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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妖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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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度时空的错过,那可能就是永远,所以他们的手已经牢牢地握在了一起,那种永远不光是他不愿意,她更加的不愿意。
  可是红光闪过,四周都太安静了,他们睁开了眼睛,入目的还是一团白色,四周还是冷得要命,原来这一次他们并没有离开,而是还站在这间密室的大门口。
  可是有哪里是不对劲的了,殇墨樊眯着眼睛看着曾经冰坨子待着的地方,那里好像缺少了什么,对,就是那块冰坨子好像不见了。
  而此时简思辰抖着手指着他们的侧面,并用另一手推着此刻有些专注的殇墨樊。
  殇墨樊疑惑的转过头来,就看见一个俊朗的男子站在一边,而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美丽的女人,只是那女人的额头上面有着一朵莲花,妖娆的红色很是抢眼。
  “如果可以就带他们回来……”耳边响起了雪豹王那乞求的神情,殇墨樊一下子就惊醒了,眼看那边的男人直喊着,“你是雪天昊!”
  几乎是可以肯定的语气,而站在那边有些呆滞的男人一下子回过头来,脑海中迷茫的显出了一些影像,多少年了,似乎真的有一万年那么久远了,而这个名字差一点就被他遗忘了。
  经过了无数的夜晚,他在面对皑皑白雪的时候都会回忆自己到底是谁?那段时间是空白的,现在乍一听见,脑海中那汹涌的记忆就像是潮水一样的涌了出来,隔了那么久远的时间竟然还能记忆的这么清晰。


第NO62能陪着他走下去的人

  雪国现在还存在吗,他现在到底是在哪里?
  可面对身边的女人时,他脑海中的疑问就更迷惑了,怎么烟重楼也会站在这里,当初他走上了山之后,难道又发生了什么吗?
  他带着疑惑看向了那边的烟重楼,只见她还有些难受的看着他,似乎在历经劫难的这一段时间里,承受了太多的苦难,就在刚才他们互相出现的一瞬间,往事就像是梦一样出现在了脑海中,让她一下子接受不起来,尤其是昊天还能这么完好的站在他身边,她要感谢谁,是当年的那头火红的狮子吗?
  它果然的没有骗她,果然的在经过了那些之后,他真的活了过来。
  可是他那眼神似乎不太对劲,看着她的眸光就像是充满了疑惑,他在怀疑什么,他还是那么的不相信她吗?就像当初采了雪莲造成了那么大的灾难,就算他维护了她,可心里还是在恨着她吗?
  其实她也尝到了苦果不是吗,万年的孤寂让她尝到了人间的心酸,不断地幻化吐珠,枯萎再重生,每一次她都尝到了蜕变的痛楚,而在每一次绝望的时刻,又都会想着此刻重生时想见的喜悦,那是心酸的甜蜜。
  可是现在,没有喜悦只有怀疑,这一刻真的是她要等的吗?
  他依然不信任她,依然不爱她,依然……
  烟重楼有些绝望的后退着,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路究竟在哪里,这样真的不如变成了真的雪莲,在磨难中经历死亡,然后又在死亡中繁衍重生,至少脑海中还会存留着希望,不像现在看到的只是绝望。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殇墨樊,我们是不是走错了地方,血珠呢?丢了这个我们要怎么回去?”简思辰有些发蒙的看着他们,似乎殇墨樊是认识眼前这个叫做雪天昊的男人,可是那个女人呢,一脸委屈的模样,这里不是雪域吗,他们是怎么凭空出现在这里的?难道跟他们一样,也是出来寻找什么的吗?
