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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家的傻儿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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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你知道了她的身分,怕是要想方设法让她对你图谋不轨呢。
  “况且如何?”
  “咳,无事,只是三日后就是文施与殿下大婚的时候,这段时日恐怕不太平,四小姐带着孩子在外头住,怕是有危险呢。”淳于敷正色道,“还是宫中安全些。”
  高畹兮也说这段日子不安稳,淳于敷也这么说,那这北齐有关皇权的争斗,该是真的了。
  不过,她们要是住在宫里头,不是更危险?
  木雪皱眉,还想拒绝她的提议,淳于敷却不容分说地直让护卫再抬过来软轿,几乎是让女官架着她按在软轿上,吩咐着往马车里抬。
  并又叫过来几个贴身的女官,让过去她们的住所去把方满月的孩子也抱过来,和她们一块儿进去宫里。
  被架到轿子上,木雪很是生气,怒向淳于敷道,“淳于姑娘,你怎么青天白日的绑人!”
  “哎呀,四小姐说得是什么话,如今这可是半夜呢,哪来的青天白日?再说,文施只是看这黑灯瞎火的,怕四小姐摔了罢了。”
  虽说腿上跪得瘀血还没散,锥心的疼痛也逼得她浮了一身的冷汗。
  淳于敷倒异常精神,坐在软轿上笑呵呵地与她咬文嚼字道,“四小姐放心,宫里头的吃食不错,看四小姐近来瘦了不少,得好好补补才是。”
  说完,她笑着转头去对前头马车里的钱玉道,“殿下,您说可对?”
  “孤怎么知道!”钱玉依旧臭着脸,目不斜视道,“瘦得又不是孤!”
  这是还在和人生气呢,再说下去,恐怕这两位主儿都要气坏了。
  淳于敷看得分明,也就不再说什么,笑着说了两句打圆场的话,才吩咐车夫拉了轿帘,驾马车回。
  厚厚的羊毛毡帘方被拉上,她便倒在一边的马车壁上,抱着身子,冷汗涔涔地不停打冷颤。
  这一幕,将巧被因为不放心她身上的伤,偷偷让车夫停下,跑过来掀开帘子的高畹兮看着正着。
  “你怎么了?”见状,高畹兮急急忙忙说着,进去就要扶着她。
  “你…别过来…”几乎是咬牙说完了这句话,淳于敷又打了个冷颤,虚弱地抬头看她一眼,“把…帘子…拉上!”
  “好,好。”高畹兮慌忙照做,拉上帘子后匆忙进去把她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着急道,“是不是你背上的伤太疼了?你说你那么倔做什么,我方才让你先敷药,你偏偏不听,现在好了吧!”
  “闭…嘴!”几乎是从胸腔里头低声吼出来这句话,淳于敷满脸痛苦地靠着她,身子一会儿像在冰里冻着一般冰冷,一会儿又像在火中炙烤一样炎热。
  异常的状况让高畹兮警觉起来,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抓住她的手,惊慌诘问道,“你是不是中了和王爷一样的毒?”


第144章 第144章
  这症状,和王爷发病时一模一样; 只是淳于敷不是说只有皇族才会中毒么?她怎么中的毒?
  心里有太多的疑惑; 她却来不及多想了,急忙起身就要离开; “你等着; 本宫立时去让北齐王给你寻御医!”
  “别过去!”淳于敷及时拉住她,牙齿一边打战一面道; “你就是出去了…叫来御医…也没有用的…清河王是怎么死的…你忘了?”
  高畹兮一愣,好半天才转过身来,艰难问她; “你是什么…意思?”
  “咳…字面上的意思,王妃不会不明白的。”
  咳一声,淳于敷对她露出一缕苦笑; 道;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 是文施对女色毫无兴趣; 所以,可能会比清河王要多活个几年。”
  “你不是皇族; 怎么会染病的?”高畹兮却对这个消息接受不能; 走上前一步,抓着她的肩膀,快哭了似的和她道,“你别死啊,你死了; 本宫给谁写信,跟谁闹别扭啊!”
  合着她活着就是为了让这位王妃有收信、闹别扭的对象的?
  淳于敷颇有些哭笑不得,又咳嗽几声,才虚弱地半躺在马车壁上,慢慢与她笑道,“我虽不是皇族,可殿下是啊。”
  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她这毒,是代北齐王中的?!
  “你的意思,你是代北齐王中的毒?”高畹兮越发搞不明白她在想些什么了,“你不是大夫么,你怎么会中毒的?吃东西、穿衣裳前你不会望闻问切么!”
