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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军阀-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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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老这是怎么话说的?这是您老的财运。我们可都窝在兴隆寺,也没兴隆起来呀,还不是受穷?”
哈哈打过去,孙耀庭问起了信老爷近况。信修明与他这位憨厚的师弟,来往密切,甭看王悦徵拦着孙耀庭不让见信修明,张修月却经常为他与信老爷之间牵线搭桥。
在兴隆寺栖身的太监,大多是没着落儿的。孙耀庭最熟悉的,莫如涿州的田壁臣,他长得五大三粗,是个瞎字不识的老太监,比他至少大十几岁,中年“出家”,为人善良。他净了身,却连一天宫也没能进去,只好在涛贝勒府、毓朗贝勒府当随侍太监。
最初在九门提督毓朗府里当差,那儿只管一天三顿饭,连衣帽都不管买,这样,田太监到了儿,仍穷得叮当乱响,成了京城王府太监中所流传的一个笑话。入了兴隆寺,他总算找着了个吃饭的地儿。一提起在朗贝勒府的生活,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府里不是没钱,就是太抠门。挣的那点儿有限钱,连靴子都买不起呀!”
平时,他穿得破破烂烂,人们眼见他在寺里,一件旧蓝袍子穿了多年,连件替换的都没有,春夏秋冬,他总是老一套,从没多少改变!
正文 第四百七十六章 兴隆寺 (下)
这还算不上特殊!
冯乐亭,原来在北府伺候溥杰的奶奶老太太的,离乱中也没攒下点儿钱来,最终到了兴隆寺还是受穷的主儿。
他的老友刘兴桥,手头太“大方”,瞎抽瞎花,手中没有积蓄,在寺里只好每天糊些纸盒勉强度日。
虽然,在兴隆寺里过着穷日子,总还不至于饿死,所以彼此见了面时常相互逗笑。起床后,见了面第一句话总是:“老爷早您吃啦?”可见,吃饭成了当时的头等大事。
患难交友。他与孙尚贤成了一对“莫逆”。孙爷是南皮县人,太监常跟他逗着玩:“你可是张之洞的老乡呵。”
他却挺实在地调侃说:“我压根就没见过张之洞,到底是啥模样。”
潮有涨落。御前太监石俊峰,在清末宫里头虽声名显赫,先后伺候过慈禧、隆裕太后,也跟过“宣统皇帝”,而且有条金嗓子,饰唱京戏中的“老旦”,居然竟与京城一代名角儿宫云甫齐名。
但他卖房得到的三千块钱,不过几年就折腾了个净光,只得到了兴隆寺,找“落儿”来了。
实在凑合不下去时,他打算返归老家。临走,连火车票钱也掏不起了,这个外号叫“石瞎子”的御前太监,几乎真急瞎了眼,只好让大家七拼八凑了俩钱儿,又赶上碰着一个做买卖的老乡送了他一半盘缠,这才上了火车,最后贫病交加,死于家乡。这在太监中并不是最惨的。身无分文,客死他乡的,数不胜数。
“寇老爷走啦”村里来了一个老乡,见到了孙耀庭。
听了这话,他明白寇子珍去世了:“咋回事呀?我回去那当儿还好好的呢!”
“甭提啦,”来人叹了口气,说道:“咳,寇老爷没了着落,就把五间北房和东西厢房变卖了八百块现大洋,又在村边压了四间房。这不?大水一来,房被冲了个稀里哗啦,他只得借住邻居肖家的房子,那原本也是他盖的呀!连气连累,他病死喽!事儿还没完,他的棺材肖家不让走正门,说是‘老公’走了正门就冲了他家的‘风水’,愣是拆了半堵墙,从房后运出去的”
“嘛?能这么干?”孙耀庭忿忿不平。
“那还有假?这事儿,咱西双塘村里头,不知谁还给编了个顺口溜:‘寇家显赫,万贯家财,落花流水,败得真快,扒了后墙,抬出棺材’”
送走了老乡,他的心里憋闷了不少日子,时常暗自嗟叹:“当太监的,连乡里人都瞧不起哟”
“八匹马呀,五魁首啊”
夜静更深,兴隆寺仍时常传出喝酒划拳那醉醺醺而又声嘶力竭的喊叫声。
老北京谁人不知?兴隆寺,成了京城太监出宫后的一个热闹去处,即使住在寺外的太监,也常常来此串门、聊天,也有的没了辙,上这儿混吃两天再说别的。这儿,真变作了太监们迎来送往的客栈。还有的太监,才有了俩钱,就上寺里开上几天赌局,杀他个昏天黑地,输光了拍屁股走人了事。
走路已颤颤巍巍的老太监张修德,竟也是赌局的常客。他虽然住在西斜街的“玉皇皋”那座破庙里,但只作为遮风避雨之处,三天两头溜达到兴隆寺来昼夜耍钱。他一进门,就与孙耀庭碰了个对脸儿。
“寿儿,你这是奔哪儿去呀?”
