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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玉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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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婢女温顺地将衣物放进北轩宇指的箱子。
  这时,又一婢女提着食盒走来,此人正是秋兰。秋兰不满道:“宇王爷,您就在一旁呆着行么?别在这碍手碍脚的。”
  “什么叫碍手碍脚?我这可是在帮五哥准备行李。你看看,这些东西在我完美的指挥下摆放的多有条理。”北轩宇气宇轩昂地展示他的功劳。
  然秋兰也就瞄了那么一眼,刚好瞧见萧忆走来,行礼作揖道:“驸马爷,您醒啦!”
  萧忆只是点了点头,见大厅一片凌乱,问道:“你们这是干嘛?”
  “我们在。。。。。。”
  秋兰正要回话,被北轩宇抢道:“五哥说过几天我们要启程去南宁国,所以在收拾行李咯。”
  “去南宁国?”萧忆寻思:“溟王爷为何这么着急赶往南宁国?难道他已经找到‘玲珑玉匙’的线索?”想到这,内心恨不得快点到南宁国。
  北轩宇继续道:“五哥说子贞姐姐被拐到南宁国去了,她是我国贵宾却在我国土地上失踪,实在是我国的过失,所以他要亲自去把子贞姐姐救回来。”
  这个理由。。。。。。
  对于北轩溟前往南宁国的理由,萧忆无言以对。话说回来,这么看来北轩宇还什么都不知道,认为原因就是子贞被绑。日后若是让他知道真相,以他的脾气肯定会郁结吐血的。
  一想到这,萧忆不禁嘴角扬起,幸而及时察觉没能笑出声来。
  秋兰把食盒放在桌上,道:“驸马爷,既然您已经来大厅了,就在大厅用餐吧。”说着,把食盒中的饭菜拿出来摆放在桌上。
  北轩宇见秋兰对自己和对萧忆的态度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实感委屈,嘟着嘴道:“秋兰,我的好姐姐。为什么你给他准备这么多好吃的,却不给我也来一点。”
  秋兰头也不回,道:“你不是已经吃过了么,还想怎么着?”
  “我。。。。。。”北轩宇自知再说下去只会让自己无地自容,只好作罢,转对萧忆道:“萧驸马,等会你也收拾一下行李。”一直以来,萧忆对他客客气气,他也不好将矛头指向萧忆,也只好客客气气地对待。
  萧忆点头道:“溟王爷呢?怎么不见他。”
  秋兰道:“王爷见皇上去了,一会就回来。”
  “嗯。”萧忆不再说话,拿起筷子夹东西吃。见此,秋兰退了下去,北轩宇也不想自讨没趣又投身到自己的指挥世界中。对婢女们拿来的东西指动喝西,不亦乐乎。
  夹着东西吃在嘴里,心却不在美食上。离真相更近一步,不是该高兴么?到底为什么?
  萧忆食不下咽,满脸思索。阿覃哥哥的面容突然在脑中闪现。
  “阿覃哥哥。。。。。。”萧忆立时顿住,才想到要是就这么去南宁国了,才见一面的阿覃哥哥怎么办。转而又想到自己没有跟他相认,不应该担心这个问题。只是,好不容易才相见,不应该就这么突然离开。脑海中又闪现那雀归楼窗前的面纱女子,她那双注目自己的眼神明明就像认识自己。
  她猛然放下筷子,起身向大门跑去。
  北轩宇大喊:“你这是要去哪啊?”
  萧忆头也不回,只说道:“一会就回。”
  她一口气冲到雀归楼前,站在门前望了一眼刻有“雀归楼”牌匾,一头扎了进去。
  雀归楼内,厅内坐着各色人马,在喧嚣中享受美食好酒,香醇酒味扑鼻而来闻着酒香,即便是不爱酒之人肚里的酒虫也沸腾乱窜。
  一眼望去,满是陌生面孔,如何寻得阿覃哥哥?
  酒保迎了过来,笑道:“客官,我家小姐恭候多时了,这边请。”指着上楼的梯子。这是在示意萧忆上楼。
  恭候多时?难道一直有人在等他来?萧忆望了酒保一眼,确定他是在示意自己,方才循着楼梯上去。
  见阿覃候在楼梯口,向他点头问候。只见阿覃作揖回礼后带萧忆前往一间偏远厢房。
  还未踏入房中,琴声悠扬飘入耳中。时而婉转时而凄凉,更多的却是哀怨和愤怒。这琴声,倒是飘入了萧忆心中,此时此刻她的心境不也如此么!
