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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玉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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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多谢客官,多谢。”摊贩连忙点头,去拾捡散落的风车,递给韩光,见韩光向他摆手,赶紧抱着东西离去。
处理完摊贩的赔偿,韩光走过去问子贞发生了什么事,却见她不想多言,无奈地闭嘴静候着。
子贞在萧忆的搀扶下,恋恋不舍地望着远处的人群几眼,同他们乘车前往客栈。
韩光很识趣,见萧忆随同子贞进了房间,不跟不问,自个安排其他杂事。若要问他为什么,他准说夫妻间的小秘密,作为局外人就不要多嘴问到底了。
萧忆沏了一杯茶放在子贞面前,道:“方才,你怎么了?”
过了好久,子贞才慢慢开口道:“刚才,我看到他了?”
萧忆问:“谁?”
“他,我看到他了,他就在人群中。”
这回,萧忆知道她说的是谁了。是乌邢这个名字的真主,子贞心心念念的人。
“他真的在这,在这繁华的北都。我终于要找到他了。”子贞越说越激动,甚至惊叫起来抓住萧忆的手。
萧忆安抚她控制好自己,指了指门外。这时,子贞才降低了声音。
萧忆道:“既然他在北都,我们便能找到他。你放心,剩下的事交给我好么?”
“嗯嗯!”子贞猛然点头,脸上尽是笑意,然眼中晶莹打转的泪珠却瞒不过萧忆的眼睛。
事后,萧忆密见探听者,将此前子贞给她的画像交给探听者们,吩咐他们一定要找到这个人。
探听者们得令离去,萧忆同他们解决了晚饭后,再一次回到自己的房间。
今夜,她等不急了!
天色一暗下来,她便找子贞为自己把风,换上黑衣离开客栈。
作者有话要说: 纠结许久,决定回炉重造!多谢支持了!
☆、真假乌邢相见
净棠园前身是将军府,五年前因一场大火,将军府不复存在。但将军府这块地却被人买了下来,不修不毁不补,园内依旧是烧毁后的样子,只不过大门前已被更名为净棠园,四周围墙被重新修筑,与原貌无异。
萧忆躲在暗处望着大门,是如此的熟悉。然门匾上那刺眼的“净棠园”三字,让她心中难免感伤。
她呆立着望了许久,风吹拂着她瘦小的身躯,过了许久才缓过神来。她走向那高高的围墙,借着树翻进园中。
园内一片漆黑,杂草丛生,依旧保持着烧毁后的原样。实在是太静了,静得豪无生机。
萧忆巡视一周,竟有些不知从何查起,亦不敢点燃火种,怕打草惊蛇。唯有借着月光,根据以前的记忆寻迹。
眼前都是烧焦铺上厚厚灰尘的木桩,这些东西,无不让她的记忆回到五年前的那场大火。
顺着废旧的长廊,她来到偏厅庭院的假山前,一幕记忆猛然涌上心头。
“简儿,你要好好活着,听见了么,好好活着。”假山中,侍女玉音姐姐抓着小萧忆的肩膀,郑重地向她重复着要活下去。小萧忆无力地背靠假山,眼泪哗哗直流,心中有太多话,却无法说出口。
是的,她被玉音姐姐下了药,无法动弹,无法尖叫,无法诉说她不愿独自离开的心。
“杀,给我杀个精光。”
假山外传来凶狠的疯狂声,玉音抓紧将玉竹放在小萧忆手中,小声道:“这是姐姐最珍贵的东西,你可要好好收着。”
她搬开假山中隐蔽的石子,扭动其中一个,假山中竟然开启一道小门。
小萧忆惊恐地叫喊,依旧什么声都发不出来。她扭头望着假山外,已是一片火海。她的亲姐姐,倒在火海中,一把印有火焰纹章的大刀正一步步向她逼近。她节节后退,余光时不时向萧忆这边飘来。
“姐姐——”小萧忆在心中呐喊。
这时,玉音一把抓住她。她慌忙地转望玉音,使劲瞪大眼珠子表示抗议。然玉音很坚决地将她推入石门中。
小萧忆在黑暗中感觉到自己一直在下坠,远处隐隐回荡着玉音姐姐嘱托的“好好活着”。
萧忆自然而然地摸了摸脖子上的竹筒,尽量使自己平复下来。
突然,有异物向她袭来。
萧忆灵巧避开,凝神聚看时,竟是一黑衣人手执树枝偷袭她。
她立即抽出腰间的剑,与来者对战。
几次还击,发现对方并非要杀她,而是在试探她。她仔细的打量黑衣人。月光下,荧光点点,难以看清。然那人身上飘来的味道,却让她想起了一个人——北轩溟。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萧忆用剑还击之时,另一只手悄悄竖起食指和中指,趁着空隙以特殊指法将北轩溟的剑挑落。
北轩溟接了落下的剑,急忙后退,“不打了,不打了。”
他的声音听得真切,萧忆才停了下来,问道:“你怎么在这?”
