这绝对是司影搞得事情。可是没有办法,为了兄长,就算是死又何惧?那夜,他走近兄长房间,望着浑浑噩噩的兄长,低声哭泣,一字一句以母蛊的身份命令兄长记得司影的卑鄙。
最终,死在兄长眼前。却未料到那母蛊竟然偷偷爬出了司南的身子,爬进了司明的身子里。
悲剧酿成,回天无力。从此白天的司明其实就是那司南,而夜晚的司明才是真正的司明。可是随着时间的逝去,司南慢慢忘记了自己是司南,他只记得自己应该是司明,应该以司明的身份活下去。
所以才有了白天和黑夜两种性格。
莫音听完,问:“如果这蛊毒治好了,会怎么样?”
“会消失,司南会消失。”
“什么!你……那司明知道这一切吗?”
“他不知道…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病了。没关系,这事儿本来都是爷搞出来的,这样的结局最好了,没什么不可接受的…”
“如果可以接受为什么要露出那么悲伤的眼神阿!”莫音望着司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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