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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兴之路-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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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陶唐的批评来了,“陈厂长,在工作中出现失误是常有的事,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指导思想偏离正道就是大问题。刚才已经分析了导致你们未能完成计划的原因,我认为责任主要在你。而且,我认为你内心并不服气这个结论,所以才有成本、质量和均衡生产等一大堆理由摆出来。我们搞企业管理的,任何时候都要绷紧成本这根弦,这没错。加班会增加工时吗?未必。如果确信附件耽误了装配,为什么不申请换休?11分厂就是这样做的,我认为很合理。附件来不了,工人们在车间歇着算什么?嗯?还有,谁说过加班就会导致质量下降?质量体系的运行还分时间吗?八小时内有效,八小时外就失效了?另外,不要谈什么均衡生产的老调了,市场经济就是这样,用户要多少你就供多少,用户何时要你就何时供。计划经济可以讲均衡生产,市场经济怎么讲?三分厂的情况,反映出你们班子存在的问题,班子存在的问题,主要就是你的问题!你要深刻检讨,类似的错误,我不允许再犯了。尤其不要为自己的错误开脱,那样的话你不会真正改正错误。马总,本月关于指令性任务的考核要注意三分厂。”
副手就是这样,当遇到一个精明的正职时,立即就气短了。所以当陶唐对马光明说节前要对本月生产计划的完成进行点评和考核时,马光明立即做了自我批评,对四月份部分生产计划未能按计划完成表示歉意,表示会在五月份把四月的欠产补上来。
白天坚持跑基层,一些案头工作只能放在晚上了,好在陶唐没有家庭的拖累,在小招还要面对络绎不绝的访客,不愧是同一系统的企业,他刚到盛东也是这样,每天都有人找,什么鸡毛蒜皮的事也找,令他不胜其烦。所以,他一般在晚饭后的散步结束后,到办公室待上一两个钟点,把每天的文件、请示及报告以及开始多起来的告状信处理完,为白天腾出下基层的时间。办公楼的门卫经他整顿后情况好了许多,到办公室相对安静的多。
29号晚上,陶唐像往常一样在八点一刻左右来到办公室,开始批阅文件和请示。他发现一个不好的现象,一些本该部门或者副总们解决的问题都推到了自己手里。比如今天又遇到两个,一个是5分厂天车修理,发规部副主任段辉在分厂的报告上这样批示:请规划科会同机动部现场核查后定。这没问题,当然要专业部门现场核实。两天后,又是段辉:情况属实,拟同意,请骆总批示。两天后,骆冲在报告上批示,同意,请陶总阅示。
在陶唐看来流程上存在很大问题。第一是该分厂的天车修理是否列入了年度或者季度计划?如果列入计划,干嘛要分管副总批示呢?相关部门照计划办就是了。看来五分厂的天车修理未列入计划,那么是什么原因呢?天车是重要的安全设施,如果出现安全隐患,那是必须及时修理的,绝对马虎不得。而其使用的特点一般不会突发情况,如何有问题,去年年底就该上报技安部,由技安部审核汇总后转发规部列入年度大修理计划,现在显然不是这样。第二是发规部向骆冲的请示有些多余,这是必须做的事,为什么要分管领导批示?而骆冲批示要自己“阅示”就更没道理了,如果这类事情都要总经理管,每天什么事都别干了,光是批同意二字就能把他累死。
第二件是人力资源部关于补充大学生进厂的报告。上面刘秀云也签了类似骆冲的意见,要自己审定。审定什么?原则都给他们交代了,为什么还要推到自己这边来?这大概是动力公司那两个上访者带出的问题,从好的一面理解是刘秀云小心翼翼,从不好的一面想,就是推卸责任甚至是刁难自己。
