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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请遵医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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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脸纠结的模样开口道:“这样是可以,但是。。。。。。。。”
  “没有但是,你只用回答我可以,或者不可以!”我厉声打断道。
  她似有些被我吓住了,定定地看了我一会,才回答道:“可,可以。如果是这样,我能够办到。”
  终于听到想听的答案,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身子向后靠向椅背,面上放松了些,看着她一脸严肃,半开玩笑地开口道:“要我说,这全院看诊的椅子,也就你们精神科最舒服了。我们急诊每次看病,给病人准备的凳子要多寒碜有多寒碜。”
  她闻言却也还是僵着一张脸,笑也不笑地说道:“杜茜,我现在没有心情说笑,这么大一件事,这么大的风险,你就不能告诉我再多一点的细节吗?”
  我看着她摇了摇头,一边起身一边说道:“暂时还不能,这件事知道的越少越好,你最好谁也不要说,等你再次为患者看诊的时候,要是还不放心,我再告诉你实情。”说完也没再管她的反应,挥了挥手,转过身便离开了。
  出了电梯,走到大厅,本打算立刻回办公室,想了想,还是打算找廖佳磊了解一下之前张越越的未婚夫的情况。转身之际,与正带着李希瑞巡房的唐生,眼对眼撞见了。
  我见状皱眉就要离开,唐生这时开了口:“听说你将那位女病患的资料退回去了?”
  说道这个,我又是一阵心烦,没好气地应了一声,就要与他俩擦肩而过的时候,李希瑞突然出手拉住了我。
  鉴于我对此人的讨厌正值高涨时期,我毫不犹豫地猛地便甩开了她的手,正要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冷不丁地她在背后语气凄凄惨惨地说道:“前辈,我错了,我真的不应该那么任性。但病人是无辜的啊,就算你再生我的气,也不能随意迁怒病患啊~”
  我闻言顿时就火了,转身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道:“你长脑子了吗?跟我这儿装什么可怜?科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胸外医师,怎么着,你就要赖定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不就是想拖我下水吗?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见她还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我没忍住冷笑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个人名誉是受宪法保护的,你要是敢毫无证据地造谣生事,我不介意再给你加个官司!”
  说完长叹了口浊气,转身飞快地便走了。


第七十七章  疑端丛生

  没有在办公室找到廖佳磊,我估摸着他应该是在巡房,转身欲走之际,瞥到了他桌子上一张转院申请表,纸张的角落有一点污渍,正是我早上交给他的那张。我一激灵,忙屏住呼吸,凑过去看,清楚地看到家属栏,写着一个名字,高辉。
  料想到高辉这个名字的拥有者应该就是张越越未婚夫,我顿时放下了一大半的心,随后小心地将这张纸塞到一旁的一个文件夹中,才拍了拍手,走了出去。
  心里的疑惑得到解决,我也没有了再去找廖佳磊的必要,想了一下,还是走到窗便,给记者任惜打了个电话,和她约定了,今天下午,在与医院隔了两条街的一家咖啡馆见个面。
  回到办公室时是早上十一点,还没到午休时间,但也没有什么要紧的工作需要做,我拿起手机,跟周女士发了条信息:这两天天寒,注意保暖,去医院了吗?
  过来一两分钟,回复的消息到了:知道,去过了。
  一如既往地冷淡啊,我撇了撇嘴,正要继续发消息,没成想,她竟然直接打了电话过来。怕聊私事影响其他人工作,我接起一边向外快步走去,一边小声说道:“等一下,我在办公室,出去说。”
  她在那头没有什么回应,我直接出了急诊大厅,到了一旁花园连廊找了个还算安静的地方,才俏皮地开口道:“怎么了周女士?想我了吗?”
  她如我所料,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问道:“你现在转正了,还住医院吗?”
  我有些莫名,说道:“没有住医院了,没租到合适的房子,暂时是住在朋友家。你问这个干吗?”
  她依然没有回答,语气淡淡地说道:“哪个朋友?”
  我闻言斟酌了一下,还是回答道:“就是唐生家,你知道的,他研究生时买的那套房子。”
  电话那头一时没再传出什么声响,我有些莫名地继续问道:“所以是怎么了吗?你干嘛突然问这个?”