  “还记得雪国的豹王吗,这是它的主人,那个让它一直守了一万年之久的人!”殇墨樊看了一眼雪天昊。
  而对方有些迷惑的重复着,原来时间已经过了一万年之久了,现在的雪国还存在吗,还是已经化成了一片虚无。
  殇墨樊自然知道他此刻的心结,当初那些事情不是谁都能想得通的,他把那天雪豹王跟他讲的事情又重复了一遍,顺便也把烟重楼会出现在这里的情景也说了出来。
  如果雪国就此失去了,至少他还有一个愿意跟他度过一万年的女人,那份痴傻足以抵过了所有的过错,更何况雪国并没有散,而是雪豹王一直在为他守护着。
  雪天昊有些动容的看着那边靠墙而立的女子,一万年了她还是原来的那个样子,可眉目间却多了抹坚定的信念,尤其是那多妖艳的红莲,他知道那是万年的经历让她变得越发的成熟了。
  曾经年少轻狂,可谁又说当初毅然决然的走上了雪峰的最高峰,难道真的只是为了雪国的重生吗,如果没有想要守护的她,也许他心中不会有了那么多的郁结,也不会在做了这里的雪妖之后,还在心心念念的想着离开这白茫茫的雪域高原。
  变回真身的那一刻,答案随之出现,原来姻缘早在万年之前就已经定下了,他和她才是不可分割的那对佳人。
  感动着他们的感动,为他们彼此守望的孤独悲怜。
  曾经简思辰以为自己就很勇敢了,跟着殇墨樊出生入死,什么都不怕,可是现在跟眼前的女人比起来,那种默默地付出,让她觉得自惭形秽,不期望那个人会知道什么,只要他安好,一万年不是谁都能等待的。
  简思辰点着头,有些感动的看向了烟重楼,然后迈开步子走了过去,伸出双手握上了她的,“你真是一个勇敢的女孩,万年的等待不是谁都能熬过来的,尤其是守在这冰天雪地里面,化作雪莲的根基应该很痛苦吧,那些你都守过来了,难道还要放弃眼前的吗?听我的,你值得拥有更好的!去吧,他在等着你……”
  她伸手推了一把,而此时雪天昊也朝着烟重楼走了过来,他们四目相对,千言万语都化作了一句话,“你还好吧?”
  曾经没有牵到一起的手,终于握到了一起,这一万年的劫难总算是烟消云散了。
  而此时雪域的上空艳阳高照,一个久远的声音透过云层传了过来,“好了,一切都过去了,雪天昊你终于守住了雪国,守住了自己心爱的女子,你不愧是苍茫大地的王,现在让我把雪国还给你,你会是个称职的君主!”
  雪妖真的在这片雪域消失了,而曾经雪国壮大的王又会回归。
  话音一落,时间就开始转换,他们一下子落到了曾经雪国的宫殿内,大红的布幔遮掩着,宫殿内很热闹,高高的座位上面,王后的脸上挂着喜悦的笑脸,而不远处烟家的人更是微笑着。
  雪天昊此刻牵着烟重楼的双手,就像他们刚刚才从雪域走出来一样,那些曾经的伤痛被现在的幸福所取代,而此时他们的身上没有了素淡的白色,而是穿着红艳艳的婚衣,大红的衣衫照应着彼此微笑的脸庞。
  虽然他们心中有疑惑,但还是选择相信了那个声音的承诺,他们的确是回到了雪国,而且还回到了他们成婚的那一天。
  对面的女人身姿妖娆,盖在红艳艳纱布底下的脸蛋一定是娇媚艳丽的,他知道那就是烟重楼,一个自己守望了一万年,而也陪了自己一万年的执着女人,她值得他更好的相待。
  人群中简思辰依靠在了殇墨樊的怀里,幸福的看着这一对佳人完成了人生中最最重要的圆舞曲,如果能重新走到一起,除了彼此更加的珍惜那就是感激。
  可是老天对这种机会吝啬又小气,不是每个人都能有这种可以后悔的待遇,就算是有,那也要经过不知道多少年的磨练,如果不能坚持,那一切也都是枉然。
  此时雪豹王站在高处的雪山之巅,冲着殇墨樊微微点着头,那是对他无尽的敬意,是他拯救了雪国,还给了雪国一个坚不可摧的家园。
  他信守了他的承诺,真的将他们雪国的王带了回来,还有他们雪国的王后。
  牵起那双白玉般的小手,殇墨樊也有自己想要呵护的人,就算雪国这一趟白来了,大不了就是责难惩罚,只要有她陪着,他什么都不怕。
  起步走着,还没有走出这热闹的人群,身后那对佳人就追了过来,他们疑惑的回过头,就看见烟重楼双手捧起了那枚红色的血珠,“这是你们的了!”
  殇墨樊双手推回去,雪国真的回来了,曾经的灾难真的不能再发生了,“它应该留在比我更加需要的地方。”
  雪天昊笑着把血珠塞在了他的手里,告诉他雪国再也不需要这个东西了,因为他们找到了比血珠更能掌控的人,那就是烟重楼!