这两件事当然够不上刁难,至少比资金安排上简单多了。但陶唐却不那样想……
二十多年的工作经验让陶唐对人性的理解有着超越大多数人的深刻。不要恶意猜测同事,更不要善意地相信同事。一切的问题都要从坏处着眼,从好处着手……
企业是相对严密的经济组织。其严密表现为有着完善的规章制度和工作流程。大型国企更具备此特点。如果流程规定了这些事务需要报总经理批准,那么对副手的猜测就是无端的猜疑。但陶唐不相信红星会订出如此荒唐的工作流程——一件不算关重设备的维修也要报总经理批准?他想看看流程,他相信一定有流程汇编,尽管可能形同废纸。
规章制度的牵头管理部门是发展规划部。他想到了吕绮,似乎吕绮正是管这个的……陶唐找出内部通信录,准备给吕绮打个电话,看看腕表,已经是九点半了,他便打消了主意。在台历上做了个记号,提醒自己明天要来流程看一看。
他开始阅读报纸,《人民日报》、《g省日报》、《经济日报》、《参考消息》、《中国体育报》、《辉煌报》及《红星人》,一共七份,前五种是厂办根据他的要求给他调来的,他已经订阅了若干年,习惯了。后两种是本系统的,每个办公室都有。报纸是他获取信息的主渠道之一,每个人阅读的方法和重点都不尽相同,除了他喜欢的体育报,对于其他四种大报,陶唐一般只看标题,找到自己关心的内容才仔细阅读。很多领导对于国家级的大报嗤之以鼻,认为通篇都是毫无价值的废话,陶唐在盛东的党委书记就对陶唐坚持阅读党报不理解。但陶唐不会将自己的心得告诉搭档,他总是能从中找出自己需要的东西,找准工作的方向。在国企当主要领导,必须有政治家的素质,这话说的有些大了,但真实的情况就是如此。光拉车不看路不行,光看路不拉车更是扯淡。总有人把升迁寄托在关系上,那种人陶唐历来瞧不起,也不认为会走多远。领导需要的是能为他排忧解难的部下,就像红星现在,冯世钊肯定是信任并支持他的,但如果他不能把红星从**的泥潭中带出来,不能把下滑的经营局面扭转,冯世钊的信任就会褪色。相反,即使他常不去觐见冯世钊,冯世钊也会关注着他。因为红星的命运关系着冯世钊的前程。
办公室的门敲响了,“进来……”陶唐没抬头,仍在仔细阅读一篇关于产业结构调整的文章,这篇文章刊登在4月28日《g省日报》头版头条,他相信省里的主要领导一定会看到,甚至可能亲自审阅修改过。
之所以研究这篇文章,是因为他发现跟以往的调子有所不同……
“喔,看什么好文章呢?”
“是你呀……”来人竟然是吕绮,穿了身浅灰色的休闲装,脚下是运动鞋,显得精干利落。
陶唐放下了报纸,“嘿,刚才还想打电话来着,又怕你先生不高兴。”
这话有些暧昧。
“找我有事?”吕绮压下心底的慌乱。
“先说你吧,你找我有事?”
“没有……出来遛弯,看见你办公室亮着灯,就上来了……没打扰你吧?”
“没有没有……请坐。”
吕绮并非无意看到陶唐在办公室才上来。她无意间听说了陶唐几乎每晚都要到办公室,是有意来的。因为工会女工部长阎淑珍恰好到家里串门,耽误了她半个小时时间,来的有些晚了。但激发起的念头很难抑制得住,所以她还是来了。好在机会不错,陶唐在,而且只有他一人。
“你呢,找我什么事?”吕绮期待地看着有些疲倦的陶唐。
“哦,”陶唐平静的面容让吕绮失望,“是这样,我想看看公司的工作流程,有吧?”
“领导发现什么不妥了?你问吧,流程都是经我手的,应该能说清楚。”
“好极了。人员进厂需要我批准吗?”
“需要。由人力资源部提出计划,报主管领导审核同意,最后报总经理批准。”吕绮讲述了流程,解释道,“人事问题历来是一把手的职权,所以做了这样的规定。”
“哦。那设备大修理呢?这个不需要我来批吧?”
“不需要,年初的大修理计划是要上总经理办公会的,凡是列入计划的,发规部安排执行就可以了。年中临时追加的,分管领导批准即可。”
“明白了。”
“有个特殊情况,即设备原值在3000万及其以上者,要上总经理办公会。这样的设备厂里只有一台,即德国进口的那台精铸机。”
“七分厂那台?”