北轩溟道:“和你一样。”
萧忆不再说话。她明白最后一次见到香影时,传话内容中所说的真相,就是这了。她立即转身离开,不愿搭理多余的北轩溟。
北轩溟淡然道:“这个地方已被我买下,现在是我的。若你不愿合作,那以后不要再私自闯入,否则我会以私闯豪宅报官抓你。”
豪宅?若说五年前还可以这么说,可如今,一片荒凉,竟敢说豪宅,也不怕人笑话。
萧忆试探道:“你想怎么合作?”
“告诉我,那天在场的都有什么人?剩下的,交给我来查。”
北轩溟的要求,简直就是逼萧忆再次毫无遗漏地回忆五年前大火的情形,那可是比千万只蚂蚁在身上撕咬还要痛苦百倍千倍甚至万倍。看到萧忆那面无血色的面孔,北轩溟悠然道:“为了真相,你得想想当时的人,当时的事。”
萧忆垂下眼眸,道:“那天,我并不在婚宴现场。所以,我根本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有哪些人。”她说的确实实话。那天,她因将军姐夫娶妾一事赌气而独留后院对花发泄,躲过一劫。
“嗯。”北轩溟早已知道她不会有满意的答案,却还是说出了口,他,只不过是好奇萧忆会如何面对罢了。毕竟,查了五年,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直到他在康城遇到萧忆,从她身上,才渐渐得到一点微不足道的信息。至少,她是这场灾祸的幸存者。又道:“把你身上竹筒的秘密告诉我。”
萧忆连忙捂住胸前的竹筒,一副谁要抢就杀了谁的样子。只见北轩溟一脸索味盎然地望着她,方才放下手。静默片刻,她掏出火焰令牌递到他手上,道:“或许,这是个突破口。”
北轩溟接过火焰令牌,凑上去嗅了嗅。令牌散发着淡淡的似竹的清香。手一挥,香影不知不觉地出现在他身后。
“主人,您总算想起我了。”香影伸手欲要对北轩溟勾肩搭背,抛媚眼。还没完全施展开,又被他狠瞪回去。
香影没好气地捻来令牌,纳入怀中,“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准查个清楚。”说罢又映入黑暗中,未曾出现似的。
香影走后,萧忆也准备独自一人在园中转转。
北轩溟跟在旁边道:“既然已联手,一起去查。”
“我可还没答应与你联手,令牌的事查清楚了再说。”说完,萧忆立即停下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静静聆听周围情况。
“不过是一条狗在偷听罢了。”北轩溟悠然地从地上拾来一枚小石头,轻轻向暗处一弹,传来一声惨叫。
萧忆道:“你早就知道有人。”
北轩溟点头,笑道:“碍眼之人,务必除之。”
他慢慢向萧忆走近,脸上挂着的谄媚的邪笑,让萧忆毛骨悚然,不自觉地后退。就在这时,北轩溟突然环住她的腰,吓得她连忙挣扎。无奈,北轩溟远比她认识的还要深不可测,一个跃身,轻易地将反抗的她抱起,灵巧地游走在荒园中。
箭雨刷刷冲他们这边飞来,在周边落下。望着那地上的箭,萧忆不再反抗。
身后,紧接着传来惨叫声。萧忆寻声望去,只见一片黑暗。她转眼望向北轩溟,他还是一副淡然的样子。
突然,一阵燃着火的箭袭来。火光映入萧忆眸中,莫名的恐惧感涌上来,一下将她拉回到那片火海中。
她失神道:“火——”。那火入恶魔向她铺飞而来,映入眼帘。萧忆尽量告诉自己不要惊慌。然而,那火光连绵不断,直击内心。萧忆再也承受不住,惊恐地缩入北轩溟怀中,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羊。
北轩溟察觉到她的不适,手护着她的头按在胸前,不让她再见到火光。一路上,他们都保持着这样的姿态,一直来到北轩溟的府邸——溟王府。
北轩溟将她安置好后,暗中面见破峰。
北轩溟冷笑道:“没想到他们就这点耐心。看来,大鱼要浮出水面了。”
破峰道:“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北轩溟道:“什么都不用做,他们自己会找上门来的。”
“是。”破峰欲言又止,被北轩溟看出示意他有话直说。
破峰道:“我们查到了有关萧侍卫的一些线索。”
“说——”
破峰凑到北轩溟耳边细语,北轩溟越听越来兴趣,道:“南宁国人?”
