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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玉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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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成为最齐的一次相聚。
一阵招待,酒肉下肚后,原本的拘谨放开了。
北轩宇强拉子华陪他喝,无论子华怎么说都拗不过,于是向北轩溟求救。没想到北轩溟正与韩寇将军对饮,一杯接着一杯,期间谈话内容不过一二。无奈,子华豪气道:“好,我陪你喝。”
北轩宇欢乐得手舞足蹈,为他倒满酒。
子华转向韩光道:“一会醉了,你能送我回去不?”
韩光并不像他们一杯接着一杯,而是静静地小酌看着他们。他指了指韩寇将军,又指了指同他一样的萧忆和子贞。他这是在说他要送他大哥,让萧忆和子贞送他。
北轩宇道:“忆音楼这么多房间,难道还容不下你?来,喝。”说着把酒杯举到他眼前。
子华甚是无奈,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酒鬼。
萧忆与子贞看着二人喝的那个猛劲,不由得打颤。但他们知道子华酒量好,北轩宇已经开始醉了,便没劝阻。
而北轩溟与韩寇将军这边,也是在死拼着。
北轩溟喝完一杯,道:“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都很讨厌你,即便只见过几次。”
“我也看你不顺眼。”说着韩寇将军一饮而尽。
北轩溟为自己满上,道:“因为你喜欢子贞,而子贞却老和我呆在一块玩吗?”
这个问题,引起在座的好奇,齐刷刷地看向子贞。萧忆正为子贞夹菜,子贞接过对她笑了笑,放入嘴中。二人举止亲密,不顾他们的注视。好想北轩溟的话他们没有在听似的。
韩寇将军怔了怔,淡然道:“曾经是。”说着又是一杯下肚。
北轩宇笑着看他,也将杯中的酒饮入口中。
这时,韩寇将军问道:“萧侍卫说让他穿那么多衣服上场与我对战的主意是你出的,是吗?”
这会,在座的又齐刷刷地看向萧忆,只见萧忆同子贞依旧没听见是的,互相给对方夹菜。
北轩溟看了萧忆一眼,笑道:“是。”说着为自己倒酒,并为韩寇将军也倒上。这个举到,倒是出韩寇将军意料之外。
北轩溟与他碰杯,二人喝完又倒。韩光想照他们这喝酒的方式,今夜肯定烂醉如泥。
没想到这时二位没有对饮,而是举向萧忆和子贞。
北轩溟道:“萧侍卫,你赢了韩寇将军,我的功劳最大,是否应该喝一杯?”
韩寇将军道:“公主,恭喜你寻得如意郎君,也喝一杯吧。”
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转着转着就到他们这来了。萧忆和子贞举起酒杯,表示回应。
萧忆准要喝,子贞把她的酒杯抢过去,道:“萧侍卫的伤还没好,我代她喝。”说完真的替她喝了。
这时,北轩宇不干了,嚷道:“这新娘还没嫁出去呢,就开始护着丈夫了。不行,得喝两杯。”他把手中的酒递过去。
子华把那酒杯接回来,转递给他,“你就别瞎掺和,咱两喝酒。来,喝酒!”
“对,喝酒。”说着北轩宇道醉晕了过去。候在一旁的鱼安连忙走上前叫他,见呼声响起,便扶起他离去。子华也陪同离开了。
厢房内恢复了平静,韩光道:“萧侍卫和公主喜事将近,是否该表示表示。”他一脸微笑,眉眼挑逗,颇有喜感。
子贞问道:“怎么表示?”
