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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请遵医嘱-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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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词句道着歉。那本作为所谓的编外人员不应该拿走的书,现在正被我藏在蹲着的腰腹间,不清楚到底在多少人眼中的我是被开除了的,又有多少人并不这样认为。我有些心虚,遮遮掩掩地,尽量快地与对面这个,很可能长期工作在图书室对面的手术护士,告别。大概也是心中太过慌乱,在这全程,我竟一眼也没顾上看她。
唐生的办公室是我唯一能想到的适合看这本书的安全的地方,奈何仔细谨慎的办公室的主人即使是离开去向与此地相隔不到两公里,坐地铁不过一站路的地方,也还是没有忘记将门锁上。不得不退而求其次的我,毅然地拿出手机,拨出廖佳磊的号码。
距离九点开诊还有大概半个小时的时候,我坐在廖佳磊诊室的椅子上,一直紧紧握在手中的书,摊在诊桌上。我看着眼下的一堆堆文字,心中有种隐隐却恒久不绝的感觉,我当下所疑惑的种种的答案,或许现在就在眼下。有了这样一个想法,我一刻也不敢耽搁地赶紧看了起来。
廖佳磊双手插在裤兜中,靠门站着,脸上表情十分微妙地看着我这一系列的动作,或者只是看着我。半个小时转瞬即逝,期间室内除了频率稍快的翻书声,我确定再没有别的声响。这样安静的氛围中,在我和廖佳磊相处的历史中算是别开生面的头一次,大概也是这个原因,在护士来通知接诊的敲门声突然打破了这样的镇静时,我抬头看到的廖佳磊的表情,那么的。。。。。。难以形容。
不认为自己的面子足够大到在看诊时间独占一个诊室,当然更多的是因为我已经解开了大部分困扰我的谜团,我欣欣然站起身来,神色颇为愉悦的打算跟仍傻站在门边的廖医师说句再见,他却比我先开了口:“杜茜,我喜欢你。”
我伸出要开门的手停在了半途,同样停止的,还有我满脸的笑。首先,我当然是转头满眼探究地看着他,凭着以往的了解,在三确定了他的所言的认真性后,我开始动起了装聋的想法。现实的生活往往不如电影电视剧中那样的精彩纷呈,现实的人物,除了极少数的智商极高反应迅速的天才或者受过特殊训练的专家,大多数,在面对猝不及防的突发事件时,应对的时候,都会或多或少地犯一些基础的逻辑错误。
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让,我在决定装聋后的所做的第一件事是开口准确地说出“你说什么,我又听不见了”这个行为能显得合理一些,当然更多的,是为了说明我的智商是在正常的范畴。当然这样剧烈的隐射着自我怀疑的心理活动对面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廖佳磊同志并不知道,由此,他在听了我的话后,正常范畴的变了副哭笑不得的脸色,沉吟着低头看着我说道:“你这么紧张干吗?该不会活这么大,还没有被人表白过吧?”
这两句话真是从多方面地触了我的霉头,我当即也变了副不爽的表情,斜撇着他一副故作高傲说到:“紧张是对你所说的话的基本的尊重!你嘚瑟个什么劲儿啊!”嘴硬地说完我,动作稍显急促地就要转动门把,中途不期然地被他突然伸出的手阻止了,在我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他后,他神色淡然地开口道:“你还没回答我,这是不是你第一次被表白啊?”
我下意识的将注意力放在话语中的嘲笑意味上,一时脑子也没多活动,语调不爽地开口就道:“这才多久你就忘了,我现在可已经是已婚人士了!什么第一次被表白,你觉得可能吗?”
说完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对,抬头一看他的脸色,似乎也开始变得不太好。正在这尴尬的时候,面前的门又被敲响,值班的护士过来作看诊前的最后一次通知,我也趁机立马开门出去,着急忙慌的自然没顾上跟任何一个人打招呼,或者是告别。
鉴于有关廖佳磊的突发状况在面对起来的为难程度,以及对心头另一件事的关注程度,我顺利出门后,稍微做了些心理建设,便成功地将那些次要的事情抛之脑后,马不停蹄地向检验科快步走去。由于这是我不到半天时间三度光顾放射检验室,当然也是因为我多多少少算是个熟面孔,当班的医护人员没多问,侧身便从身旁一股脑地拿出一大堆各种各样的报告。
我拿着粗略一点,发现昨晚做的检查结果竟然都出来完了,顿时没忍住笑着看着对面的这个检科医师打趣道:“最近H院办事儿效率见长啊!按这个速度,今年年度评定说不定可以更上一层楼啊!”