  她咳了两声,回答道:“没什么事,就是关心你一下。”
  我一听这话,顿时就觉得不对了,忙接着问道:“什么意思?这可不像你,发生了什么吗?”说完突然想起什么,我忙补充道:“哦,对了了,医院的检查结果是什么?有哪儿不正常吗?”
  她闻言顿了顿,刚发出一个音节便是一连串止也止不住的咳嗽,我听这动静,顿时就不淡定了,忙出言道:“妈,你先别急着说话,好好平静一下呼吸,不着急。你把检验报告发给我看看就行了,肺部造影做了吧,这张图,你对着光。。。。。。”
  电话竟然在我还没说完的时候便挂了,我回忆着最后越来越密集的咳嗽声,心里的不安达到了极点,连忙什么也不想,回到办公室,就开始收拾东西,到我提着包再度出了急诊大厅时,周女士的电话才又打来。
  忙不迭地将其接起,我开口就说道:“喂,妈,你没事吧?刚刚怎么了?你在家等等,我马上赶回来看看,情况不对我就接你过来,我们先。。。。。。。。”
  话还没说完,被她有些急促地打断了:“你回来干什么?我没事儿,检查也没什么问题,刚刚就是喝水呛到了。你这刚上任就旷工的,是不想干了吗?”
  我因她的责备回了回神,停住脚,但还是不放心地问道:“真没事儿?那刚才怎么突然挂掉了?妈,你实话跟我说,你身体到底是不是出问题了?”
  电话那头,她叹了口气,说道:“真没事儿,还没到六十,哪有那么容易出问题。”
  我反驳道:“那话不能这样说啊,谁规定一定得六十才出问题的,年纪越大越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你。。。。。。。”说到这儿我感到实在难以安心,于是很了心说道:“不行,我还是要要回来看看,大不了挨顿批扣点钱就是了。”
  她闻言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这么匆忙走了你病人怎么办?做医生不能这么没有责任心。”
  我忙急着道:“没事的,我,我就一个病患,她。。。。。。。”是啊,她的情况,一时半会儿,我还真没办法离开。这可怎么办,我顿时陷入一阵纠结中。
  这时,周女士在那头又开了口:“你就好好工作吧!回来也没什么事儿,还有,好好跟小唐处,很不错的一个小伙子啊,你当初那样对人家,现在他还愿意借房间给你。哦,对了,这么说,他现在还是单身吧,你赶紧加把力,把人家追到手,不要觉得不好意思,这。。。。。。”
  眼看着她这话题越跑越远,我叹了口气,赶紧打断道:“好了好了,你别说了,哪有劝自己女儿倒追到啊,真是。再说了,人家现在已经瞧不上我了,我才不要倒贴呢。”现在对唐生正是气头上,怕她再谈这事儿,我又接着转移话题道:“好啦,我过几天再回来,你一定要保重身体,有什么问题第一时间跟我说,知道了吗?”
  那头久久没有回应,我又问了一边,才听见她轻轻地回答道:“知道了,你别一天到晚东想西想,好好工作。还有年轻人之间,有什么误会就趁早解决,别耍性子一拖再拖。”
  我闻言顿觉心烦,敷衍地应了声,便挂了电话。回过神,发现自己现在正站在门诊楼的大门口,虽中午时分进出的人不多吧,但这样占着一块地也不太好。正转身,打算先回去把包放下,不远处一个声音叫住了我:“杜医师,好巧啊。”
  我转过头,发现来者是记者任惜,抬手看了看腕表,随后有些意外地问道:“怎么这么早的,就过来了?”
  她闻言笑了笑,示意我她身后提着黑箱子的男子,然后说道:“我过来做采访的,有一个爆料者,现在在急诊住院。”
  认出该男子便是上次采访我是,跟着的摄影师,我点了点头,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地问道:“是谁爆料啊?”
