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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家的傻儿子-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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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世勋咬着牙一声不吭; 齐孝衍的叫声却传的天边都能听见。
  一面挨打; 一面哭说,“孝卿; 我被打无所谓,可钱大人一把年纪了,又是把你养大的人; 你还这样对他,未免太说不过去,你要打; 打我一人好了; 把钱大人身上的棍刑; 都加在我一人身上好了!”
  其声音之凄厉; 内容之感人,深情之流露; 简直逼真地想让钱玉给他过去戏台上唱一出缇萦救父。
  底下有不少大臣都被他的哭声感动坏了; 纷纷出列替他求情说,“殿下,不论燕公子与钱大人犯了何罪,可公子毕竟是您的亲哥哥,钱大人对您有养育之恩; 我朝以孝行治理天下,殿下这么做,恐怕会伤了天下人的心,有失妥当。”
  嗯,不错,竟然和她搬出了孝行。钱玉不说话,轻飘飘望一眼底下,听不见似的继续坐在龙椅上想心事。
  她不开腔,底下的大臣以为她是心虚了,越发有理有据起来,加上齐孝衍叫得实在是惨,许多大臣纷纷出列附和,让她免了他们的棍棒。
  就连昨夜方逼死自己女儿的淳于大人,也架不住身旁同僚的怂恿,硬着头皮上奏说,“殿下,钱大人年事已高,恐怕受不住这一顿毒打,我朝帝王自不必说,就是前朝的宣帝,对老臣也是优恤有加,殿下这么做,恐怕会寒了人心。”
  听说,钱玉微微一笑,直直望着他,漫不经心地道,“可这无子哪里来的父?诸位常说孝道,没了儿子女儿,哪来的奉养一说?孤是王,他们以下犯上难道不该罚?淳于大人,若是你的儿女都死光了,还会有人在意他们是否履行了孝道么?”
  这分明是在暗讽他昨夜逼死他女儿的事,身上背了亲生女儿的命,淳于大人自知理亏,不敢再多言,诺诺退了回来,“殿下说得是,是老臣糊涂了。”
  他一人被击退,却还有许多大臣不明形势地上来继续替他们求情。
  钱玉面上不言语,心下却暗暗记下这些人的面庞,想着等稍后下去,让户部调查一二,看看这些人到底是否和钱世勋有瓜葛。
  今天的这一出苦肉计,齐孝衍演得不错,她也收获不少。
  看看越来越多的大臣加入劝谏的行列,外头施刑的护卫也打完了,钱玉才皱着眉头,冷脸道,“诸位爱卿说得有理,可就是孝道再大过天,孤也是王,如今虽不敢称天子,孤也是天道所授,难道,在诸位心里,孤的天道,还抵不过区区的孝道么!”
  劝谏帝王是不错,可若是死谏,让自己和家族招来杀身之祸就得不偿失了。
  在场的大臣都是士族中的佼佼者,在性命面前,自然不会在乎什么青史留名之事,被钱玉这么一恫吓,立马吓得噤声了。
  纷纷跪倒在殿前,惶恐谢罪说,“臣有罪。”
  “都起身吧,诸位爱卿凛于劝孤,何罪之有?”
  打一棒子给一颗枣,钱玉善于收买人心,自然也擅长此道,笑眯眯让台阶下的大臣起身后,对殿外还趴在长凳上的两人叹了口气,吩咐身边的小太监说,“去准备两顶屏抬,将钱大人与燕公子送回去,再派两个医术精湛的御医过去,务必要用最好的药,让他们的伤口尽快愈合。”
  小太监连声应着退下去了,不一会儿就有几个小太监搬着屏抬将两人架着趴在屏抬上抬出了宫门口。
  见状,钱玉故作伤心地又叹口气,道,“诸位爱卿,无事就退朝吧,今日,孤望着情若亲父的钱大人和孤的亲兄被打,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孤欲回去抄一遍《孝经》来弥补孤的罪过,诸位,可还有什么话说么?”