“是。有什么问题吗?”
“流程没有问题。是实际遇到了问题。他们总把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推到我这里来。”陶唐拿起文件夹晃了一下。
“可能还是小心吧……”
“但愿。但这样不行。我精力不够……”
“一直想跟你说,我觉得你太累了。要注意身体……”
“谢谢。我身体还行,至少现在还行。”
“对了,我想问问你布置的那件事。刘书林交给我了,怕没吃透领导的精神。”
“啥事?哦,你是说东湖机械的钢管厂吧?”
“是啊。”
“喝点什么?我这里有进口的牙买加咖啡……”
“不喝,会失眠的。”
“好吧,那就喝杯茶吧……咱们正好聊聊这个钢管厂。”
第五十九章关系一
“先谈谈你们发规部的职能吧,”陶唐给吕绮沏了杯龙井,坐在了吕绮对面,“茶是真正的明前,但水不算好,不如滨江的。味道会差一些。”
“我对茶没有研究……听上去你很内行呀……”吕绮更想谈谈生活,而不是枯燥的工作,但没有办法,她不能主导与陶唐的交谈。
“跟大学一个室友学的,人家那才叫道行深呢。不过喝茶算是我的爱好之一,我承认。”
“除了喝茶,你还有什么爱好?读书?我记得你那时经常偷看小说的。”
“哈哈,你也一样啊。我记得你看一本小说,书名是什么来着,《苦斗》,对吧?被傅老师给没收了……”
他还记得……傅老师是语文老师,很博学很严厉的一个老太太,对陶唐极为偏爱,因为那时陶唐的语文成绩在班里绝对首屈一指……
“你还说呢……傅老师就是偏心你,你看闲书她不管,我就不行……”自从明白陶唐的心意后,吕绮便陷入了从未有过的恐慌和苦闷中,和陶唐同桌的情景在回忆中愈发清晰起来,心里像有个老鼠在撕咬。
“哈哈,傅老师是对我挺好的。不说这些了,还是说正事吧,时间不早了呢。”陶唐看看手表,“发规部也罢,计划部也好,一般都是企业最重要的管理部门,而且它是代表公司一把手的,跟其他部门有所区别。但我发现,或者说是感觉,目前你们部的职能设置有些问题,大致成为两块,一块是企管,大部分是你管的那些……还要加上年度、季度计划。另一块是规划和项目,我说的对不对?”
“这本来就是计划部的两大职责呀。”
“但我注意到刘新军对企管这块并不熟悉,更多的在依赖你,是这样吧?”
“嗯,他的精力主要在规划和项目那边。”
“如果把发规部拆分为两个部会不会好一点?”
“怎么拆分?”吕绮心跳起来,刚才陶唐转移话题带给她的失望消失了。
“成立经济运行部,专管指标和考核。我在盛东就是这么干的。”
“是不是会削弱部门的职权?特别是协调方面的职权?要知道发规部的权威更多是依赖考核权……”
“别的部门可以运作,发规部在拿出企业管理后一样能运作。我是从我的立场上考虑的。指标设定和考核是眼下最重要的,被压在规划项目之下不符合我的利益。”陶唐笑笑,“你想想是不是这样?”
“可能吧……”吕绮有点明白陶唐的思路了。
“另外,政研室跟发规部的职能也重叠了,发规部的中长期规划本身就带有宏观政策研究的内容,不研究政策走向怎么制定中长期规划?是不是?另外,政研室又承担了发规部的某些职能,比如大家都在关心的搬迁问题。比如这次钢管厂的问题,交给了你们两个部门,就是考虑到现实的状况,但这肯定不对。我想,如果把政研室并入发规部,可能更顺一些。”
“那就要取消一个部门了。”
“大型企业政研室的设立我知道,总部是有过这方面的要求,但现在看来,各企业政研室的实际运行情况不一定如总部领导所想,我应该算是有发言权的。机构多了不是好事,历来如此。”
吕绮想,每一次机构调整背后其实都有人事上的博弈。但如果陶唐真的这样决定了,刘新军的位子就危险了,因为盛广运的地位不在刘新军之下,而信任犹在之上。陶唐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陶唐见吕绮陷入沉思,继续说道,“如果成立经济运行部,我想让你来干。吕绮,我这可不是任人唯亲,因为你是最合适的。当然,这是我的一个想法而已,没有跟任何人讲过……回到现实的问题吧,对于东湖的提议,你们有没有一个统一的意见?”