“没事儿,到外面遛遛去,您老。”孙耀庭冲他一拱手:“张爷,您今儿个这是嘛来啦?”
“寿儿,可真有你的,明知故问。”张修德一拍他的肩膀,“咳,没别的,我还不就是那点儿嗜好,跟你师父打会儿牌来嘛!”
“得,您老忙吧。一会儿见。”孙耀庭不是不愿搭理张爷,他知道他人不坏,既不吵嘴,也不打架,就是一个怪脾气,赌起来就红眼,耍钱成了他的兴奋剂,只要抄上牌,精神头儿就来了。
而孙耀庭却不然,一见赌钱,扭头就走。他眼见赌钱赢红了眼的,也见过赌得输房输地,倾家荡产的。所以,这条道他不敢走,也不想走,索性离得远远的,哪怕没事儿去外边闲遛弯儿
正迈门槛,刘兴桥走了进来。“嘿,这些个日子没见,你上哪儿去啦?”孙耀庭拽着他的胳膊,亲热地问三道四。
“这不?刚打家里回来。我们那位,原本跟我都住在兴隆寺,前几年,不知犯了什么劲,非回乡不可,瞧,这才刚过半年光景,就先走一步了。”说完,他又找补了一句,“我这是给她上坟去啦!”
“我说呀,她活着时候,你就跪搓板。现时上坟,你没跪那儿磕一个?”多年的老交情,说话没深没浅,孙耀庭与他逗上了。刘兴桥没说话,只是苦笑了一声。
没出宫之前,他是溥仪的二总管太监冯俊臣的徒弟,被先后拉拔当过溥仪和淑妃的贴身太监。晚上,他和一个叫小喜儿的外随侍“坐更”时,不知怎么溥仪突然高了兴,半夜溜达出来,见他没睡觉,随手就给了他一沓钱:“拿去”
他一数,值两千块现大洋呵!乐得颠三倒四,一夜不眠。
之后,他对任何人都绝口不提此事,怕钱多招祸。直到太监都住进了兴隆寺,他这才露了口风,在媳夫身上,两千块已经花得差不多了。
“北府的摄政王爷来了信儿,让我还是上那儿跟着他。我拾掇一下就打算去啦”
刘兴桥进了屋,孙耀庭望着他的背影,说,“太监弄个媳夫,是活现世呀!不是太监活不长,就是媳夫活不长哟”
“你道嘛?任老爷也来了咱庙里头看了看。”晌午,捧着饭碗,马德清到了孙耀庭屋里。
“这我知道。任老兄在宫里对我正经不错呢。”孙耀庭说,“咱俩没事儿,去他家那儿瞧瞧去,咋样?”
“得,听您的。”马德清乐得听喝。“听说他那媳夫不错,得瞅瞅去”
吃过晚饭,孙耀庭就和他去了任福田家探望。任老爷出了宫,可还是有底儿,并不是像有些小太监那样真穷得没辙。他早在宫里时,就在景山东街买了三间北房,出宫后赋闲,深居简出,即使在所有太监中比较,也不失为老实巴交的善良之辈。
“任兄,您老好啊?”
“咳,还马马虎虎吧。”
正说着,一位中年夫女从里屋走了出来。“这是内人。”任福田对孙耀庭二人做了介绍。
“给嫂夫人请安了。”孙耀庭站起身。细瞧上去,这位中年夫女面目端正,年轻时准是一个俊秀姑娘。她腼腆地应酬了两句,就走进了里间。
“你老兄,可真是金屋藏交啊!”马德清开玩笑地说。
“你老弟还不知道?我是个半路出家的太监,不是没有思凡之心呵”
“嘿,您老真会开玩笑”
“沏茶。”任爷的一声召唤,打断了他的话。
这位任爷,起先在摄政王府伺候老醇亲王,后来伺候过摄政王载沣,末了儿才又进宫当差。他像老一辈的太监一样,没什么文化。在太监堆儿里头,他最出名的事,是一次他在宫外去厕所被人哄笑,“瞅瞅他那玩艺儿有嘛?”
他提起裤子就走了。一怒之下他发了愿,要在宫外买一处房子,专门给自己修一座厕所!
有时,孙耀庭倒是一个挺幽默的人。他品了口茶,闲提起话茬儿,“我说,任爷,您老的厕所在哪儿?”
