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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玉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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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忆笑道:“没什么,在聊子贞姐姐儿时的糗事。”
  子贞一听便不服,竟敢扯乱七八糟的事到她身上。
  小镜没察觉到子贞的表情,还真以为像萧忆说的那样,登时起了好奇心让萧忆也跟她说说。
  萧忆摇头道:“让子贞姐姐跟你说,我饿了吃,吃饭去。”接过食盒竟顾自己吃了起来。留下小镜缠着子贞。按小镜的脾气,如果不说点什么,恐怕不会就此罢休。
  子贞撇过去,见萧忆在那笑着看她,叹了叹气,道:“我那些糗事不算什么,给你说说你的简儿姐姐吧。。。。。。”
  她还没说完,萧忆已经夹了一口青菜跑过来堵住她的嘴,“菜凉了,快吃吧。”
  子贞和小镜咯咯笑了起来。
  顿时有些沉闷的气氛被欢笑嬉闹驱散,他们聊着过往趣事,互相交心,时间便在这话语中慢慢流逝。
  小镜已经离开为他们准备午饭。然而,南都那边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二人的心绪也开始不安起来。
  萧忆道:“我记得你说过,南宁国登基都是选在清晨之时。怎么过了那么久,已近晌午。这南都城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子贞宽慰道:“这里距离南都城还是有些远,我们根本就看不多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子贞说的没错,他们所在的南山顶上,能看到南都城全貌,但要想看清楚具体发生什么却有些苦难。但萧忆一直盯着显眼的南宁王宫看,依旧没看到宫内侍卫调遣阵仗,这就有点不正常了。
  “不行,我得去南都一趟。”眼下她已经恢复得差不多,更何况就是吐了几口血体力不支才会倒下而已。现在,去往南都还是没有大碍的。
  子贞拉住她,道:“再等等,等到黄昏时,若还是这般,我同你去。”
  萧忆见她如此恳切,心知若真事败,南宫璃有个三长两短,子贞也不会好到哪去。于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二人矗立在山顶望了许久。高悬的太阳也日渐西落,然而,南都依旧平静。
  萧忆猛然起身,“不等了,我现在就去。”
  子贞急道:“我也去。”
  萧忆点了点头。心想就这么走了,等会小镜找不到人怎么办。于是撕开衣角,用木灰写了几句告知她前往南都,无挂心云云。
  “我知道一条小路,可以尽快到南都。”
  随即,萧忆将撕下来的布找个显眼的位置放好,拿石头压住,同子贞顺着之前发现的那条小道走去。那条路,正是她与北轩溟来时发现的路。
  “这么高啊!”子贞从上往下看,突然一阵眩晕。
  萧忆拉住她道:“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的。能尽快回南都的就这条路,去不去你决定。”
  “去,当然要去。”子贞咽了咽口水。
  萧忆抿嘴微笑,找来树藤捆在子贞腰间以防不慎落下,随后抵在下边,二人一前一后慢慢往下爬去。
  虽说遥望南都,近在眼前,但二人脚力难及四腿,竟走了大半时辰才到大路旁。
  突然,萧忆想起了什么,连忙拉子贞到一旁,“眼下城内什么情况你我并不清楚,还是稍微假扮一番为好,免得未见他们已被他人抓住。”
  子贞点了点头。二人抓来泥土涂抹衣服脸上,又将头发弄得凌乱方才大摇大摆走向大路。见有人架着马车进南都,便谎称被劫去南都投靠亲人。那人淳朴忠厚,萧忆二人没费多少口舌便获得同意,一同进城。
  来到南都城下时,黄昏已褪,夜幕已临。原以为南都城好生苍凉,却不想一进城门,两旁张灯结彩,路上行人纷纷,热闹非凡。
  萧忆不解道:“今日为何南都是这番模样?”
  载他们进城的那汉子停下马车,笑道:“二位从外地来肯定不知道我们南宁国的传统。在我们南宁国,新王登基的那天夜晚,都会从王宫出来游城一圈再回去,让全城百姓一睹新王风彩。我这次进城,便是为了看新王来。可惜啊。。。。。。哎!”
  萧忆问道:“可惜什么?”
  只见那汉子摇摇头,根本不想再说下去。过了片刻才又道:“二人初来驾到,待会新王游城时,不要太靠前面免得出意外。我就送到这里,先走了。”
  子贞欠身道:“多谢大哥提醒。”
  二人目送那汉子离开,混入人群中,往南宁王宫方向走去。
  子贞道:“简儿,方才那位大哥说的,是什么意思?”