“当然是喝交杯酒啦!”韩光立即脱口而出。
“喝交杯酒好。”北轩溟附和道。
萧忆与子贞同时看向北轩溟,他明知二人的真实关系,却同意这无礼要求,能不其人。北轩溟只是笑呵呵地等待二位。
子贞道:“这不太好吧,还没成亲就喝交杯酒。”
“哎呀,有什么不好的。反正你两迟早要成亲,早喝晚喝还不是一样要喝,赶紧的。”韩光为他们把酒满上,并亲自递交到他们手上。满怀期待地看着他们。
萧忆与子贞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犹豫之下,二人还是从了韩光的要求。
韩光欢呼着,犹如打胜仗那般欢乐。北轩溟笑而不语,为自己倒酒向他们表示了一下喝了。而韩寇将军,虽也笑了,但他那僵硬的笑明眼人都能看出笑中的失落。
饯别的酒宴就这样在交杯酒中结束。韩光同韩寇将军回将军府,萧忆与子贞、子华同行一段路,也分开各自回家。然萧忆与子贞、子华离别后,并没直接回家。见二人背影远去,又折返回忆音楼。
这次,她没有从大门进去,而是飞身上墙,望向北轩溟的房间。此时,她看见北轩溟正坐着把玩手中的小东西,那正是萧忆前不久丢失的小竹筒。萧忆二话不说径直飞入房中,去抢小竹筒。北轩溟身手敏捷,轻易地躲过去。
萧忆见扑了个空,生气道:“那是我的东西,还我。”
北轩溟不温不火地道:“只要你告诉我如何打开这小东西,我便还你。”
“休想!”萧忆又朝他出手,几次轮番打斗她都没能抢回。别说抢,就连小竹筒都碰不到。
北轩溟道:“别白费力气了,你抢不到的,除非我愿意给你。”
“不试试怎么知道。”她再次出手。
北轩溟极速转到她身后,萧忆也跟着转身,却发现北轩溟靠的如此近,近到她那瘦小的身材都快贴到他身上,于是连忙后退。
北轩溟笑道:“怎么,不抢啦?怕会出现向生死台那样的事吗?”
“你,你无耻。”萧忆心跳加快,她感觉到一股热气涌上头来。
“哟,脸红啦!总算有点女人味。”北轩溟见萧忆捂住自己的脸颊,便凑过去,“让我再看看你脸红的样子。”
萧忆转身不让他得逞,他偏要凑过去探个究竟。就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萧忆用她那独特的指法将小竹筒抢了回来,到手后立即飞出窗外,消失在黑暗中。
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手,北轩溟呆呆地看着早已空了的手,第一次栽在别人的手里,还是个瘦小的假小子。
破峰悄然出现在他身旁,小声道:“主子,你好像被算计了。”
“我知道。”北轩溟的言语并非不悦,“你说她还是个女的吗?”
这时,香影出现在他另一旁,道:“之前她不是说过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被当作男的来养吗?主子怎么会把她看作女的?”
北轩溟看了看神出鬼没的两人,道:“你们两还是滚回黑暗中去吧,免得看着来气。”说着走过去关上窗,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不再说话。
抢回姐姐心爱之物,萧忆心中总算落下了一颗重石。黑暗中,她选择使用轻功在房檐上飞舞,只想快些到达住所。飞身落地,房门早已打开,屋内摆物东倒西歪。
“这回被我逮住了吧。”
她扬起嘴角,疾步跑进屋内,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地上留有一摊血。血迹还没干,却已凉透,人早跑远了。这是意料之中的事,若一个小小的陷阱就能抓到人,岂会让她花这么多年的时间来周旋于此。
萧忆巡视屋内,瞥见屋角多了一样东西。她凑过去一看,是一个令牌,令牌上雕刻的是火焰图。她拿起令牌,紧紧地握住它恨不得将它粉碎。脑海了又出现了五年前那场大火,身子不由得颤抖起来。
她缓缓地闭上眼,令牌在她手中,发出吱吱破裂声。
“谁?”屋外异动让她很快回过神来。
“除了我,还会有谁。”香影款款走来,“哟,你家进贼了。”
萧忆立即将令牌藏入袖中,起身走进里间。
香影道:“你就不问问我来找你何事?”
萧忆没有回应,径直走进去躺在床上,闭上眼。
“好歹我也给你疗过几次伤,有必要这么对我么?”香影走过来靠在床边,“主子是主子,我是我,可不要把主子的怨撒在我身上。”
萧忆道:“我困了。东西放下,可以走了。”
香影实在看不透萧忆这个人,时冷时热,变幻无常。明明刚刚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现在又一副无所谓,简直比北轩溟还难猜,“你真的是女的吗?房子乱成这样还能安然入睡?”
萧忆没有作声,香影只好将图纸放在床边,“主子说了,你看这图就会明白他为何帮你,他也在寻找真相。”
萧忆道:“把门掩上。”
这话令香影哭笑不得,却还是照做了。
待香影离开,周边静得出奇之时,萧忆伸手拿来图纸,使劲一拉帘上的绳索,虚掩的门立即被死死扣上,床板下陷。
黑暗中,只能听得见铁索转动的声音。咔擦一声,床板停止了下落。萧忆翻身跳下,里面原来是一间密室。
她熟练地点燃蜡烛,打开图纸一看,纸上显现的图与令牌如出一辙,轻轻唤出,“真相?”