这医师在往日于我其实算不上熟稔,但大概是由于她本身为人热情,闻言竟也笑着接话道:“什么效率见长啊!这不看在同事的份上,加班加点地赶的吗?要不按一般的规定,这离心机晚上可是不能用的。”
我闻言一怔,稍带了些敷衍地笑了笑,心中已是一阵又一阵的翻云覆雨。没多寒暄,我与她匆匆告别,转身
离去的身影不见犹豫,完全没有意识到,在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会成为这里的常驻人员。
拿着自己花钱得到的检验报告,之前那种心虚的状态荡然无存,我随意地在大厅找了个地方坐着,也不管周围的人来人往,大大方方地低头看了起来。根据刚才在书中得到的线索,我首先拿起了脑部的CT,对着光仔细地瞧着。
由于检查是在还不确定情况的状态下做的,我最初还有些担心其中看不到我想要的,但显然我低估了H院检验仪器功能的强大性,不算大的一张影像学报告上,竟涵盖了百分之九十的脑部层切面图,从而也自然充分地满足了我的需求。
脑部CT的观测难度与其他部位的相比自然只多不少。我对着夏日造成初升的太阳,反反复复地看大概有半个小时,在颈椎僵硬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终于马马虎虎地确定了,其中至少三张图的相应位置,的确是存在阴影的!有了这样一个认知,我顿觉心中一派清明,当终于推开了大部分的迷雾,就要重见光明的时候,面前的这张报告突然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猛然抽走。
抬头看到唐生的脸,我竟一点也不觉得惊讶,心里感到有些神奇,现在竟只通过手,我就能认出他。想到这儿我脸上带了些笑,只是一看他的脸色不见轻松,我不由开口问道:“怎么了?笔录有什么问题吗?还是那人不愿意供出背后的人?”
唐生眼睛直直的盯着手上的那张墨黑色报告单子,听见我的问话,摇了摇头,随意地回答道:“那边的事基本没什么问题了,审讯的事我不知道,但就算他守口如瓶,警方也能通过手机找到幕后的人。”
我闻言点了点头,也不再多问,低头随手拿着其他单子看着,只是由于知道这其中不会有什么有用的或异常的数据,我注意力并不集中。没过几分钟,唐生却又开了口:“报告都出来了?跟我来诊室吧!这里不是看病的地方。”
说着他动身就要走了,我皱了皱眉头,伸手拉住了他,在他看过来之际,直接说道:“不用了。”说着把手上的资料一股脑塞到他手上,“这些我都看过了,你就自己先看会儿吧,我得空就过来。”
说完我站了起来,抬步就要往外走,却被他反手拉住,叹了口气,只听他声音沉沉的问道:“你又干嘛去?”
第一百三十一章 李院长
我又久违的陷入了一种,面对唐生时,脑中激烈地考虑着说还是不说的思想困境中。比较巧合的是,最后我又一次选择了转移话题,看着他我神色自然地反问道:“去干嘛?你觉得呢?难道咱俩就这样保持夫妻关系相处下去了?”
唐生如我所预料地一愣,随后慢慢皱起了眉头,斟酌了好几秒,才试探着开口道:“你的意思是。。。。。要离婚?”