  萧忆道:“南宫琉行事狠毒,不留余地。早在他替荣王办事的这几年就已经让百姓们颇有言辞。但南宁国的百姓天性淳朴乖张,即便知道这些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能选择能避则避之。所以,那位大哥才这么说。”
  “可是,不对啊。若真像你说的能避则避,为何还有这么多人来看新王登基?”
  萧忆笑了笑,对她小声道:“你仔细瞧瞧那些侍卫。”
  子贞听此看了看满街侍卫,前后夹击百姓,不让他们乱动,也不让他们退离,茫然道:“璃大哥他们。。。。。。”
  “嘘。。。。。。”萧忆立即止住她,小声道:“我们先溜回宅院看看情况。”
  二人悄无声息地慢慢退到墙角,趁那些侍卫不备,躲入暗巷着,这才依着熟悉路径跑回之前的私宅。
  然而,宅内寂静无声,就连一点火都没点燃,一个人都没有。
  “怎么办?”子贞慌了。
  萧忆道:“他们可有跟你说计划何时动手?”
  子贞摇了摇头,“只说登基之日是最好时机,并未说具体时间。”
  这次行动意在揭穿南宫琉谋权篡位的阴谋,若是没再王宫里动手,那只有。。。。。。
  “游城!”萧忆突然想到,“我们再去街上看看。”拉着子贞便往人头颤动的大街跑去。
  还未走到灯火通明的地方,便被几名夜巡的侍卫叫住。其中一人道:“你们干什么的?”
  萧忆笑道:“自然是要去迎接新王。”
  另一人嫌弃道:“就你们二人的邋遢打扮,还想去见新王?回去。”
  最想说话的那人走过去小声道:“上头吩咐,越热闹越好。”
  那人想了想,指着萧忆二人道:“你们两个,去了站后面一点。”
  “是,军爷。”萧忆连连点头,带着子贞再次混入人群中。
  此时人群欢呼声跃起,此起彼伏看似很热闹。可是他们二人见到旁边的侍卫催促百姓呐喊,听在耳中极是别扭。
  子贞愤愤道:“真让那南宫琉即位,这国家迟早要完。。。。。。”
  萧忆急忙堵住她的嘴让她少说点,还好周边一片欢呼沸腾,没人注意到她说的话。
  前方一队人马缓缓穿行在人行中。萧忆远远望去,瞥见南宫琉端坐在敞露的马车上,甚是得意。他坐的那辆马车,甚是宽大。黄布飘飞,排场极大。跟在他后面的还有一辆马车,那马车却是四面严围,根本看不清里面坐的是什么人。但猜猜也知道,那人便是南宫荣,南宁国现任的大王。
  萧忆心想:“看来他们是选在这个时段动手。”念及此,心总算有所宽慰。
  正想着要不要拉着子贞跟随在旁,或许能撞见他们。还未来得及行动,已经听到在场百姓一片哗然,马车停了下来。放眼望去,正是南宫璃同南宁王后以及几名大臣拦住中间。
  子贞见南宫璃安然无恙,甚是欢喜,恨不得冲过去,被萧忆拦了下来静观其变。
  南宫琉道:“母后,你这是做什么?”