她将图纸伸向烛光,图纸一下就点燃了。她静静地看着图纸燃烧殆尽,那般面容散发着寒光。
萧忆放下那早已变成灰烬的图纸,转身走向另一侧小桌上。上面摆放着花盆。她松开土壤,从中挖出一包包的严严实实的花种。打开泡在水中。
正当萧忆在密室中准备花种种植时,天不知不觉亮了。北轩溟等人还未等天大亮,便已收拾完行李准备离开。
北轩宇睡眼惺忪地坐在马车上,不停地按住头,昨夜的酒,还未散去。他已不再和五哥较真,知道无论怎么抱怨都无法撼动五哥的决定。自个围靠火炉,找个舒服的姿势睡下。
鱼安驾着马车出城不远,便被拦住去路。
原来,是南宫璃。
“溟兄,走了也不说一声。”
“彼此,彼此。”北轩溟未下马车,将一图纸飞入南宫璃手中,“璃兄,是时候了。”
南宫璃打开图纸,上面画有火焰图。他怔怔的看着那图纸,沉默不语。
“寒冬即将远去,好自为之。”
鱼安狠狠的抽了一鞭,马儿嘶鸣远去。留下南宫璃呆望着图纸,呢喃道:“好自为之?”脸上尽显无奈。
“好自为之?”南宫璃突然仰天长笑,将手中备好的酒一一灌入口中。
他,原本只是想为北轩溟践行。
作者有话要说: 请多多支持!
☆、紫夜花
阳春三月,晃然踏至。
萧忆在子贞的询问中,缄口不言,偷偷躲在密室里培育要出使北轩国的花。每每子贞前往萧忆住所搜寻花的踪迹,都失望而归。随着“花贺节”越来越近,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忆儿,你会种花吗?”
每当她问起这个问题,都会被萧忆一笑置之,更让她按捺不住。悬着的心,就这样提到了出发之日。
出发那天,萧忆从房中抬来一样东西,它被黑布遮盖没能看出是什么。
子贞问:“花呢?”
“就在这。”萧忆指向黑布。
子贞欲要掀开黑布,被萧忆阻拦。
萧忆道:“还未到时候。”
“什么花这么神秘。”心中好奇,却不再去探索。她知道,萧忆做事自有她的方式。
二人装车完毕,出发来到城门,韩光骑着马飞驰而来。
韩光叫道:“等一下;等我一下。”
缓缓穿过城门的马车,停了下来,萧忆探出头看向韩光,“韩小将军,有何事?”
韩光将圣旨递给萧忆,道:“国王康齐下旨,让我与你们同往北轩国。”
萧忆接过圣旨翻看,子贞不解道:“韩小将军诸事繁忙,父王怎么会派你过来?”
“这个。。。。。。”韩光不知如何答起,总不能说国王康齐一直监视萧侍卫与公主的一举一动,最近的行为有些出格,所以国王康齐特意派他前来,就是监视他们的,以免他们败坏大康氏的皇家颜面。
萧忆道:“既然如此,韩小将军,辛苦了。”
未等韩光下马上车,萧忆放下车帘,命令车队继续前行。
“不是,什么意思啊?”韩光只好翻身上马跟上。一路上尾随在马车旁,时不时望向马车内。然,车帘阻挡,什么都看不见。
子贞悄悄掀开车帘,瞥见韩光缩着身子,打着哈气。瞧那可怜样,把她逗乐了。
子贞自言道:“奇怪,若是平时,他会自己钻进马车来的。”
她看向萧忆。此时,萧忆正闭目养神。
子贞继续道:“忆儿,我们叫他进来吧。”
“现在我叫乌邢。”萧忆睁开双眼,淡然道:“公主别再叫错了。”
“我。。。。。。”子贞低垂着头,乌邢这名字,印在心里太深。如今浮上台面,而人却不是那个人,心中有些失落。
“慢慢地就习惯了。”萧忆掀开车帘,“韩小将军,车外寒凉,还不进来。”
马车停下,韩光赶紧下马入内。久违的热气,让他紧绷的弦松弛下来,贪婪地围住火炉。
子贞不忍道:“韩小将军,平时我们捉弄你都难得逞,怎么这次你。。。。。。”