  “就是知道有毒,所以才更要吃,更要穿啊。”淳于敷慢慢说着,举起手伸到自己眼前,看见指甲上越来越深的毒色,笑开了,“那些东西,是必须得吃,必须得用的。殿下知道,我也知道,所以咱们俩每次就对着送过来的东西猜拳,赢了的就把东西吃光。”
  想想在漠南时,有一次,她们为了谁该吃这个争论的险些打起来的场景,淳于敷就觉得好笑。
  钱玉坚持不想拖累她,她坚持不肯让钱玉死,两个人被逼得没法子,一合计,只能用孩童间的游戏,来决定她们的生死了。
  不过还好她是大夫,每次钱玉赢了,吃下那些含了慢毒的东西时,她还能替她把里头的毒物逼出来一些。
  至于她自己么,医者不自医,御医也解不了她的毒,只能听天由命,能活多久是多久了。
  “你是说,北齐王也中了毒?是谁干的?谁能有这样大的胆子?!”
  高畹兮听得难过,这两个人是不是傻,哪有知道东西里有毒还吃的!“北齐王既然知道自己的膳食里有毒,又为何还要吃?!”
  “王妃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不想她掺和进来,淳于敷闭上眼,淡淡道,“这京都如今不能与从前相提并论,越早远离越好,王妃还是快些离开吧。”
  “本宫说了,你让本宫走,本宫就偏不走!”高畹兮的倔脾气也犯了,一甩袍袖,怒道,“大不了咱们一块死在这京都罢了!”
  “王妃为何要因为文施置气而置自己性命于不顾呢。”淳于敷颇为心累地叹了口气,对着怎么都说不通的高畹兮,疲惫摇摇头,闭眼道,“那就随王妃的便吧,只是,到走不了的时候,可莫要怪文施未曾提点王妃。”
  高畹兮固执地哼道,“放心,本宫的事用不着你管!就是死了,本宫也是心甘情愿的!”
  说完,她也不顾淳于敷愿不愿意,继续和她挤在这辆马车上,霸着她身旁的座就不肯走了。
  一行人到得宫门时,已快近酉时了。
  宫门口灯火辉煌,驾车的护卫在宫门口停了马车,掀开帘子,扶着钱玉从车里走出来时,从宫门西侧便走过来一位和她一般美貌的公子,养了她十几年的钱世勋跟在他身后,两人施施然地走到她们面前。
  望着垂下帘子的几辆马车,美貌的男人弯了弯桃花眼,戏谑道,“真是想不到孝卿你居然那般喜爱淳于姑娘,本公子只是听说淳于大人罚她跪了一天祠堂,你既然就心疼地过去淳于府把人接回来了,怎么,是迫不及待要和淳于姑娘洞房了么?”
  明人不说暗话,齐孝衍知道她是女人还这么说,真是存心给她找不痛快。
  想想,钱玉冷笑一声,道,“孤好歹还是北齐王,想做些什么,难道还要与燕公子商量?倒是公子,虽说孤的后宫里没有嫔妃,但都这般时候了,公子还出入王宫,又意欲何为?”
  “你!”她那美貌大哥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许是顾虑到身旁有钱世勋在,咬牙将这股气忍了下来,又恢复了寻常笑眯眯的模样,转脸平和地与一边的钱世勋道,“仲父,您看,孝卿她又误会我的话了,我的意思,是这样晚了,她还不睡下,明儿个怎么有精神早朝呢?”
  “嗯,孝衍考虑得是。”钱世勋皱眉,好一会儿才板着脸点点头,望一眼钱玉,教训她道,“你如今既然是北齐王,就该以江山社稷为重才是,夜半还往外跑,实在是有损皇族的颜面。”
  “是么,孤只是夜里出去一趟就是丢了皇族颜面,那燕公子深夜过去勾栏花苑,又怎么算?”钱玉不甘示弱,冷冷看着钱世勋,“钱大人不是喜抬出祖宗条律与孤说事么?怎么,孤的好大哥做出这样的事,钱大人就不加理会了?”
  “仲父,您别听她胡说!”听说,齐孝衍慌忙解释道,“是您之前跟我说过那些大人喜欢花楼,所以我——”
  “好了!”及时打断他的话,灯火下,钱世勋的脸色很明显地黑了下去。
  这些话,是能在外头说得?他是怕钱玉找不到他结党营私的把柄了可是?明明一母同胞的两个人,怎么这个总是扶不上墙。
  叹了一声,钱世勋一下撩开衣摆,主动向钱玉下跪谢罪道,“是老臣有罪,不识好歹带着燕公子过来宫门中,违了规矩,还望殿下恕罪。”
  说着,他又向齐孝衍道,“公子,还不给殿下谢罪?”