  南宁王后上前一步,大声道:“苍天在上,百姓为证。今日,我便要拿下你这逆子,还南宁国一个太平。”
  南宫琉悠然道:“母后,你说什么气话呢。就因为我没让母后您与父同坐而游,便谎称我是逆子吗?这你可错怪儿臣了。近日母后身体抱恙,儿臣正是考虑到舟车劳顿,再让母后感染风寒甚是不妥,所以才没让母亲一同跟随。来前我已同母后请示过,您也同意了。此次一来却骂我是逆子,就真的大大冤枉儿臣了。”
  “你。。。。。。”南宁王后没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竟然信口雌黄,陷她不义,气不打一处来。
  南宫璃跑上前扶住王后,小声道:“母后妄自在意,否则便中了大哥圈套。”
  南宁王后小声道:“璃儿提醒的是,我差点被气糊涂了。”
  南宫琉大声道:“父王,母后再次拦路,您可说些什么让她好自回宫休养。”
  话音刚落,后面的马车便传来声音,“王后,今晚乃琉儿登基的好日子,休要耽误了时辰,快快回宫去。若真想陪本王,那就上来吧。”
  在场百姓看见他们你一言我一言,皆是说王后拦路是为了驳回没一起同游的颜面。此乃王族家事,怎会在如此场合辨说?众人纷纷评头论足,看谁是谁非。
  突然,南宫璃大声道:“你不是父王,到底是谁?”显然,这话是说给坐在后面马车的那位。
  南宫琉道:“笑话,不是父王还能是谁?我说二弟啊,你不能因为比我晚生半个时辰,父王将王位禅让于我,心有不甘便如此不认父王啊。”
  “满口胡言。”南宫璃又上了几步,道:“既然你认为里面坐的是父王,那就请他出来让众位百姓瞧瞧。虽然他们不识父王的声音,但还是识得父王的真容。”
  “就是,就是。”百姓们纷纷附和。
  南宫琉依旧从容淡定,满脸微笑,“父王,想来您也好久没见南都百姓了,出来让大家再一睹您威严的风采。”
  没想到南宫琉想都没想便同意,这让南宫璃他们很诧异。听那声音,本就不是荣王,怎的会轻易让他出来?南宫璃暂时稳住心绪,且看他做何把戏。
  后面的马车,车帘缓缓掀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走了出来。面容威严,矗立而站。那中年男子道:“本王不过嗓子有点难受,说话自然不畅。怎的?到了你那就变成不是本王啦?”言语甚是严厉。
  南宫璃见眼前的人正是父王的模样无疑,顿时下跪拜倒,“儿臣叩见父王。”
  “草民等叩见大王。”两旁百姓也纷纷下跪。
  那中年男子笑着点了点头,伸手过去做出捋了捋胡子的样子,顿时急忙放下手。
  南宫琉朗声道:“眼下,再没异议了吧?出发!”竟然没叫他们起来便让出发。
  “正是一出好戏,可惜过不了我的眼。”萧忆突然飞身跃到那中年男子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脸,竟然生生地拽出一张人皮了,笑道:“好精致的一张人皮啊!”
  方才,从那中年男子出来的那一刻开始,萧忆便一直盯着他看。发现他说话时面部十分地僵硬,本就有些怀疑。但见他做出捋胡子的习惯,更是深度猜测。想起当年玉音姐姐假扮亲姐姐模样惨死的场景,得知世上有易容术。于是,她大胆妄为,看能否撕下他的脸。没想到,这一试,便试出来了。
  那中年男子瞬间变成另一个人,急忙摔倒在马车上,阴阳怪气地叫嚷,完全没了方才的雄浑威严。
  场下百姓又是一片哗然,谁是谁非已然明了。
  “放肆,竟敢惊动圣驾!”南宫琉拔起剑,猛然向萧忆攻去。明明已是赢局,被她这么一搅,恐怕难以服众。念及此,对萧忆的恨又深了几分,招招凶猛,直击要害。
  萧忆早有准备,紧握短刀,打不过,便避开退让,只要不伤自己便是。北轩溟一直呆在人群中静观,原本想要等寻得南宁王再动手,竟没想到萧忆会突然出现。立即一跃而上,护住萧忆,加入缠斗中。
  “你醒啦?”北轩溟应敌之时不忘寒暄,言语中满是温柔。
  这让南宫琉十分恼怒,下手更是又快又恨。
  这一变故,惊得场下百姓四处逃离,侍卫们拦也拦不住。沙樊带着手下与南宫璃他们对拼,香影、破峰也带着人马加入战局中。一时之间,场面混乱不堪。
  子贞被人流挤来挤去,硬是拼尽力气跑去扶起南宫王后,叫道:“王后娘娘。”
  “你怎么在这?”早前璃儿便告知她已让子贞离开,这会瞧见甚是惊讶,“先不说这些,我们退到一旁再说。”
  南宫王后随着那几名大臣退到一角观察战局,周边侍卫护着,倒也不致有什么危险。