  “小姐,人来了。”琴音嘎然无声,阿覃推开门,示意萧忆进去。
  萧忆对现在阿覃的举止感到忧伤。他不再是那个热情四溢的小男孩,而变成了一个成熟稳重却离她更远的陌生男子。多想告诉他她的真实身份,可惜她还不能。
  “阿覃。。。。。。”她差点叫出“阿覃哥哥”,还是忍住了。
  阿覃指向屋内道:“公子,请。”
  没有人平白无故会邀请陌生人相见,更何况他们还能在自己踏入楼中的那一刻前来相迎。或许,他们早就算准了这一切。
  萧忆梳理思绪,压住那缭乱的心进了厢房。阿覃默不作声地关上了门,悄然离开。
  房中隔着一块屏风,透过缝隙见一曼妙女子戴着面纱端坐琴前。此人,正是昨天萧忆在后院见到的站在窗前的面纱女子。
  萧忆道:“你认得我?”
  “一面之缘!”面纱女子悠然道。
  想必一面之缘指的便是昨天那一面。但萧忆不明,面纱女子用意何在,继续问道:“不知姑娘邀我前来有何事?”
  面纱女子道:“萧公子,请先入座。”
  居然连姓都知道了,萧忆对眼前这面纱女子的一言一行,突然来了兴趣。她依言入座,桌前早已备好酒菜。看来,他们真是有备等萧忆前来。
  面纱女子又道:“萧公子,请先尝尝我们雀归楼的拿手好酒。”
  萧忆依言自行倒了一杯酒,凑到鼻前闻了闻,道:“这和方才楼下闻到的酒味不一样,更香更醇厚些,果然是好酒。”
  面纱女子噗嗤一笑,道:“没想到萧公子还能用鼻子品酒。”
  萧忆捧着那杯酒,道:“姑娘找我到底有何事?”
  “不要心急么!你这急性子可不行。”面纱女子抚着琴弦,道:“萧公子,您且喝杯酒,听我为你弹上几曲。”说罢,指尖在琴面上跳动,那悠扬婉转的妙音阵阵传开,萦绕在耳。
  见面纱女子并无恶意,认定她必知道些什么,只好按捺性子听她弹了一曲又一曲。
  说来也怪,面纱女子的琴音总是让她陷入往事,或哀伤或快乐,弄得她哭笑不得难掩心事。为了压住那澎湃沸腾的心,她不得不喝下一杯又一杯美酒,借此调解。
  才弹了三首,萧忆已觉过了半生。见琴音停止,不由得舒了口气。
  面纱女子道:“萧公子,接下来的这一首曲子,是我近来才学的。若学艺不精,还请见谅。”
  说罢,面纱女子再次舞动指尖,只闻调子缓慢,富有含蕴的曲子款款拨来。与前面的曲子有些不同,这一首曲子像是在慢慢地诉说它的故事,时而高涨时而悠然。这流畅的弹奏,说什么也不信是近来才学的。
  听着曲子,酒杯顿住悬着半空,兀自掉落。萧忆怔道:“这曲子。。。。。。这曲子。。。。。。”
  面纱女子道:“看来萧公子认得这曲子,那人说的没错。”
  萧忆问道:“你说的那人,是谁?”
  面纱女子道:“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我转告给你的话。”
  “什么话?”
  “那人让我告诉你,他一直都在注视着你的一举一动,希望你不要令他失望。”
  “就这些?”
  “不,他还说真相就在南宁国。”
  背后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注视着她,这得是有多大能耐才能做到的事。这对她而言,又有什么可惧的。只是,那人到底是敌是友?为何要让他人转告这话。
  琴音突然中断,面纱女子走了出来,坐在她面前,小声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很想对你说,你斗不过他的,还是放弃吧。”
  “放弃?难道她知道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谁?”萧忆寻思着,猛然抬头想要询问,不料面纱女子袖子一挥,她顿觉眼前一片模糊。
  她够小心了,没想到还是中了他人的计,又是那该死的迷药。萧忆实在无力支撑,昏了过去。
  此时,一位面纱男子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笑道:“你还是这般小心行事。”
  面纱女子冷冷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既然所托之事办妥,你该告诉我北轩霆藏在哪。”
  “啧啧啧,这脾气可会吓跑很多仰慕你的人。”面纱男子摇头感叹。
  面纱女子凛然道:“不用你在这惺惺作态,我不吃这一套。快告诉我北轩霆在哪,否则我让你出不了这门。”腰间的软剑抽出,横指面纱男子。
  面纱男子丝毫不惧,笑道:“我也不吃这套。”双指夹剑推开,掏出一张纸条递给面纱女子,“你要找的人就在这里面。”
  面纱女子立即收剑接过纸条,望着纸条露出诧异面容,道:“他一直都躲在北都?”