“是的。”
“我明白了,继续查下去。”
北轩溟摆手沉思,破峰再次隐入黑暗中。待他回头去找萧忆时,房中空空如也,不见萧忆踪迹。
原来,北轩溟面见破峰的时候,萧忆已缓过神来,离开了。
她一回到客栈,便命人点来好几盏灯放在桌上。待人离开只剩她一人时,她慢慢走近那些点燃的灯,恍然地将手伸向它们。
“你在做什么?”子贞连忙跑过来拉住她的手,“再近些,你就要烧到手了。”
“我以为,我不再怕火了。”萧忆惨然失笑,突然意识到那不过是自己的错觉,她,还是不够强。
子贞宽慰道:“这种事急不得,得慢慢来。”
她紧握着萧忆的手,望着她的眼睛道:“看着我,忆儿,看着我。”
萧忆木然地看着她。
子贞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这些年,再辛苦的事都熬过来,难道你还会怕火?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内心筑起的那堵高墙,你得跨越它才行。嗯?”
萧忆怔怔地望着一脸焦急的子贞,此刻的她真像萧忆姐姐。
在子贞极力劝慰下,萧忆对于火一事慢慢放下芥蒂,迷迷糊糊地睡去。待醒来之时,已是白天。子贞早已侯在一旁,见萧忆醒来,连忙扶起。
子贞道:“醒啦!洗漱一下,要进宫面圣了。”
萧忆记不起昨夜如何睡去,又怎会睡得如此沉。她揉捏脑袋,看着子贞。
此时,子贞早已梳洗完毕,换上了娇人的大康氏服饰,豪迈气势油然而生。然,子贞有意要避开萧忆审视的眼。
萧忆问道:“你有事瞒我?”
“没,没有。”子贞连忙否认,稍停片刻又道:“忆儿,今日面圣,你说话可要把握有度。听说,北轩国皇宫不比我们大康,说话都是一套一套的。”
萧忆笑道:“原来你在担心这个啊!”
“我。。。。。。”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萧忆起身,穿上早已备好的衣服。
子贞静静地看着她,衣袖中紧紧地握着一瓶药。那是她特制的迷药。昨天夜里,萧忆神情恍惚不能自已,那番劝说根本无法让她安然入睡。于是,她趁萧忆不注意将药粉晒在灯盏里,迷晕了萧忆。
萧忆倒是安然入睡了,但她一直愧疚于心。她知道,萧忆最讨厌的便是迷药。所以,她不能让她知道。
萧忆说道:“马车准备好了么?”
子贞慢慢拉回思绪反应过来,忙道:“我这就叫人去准备。”说着,赶紧跑出去命人准备马车。
一路上,子贞蓦然无语,车内静寂无声。这可把喜闹的韩光憋坏了。
韩光道:“你们是不是夫妻俩吵架了?”