  然萧忆这边,内伤未愈,这番打斗渐渐不敌。若不是北轩溟在旁护着,一一化解,恐怕几次下来已见阎王。
  北轩溟用力一挥,将南宫琉逼退几步,连忙搂住萧忆交给香影,“看好她,别让她再伤着了。”
  “是,保证一分不伤。”香影嬉笑道。
  北轩溟二话不说又迎面而上对战南宫琉。萧忆欲要上前应敌,香影拉住,道:“你就别去了。再伤着我这地位可就不保了。”
  萧忆有心应战,却也知自己不能再大动牵扯,站在那静观事局。突然间,她发现此番南宫琉乘坐的马车底下有异动,不禁多看两眼,再次发现底板动了几下。她扯了扯香影,指向那马车。
  香影顺着望去,马上跃步前往。还未接触到马车,便有几名大汉现身拦住。显然,他们不想让她靠近。香影笑道:“就凭你们,还想拦住本姑娘。”随即双手一挥,袖针齐射飞出。
  那几名大汉登时挥刀抵挡,竟一一将袖针挡落在地。从未有人能够这般一针不落完全挡住,惊讶之时已准备好第二次出击。
  这时,破峰走上前来,大声道:“护好女主人,让我来!”提着大刀便与那几名大汉硬碰硬缠斗在一起。
  萧忆在香影身旁道:“给我打掩护,我要趁他们不备拆了那马车,那里准有我们需要的人。”
  香影回过头来,与萧忆会心一笑。二人操起地上的剑,齐身走向马车。不知从何处,竟然又冒出两名大汉。相对于破峰应对的,倒是少了些。
  萧忆大喊:“就是现在。”
  香影手再一挥,萧忆趁着二人抵挡袖针之时,急忙跑向马车,一把剑猛然挥下,又重踢几脚。
  木板裂开,一只手露了出来。然而,她也触动了马车的机关,几把捆绑在车板上的箭向她飞来。
  “小心。”南宫璃一脚踢飞早已中伤倒地的人,生生挡在萧忆面前当了肉靶子。一声闷哼便不再动弹。
  萧忆呼了一声,实在惊险。而南宫璃已然来到马车前,劈开木板。藏在木板中的人,掉落了下来。只见他血肉模糊,不住翻滚。
  “父王——”南宫璃急忙过去扶住他,只见他的舌头早已被割,而脸也被生生剥了皮。若不是手背上的伤疤,他还真认不出眼前这人是他的父王。
  萧忆慌忙将手中的人皮丢下,她原想拿回去好好研究是怎么做的,没想到南宫琉这般狠心竟将人脸上的皮剥下,心惊不已。
  南宁王后见此,厉声道:“在场的将士瞧见了吧。我的大儿子心狠手辣,竟然连亲生父亲都下此毒手,根本没有资格继承王位。为了南宁国的百姓,为了我们共同建筑的家园。众将士听着,顾念你们受人迷惑,罪不至死,快快投降吧!”
  此言一出,众多将士纷纷丢下武器跪拜在地。只有寥寥几人包括沙樊在内的人,负隅顽抗也无济于事,皆被擒获。
  北轩溟一脚踢倒南宫琉,立时拿剑指在候间。这一脚,踢得南宫琉吐血,再也无力反抗。
  南宫璃急道:“溟王爷——”
  北轩溟笑道:“这本就是你们南宁国的事。我的任务完成,都交给你了。”
  几名侍卫将南宫琉捆绑牢实以防生变,见南宁王后和南宫璃他们走过来,压他下跪却硬气得很,始终压不下去,只得狠狠一踢。
  南宫琉支撑不住双膝重重跪地,猛然抬头骂道:“叛徒!”
  南宁王后气道:“我看你是逆子才不假!”
  南宫琉啐了一口血,笑道:“我手上有玲珑玉匙,你们不能杀我,更不能阻止我做皇帝。”言语间还是那么猖狂。
  南宁王后摇头叹道:“琉儿,你怎么还这么执迷不悟?难道除了王权,你就不能放眼看看四周么?”
  “呸,别就我叫得那么好听!打小你和父王分居至今,我便一直跟随在父王身边,学到的,便只有王权。反正我手上有玲珑玉匙,我便是南宁国的王!”
  他这是在责怪南宁王后不要他,南宁王后闻此不由得潸然泪下。当日与荣王分开,便是见他王权欲望膨胀,几番说辞不但没听进去,还大放厥词冷落她。是荣王不要她,而不是她不要荣王。可是,现在争辩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跟随在南宁王后身边的一名旧臣道:“大皇子,你错了!”
  “错了?我哪里错了?”南宫琉大声道。一直以来,他都没错!
  “大错特错,大错特错!”那名旧臣连连叹息,惹得众人纷纷向他望来。过了一会,他才缓缓开口道:“你错有三。一错不该对当今大王下次毒手;二错不该误会南宁王后;至于第三错,也是大大的错。那便是不该错将玲珑玉匙认作王权威严。”
  另一名大臣附和道:“此话说的极是。玲珑玉匙虽代表皇权,但那也仅仅代表母性皇权。大皇子乃人中之龙,自然玲珑玉匙在手,也发挥不出它的作用。”
  南宫琉诧异道:“什么?”