  她一副就猜到你会问的样子,眼中有些许高兴地说道:“是孙荣的婆婆。”
  我听言一愣,语气担忧地说道:“孙荣婆婆?那不是。。。。。。。”
  她浅笑着打断我道:“没事儿啦,虽然还不知道具体内容,但我敢保证,觉得是好事,你就别担心了。好啦,我先走了,一会儿结束我过来你办公室找你哦。”
  说着便向我摆了摆手,和那男子一同,先我一步进去了。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还是难掩忧愁,最近发生的事太多太杂了,我时常感觉像是走在钢丝上,下面是万丈深渊,稍一行差踏错,便会落个粉身碎骨。
  大概由于昨晚睡得不太好,中午下班后,我去休息室小憩了一会儿。醒来后,刚好看见窗外热哄哄的冬日暖阳,心情不由得变得好了些。起身后,发现身上出医用棉被外,还另搭了条毛毯。
  毛毯的主人,是唐生,这是我去年用了一整年才搞清楚的事。无曾经无数次从睡梦中醒来,这条毯子都静静地躺在我身上,所以我总固执地相信,毯子的主人,也会永远,在我身边。
  大概在这个世上,没有谁离开了谁是不能活的,所以幸好,我从来便没有想过要依靠着他生活。
  下午上班后,王琪前辈找到我,将她手上一个刚接的胸腔外伤的病患移交给了我。患者病情不算严重,处理起来难度也不大,情况合适甚至不需要手术,都能完成。因为这个缘故,我接得有些惶恐。
  王琪前辈这个人,怎么说呢,气场很强大。做事斩钉截铁,绝不拖泥带水。原本很繁琐的交接过程,因她一直正经地忙着事儿,我愣是没找到一丝机会询问她,怎么就突然想着要把这患者给我。
  待我存着稍许迷糊地多了个患者时,一回神,她已经又坐回了她的位置,开始认真地写着资料了。想着和这样的人一起工作,总是利大于弊的,我抿了抿嘴,拿起一堆资料起身,一边看着,一边出了办公室的门,向病房区走去。
  先去看了看张越越,发现她跟早上刚见到时候相比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心中不由觉得欣慰,走之前又稍稍留意了一下那位应该是叫高辉的男子,依然看不出什么不对劲,摇摇头便离开了。
  接着便打算去拜访一下我那位素未谋面的患者,不期然在那位患者的门口碰到了巡房出来的廖佳磊。想到他的帮助,我笑着看着他,开口道:“真巧,在这儿碰到你,今天早上的事。。。。。。。。”
  话还没说完,被他皱着眉头打断了:“对不起啊,今天早上的事,我没办成。那个男做事太仔细了,非要一张一张地看,我怕事情暴露,就把资料抽出来了。”
  我闻言着实一愣,过了好几秒才开口道:“什,什么意思?你不是已经将转院告知书让他签了吗?”
  他皱着眉摇了摇头,眼中有些莫名地说道:“没有啊,我当时确定把那张文件拿出来了的,他不可能签的啊。”


第七十八章  患者倪山

  “啊?”我看着他,嘴唇动了两下,却没说出话。脑袋一时有些混乱,过了好几秒才找回语言:“不,不对,我确定的看到了我给你的那份张越越的转院申请上,家属一栏已经签上了名字。而且还是。。。。。。”
  说到这儿我一顿,皱眉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你知道病患家属叫什么吗?”
  他闻言低头想了想,说到:“他签资料的时候我看过几眼,不过没太留意,好像是姓高,名字是什么我。。。。。。”他边说着边皱眉会议。
  我一听见姓高,便忙接着他的话问道:“是叫高辉吗?”
  廖佳磊听言又低头想了想,随后看着我摇头道:“应该不是,我记得后面那个字笔画挺少的。是什么呢,哦,对了!”他有些高兴地样子道:“我想起来了,是叫高灿。”
  我闻言眉头紧皱,看着他严肃道:“你确定吗?”
  他闻言点了点头,坚定道:“我确定,而且当时我还嘀咕这不像的男性的名字,是这个没错。”他说完捎带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发现我一脸凝重地样子,正了正脸色,又说道:“怎么了吗?高辉是谁啊?”
