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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玉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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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张脸,虽有伤口,萧忆还是一眼认出是亲姐姐,心不由得一颤,郁结于心,汹涌翻滚。
北轩溟感觉到她的异样,将她抱得更紧,温柔道:“别怕,你还有我。”
“为何?为何我会梦到姐姐?为何我会梦到她?”萧忆暗问自己,五年前姐姐倒在血泊中浴火缠身的情景再次涌现心头。“不,不要。”内心竭力呐喊着。她的手缓缓抬了起来。
北轩宇惊呼道:“看,看啊,她动了。”
大伙急忙凑向萧忆,面露喜色。然萧忆根本不去看他们,将手搭在北轩溟手上似要推开他,走向那一堆火中。
“简儿,简儿。。。。。。”
“忆儿,忆儿。。。。。。”
大伙都依着熟悉的名字叫唤着,然萧忆眼中充盈着火焰的明亮,一想只想着往前,阻止火焰的蔓延。汗珠淋漓滴落,颤巍的手就这样停在半空。
萧忆心中急切道:“老天爷,您行行好。在梦外我不能救姐姐,就不能让我在梦里救她一回吗?”一时情急,气血不畅又晕了过去。
过了许久,萧忆慢慢恢复知觉,感觉自己的身子晃得甚是厉害,听得“轱辘轱辘”声一重又一重,极速传来。
她缓然睁眼,发觉自己不在屋内,而是在马车上。
子贞见她醒来,欢喜道:“感觉好些了吗?要不要喝点水?”
此时的子贞一身男装打败,还贴了胡子,倒挺有彪形大汉的模样。可惜,若真和彪形大汉站在一起,又差了许多。若不是她开口说话,萧忆还真要花费好些时间才能将她认出。
萧忆心中念道:“这梦境又是唱的哪一出?”手微微抬起,子贞连忙握住,将她扶起来做好。
这时,北轩宇掀开车帘走了进来,笑道:“醒了好,醒了好。适才还在担心简儿姐姐身子是否受得住,要不要减慢速度。眼下看来,我们还得加快些离开才行。”转身又放下帘子,听见他嘱咐马夫快些。
子贞将一旁的盒子拿来放在萧忆腿上,让她双手护着。但也怕萧忆双手无力,自己也撑在一旁,道:“这是你姐姐的骨灰,我们回去了便将她安葬在鸿飞将军旁边。”
那伤痕显就的脸再次闪现脑中,萧忆急忙闭上眼睛,安慰自己道:“这只是梦,这只是梦,没什么好怕的。”
“忆儿,忆儿。”子贞见她如此,又轻唤了两声。
萧忆这才又睁开眼睛,盯着那木盒,手不住地抚慰着,心中念道:“即便是梦,这木盒里也是梦里的姐姐啊!”
子贞一直担心萧忆醒来,看到这木盒会再次晕去。但见她怔然呆望,心下放宽了心。暗想溟大哥的法子虽然狠了些,却也见效快。
就这样抱着木盒,从黄昏转入黑夜,又从黑夜转入清晨。期间,萧忆昏昏睡睡不下数次,但怀中的木盒一直不忘抓紧。
突然间,马车极速停下,萧忆和子贞猛然往前冲。幸得子贞眼快,扶住了她,才不致跌出马车。
子贞大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北轩宇掀开车帘关切道:“二位姐姐,没事吧?”见子贞摇头说没事,这才继续道:“前面有颗枯树挡住了路子,二位姐姐且在马车上等一下,我去看看。”
子贞忧心道:“小心点。”
北轩宇笑了笑,应声而去。
子贞扶着萧忆,让她坐好。萧忆在心中疑心道:“行了一夜,并未看到下大雨,怎就有树拦在路上?”
才猜到此,便听见北轩宇大喊一声“哎哟”。
子贞急忙掀开帘子道:“怎么啦?”