吕绮努力压下对“经运部”的思绪,“开过一次会,是盛主任主持的,营销部刘书林也参加了。因为大家对钢管厂一无所知,而且营销部也讲不清市场的潜力,所以什么也定不下来。昨天,盛主任和两位刘助理联袂去了开发区,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他们离厂当然要请示。
“那你还问我?”
“哈哈,我是想问问你对此事的看法。”吕绮刚才在反问时的神态令陶唐心里一颤,仿佛回到二十多年前,眼前还是那个美丽娇憨的女同桌。
“说实话,我不懂。因为我不管这块,所以我也没去想。”
“外行的直觉有时候很准确。钢管厂的基本情况人家传过来了,你看到了吧?”
“会上盛主任念了两遍,我记下来了。”
“凭着直觉,你现在就说说,好,还是不好?”
“关键是人员……”
“只说好不好就行啦。”
“非得说?”
“必须说。”
“我觉得好。”
“为什么?”
“你真霸道。不是要我凭直觉吗?干嘛问为什么?”
“直觉的背后就是逻辑推理。在做出判断后,推理随之会浮现出来。”
“我没有你那么聪明。我找不到相应的逻辑……白给一个厂子,还有潜在的市场份额的增加,难道不好吗?”
“决断一件事的时候,更需要站在对方的立场上去想。东湖机械为什么要送给我们一个厂子?因为钢管厂经营困难?实际上,东湖机械的很多企业都与管钢厂类似,解决掉一个钢管厂无助于扭转整个东湖机械。跟唐一昆接触了两次啦,我承认他是有头脑的,比如整合东湖实业集团就做的很好。你看,他组建了三个彼此独立的大公司,既按照业务分工,更按照效益划分。尤其是他用一个东湖机械来统合一大堆小公司,很有点意思呢……其实这个思路,很值得我们借鉴,我们目前的产品线太杂乱了……”
“你呢?你赞成接收吗?说了一气,我怎么听不出领导是什么意思呢?”吕绮反问。
“哈哈,哪能那么容易让你猜到我的心思?”既然吕绮开玩笑,陶唐也回了一句,“尽管对方开出零字移交,但实际上就是一次对外投资啊。”陶唐面色严肃起来,“这一次总部的审计组审的比较细,红星存在比较严重的潜亏,估计总部要头疼了……其中一大块是对外投资造成的。这方面你熟悉吗?”
“基本不熟悉……就我们部目前的分工,对外投资这块是刘助理亲自管的,段辉管的很少……”
“主要是两块,一块在置州,跟置州钢铁合资了一个拟生产铁路货车的公司,投资3。5亿,目前仍未正式投产。第二是在西秦,跟西秦汽车合资搞重车变速箱,投资4。2个亿。对吧?”
“对。两个项目都是燕京批复的。”吕绮想,估计刘新军或骆冲向他汇报过,或者他来之前已经做过了解。
似乎看透了吕绮的心思,“那时我不在总部……但现在看来,两个项目都有些问题。最近骆冲向我专题汇报了一次,现在还不好断定已经失败,但搞了三四年,情况不是可研报告预测的那样,一是建设延期了,全部建成至少要到2015年以后了,第二是投资需要追加,尤其是变速箱项目。第三是对技术和市场估计的过于乐观了,现在已暴露了一大堆问题,既有技术上的,也有市场上的。最后还有控制权之争。变速箱还好,置州是各占50%的股份,这样的合作不是没有先例,但成功的不多……现在看来,两个项目即使建成达产,回收期也绝不是可行性报告预测的六年!至少在十年以上了,变数很多……这样公司就背上了很重的包袱,财务费用不必说了,将来转固后的折旧费就让我吃不消……”
“我说领导,你跟我讲这些似乎没有意义吧?就是你,这笔糊涂账也不必为此头疼吧?他们不可能要你来负责吧?”