  顿觉事情棘手,我叹了口气,抬头盯着他说道:“高辉是我看见的那张申请书上,家属的名字,我将那张纸放在你办公室文件夹上从左到右第三个文件中了,你回去看看就会知道。出了这个状况,是我没有想过的,到底高辉和病患什么关系,以及那张申请是谁放在你办公桌上的,我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
  他闻言也皱起了眉头,开口道:“所以,那我们。。。。。”
  没待他讲完,我开口打断了他:“所以你先让我想一想,无论如何,都得在本周之内将病患转移出去,到时候,就再麻烦你了。”
  说完我意味悠长地对着他点了点头,转生便向办公室走去。一到位置,还没来得及坐下,我便匆忙地翻出有关张越越的所有资料。目光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急切,一张张浏览着,随着检阅的资料越来越多,我心中愈加冰寒,没有,一个姓高的都没有。。。。。。
  正处于抓狂中,办公室的门在这时被敲响了,我沉浸在思绪中,一时没顾上回应。直到耳中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杜医师,你这么急着,是要找什么啊?”
  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将手中资料迅速关上,一转眼,发现来者是任惜。大概是面上惊吓的样子还没消去,她见状一时愣住了,定定的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也是过了好几秒,才终于找到声音,深吸一口气说道:“现在有一件事,请你一定要帮我。”
  任惜闻言眉头皱了皱:“你先说是。。。。。。。”话说到一半,她盯着我,不知为何突然转了口,继续道:“好,你放心,我一定帮你。”
  仍是约定了下班后咖啡厅见,我送走了任惜后,便收拾收拾,去到了廖佳磊的办公室。入座后,我见他一脸不解地盯着那张转院表,叹了口气,略一沉吟便说到:“现在的形式,对我们已经越来越不利,但不管怎么说,就算是为了我这职业生涯,我也得拼一把,现在你退出还来得及,所以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要。。。。。。。”
  “不用,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帮助你。”他没等我说完,便斩钉截铁道。
  我闻言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瞥开眼后,神色郑重道:“现在,你也不知道高辉是谁吧?”
  他皱眉点了点头,想了一下,还是说道:“既然病患的未婚夫也姓高,说不定是有什么联系的,不如,我去旁敲侧击一下?”
  我考虑了一下,摇了摇头到:“不太好,容易暴露,你先听听我的计划吧。”我抿了一下唇,开口道:“转院申请书的事儿,我们先放在一边,我现在已经劝服了付欣然,所以就先按原计划,将病患转移出去再说。至于说,事后家属质问起来,我们就把这这张转院表拿出来,先抵着事儿。这期间,我们只要抓紧机会找他们想要骗保的证据,一切就可以比较好的解决了。”
  说完我有些不确定地看着他,问道:“怎么样?你觉得呢?”
  他抿唇沉思了一阵,才皱眉开口说道:“这样的话,假如高辉是一个跟他们毫无关系的人,那么那张转院申请可以说是毫无作用的,到时候你的处境一定会十分被动。不行,我们再想想,一定还有其他办。。。。。。”
  我闻言摇头打断了他:“不行,现在时间来不及了,附院周末不能办理住院手续,转院所需的所有资料,一定要在明天转交完毕。”说着我眼神灼灼地看着他,继续道:“家属方面的事,全部由我来应付便可,而转院的事却只有交给你来办,将张越越顺利地送进附院,答应我,可以吗?”
  他看着我,脸上渐渐消了疑虑,只语重心长道:“你交给我的事,我都会办到,重要的是你,一定要小心。”
  从廖佳磊办公室出来后,我才终于得空去看望了那位,新的病患。由于没有带相应的资料,进去的时候,我好一阵打量,才通过病情特征认出他。注意到他身边没有任何家属,我皱了皱眉走近了,通过床号排再次确定了是我的病患,并且得知了患者姓名,才语气严肃地看着他开口道:“你好,倪山是吧?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家属没来吗?”
  患者原本便睁着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我过来的着一阵动静也没让他从出神中回来,见我话说完后他仍是呆愣,我不由心中一咯噔,这别又是个有精神疾患的吧。想到这儿,我难掩担忧地碰了碰他的手臂,“病患,病患,能听到我说话吗?”