  笑意盈盈的脸上,那朵红莲悄然盛开,就像等待了万年的劫,终于照耀了福满的大地,这一刻才是他们守望之后幸福的开端!
  漫天的白雪中,他们牵着手离开,这次有了雪国的富强,他们不再是那么狼狈的离开了。
  雪天昊派了人送他们,而殇墨樊只要了一辆能在雪山上面行走的雪车就好了。
  这种车子不是由马带着走的,山路崎岖,马的个头太大了,所谓树大招风更,马匹太大了也会很危险。
  雪豹王换来了,个头高大的雪豹兄弟,加上了雪车,送他们离开雪域,这也算是敬重了他们是雪国的恩人。
  一辆精致暖和的马车行驶着,原来雪域也可以这么的美丽,掀开厚重的车帘子,简思辰将白皙的面孔露了出来。
  远处的山峦白茫茫的已经和天连成了一线,分不清是雾气还是晶莹的白雪,四周没有风,太阳很高,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会到了当初离开时的城门口。
  简思辰跳下雪车,眼前似乎还能看见当时傻乎乎等殇墨樊时候的样子。
  而此时他也走过来,只告诉她以后不要那么傻了!这样漫天风雪的地方,他一个大男人都会觉得很冷,何况是她这样一个本身就惧怕冷的女人。
  不远处雷诺兴奋的跑过来,连日来的等待终于实现了,少主和夫人终于回来了。
  可是走到这里并不是结束,他们还要去找传说中的另外两件宝物。
  而离开的这段时间,四国的人陆续的来了这里,都因为殇墨樊的离开而相继回去,看来星芒城的事情最终还是没有瞒住,一个月的期限眨眼就会到来,只是不知道那些未知的领域还有什么在等待着他们。
  他让雷诺带着人先回到了星芒城,又嘱咐了如果一月之期临近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就将星芒城解散到其他四国,剩下的事情就等着他回去自会解决。
  雪域的事情已经让他明白了,那些地方不是这些平凡人可以去的,而身边的简思辰是个例外,也许只有她才能陪着自己一直走下去。


第NO1简思辰,你怎么不早说

  当头的烈日烘烤着大地,远处绵延不绝的金黄色沙海起伏绵延,靠近地面的位置有一层淡黄色模糊的光晕,远远看去就像是给大地度上的一层光蜡,不用伸手就知道那里摄氏有多高的温度。
  如果说雪域是个谜一样的存在着,那么眼前的金黄沙海就是一个传说,一个几乎无人能跨得过去的绝境。
  从雪域出来,殇墨樊倒是做好了来沙漠的准备,曾经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有幸去了一趟撒哈拉大沙漠,哪里极度的天气变化已经让他领略了沙漠的优美和危险,那次旅行也让他多少掌握了一些在沙海中行进和生存的科普知识。
  但两个人的体力有限,就算是全身背满了水,也不可能就那么的走过了无人之境,所以他倒是选择了轻装上阵。
  在沙漠的边缘村镇买了骆驼和储备的物资,两个人就那样走进了自古无人走过的沙海。
  沙漠的昼夜温差很大,别看白天烈日当空,可晚上可能就会把你冻成冰棍,所以他们的那匹骆驼大多数的时间,除了驮着物资就是偶尔的背一背简思辰。
  他们进来的时候已经是快要傍晚了,这么走了一阵天就黑了,刚才脱下的衣服又全都套了上去,太阳一落山,气温就真的降了下来。
  简思辰坐在骆驼上面,屁股颠的都要开了花了,很想让殇墨樊停下来休息一下,这天都快黑了,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一会就视觉疲劳了,左右前后都是黄灿灿的,起初还能新鲜一下,简思辰是学的土木系,看见沙子就跟看见了亲人一样,这要是将他们运到了现代社会,那盖楼的一定就会乐翻了天。
  但是这种冲动的想法,随着深入沙漠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毕竟谁会花的了那么多的人力物力来这里搬运沙子,钱是分外事,可这命丢这里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就算是白给的不花钱,估计也没人敢来这里搬运的。
  殇墨樊牵着骆驼的缰绳,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在夜色中越发的精神抖擞起来,就连喝水和吃东西都没有歇一歇。
  这古代没有什么压缩饼干之类的,他们只在外村买了些易储存耐放的东西,不能太沉,但却能吃很久。