  南宁王后叹道:“这是我南宁国的一大秘密。琉儿,你真不该如此。”
  其实,很久以前,南宁国的历代先王为了控制自身权力,特意造了玲珑玉匙交由他们的王后保管,寓为共同执掌南宁国。然久而久之,因历代王后信任夫君,极少拿来限制夫君权利,和睦共处多年。所以,关于玲珑玉匙的寓意也就越来越神秘。传到现任南宁王后手中,因夫妻生活不和睦,丈夫剑走偏锋才引发一系列后事。
  南宁王后惨然道:“琉儿,若你宅心仁厚,福泽百姓,我们又怎么阻止你登基。你看看这些黎民百姓,又有多少人是真的敬重你?”
  方才一慌而散的百姓都躲在两旁,甚至躲入暗巷中,反正能躲的地方都躲了起来。此时,南宫琉一眼望去,见他们纷纷探出头来,脸色满是尚未褪去的惊恐。而追随他的手下,也就沙樊那几个人。
  南宫琉忆及出发前众多侍卫的拥护相戴,热情高涨,与此番唯唯数人跪地求饶,皆不看他的寂寥,甚是凄凉。
  “哈哈哈哈哈。。。。。。”他突然仰天大笑起来,“成王败寇,休要骗我。玲珑玉匙,你们永远也别想得到。”转眼间见北轩溟搂着萧忆,满是幸福,大声叫道:“妙简——”
  萧忆不懂为何这个时候他会叫她,抬眼望去。
  只见南宫琉朗声道:“你以为,你寻找的真相在我这就终止了吗?哈哈哈哈。。。。。。”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萧忆正待要询问,只见南宫琉猛然起身,南宫璃以为他要反抗急忙拿剑冲上去。结果南宫琉一个迎面,一剑穿行,干净利落,登时毙命。
  沙樊等人见此,当即咬破藏在牙内的□□,纷纷倒下中毒身亡。
  所有人都傻眼了,尤其是南宫璃。他根本就没打算杀南宫琉,呆呆地愣在那,心里很不是滋味。
  周边百姓见纷争已止,纷纷走了出来,目光都聚向南宫璃这般。
  南宫王后走上前对他道:“璃儿,如今琉子已死,你父王也不可能再把持朝政。今后,可就要辛苦你了。”
  南宫璃抬眼望去,见母后双眼泪珠打转,依旧强忍,甚是心疼。母后说的话又极是,全城百姓都在看着他。现在,南宁国已只有他能继位,推脱是万万不能了。
  一番思绪飘飞,定下神来再看去,一切所有人都在急切地满怀期待地望着他,于是重重地点头。
  南宫王后立即展开笑颜,当即跪拜新王。众人见此也纷纷下跪行礼。
  南宫璃望向子贞,子贞扬起微笑看向他,让他放心。
  

☆、断绝往来

  
  “姐姐,你放心吧,我会好好活着。”坟前香纸燃着,萧忆轻轻展开那幅紫夜花的画像,满是依恋。
  自南宫璃登上王位,他们一行便转回北都,并顺利将妙绾的骨灰放入此前为她做的衣冠冢中。
  她看了几眼手中的画,又将它翻向另一面。那是飞鸿将军的画像,他还是那边豪气逼人。萧忆望着那画,恍如昨日,笑了笑,将它放入火堆中燃烧。画一见火,瞬间燃了起来。不到一会,便只剩下两边的画轴还在缓缓燃着。
  子贞道:“简儿,这是你姐姐留给你的唯一东西了,怎么还舍得烧了它?”
  萧忆望着那火,怔怔道:“这是姐姐日夜遥看的画,我怕我独占了它,姐姐找不到会着急。”
  子贞叹气摇头,见子华上前示意她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又见北轩溟在旁依依不舍地看着萧忆。当即明白自己不该在此多候,道:“简儿,你们聊,我去那边看看他们还需要准备些什么。”说完便走开了。
  此时,偌大的地只剩萧忆、北轩溟二人。阳光照耀,甚是温暖。
  伫立许久,萧忆才缓缓开口道:“谢谢你为我姐姐立的衣冠冢。”
  北轩溟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五年前,那场大火将将军府内上下的人尽皆烧尽,甚是难辨。尤其是将军夫人,极少在大家面前露面。若不是那时,北轩溟经常跑将军府找鸿飞将军玩,见过将军夫人一两面,他都不知道将军府内还有个夫人。可惜,那夜他并未认出将军夫人的尸首。只好为她做了衣冠冢,以表对鸿飞将军的敬意。
  北轩溟道:“我去过将军府很多次,却未曾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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