  底下的大臣哪里还敢多言,忙又齐齐跪下,朗声道,“殿下英明纯孝,是我江山之福!”
  “嗯,那便退朝吧。”钱玉淡淡说完,起身回了内殿里。留下一众的大臣留下了一身的冷汗。
  ***
  不知是否是觉得北齐这内廷里如浑水一般迟早要搅出事来,她还没及忙大婚的事宜,柔然的兵马又到北边的边界侵扰了。这还不算,后梁趁她们不备,攻占了南边的几座城池,隐约听说还有和江南小朝廷联手的消息。
  腹背受敌,钱玉也没心思办喜事,正巧淳于敷背上被淳于大人鞭打的伤势还未完全痊愈,她便想和淳于敷商量着,要把婚期延后。
  “这件事,全凭殿下的吩咐就是了。”三月寒天里,淳于敷怀抱着手炉,坐在铺了狐裘的榻上,笑道,“殿下与文施,不过都是想找个借口,推拒成亲一事罢了,反正有这么个借口,可阻外头的流言蜚语,也不在乎是多晚多早了。”
  “话是这么说,可孤总觉得,有些对不住你。”钱玉叹一声,看她一眼,“……你身上的毒,如何了?”
  “还是老样子。”淳于敷笑呵呵道,“殿下不必担忧,文施一时还是死不了的。”
  “是孤对不住你。”钱玉越发愧疚,“他们想要孤的命,孤却连累到了你。”
  “哎,殿下可别这么说。”淳于敷摇头反驳道,“那毒太烈,若是殿下一人服下,不出一年定要暴毙而亡,文施与殿下分着吃,两人一块活着,就是命短了些,也比文施一人苟活要好。”
  钱玉苦笑道,“真是想不到,孤把钱大人当生父一般看待,他竟然想要孤的命。”
  “战场无父子,皇权无兄弟,殿下莫要伤怀了,这都是没法子的事。”淳于敷也苦笑一声,“在权利面前,哪儿还有什么亲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再简单不过了。”
  钱玉点头,还是有些痛心,正要说什么,外头忽然进来个小僮,对她们道,“姑娘,殿下,外头高姑娘和木姑娘等您们出去呢。”
  “嗯?”钱玉有些不明所以,还没问是什么事,淳于敷便一把拉住她,脸色不是很好,“殿下别过去。”
  钱玉更加不明白了。“嗯?为什么?”
  “文施是为殿下……”淳于敷话到一半,忽然截住话头,叹道,“罢了,殿下还是过去一趟吧,只是文施有些累了,不想出门,原谅文施不能陪同了。”
  说完,她就想起身往内室走,钱玉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又兼不想单独见木雪,便急忙拉住她,拖着她不让她走,笑道,“既然被邀了,那怎能临阵脱逃呢,淳于姑娘还是和孤一道出去看看吧。”
  勾引人是门技术活儿。
  高畹兮不知道怎么弄好,木雪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当然也不会知道。
  不过,虽然她们都是素人,这京都的宫内还住着许多老宫人。
  在这京都皇宫里侍候了许多年了,就是钱玉夺了王位,也没有为难她们,依旧是让她们在宫内侍候着。
  因为年纪颇大了,内务管事也很通人情地没让她们再干些别的活计。只让她们闲时看看花草,守着那些无人的宫殿。
  老宫人们年纪大,见识也该广些,想必经过几个朝代的女人们争宠斗艳,也该知道那些妃子是如何勾引帝皇的才是。
  想到这一层,高畹兮赶紧拉着木雪跑到宫里几处废弃的宫殿前头,寻寻觅觅地找到个小宫女后,就假借淳于敷的名头,吩咐她把这几处宫殿的老麽麽们都叫到她们面前来,好让她们问问话儿。
  小宫女不敢怠慢,很快就按吩咐,将几处宫殿里守着的年纪大的宫人叫了过来。
  屏退了跟着她们的女官后,望着一众的半老徐娘,高畹兮背着手,像模像样地在她们面前走来走去,咳了一声,慢条斯理道,“我是西鸾殿那位淳于姑娘派过来的特使。想必诸位也有所耳闻,淳于姑娘马上就要嫁予北齐王了,但是淳于姑娘出身漠北胡塞之地,难免会有讨不到北齐王欢心的时候,为了避免往后盛宠而衰,淳于姑娘特地让我过来,向诸位姑姑们讨教一二,这女人,该如何讨女…咳,男人的欢心呢?”