我一脸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他见状眉头皱得更深了,眼神中不由自主地带了些,大概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沉重,开口问道:“为什么?”他问完似觉得不对,赶忙又开口解释道:“不,我的意思是,就算是现在保持关系,也不会对彼此有任何负面的影响。我们还是可以像以前那样的相处,并不需要出现什么改变,就像你从来就不知道这事一样。”
我笑着摇了摇头,面色颇为平静地开口道:“但是我确实是知道了,不是吗?”我抬头看着唐生,继续道:“你的那些想法,都是你以为而已,你以为我肯定能接受你的求婚,所以你不分时间场合的求婚;你以为我能心安理得得以未婚的心态成为一个已婚妇女,所以你从来没有想过要主动告知我那些事;而现在,你以为我完全能看在可能不会有什么现实影响的前提下,保持与你的婚姻关系,所以你从来就没有把这当成一个问题,如此坦然地告诉我:‘就当不知道这事一样’。”
我叹了口气,没想到再一次被一个想要用来转移话题的事件影响了情绪,抬头看着他:“唐生,”我摇着头,“不是这样的,真的!”感觉有种滚烫的液体正在充斥我的眼眶,我不得不撇开了头,看着一旁被门外斜射进来的阳光晒得滚烫的不锈钢座椅,渐渐平息了情绪。
“我。。。。”唐生少有地表现得有些语无伦次,开了口,却不知道说什么。我轻笑了起来,再度回看向他,回看向那双我极喜爱的眼睛,缓缓开口说道:“唐生,或许你已经很了解我了,你知道我喜欢吃大多数的食物除了茄子,知道我讨厌绝大部分的味道除了挥发的柠檬果香,知道在面对医学范畴许许多多的可灵活选择的操作时,我所偏好的那一个。有些时候,我甚至觉得你比我自己还懂我,但是唐生,你不懂女人。”
说到这儿,我自嘲般地摇头笑了起来,无意义地摆了摆手,像是想要以此驱散心中的悲凉。效果并不好,但我也不介意,继续说道:“人们常说,在医院,男的是被当做牲畜用,而女的,至少也会被当做男的用,这也的确,”我挑了挑眉,“我们的工作倒也的确符合这样的形容,只是当我面对你的时候,至少是绝大多数时候,我还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女孩的。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我有憧憬,不只是对于婚姻,还包括许多到现在可能已经没有机会的事情,包括被表白,我都曾经有过很美好的憧憬,并且十分不愿意让它破碎。但是,到现在,大多数都碎了。”
深吸一口气,看着他,打算结束这样一段绝对算不上愉快的对话,说道:“所以现在,至少让我有能把碎片捡起来的机会,这段婚姻,这段没有持续的意义婚姻,就让它结束吧。”看着他眼神渐渐变得暗淡,我勉强忍住心中随之渐渐升起的不忍,在他慢慢松了拉住我的手的力道之际,转身头也不回地出了大厅的门,加快着步伐,在确定了自己已经不在他视线可见的范围中时,才猛然停住了脚步。
本以为自己随后的一段时间,会沉浸在一种相对悲伤的心情中不能自拔,再不济至少也应该情绪低迷,郁郁不乐一阵。只是一想到自己刚才的发现,我却神奇的忧郁不起来,意识到这其中更多的是因为我找到了一个我又能回医院的方法,一边做着深刻的自我检讨,我一边半问半蒙地向着从未到访过的院长办公室走去。
H院的机构设置相对其他组织相对要简单很多,抛开医疗系统是按照国际标准的分配不说,其他的基础部门不论是规模还是配备都绝对算得上简单,其中当然不能避免有许多人,身兼多职。比如牙科主任同时也是医院财务科长,而副院长的秘书同时还兼任了人事科的副科长。。。。。在这样的大局形势下,院长办公室的秘书大概是全院行政管理人员中最为专心致志的一个,因为她手上的工作,只有帮院长接待被挡在门外的访客而已。
但是工作的精度也许并不能保证业务的优秀程度,本就不太情愿作为被接待人员的我,在她往茶杯加水时第二次把尚且滚烫的水洒到我腿上时,就开始十分不情愿地接受了她的服务。以前在一本外文的心理学杂志上看过一篇文章,说经过调查,一个人对他人的讨厌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它的神奇在于,在特定的时候,可以帮你克服心理以及生理上其他的负面情绪以及不足。
在看见这样一段话的最初,说实话,我是颇为嗤之以鼻的,虽然说心理我不知道,但生理可是以身体机能为基础的,一种单一的情绪的影响,可能吗?
可能的!