  面纱男子道:“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很会选呢。”
  面纱女子将纸条捏成一团,道:“无论他躲到哪里,势要将他千刀万剐。”语间透着寒气,透入骨中杀气袭来。忙叫阿覃,阿覃推门而入。
  面纱女子道:“你,立即召集所有人。”
  “是。”阿覃撇了一眼昏倒在地的萧忆,又离开了房间。
  “没必要这么着急,有我的人监视着他跑不了。”面纱男子道。
  “哼,就算他跑了我也会追到天涯海角。”面纱女子指萧忆道:“若你要杀他,请挪个地,别弄脏了我的雀归楼。”说罢离房而去。
  “啧啧啧,整天把杀字挂在嘴边,多没趣。”面纱男子蹲下来望着萧忆,邪笑道:“游戏越来越精彩,你怎么可以不出席呢。”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凑到萧忆鼻前。
  瓶内散发的气味刺激萧忆大脑,她微眉紧促,眼眸渐睁。瞧见一团模糊的黑影站在她面前。萧忆很想叫他,只可惜身体还未恢复力气,实乃有心无力。强要说出话,更是哽在喉间发不出,只能眼睁睁地望着他远去。
  *****
  喧嚣声不绝于耳,忙上忙下爬楼梯的脚步声更是响亮,昏睡中的萧忆,猛然间睁开眼,房内空无一人,窗外早已变了黄昏。
  屋外热火朝天,屋前人影来回窜动,就是没人推门走进,注意到她的存在。
  萧忆借地起身,瞥见一扇窗开着,走了过去,窗外正好是后院,没有什么人,她二话不说跳了下去,离开雀归楼。
  离开溟王府这么久,北轩宇他们肯定等急了,想到这,萧忆不由得加快脚步赶紧回去。至于雀归楼一事,她能感觉到面纱女子没有恶意,倒是后来看到的人影,让她甚是在意。
  他到底是谁?
  适才中了面纱女子的迷药昏了过去,但奇怪的是她不能动,不能言,更不能睁开眼,但他们的谈话却被她听得清清楚楚。平常的迷药中了之后让人失去所有知觉,但这次却不是。她还摸不清面纱女子的用意,但她已经从谈话中得知了那名后来着的不怀好意。
  “北轩霆?又是一个姓北轩的。难道他与北轩溟有什么联系?”萧忆寻思着,“为何那面纱女子这么恨那个人?”
  脚下虽在快步行走,心中却满是疑惑。
  “不行,现在还不是回去的时候。”萧忆念叨,立即转身又往雀归楼去。
  还未踏进雀归楼,途中倒遇上了寒飞。寒飞是北轩国当今圣上的贴身侍卫,萧忆在宴会上有注意到这个人,此时见他行事神秘,不由起了疑心跟过去。
  萧忆不敢靠的太近以免被发现,在巷中东绕西绕还是跟丢了。正当在巷中搜寻,无意间瞥见北轩溟提着两瓶酒走进一户人家中,悄悄跟了上去。
  北轩溟进门就叫道:“二哥。”
  一男子正在浇花,听见来者这般叫他,头也不回,继续浇着花,叹道:“没想到你也在找我。”
  北轩溟笑道:“这喝酒的本事还是二哥教的,现在酒瘾又犯了不找你找谁?”说罢将酒放在石桌上,自兀打开便喝了起来。
  男子放下瓜瓢转过身来坐下,拿起酒就往嘴里倒,一下子就喝了一大半。
  萧忆躲在暗处看的清清楚楚,那男子正是长延,只是相距较远,没能听清楚他们的谈话。
  北轩溟赞道:“几年不见,二哥的酒量还是这么好。要是知道二哥在北都,我就早点来了。”
  长延又喝了几大口,沉吟道:“喝完赶紧回去吧,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
  北轩溟道:“二哥,我来。。。。。。”
  长延叫道:“不要叫我二哥,五年前我就已经不是你的二哥了。喝完赶紧回去,就当没见过我。”猛地将酒瓶放下,起身欲回屋内。
  “二哥不再是二哥,五弟也不再是当年的五弟了。”北轩溟突然转了态度,语中透着寒凉,冷静得让人发寒,他继续道:“二哥这几年东躲西藏的日子还没躲够吗?你什么时候才能看清现实为鸿飞他们。。。。。。”说到这,不由得哽咽,实在无法再开口。
  被这么一说,那些如出一辙的刺杀在脑海中闪现,长延内心痛苦而不知从何说起,但是,他有不得不躲避现实的理由,咬牙道:“这几年来,习惯了。”说着往屋里走去。
  北轩溟急道:“你这么做,对得起鸿飞将军他们一家吗?”