  没想到她大动干戈就为了这个,一众原先还以为会将她们逐出去的宫人顿时松了口气。
  彼此叽叽喳喳地讨论一番后,推举出来一个气质清雅的中年女人,笑对她道,“姑娘,这位,曾在前朝陛下最宠爱的妃子面前做过侍女,姑娘不妨问问她,毕竟,那位娘娘的气派咱们可是见过的,当真是……啧啧,那时候,所有的宠爱都在她一人身上了。”
  “哦?”高畹兮颇为好奇地打量了面前的女人一眼。的确,人到中年了,还有股脱俗的气质。
  俗话说,有什么样的主子,才有什么样的奴婢。这宫人如此,她的主子集三千宠爱于一身也不足为奇了。


第147章 第147章
  被高畹兮盯猴子一样打量半天,中年女人也没有半分不自在; 依旧是不卑不亢地平低着头; 等着她问话。
  “嗯,不错; 极知礼数。”高畹兮赞赏说着; 不经意看了一眼她的手腕,忽地皱起眉; 抬头问她说,“你不是这宫内采选进来的?”
  为了点明宫女的身分,每次采秀时; 内务府都会在宫女左手腕点一枚墨砂。
  面前的这女人却没有,难道是她侍候的那妃子从家里带过侍女?
  “不瞒姑娘,奴婢是跟着娘娘一道进来的。娘娘入宫时; 我家爷便也让奴婢跟过来了。”
  “是么。”高畹兮闻言蹙眉; 也没说什么; 看她一眼; 道,“咳…既然如此; 那你知道; 你们娘娘是如何讨前朝陛下欢心的?”
  “我们娘娘从不讨陛下欢心。”岂料,宫人却摇摇头,娓娓道。
  她说完,看见高畹兮脸色不大好,立即改口说; “真要说讨人欢心的话,咱们娘娘尤善歌舞,我家爷…陛下也是极喜欢的。”
  “哎,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闻言,高畹兮霎时茅塞顿开,神采奕奕地问那宫人说,“以你来看,什么歌舞最好?”
  “这…”宫人为难看她一眼,委婉道,“各人所爱不一,这还得姑娘自己决断。”
  她说得有理,高畹兮想想,淡淡点点头,笑着吩咐一人赏了几十两银子后,又风风火火地拉着木雪到了宫里的融露台。
  这本是舞女们居住之所,钱玉不喜欢丝竹声,入了宫后,虽未取缔这处所,却也没再选舞女。
  是以她们过来时,只能望见荧荧的歌台碧玉的帷幔,至于人影么,自然是一个都没有的。
  “王妃,您这样匆忙,是做什么?”木雪被她拉着几乎脚不沾地一样跑,累得不顾仪态,趴在宫柱子上,弯下腰喘气问说。
  “那宫人不是说,歌舞可以撩拨人心么,本宫就想过来这宫殿看看。”
  高畹兮兴奋说着,四处转了一圈儿,见真的找不到一个舞女时,郁闷得不得了,原先的好心情也没了,随意坐在宫殿一处曲台上抱怨道,“可真是……这里几个月往前还热热闹闹的呢,如今可好,除了屋子上长草爬蜘蛛,这宫殿就跟废弃的没差了。本宫还想着,寻一两个舞姬让她们教教本宫如何跳舞的呢!”
