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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萨满-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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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到我身上,元神差不多就是指三魂七魄里,天、地、人三魂的人魂,说白了,就是死后成为鬼的那道魂。
  一听夏宁这么说,我心里都犯寒,“师叔,你别吓我啊,我小时候走过阴,知道元神出窍的痛苦,真要我再来一回……可、可别把我弄死了。”
  “想什么呢?我还能把你弄死了?”夏宁翻了我一眼,“也就是一巴掌给你元神拍出去,过一个小时再用拘魂码给你勾回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一个小时?五分钟我都脑死亡了我。”
  “你天地二魂都在身体里,死什么死,亏你还是出马弟子呢,脑子糊涂了吧!”
  这事换谁身上谁不蒙,我出了一身子虚汗,夏宁已经下楼去准备拘魂码了。
  拘魂码我没见过,但却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其实就是在烧纸上写表文,用来给掉魂的小孩子收惊用,作用原理其实跟家大人喊孩子回家吃饭是一码事,能给小孩走丢的魂儿传个信儿,将其带回来。
  这在东北乃至全国都有流传,有的不用拘魂码,用老邮票,道理相差不多。
  趁夏宁不在的这个功夫,我开始给卢巧芸和上官馥娅清除“殃”,而黄小妹则被我放在最后,她是动物仙,又没能化成人形,灵体形态有区别,得让她钻进我的肩窍,然后我给自己下针,借由我的身体帮她排出“殃”。
  给自己扎针是个技术活,而且好几个穴位都异常麻烦十分疼痛,给别人扎针没什么,可给自己来这一手,遭罪什么的就别提了,我算是把灰拢田恨到了骨子里。
  等我弄完这些,夏宁的拘魂码也写好了,那是有两张a4纸那么大的烧纸,用毛笔沾了黑墨汁写的。
  我看了眼里面的表文,依旧是鬼画符,但依稀能认出些字,从右边竖着往下写,依次有我的名字、籍贯,后面的就不认识了,都是看起来很狰狞的字体。
  位于里屋,我用透明胶布将破损的堂单粘好,扶正香炉,上了三柱线香。
  面向堂单,我深吸了口气,“贵堂勿怪,外堂弟马张伟有要事闯营,入贵宝地不敢轻动贵堂一草一木,并无恶意,还望见谅。”
  正念叨着,我耳边突然响起夏宁的话音,“都是个空堂口了,还废话什么,我送你进去!”
  话音一落,我顿时觉得后脊梁骨发直,后背的肌肤都不由自主的绷紧起来,还未完全做好准备,一股巨力轰击在我后背之上!
  夏宁这一掌就跟撞钟一般,我身体里轰然重震,眼前的景象顿时出现了五六道重影,眼前一花,头便朝着堂单撞了过去。
  贴着透明胶布的红色堂单在我眼前骤然放大,瞬间蚕食了我的所有视野,整张脸都拍在上面。
  这一幕简直要把我吓毛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脑袋透过堂单,陷进去了半个额头。
  而这时,我眼角的余光也见到了另一幕。
  位于我的身后,另一个自己被夏宁的身子挡住,挂在她的上身闭上了眼睛……
  
  第四十六章 诡异堂营
  
  我愣了一下,眼前的景象换了个样子。
  天空无云,也没有碧蓝天色,仅是头顶白耀一片。
  脚下是大块方型石板拼凑的地面,周围宽阔如广场。
  位于面前,灰色砖石搭建的古代建筑比比皆是,周围亭台楼阁不计其数。
  我反应过来,抬起双手抓握了一下,顿时感觉到自身的力量和触感都不甚清晰。
  我发现此时的自己与平时区别很大,最为明显的便是身体重量沉了些,一双肩膀被体重坠着向下拉扯,不过视觉、听觉、嗅觉和思维能力都没问题。
  试着迈了一步,脚下虚浮,双腿似是毫无重量,险些没能支撑住身子,就像是醉酒后身体麻痹了。
  “这就是……元神?”