马夫拦住她,道:“快进去,有埋伏。”
话未说完,箭纷纷袭来。
“小心。”马夫急忙推子贞进了马车,自己抽出腰间的刀挡去飞来的箭。可惜,一人顾着自身安危,又要顾着马车里的人,面对纷纷踏来的箭雨,还是不慎中箭。
北轩宇前去查看那树,却不小心中了埋伏被网住,动弹不得,只能看着干着急,大声道:“子贞姐姐,快拉坐板下的粗绳。”
子贞闻此,急忙弯下腰去找。果然,在她底下便有一根不长不短手指长的绳子。她急忙一拉,马车外纷纷蹿出木板将他们四面八方都包裹起来。
那些箭击飞在上,纷纷滑落在地,更别说射入车内。
那马夫见马车暂无危险,急忙提剑跑去,划开网住北轩宇的网,又退回守在马车旁。
这时北轩宇大声道:“好极了。子贞姐姐,你再去推开对面的小木桩。”
子贞蹲在地上找了一下,看到了一个不是很显眼的小木桩。当即往上一推,马车顶上突然射出细小的针,向四周散去。只听得“啊”的惨叫声纷纷传来。那便是香影平时使用的伎俩,没想到被用于此。
而那惨叫声分明是女子的声音,看来不是南宫琉的人马追了上来。
只见月竹领着几名女子从山上下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北轩宇自然不认得玄音阁的二当家月竹,还以为山里的女贼,笑道:“我道是谁如此大胆,却没想到是美人们。各位生得如此娇艳,为何偏要做抢劫的勾当?”
“呸,你胡说什么呢。”
“就是,我们像抢劫的吗?”
“就是,就是。”
跟在月竹身后的女子对北轩宇的说法甚是不能苟同,纷纷站出来指正。
月竹立马示意他们不要说话,向北轩宇道:“把马车里的人交给我,放你一条说生路。”
原来是劫人而非劫财,见那头目身后都是女子,北轩宇以为是要抢了子贞他们入伙,正色道:“常言道强扭的瓜不甜。你可知马车里的人都是什么人?这番抢人强行入伙,可是不能笼络人心的。”
月竹骂道:“你这小子胡言乱语什么,到底给不给?”
北轩宇坚决道:“不给。”
月竹盛怒,提剑向北轩宇刺去。不给,那就杀了再抢也一样。
北轩宇见来者二话不说便打,连连后退几步,幸得马夫一剑挑起,才不致这么狼狈,拍拍胸口道:“多谢啊!”
只见马夫头也不会,甩了句:“宇王爷平日里不好好练功,这下出糗了吧。”言语间颇有嘲笑之意。
一个小小的马夫,竟然敢对他说这样的话,登时怒意上头,提剑便向月竹攻去。
子贞早已听出那声音是月竹,必定是不死心要来取她性命。此时躲在马车内,只听得外边“哐哐”直响,心里甚是着急却又见不得外面的情形。而萧忆一直抱着那木盒子,凝神听着车外情况,倒显得镇定了许多。
才没过一回,便听见北轩宇叫了一声,骂道:“竟敢暗算,卑鄙。”
月竹命人拿住北轩宇,笑道:“人心险恶,宇王爷还是不要太天真的好。”
北轩宇讶异道:“你知道我是谁?”
月竹笑而不答,若她不是忌惮北轩溟的影子团,早就命人在他被网住时送上一箭,还会与他如此啰嗦。她横剑指向北轩宇的脖子,剑尖稍一往前,便即要了他性命,对着马车道:“子贞公主,你若再不下马车,我可就手下不留情了。”
那马夫准备提剑上前搭救,被月竹威胁逼退倒一旁,不敢妄动。
“你别伤他,你要的人是我,我这就下来。”子贞急忙大声回道。她在马车内寻了个遍,也不知哪个是打开那木板的机关,瞥见了一眼粗绳,急忙抓住。突然想到什么,便挪到萧忆身旁小声道:“忆儿,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见到璃大哥,帮我转告他,来生,我定做他妻子。”子贞念及此番一别,定是生死相隔,不禁眼泪打转。
“还不下来,是不是要我刺上一剑试试?”月竹又在外催促。
“不要,我这就下来。”子贞咬牙一拉,木板又都缩了回去。
那马夫往车内望去,只见子贞指着萧忆摇头示意不要声张,这才缓缓下了马车,向月竹走去,“快放了宇王爷,让他们立即离开。”
月竹冷哼道:“你一个将死之人,竟敢威胁我!”
子贞内心忐忑不安,佯自镇定道:“如果,我告诉你你想知道的答案呢?”
“什么?”月竹突然眼里冒光,面上现出喜意。转而觉得手下都在看着,不能太过明显,连忙收住心思,道:“只要你跟我们走,他们我自然会放。”
子贞点头,慢慢向他们走去。月竹命人拿下子贞,将北轩宇推了出去。
方一脱手,北轩宇提剑便要冲上去。月竹早已抢先一步剑指子贞,量他们也不敢造次,悠然命人去马车将值钱的东西拿过来。
“你不是答应让他们立即离开么?”这下,子贞急了
月竹笑道:“我是答应让他们离开,但却没说让他们怎么离开。”
北轩宇骂道:“还说不是抢劫的勾当,不要脸。”
听他这么一骂,那些女子个个满是怒言。但在玄音阁,他们最受二当家关心,自然也要服从她的命令,当即忍着头皮往马车走去。
“慢着。”子贞大声叫住他们,“既然是要钱财,让宇王爷拿给你们也是一样的。是吧,宇王爷?”