刚说出口,又找补了一句:“您老自个儿用的那个厕所在哪儿?”
“小子,嘿,让你见识见识。”任老爷指给了他,“出了屋,往左拐。”
他进去一瞧,甭说别的,就是厕所那股子淡淡的熏香味,就足证任老爷下了一番功夫。
“嘿,名不虚传!”孙耀庭竖起了大拇指。
“什么?”任老爷不明白地问他。
“外界儿谁不知道?任爷的厕所,嘿,没说的!”
闻此,任老爷也笑了。其实,这也是太监所谓争口气的一种心理所致。
临别之际,任老爷的妻子又从里屋走了出来:“慢走啊,有工夫来,您”
太监娶妻,历史并不罕见。早在明代,这就已经成了宫内公开的秘密。“对食”在晚清的宫廷内外,甚至成了一件挺时髦的事儿。哪个太监要是有了钱,没娶妻子或玩个把女人,倒容易成为取乐的对象。
这,往往出于多种原因。有的是温饱思吟欲,如小德张,出宫后在天津娶了几房太太,图的是一种发泄欲。他虽然没了生殖器官,但性欲却不一定没有,就是迟至暮年的太监,也会产生正常的欲望,有时甚至会比同龄的常人更强烈。这并非“天方夜谭”。物极必反,也许就是这么个理儿。
当然,在太监的生活中,占有欲兴许也是一种重要因素。愈是得不着的愈想得到,得到了如果一旦丧失,反而会产生更强烈的逆反心中,小德张大卸八块地把那个与别人通奸的姨太太埋于地下,可能就是出于这种性报复心理。这种情形,发生在太监当中,毕竟是极少数的。
更多的太监,追求的是一种安稳的小康方式。他们渴望一夫一妻,过着“田园牧歌”式的生活,抚慰他们在宫中受到的各种屈辱。
宫中的太监,只要有了钱,一是要在宫外买房子,二是在宫外秘密地娶妻纳妾,三是一旦生活稍稍富裕点儿,还要过继一个儿子,以承香火,像赵荣升就是这种情形。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仍然是太监顽固的信条!!。
正文 第四百七十七章 代号:风暴!
“是的,那些人都安顿好了。”
站在戴笠面前,孙耀庭完全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必恭必敬,之前那些麻溜的嘴皮子功夫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戴笠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也都看不到:“去天津的人选也都物色好了吗?”
“是的,都物色好了。”孙耀庭接口答道:“有马德清、任福田这些人。”
戴笠点了点头。
这些前清的太监们,之前一个个都风光得很。“皇上”面前低三下四,可一转个身,就把自己真当成了个人物一般。
自己之所以物色到孙耀庭,是因为这人还算可以,身上的奴性要比其他人少一些,可以加以利用。
北京的局势还是比较混乱。大总统已经调了当年他的“结拜兄弟”张旭前来担任北京市市长。
在治理地方上,张旭还是很有自己一套的。而其它方面,王恒岳则完全交给了戴笠。
这是对戴笠的一份信任,也是对戴笠的一份考验。
戴笠早就在心里发誓,无论如何都一定要继续牢牢抓住一次次到来的机会!
朝孙耀庭看了一眼:“记得,去了天津之后一定要谨慎小心,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擅自行动。一切我都会按时给你指示的。”
“是,明白了。”孙耀庭恭恭敬敬地道。
“好了,去吧。”戴笠挥了挥手。
孙耀庭一走,孔族录很快急匆匆走了进来:“站长,都准备好了。”
笠淡淡的应了一声。
孔族录满心期望的等着戴笠点将,没有想到戴笠在那想了一下:“你去负责城西那里,再把毛人凤给我叫进来。”
孔族录顿时大失所望,但在戴婆面前却不敢表现出丝毫,一个立正,赶紧走了出去。
不过几分钟,和戴笠差不多岁数的年轻人,戴笠的助手毛人凤轻轻走了进来:“站长。
“卒五和我还那么客气吗?”戴笠似乎有些不太习惯。
毛人凤与戴笠是同乡且是小学同学先于戴笠投考黄埔军校,但因体检未合格落榜,回家后曾向戴笠建议也投奔广州黄埔军校,并以自己的钱财资助戴笠南下广州报考黄埔军校。应该说毛人凤是戴笠的贵人,使戴笠初识黄埔,并且虽然没有考上,但却凭空得到了大总统的赏识,从而改变了自己的命运。戴笠发迹,的确也没有忘了这位老乡的恩情,立即从浙江聘请他成为了自己的助手。
毛人凤神色不变:“私情是私情工作是工作,毛人凤不敢忘记这点。”
他和戴笠都有一个共同点,说话做事已经远远超过了他们的年纪。
戴笠也没有说什么:“谷正伦也已经到了北京,带来了大批的宪兵,大总统这次特别指示,军队、宪兵将联手展开“风暴行动。,我工作站则全力配合。齐五,你带人去北府吧。”
“是,明白了。”
戴笠拿出手绢轻轻擦了下嘴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叠起、收好。
“风暴行动”风暴就要来了,很快就会席卷整个北京的“醇亲王”载沣并没有察觉到今天有任何的劓日。
打从自己的儿子“大清国的皇帝”溥仪跑到天津之后,载沣的确提心吊胆了很大一阵子,当初溥仪被从宫里赶出来,自己可是担保人之一这才让儿子住进了北府,谁想到儿子居然在旁人的教唆下跑到了天津。
万一国民政府问自己要起人来,自己拿什么给他们?