  我下意识吞了口唾沫,却没有唾沫可吞。
  身为人的大部分身体特征都没有了,没有心跳,没有冷汗,就连呼吸都是随自己的意愿,即使屏息也不觉得憋闷。
  抬起头,周围空间很大,这里就是堂单内内部环境了。
  我不太协调的走了几步,慢慢的就学会了飘。
  穿过面前的广场,过了三重拱门,前方又出现了一个更大的广场,以及周围紧挨排列的雄伟殿宇。
  虽然没去过首都故宫,估计这里也差不多是故宫的规模了,不过,建筑群都是灰砖灰瓦的,看起来很荒凉。
  停下来,我四下观望,看看哪里需要我去查看一下。
  正规堂口的职能部门很多,掌堂大教主之下有十个部门,分别为管理内部治安的“扫堂”,震慑内部众仙家的“压堂”,传递消息的“传堂”,监察部门“监堂”,保障堂口整体安全的“护堂”,主要协助弟马办事人员驻扎的“坐堂”,外交机构“接堂”,给弟马圈钱圈活的“圈堂”,还有“风水堂”、“医堂”两个单独设立的部门。
  而这些还只是表面上的组织机构,各部门还有细分下去的职能、职位。
  这看起来有些复杂,可一个公司乃至一个军队,相似机制机构也大致如此,想要维持堂口良性运转,任何方面都不能马虎了事。
  按照夏宁的分析,首先要查探的便是那些死去的妖仙记录,这在监堂内应该有记载。
  监堂不仅包含了纪检职能,也有一定的人事任命权限,堂口内但凡有人事变动,跟监堂脱不开关系。
  从眼前的大广场和周围宏伟的宫殿建筑不难看出,这里应该就是妖仙堂口最核心的地界了,在我正对面最远的建筑应该是主殿,这就好比水泊梁山的聚义厅,相当于开市常委会的地方。
  而身为监察部门的“监堂”应该远离这个决策中心,毕竟行政要与司法分开一些。
  转过身,正对向我之前走过的大门,以前朱雀后玄武左青龙右白虎的风水常识分化,青龙主财,白虎主事,监堂应该就在我右手边白虎位的几栋殿宇之中。
  慢悠悠的“飘”了过去,选定了中间一栋建筑,差不多三百多米的距离才来到跟前。
  正对着一幢三层楼高的古代建筑,我也是有些咂舌,也不知道这里的一砖一瓦是不是真实存在的,看着有寺庙内大雄宝殿规模的殿宇,我仰着脖子,觉得房屋气势逼人。
  怎么说呢……和市里纪检委办公楼给人的感觉差不多吧,有些生人勿近的一派肃穆的味道。
  踏上前厅外的台阶,依次紧挨的六扇高门全部敞开着,里面漆黑一片。
  我探了探头,隐约看到里面很空,有若干承重的顶梁柱耸立,还有些半人高炕席分布在房屋边缘。
  我觉得自己可能走错了地方。
  正想着转身离开,房间内的上方便有光亮闪了闪,里面就跟打开了地下停车场里的照明灯似的,从外向内逐一亮堂起来。
  这屋里还有自动感应系统?
  我也是惊奇,抬头一瞧,棚顶也没有灯,也不是建筑内部自己发光,但给人的感觉就是很通亮,十分奇特。
  除此之外,里面的情况也进入眼帘,屋内边缘的炕席上有金黄色的蒲团,看起来是供妖仙打坐修炼之用,支撑顶梁的红色立柱一共三排,每排四根,有十几米高,立柱之间悬挂着一个个墨绿色的长尺,排列的十分整齐,非常之多。
  很快,这些绿尺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向上飘了一阵,大约距离地面有六七米的距离,正好让头顶与墨绿色的长尺底部持平。
  这些尺子半米多长,用长约一米的猩红编绳栓挂在棚顶,尺身有如砖厚,材质似是玉石,切割开来能打好几副麻将牌。
  我这人不懂玉,但眼前的玉尺墨绿的没有杂色,估摸着真要拿出来也应该值不少钱吧,而且体积也够大,这样的玉料恐怕世间罕有。
  不过这么多玉尺都挂在屋子里,一眼看去,那墨绿的颜色太过深沉,就像是垂吊下来的墓碑,像是一片悬空的坟冢。
  突然冒出的怪异想法让我自己浑身都不舒服,就看见自己的身体像电视画面受到电磁干扰,出现了一阵强烈的波动。
  原来元神和人一样,自身也有感知,但表现出来的状态却是与人体不同。
  稳定了一下心神,我再次看向玉尺,就见到上面有明显的凹痕,竟是刻上去的人名。
  万思源、韩彩、尹燕飞、祈林、寿友娥……
  一个个墨绿玉尺上都有篆刻上去的人名,我面前的一部分玉尺上的人名比较杂乱,其中有几个人名下方还刻有“将军”、“元帅”等称谓。
  快飘至最左侧,抬头一看,“黄风群、黄风凡、黄风功……这些是黄仙?”
