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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萨满-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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殖啤吧掌摺薄
  “对了,你说你自己的意识能进入奎老头家的堂单之内?”
  我抬手刮了刮了鬓角,“呃……师傅,我也不是太确定,可能是幻觉吧,我不敢说的太确切。”
  “张伟,能进我药王门堂的人,只要一心医人,不该应在你身上的灾祸就绝不会影响到你,放心办你的事情,那妖仙堂口不必纠结。”
  “有师傅的话我就放心了。”我松了口气,聊了一会便挂掉电话,随即又打给夏宁,告诉她这边发生的事。
  夏宁听后沉默了一阵,说让我在医院等她……
  位于市里的骨科医院一楼影像科,护士将奎靖宇的表姐从核磁共振室推出来,门外早已等待她的父母立刻围上来问长问短,又红着眼睛来到影像室,询问医生具体情况如何。
  当时我也在场,简单扫了眼电脑屏幕上的成像图,核对一下自己之前的病情推测,发现自己的判断准确无误,确实是颈椎三的骨片轻微破裂,而且从成像上来看,奎靖宇的表姐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只是影像科的医生有些年轻,看起来应该是个实习医生,被家属一围也不敢把话说满,只等片子出来给主治医师看一看才能下定论。
  两口子被医生艰难的请出影像室,里面又开始给下一个病人做核磁共振。这就是医院,有他们自己一套办事的流程,病人家属再急,他们也不能自乱阵脚。
  转过头,我看着奎靖宇的表姐躺在窄小的带轮病床上什么都做不了,而她父母又焦灼的六神无主,只好走过去安慰一阵,告诉他们已经没什么事了,让他们放宽心。
  这不一会的功夫,主治医师就急匆匆的从走廊一端过来,身边还跟着一名护士。
  女护士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抬手指了一下我,跟主治医师说了些什么。
  我与那个主治医师彼此对望了一下,忙走到一起,伸手握了一下。
  “小张大夫!”
  “李医生。”
  说来也巧了,这位主治医师我认识差不多有两三年了,他当初是因为类风湿关节炎找到的蔺师傅,后来又成了我的病人,掰了一年多的骨头才康复。
  这事也不是我自夸,李医生虽然是骨科医院的医生,但也是多靠西医手段,像正骨这方面的造诣较比中医确实有些缺陷无法弥补。
  李医生四十多岁,面相和善,低声对我道:“我听急救科说有人用针灸稳定病人的病情,又说一路帮忙固定病人的脖子来到医院,手法很专业,我就好奇想下来看看是什么人,没想到是小张大夫!”
  我脸上一红,尴尬道:“不是针灸的作用,有点复杂,我也碰巧把病人颈椎复位,吓了一身冷汗啊。”
  李医生听了也是一惊,估计是没想到我敢上手给颈椎骨折的病人进行正骨复位,忙竖了个大拇指,也不知道是佩服还是惊叹我胆子够大。
  又聊了几句,听到病患是我的朋友,李医生也没等核磁的片子出来,直奔影像科查看记录,不一会就走了出来,捏了捏奎靖宇表姐的手脚,逐一的询问相关事项,又让她缓缓抬手抬脚,这才转过头来对病人家属说道:“情况乐观,先打消炎针,再加上颈椎固定器,住院观察一个星期,没有问题就可以回家静养了。”
  说着他笑了笑看向我,“这姑娘多亏小张大夫了,换二个病人都没这么幸运。”
  我俩这一来一回,又大夫又医生的,可是把奎靖宇表姐的父母看傻了眼,而一旁的奎靖宇此时看向我时,目光里已经有了崇拜的意思,弄得我心里都有些小激动。
  医院有人好办事,相关手续都是护士帮忙在跑,很快就将奎靖宇的表姐送进病房,护士长也来关照了几句,照顾的很细心。
  因为这事,奎靖宇表姐的父母对我百般感谢,这才知道是我给他们女儿做了急救,否则他们早已经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我当时也是松了口气,联想到奎靖宇表姐岁数不大,真要是死了就算是少亡人,而有这个因素在,会加重这奎家的犯呼的结果,不知道家里的亲戚还会死多少人。
  而且真要那般,她还算是横死的,不能入轮回,这后果真是有够严重的。
  随后,李医生和护士们离开,我便单刀直入的告诉奎靖宇表姐的父母,家里有犯呼的事情。
  两口子对我本就感激,又有女儿出的事情,自然信了几成。
  随后,当父亲的大叔端着手问我:“张大夫,我们这方面也不懂啊,能不能容我们问问。”
  这事我当然同意,就见他打了几个电话,辗转问到一个明白这方面事情的人,让对方算了下日子,不长时间就有了结果。
  结论与夏宁相同,戊子月葵未日确实是犯呼的日子,说奎老头咽气的时间太糟害家里人了,是外呼,搞不好家里的表亲会出人命的。
  我隐约听着电话里对话,知道犯呼这事并不只有我们出马弟子知晓,一些略通玄学的人事也多知晓。
  其实奎靖宇如果找懂行的人来办白事,或是早早联系火葬场,这两头都会有相关人员提醒这个问题。
  那位大叔在电话里问了很多,脸色也越来越差,对我所说的犯呼一事便更加相信了,随后告诉我,奎老头的老婆是他大姨子,家里还有一个姐姐,两个兄弟,一大家子十几口人。
  我听后不禁慎重起来,老一辈人家里人口多,奎家表亲一系四个儿女,奎老头这一家不算,总共三个家庭要犯呼啊!