  此话一出,长延再也无法迈出步子。
  北轩溟继续道:“萧忆,就是将军夫人的妹妹。”
  从第一眼见到萧忆,长延便对她的身份猜的有七八分,他们是长得如此相像。
  长延仍旧不语,北轩溟又道:“她已经被卷入那件事中,如果二哥还执意如此,我也无话可说。只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长延问道:“什么意思?”
  北轩溟扬起嘴角,抓起酒瓶掷向暗处,一声惨叫传来。瞬间,庭院中冒出一队黑衣人,墙外也被黑衣人包围着,他们手执弓箭瞄向北轩溟和长延。
  瞧着突如其来的阵式,萧忆不免有些惊讶。这些人,个个都是顶尖高手。方才她一心躲在暗处偷瞄他们,竟没察觉到那一大队人马的出现,暗叫不好,难免又是一次力量悬殊的厮杀。
  长延认出黑衣人中戴面纱的女子,犹然道:“是你!”
  那面纱女子正是雀归楼的那位,得到提供的藏身之处,她立即召集人马赶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挑选的个个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面纱女子道:“北轩霆,是时候了断我们之间的恩怨了,拿命来!”一声令下,黑衣人人提剑刺来。
  北轩溟不屑道:“就凭你们?”他正要叫隐在暗处的破峰、香影出来,长延阻止了他,示意他不要这么做。北轩溟疑惑地看着长延。
  长延道:“这是我欠她的,你走吧。”推开北轩溟,迎向面纱女子的剑。
  北轩溟叫道:“我还有好多问题要你解决,怎可就此放弃。香影、破峰,还不出来。”说罢动身拉住长延,挡住面纱女子的剑,与面纱女子缠斗。
  立时,香影现身嗔道:“主子,人家都说不要我们插手了。”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倒是破峰,已经飞出加入战局中。
  那些黑衣人见来者是一个风情万种,身姿妖娆的美貌女子,不免有些心动,迟迟不肯下手伤了这可人儿。
  香影挥着手,笑道:“臭男人,看够了吗?”
  那些黑衣人还没来得及摇头,已然倒在地上。
  见自己精心挑选出来的高手就这样倒下,面纱女子心中甚是气人。
  “都说了这是我欠她的。”长延一怒之下拦住北轩溟,自己与面纱女子周旋。
  不到片刻,面纱女子所带来的人都被破峰和香影击倒。其实,她的武艺不高,若不是因长延,他早就已经将她拿下。
  “阿覃,给我杀了他。”面纱女子急红了眼,无论如何,今晚她都要杀了北轩霆。
  闻言,阿覃慌乱中从地上拾起一把剑冲向北轩霆,脚步凌乱毫无章法,明眼人一看便知不会武功。
  萧忆一直躲在暗处静静地观察着,见阿覃突然向他们攻击,唯恐他受伤,立即飞身而出挡在前面,巧妙地将阿覃推了回去,又抵挡住北轩霆的反击。
  这一出现,双方甚是惊讶。北轩霆没想到她会突然出现,但更惊讶的是面纱女子,原以为那人已经将萧忆处理了,没想到站在她面前的人儿毫发无损。她一直都知道那人心狠手辣,怎么会放了萧忆?惊道:“你怎么会在这?”