我神奇地发现,在这位秘书第三次过来掺水时,不仅我的心中萌生了强闯院长办公室的强大勇气,就连耳朵也突然又听不见了。。。。。。
实在没忍住,我低头暗自爆了声粗口,再回头看到面前秘书一脸惊诧的样子,心中一阵“咯噔”,难道自己太专注于发泄情绪,把那句不文明的话说了出来。不管这样的状况是不是猜测,在亲眼看到她刚刚又换了一壶刚开的水的状况下,我都绝对不会让自己三度被同一个状况烫伤这种事情发生。
顿时恶向胆边生,不管也不顾猛地站了起来,在这位秘书忽然涌现出欣喜的眼神中,决绝地转身,以多年临床经历中练就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强力撞开院长办公室的大门。大门正对窗口,突然的强光让我没忍住眯了眯眼,感到手臂被一只手拉扯时,我勉力向里看去,办公室装潢大方且简介,四处都很干净,最主要的是,那个比我之前在职时用的办公桌豪华了不只一个档次的桌子后面,赫然坐着的,正是我们亲切而又威严的李院长本人。
用力甩开被拉扯的手,我皱眉看向身后一脸紧张的秘书,正想趁热打铁用眼神示意她解释,在我一直守在门口的一个多小时之前,她的“院长外出不在”这句话。在定睛一看反应过来,她所紧张的对象并非是我后,便也放弃了尝试眼神交流的麻烦,回转过身,直接走到院长对面专为与会的人准备的椅子上坐下。
半年以前,我很难相信自己有这样的胆量,敢像现在这样毫不避讳地直视着院长。鉴于我现在已经这样做了,同时也因为耳鸣的状况实在是不方便,我高傲且无礼地昂着头,一副等着他先说话的样子。院长的眼神透过脸上架着的眼镜的厚厚的镜片直直地射向我脸,被扫视的感觉让我浑身的立毛肌都收缩了起来,汗毛直立的状况下,我固执地坚持着。
直到,老院长泄气般摇了摇头,对着门口傻站着的护士摆了摆手,办公室的门,应该是被关上了。
对面的院长低头看着桌面上一份文件,面色随意地开口说了些我听不到的话,在心理的左右权衡中,我瘪了瘪嘴,顺手拿过桌旁一张纸,抽出笔筒中的一支笔,认真地写了起来。
“尊敬的院长:
您好!
这是一封告知信,当然某一方面,这也可能是一封质问信。
首先,请您务必原谅这封在你面前写就的信的仓促性,造成这个状况的原因大致有两个,其一,将写入我信中的内容是我在两个小时以前才发现以及想通的;其二,既然已经当面却不能用语言告知的原因是,我听不到。
另外,鉴于我已经解释了事件的仓促性,我希望你能足够中式以下的内容。
而为了节约时间,下面就进入到信的正文部分。
对于近半年时间,我为以我和一位名叫韩芊的病患为主角发生在本医院的一系列纠纷道歉,对不起造成了医院的声誉损坏,也对不起浪费了您以及众多医院领导的时间,商讨解决这个事件。即使,希望您原谅我的冒犯,我对你们想出的解决方案,反对的态度很坚决。
虽然不知道这其中,您的女儿,李希瑞医师参与了多少。但我不得不说,在你们的商讨中,令爱所提的所有意见,所有证据,都是建立在她在事件发生时期,采取了极其不正当的措施的基础上。也因此,我希望你排除了这些因素,再重新做决定。
当然在此之前,我也趁此机会为我与令爱之前的另一个事件道歉。。。。。。”
第一百三十二章 正式回院
“相信您对此事也并非没有耳闻,数月之前,令爱曾参与一个因执行任务而负重伤的军人的急救手术,并且因手术的失败受到了一定处理。在她的处罚报告中没有提到的是,我也参与了那一场手术,虽然自问手术的失败与我的参与并没有什么关系,但告知的必要还是有的,我为当时报告中出现的这个纰漏道歉。
下面说到这次的纠纷,事情的起因,是我在韩芊的一次瓣膜修复术中突发神经休克晕倒,从而导致病人韩芊因脑部紧急缺氧而陷入长时间昏迷状态。在韩芊昏迷期间,因这一主要事件的原因,患者家属及许多社会人士曾多次造访医院,无形中为许多同事的正常工作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我对此感到抱歉。
当然除此之外,我更应该抱歉的,是因为我的过失对患者韩芊带来的伤害,但由于这方面的诸事,与我本次写信的主要诉求以及传达的关系不大,为了节约时间,我另作检讨。
我想要说明的是,在这次事件中,令爱并不能完全站在一个指控者的位置,因为,她也参与了部分的事件。至少据我了解,在我昏迷的这个事件上,虽不能判断她就是主导者,但必定是执行者。