万幸的是国民政府似乎并没有想到一出事情来!
载沣对于什么恢复大清之类的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大清亡了就亡了,再也恢复不了了那些人怎么就看不到这点,非要认准了死理呢?
大家太太平平的过日子,手里有俩闲钱花花不是更好?非要组做那些危险的事情做什么呢?
想到这,载沣就忍不住长长叹息一声。
儿子溥仪才只有十来岁,可在那些人的教唆之下,也是终日“复国”梦想不断。
复国、复国这国哪里那么好复的?你手里得有钱,得有军队才行。可现在你什么也都没有,拿出去完成“梦想”?
不这不是梦想,根本不是这只是在那做梦而已!
“王爷,用饭了。”“侧福晋”邓佳氏走过来小声说道。
载沣点了点头,来到饭桌前,邓佳氏帮他准备了壶酒,给栽倒倒上了:“王爷,您别想那么多了,皇上鸿福齐天,想来不会有什么事的。
再说那边还有日本人照顾呢。”
载沣叹了口气:“我担心的就是这个啊。什么人都可以靠,就是日本人不能靠啊。这日本人从来都没有对咱们安过什么好心,皇上落到他们的手里,只怕……”
一边喝了。酒,一边长吁短叹。
皇上终究是自己的儿子,将来那可怎么得了啊!
正在那里说着话,管家忽然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王爷,王爷,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何事如此慌张?成何体统!”载沣大是不满的合成了句。
“好多当兵的冲进来了……”
还没有等管家把话说完,一大群宪兵已经在一个年轻人的带领下冲了进来。
邓佳氏发出一声惊呼,载汁终究是当过“皇帝”他老子的,有些胆量,站了起来:“你们是什么人!”
带队的年轻人朝载汁吃的看了一眼:“醇王爷,我叫毛人凤。”
“毛毛人凤,你想做什么!”载沣提高声音壮着自己胆子问道。
“醇王爷虽然不在皇宫里了,溥仪虽然跑到天津了,可醇王爷的生活一样如此奢华。”毛人凤根本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你们都来瞧瞧,醇王爷这一顿吃的,可够我们吃上几天的了。”
载沣心里隐隐升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毛人凤坐了下来:“醇王爷,我们是来问您要个人的。”
“谁?”载沣莫名其妙地道。
毛人凤笑了下:“溥仪。”
“轰”的一下,载沣脑子里一阵眩晕。来了,终究还是来了,越是派什么就越来什么。早就猜到民国政府没有那么轻易放过这件事的,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那么突然的就发生了。
载沣吐出了口气:“毛毛先生,我大清国的皇上眼下正在天津……”
“大清国?现在还有大清国吗?”毛人凤讥讽的打断了他的话:“大清国早就亡了,现在是中华民国。醇王爷那,民国政府把溥仪交给你来看管,你是他的担保人,那是因为民国政府信任王爷您,现在,我可来问王爷要人了。”
载沣声音有些干涩:“毛先生方才不是已经知道皇上去天津了?”
“奔天津了,去天津了”毛人凤手指无意识的敲打着桌面:“那就没有办法了,上峰命令我来请溥仪,但现在我带不回溥仪,只能把王爷您给带回去了。”
载沣面色一变:“你们想做什么!”
“我们不想做什么!”毛人凤站起了身:“前满清醇亲王爱新觉罗载沣,监管不利,私自放走爱新觉罗溥仪,密谋推翻民国政府,特奉命令逮捕!”
载沣面色一片惨白。
密谋推翻民国政府?自己只想着安心度日而已,什么时候想过要推翻民国政府了?