  “王妃,不用这样勉强的。”看她有些生气,木雪只好劝道,“也不定所有的人都爱这些的。”
  高畹兮委屈不已,拍了拍地,气道,“可是下棋本宫一定下不过她,功夫一定也没她好,弹琴她又不听,书画她比本宫还会鉴赏,除了歌舞,本宫实在是想不到办法了。”
  听王妃这么说,莫非那男人是士族中绝无仅有的佼佼者?可她们来京都这般久了,也没听过哪家的公子这样厉害的啊。
  木雪心头颇为疑惑,想想这毕竟是她的事,自己一个外人也不好掺和,只好跟在她后头给她出主意道,“王妃莫要灰心,虽说这儿没有舞姬,但咱们可以在外头寻啊。”
  “你说得有理!”急性子如高畹兮,听说后,一扫方才的颓丧,风风火火地立马就叫了个小太监,吩咐他偷偷出宫门去给她寻个舞姬过来。
  她打着淳于敷的名义,小太监自然不敢不从,偷偷拿了腰牌溜出门后,就从外头领回来一个穿红戴绿抹粉的女人。
  看年纪,比方才那宫人还要大些。
  一来,便笑眯眯地打量了她们二人几眼,随即熟稔地笑着上来就扯住她们的手,道,“就是二位姑娘要学歌舞?”
  这女人怎么看怎么不对劲。这么老了,还穿得那么不正经,不会是花街柳巷的吧。
  木雪皱眉,想要抽出这老女人挽住她的手,向那小太监问问究竟,这女人到底是从哪里找来的。
  “一心好学”的高畹兮听说,却好奇地凑到她跟前,迷惑道,“哎,你这么老了,还会什么歌舞么?”
  “那是自然了。”半老的女人扯出一抹明艳的笑,颇为自豪地挺起自己干瘪的胸脯,张扬笑说,“别看老身上了年纪,想老身当年,可是迷得这京都十围八巷的公子王孙们心肺都丢了呢,别说是普通的歌舞了,就连掌上舞在老身眼里都不是事儿!”
  木雪和高畹兮相视一眼,看见她眼里的跃跃欲试就觉不好,果不出她所料,高畹兮听说,信以为真了,拉着那女人就要让她说说,怎么做,才能夺人耳目。
  “这还不容易。”闻说,那老女人捏了个娇滴滴的笑,对她们眨眼说,“这男人啊,都是以色字为先,什么舞啊曲儿的,还不是为了欣赏姑娘,所以啊,这舞,不需要跳得多好,关键,还是得看二位姑娘穿什么样的衣裳。别看那些舞姬身上的衣裳漂亮,有心思的,在上头做足了文章的,后来,哪个不是被尊贵的大爷们看上了?”