  “这话得问那个人。”萧忆转而道:“你们还不快走。”
  面纱女子指着北轩霆冷笑道:“走?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的藏身之处,我怎么可能轻易走掉。”
  北轩霆喟然道:“这命我会留给你的。”
  面纱女子道:“既然都这么说了,有本事让他们别插手。”
  北轩溟摇头道:“现在可不行,当着我的面杀人,我可忍不了。”
  萧忆附道:“他都这么说了,还是快走吧,你们是斗不过他的。下次再寻时机便是。”
  此言一出,面纱女子讶异地看着她。只见她仍挡在自己前头,头却不回。
  萧忆继续道:“阿覃,还不带小姐离开。”
  一直处在游离状态的阿覃“哦”了一声,拉着面纱女子便往回跑。面纱女子心知
  她说的有道理,眼下想取北轩霆那贱命是不可能的,只好随着阿覃离开。
  北轩溟对此不以为意,笑道:“既然都来了,那就坐下来再喝杯酒吧。”
  说罢又三坛子酒从暗处飞来,北轩溟接过放在石桌上,一一打开,自顾喝了起来。
  北轩霆自知躲不过,那就来个一醉方休,索性也坐下来喝酒。
  萧忆不知怎的,也随他们坐下,但她滴酒不沾,只是坐着看他们喝。过了片刻,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事情原委了吗?”
  北轩霆顿了一下,思索没几秒又往自己嘴里灌酒,内心翻腾澎湃。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道:“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
  北轩溟笑道:“二哥,你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
  北轩溟叫他二哥,这一称呼让萧忆对他们的关系明了。为何一个王爷沦落到逃亡在外被人追杀的地步?这让萧忆很好奇,但她最好奇的,还是那位面纱女子,以及在雀归楼中恍惚见到的那个人影。
  北轩霆将酒坛子放下,思绪飘向远方,幽然道:“五年前的那件事,我知道的也不多。”
  他也知道五年前的内情?萧忆眸中瞬间明亮,凝神注视着北轩霆,这个小小的举动被北轩溟看在眼里,笑意油然。
  北轩霆继续道:“那件事的源头,就是因为玲珑玉匙。”
  北轩溟插道:“说点我们不知道的。比如……这个,”拿出一张纸铺开,上面画的正是萧忆的玉竹。
  “玲珑玉匙——”北轩霆惊呼道。
  北轩溟道:“看来,我的猜测又对了。二哥,那件事的幕后黑手是谁?”
  “这。。。。。。”北轩霆显得有些为难,不知如何说。
  北轩溟又道:“那就来说说刚才那位女子吧。她是谁?二哥总该告诉我了吧?”
  北轩溟问的正好是萧忆想要问的,于是她继续凝视着北轩霆期待从他口中得到答案。
  不料,北轩霆道:“什么问题我都可以回答你,唯独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除非。。。。。。除非她自己说出来。”
  北轩溟很干脆地说道:“好,那还是告诉我幕后黑手是谁?”
  北轩霆思索片刻道:“追杀我的人。”
  北轩溟道:“刚才那女子?”
  北轩霆道:“不,不是她。另有其人。”
  “南。。。。。。南宫琉!”
  “南宫琉?”萧忆重复着惊起,没想到会是他。倒是北轩溟,很淡定地坐着,好似这个答案他已经知道。
  北轩溟冷静问道:“还有呢?”
  还有?难道幕后黑手不止一个?萧忆收住心思看向北轩霆。
  北轩霆也没防备他会问这样的问题,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但随即掩住没被发现,强自镇定道:“没有了。”
  “你确定?”北轩溟发出锐利的眼神射向北轩霆,似要将他看个透,印证他说的话。
  北轩霆挤出笑容道:“我是你二哥,难道还会骗你不成。再说了,我有必要袒护幕后黑手吗?”
  说完,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萧忆正想着要说些什么,北轩溟突然笑道:“二哥说的极是,来来来,喝酒!”
  二人又拿起酒坛子喝了起来,完全没在意萧忆的存在。这不明摆着不让她说话,萧忆望着他们,无奈地挤出微笑。
  *****
  回到府里,萧忆一直在回想见到寒飞的事。寒飞是皇上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那僻静的巷道中,除非。。。。。。
  萧忆不由得“咯噔”想了一下:“莫非,他们也在查那件事?”若真如此,多一个人,多一个人手好办事,更何况,想要对付南宫琉,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进宫面见皇上,刺探一下。念及此,她实在按捺不住,趁着夜黑溜出溟王府。
  刚踏出溟王府后门,一个声音传来:“这么久才出来,让我好等啊。”说话的正是北轩溟。
  萧忆讶异地望着他,不知他怎么会猜到的,问道:“等我做什么?”
  北轩溟笑道:“萧侍卫什么时候也学会明知故问了?走吧,三哥还在等我们呢。”
  听这话,萧忆明白了。她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都在他人的意料之中。那又如何,只要能查出真相,其他的都不重要。
  萧忆默默地跟在北轩溟身旁,从一条幽静的小路进入皇宫。北轩翰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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