“啊?”子贞不明他意。
韩光急道:“你们二人一直都不说话,又不互看对方,我还以为吵架了。没事就好,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要让人落了口实啊。”
子贞道:“韩小将军真是时刻为我大康着想啊。”
“公主,过奖了。”明知子贞开玩笑,韩光还是当真应承了下来。
就这样,三人说着玩笑一路驶进皇宫中,在宫人的带领下前往大殿面见北轩国当今圣上。
一入宫门,便下车前行。前方大路,廊檐蜿蜒,若不是有宫人带路,恐会迷失其中。
萧忆等人跟随宫人来到大殿。此时,殿内已端坐着好些人,然正对着大门的龙椅,未能见到人影。
众人在宫人的安排下,纷纷入座。
萧忆巡视四周,来者皆是不识之人,除了对面正向她招手的北轩宇,以及一脸漠然的北轩溟。
这个时候,又有人走了进来,来者报是南宁国特使南宫琉,只是他居然戴着面纱前来。
这个异常举动引来在座纷纷议论,萧忆不由得寻声望去,瞥见一人缓缓而来,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书生气息。
方一落座,就听到宫人报道:“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宫人及时传报,在座停止了对南宫琉的评足,转到皇上身上。
萧忆瞧见北轩国当今皇帝北轩翰携着皇后缓步走向龙椅。他走路的体态,慢而不稳,略显病态。但那双睿智而明亮的眼,足以震慑场下所有人。
早前就听闻北轩国当今皇帝是个病秧子,今日一见,果真如此。身体羸弱,却聪明睿智,是难得一见的贤君。正因如此,很少有人谈论他的病。
北轩翰走到龙椅前,并未立即坐下,而是面向大殿内的宾客,大声道:“欢迎各国特使大驾光临北轩国,参加我国五年一度的盛典’花贺节’。。。。。。”
萧忆聆听着北轩翰的寒暄,不得不承认北轩翰语中魄力十足,一字一句都让人听进耳中。正当她将目光收回,皇帝旁边坐着的美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人正是皇后娘娘羽儿,在北轩翰说着开场言辞时,她一直都含情脉脉地望着北轩翰,一脸温情,笑意绵绵。
“皇上和皇后果真是一对佳人啊!”子贞叹道,眼中充盈羡慕之情,又道:“以后我也要像他们一样。”
萧忆小声道:“若是韩寇将军……”
话还未说完,子贞决然插道:“不可能。”
萧忆心中还是希望子贞能同韩寇将军在一起,而不是去寻找一个不知是否还在的人。见她态度如此坚决,只好将话咽回肚中。
北轩翰坐下来后,一一问候各国來使。见南宫琉戴着面纱,笑道:“琉殿下,这是何故?”
南宫琉提着酒杯走到中央,举向北轩翰朗声道:“回禀皇上,在下近日感染风寒,大夫嘱咐不可吸风,因此只好戴着面纱。若有唐突之处,还请见谅。”
北轩翰摆手笑道:“既是如此,自当体谅。来啊,给琉殿下换上好茶。”
“是!”在旁伺候的婢女拿来好茶为南宫琉泡开倒上。南宫琉换上茶杯举向北轩翰,道:“多谢皇上。”对饮而尽,退下。
稍顿片刻,北轩翰询问到萧忆他们这边。
北轩翰道:“听闻……现在应该叫乌邢驸马。乌邢驸马武艺超群,打败韩大将军取得今年‘勇者大会’勇士称号,实属难得之才啊!”
此话一出,诸位议论纷纷。在他们眼里,韩大将军是不可抵挡的勇士,怎么会被这么弱小之人打败,多有不信。
萧忆不顾他们议论,起身回道:“皇上过奖,在下只是侥幸赢了韩大将军一把。若论真本事,实在不敌韩大将军。”
萧忆说的是实话,若不是使用伎俩,她怎会赢了韩大将军。
“是否过奖,试试不就知晓。”北轩翰想了想,又道:“听他们说驸马箭术了得,要不,上前展示一下,也好让我们开开眼。”
“这。。。。。。”萧忆有些为难。
南宫琉突然起身道:“皇上,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北轩翰奇道:“噢?请说。”
南宫琉笑道:“在下对乌邢驸马的武艺早有耳闻,早就想试试。今日得见,实在按捺不住,想与乌邢驸马过过招,切磋一下,还请皇上允准。”
北轩翰道:“想不到琉殿下有此雅兴,朕岂能不允。来啊,备箭。”
萧忆还在犹豫之时,北轩翰已命人拿来弓箭侯在一旁,根本没给她推脱的机会,只好硬着头皮起身,与南宫琉同站。
南宫琉环视箭羽,拣了一只扣在弓弦上,对准萧忆,“驸马,你可要当心了。”
在场官员慌乱了,不是比射箭么?怎么竟对准邻国贵宾。若是双方出了事,他们不好交代。嘴唇颤抖不知如何是好,纷纷看向皇帝,只见皇帝悠然地望着二人,丝毫没有表露出担忧之色。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而在座上还有他国来的贵宾,他们只是坐在那里静静地望着,事不关己的样子。本来也不关他们的事,双方闹起来最好,那样他们就有理由把事闹大,有好戏看了。
萧忆坐怀不乱,倒是子贞,焦急的目光投射而来,正待要起身出席,瞥见萧忆示意不要乱动的眼神,才不安坐下。
北轩宇见状,拉着北轩溟衣角小声道:“五哥,我们要不要出去制止?”