  虽然东西总会有吃完的那一天,但是能多带些还是好的。
  至于水他们带够了这匹骆驼能驮的动的,毕竟喝一口少一口,这些会慢慢的精简下来的。
  后来四周越来越黑,连骆驼行进的速度都慢了下来,殇墨樊才不得不停下来休息着,将骆驼身上繁重的行李卸下来,那大个就跪坐了下来,看来今天真是不轻松了。
  简思辰揉着双腿,虽然走路不多,可光是坐着也浑身的难受着,她这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殇墨樊一直用双腿走的,手里还得拉着她和骆驼,不但没歇着,还要照顾着他们,边走边看着该往哪边走,这身体和脑子都没歇着,可现在也看不出来他有一点累的样子。
  难怪他会是星茫城的城主,脑力、体力和精力都不是虚晃着的。
  “殇墨樊,我们现在该往哪里走?”简思辰嘴里叼着吃的,还在想着进沙漠之前他们在村子里面遇到的那些事,想想就是堵心,这片沙漠被那些人称之为死亡之海,说谁要是遇见了死亡,觉得自己所剩无多了,信奉这些的人就会带些吃喝自己走进来,外面的人就当他是真的死在了里面。
  而像他们这样年轻力壮,意气风发的样子说是要来这里,那些人除了痴笑没别的,不过倒没过多的劝慰,毕竟这路是人自己选择的,该怎么走那都是定数。
  那些人就跟信了教一样的,什么都信命,虽然没明说,不过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已经明摆着告诉他们了,他们这就是给自己找了块墓地,超大的没人妨碍着的。
  她气恼的咬着饼子,用力的咀嚼着,连同那些不好的话一起吞了下去。
  可能是吃的急了,一下就剧烈的咳嗦了起来。
  殇墨樊正在给骆驼喂吃的,听见她的咳嗦声,就走过来递给她一些水,说是沙漠中条件有限,现在没有热水,不过这水一直在囊中,白天一直烤着,现在还不是很凉,让她慢点喝,别再呛着了。
  简思辰喝过了水,就见他忙活了起来,似乎打算就在这里过夜了。
  她四下望了望,一片迷茫的夜色,远远近近的都是这种小山丘,别说找个避风的地方,就连找棵大树都挺难的。
  以前在书本上面读到过关于沙漠的描写,时而温柔时而狂野,那就像是北方的汉子一样,让人敬畏着又想探寻着。
  不到黄河心不死,她想他们走不出这里就拿不到想要的东西,可是他们来这里究竟是找什么,她还没有一点谱。
  她的担忧何尝不是他的,当初白狼只交代了西国的无人沙海中那瑰丽的月亮湖,可究竟是来取什么却是没有一点的头绪,眼前的沙海真的像当地人说的就像是死亡之海,他们走了一整天,眼前还是没有过一点的变化。
  如果不是腿脚疲累着,他都会觉得只在原地踏步了很久。
  不过在绝望的时候不能失去了信心,所以他的担忧不会再去拖累她,在她面前他都必须是不倒的,一个什么时候都能依靠的男人。
  他揉着她的头发,笑着告诉她要早点休息,明天他们会起个大早,要赶在太阳毒辣之前再走过这一段,说必定就能看到了月亮湖,那他们的任务就完成了。
  简思辰点着头,走过来和他一起收拾了行李。
  他们休息的地方是个环形的小山坡,殇墨樊在地上铺了些垫子,骆驼就趴在边上,他让简思辰靠过去,这样会暖和很多,然后他也坐过来,黑暗的夜色中睁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神。
  他不太相信这片沙漠的安静,素来警惕的神经一直绷紧着,他看着缩在骆驼旁边的简思辰已经发出了均匀的鼾声,看来这趟沙海之行也不会很轻松。
  远处的天空露出了一抹光亮,将那边的天照应的通红,看来白天又会是个大晴天。
  殇墨樊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才不舍得拍了拍还在慵懒睡着的简思辰,看来以后都要昼伏夜出了,她必须得尽快的适应了这些。
  简思辰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瞪瞪的坐了起来,而骆驼已经站在了不远处,看来这里最不精神的就是她了。
  收拾了行李,他们又重新的出发了。
  简思辰本来就分不清东南西北,睡了这么一觉,已经不知道该往哪边走了,昨天来时留下的那一串脚印,就跟有人打扫过了一样,四处都是光滑流光的,如果不是知道那是沙子,就跟眼前就是金黄的地面一个样子。
  幸好身边还有殇墨樊这个万事通,好像什么事情在他面前都能迎刃而解,她不用操心去哪里,干什么,只要跟住了他就好了。