  紧跟着,靠右一排则是刻着常溪中、常溪苑、常溪叶、常曲胜、常曲寒等名字的玉尺,我知道这是柳仙的排位,也就是这堂口的妖蛇仙。
  这里十有八九是监堂了!
  玉尺上名字的都是在堂口任职的妖仙,之前我看到那群杂姓的名字,则是指堂子里的清风和烟魂,也就是鬼仙。
  我逐一扫看,慢慢向前飘去,看见不少人名下的职称,有教主、副教主、护法、报马、使者等等。
  待到室内最深处,有几个玉尺单独陈列在正前方,左起打头第一位:掌堂大教主胡洞洪!
  姓胡就是狐仙,如灰拢田所说,这位应该就是曾经妖仙堂口的第一任宗教主。
  第二位:继任掌堂大教主常川在。
  第三个……嗯?怎么没有灰拢田的名字?
  我愣怔了一下,紧跟着的是妖仙堂口弟马的名字,第一位为陈玉芬,第二位是奎大顺,第三位代理弟马奎靖宇。
  怪了,奎靖宇怎么成了代理弟马?这什么意思……
  后面还有一个玉尺,我飘过去看。
  代理弟马张伟!
  我靠!
  我什么时候成他们妖仙堂口的弟马了,有没有搞错,这谁干的!
  一股火上来,我身体又出现了强烈的波动。
  眼下的情况可能真如夏宁分析的差不多,奎老头家棚顶的殃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才奔着黄小妹他们去的,这是在转嫁灾祸?
  我尝试着把刻有我的名字的玉尺摘下来,可结果与我料想的一样,任凭我怎么用力,别说把它弄下来,推都推不动它,那玉尺不动如山啊。
  夏宁说的没错,灰拢田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有些事情是无法轻易改变的。
  在屋里又查探了一遍,见到没什么可以发现的线索,我郁闷的背着手飘出这里。
  也不能就这么放弃了,别的地方也得看看。
  偌大的古建筑群当中,我每个地方都简单查看了一番,主殿里也查找了一圈都没什么发现,这里就像是被搬空了,除了雄伟的建筑能看作是旅游景点外,也没什么特别的的地方。
  绕过主殿,穿过一个回廊,不远处便是一被白雾笼罩的山峰。
  山不高,但也不矮,要不是浓密的雾气笼罩,我恐怕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这里。
  脚下已经没有了平整的路面,一条石条铺设的阶梯在竹林间弯曲攀升,看不到尽头,而在那上山的路口处,则有一条碗口粗的白色绳索绑在两侧的石墩上,挡住了去路。
  这东西显然挡不住人,我飘了过去,绕过绳索的一刻,身子突然打了个寒颤,元神出现了不规律性的波动,心中十分慌乱。
  再抬头去看,面前的石条路似乎有些摇晃,而我自己也有些摇摇欲坠。
  我深感自己像是得了某种急性病,而且十分严重,头沉眼花。
  这里不对味,那条白绳子不是摆设。
  我就像喝多了似的脚下没有着力,跌跌撞撞的转过身。
  而就在这一刻,在我来时的路上,那道一人多高的围墙不知何时已经坍塌,没了顶部的回廊仅剩下几根立柱,砖石的碎块和粉末堆积在周围。
  远处,那些古代建筑也开始褪掉雄伟的外表,变得破败不堪,就像是被战火洗礼,到处断壁残垣,墙黑如火烧过一般。
  从我的视角看去,能清晰看到主殿前的广场没了原来的样子,四五个巨型大坑凹进地面,显露出焦黑的土壤,如同被轰炸过!