  “仲…钱大人!她可是你养大的!”齐孝衍不甚愿意地皱眉,磨磨蹭蹭地不肯动弹,他心里,钱玉不过是暂时替他保管了这个王位,到后来,这皇位还是他的。
  让他给钱玉这个假凤虚凰的妹妹叩头,他可做不到。
  “钱大人严重了。不必多礼的。”钱玉见状,心里又寒了一层。
  钱世勋把她养大当真只是养大而已,银子是由她用,教养她也是真严格,可却从未像维护齐孝衍一般维护过她。
  若今日她和齐孝衍的身分对调,别说是主动替她揽罪了,他怕是该想方设法地让她给齐孝衍赔罪,好让他的宝贝疙瘩消消气了。
  可笑,怨不得自她幼时起,她的这位名义上的爹就不时对她哀叹为何她不是男子呢,原来,是这样的缘故。
  她文韬武略习得再样样精通,再拼命打江山,再励精图治,也抵不过齐孝衍是个男人,能够替皇族延续香火。
  真是可笑至极。若不是后梁如今还虎视眈眈,朝中还有些大臣支持她,恐怕她如今就要被囚禁起来逼退位了。不过,恐怕她被逼的那一天也快来了。
  她以为,就算再如何偏心,钱世勋好赖抚养了她,对她还是存了一些些父女之情的,谁知她当真是看错了将领的冷血无情。
  会透过各个法子给她下毒,还派人监视着让她吃完那些东西,对于她,年少时就在战场上厮杀的钱世勋,哪会存有什么感情?
  想着,钱玉心里阴霾更重,淡淡笑道,“就如燕公子说得一般,孤是钱大人养大的,钱大人对孤有养育之恩,孤怎么好让钱大人给孤叩头呢?”
  说完,她跛着腿,慢慢走到钱世勋跟前,虚扶了他一把,笑说,“这更深寒气重的时候,爹可要注意身子啊。”
  “微臣惶恐。”钱世勋忙膝行退了一步,依旧低着头,颇有些伤感道,“老臣蒙殿下厚爱,未免得意忘形,久未见殿下颜面,觉着异常想念,所以,才冒大不韪让燕公子带老臣过来探望殿下,还望殿下明鉴。”
  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呢,看看她爹,不愧是能和淳于敷的叔父分庭抗礼的老狐狸,就说这么几句话的功夫,眼眶就红了,要不是她查清楚自己身上的毒是谁下的,她还真当他有多喜欢她这个名义上的“儿子”呢。
  钱玉不为所动地笑了笑, “是么,孤也觉着许久不见爹了,不过,爹也曾告诉过孤,规矩就是规矩,尤其孤还是这北齐的王,坏了规矩,又如何立足?爹说是不是?”
  钱世勋眉头略皱,随即舒展开,跪在地上叩首淡淡道,“殿下说得是。”
  “爹理解就好。”钱玉把脸上的笑一收,起身冷脸吩咐身旁的护卫,“钱大人和燕公子犯了宫规,孤念在和他们是亲眷的分上,就一人赏二十大板吧,让他们先在这宫门前跪几个时辰,等上朝时,你再把人拉到神武门前,当着那些上朝的文武百官的面儿行刑!”


第145章 第145章
  就像一场博弈一般,这一场赌局里; 她和齐孝衍; 只能有一个人活着,比得; 就是看谁会先沉不住气。
  她手里还有六分兵权; 钱世勋虽说手里只握了四分,可加上周围伺机而动的贵族; 其实,谁也没有多大的胜算。
  所以,都要忍。
  不过; 忍字头上一把刀,她自认为忍气吞声过的日子已经够多了,甚至; 起兵之初; 朦胧察觉到钱世勋的意图时; 她不但不能对他们做些什么; 为了骗取钱世勋的信任,她还不得不主动吃下那些含有剧毒的东西。
  她忍得住也耗得起; 反观钱世勋搁在手心里头的齐孝衍; 果真是没吃过苦的贵公子,多受一丝委屈,就要嚷嚷得全天下都知道。
  呵,要怨,只能怨她不是男子!
  钱玉咬牙切齿地想; 若是能让她在这场博弈中胜出,她一定要下规定,让这些贵族家里的男人一个都不许接任家主之位,否则,就把他们全杀了!
  他们种的因,就让他们的子孙尝后果吧!