韩光不满地撇过脸去,小声嘀咕:“要不是大哥威胁,鬼才理你们。”
话虽轻,却入了萧忆的耳。原来,是韩寇将军的缘故。她审视着韩光,想要从他身上看出为何那么听韩寇将军话的答案。一时间又想起了姐姐。姐姐在世时,她也是这般听话。或许,这就是因为“爱”的缘故。
马车疾驰在荒凉的车道的,两旁的树渐渐变高。几天波折,终于来到大康氏与北轩国的交界“橡州”。
橡州,是大康氏、北轩国、还有南宁国三国交界,各国来往交易皆在橡州进行。这里,是繁华的商贸交易城。消息,也甚是灵通。
萧忆、子贞和韩光徒步行走在街道上,琳琅满目的商品应接不暇,是不是传来赞叹声。
子贞道:“早前听父王谈及橡州,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啊。”
萧忆对两旁之物不感兴趣,这个地方,她来了无数遍,不过,是在五年前,和姐姐一起。
他们路过花市时,萧忆不由得停下脚步多看几眼。
“忆。。。。。。”子贞顿了顿,叫道:“乌邢。”
萧忆还在回忆之中,直到韩光拍她的肩才缓过神来。
韩光:“走吧,这些花没什么好看的。”
萧忆点头,正当离开时,花市中突然蹿出一人,撞翻了花架子,往他们这边跑来。
那人横冲直撞,吓得负责运送花匣子的随从不知所措,呆立在原地。
韩光将军突然大声道:“不好,花——”
萧忆转过身去时,那人已经撞上花匣子,黑布随着花匣子的飘落而飞舞。
说时迟那时快,萧忆抢先一步飞身而去,接住花匣子并压住黑布,安然落在那人旁边,却听见那人道出“紫夜花”。
从来没有人知道“紫夜花”,除了她和姐姐。萧忆呆愣着,寻声望去时,那人已经没入人群中,在几位凶神恶煞的追逐中消失了。
“花没事吧?”
子贞急忙跑过来。那几个随从自知失职,一个劲地跪地求饶。要知道,那可是代表大康氏去参加“花贺节”的国花。
“没事。”萧忆甩下这两个字,亲自抱着花匣子前往客栈。
跪在地上的几名随从赶紧起身,跟在后面。
在客栈中安排妥当后,萧忆独自趴在桌前看那被黑布遮盖的花匣子。正要打开黑布,窗外传来喧闹声。
“我不是贼,我真的不是贼。”
萧忆打开窗户便见几名随从拿刀架在一人脖子上,那人正在辩解。她认出那人正是白天冲撞他们被别人追着跑的人。
她直接从窗户飞下庭院,走上前去。
那人急道:“救我,救我。”
“你是谁?”
“我叫长延,延长的长延。我真不是贼。”
“不是贼怎么偷偷摸摸地让我们撞见。”随从们晃动刀子,示意他不要乱动。
长延将刀推离脖子,“我只是为了躲避那些债主,才无意间闯入的。”
萧忆示意他们放下刀,走上前问道:“你是谁?”
“小哥,我真叫长延。”
随从用刀拍打他,“小哥是你乱叫的吗。”
“是是是,小的有眼不识贵人。”
随从们马上示弱的样子让他们甚是得意。
萧忆根本不理会他叫什么,转身离开,长延立马拉住她。
“这位爷,救救我吧。”
“他们已经放了你。”
“你的人是放了我,可是外面的人不会放过我,求你救救我。”
萧忆转过去看着他,长延随即道:“让我跟你们离开橡州吧,离开了橡州,我就安全了。我会做很多活,真的。”
一个突然冒入的人,留在队里只会添乱。萧忆扯开他,正要离开,长延突然道:“我会照看那花,真的,我会照看紫夜花。”
随从们开始交头接耳,原来那黑布里的花叫紫夜花。
“紫夜花,”韩光原本是要下来查看庭院里的情况,无意中听见了这花名。
紫夜花,究竟是怎么的花?