  这突然的变化半点预兆都没有,我哪里有任何心里准备,身子一歪倒在地面,这才看到自己哪是在什么山脚,这里分明是一片墓园……
  
  第四十七章 执剑童子
  
  周围,一个个或新或旧的墓碑林立着,周围没有坟包,但却有着早已经失去水分的贡品。
  我扑倒的位置正对着一个墓碑,映入眼帘的是一对满是灰尘的烛台,上面的红蜡已经完全烧化,红色的蜡液凝固在烛台底座上,像是一滩脓血。
  烛台之间,风干的整鸡、月饼、水果都没了本来的颜色,带塞的半瓶白酒紧靠着后面的石碑,上面的墓主名为寿友娥。
  如果我没记错,曾在监堂里看过她的名字。
  艰难的爬起身,身体难受的感觉好转了些,我看向四周石碑,一些或熟悉或陌生的名字逐一映入眼中,绝大部分都是我在玉尺上曾见过的。
  毫无疑问,这些都是堂口里死了的妖仙,而这里没有坟冢,更像是一片只有墓碑的拜祭之地。
  我不由得紧张起来,并远远的见到一幢破败的庙宇,矗立在众多墓碑之后的一片焦土之上,恍惚想起那里好像就是我曾经神游过的地方,妖仙堂口的第一任掌堂大教主胡洞洪的修炼之所。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寻找别的什么了,似乎此行的终点已然完全指向那所破败的建筑。
  强自镇定一番,我飘过一个个石碑来到跟前。
  那建筑虽然说不上雄伟,但也居高临下的坐落与面前,除此之外,我还发现门口还有张石桌和四个石凳,上面摆着新鲜的酒菜和一副碗筷。
  菜味清香扑鼻,吃食余温尚存,似乎有人在这里独饮独酌过的痕迹,难道是灰拢田在这里吃过饭了?
  绕过石桌,我侧着身子推开旁边两人高的房门向内部观望,便见里面洁净无尘,两排立柱支撑着夜空般的棚顶,朝着内部延伸过去,见不到尽头,十分空荡。
  这地方邪行,看一眼就行,真让我进去再查查,我可没那么大的胆子。
  正想离开,屋内的地面下突然传来一阵流水声,哗啦啦的就像是下水管道的动静。
  而位于屋内的地面上,原本一块块石板就跟冰雪融化了似的摊开,如同沼泽一般开始冒出泥泡,浮现出一张张双目紧闭的泥塑面容,好似一片鬼脸的泥坟场!
  这一幕可把我吓毛了,头晕目眩的连连倒退,脚下一虚,整个身子便飘了起来,一股拖拽的力道传来,竟是要把我吸进去!
  当时我真是后悔都来不及,早知道如此上这边看什么看啊,该核实事情也都核实了,等着夏宁用拘魂码把我带回去不就得了?
  我的拼命的往门外“飘”,狗刨、蛙泳、自由泳,能想到的方式都想到了,可半点作用都没有,身后地面下方更是传来鬼哭狼嚎般的阴森狂笑,就像千百个人一起发声一样,弄的我双眼发花,连喊救命的事情都忘了,只想着赶紧逃!
  只是我身子一沉,双脚便落了地面的泥滩上,一股极具低温的冷意便传了上来,整个身子便向下猛地陷进去一半还多。
  一时间,我感觉头顶突然有什么东西钻了出去,一下子笼罩在我身后,而我的脑海里顿时看到自己的背影和大约前方一百八十度的视角范围。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是我头顶的那双眼睛!
  一时间,我身下的泥泞地面停止了蠕动,我的双腿都感受到它开始凝固了。
  现在不跑更待何时,我没时间研究我头顶的眼睛出现了什么新功能,使足了力气往上“飘”,身子向上一挣,就跟拔开酒瓶塞似的,砰的一声逃脱出来,撒丫子往外跑!
  我身子都被那股寒意冻透了,难受的不行,边跑边往回瞅,这你妹的什么地方啊,还带机关的,太要命了!
  “弟马别走,救我出去!”
  也不知道哪传来的呼救声,微弱的好似蚊鸣般传进耳朵里,我身子一顿停了下来,再一细听还真没听错。
  “我乃执剑童子,灰拢田所做之事我尽数知晓,请弟马宽心,堂口令剑就在此地,弟马掌令剑可打开堂营进出门户!”
  声音的来源分不清方向,像是从我脑海里传来的,又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听音色好似十二三岁的少年。
  这也太吓人了,我浑身都是一哆嗦,这附近连个人影都没有,冷不丁有这么个动静招呼我,换谁都得害怕。
  我拍着胸口,努力的冷静下来。
  这地界自然是没有活人的,要是有也是有鬼,有妖仙。转念想了一阵,“执剑童子”四个字触动了我的心弦。
  正规堂口之内,除了各部门组织机构,印、旗、令、剑也是重要的组成部分,“印”为堂口大印,代表堂口整体能力,好比公司盖章用的公章;“旗”就是军旗,堂口里有什么兵种,大旗一展尽显规模,旗之所向,兵马前行;“令”为军令,上面的机构,乃至下面的阴司,如果要给出马弟子派发任务,或是有公务方面的事物需要配合,都要通过令来传达;至于“剑”,简单解释就是一个堂口内的尚方宝剑,可以用来弹压内部****,攻击力非常强大,主要用于刑法场合,固有令剑的称呼。
  印、旗、令、剑由堂口四位童子执掌,四童子平日跟随掌堂大教主左右,级别很高,和堂口各部门分堂教主不相上下。
  向我求救的人是妖仙堂口的执剑童子,属于高层领导,算是随行掌堂大教主左右的侍卫总长。
  他怎么会被困在这里?