  好好的心情被这一个插曲搅坏了,本来想着,为淳于敷办一场接风宴的心思也没有了。
  钱玉忍着气吩咐安置好马车里的人后,便意兴阑珊地回了自己的宫殿里休憩去了。
  和衣在榻上略微歪了会儿,朦朦胧胧快要睡去的时候,宫室外头有小太监便躬身进来唤,“殿下,上朝的时候到了。”
  “唔…”不情愿地半睁开眼,钱玉慢慢坐起身,歪在床榻上还有些困倦,淡道,“拿孤的朝服过来。”
  外头小太监应下了,过不大时候,就传来宫门珠帘被拨乱的清丽声。
  想着该是小太监送衣裳进来了,钱玉眼都没睁,淡淡吩咐说,“放在那边,孤过会儿自己穿。”
  没听见小太监应声,倒是脚步声越来越响的进到她耳朵里。
  起先她还不以为意,及至觉得有一双手搭在她肩膀上,钱玉才立刻警觉地睁开眼。
  自她当了这北齐王以来,各方的士族诸侯为了讨好她,不知暗地里使了多少法子给她送女人。她休憩时,床榻上经常冒出来一个脱的一丝不挂的女人是常有的事。
  要不是她天生疑心重外加淳于敷不时也帮着她防着这些,她的身分怕是早就露馅了。
  以为这次进来的又是哪个士族家的女儿,她猛地起身甩开那双手,怒道,“大胆奴婢,竟然敢私自闯入孤的寝殿!来人——”
  将要唤护卫进来把人拖出去的时候,抬头瞥见来人的容貌,让她不得不把剩下的话吞了进去。
  望着来人脸色难看地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怎么在这儿?”
  略一扫扫她身上的装束,眉头皱得更厉害,“这身衣服,是谁给你的?司衣的那群女官,都玩忽职守了么,丢了件衣裳,竟然惘然不知!”
  “这是民女寻淳于姑娘拿的,还望殿下莫要怪罪女官大人们。”
  来人正是木雪。她在马车听了钱玉的那一番话后,心里又惊又喜,跟着淳于敷一道回宫之后,着急追问她这北齐王到底是不是钱玉,她却推脱着不说,无奈之下,她只能听从高畹兮的建议,以淳于敷的名义从司衣女官那里拿了一套宫女服,在高畹兮打掩护之下,这才混了进来。
  “许久不见,木姑娘竟然还是爱替人操心的性子。”闻言,钱玉冷笑连连,“孤可以不迁怒于她们,但是,木姑娘私闯孤寝殿的事,若是不能给孤一个交代,怕是不能善了!”
  “殿下不必迁怒了。”木雪淡淡看她一眼,轻轻道,“民女只是好奇,误闯进来看一眼罢了,这就离开。”
  话落,她抬脚当真就要走,钱玉见了,顿时怒道,“木姑娘把孤这寝殿当成姑娘自己家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还把不把孤放在眼里!”
  “自然是把殿下放在眼里的。”木雪回头,望着她藏了怒火的桃花眼,淡道,“殿下长得和民女失踪许久的夫婿有几分相似,民女若是不把殿下放在眼里,怕是早就哭着问殿下,到底是不是民女失踪许久的夫婿了。就是因为把殿下放在眼里,所以民女才要着急离开,否则,把殿下认做别人,殿下到时岂不是又要怪罪民女不知好歹?”
  她如此直白地说这些,反而让想好一系列话刁难她的钱玉没了言语。
  僵了一会儿,才干巴巴地道,“你进来,就为了看一眼孤是否是你失踪的夫婿的?”
  木雪坦荡荡回道,“是。”
  钱玉颇有些心绪不宁,又有些生气,又有些期待,漫不经心道,“那结果呢,是么?”
  “自然——不是。”木雪说完,望着她一瞬露出的惊讶神色,淡笑解释道,“若是,恐怕民女早就夫妻团圆了,还要等到如今?”
  钱玉憋屈得听着,好半天才道,“……嗯,你说得是。”
  她这样把所有的话都说尽了,钱玉反而不好责怪什么,本来还打算若是她哭着开口问她为何不去找她的时候,她还可以趁机冷笑着讽她几句呢,结果这下子,她直接否决了如今的她和钱玉是一个人。
  让她跟哑巴吃黄连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木雪微微一笑,继续给她戴高帽说,“听外头说,殿下清明省事,勤政爱民,怜恤百姓,民女不过是个卑微的商贾,即使无心误闯殿下寝殿,但相信以殿下怜恤百姓的性子,也不会与民女多加为难的。”
  她都这样说了,她还能拿她怎么样,抓起来,然后传出去被人指着说这北齐王原来不是真的仁慈,以前说得都是装出来的?