  正想着该怎么安排,病房外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一转头,就见到发丝微乱的夏宁……
  
  第四十四章 圈套
  
  “师叔你来了!”
  病房内,我快步走向门口。
  夏宁微喘,神色不是十分精神,咽了下嗓子道:“真有你的,把人救回来了?”
  没等我回答,她先把住我的手腕,左右手都查了一遍,然后震惊的看向我,“神了,你这双手能摸骨了!”
  夏宁这一手号脉的本事真是一查就什么都知道了,我笑了笑,假装腼腆了一阵,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师叔,家属那头我已经说清楚了。”转过头来,我连忙进入正题,“表亲十几口人,是不是得动员一下让他们去灵堂送奎老头最后一程?”
  夏宁点头,“对,这就办。”
  将夏宁介绍给两口子认识,说了相关安排,他们忙联系家里的亲戚,定好时间在奎老头家汇聚,而我和夏宁则带着奎靖宇去采购丧葬用品。
  等回到奎老头家里,灵堂快速布置起来,奎靖宇披麻戴孝摆上贡品若干,夏宁则掏出六张六丁太阴符。
  这六张符不小,每张都有一尺长,黄纸材质,用舔饱了朱砂墨的粗毛笔写的符文,上面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图案,每一张的样式都有极大的区别。
  六丁太阴符初一看就有些扎眼,上面的笔记缭乱至极,和电影里看到的符差别非常大,某些个符文就像是字没写好,又被用力的几笔给画乱了,连字的模样都没有。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有人叫这为鬼画符,敢情能把符文写出点狰狞的味道来,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夏宁在灵堂旁的屋子里摆了张桌,弄了一塑料兜香灰全都倒进一个白瓷碗里,将六张六丁太阴符依次摆开,使得每一张一尺长的符纸在桌沿搭了半边。
  她点了三根黄色线香插进白瓷碗里,等到线香燃到一半时,屋里的空气似乎凉了一下。
  唔……凉不太确切,应该是空气变得洁净了。
  夏宁也没跟我解释什么,转身又去招呼奎靖宇布置别的东西,我站在桌子旁看了一会,头顶的眼睛就在周围观察着。
  六丁玉女在哪儿呢,女神都长什么样?
  瞅了半天,别说女神了,连女鬼的影子都没见着。
  无奈的叹了口气,看了看我自己的两个俏丽女鬼,我招呼小鬼一声一起上了楼。
  这一次上楼,我是想再看看“殃”到底是什么样子,反正夏宁那头暂时不用我打下手,而蔺师傅也说不用担心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也不用耐住自己的好奇了。
  而且,平日里能把头顶的眼睛打开的机会很少,这与我精神的紧张程度有关系,赶巧今天黄小妹也没急着把这双眼睛按下去,我也过过眼瘾吧。
  来到二楼,这里的空气同样很好,很难想象头午一屋子烟没在这儿留下味道。
  抬起头,“殃”就徘徊在天棚上,很大的一团,此时看去,“殃”倒不像黄小妹描述的是云团模样,有点像一堆黑心棉凑在一起,脏得很,里面有一缕缕灰气游走。
  啧,就是这么一团东西能要人的命啊。
  随意看了下,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灰拢田呢?