  我有些疑惑,但也没回应他的请求,朝着外面飘远了些,便又听见他的声音。
  “弟马,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我的话,但你现在元神进入堂口,想出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眉头紧皱,他说出不去就出不去了?
  “如果我没猜错,你是堂口的新任代理弟马,灰拢田想转嫁我家堂口的灾祸在你的身上,此事灰拢田曾与堂口兵马商议过,所以布了这个局面出来,弟马是不是因为身边的仙家出了事情才到此查看?”
  嗯?他倒是全说对了!
  我好一阵吃惊,但又担心这里面有猫腻,没有第一时间回应。
  执剑童子又道:“弟马身边的仙家可有因此丧命?”
  我微微皱眉,看来他也和我一样在猜测彼此的情况。
  他那头沉默了一阵再道:“弟马,堂口的令剑就在这篇墓园当中,你持剑劈斩就能打开通往外界的门户,如能出去,还望弟马返回搭救我一把,我有解除弟马身边仙家遭此劫难的手段,请弟马移驾,右前方一百二十步,令剑自出。”
  下意识的向右前方缓缓飘去,想起执剑童子那句“令剑自出”,当时是有点担心的,这别是什么陷阱才好,万一等我到了那儿,令剑飞出来,整的跟御剑术似飞来飞去就不好办了!
  “喂、喂!”
  “弟马我在。”
  “咳咳。”我停下来,“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就在弟马方才险些陷入的泥潭深处,是弟马用了仙法破开了此处的阵法一脚,这才让我能与弟马交流。”
  仙法?阵法?
  这些玩意我可不懂,那都是仙家们会的东西。
  “我说……呃,这位仙家,你们堂口是怎么回事啊,那个灰拢田想干什么?”
  “此事要追溯很久,弟马可会上方语,我一次性将事情始末传递给你。”
  什么事情非得用上方语?
  执剑童子的意思恐怕是因为这事比较复杂,听黄小妹以前跟我讲,上方语可以传递大量信息,有些单个字音能涵盖多层面的知识,仙家彼此交流如果涉及复杂事物,上方语就是一个比较方便交流的方式方法了。
  “你说你的,我听着就是了。”我随便糊弄了一句,假装自己会这玩意。
  随即走向令剑所在之地,耳朵里便传来执剑童子叽里咕噜的上方语,乌拉乌拉的说了好半天都没停下来。
  我左右观察了一阵,周围的墓碑摆放还算整齐,和市里的公墓环境相似。
  一百来步的距离很快就到,就见到前面一处石碑前的黑色土壤动了一下,很快就鼓出一截剑柄,紧跟着一把古剑从底下缓缓上升,完全脱离了地面,啪嗒一声倒落在地。
  古剑差不多一米左右长,样式就跟公园晨练用的太极剑差不多,剑鞘呈深褐色。
  这就令剑?看起来很普通啊。
  我略微放松了些,放下乱七八糟的想法走上前去,伸手捡起令剑。
  这把剑不轻,掂量起来足有六七斤,拔剑再括那银元宝状的护手,都像是不锈钢打造的,可以反光。
  手上稍稍一用力,剑身便摇晃起来,显得极有韧性。
  我很想像电影里那些大侠那样赞一声“好剑”,不过,可能是觉得幼稚就没好意思开口。
  此时,那执剑童子的话音已然收住,也不催促我什么,像是在等待我的某个决定。
  也好,姑且试试把,听那执剑童子之前跟我说了半天,也是有鼻子有眼的,虽然我布懂上方语,不过对方语气上还是有些判断,总体来说不像撒谎。
  握剑向前方斜砍过去,剑尖在空气发出轮空的动静,倒是没别的异状。
  有点怪,这真是堂口的令剑?
  我又挥动了两下还是没什么效果,连自己都觉得这就像是小孩子拿着玩具剑在胡闹。
  可就在这个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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