韩光回到自己房中,拿出笔墨写下紫夜花三个字。他将纸揉成一团抛入房顶,一个黑影疾速出现接住,随即消失在黑暗中。
从橡州到北轩过国都北都,少说也有十几天的路程。萧忆等人轻装上阵,但顾虑到花经不起颠簸,多走了几天的路程。
一路上,长延的到来,倒是让萧忆省了不少照顾紫夜花的心。
途中,萧忆细想长延身份,无论如何普通人是不会知道如何照看紫夜花的。她将所有与紫夜花有联系的人一一举在纸上,没能推测出长延是谁。
“难道,他是姐姐认识的人?”
萧忆望着被划掉的寥寥无几的几个人名,突然间冒出这个想法。也是,五年前她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怎会结交那么多朋友并将姐姐研究的关于紫夜花的培育秘方告诉人。
她抓起纸纳入怀中,出门前往隔间,长延的住房。
轻敲了几下,无人应答,又重重地敲了几下,还是无人回应。她急忙推门而入,厚重的破门而入声将沉睡的长延惊醒,猛然起身抱住花匣子,警惕地望向房门。
“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萧忆自知行为冒失,见长延如此爱护紫夜花,再多的疑问也挺不起来问了。只要,不毁了花便好。“没事便好,休息吧!”
长延一脸茫然地望着萧忆离开,而那门,已被撞破,发出“吱呀”摇摆不定。
长延摇了摇头,抱着花匣子继续睡去。
自那冒失一事,萧忆安然将紫夜花交由长延照看,一直到北都城门。
长延到北都城门,便不走了。
萧忆看出他有难言之隐,叫到一旁询问。
长延道:“驸马爷,我是为了躲避那些追债人,才求您收留我的。如今,将要进北都了,我只能跟到这。”
萧忆问道:“理由?”
“那些追债人就来自北都。此前,我在北都遭人陷害才逃入橡州,如今万万不能回去,他们都认得我。”
“那你去哪?”
“天大地大,哪里都可以,只要不遇上他们。”
“他们到底是谁?”
“驸马爷,我的事情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还是不要说的好。有的时候,不知反是好事。”
“既然如此,不便多问。但你,跟我进城。”
“我。。。。。。”
“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既然你已求我就你,那就要救到底。走吧,时候不早了。”
萧忆转身离开,不容长延多言。萧忆吩咐下人为他准备几套不显眼的衣服乔装了一下,成为那几名随从中的一员。
就这样,萧忆带着他们“浩浩荡荡”地进了北都。
作为北轩国的国都,北都比繁华的橡州还要大两倍。萧忆一行人穿梭在车来人往的闹市中。
突然,一直瞭望窗外的子贞大喊:“停车,停车。”
大伙不明所以,疑惑地看向她。只见车还未停稳,子贞便急切地跳下车。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着实把他们吓了一跳。
萧忆、韩光赶紧下车去追子贞。
子贞疯了似的在人群中飞过,将迎面走来的摊贩撞倒,风车洒落一地。
摊贩气急了,连忙起来拦住子贞让她赔钱。此刻,子贞哪还有心思赔钱,一股脑的只知道要去追,再不去,就追不上了。
摊贩怒道:“姑娘,撞翻了东西就要赔钱,你还想跑哪去。”
子贞不言,一个劲地挣脱人贩的手。无奈,弱女子的力气怎大得过常年挑担奔走的摊贩。
二人的争执很快引起了来往群众的围观,而萧忆和韩光,也赶到了。萧忆立即将子贞从摊贩手中拉回。
萧忆道:“你怎么了?”
子贞还未从恍惚中缓过神来。摊贩见他们居然无视他的存在,发火了,怒道:“怎么着,人多欺负人少么?好说这些风车也是我辛辛苦苦做出来的,赔钱总不为过吧!”
韩光忙道:“没有,没有,我们绝对不是那样的人。他们夫妻之间闹点小矛盾需要解决,您大人有大量,这点小事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夫妻闹矛盾也不该将气撒在我身上啊!”
“是是是,您说的事。这些东西多少钱,我赔。”
摊贩向韩光伸出一巴掌,韩光二话不说直接将五十两银子放在他手上。
“这。。。。。。这。。。。。。这。。。。。。”摊贩惊诧地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就算他忙活一年都赚不了那么多银两。
韩光笑道:“多出来的,当做是给你的补偿。”
“啊?多谢客官,多谢。”摊贩连忙点头,去拾捡散落的风车,递给韩光,见韩光向他摆手,赶紧抱着东西离去。
处理完摊贩的赔偿,韩光走过去问子贞发生了什么事,却见她不想多言,无奈地闭嘴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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