  木雪听着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高畹兮却依旧是不管不顾的,拉着那女人继续要让她出主意。
  于是,在那老女人的指导之下,高畹兮精心策划了许久的北齐宫廷绝妙勾人舞就新鲜出炉了。
  当然,在这偌大的宫殿里,看官只能是钱玉和淳于敷了。
  不过,考虑到她们心仪的对象不同,高畹兮还特别贴心地让小太监寻个理由把那两个人引到两个不同的处所。
  她这样处心积虑,秉着想看她到底要耍什么把戏的心思,钱玉不嫌事大地命淳于敷过去了。她自己不想过去木雪那边,则想随便找个宫殿歇着。
  洞悉她的意图,淳于敷无奈地一摊手,叹道,“殿下这样未免不公,您是知道的,文施…”
  “哎,别跟我提这些。”钱玉忙出声打断她,一本正经道,“你一直孤身一人也不是事儿,孤看王妃人不错,你跟着她,好歹有个依托,孤也放心些。”
  “殿下做媒的心思真是越发重了。”淳于敷苦笑着摇头,没说什么,按照她的吩咐,头皮发麻地过去寻高畹兮去了。
  “哼哼,还好孤聪明。”望着她的背影,钱玉一阵开心,愉悦地扬起嘴角,转身想找个空闲的宫殿休憩。
  “哎,人家说年纪大了腿脚才不利索,孤还未弱冠,怎么行这点路,就觉得腿脚酸得厉害呢。果然瘸子就是吃些亏。”自言自语说着话,她慢慢走进了一处寂静的宫殿里头。
  方进去,就被一圈的素锦围住了。她望着里面里三层外三层的描画的素锦帷幔,一阵奇怪。
  “咦,这是谁在这里放的这些,大晚上的,有些渗人啊。”
  嘟囔说完,她抱抱手臂就要离开,刚挪了下脚,宫柱两边的灯忽的都熄灭了。
  老天,她不是真的遇到鬼了吧。
  钱玉想想,皱起眉头。她不是害怕鬼神的人,可这事儿未免蹊跷。不是什么鬼,就只能是人在捣乱了。
  思虑至此,她高声道,“是谁在此处?”
  没人回她。却在她话落后,帷幔间忽然被点点滴滴的灯火照得通亮,烛泪高高低低地滴着,将素锦都染做了喜庆的红色。
  她正抬头盯着那些烛火看,自那素锦间却款款走出来一名穿着长袖流裙的女子。
  她戴着遮眼的银具,一道银丝带嵌了枚碧玉,贴着她白皙剔透的锁骨,装饰在她右肩处,将胸前的饱满衬托的越发高耸。
  这身姿面容,就是她戴个盔甲她都能看出来是谁。
  “木姑娘真是好兴致啊。”略瞥了一眼她的装束,钱玉便收回视线,望着她淡淡道,“大半夜的不睡下,就为了在这里装神弄鬼吓唬孤?”
  “这本是一处空殿,民女不过是过来散散心罢了,殿下怎么能刻意污蔑民女想要装神弄鬼呢。”木雪微笑着反驳说,“是殿下先前说过民女除了殿下的寝殿,其余的宫殿可以出入自如的,难道殿下想要说话不算话?”
  钱玉被堵的说不出话。好好好,她自认说不过她,她走就是了,好了吧!
  生着闷气,钱玉郁闷地望她一眼,一甩袖子,抬脚便要离开,“既然如此,那木姑娘就在这散个够吧!”
  “哎,民女不敢当,这宫殿毕竟是殿下的,该是民女走才是。”
  岂料,她还没走几步,木雪比她更快地反应过来,给她赔了个礼就要走,路过她身边时,不知怎么了,忽然身子一歪,看看就要倒在地上。
  虽说在心底里发过誓,她要是再理会木雪的死活,她就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写,可就像那天在淳于府不忍心看她被人欺侮一般,看见她要摔下去,钱玉挣扎一下,心里还是没忍住,连忙箭步窜上去,一把扶住她后,还不忘一脸嫌弃地皱眉问她说,“木姑娘你这是喝酒了?平白无故地就能摔倒!”
  作者有话要说:  碰瓷,我们就是要碰瓷!


第148章 第148章
  凭她对钱玉的了解,她就知道她不会按照小太监告诉她的处所乖乖地到她居住的宫殿去; 所以她特意选了个离高畹兮的宫殿最近的地方; 守株待兔等着她过来。
  不出她的所料,钱玉果然出现在这儿; 且在她假意摔倒时; 还是出手扶了她。
  这说明,她在她心里的分量还是不轻的。
  木雪心中暗笑; 面上依旧是眉目轻拢含愁带忧的神色,抚着额头,轻叹道; “许是夜晚路黑,民女一时看不清路,多谢殿下出手相助; 民女感激不尽。”
  这么多蜡烛点着; 你还能看不见路; 编个理由能不能像点儿啊!