  昨天的屁股还有些疼,她没敢说,是怕殇墨樊担心了。
  今天她说她来牵着骆驼,昨晚上殇墨樊都没有睡,现在坐上骆驼休息一会,他就在上面指挥带路,剩下的就全都交给她。
  他的小女人似乎懂得心疼人了,而且剩下的路他们是得相互的照应着,所以他没想那么多的就将缰绳递到了她的手中,然后就翻身上了骆驼。
  天大亮的时候,他的眼皮开始有些发沉,这沙漠中的日头太过毒辣,这才一晚上没休息,就将他晒晕了。
  他告诉简思辰他眯一会眼睛,他们就朝着西面出发,他伸手指了指头顶的太阳,让她依那个为坐标,只要往前走就不会偏离了方向。
  简思辰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然后举手保证着,她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殇墨樊的眼光停留在了她放着手的地方,那里绵软舒适,一下子让他脸色微红的避开了视线。
  而此时简思辰已经牵着缰绳往前走了,他看了一会,觉得这丫头是真的没有问题的,上过大学,自己闯过城市,走这一段路那就是小意思的,何况这里还有他,他只是眯上一小会而已。
  叮铃铃,叮铃铃……
  似乎有什么声音在耳边响着,不远不近的还时断时续,就像是什么在后面跟着自己,可是这里是沙漠,会有什么东西能发出这样的声音来。
  殇墨樊几乎是惊醒的睁开了眼睛,然后看着前后左右的看着,四周还是金黄的沙漠,而在他睁开眼睛的同时那种叮铃铃的声音就消失了,他的心跳有些加快,不知道刚才究竟是做梦还是真的听到了什么声音。
  头顶的太阳有些大了,看来他这觉睡得时间真是不短。
  他翻身跳下骆驼,而简思辰也听见动静停了下来,看着他只说自己没有走错方向,她一直在看着太阳。
  而在她转过身的时候,殇墨樊的脸上出现了一些惊异,然后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简思辰,你怎么不早说!”


第NO2沙海上空的魔

  简思辰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走错了方向,不然怎么他一睁开眼睛就那副表情。
  殇墨樊的鼻息有些重,微微喘着大手探过来,想要摸上她的面颊。
  简思辰瞪大了眼睛看着,脸色蹭的一下就红了,这里四下无人,如果他真的有所要求,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应该推开他。
  而此时已经来到近前的手又缩了回去,而且还很是气愤的甩开了她,转身面向了后方。
  她的嘴角有些抽抽,他好像生气了,无缘无故的这又是怎么了?
  她放下缰绳,手指卷曲的有些不能回笼,粗糙的缰绳已经将她细嫩的肌肤磨破了,上面还留了好几个水泡,她没有骑马的经验,对这种骆驼更是见都没有见过,更别说使唤对方了。
  她不知道殇墨樊怎么会那么的累,刚说闭上眼睛,就有了沉重的呼吸声音,她没舍得喊他,只是拉着骆驼超前面走着。
  起初还可以,到后来那头骆驼不听话极了,像是在和她抗议着,一阵一阵的嘶鸣着。
  简思辰心想别的动物的话她还偶尔的能听懂几句,怎么这家伙吼什么,她一点都不知道。
  又是安慰又是哄的,这路走的十分的艰难。
  太阳火辣辣的照起来,她觉得自己都快被晒成干了,脚底下灼热的沙子烘烤着,她就像在一个大蒸笼中,头晕眼花的。
  可回头看看殇墨樊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索性咬着牙向前走着,到了最后眼前都是模糊的一片了,她有好几次都栽倒了沙子中,又爬起来,脸上有些火辣辣的疼痛,她以为是被沙子划伤了,还在担心日后的毁容问题。
  难道是殇墨樊觉得她一下子变丑了吗?
  简思辰有些委屈的看着他的背影,一副做错事情的模样。
  而此时殇墨樊则是又转过身来,他的眼中有些落寞,然后拉过简思辰,问她疼不疼?
  怎么他才睡了一会,她就把自己搞得这么的狼狈了,不是说好了什么事情都有他吗?
  简思辰焦急的摸上自己的脸,一下就疼的发出了声音,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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