  打从我头顶的眼睛睁开,奎靖宇表姐出事时就没见过灰拢田……
  这事稍微细想一下,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味。
  这老奎家的掌堂大教主看到家里出了事不可能不现身啊。
  他人呢?难道跟其他妖仙一样卷铺盖跑了?
  不能啊,他真要走,也不会麻烦夏宁和我给奎老头张罗白事,要走也得等奎老头入殓以后再说。
  我眉头一皱,下意识看向里屋的房门,此时,那扇老旧的木门是关闭着的,门玻璃后是报纸遮盖。
  我左思右想,之前离开奎老头家时我并未上楼,倒是不知道这里的情况。
  想起那些逗留在楼上的业务员因为救护车赶到,知晓奎靖宇表姐出事的事情,担心屋里真的闹鬼纷纷跑掉了,不会有人那么好心把门关上吧?
  迈出步子,我走过去将门拉开,转头在屋里一扫量,就见北墙上那张红色的堂单出了大问题!
  那堂单就像是被撕坏了,下面有一半的红纸都落在供桌上,而桌上的香炉也歪倒了,里面的残香和香灰也散落了开。
  怎么搞的!
  我急忙走过去一看,第一感觉就是这并非人为。
  如果有人撕掉堂单,不至于撕不干净,想要破坏香炉,也不至于简单让它歪倒。
  环顾四周,小鬼、卢巧芸、上官馥娅也面面相觑。
  可这空荡荡的里屋太过一目了然,有什么疑点早就该发现了。
  我眉头紧蹙,想起奎家的犯呼,脑海里闪过好些事情。
  楼梯口上方的“殃”,妖仙堂口,撕坏的堂单,头午那些争吵的业务员,奎靖宇表姐的诡异笑容……
  甚至于夏宁与奎靖宇布置灵堂的细节,我都一一回忆推测。
  时间一分一秒推移,我额头上渐渐渗出汗珠。
  怪,太怪了,怪异之极!
  灰拢田是这堂口的掌堂大教主,能身居如此高位,能力必定不凡,奎老头故去当日他早该注意到犯呼的事情,这是业界常识,而且,屋里有“殃”存在他为何视而不见,为何不事先说明?
  我与夏宁头午来到这里,他与夏宁久聊很长时间,而我自己的意识恰好进入堂单,那之后,他的回应七绕八绕的说我见到的那个地方是前任大教主的修炼之所,好生啰嗦!
  而就在半个多月前,他废掉奎老头的双腿后,似乎再没给过奎老头任何机会说话的机会……
  “小妹,夏宁那一手号脉的能力会不会出错?”
  转过头,我看向黄小妹,有些疑问不解开我寝食难安。
  而这一问,也让黄小妹有些愣怔,“出错?她那是药王门生的本事,我不太清楚,不过许多仙家都会搭脉,虽然查的不如夏宁那么细致,但也差不多是类似的能力,通过脉象可以看出对方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张伟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听后略有沉吟,夏宁说过,她那一支药王传承讲究号脉与望气之术相结合,而所谓的望气之术,其实和算命先生看手相、面相是差不多的,可能会有不同,但肯定与个人气运分不开。
  而灰拢田又是老鼠修成的妖仙,精通“搬运术”,可盗取他人运道……
  我依稀记得夏宁曾经给奎老头把过脉,将一切都了然于胸,可如果说奎老头身上的运道曾经被灰拢田偷梁换柱,那么夏宁的判断必定有误!
  转过身,看向那个破损的堂单,不论我如何努力,自己的意识都无法再进入里面一探究竟。
  谜团刚刚展露一脚,我便头皮一紧,忙招呼小鬼他们跟上一路跑下楼。
  “师叔!师叔!”
  三步并作两步,我急忙拉着夏宁出了灵堂来到院子里,将自己的猜想前前后后一说,夏宁一双冷艳的双眸中险些要喷出火!
  可转眼间,她的眉头又缓缓舒展开,“看来躺在灵堂里的奎老头突然睁开眼睛并非凶兆……想不到我夏宁也会被人摆了一道,有意思。”
  说罢,夏宁抱起手臂冷笑了一下,“灰拢田能布这个局,该做的事情应该已经做完了,恐怕有些事情我们无法改变。”
  我一愣,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们被灰拢田彻底算计了?
  “跟我来!”