北轩宇知道她这是担心来者惊扰萧忆,当即应道:“是。我这就给你们拿。”急忙上了马车,拿来一袋东西又下来,恭敬地交给前来的两位女子。
那两名女子见此,准备退了回去。
然月竹见子贞如此担心有人上马车,猜疑有什么不能见人的。当即又命二人上前探个究竟。
北轩宇急忙道:“东西都给你们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那马夫无奈地摇摇头,对宇王爷的应敌之变实在失望无奈。
见人人如此,月竹更想知道马车上到底有什么。喝令二人前去查看。那两名女子在你来我往的舌战中,还是走上前看了一下,都“咦”了一声。
月竹问道:“里面有什么?”
那两名女子齐声道:“什么都没有!”
北轩宇和子贞对望一眼,就在他上马车拿东西的时候,早已借着暗格将萧忆藏好。
“没有?”显然月竹对二人的这个回答很是不满。既然没有他们又何必如此紧张?
当即让人看好子贞,自己上前去看。
原本北轩宇没什么好担心的,想必她也看不出什么。只见月竹环顾一周,竟看到了那木盒,伸手便去拿来看看。这下,北轩宇慌了。方才藏的太急,竟然忘记了木盒子。
月竹抓住木盒正要往外拉,那木盒子有些晃动,却始终拿不出来。原以为有什么东西扣住,却不曾知道那是躲在暗格中的萧忆,正拼着性命护着。
就这样你来我往的拉扯中,萧忆根本无法守住,用力过猛,突然心口翻腾,猛然狂吐一口鲜血,喷在木板上,渐渐溢出。
月竹瞧见那血,惊呼道:“好啊,竟敢骗我。”一剑举起,使出全力便要劈下去。
北轩宇失声惊呼,急忙上去阻止。一剑抵挡,才不致她那一劈直入木板,要了萧忆性命。二人在马车内缠斗起来。
月竹已然拿到木盒,马车内空间狭小不便应敌,当即退出马车外。而马夫,早已奔向看住子贞的人,将子贞救出护在身旁应对。
而躲在暗格中的萧忆,那一口鲜血喷出之后,自发觉得身心虽然还有些汹涌,却舒畅了许多。此前一直压抑在心中的翻腾,散去不少,竟然能动了。
她急忙推开暗格的木板,从中爬了出来,只听见子贞让北轩宇小心别打翻了那盒子的关切。此时力气还未全然恢复,萧忆才爬出来便已大汗淋漓。
还未歇稳,只见北轩宇飞来撞到马儿,翻滚在地。马儿吃痛长鸣一声,奋力前驱。萧忆身心不稳,撞到了木板上。
“哎哟,忆儿——”
子贞惊呼一声,马夫和北轩宇转头望去,甚是焦急。可一人被女子缠斗,一人受伤倒地,根本无法前去营救。
眼见着那马车就要撞上横在路边的枯树上,三人早已不敢想象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实。
就在这时,萧忆纵身跃下马车,翻滚在地。
三人见萧忆没事,喜出望外。
月竹笑道:“我道是谁藏在马车内,原来是简儿妹妹。”
萧忆这一跃,心口又翻腾起来,甚是难受,她强撑着缓缓道:“那木盒与你无益,还我。”
三人见萧忆不但能动,还能说话,更是喜上加喜。精神顿觉一振,纷纷挣脱来者的缠斗向萧忆那边靠近。
月竹见北轩宇受伤不能动弹,转走向萧忆。她摆弄木盒子,见那雕饰和木盒中间刻的“寿”字,早已猜到这是骨灰盒。
自南山一事后,月竹已知道萧忆乃大当家的亲妹妹。想到大当家竟然遣散众人离开,唯独留下她的人马对敌,招致惨痛的代价。早已对大当家恨之入骨。莫非,这盒子里装的是大当家?