说到这儿不能避免要说一下我之前在图书室的发现,在一本有关神外的疑难杂症的专业书籍上,清晰地记录了关于超过一定幅度的血糖升高,会引起部分体质患者硬脑膜血管内皮通透性大幅降低,从而引发昏迷的案例。之所以说令爱是执行者,是因为这本书的末页写了一句话——本书由神外李希瑞贡献。
作为一种神外疾病,而且是疑难疾病,而且还刚好在我身上发生,不管出现最后的结果是不是出于令爱的本意,但至少在对象是我的情况下,她有动机,也有行动力。
另外,有一个我不太确定的小情况,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明一下。一年半以前,我院的唐生医师曾陷入了一件医疗谋杀的纠纷中,最后证实了幕后真凶,或者说是主导人,是一个叫宋磊的人。对于他,相信您也不陌生,毕竟牙科宋主任也算得上是与您共事多年了。
前几天,我抽空去监狱看望了一下他,谈话中确定了他也参与了这个事件,这个状况,有录音为证,我不再赘述。想告诉您的是,您的女儿,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可能和他保持着紧密联系
在继续说下去之前,我觉得有必要声明一下,我不是如幼稚孩童般因为被欺负,便莽撞跑到你面前来告状的。说实话,就在数小时以前,我还坚定地认为,不管有没有其他因素,我都应该独自承担这次事件的责任,并且也从来不期望得到他人的帮助。
让我几乎是突然地改变了想法的,是一个让我难掩惊喜的认知——在编制上,我还没有被医院开除。
当然,除了惊喜之外,这样的状况实最初在是让我很费解。我大概是在四天前接到被开除的通知,虽然当时并没有接到正式的文书,但鉴于当时的状况,我以为这是毋庸置疑的。只是昨晚到了医院我才知道,医院中的大部分人,对我的就职状态仍停留在停薪留职上,而医院唯一公布的关于我的处理通知,也是这样。
人事的同事虽不如其他科室的那样经常加班,但过去的这几天没有一天不是工作日,而像这样一件引起了社会广泛关注的事件,我也不觉得有被拖延的可能性。如果不是拖延,剩下可能性最大的,大概也就是被压制了。
这样的想法一出现在我脑中时,我能想到的便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宋科长,还有一个,就是您。
我不能说过来找您不是一个冲动,只是即使这样,被您吩咐秘书将我挡在门外的那段时间中,我心里少有彷徨。您是个德高望重的前辈,也必定是个正义公正的院长,做出暂时延缓对我的处置的人,不会是宋科长,同时,做出了这样的决定,您必定也知道了部分实情。
同样只知道了部分实情的我,希望尽自己的绵薄之力,帮助您补全脑中的拼图,尽快做出决定。无论最后对我的处理是什么,我都没有意见,我唯一希望能得到您的帮忙的,是关于唐生的事。
韩芊所遭遇医疗欺骗的罪魁祸首另有其人,这是不争的事实,不日我便会联系记者,以韩芊住院期间主治医师的身份,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包括这件莫须有的医疗欺骗案。虽然提前已经跟宋磊有过一个约定,但以我个人的力量,还是无法完全保证唐生不被影响。我希望您能看在唐生作为一个医生,以及作为医院优秀员工的份上,在必要的时候,帮我保住他。
感谢您的阅读,杜茜敬上!”
虽然耳鸣在信写了一半的时候,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信写完时,我还是只留下一个恭敬的微笑,便转身离开了。毕竟在我之前那样放肆地闯进来,后又不管不顾地埋头写信的状况下,一个还能容忍我的院长,绝不会是个不通情理的人。
离开医院时我心情平静,事实上心情却不免悲伤,因为当时的我以为,在身后的这个随时光流逝外墙变得灰白的建筑,将成为我一生无法触及的痛。
半个月的时间不短也不长,收到来自H院关于需要我参加季会的通知时,我在好不容易找到的暂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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