  夏宁说了一声,风风火火的走进屋内,那拿起桌上的六丁太阴符一路往二楼奔去。
  再次来到二楼,头顶的“殃”依旧存在于头顶,我跟紧夏宁的身后,就见她随手抓起一张黄符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朝“殃”掷去!
  一尺长的六丁太阴符随着惯性向上冲飞了半米便停滞了一下,然后软趴趴的飘落。
  这东西没有作用?
  我心头一惊,就看夏宁并无停顿,随手抽出三张黄符朝着棚顶一抛,三张符纸顿时扬在棚顶高处停顿下来。
  我心里特别没底,以前看过蔺师傅画符,所用的黄符虽然没有像电影特效放个光什么的,但治病驱邪确实有奇效,一些得了癔症的病人,蔺师傅将符纸放在病人的枕头底下,当天就能清醒不少。
  可夏宁这样像拋纸钱似的用黄符真有用么?
  看着三张符纸再次从头顶飘落,我心头凉了几分。
  而就在三张符纸飘落在地面之后,位于我面颊高度,竟突然出现了空气流动,紧跟着我后背也有空气在吹动,从身侧缓缓旋转向周围!
  “六丁太阴符洁净家宅,祛除邪秽,这里真要有什么问题,咱们很快就会知晓了。”
  夏宁随口说了一声,我便感觉头顶有异象出现,朝上面一看,就见到脸盆大小的“殃”开始增多。
  它密度在增加,越来越多的“殃”在我们头顶出现了,从最初的脸盆大小开始累加,不断放大,似是打开了一层无形的迷雾,逐渐显露出本来模样,由灰色转向深灰色,又逐渐变成了黑色,覆盖了整个棚顶!
  一时间,我眼角一侧多了什么东西,转头一看,就见到有大量的黑色雾气萦绕在黄小妹的身上,而且越来越多,几乎看不清黄小妹的模样。
  不仅是她,小鬼、卢巧芸、上官馥娅的身上也都吸引了大量的“殃”!
  “师叔!”
  我急着朝着夏宁喊了一声,她自然是看到了这一幕,对我摆了摆手道:“这不是奎老头一个人能呼出来的殃,来源应该出自里屋的堂单!”
  
  第四十五章 赶鸭上架
  
  位于奎老头家二楼的棚顶,遍布着一尺多厚的“殃”,像是从上面生出大把的黑心棉,看起来既恶心又压抑,令人呼吸愈加沉闷。
  此时,除了我和夏宁毫无影响外,黄小妹的身上已经完全被“殃”笼罩,此时的她正努力的晃动身子,可无论如何都甩脱不掉,神情有些急切。
  包括小鬼他们在内也均是如此,哪怕他们双手不断拍打身子,使得“殃”被拍散了些,可稍待一会儿,那些东西却又重新贴了上来,好似跗骨之蛆蔓延到身上,怎么都清理不掉。
  我随即跟夏宁快步进了里屋,就见到北墙上的红色堂单之内,正有大量灰黑色的雾团正在冒出,几乎如电厂烟囱的排放量,大股大股的升到棚顶聚堆,相互挤压,渐渐形成一片看起来十分厚重的乌云带,已然将屋子举架一半高度布满了这种东西,正从对面向门口缓缓蠕动而来。
  夏宁的目光有那么一瞬间让我感觉到极为锐利,她靠在南面的窗口,外部投来的光线被她脑后发髻的轮廓所阻,一张神色微冷的面容有些忽明忽暗。
  “我号脉查事,查到既定发生过的事情就不会有假,奎老头确实阳寿已尽,他的确是继承他母亲的堂口当了出马弟子。这灰拢田想做什么我虽然还不清楚,但他多半是利用些些旁枝末节的小事临时布局,不见得多难办。”
  我心头一跳,“师叔,这事好解决?”
  夏宁抱着手臂换了个站姿,“‘殃’的危害是构架在因果关系为前提上的,不能简单解释为某种病菌或者被人称之为‘犯呼’的命运,打从我从事这一行以来,碰到的‘殃’不少,都还算好解决,不过像这种能转嫁在外人身上的‘殃’还是头一次见。
  你先用鬼门十三针尝试一下,我估计排净灵体身上的‘殃’并不困难。”
  我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急忙的掏出针灸用具,地气便从脚底涌了上来,过到手上时,因为手有气感的关系,运针比从前更容易了些,手上虽沉甸甸的,但恍惚间有种举重若轻的感觉,好似我和蔺师傅的医术差距缩小了一点。
  我先招呼小鬼过来实验下效果,一边随手下针,一边听夏宁继续分析。
  “看现在的情况,普通人是不可能呼出这么多殃来的,这妖仙堂口曾有一百四五十个妖仙,后来又死了八九十个,要不是以前的弟马帮着攒功德,顶住上面的压力支撑着,估计早死干净了,所以,我想到了一种可能……”
  我听后一愣,夏宁想说什么?