月竹有些忌惮萧忆的能力,但见她这般模样想必南山一事伤的不轻,便起了玩弄的心,“啊,你是要这盒子吗?”她将盒子高高举起,却把手松开。
那木盒垂然直落,眼看着就要落地。萧忆一心急,猛然间又吐了一口鲜血。再次抬头望去,那木盒子已被月竹接住,安然无恙。
月竹笑道:“你果然受了很重的伤。”
萧忆不答,抹去嘴上的血迹,直盯着木盒子看,冷冷道:“把木盒子给我。”言语间竟是如此让人寒凉刺骨。
然月竹心下高兴,根本听不出,只觉她不过是一个求人的可怜虫。将木盒子举在她前方,小声道:“你可知你的亲姐姐做了什么事吗?”见萧忆不答,月竹毫不在意继续道:“这些年来,她竟然一直在骗我。她说过只要抢到玉竹,她便能让我们享受荣华富贵,高高在上。她还说杀了南宫琉,便能操控南宫璃,甚至整个南宁国。一直以来我都对她说的深信不疑。可是,可是呢?”说到此处,月竹甚是激动,“她要抢夺玉竹,杀南宫琉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私怨。竟然还将所有人遣散,骗我说来一出空城计,攻其不备。这倒好,我所有的心腹都被你姐姐设计,死在了南宫琉的手下中。你说,我该怎么结这笔账?”
月竹的一字一句尽皆诛入萧忆的心,犹如刀割。在南山上的事,纷纷闪现在脑中。萧忆的心甚是剧痛,她捂着胸口,捶了又捶,感觉堵得出不了气。眼中,早已泪水充盈。
浑身甚是不自在,怎么动都不好受。萧忆在那动来动去,脸色十分难堪。
这时,子贞猛然跑来,拿起木棍便往月竹砸去。她岂是月竹的对手,一个转身便被踢飞,撞倒在树下。
“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为何我的心这般痛彻心扉?”但想那些画面,姐姐与南宫琉一同坠入暗道时,自己也是这般。又见北轩溟对自己的种种话语,子贞如此勇敢前来相救,突然醒悟:“不对。是我,是我一直不敢面对事实,一直欺骗自己活在梦境之中。”想到此,她竟突然对自己胸口又是一掌,登时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月竹笑道:“怎么,你这么快就不想我啦。”但见萧忆还是如此痛苦地趴在地上,蹲下身悠然道:“要不我送你一程,让你和你姐姐相见。”
“是吗?”此话一出,萧忆已然悄然拔出腰间的短剑,向她攻击。
月竹根本没料到她会突然攻击,而且剑剑直刺要害,被逼得连连后退。才几下功夫,木盒已然脱手转到萧忆手上。而自己,反被击倒在地,像刚才那般被短剑横在脖子上,不敢动弹。
“你。。。。。。”月竹只道她受伤严重,怎会突然发力,着实惊讶。
萧忆再次抹去鲜血,笑道:“这都要多谢二当家出言相激,让我尽数散去这多年来郁结于心的痛楚,才敢这般直面过去。”她凝神聚视,目露凶狠地横了一眼月竹,“现在。,我先送你下去给我姐姐赔罪。”短剑高举,全身之力犹如汇聚在剑上。
“简儿姐姐,请手下留情。”正待要下手,突然身后传来小镜的叫喊。
萧忆停滞在半空,转过头去,见小镜领着众女子向她这边奔来。里面,还有她熟悉的兰琴、兰慧和兰雪。
小镜跑过来握住萧忆的手,上气不接下气道:“简儿姐姐,饶了她吧。月竹姐姐,不过是个可怜人。”
这时,兰琴他们也跑到了萧忆面前,俯身行礼,齐喊道:“少当家!”
萧忆猜他们肯定知道自己是大当家的妹妹,才会这么叫喊,“你们都起来吧。”
月竹连连冷笑,自己努力那么久竟然比不上一个“妹妹”的身份。
萧忆见此甚是讨厌,反手正要劈下去将她打晕,兰琴以为她这是要下手杀了她,急忙跑过来拦住,道:“少当家,月竹她虽然有罪,但罪不致死,还请不要怪罪她。”
萧忆忧心子贞,踢了月竹一脚,“算你走运。”自己松开跑去扶起子贞。这时马夫和北轩宇也跑了过来。她将子贞和木盒交给北轩宇,强撑的一口气登时松懈下来,倒在地上。
“哎呀,简儿姐姐。”小镜急忙过去抱住她。
萧忆勉强着让自己起来,道:“小镜,扶我上马。”
子贞急道:“你这是做什么?”