可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当年大清弄文字狱的时候,岂不一样如此?俗话说报应不爽,果然如此。
“醇王爷,请吧。”
载沣定了下神:“你们除了要抓我,还想如何对待我的北府?”
“北府?”毛人凤看了一下:“北府的一砖一瓦,都是民国政府的。满清早就已经被推翻了,王爷还住着这么大的宅子,享受着这么奢华的生活,您认为合适吗?”
载沣“咚”的一声坐了下来,一言不发。
报应啊,完全是报应啊!当年大清是这么对待汉人的,现在汉人又反过来这么对待满人了。
不是每个汉人都会卑躬屈膝,以“奴才”自居的。有人心甘情愿充当满清的“忠臣、奴才”也有人一心要把满人拥有的一切全部录夺!
而那个中华民国的大总统,无疑就是后一种人!
完了,什么都完了,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将落到民国政府手里了。
载沣深深的叹了口气,什么也都不想争辩,他也无力争辩什么。耳边只有自己“福晋”的哭声不断传,
民国8年年底“风暴行动”正式在北京拉开大幕!
最先遭殃的就是满清前“醇亲王”爱新觉罗载沣,他因为“私放爱新觉罗溥仪,密谋推翻民国政府”的罪名而遭到逮捕,随即他的北府也遭到了抄查。
在载沣家里的所获是巨大的,这位满清的前“醇亲王”家里的富裕,完全是让人震惊的。
而类似于载沣这样的状况,在北京城里陆续上演。一场驱逐满遗的风暴正在比京城里轰轰烈烈的展开着。
这是那位大总统王恒岳一手导演的一场好戏,王恒岳要让北京真正变成中华民国政府的北京!
这场行动的代号:风暴!!。
正文 第四百七十八章 善贝勒
“风暴行动如同一场无可阻挡的风暴一般席卷着北京!
“醇亲王”爱新觉罗载沣被俘,北府遭到查封:紧接着是庆亲王载振、镇国将军载搏一个接着一个满清之前的权贵相继遭到逮捕、驱逐!
整个北京城里的满人被弄得人心惶惶,谁也不知道下一个遭殃的将会是谁。
街上到处都在传着这只是个开始,更大规模的行动还会展开。
有些败落的八旗子弟,本来就已经衣食无着,到处在那想着法子混饭吃,有的无有一技之长,又败光了家产的破落户,倒是觉得这对他们来说是个机会,没准还能从中狠狠的捞上一笔也说不定。
没几天,一条消息悄悄的在北京的满人们中传出:当今“皇上”已经在天津秘密下达了“征讨令”号召全国忠义之士“勤王”。“辫帅”张勋被任命为“讨贼大元帅”召集旧部,将起百万精兵杀回北京!
这一天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消息,一下使得那些满人们变得振奋起来!
“辫帅”出兵了“辫帅”他老人家终于出兵了!这大清国有望了,这祖宗留下来的江山恢复有望了!
尤其是那些败落的八旗子弟,更是打心底里就透着兴奋。
反正现在这么着早晚也得饿死,还不如干脆弄次暴动。要是祖宗的江山真能恢复了,没准自己就是“复国”功臣了,没准也能弄个铁帽子王。
酒馆里、茶馆里,各式各样的传言在那毫不避讳的流传着。
在“孙记茶馆”里,一个三十来岁,一脸烟色,穿着一件又脏又破藏青色长袍,外面不伦不类套着一件黄马褂的人打着哈欠走了进来。
“哎哟,善贝勒来了。”
“善贝勒,您吉祥!”
茶馆里的人纷纷起身打着招呼,茶馆老板老孙笑着把善贝勒迎了进来:“今儿这是怎么了呢?贝勒爷怎么把黄马褂都穿上了?”
善贝勒把自己的茶叶包拿了出来,吩咐给沏上,不忘吩咐一声:“小心着点,这可是姜将军孝敬我的。”
“姜将军,哪位姜将军?”有人好奇的问了声。
“本朝皇上登基那天,封的“宁鸿将军,姜飚远姜将军!”善贝勒不无得意地道。
可边上的人还是没有想起来,善贝勒很是不屑:“姜飚远姜将军那是最有名的,还专门得到了李公公的勉励……”
“哦!”旁边的人这才恍然大悟:“就是城西那个卖肉的,开的“宁鸿肉庄。的老姜是吧?”“轰”的一下,茶馆里响起了一片笑声。
这位“姜将军”北京城里知道他的倒也不少。这人祖祖辈辈都是卖肉的,手里有些银子,…传到了姜飚远这一辈,也不知这位卖肉掌柜动了那份邪乎心思,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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