  因为这点小事失了威望,未免太不值当。
  “呵呵。”钱玉憋屈得厉害,还不得不微笑着附和她道,“……木姑娘说得是。”
  “殿下果然是怜恤百姓的英主。”木雪淡笑道,“既然如此,民女能离开了么,不然就要耽误殿下上朝的时候了。”
  钱玉郁闷道,“呵呵呵呵,木姑娘自便就是。”
  木雪对她抿唇一笑,“那真是多谢殿下了。”
  话落,她跟一只花蝴蝶似的一下就飘出去了,望着她的背影,钱玉憋屈得都快气哭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光那些老家伙欺负她,连木雪都能轻而易举地欺负她,各种受气她还不能反驳,这什么劳什子的北齐王,当了有个屁好处啊!
  她气得在原地跺了半天的脚,等几个小太监迭声地回报说,朝堂上的大臣们等得许久了还请殿下快去上朝时,她才好歹平复了心情,郁闷地穿上朝服过去上朝了。
  木雪从钱玉的寝殿走出来,心情异常明快。
  想想钱玉方才郁闷的神色,她心里愈发痛快。
  该!谁让她偷偷跑到这边当了北齐王,见了她面儿还故意不表明身分,却一声不吭的端着王爷的谱的?
  枉她费了那么久的时候寻她,还险些和肚里的孩子一起下地府了。
  “哎呀,你总算出来了,怎么样怎么样,钱公子…不不,北齐王有没有对你罚你?”
  她方走出白玉石栏的拱门,高畹兮就从一边蹦出来,着急地拉着她的手问。
  “哎,王妃您吓死我了。”木雪被吓了一跳,定睛见是她,才抚着胸口无奈笑道,“您怎么藏在此处?”
  “哎,本宫这不是担忧你么。”高畹兮娇俏地对她笑笑,忙抬头将她打量了一遍,确认她毫发无伤时,才舒了口气,叹道,“还好北齐王念旧情,否则,就凭着你私闯寝殿这一条,就得被拖出去打一顿了。严重的,恐怕就要被拖出午门了。”
  “她念不念旧情我倒是不知,不过,对付她,我觉得还是绰绰有余的。”木雪笑说着,跟高畹兮慢慢说了在寝殿里的情形。
  高畹兮听后,啧舌道,“你与他这么说了,那往后,他生气起来,当真和你决裂了又该如何?”
  “这样说,才是最好的。毕竟,有些事,不能着急。”木雪胸有成竹地笑道。
  她和钱玉生活过一段时候,知道她的脾性。如今她正生着她的气,跟她解释求她原谅定是无用的。
  她不是如今不想和她扯上关系么,那她就顺着她,先装作两人不熟的样子,过后再想法子让她主动过来求和。
  就凭着她那天在铺子里的一番行为举止,和在淳于府替她解围的事,木雪笃定,钱玉心里定是对她念念不忘的。
  至于怎么利用这份爱恋,让她主动求和,那又得好好考虑一番了。
  “你这样真好。”高畹兮听了,不无艳羡地说,随即又叹口气,惆怅道,“像本宫,怎么样都无处使力,人家也不稀罕本宫。”
  虽说不知道是哪家的士族公子那么没眼光,竟然看不上家世样貌都绝佳的高畹兮。
  但作为自己的恩人,木雪自认为不能在她受情苦的时候自己无动于衷,便笑着宽慰她道,“王妃莫忧心,若是有什么难言之处,还请与民女商量一二,民女虽不甚聪敏,尘微的小忙还是帮得上的!”
  高畹兮眼睛一亮,“当真?”
  “自然。”木雪笑着点头道,“王妃是民女的恩人,为王妃分忧解劳,也是民女的荣幸。”
  高畹兮眼睛里似乎要冒出光来,拉着她高兴道,“太好了!那钱夫人,你能告诉本宫,怎么勾引人么?”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考试,累得半死,希望小天使们体谅一下。


第146章 第146章
  到朝堂时,文武百官已经恭敬地到班了。
  朝殿外头; 钱世勋和齐孝衍两人被架在一条宽凳上; 被两个护卫一边一个按住,举着长棒施打。
  钱世勋咬着牙一声不吭; 齐孝衍的叫声却传的天边都能听见。
  一面挨打; 一面哭说,“孝卿; 我被打无所谓,可钱大人一把年纪了,又是把你养大的人; 你还这样对他,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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