“回南都。”萧忆忧心北轩溟他们。
北轩宇拦住,坚决道:“不准回去。五哥说了,无论如何也要带你安全回北都。你现在受着伤还回去,不是白白浪费了他的苦心。”
说的是啊,北轩溟率先让他们回来就是因为萧忆的情形不容乐观,在那帮不上忙反倒让他们有后顾之忧。眼下虽然好转,却还有伤,去了不是增添麻烦。
萧忆思索了一下,但也不能就此狠心离去,于是道:“那去南山等他们,总行了吧。”
南山之顶!,一眼便可望到南都。在那,至少也能知道大概情况。
“好,我也同意去南山。”其实子贞也不愿离开南宫璃。若不是他们一劝再劝,担忧萧忆。她一定会呆在那宅子里与他们共同进退。
兰琴道:“自上次离开,我们再不敢去南山。少当家,我们也一同前去。”
这些女子左一句少当家右一句少当家,听得甚是不入耳。但萧忆现在若是推脱,准引起大伙纷纷说辞,根本无力与他们相谈,便忍了下来。
小镜欢悦道:“去南山了。”
☆、所谓的错
南山顶上,初晨寒凉。
萧忆裹着披风依靠在大树旁打盹,旁边火堆早已烧尽,零星有几处火心亮着。
“阿嚏——”一个喷嚏把她惊醒,急忙站起身来左右相看,竟是瞧见她的一旁,子贞朦胧地抹了抹鼻尖。抬头望天,天色渐亮。萧忆遥望一眼远处的南都,一片寂静祥和。
来到南山不过一天一夜,她便已经守在山顶望着南都一天一夜不曾离开。既然受伤去了帮不到忙,便在这山顶上静心相望。只愿,他们在南都一切平安。
算算,今天便是南宫琉登基的日子,成败在此一举。萧忆不知他们准备的如何,能否顺利。念及离开时,北轩溟将她抱上马车,便让她放心。可是,心总是有些不安。
“阿嚏——”又一个喷嚏传来,将萧忆拉回视线。扭过头去,子贞已经醒来。
萧忆道:“早叫你回去休息,偏偏要在这陪我,着凉了吧。”
子贞道:“还拿我开玩笑,我不过也和你一样担心局势罢了。”
“你先起来活动活动暖下身子,我去找点柴火来。”萧忆笑了笑,走去拾柴火。其实,他们本就身在林中,根本不费多大事。没过一会,便抱着一大堆回来,放到火堆中燃上。
二人围坐在旁,目光不忘时时看向南都。
子贞噗嗤一笑道:“忆。。。。。。简儿,你说我们这样算什么?”自从沉浸的自我梦境中醒来,萧忆便对所有人宣布,从今往后都叫她妙简。虽然临时改口有些不惯,子贞还是很乐意她能做回自己。
萧忆不明白她所说的意思,满腹疑问地看着她。
子贞咧嘴笑道:“像不像传说中的望夫石?”登时呆立在那看向南都,一动不动。
萧忆见她那滑稽的模样,笑了起来。
“你别笑啊,我可是说真的。”子贞严肃道。
“像,像极了。”萧忆仍旧在笑。
子贞立马来了精神,笑道:“这么说来,你承认溟大哥是你的夫了咯?”
闻此,萧忆立马止住笑声沉默不言。
子贞急道:“怎么?你不喜欢溟大哥?”
说不喜欢,那是假的。自上南山北轩溟为她受伤,她便明白自己的心意。而自己迷失的那段时间,也是他一直在照顾自己,而且还。。。。。。一想到那次北轩溟趁她昏睡吻她的样子,脸瞬间泛起红晕。
子贞见她那娇羞模样,便知是喜欢的,“瞧你这样,别不承认了。”转而又低垂着头,担心道:“如今你我的心上人都在南都中奋战,而我们却只能干坐在这等。想想,发现自己真的好没用,一点忙都帮不上。”
萧忆何偿不是,见她忧伤地望着南都,一副恨不得就此飞过去的样子,不忍道:“怎么会没用。你这般识大体懂得如何做才能不让他分心,已经很好了。若换了别人,还不准死缠烂打也要陪在身边扰乱心神呢。”此话,怎么说都觉得是在说月竹。
子贞又是扑哧一笑,没想到她哄起人有一套。
“简儿姐姐,子贞姐姐,你们聊什么这么开心呢?”小镜提着食盒走了上来。
萧忆笑道:“没什么,在聊子贞姐姐儿时的糗事。”
子贞一听便不服,竟敢扯乱七八糟的事到她身上。
小镜没察觉到子贞的表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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