  “给你简单解释一下,你见过从监狱里出来的犯人还能进企业单位吗?
  不论是阴司还是上面,这都是有组织机构,有规章制度的,出马弟子也算是公务员,按章办事完成任务会受到嘉奖,可这收留一堂子妖仙干什么?他们是编外人员还是临时工?
  妖仙是不被认可的,该有什么果报都逃不掉,我看这一屋子‘殃’不是莫名其妙出现的,保不齐就是那些死了的妖仙呼出来的!”
  夏宁的猜测很大胆,而这种可能也并非没有缘由,以动物仙为例,他们有真身的,如果遭遇变故死亡,也会像人一样成为鬼,死后该走什么流程就走什么流程。
  所以,如果妖仙赶上犯呼的日子死亡,又没有妥善处理,那么,他们就能够呼出致人死地的“殃”!
  “这事也不难猜,妖仙在里面修炼休息吃供奉,各部门都要布置在里面,战备、医疗、后勤保障等等部门可都在那儿,我估计那些妖仙死时并没有神形俱灭,而是下了阴司,成了鬼,否则的话,神形俱灭的下场是不会有‘殃’产生的。”
  随后她又告诉我,如果这一切如她分析,那么这家妖仙堂口的上一任弟马确实是一位品行与能力皆佳的能人,能让自家堂口的妖仙灵体存留,这需要极为深厚的功德。
  此外,她还提出另一个想法,那些死去的妖仙所呼出来的殃,其实应该算是冥冥中给余下妖仙的一个考验,如果有哪个妖仙因“殃”而死,就不至于落得神形俱灭的下场。
  我眉头一皱,“这是好事,死了变成鬼,这总比神形俱灭强,灰拢田为什么离开这儿?”
  夏宁耸耸肩,“好死不如赖活着,只有活着才能经营出更好的结果,人也是一个道理,那些横死的自杀的,要经历千百痛苦才能有所成就。”
  说这些话时,小鬼的十三鬼门已经完全打开,他体内的‘殃’开始外排,虽然缓慢,但是确实有效果。
  “好了,还有一件事情,师侄,你得再回到堂单里一趟。”
  回去?
  我差点一趔趄,为什么啊,鬼门十三针不是有效果么,我进去干什么?
  “‘殃’不找毫无关系的人,你之前能将意识投进堂单之内,想必是灰拢田做的手脚,有可能和这家妖仙堂口建立了某种联系,否则这些‘殃’怎么会应在你媳妇他们身上?
  再者,黄小妹是地仙,这个身份地位的仙家能承受非常多的伤害,我想灰拢田有可能看出她的身份,料想你身后还有强力的仙家队伍,想把这些麻烦转嫁在你身上,稍后你进入堂单内把情况查清楚,我才能对症下药给你解决问题。”
  这是夏宁第一次谈及黄小妹的事情,我正想问,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清嗓子的动静,竟是黄小妹发出的声音。
  还没等我问怎么回事,夏宁倒是对黄小妹先开了口,“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告诉张伟就是。”
  我顿时睁大了眼睛,她俩打什么哑谜?
  黄小妹不想说我自然问不出来,只好看向还有些见识的卢巧芸,转眼就见她眼观鼻鼻观心,相当嘴严。
  我知道这又是我不该知道的事情了。
  “那个,师叔啊……”我看向夏宁,“我好像进不去堂单了。”
  夏宁点点头,“当然进不去,之前你是在里面神游,是灰拢田做的手脚,他身为掌堂大教主有控制堂单开放与关闭的法门,稍后我帮你元神出窍进去,你去闯堂。”
  闯堂?这词用的令人不免紧张起来。
  琢磨夏宁的话,我倒是知道元神的事情,黄小妹的灵体就是元神,不过那是高级别的,毕竟她地仙身份在这里摆着。
  放到我身上,元神差不多就是指三魂七魄里,天、地、人三魂的人魂,说白了,就是死后成为鬼的那道魂。
  一听夏宁这么说,我心里都犯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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