  被我这一惊动,他才算是有了反应,转过头来,眼神却仍是游离的,没有看向我,视线不知是停在空中哪个地方。嘴唇张了张,却只蹦出一些咿咿呀呀的音节。
  我有些搞不清状况,观察到他的瞳孔没有聚焦反应,于是试探着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连续试了几次都没见他有反应,这才了然。正打算再检查一下前庭蜗,这时一个抱着热水壶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一见我便开口道:“大夫来啦,哎呦,我这刚刚去打水了。”
  说着向我示意了一下手中的水壶,在病床旁的柜子上将其放下后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才看着我继续道:“大夫,有什么事儿,你就跟我说吧。”
  我闻言看了看患者,有所顾忌地刻意放低声音道:“恩,好,我也是刚发现你们这情况,这患者是。。。。。。”
  她听到这儿却笑着,有些大声的打断道:“诶,对,我们家这口子又聋又瞎的,什么用也没有,大夫你别见怪。”
  我听言有些诧异,下意识又观察着患者,发现他不仅没生气,脸上还带着些许笑容。顿时也放了心,有些好笑道:“没什么什么见怪不见怪的,只是你们怎么没在资料里提到他身体痼疾的事儿啊?”
  她闻言眉头稍蹙回答道:“这事儿,他很小的时候就有了,这么多年渐渐也没怎么注意的,当时过来得急,想着应该不会有影响,就没填。”说完脸色变得有些担心道:“这是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见状忙笑着道:“没什么问题,你别想多了,我这就是随便一问,刚才发现的时候有些意外罢了。”见她脸色松懈,我才继续道:“怎么样,患者今天有哪不舒服吗?”
  她想了有几秒,才点了点头回答道:“从早上开始一直胸口闷,中午休息的时候,盗汗挺严重的,起床后又死裹着毯子,应该是觉得冷。”
  我闻言有些严肃问道:“那呼吸呢?呼吸有没有困难?”
  她又想了一会,动作有些迟缓地摇了摇头道:“呼吸上应该是没什么,也没见他大口吸气什么的。应该是没问题吧。”说完眼带着不确定地看着我。
  我感到有些麻烦,斟酌了会儿,开口道:“您丈夫的病本身不重,我瞧着合适的话,咱也可以直接用药物治疗,就不开刀,你多加小心地照料。初步定的是两周的住院观察,两周出院卧床休息。”
  见她听到这儿没什么意见地颔首,我继续道:“不过鉴于你丈夫的这种特殊情况,可能需要一个专业一点的陪护时时刻刻观察着,因为毕竟病情总是会来得突然。”说完我下意识观察了一下面前的妇女,发现她的衣着朴素,也没有带什么饰品,此时又是一脸犹豫的模样,叹了口气,又开口道:“或者,你可以自己学习一下临床检验手段,发现有什么异常,及时地告知我,也可以。”
  该妇女闻言这才透出稍许轻松,送了眉头道:“恩,这样可以,我自己学。”说完想到什么,支支吾吾道:“那,那我是需要看些什么书吗?”
  见我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她更加扭捏道:“可,可是我,文化程度不高,认,认的字儿,字也不多啊。她说着头越低。”


第七十九章  计划初定

  倪山的家属看起来,因自己文化程度的问题很是难为情,发现她稍黄的皮肤上渐渐露出了些许红色,我不知为何,默默打消了让她自己琢磨的想法,心里略一思量,咳了咳便开口道:“不如这样,每天我下班后,你来我办公室,我亲自给你讲讲病情观察到方法,怎么样?”
  她闻言果然露出一副十足高兴的模样,忙点着头就开口道:“那,那当然可以,我,我这巴不得呢。”
  我见状也笑了笑,心中莫名有些畅快,下意识地否定了这种感觉是由于她这感恩戴德的模样,我想更多的,是有感于她悄无声息地传达出的,对患者的情谊。
  粗步确定了一下细节,我便离开了病房,好像很久没有再遇到这样真诚的人,我的心情,一改之前的郁闷,渐渐变得爽朗起来。也是由于这个缘故,在大厅被唐生叫住时,我没有视而不见地转身离去。
  唐生手拿一个文件夹站在离护士台不远处,看起来是正准备去巡房。他叫住我后没有立即说话,而是眼色莫名地看着我,传达出的情绪有些奇怪,我一时难以分辨。
  实在被他看得有些无厘头,我没好气地先开了口:“叫住我干嘛?有事儿说事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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