  钱玉腹诽不已; 可近一年的历练,她毕竟不是以前那个喜怒形于色的贵公子了; 看了她一眼; 放开手,淡淡道,“那还请木姑娘往后小心了。”
  “多谢殿下提点。”木雪顺从应下,从她怀里起身。
  本想整整衣裙的,谁料; 不知她肩上嵌着的那枚碧玉是否太过锋利,竟然把那系着的绸带割断了。
  一下,她的大半个肩膀都露在了外头。
  凉飕飕的就不说了,她因生了孩子,原先有些瘦削的身子渐渐丰满起来,在灯火下,就有种难以言喻的美。
  察觉到自己的处境后,不说钱玉是个什么想法儿,木雪心里已经把那乱出主意的老女人鞭挞了个遍。
  她是半推半就地接受了高畹兮的提议,穿上了那老女人不知道从哪儿弄出来的衣裳。可不代表她就能接受直接把衣裳脱光了露在钱玉面前啊!
  本来她心里就当她在男人中长袖善舞了,如今还直接在她面前露了衣裳,她怕不是把她当成荡/妇了!
  她现在可算是知道,高畹兮为什么执意让她穿这件不知廉耻的衣裳的时候,特意让小太监去取什么台山玉了。
  临走时,她还挤眉弄眼地跟她说,“放心,这玉比匕首都好使哦。”
  起先她还不解其意,如今看来,可真是…
  呵呵,她还是太低估了高畹兮折腾的程度。
  “这天有些热,民女想清凉些,还望殿下莫要怪罪民女的失仪之罪。”尽量若无其事地将裙子扯上来,木雪面无表情地强行解释道,“民女就不打扰殿下了,这就告辞。”
  三月天的京都,不把她冻死就不错了,还跟她扯什么酷热难耐,依她看,是心火难耐才是吧!
  钱玉眼珠转了转,随即弯了弯桃花眼,笑道,“哎,木姑娘这就走了?既然来了,将巧孤有雅兴,不如,咱们一道喝几杯如何?姑娘与孤前时认得的故人长得相似,如今,只当咱们是叙叙旧,可好?”
  不大相信就凭着自己露了下肩膀钱玉就回心转意了,也不信她纯粹只想和自己“叙叙旧”而已。
  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木雪只好见招拆招道,“既然殿下如此说,民女自然不能搅了殿下的兴致。”
  “那便好。”钱玉淡淡笑笑,走到宫门外唤来个小太监,吩咐他道,“去弄些酒菜来,孤今儿个,想和木姑娘彻夜长谈一番。”
  她刻意把“彻夜长谈”四字加重了音,小太监机灵得很,伸长脖子望一望殿里的木雪似乎衣裳都被撕了似的,自以为是地领会了面前这位主儿的心思,忙低头偷笑道,“是,奴才遵命。”
  “嗯,下去吧。”钱玉也不多加解释,任由小太监会错意,笑眯眯道。
  看小太监一溜烟儿跑远了时,她才慢慢悠悠的走回殿里,对还在低头扯身上流裙的木雪微微一笑,“请木姑娘稍待,酒菜稍后便好。”
  “…多谢殿下。”木雪忙抬头,尴尬地拽紧自己越整越往下掉的流裙,苦笑地回道。
  “嗯。”钱玉依旧是笑呵呵地答,若无其事地瞥一眼她几乎露在外头的酥胸,走回宫殿里坐下了。
  淳于敷找到高畹兮的时候,自认貌比天仙的清河王妃正在演练自己遍览书籍独创出来的舞蹈。
  不过,在做生意上异常精明的高畹兮,很明显在舞乐这样的体力活上没有任何的优势。
  挥着舞衣没转几圈呢,就被袖子绊到,一头往她这边栽过来。
  本来想就这样避开让高畹兮好好吃吃苦头的,可看看她闭上眼一脸等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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