“我坐了这把椅子,就必须负责了。小八个亿啊,百元大钞摞起来是多大一堆?”
“最初的论证会我列席参加过。当时段辉去了置州,我临时代管过一段,其实也干什么事,刘助理亲自抓呢……当时总部提出过一个要求,要红星在十二五末期把规模达到180亿,力争突破200亿。带给公司很大的压力,也很兴奋。于是就找项目上了,当时一直喊思想再解放呢……说句公道话,促成这两个项目的不是红星,而是燕京。”
“但总部的思路已经变了,特别是冯老总接了安总之后。规模不再是第一指标,他更重视效益,更重视现金流和利润。我认为冯董的经营思路是正确的,就像我们红星,规模多大其实并不重要,关键是手里有没有充足的现金。否则我别的事都不用干了,光是资金问题就拴死我了……”
“可是我觉得你很重视规模。”吕绮直视着陶唐的眼睛。之前她可没机会跟公司一把手像朋友一样谈工作……
“是的。那是因为以我们目前的产品结构看,现有的规模是不行的,带不走费用啊。但如何提高效益?却有不同的路子可走。这方面我和冯老总的思路是比较一致的,更重视企业内部管理,重视消除浪费和效益的提升。我想在放假前开一个会,重点讲一讲精益管理……”
吕绮感觉到陶唐的思绪跳跃的极快,从管钢厂说起,越跑越远了……
陶唐继续说,“唐一昆应该有个大的规划……他准备同时下两盘棋,一盘是平泉新城,另一盘是东湖机械。这两盘棋都牵扯到了我们,我在没有想透唐一昆的棋路前,决策是很难做的。增添几百号人不是大问题,但后续呢?我们会不会越来越陷入东湖的棋局中?”
“怎么会?我觉着唐一昆绝不会是你的对手。”
“哈哈,你高估我了。我和他所处的体制不同,注定思维习惯是不一样的,事实上我绝不是唐一昆的对手。好了,不谈这个了。你琢磨琢磨经运部的问题吧。”
“我怕是挑不起那副担子。”
“肯定可以。吕绮,我要讲一个思维习惯,不要先把自己摆进去,而要置身局外去考虑问题,先想通拆分发规部对公司现阶段是有利还是无利?至于能力,你没当正职,怎么会有正职的经验?对谁都一样嘛。而且,根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你是好样的,非常出色,是咱们班最出色的一个。”
“你就别讽刺人了……”
“我是实话实说。对了,那天我和孙敦全去徐德玉家了……心里很难受。没想到徐德光唯一的亲人过的不好,很不好。怎么说呢?有点穿越的感觉,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你和她熟吗?”
“还算熟吧……你说对了。德玉就是太封闭了。特别是他父母去世后,和现在的世界好像脱节了……你怎么想起去她家了?”
“有一次跟韩瑞林下班后在外面闲逛,恰好遇见徐德玉了。其实孙敦全曾经对我说起过她,当时没在意。你可能不清楚,当年我们在平泉饭店整出事来,挑事的其实是我。害了徐德光了……心里一直很内疚,看到徐德玉那样,心里就更不是滋味……”
“你也别内疚了。那件事我听孙敦全不止一次讲过,不能全怪你……另外,年龄越大越唯心,都是命啊。”吕绮想到陶唐是为自己而挑起争端,心里便别有滋味。
“我可不信命。如果方便,多关心关心徐德玉吧。是个命苦的女人啊。”
“你看,你也承认命了。”
“对了,我曾让你买礼品去看李素艺,发票呢?”
“事情办了。话带到了,东西也买了,没开发票。她对你的关心和帮助表示感谢。”
“那天找张发票来吧。既是同学间的情谊,也算我这个总经理对员工的关心,可以报销的。对了,那件事处理完了吧?我一直没空过问。”
“别提了。素艺咽不那口气,非要严惩凶手。而她家人,包括她婆家,却不在意缉凶,更在意那笔赔款。对方非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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