北轩溟道:“二哥都不急,你急什么,乖乖坐着看戏就行。”
闻言,北轩宇不安地看着他们,不敢妄动。
萧忆面无表情,静候着,并未作出什么举动。南宫琉笑了笑,道:“驸马胆识过人,在下领教了。”说罢,反手射箭,头也不回。然而,箭依然射中靶心。
“好身手!”在座的连忙鼓掌,方才的紧张氛围一扫而空。
北轩翰笑而不语,为在旁羽儿斟了一杯酒。
南宫琉凑近萧忆,悠然道:“轮到你了。”
萧忆作揖行礼,拿起弓箭正要对准远处的靶。迅速拉弓,毫不犹豫地射了出去,箭稳稳地落在靶的中心。
场上又是一片哗然,对二人的箭术赞叹不已。
北轩翰向候在一旁的侍卫投了个眼神,侍卫会意打开机关,靶后鸽子飞起,脚上捆着长线,扑哧翅膀却难以飞向天空。
然而,场上只有一支箭了。萧忆和南宫琉反应迅速,立即抢夺那一支箭。一时之间,用上了拳脚功夫,一时之间不分上下。
众人恍悟,真正的较量才开始!皇帝这招高,实在是高。大伙突然被勾起了兴趣,全然望着萧忆、南宫琉二人。
萧忆这身本事,本不是南宫琉的对手。萧忆上前取箭,南宫琉拦回;萧忆后退欲装输,南宫琉也拦住,半推半打,就是不想尽快结束,目的是在难揣测。
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萧忆突伸双指欲反手扣住南宫琉,不料南宫琉似知这招,巧妙化解。
许是靠的太近,南宫琉跃起之时,面纱随风飞扬,萧忆撇了一眼他的真容。心中猛然一抽,这不是。。。。。。那个人?她惊讶地审视眼前这个人,那脸和子贞给她的画像太像了,呢喃道:“乌邢?”
就这么恍神的功夫,给了南宫琉反攻时机。
眼见玩的差不多了,南宫琉用同一方法扣住萧忆,动弹不得,拣起箭道:“这支箭是我的了。”
南宫琉推开萧忆,拉弓射向还在振翅扑飞白鸽。一箭穿心,白鸽落地,不再动弹。
“精彩,真是精彩。” 北轩翰拍手转而忧伤道:“可怜这只白鸽了,再无飞向天空的机会。”
羽儿提醒道:“皇上,现在可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
声音虽小,依然飘进邻近的来宾,众人纷纷道:“皇上拥有悲天悯人的心,实属贵国之幸啊。”
南宫琉道:“皇上,在下会厚葬那只白鸽的。”说罢示意随从过去替白鸽收尸。
羽儿阻拦道:“琉殿下也是我国贵宾,来者都是客,怎能劳烦琉殿下做这种事,还是让我们来处理吧。”说话间手下们已将白鸽收回。
北轩翰举起酒杯大声道:“是朕失态了。来来来,喝酒,再次欢迎各位。”
萧忆同南宫琉回到自己座位上,应邀举杯饮尽。她感觉到北轩溟投射来的目光,故意视而不见。与北轩翰你来我往的客套之后,总算能安静地坐下寻思。
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为何戴着面纱?难道真是因为风寒?一大堆问题向她袭来。她一直观望着南宫琉,企图在他身上找到答案。最重要的是,如果他就是乌邢,为什么不与子贞相认?
想到这,萧忆看向子贞,见她微笑着也看自己。
与此同时,另一个人也有诸多问题想要探寻。
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北轩溟笑意浓浓地望着萧忆,不禁想起破峰对他说她是南宁国人,眉头微皱。
待结束后,萧忆走出大殿,吩咐子贞他们先走。
韩光道:“大哥让我跟着你们,不走。”
萧忆向子贞投了个眼神,子贞会意,揪着韩光的耳朵,拉上马车。
萧忆笑着摇头,迫不及待地在人群中寻找南宫琉的身影,见他正往宫外走,立即追了过去。
萧忆叫道:“琉殿下,能否借一步说话。”
萧忆不急就此说明来意,在南宫琉的示意下上了马车。二人坐在马车上,相对而坐。马车缓缓前行,驶出皇宫。这一切,都看在北轩溟眼里。他站在城墙上,望着渐渐远去的马车。
“在下乌邢。”萧忆边说边凝视南宫琉,面纱遮盖,实难看出异样之举。她不敢断定南宫琉是真的乌邢,但又不好直接问。
正当纠结如何开口拉开话匣时,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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